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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千金狠大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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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没有睡好觉,早上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直接去公司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王强上来,她不敢太张扬,一路小跑过去:“王经理,我找你有点儿事。”

王强停下步子,不忘问她:“那些报销单据今天能审核完毕吧?我还要拿给我们夏总签字。”

夏明星忍不住一阵瑟缩,面露难色:“王经理,我就想跟你说这事……我想问一问,如果那些单据找不到了,能不能再补办一份?”

王强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明星只得硬着头皮说:“昨天我将那些单据放到包里,没想到一不小心弄丢了……”

不等她说完,王强大呼了不得。

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丢了呢?不是让你马上交到财务部去?那些单据可是上个月所有销售员的报销单,关键那里面还有一张几百万元的承兑你没看到么?那些东西怎么能够轻易补办……”小姑娘想事情还真是简单。

夏明星怕了,苦着脸:“王经理,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王强直接摇头:“这个办法我想不出来,我哪有那样大的本事。”他扭头就走,也不再跟她多说下去。

夏明星想要叫住他,可是陆陆续续的有同事上来了,她也不好再缠着王强说这事。心事重重的回到财务部,脑子里百转千回,想着如何向周若明交代这件事。

为此整个上午都是心神不宁的,同事让她做事,叫了几声都听不见。去茶水间里倒杯咖啡,还不小心烫到了手,一边吹着一边默默的掉眼泪,肺腑中的委屈一股股的往上涌。

直到现在,她仍没想到该怎么跟周若明说,只得一点点的往后拖,能拖到什么时候就算什么时候。

快中午的时候接到宋晓雪的电话,说她已经到国森楼下了。

夏明星才骤然想起来跟宋晓雪有约,看时间马上就下班了,不好让宋晓雪在楼下等,马上叫她乘电梯上来。勉强的打起精神迎在财务部的门口,看到宋晓雪后笑着说:“阿姨,你来的还真早。我已经给霁风哥打过电话了,等他一下来我们就去餐厅吃饭。国森的餐厅是外面承包的,东西做的相当不错,你可以点几样偿一偿。”

总不好让她在这里站着,就请她到里面的茶水间坐。可以从门口的过道直接过去,不会有人注意到。

等电梯门一打开,韩霁风从里面出来,表面上似乎十分平静,可脸部线条绷得很紧,简短的叫了声:“妈……”

宋晓雪知道他那样就是在发脾气。

马上赔笑说:“我在家里呆着没事,就做了点儿吃的给你和明星送过来。”

韩霁风淡淡说:“以后不要不声不响的跑到公司来。”

宋晓雪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气,看似很好说话,实则全不是那样,引他不快终归没什么好。

就好声好气的解释说:“妈正好闲着无聊,想也没想就过来了。以后不会了……”

夏明星看了一会儿,嗔怪韩霁风:“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阿姨不过就是在家里闷得厉害,给我们送吃的而已,有什么不对?哪有你这样当儿子的。”

韩霁风这才微微缓和,其实也只是不再说话,脸面还是冷的。这是个工作和生活划分十分清楚的男人,不喜欢没有原则的胡乱搅和。一旦有太多人情掺杂其中,就会引发他的不快。所以,以往他当律师的时候家里也从不干涉他。

☆、(017)她的威力

夏明星推开门说:“都别站在这里说了,先进去等一会儿吧。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走。”

他们前脚才步入。

财务部那两扇厚重的大门被人“嚯”一下推开,夏明月踩着十寸高跟鞋走进来,每走一步似都要将财务部的大理石地面糟出洞来。目标明确的走至夏明星面前,不等众人反应,抓起手边的一沓文件扬手甩到了她的脸上,顿时如落花流水,四散纷飞。

“夏明星,你是猪脑子吗?”她细白的脖颈高抬,满腔怒火都写在脸上:“你这么干,让我手下的人怎么吃饭?”

