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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神珠,在他体内赫然发作起来,竟将受到的创伤,转化为无穷的力量。
“你,破不了了!”
皇甫尚的身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倒转过来,凌空就是倒踢了过来。
双脚之上,凝聚着不小的力量,猛地轰击在南问天后背上。
饶是他强忍不发,身形还是动了几动,一丝鲜血从嘴角渗出,却被强行抹去。
“你的体内,竟然有天元神珠?”
南问天眼中浮现杀意,回头就要一击,抓住皇甫尚的头颅,将他当场格杀。
不想,半空中另一股强大的力量,狂袭而来。
却硬生生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阻隔。
令人熟悉的天元神功,更为纯熟的使法,毫无疑问,当世只有皇甫德一人可以办到。
他的身影,就那么出现在儿子面前,挡在了南问天身边,平淡的面容上,带着漫天的杀气。
“师兄,你该收手了!”
双手紧握成拳,汇聚着莫名强大的力量,随时却要决一死战。
“你想怎样?”
南问天眼神一阵闪烁。
“闹剧,该收场了。”皇甫德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你,跟我来。”
随后身形一飘,却往天元宗山顶的禁室而去,同时对围观的众人喝道:“都散了吧,今天的闹剧结束了。”
南问天却有片刻的沉默,终是跟随离开,剩下皇甫尚取出丹药服下,一面疗伤,一面观望父亲的举动。
禁室内,跟随进去的南问天,却感觉到难得的压抑。
因为这里面供奉的,乃是天元宗历代祖宗的画像还有牌位,身为天元宗一份子的他,自然知道这里的重要性。
皇甫德一进去,就朝历代祖宗鞠了躬,自愧地说:“历代祖宗在上,弟子皇甫德有愧所托,竟让宗门酿出如此大祸,实在汗颜。但大师兄只是一时沉迷,还望列为祖宗能给他个机会。”
”你什么意思,我如何有愧于祖宗?“南问天听了,竟是不由发问。
他回头却对南问天说:“大师兄,到了这里,你还不肯吐露实情吗?到底皇甫义是谁的孩子,你带着他藏匿多年,是为了什么?”
眼光逼视着对方,皇甫德明显在压抑着内心,强烈的悲怆,仿佛南问天真的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我,我没有。”南问天不自觉后退一步,他强自忍住说。
“你有,你有做,你不要告诉我,皇甫义消失这么多年没有原因?”
皇甫德用手指着他的胸口,怒说:“你敢对天发誓,皇甫义不是你的儿子,而是我大哥皇甫明的私生子?当年和我大哥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你的情人,是我大哥为了维护你的名誉,才瞒下此事,结果害得他名声扫地,甚至为了宗门出战妖域,却战死外乡!大师兄,我已经找到当年的接生婆,还有退隐的长老作证,时到今日,你还要一错再错吗?”
“而且,我知道这些年你沦落到妖域,险些命丧在哪里。后来靠着邪异宗的扶持,重新凝结金丹,炼成假丹的修为。否则刚才尚儿,不可能和你硬抗。所以,你还要为妖域卖命下去吗?”
这一声声指控,却如晴天霹雳,让南问天赫然慌了神,他眼神顿时涣散起来,就连腿脚都几乎要站不稳。
“我没有,这不可能!师弟,我真的不想,但是凤梅她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不能辜负她的遗愿。你帮帮我,这是我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他拉着皇甫德,却要跪倒在地,恳求对方不要说出去,皇甫德却断然拒绝:“一错,岂能再错!天元宗你不能留下,皇甫义也要离开,而且还要改名,此事我明天就会宣布。至于这烂摊子,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于是,断然拂袖,下达最后的通牒。
南问天失神一般,坐倒在地,好久才回过神来,他缓缓爬起,像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口,却不死心地回头:“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哪怕将义儿留下也不行?”
皇甫德沉默片刻,却仰头叹气:“不揭穿你,已是我最大的慈悲。去吧,让尚儿进来。”
第七十九章 宗门巨变
看着南问天从禁室中出来,皇甫尚的心就是一动,眼见对方面色如灰,想必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父亲一定是出了杀手锏,却令对方气势如此消沉。
皇甫尚没有见到父亲出来,便飞了上去,不忘从南问天身边经过。
“怎样,我父亲说了什么?”
南问天却是摇了摇头:“他让你过去。”
皇甫尚一听,再不停留,正要上去,南问天忽然问了句:“方才我若杀你,你可还有机会?”
“什么,你想杀我?”皇甫尚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就算胜负难料,在这天元宗的地头上,还未必由着他南问天乱来。
谁知,就是这一耽搁的功夫,禁室内传来一声惨叫。
“啊!你竟然——”皇甫德的声音,撕心裂肺地传来,所有人都是一愣。
皇甫尚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临进密室前,不忘喊了句:“大家拦住南问天,不要让他走。”
当时有几位长老,正要飞上来,听此言也是一愣,但很快会意,却把南问天团团围住。
南问天也是一脸诧异,但方才只有他一人离开密室,而此刻皇甫德的惨叫,不免让人怀疑他,竟是放弃抵抗,没有行动。
皇甫尚则闯进密室,惊讶地见到父亲躺在地上,吐出大片鲜血,台子上供奉的牌位,更是倒了一片,显然有剧烈打斗的痕迹。
“有毒!”他一下子嗅到不一般的味道,当时身形一退,左掌猛地探出,山水乾坤图却在面前显出一团虚影,将皇甫德身上冒出的黑气,全然吸纳。
跟着皇甫尚眼神一阵闪烁,强行以北冥神功化解掉这毒物,方才靠近父亲,给他查看伤势。
没想到,以皇甫德金丹期的修为,竟也被人突袭重伤,看他身上受到重创,应该就在片刻之前,而且丹田处更有气息残留,估计连体内金丹都已破碎。
“爹,到底什么人干的?”皇甫尚抱紧父亲身体,不由悲怒交加。
大长老等人也跟了进来,见状后怒不可遏:“太放肆了,什么人这么大胆?”
