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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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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生出几分待嫁的忐忑来。

***L

☆、第249章备嫁

第249章备嫁

三月初二,子夜下了场桃花雪,薄薄的白白的,落在凌青菀的窗台上。

等凌青菀醒来,日头已经爬到了树梢,放出红灿灿的光线。窗棂上已经贴了大红的喜字,家里处处张灯结彩。

陈七娘一早就来了:“快起来,今天催妆礼要到了。”

她满面笑容,喜气洋洋的。

她要帮凌青菀梳头。

祁州的风俗,姑娘出嫁的前三天,都要嫂子和姊妹陪着睡,长嫂要每日替姑娘梳头挽发。

京里没有这个习俗。

不过,陈七娘说了,景氏仍赞同陈七娘用祁州的风俗。

所以,陈七娘一大清早就来给凌青菀梳头。

“怎么还这样冷吗?”凌青菀推开了窗棂,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庭院薄薄的一层桃花雪,在朝阳里融化。

春雪化得很快,慢慢变得稀薄。

“今年是比往年冷些。”陈七娘笑道,“不过,这场雪过后,就该暖了。”

“真的吗?”

“真的,我院子里的桃树,昨日开了花。”陈七娘笃定说,“只要桃花一开,冷的日子就算过去了。”

她颇有生活经验的样子。

凌青菀笑起来。

陈七娘帮她梳妆,然后不知怎的,手指在她脸上滑了几下。

“怎么了?”

“你怎么白得这样,没什么气血。”陈七娘说,“苍白苍白的。”

凌青菀除了肌肤长得像卢玉,已经没有其他的变化了。她瘦了,下巴就比较尖。像卢玉;再胖一点,下巴重新圆润,像凌青菀。

所以,基本上是没有变化的。

凌青菀立马俯身去找胭脂,说:“那胭脂擦得厚一点,这样是不是好些?”

陈七娘笑了笑,

她看了几眼凌青菀的胭脂。都是些普通货色。因为凌青菀装扮的时候不多。不太讲究这些东西。

陈七娘喊了自己的丫鬟,让她去拿几盒陈七娘的胭脂过来。

陈七娘用的胭脂,粉底细腻。颜色鲜艳柔嫩,抹上去特别自然。

“这个不错。”凌青菀有点惊喜。

陈七娘就笑了下。

这是京里最著名的胭脂铺子卖的,一盒五十两银子,价格非常昂贵。

陈七娘有钱。又特别喜欢这些昂贵的胭脂,所以买了很多。可是她怕她婆婆念叨。平素很少拿出来。

“你喜欢就送你了。”陈七娘大方说。

蕊娘这个时候已经起床了。

陈七娘干脆帮蕊娘一起梳头。

梳好了头,陈七娘发现蕊娘肌肤嫩白,长得一团喜气,很像个散财童子。就拿着胭脂往她眉心点朱砂痣。

如此一看,竟有几分像庙里散财童子的模样,凌青菀瞧见了。笑得东倒西歪。

到了巳初,安家的催妆礼送到了凌家。

催妆礼是有定制的。无非就是冠帔花粉之类的东西。

安家送过来的礼单,凌青菀也看到了:“销金盖头,花扇,花粉盝、洗项、画彩钱果等。”

看完之后,凌家的答礼,凌青菀也一一过目:“有金银双胜御、罗花璞头、绿袍、靴笏等。”

她似乎什么都要看,什么都感兴趣。

景氏等人就笑她:“没见过你这么不矜持的姑娘!”

凌青菀不以为意。她就是不够矜持,她的喜悦也不加掩饰。

催妆礼送了,婚事正式拉开了序幕,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婚礼都要正常进行。

凌青菀觉得这天,也没有那么冷了,反而凉滋滋的,舒爽宜人。

上午的时候,莲生照样去看石庭。

一个时辰之后,莲生回来了,脸色却不太好看。她对凌青菀说:“主人,那个越王爷又去了,送了好些补品,还让石公子搬到他府上去住,石公子很生气。”

凌青菀也脸色微敛。

说起来,越王对石庭是有一番情意的。

越王知道石庭生病,非要去探望。他从前爱慕石庭的好容貌,死缠烂打的,石庭烦死了他,恨不能一刀将其捅死。

他要探病,石庭忍了再忍,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也许能吓吓越王,就让他进去了。

不成想,越王没有吓到,反而更殷勤,想给石庭治病!