夏明星被她这一下子打懵了,紧绷了一上午的弦忽然在这一刻怦然断裂,她的脑子紧跟着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看着夏明月竟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只脸上被文件单页划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成了唯一的触感,却比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难以承受。

况且她也没有想到夏明月会当着这些同事的面一点情面不留,这跟当众打她的脸又有什么分别。反应过来,眼眶就已经红了,下一秒拔开人群冲了出去。

有人上来劝导夏明月,其实心中亦是畏惧。

“夏总,你先消消气,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再补就就是,你这样……”

夏明月一个冷硬的眼神望过来,将那人接下去的话语生生逼退。

“补就?”她提高了嗓门,拿蔻丹艳指指着他:“你们财务部这么多脑袋就是用来吃闲饭的么?以为凡事都能补就?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工作,我劝你不如早点儿滚蛋。”

整个财务部顿时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不识趣的敢往枪口上撞。

总算周若明及时赶了过来。

财务部的总监,夏明月总要给他几分面子。

见了人也是赔笑道:“唉呦明月,老远就听到你在这里发脾气。这次的事我也听说了,的确是我的手下人办事不利,太过马虎大意了。说到底是我管教无方,都是我的责任。你就当给周叔几分薄面,容我一点儿时间重新运作,保证给你满意的答复,不让你手下人吃一点儿亏还不行么?”见夏明月气乎乎的站在那里,一边拉着人出去,一边好声好气:“你看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你发再大的脾气也无济于事。这件事就包在周叔身上,保证不会对你们销售部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我这样说你还不放心吗……”

两人一走远,整个财务部大有逃过一劫的意思。

宋晓雪心有余悸的看着,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刚刚大气都不敢喘,这会儿深吸口气,悄悄的问:“霁风,这个女人是谁啊?火气怎么这样大?”

韩霁风无声的拉着她出去。

走廊上说:“公司的事你不懂,快回家去吧,以后别不声不响的跑过来。”

宋晓雪抚着胸口:“真被刚才那个女人吓到了,你们公司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跟只母考虎似的。以后谁敢娶回家做老婆……”接着又说:“我看明星被吓坏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肯定很委屈,你快去哄哄她。”

韩霁风推着她离开:“行了,妈,快点儿回去吧。”

下雨了,打在广场的大理石上,嘀嗒嘀嗒……响个不停。

早已过了下班时间,赶上这样的天气,连加班的人都少了起来。所以整个大厦静悄悄的,立在廊前听雨声,都变得格外清析起来。

由其透过那晕黄的灯光,将每一条雨丝都看得十分清楚。

夏明月没有带伞,站在厅门前并不急着离开。先是用手接了一会儿雨水,等掌心湿透了,缩回来,在衣服上蹭了蹭,再反复的去接,像个固执又顽皮的小孩子。若是小时候,许曼丽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呵斥她:“你又在胡搞什么,那样不是将衣服都弄湿了?”

可现在不会了,不论她反复多少次,耳边都是静悄悄的。她想听一句妈妈的声音,可是没有,更别说有一个人张牙舞爪的袒护她。其实有的时候她很羡慕夏明星,那样虚荣任性的女人都有人疼爱,如夏符东所说,真如眼珠子一般。她是嫉妒她的,所以一旦可以找夏明星的茬,哪怕只是一个微茫细小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用尽全力的去苛责她。

很多东西她得不到,觉得夏明星也不配得到。

夏明月从包里摸索出一根烟点上。

手上有了湿意,火柴划了几次才绽出火光。她低下头点着,再将火柴梗浸进雨水里。如果许曼丽还活着,亦会痛斥她:“女孩子不学好,学人家抽什么烟?”

如果……可是,通通没什么如果。

当生命终结的时候,一切喧嚣都随之结束了。不论那些美好的,亦或嘈杂的,无论我们多么怀念,都不可能再拥有。

就像一个孩子的叛逆期,不想学习,不想穿中规中距的校服,想染五颜六色的头发,甚至早早的恋一场恋爱……一切被大人们所禁止的,叛逆的时候通通想做。等到被束缚的时候,就想自由自在,不被管束,世界要是仅存我一人了该多好。

可是,生命在时光里节节败退。等到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空虚和束手无策。那时候你就在想,不过就是顽劣年纪一句肆无忌惮的话,为什么就成了万劫不复,永不超生的诅咒?

于是三拜九叩,想要时光倒流。可是每每梦想成真的时候,发现真的不过就是一场梦。

夏明月呼出一口白气感叹:“梦易碎,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另一只手无力的攀上自己的肩头,几天下来那样累。

韩霁风一从电梯里出来,就一眼看到夏明月蹲在那里抽烟。说是蹲着,不如说是蜷缩。她本来就很消瘦,蹲在地上的时候双手环抱住自己,整个人即刻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缩在子宫里的胎儿,刹那间任人生出怜悯的感觉。

如果要夏明月知道此刻的自己给人以这样的错觉,她一定会跳起来,变形金刚一样恢复常态。

☆、(018)一起喝酒

韩霁风忽然怀疑,那个张牙舞爪的夏明月是不是仅是她的一种保护形态。

他抱着种种猜疑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夏明月首先看到两截笔挺的西装裤腿,皮鞋也是一尘不染。她缓慢的抬起头来,男子清峻的脸颜落入眼底。这个男人就像从天而降,从来一副不染凡尘的模样。

她只是没心没肺的眯着眼:“韩律师要来一根么?”

