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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千金狠大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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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谣也得知韩霁风即将去D市的消息,刻意给夏明月打来电话,不由得啧啧叹息:“瞧我们帅哥学长被你给折腾的,敬业精神还真是让人可歌可敬……上次也不见有什么进展啊,我以为他回来就是打算放弃了,没想到竟是回来预谋起诉的……”

之前韩霁风的努力都只是听说,以为天资过人的人都是不需要努力就能得天青睐的,现在看来不然。反倒是那股子较真似的执着让一般人望之生畏,又怎么可能轻易比得上。

夏明月听张洁一番感慨,就知道上次韩霁风在D城的工作实则没有多大进展。

付谣也说:“能有什么进展,我回来之前还刻意打听过那家公司。又听说不是什么财产转移,而是正当合法的债务赔偿,人家都是享有优先权的,就算是从中分一杯羹,咱们国森都没有那样的立场。”

夏明月转动椅子,面朝夕阳弥漫的落地窗,视角被染红,无尽绯靡的颜色。

只是说:“没人一定要他赢,即便输了官司,国森照给他开工资不误。”

“可是,对于这样的骄子,你不是成心打击他。”

“哪个英雄不是百经磨难历练出来的,就连你这个区域经理的成就,不也是经历了一番苦与痛。”

付谣心服口服:“那倒是。”

下午的会议已经结束了,她正从会议室里出来准备回家。

付谣是乘昨晚的飞机回来的,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孩子早就已经睡了。她在床边恋恋不舍了好一会儿,最后被段楚生拉着出来。

“你非把素素吵醒不可。”

付谣频频回头:“我不是想多看看宝贝,真是太想她了啊。”

“想孩子为什么不回来?”这样的责备在段楚生的嘴里是不会有的,付谣去做区域经理,而他退居二线照顾家庭是两人明确商议后的结果。他们才结婚不久,经济基础薄弱,孩子上幼儿园之前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个时候钱对他们很重要,如果非要牺牲一个人来照顾家庭,衡量之后当然是段楚生了。

所以有的时候即便生活苦闷,亦或被孩子折磨得焦头烂额,电话里不过抱怨两句,却不敢真的责备付谣。他们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各司其职,其实谁的压力都不小。

但是小别胜新婚,不得不说这个时候他是非常想念付谣的。

付谣何偿不知道,所以即便是累,只要段楚生需要,她都会尽量的迎合讨好他。

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约好了下班一起吃饭,刚刚段楚生发来信息说已经订好了餐厅。

付谣一下班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就是这点儿时间对于他们分居异地的夫妇来说也是相当珍贵的。

打车过去的时候,段楚生已经到了。

付谣不见素素,问他:“孩子呢?”

段楚生一边看菜单点菜一边说:“送妈那里去了,让她帮忙带一晚上,等明天早上我再过去接她。”

付谣有些扫兴,本以为可以和女儿多相处一会儿。可是转而一想,多久没跟段楚生过两人世界了?婚姻也是需要经营的,这个道理她不知道说给几个朋友听过,怎么一到自己这里就概念全失了呢。

☆、(069)两人时光

于是欣然的享受这种时光,温柔地凝望对面这个自己嫁了三年的男人。他们还都年轻,所以岁月的痕迹不重。即便三年的时间过去,跟初见仍旧没有多少分别。她该庆幸才是……庆幸他们的始终如一。

段楚生想问她吃什么,一抬头就看到付谣盯着自己傻笑。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至于笑成这样?”

付谣说:“跟你一起吃饭难道不是开心的事么?”

段楚生也忍不住笑起来,复而低下头说:“什么时候学会说好听的了。”

又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付谣记得这家的水煮鱼做得不错,一年前和段楚生来这里吃过。

“水煮鱼怎么样?”

段楚生拿起笔直接写到菜单上,又点了三个付谣平时喜欢吃的,交给服务生等着上菜。

付谣撑着脸问他:“素素现在乖不乖?平时她会想我么?”