越王心疼死了,都快对着石庭哭出来,石庭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了。

石庭气得要死,甚至让安檐帮他杀了越王。

安檐却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一个落魄王爷,从前还想争皇位,我满手都是他的把柄,随便寻个借口就能杀他!”石庭说。

“官家很器重他,整日把他叫到宫里,还授予他刑部郎中的官职。不知是官家自己的主意,还是纪王教的,官家大概是保全越王,以备后手。”安檐说,“朝事未定,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和官家兄弟拼得鱼死网破的好。”

官家知道,孝宗朝政无能,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现在朝政把持在安氏父子手里,将来要对付安氏父子,那是一场硬仗。

所以能拉拢的人,官家都在拉拢,而且行事小心翼翼。

越王到底姓赵,并非纨绔,而且韬光养晦,颇有才能,所以官家极力提拔他,希望将来他可以成为自己的利器。

就这一点,安檐挺欣赏官家的。他小小年纪,倒是雄心壮志。

这个时候,安檐不想触怒官家,让官家尝点甜头,甚至让他为此洋洋得意。

骄傲自满,更容易对付。

“可是他太恶心了!”石庭想到越王就想吐,“他再敢到我家里来,我就要捅死他!”

石庭从前是个清冷的性格,现在变了很多。其实,现在这样爽利。才是王七郎。从前,他一来是心里的责任太重了,压得他踹不过气,二是伪装。

如今他卸下了伪装,又没什么心事了,只在等死,石庭恢复了他的本性。所以常炸毛!

石庭不喜欢男人。越王深情的眸子,石庭接受不了,一阵阵的反胃恶心。

他不知道越王堂堂男儿。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爱好,不喜欢女人,只喜欢卖屁股的男人。

知道石庭生病,越王很是心疼。

石庭现在变成了那样。越王痴心不改,石庭更恶心了!

他一想到越王。就汗毛林立。

“。。。。。。。石公子气得半死,脸色紫涨,差点昏过去了,他让我把越王打出去。我就把越王扛出去,丢在门口。”莲生告诉凌青菀,“主人。我没有惹事吧。”

“没有。”凌青菀笑道,“你的职责是保护石公子。照他的吩咐做事,没有错。”

莲生松了口气。

凌青菀想亲自去看看石庭。

越王的深情,都对石庭造成心灵伤害了,着实令他恶心不止。

其实越王也是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面容俊朗,一点也不女气。石庭不喜欢男人,越王又纠缠得紧,这才让石庭恨不能砍死他。

凌青菀很想去看看石庭。

她也觉得这种事非常糟心。

强扭的瓜不甜,何况石庭和越王之间还隔着性别。

可是,她即将出阁了,哪里都不准备去,就安心呆在家里。

“莲生,你下午再去安大人府上,告诉安大人,想个法子牵制住越王。他总这样恶心石公子,石公子的病情难得好。”凌青菀吩咐莲生。

莲生道是。

回来之后,莲生却告诉凌青菀:“安大人说没事,叫主人别操心。”

凌青菀算是明白了,安檐不打算帮忙,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兴许,安檐就是希望石庭能和越王好了,从此不爱女人,解了安檐的心头刺,凌青菀就是安檐一个人的。

“那个小气的男人!”凌青菀低声骂安檐。

顿了顿,凌青菀又对莲生道,“你再去告诉安大人,他若是不帮忙,我就要亲自出手了。”

莲生又去了。

她回来告诉凌青菀:“安大人说,让主人您别闹,待嫁的姑娘别到处跑,等过了初五再说。”

凌青菀隔住。

她一边想着怎么收拾安檐,一边吩咐莲生,让莲生去石庭府上坐镇。若是越王敢去,直接将他打出去。

莲生一连几天都在石庭那边。

到了三月初四,就是凌青菀出阁的前一天,她的三婶充当了铺房的太太,去了安家暖房。

“铺房”,就是一个展示嫁妆的过程。

凌青菀的嫁妆,不够惊人,却也是丰富的。置办嫁妆的钱,陈七娘出了二万两,安檐偷偷塞了二万两。

在京里,四万两的陪嫁,规矩非常庞大,比得上郡主了。

不过,安檐的亲戚都是权贵,没人将这些放在眼里。

当然,也没人能挑出毛病来。

初四这一晚,凌青菀忐忑难眠。

明天,她就要睡到安家去了。

她身边现在睡着蕊娘,明天就要该睡着安檐,一切都要发生变化。

凌家今晚的灯笼不灭,庭院处处红光曳地。

“终于要出嫁了!”凌青菀慢慢舒了口气。

她想到京里不少女人对安檐虎视眈眈,更有冯太后,自己以后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但是,安檐会用宽大的手掌牵着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一直想了很多事,想到生儿育女,想到白头到老,所以只睡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卯初。

卯初,她要起来更衣打扮。

刚刚坐起来,院子里就响起了脚步声,给她梳妆和送嫁的人都来了。

凌青菀打了个哈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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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大婚