韩霁风蹲下身来与她对望,他没有抽烟的坏习惯,一切等同于慢性自杀的事情他都会杜绝,没有人能猜得到他到底有多强的自控力。

抽出她手里的烟揉碎在指掌中,凉凉说:“企图用二手烟谋杀我,同样会被告得倾家荡产。”

夏明月忍不住偏首好笑。

“你还真是病入膏肓。我觉得在你将我告惨之前应该先去医院看看你的职业病。”

韩霁风煞有介事的一挑眉:“听起来是个好建议。”接着问她:“有没有好医生,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夏明月掐灭手里的烟,郁闷得只想叹气。每次跟这个男人对话,表面上都是心平气和。其实他一语双关的本事了得,或许律师做久的人讲起话来都是这样辛辣干脆,一语道破。

他在暗示她也有职业病。

可一个销售部总经理的职业病会是什么呢?

她偏着头:“韩律师觉得我是丧心病狂?还是灭绝人性?”

韩霁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没什么表情,淡淡说:“我只是觉得你跟我很像。”

以前做律师的时候不知多少人说他灭绝人性。在他自己看来稀疏平常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就是高强度,所以他一直知道那些做他助手的人很痛苦。

其实只是一种习惯,他不仅这样苛责别人,更加刻薄自己。那种近乎残酷的强迫在每个成功人士的身上多多少少都能看到,否则你凭什么轻而易举,坐享其成?

那天晚上在国森的酒会上,她一袭红衣站在最前端的舞台上,身后是所有身着工装的销售员,青一色的黑西装白衬衣,玉树琼枝作烟萝,独衬得她陌上花发,美人如玉。

一曲激情四溢的《少年壮志不言愁》唱罢。

豪情举杯,一饮而尽,一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情怀不可思议的破土而生。

他在下面望着,不由得想到曾经的自己,从海外携壮志归来,就是要有所作为的。熟悉的人都说他的身上有种戾气,锋芒毕露,不怀疑他的成功,可是伤人伤已。

韩霁风望着那时的夏明月,隐隐体会到了朋友口中的锋茫到底是什么。

夏明月失笑,站起身说:“韩律师事真会说笑,我跟你哪里能比。”雨势渐小,逗留的时间也不短了,就准备回去。

等着她的,还不知是怎样的一场血雨腥风。

韩霁风叫住她:“夏总,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喝一杯?”夏明月喃喃,接着就笑了:“一醉解千愁,也好。”

两人去了附近一家私房菜馆。

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顺便介绍这里的招牌菜。

夏明月点了剁椒鱼头和水煮肉片,韩霁风明显喜淡,只点了青菜和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问她:“要喝点儿什么?”

夏明月说:“啤酒吧。”

很好看的玻璃杯子,杯身布满花纹。半握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指掌里,隐约散着谜样的光彩。而她的指甲修剪漂亮,亦染成艳红的颜色,却难得的并不让人感觉艳俗。

韩霁风第一次发现女人的指甲染成这种颜色原来这样好看。就像她那嫣红又性感的嘴唇,说话时微微的离开一道缝隙,一副懒得说话的模样。

只是不停的端起酒来吞咽下去,看似有些酒量,七八杯下腹,眼角不过风情尽染。但是眼睛很清亮,所以确定她的脑袋相当清醒。

半晌不再说话,撑着一侧脸颊沉默地注视着窗外。

韩霁风是很好的陪客,坐在那里并不打扰她。知道她在想事情,亦或根本没有任何心情想事情。

有的时候人就是如此,想要一个人陪着,可是话语不用多。想喝喝酒,也不是为了借酒装疯,一股脑将心中的苦闷倒出来。世界静悄悄的,有些可怕,多一个人呼吸,会相对没那么安静。

今天的夏明月倒不是特别苦闷,她只是想不明白要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办。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绝非一个只是养眼的男人。弄不好,多看一眼都能万箭穿心。

所以,能达成统一战线很好。否则将是个非常强劲的对手,以她的实力未必招架得住。

夏明月烦恼的又喝下去一杯,对面的男人再神通广大,可终归进不到她的心里去。她就将实物摆在这里,鼻观眼,眼观心的盘算着接下去该将他怎么办。

直到觉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再没有理由继续沉默下去。而且桌上的东西都已经成了残羹冷炙,抬起头说:“我们走吧。”