“照其他孩子还算乖的,可是小孩子哪有不哭不闹的,真发起邪的时候,也是让我拿她没办法,非等她自己哭累了,窝在怀里就睡了。”

至于对付谣的想念,这个时候不太看得出来。因为从素素出满月就不太见付谣,所以对于妈妈的需求似乎没别的孩子那样大。但段楚生不敢说,只说:“当然想你,只是小孩子现在还没办法表达。”

付谣听得一脸心疼:“她真哭的时候你得想办法哄哄她,也不能任由她一直哭啊。”话是这样说,也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话,只怕更加没有耐心。

段楚生顺着她说:“怎么可能真的一直任由她哭,你就别瞎操心了。”

接着问起她工作的事,知道现在年景不好,业务员的压力大得不可思议。要么就是货销不出去,有的时候就算销出去了,价码也被极限的压低。

付谣说:“以前很多做得有生有色的企业今年也都开始放假了,常常休息日没什么事做,就在办事处闲呆着。那时候才最是让人感觉迷茫的时候,由其到了晚上心里空空的,觉得自己无所作为。”

不过她又表示这样的压力自己能够承受,毕竟跟其他几个区比起来,他们办事处做得还算好的。

这一点段楚生不怀疑,认识付谣的时候她就是个工作狂。即便是个小小的业务员,做起事来也是兢兢业业。现在当了区域经理,只会比那时候更努力。看她瘦得仅剩一把骨头,忍不住唠叨:“再忙也得好好吃饭,在外面毕竟不像在家里。也不用刻意省那么几个钱,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

这样安心的时刻让付谣的心里美滋滋的:“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想了一下,又说:“楚生,反正素素现在也大了,抱出门很方便。不如你们什么时候过去住一段时间,这样我也可以多陪陪孩子。平时在那边也有空闲时间,到时候我们带着素素转一转。”

这本来是老早就有的想法,可那时候孩子才几个月,抱出去很不容易,加之先前的工作不是特别稳定,计划就一推再推。

段楚生觉得也好:“等下个月天气不是太热了,我就带着素素过去。”

付谣当即乐不可吱。

两人吃过饭是打算去看电影,难得独处的一个晚上,非要排得满满当当才感心满意足。可是才从饭店里出来,段楚生的电话就响了。

是付妈妈打来的,接通后说:“楚生啊,素素哭的厉害,怎么哄也哄不好,你回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电话有一点儿漏音,付谣在一旁听得七七八八。问段楚生:“素素怎么了?”

段楚生皱起眉头:“妈说素素哭的厉害,可能是发烧了。”

吓得付谣嚷起来:“那我们快回去吧,看看素素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拦了出租车直接回家去。

一进门就听到素素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声音响彻在付谣的心口上,顿时将她的心哭散了。

段楚生鞋也没脱,过去从付妈妈手里接过啼哭不止的素素。

付妈妈说:“刚给她测量了体温,果然发烧了,你们快带她去医院吧。”

付谣想从段楚生的手里抱过孩子来,可是刚一伸手,素素揽紧段楚生的脖子,反抗性的扭过头去,那哭声更大了。

她有些心凉,但还是收回手来。

段楚生说:“我来抱吧,你拿上包,我们这就去医院。”

一路上素素就那样窝在段楚生的怀里,每次付谣想抱她,或是凑近一点儿,她的哭声都会变大。最后付谣实在不敢轻举枉动了,只跟在段楚生的身后拿着东西。

医生检查后是感冒导致的发烧,这段时间流传一种病毒性感冒,症状就是高烧,一般要打几天的针才能好。

当晚两人给素素办理了住院手续,孩子怕打针,在段楚生的怀里扭动得跟根麻花似的。付谣想帮忙可是插不上手,就只能看着素素声嘶力竭的哭闹。

她躲到外面去掉眼泪,瞬间觉得段楚生之前说的都是谎言。素素根本不想她,在她的潜意识里甚至是没有她这个妈妈的。

她紧紧的咬着唇,眼泪还是如大雨般滂沱而下。即便是业务最低靡,受人刁难到举步维艰时,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绝望过。但是,现在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陌生人一样驱逐她,付谣的整颗心脆弱如同千刀万剐。

素素那穿透墙壁传出的哭声就是一把磨得雪亮的刀,将她的心彻底割裂了。那样疼。

于是脚上的步伐加快,将一切远远的甩到身后去。她就像个逃兵,遇到了无法面对的事,除了逃跑她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最后付谣扶着医院的长椅终于痛哭失声。那些生活给予的压力,原本她不在乎,可这一刻却铺天盖地,如千金重担一样压跨了她。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负荷了。

以至于她坚硬的脊梁骨都在节节下弯,身体一点点滑行到草地上抱紧自己,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070)束手就擒

韩霁风和夏明星下班后在附近的饭店随便吃了点儿东西。

出来的时候华灯初上,仿佛打翻了的万斛明珠,而整个城市的高楼大厦就掩映在这样明亮的珠海里,一层一层,华丽堆砌。

夏明月皱起眉头:“一想到那个城市的闷热,像个大蒸炉似的,就让人难受。”

韩霁风侧首望过来,剑眉斜挑入鬓:“你是在心疼我?”