第250章大婚

三月初五,又是个晴朗的日子,碧穹万里无云,似上好的蓝玉,高高远远的,疏朗开阔。

凌青菀卯初起床,然后梳妆打扮,穿了繁复的嫁衣。嫁衣上缀了红玉和金箔,足足十来斤重,凌青菀浑身发软。

而她的头冠,是用二十斤的黄金和宝石点缀,华贵华美,金灿秾艳。

这套行头穿戴上,凌青菀就动弹不得了。

“脖子疼。”她嘀咕一声。

“嘘!”陈七娘重重拍了下她的手,让她别说话。

凌青菀觉得骨头疼、脖子疼,被陈七娘打过的手背也疼,坐立难安。

到了卯正,凌青城进屋,背起凌青菀去家庙祭拜。姑娘出嫁,头一桩就是要去家庙拜辞。

穿上了嫁衣嫁鞋,双足就不能再沾娘家的尘土,所以不管去哪里,都由兄弟背着。

凌青菀有大哥,就是她大哥背着她。

“我重不重?”从凌青菀的院子到出了大门,凌青菀听到她哥哥有点喘气,上了车之后就问他。

凌青城也不和凌青菀说话:“今天不要开口!”

凌青菀悻悻的闭了嘴。

等马车到了家庙,凌青城重新将她背下来。

家庙已经铺了长长的红毯,凌青菀漫步走上去,身子有点不稳,凌青城在旁边搀扶着她。

初春的早晨,是寒凉的。可是祭拜之后,凌青菀浑身的汗。

拜辞了家庙,凌青菀重新回了家。

“你不要开口,听着我说。”凌青城将凌青菀背回她的屋子,让她坐在床上。陈七娘在一旁说,“妹婿亲迎的人马,马上就要到了,等他们用过了饭,阴阳克择官报过来时辰,就可以动身了。”

亲迎是婚礼的开端。

安檐会骑着高头大马,亲自带着十分可观的亲迎队伍。前往凌家。

亲迎队伍有数十名男儿组成。他们成为“行郎”。在鼓乐的开道之下,行郎们各执花瓶、花烛、香球、洗漱用具、妆台、照台、裙箱、衣匣、百结、青凉伞、交椅等,往凌青菀家里而来。

凌家需要准备酒菜款待他们。

安檐的行郎队伍有五十人。这是提前告知的,让凌家好准备饭菜。

陈七娘刚刚说完,外头想起了鼓乐声,悠悠扬扬穿过坊间。飘入了院内。

凌青菀侧耳听了听。

片刻之后,凌家大门口放了炮仗。噼里啪啦震天响。

“来了!”陈七娘低声笑道,然后她对满屋子的丫鬟说,“二姑爷来了,要发利市钱。你们快去抢!”

丫鬟们道是,争先恐后的去了。

凌青菀坐在那里笑。

她不知道安檐撒利市钱是什么样子,是什么神态。想了想。想不出来。

安檐是会绷着一张脸,还是笑容满面?

其实。陈七娘让丫鬟们去门口,不仅仅是抢利市钱,还有听听阴阳克择官的报时辰。

亲迎队伍还没有进门,礼官先要念贺词,然后鼓乐官作乐,再克择官报时辰。

就是什么时辰要起身。

吉时是今天才能选的,所以凌青菀也不知道。

片刻之后,她的丫鬟闲儿捧了一把利市钱进来,笑着对陈七娘和凌青菀说:“克择官唱喏了时辰,是未时正!”

那就是下午,离现在还有大半天。

凌青菀扶了扶沉重的头冠,忍不住叹气:“哎哟!”

她真想早点,到了安家把衣裳和头冠换了,能轻松轻松。

结果,还有等半天。

陈七娘又打她的手。

凌青菀哀怨看了眼她嫂子。

陈七娘一点也不让她,说:“今天是大喜的吉日,不可发哀声。”

凌青菀的另一声叹气,就咽下了下去。

她带着重重的头冠,只能坐、不能躺,脖子慢慢的越来越酸,她觉得特别难熬。

如此艰难的终于熬到了未时初,催妆的乐又响起来,终于该上花轿了,凌青菀松了口气。

陈七娘替她盖上了大红的盖头,将她交给了媒婆。

媒婆搀扶着凌青菀,去拜别景氏和长辈。

景氏端坐中堂。

安檐已经在那边了,立在凌青菀的左手边。他们跪拜之后,景氏说了好些吉利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凌青菀也哭了。

而后,安檐领着她,往垂花门去做花轿。

凌青菀趴在凌青城背上,跟在安檐身后,看着他穿着大红吉服,双腿修长挺拔,细腰宽肩,脚步稳健,心里别有一番荡漾。

“这是我的男人了!”她如此想。

凌青菀上了花轿,盖上了红盖头。

因为还没有到时辰,所以轿夫们佯装讨利市钱,不肯走。

这是婚礼的步骤之一。

安檐骑在马上撒钱,四周被钱币打得哗啦啦作响,像下了一场钱雨。

利市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这才够吉利。很多人家觉得这是陋习,因为要花很多钱,但是安家不在乎。