韩霁风起身去付帐,男人最基本的美德。

出来发现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韩霁风提议说:“夏总,我送你回去吧。”

夏明月出来吹了风,原本就不混沌的脑子越发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让他送?拒绝说:“不麻烦韩律师了,我自己打车回去。”说着,伸手招来的士。上车前说:“谢谢韩律师今晚的招待。”

韩霁风说:“夏总客气了。”接着帮她带上车门,目送车子离开。

出租车在细雨绵绵的夜风里穿行,街上积聚的水花被滚动的车轮溅起来。

车上开着广播,王菲拿独特的嗓音慵懒地哼唱着:“……匆匆那年我们一时匆忙撂下难以承受的诺言,只等别人兑现……”

☆、(019)给她道歉

夏明月回到家的时候,夏符东和吴雪果然没有睡,坐在客厅里三堂会审似的等着她。

夏符东问:“打电话怎么不接?”

夏明月找了借口搪塞:“刚才有饭局,不方便。”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明知故问:“这么晚了,你和阿姨怎么还不睡?”

这一问引得吴雪暴跳如雷:“明星在楼上哭得眼睛都肿了,饭也不肯下来吃,你让我们怎么睡?”

夏明月知道逃不过,干脆坐下来。

“今天我斥责她,完全是因为她做错事。”

“那你就可以当着全财务部的人劈头盖脸的骂她?你让她的脸放哪里放?”吴雪气得咬牙切齿,那场面不用夏明星说她都想得到,夏明月恨不得分分钟将她利索斩杀,如何会手下留情。“再不济她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打她的脸呢?以后要她在公司里怎么做人?”

夏符东叹口气说:“明月啊,这一次你的作法的确有些过激了。明星犯了那样大的错误是不应该,今天我就已经批评过她了,她这一疏忽不要紧,给几个部门添了多大的麻烦。可是,你阿姨说的对,再不济明星她是你妹妹,你也该为她的立场考虑。我真是没想到这一回你会这么鲁莽……明天早上给她道个歉吧,明星的脾气自小就大,这个心结不打开,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说罢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

“道歉?”夏明月支起耳朵听,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做错事的人不是她么?我并没有冤枉她……”

可是这样的话一出口她就反悔了,心想着又是何必呢,她的心从来跟明镜一样,这会儿反倒糊涂起来了。

不等别人再说什么,站起身说:“好吧,明天我跟她道歉。”抬手抚了下额头:“没别的事我先上去休息了。”

随手按开那盏最明亮的水晶灯,踢掉鞋子将自己扔到床上。顿时感觉刺目异常,翻了个身一头扎进被子里,呼吸渐渐困难起来,总觉得胸闷气短,却无论如何不肯掀开被子放自己一条生路。活活闷死好了,一了百了,这世界如此让人透不过气来。

愚钝的念头一闪而过,夏明月很快打起精神,起身从包里摸索出电话,直接给付谣打过去。

声音冷静,一字一句:“我需要一次不小的经济状况,大到可以动用法务部最大的一张牌。而且恭喜你,你临走前交来的承兑丢掉了,麻烦你尽快想办法解决一下。”

付谣直在那边尖叫起来:“夏总,你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得了。”

夏明月笑着:“我没跟你开玩笑,另外,你们上学时不是有一个专门收集韩霁风各种喜好的舍友,还能联系得上么,问她那些东西多少钱肯卖。”

“从朋友圈里找那个人不难。”付谣不解的问:“不过你买那些东西做什么?”

夏明月半真半假的说:“勾引韩霁风。”

早上夏明星被吴雪强拉着下楼。

夏符东坐在沙发上唤她:“小星,你过来。”

制选祸端的罪魁祸首,反倒成了受害者。

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夏明月懒得用人多说,站起身说:“明星,昨天是姐姐的态度有问题,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跟你道歉。”

夏明星一双眼嫉恶如仇的望着她。

比起原谅她更打算撕碎她。

夏明月隐忍着一腔怒火,心平气和:“好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姐姐了。这些事你不用再放在心上,我会想办法补就。”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符东不得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小星,你姐姐既然已经跟你道歉了,你就别再那个样子了。况且这次本来就是你自己疏忽大意,做好为姐姐说你几句又怎么样。”

夏明月不等她做反应,转首对夏符东说:“爸,我要去D市处理这次的事情,昨天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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