夏明月看着他:“是啊,心疼你,不想让你去那个城市受苦。”

她说什么话都异常坦荡,鲜少有其他女人会有的矫揉造作。

彻底转过身来面对他:“其实你大可以不去,那笔钱我们销售部已经不再指望了,相信公司也要放弃了。”

韩霁风一伸手将她拉到近身处,近到两人呼吸相距可闻。而他的目光深邃,细看又似含了一缕柔情,清清淡淡,并不粘腻。伴随他的声音如清风拂面:“明月,不管公司是不是放弃了,也不管之前其他人是否束手无策。我都想为你努力一下……要别人知道,我韩霁风自己的女人,在我这里就是有优待的。”

从没一个人为她做过任何哪怕是丁点儿的努力,就连许曼丽也没有。所以,当有一个人对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如同是给了半个世界,不管那世界是谎言堆砌,还是海市蜃楼,在她听来都深有感触。

可是,她已经习惯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不会感动得失声尖叫,或泪如雨下。

只笑着说:“事实证明,我的虚荣并非全是错的。看吧,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到底被我虏获了。”

那眼中含笑,异常明亮。加之眼角轻弯的样子,倾国倾城。

韩霁风为之动容,在她的眼皮上烙下一吻。

“是啊,我成了你的裙下之臣,可怎么办。”

夏明月伸出手来揽上他:“能有什么办法,束手就擒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眼见时间不早了,去机场还要一段时间。

夏明月催促他:“好了,既然你决心要走一趟,那我们现在得去机场了。”

一抵达候机大厅,韩霁风就让她回去。并嘱咐她:“慢点儿开车。”

夏明月看了下时间,说:“我进去陪你一会儿,等你登机的时候我再回去不迟。”

即便是黑夜,整个大厅却灯火辉煌,宛如白昼。

以前每次过来都心存默然,从不看别人的脸,自己亦是行色匆匆。所以几乎没有刻意打量过这里的内部环境。此刻和韩霁风肩并肩坐在这里闲聊的时候,视线扫过每一个路人,发现这世界的精彩乃至五花八门其实在这些人的身上就能看到。

夏明月漫不经心的说起来:“上大学的时候去异地看朋友,坐不起飞机,只能搭乘火车。回来的时候正是晚上,朋友去车站送我,时间也是比较早,两人就在车站的候车厅等车。印象中那里的灯光也是这样明亮,人来人往无数,觉得热闹又华丽。”

可是,现在眯起眼来再细细的想,或许是记错了,那灯光应该是昏黄色的,视野又怎么可能如此开阔。可是,心底里烙下的繁华,想更改何其不易。

韩霁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问她:“和那朋友现在还联系么?”

夏明月摇了摇头:“早不联系了,命运发生这样大的改变,何况是曾经萍水相蓬的朋友。”

她只是一时感慨。

扭过头说:“韩律师,忽然舍不得你离开了,很想让你陪陪我。”

韩霁风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只说:“好啊,今晚我不走了。”

她很少这样任性,他更是没有任性过。这一刻却像两个心智并未成熟的少年,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韩霁风提着自己的电脑拉上她的手就走。

夏明月跟在他的身后,看他蓬松的发线,挺拔的脊背,和修长的双腿,眼眶一阵阵的发热。却并非想要流泪,只是潮湿的旧意泛上来了,心里略微不是滋味。

回去的时候韩霁风开车,直接去了他的公寓。

先前说好了要将她的东西搬过来一部分,可是工作繁忙,哪里顾得上。

夏明月仍穿着他的衬衣去洗澡,这次他没有再去工作,替她放开水,像喝醉酒的人,直接将花洒拧开了,水流顺着人的额发往下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淋湿之后肌理一分一分的显现出来,灯光下两人目不转睛,顿时口干舌燥,不等反应,已经拥吻在一起。

而那水流没有停下,就沿着脸部线条一点点蔓延而下,部分浸进口中,混作一谈。

她的脊背紧紧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随着他激烈的举动被撞得疼到发木。

有限的空间内水蒸气漫上来了,雾蒙蒙的,眸光微启,只能看清彼此的脸。

夏明月努力的攀紧他,今晚似格外的热情。

而韩霁风整个人被她的这种热情融化掉了,心里的滋味莫明,就仿佛亲吻的时候,一并将她的心都舔舐到了,隐隐觉得那些心事像水泡一样一颗一颗的泛上来,闪亮的一排排,以他敏锐的心智想忽略都不可能。

筋疲力尽方才睡去。

夏明月缩在他的怀里,睡得异常沉稳。

韩霁风借着床头灯打亮,她秀气的眉毛紧锁。他抬起手来帮她抚平,很快的,又慢慢地凝聚成山。这样的人十有*都有心事,可是,到底是什么呢?韩霁风想不明白,听着夏明月清浅的呼吸只是睡不着觉,就那样睁眼到天明。

☆、(071)是好是坏

一个姿态维系太久,动一动都有了裂骨的疼意。

夏明月早上看韩霁风缓慢地活动手臂,疼的龇牙咧嘴。问他:“怎么不把我推到一边去?”