所以,安檐在那里撒了两刻钟的钱,众人都抢了满兜。

凌青菀坐在花轿里,唇角微扬。

闹了片刻,终于到了时辰,花轿起身,摇摇晃晃的。一路鼓乐,一路喧嚣,终于到了安家。

到了安家,下了花轿就是“拦门”。

所谓拦门,就有礼官念拦门词:什么“从来君子不怀金,此意追寻意转深。**诸亲聊阔略,勿烦介绍久劳心”。

一句话,又有撒钱。

过了拦门礼,阴阳克择官开始行“撒豆礼”:克择官手里捧着花斗,里面装了豆谷钱果,撒开之后,孩子们到处捡。

拦门礼、撒豆礼、坐鞍礼、参拜礼、撒帐礼、合髻礼、合卺与交卺礼。

所有的礼节结束了,已经到了黄昏。

凌青菀几乎只剩下半口气。

安檐看着她都坐不住了。问她:“累吗?”

“累!”凌青菀回答。

她还要等闹过洞房,才能拆去头上的头冠。

安檐笑了起来,悄声问她:“是不是头冠重?”

凌青菀点点头。

安檐就捧起了凌青菀的头冠。

凌青菀顿时感觉头上轻了不少,虽然头发有点被扯到了。

她轻笑起来。

“别闹别闹。”凌青菀瞥见有人进来,连忙对安檐说。

安檐这才松了手。

他一松手,那头冠又压在凌青菀的脖子上,凌青菀的肩膀顿时往下缩了缩。

而后。前头开席了。安檐去坐席。

安家的亲戚女眷,都在凌青菀这里来坐。等她们离开去前头坐席,凌青菀终于可以摘下头冠。脱去吉服。

她大喜。

丫鬟们替她准备了洗澡水。

小景氏派过来服侍的丫鬟,凌青菀差不多都认识,对这个家,她一点陌生感也没有。

洗了澡。顿时感觉一身轻,凌青菀放在临窗的炕上不动弹。

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梦里。她似乎看到一个身影,缓缓往外面飘去,她有点吃惊,连忙去追。

追了大半个院子。终于那身影停下来。一回头,她看到了自己——应该是凌青菀,原本的凌青菀。她面容带笑。安详和睦,冲凌青菀摆摆手。让她回去。

“勿送。。。。。”凌青菀看到她微微起唇,隐约是说了这个词。

她愣愣站在那里。

一个激灵,凌青菀醒了,猛然坐了起来。她仍在新房里,四周红烛摇曳,丫鬟们守在旁边。

她懵懵懂懂了半晌。

她方才竟然梦到了凌青菀,第一次梦到她。

梦里的那个女孩子,没有怨怼,没有凄苦,而是轻松从容的离开了。

凌青菀想到这里,虽然觉得这可能不是什么预示,只是她自己的幻想,仍是觉得心里有点踏实。

她坐在炕上,久久没动,安檐就进来了。

安檐身上带着酒气,急匆匆进来,对凌青菀说:“九娘,石庭走了!”

“什么?”凌青菀猛然站起来,“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安檐说,“他把我的人都迷晕了,然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大概已经出城两三个时辰。”

石庭是要走的。

他不止一次这样说。

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凌青菀,他都不想死在凌青菀跟前。

这段日子,一直都是凌青菀照顾他,他余生已足,再也没有遗憾和牵挂了。

所以,他趁着凌青菀和安檐大婚,离开了他们。

“去追吗?”安檐问凌青菀。

凌青菀想到了方才的梦。

该放手了。

不管是从前的凌青菀,还是石庭,都该让他们走了,留下并非真正的善良。

凌青菀起身,拉住了安檐的手,低声说:“不追!”

安檐抱住了她,亲吻着她。

他折腾她到后半夜。

二十多年来,安檐第一次占有女人,这种新鲜和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凌青菀几乎昏厥。

她可能是累得过头了,反而睡不着。堪堪睡了一个时辰,凌青菀就醒了。

安檐则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他的胳膊还紧紧搂住她。

凌青菀将头搁在安檐的胸前,一时间心绪起伏,前世今生的事,如白云过隙,从眼前一一闪过。

她搂在了安檐的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心里美美的想:这辈子,总算套牢了一个好男人!

安檐到卯初就醒了。

凌青菀服侍他更衣、束发。

两人打扮妥当,去前院行新妇礼。

安檐和凌青菀并肩而行。朝阳已经升起,淡红色的霞光,落在他们脸上,有种灿烂的喜悦。日光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安檐轻轻握了下凌青菀的手,心满意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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