韩霁风面无表情:“推了,不知推了多少次呢,有人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我有什么办法?”

夏明月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了,知道他在胡扯。凑过去说:“来,我帮你揉一揉。”

韩霁风闪开了,板着脸,也不知道在发谁的脾气。

“起来,不用。”

夏明月看了他一会儿:“那好,我去做早餐。”

等韩霁风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夏明月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其实家里的厨房就是摆设,因为工作忙,他几乎不怎么自己做饭吃。冰箱里放置的多为速食,至于新鲜的东西,他不记得有什么了。

其实做什么都不要紧,很多时候令人迷恋的只是一段时光,或是一种氛围。就像此刻夏明月做饭的样子就很美妙,穿着他宽大的衬衣,身段妖娆,即便是拿着铲子在灶台前忙来忙去仍旧不失优雅。晨光里,灼灼生辉。

夏明月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有刻意讨好的嫌疑。

“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韩霁风这才走过去:“做的什么?”

“冰箱里的食材有限,所以只煮了面条。”夏明月一边答他,一边将面捞到碗里。

韩霁风帮她端到餐厅,发现并非清汤清水的面条,加了鸡蛋和火腿肠,首先色泽上就很诱人。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吃到嘴里的时候,“唔”了一声,抬起头飘飘说:“看不出,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夏明月拿眼睛瞪他:“这点儿算什么啊,要不是你家里食材有限,我什么东西做不出。”

她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学着做饭吃。没办法,不做就得饿肚子,况且是在那个食材匮乏的时候,什么不肖自己慢慢琢磨。

韩霁风终于露出一点儿笑模样。

“不然以后你当大厨,我收钱。”

夏明月赫然想到他们打算老了开面馆的理想,一边吞咽面条一边说:“想都别想,我只负责管钱。”

韩霁风似笑非笑。

安排好的行程不能改,晚上一时冲动说回来就回来了。一大早还是让张洁另行订了机票,乘最早的航班赶过去。

夏明月上班的时候,叫司机将韩霁风送去机场。自己开车去公司,停车场正好碰到付谣。浓重的黑眼圈,即便打了粉,还是一眼看得出。

“没睡好?”

付谣有些无精打彩的:“甭提了,素素昨晚发高烧,在医院折腾了一个晚上。”

而她默默的哭了大半夜,等到回病房的时候素素已经睡着了。手上插着管子,药水一滴一滴沉稳安静地往下滴落。

她推门走进去,轻声说:“我来抱一会儿吧,你休息一下。”

段楚生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软软的说:“小孩子生病就是喜欢闹点儿脾气,之前那会儿连咱妈都拿她没办法,你至于掉眼泪么?瞧你那点儿出息。”

一句话,付谣的鼻子又酸了。勉强抑制落泪的冲动,吸着鼻子说:“来,让我抱一会儿吧。”

段楚生轻手轻脚的把素素移到她的怀里,提醒她:“慢一点儿,对,用手托着屁股……”

当孩子那柔软的小身子往付谣的怀里一塞,她的心紧跟着融化成一汪水,不可思议的塌陷下去。

从素素满月她几乎没揽着她一起睡过觉,即便每个月回来,晚上多半也是被工作缠身。等到忙完的时候小孩子已经睡着了。

那时候还想,小孩子一定要自己睡,这样可以锻炼她的独立性,不至于过份的依赖人。可是,到了那一刻,她再不作那样的想法了。

走出一段距离,付谣只是沉默。

夏明月问她:“怎么?素素病得很严重?如果担心,就请一天假回去照顾孩子吧。”

付谣说:“烧已经退了,这会儿段楚生在医院里照顾她呢,中午的时候我再过去。”顿了一下,那点儿苦涩无法遏制的溢出来:“其实就算我呆在医院里,素素也不会找我。”

夏明月看她一脸沮丧,就知道是受了打击。

“孩子不跟你亲近?”

“平常的时候还好,生病了就完全不认我了,只找她爸爸一个人。”

夏明月安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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