“这禁室只有一个出入口,动手者不可能从其他地方潜入,除非是刚出来的南问天。”
有人忽然指向最后进来的南问天,发声指控。
几位长老纷纷变了颜色,登时南问天成了众矢之的,但他看着伤重的皇甫德,却一言不发,仿佛默认了。
“抓住这个凶手,拿他治罪!”
五长老带头喊道,要将南问天推搡出去,皇甫义却突然冲进来,挡住说:“你们干什么?是非黑白,还没弄清楚,就想诬陷我师父?”
他这么一挡,其他人倒不好动手了。
紧紧抱着父亲的皇甫尚,却忽然举起了手:“没关系,不着急,是非黑白,总能说得清楚。况且,我父亲又没有一命呜呼,有我在他还会活很多年。”
却原来他一言不发之时,竟将两粒疗伤丹药吸进山水乾坤图中,化作无形劲气,随后灌输进父亲体内。
同时为他伤口止住流血,并擦上疗伤的药粉,这些都是最近从寻宝大会上得来的,全都派上了用场。
慢慢的,皇甫德的意识有所清醒,趴在皇甫尚耳边嘀咕了几句,却让他一惊。
“我父亲需要休息,大家先退出去,我送他回房。”皇甫尚抱起父亲,当即离开禁室,同时嘱咐人把守此处,不得让外人进入。
然后带着众长老,来到皇甫德的房中,安顿他休息。
直到暂时无碍,这才退了出来,望着天元宗众人,一个个复杂的表情,竟是冷哼了一声。
“我父亲受了重伤,此事肯定要追究到底,至于是不是南问天,把他押起来自然能问出。但是,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处理。”
他环顾眼前众人,把他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天元宗不可一日无主,必须选出一个继承人,此事等我父亲稍微清醒些,我会请他明示。至于此刻,大家还是回去各司其职,不要乱来。”
“这怎么行?宗主身受重伤,凶手又不知是何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五长老又在发问,引起群情激动。
皇甫尚却盯着他,忽然箭步过去,一把按住五长老肩头:“怎么,你还有异议?这个时候,正是宗门紧要关头,大家一窝蜂地去找凶手,就能解决问题了?你若不想门派大乱,就给我做好自己的本分,那才是为门派着想。”
“除非?”他斜眼打量着五长老,这个长老之中一直不怎么起眼的家伙,今天却别样的积极,“你心里有愧,故意想制造混乱,是不是?”
一声喝问,五长老冷汗都下来了,连连摆手:“没有,我哪里有异心?少宗主说得对,就照你意思办!”
皇甫尚见敲山震虎奏效,随即说:“大伙儿还是散去吧,记得约束弟子不要乱来。还有,大长老请留步。”
等众人都要散去,他却把一直没有表态的大长老,留了下来。
这老头儿望着皇甫尚,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少主要干什么,只能等着其他人都离开,皇甫尚反手将门关死,才让大长老来到床前。
“大长老一定奇怪,我为何不追究南问天的责任?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
他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父亲,就在这一刻,皇甫德紧闭的双目,居然睁开了。
用一双深邃的目光,盯着大长老,张嘴说了什么……
***
这一日的天元宗,陷入难言的紧张中,连番的变化,却让这东方神州第一号宗门,成了是非之地。
离别多年,归来的南问天成了刺杀宗主的嫌疑犯,被关押了起来,等待审讯。
而皇甫德则一病不起,据说随时会撒手离去。
从房间里出来的大长老,也散布出这个消息,仿佛天元宗随时都要易主。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漆黑的夜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甫德的房中,却传来一声哭喊:“爹,你怎么了爹?快去请大夫,还有召集门中长老,快!”
随着吩咐声起,大长老还有皇甫义等人,纷纷涌进了房间,却看到天元宗主躺在床上,勉强睁着眼,气若游丝地在说着什么。
“我,我去后,宗主的位置,传给……”
“宗主,你说什么?”
“叔叔,你不要死!”
众长老却齐齐涌上,尤其是皇甫义抢在最前面,跪倒在皇甫尚旁边,争着拉住皇甫德的手问话。
但是,皇甫德却已听不到什么,他只是抬了抬手,用尽全部力气喊道:“传给……皇甫尚,我的尚儿……”
然而,声音小得难以捕捉,大长老却带头喊说:“你是说义儿吗?难道你临终前还放不下,要把位子传给你大哥的儿子是吗?”
此话一出,皇甫尚登时脸色一变,不由怒说:“大长老,我父亲之前请你过来,明明说得是把位置传给我。”
“是啊,宗主说得明明是给少宗主,我们都听见了。”
皇甫英也在场,当时提出异议。
然而,皇甫义却抹着眼泪,哭红着眼说:“可是,我听得却是要传给我?你们不能因为我小,就欺负义儿!”
“这个?”皇甫英一时无语,未曾答话,五长老等人却呵斥说:“皇甫英,你一个内院弟子,宗门事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还不退下!”
“退什么?”皇甫尚却站起来怒说,“他是在说事实,难道不让人说话了?”
“够了!皇甫尚,你已经是长白派的掌门,早已脱离宗门,还要过来插一脚是为什么?”大长老带头起哄,而宗门弟子却分为两派,顿时争吵起来。
“行了!”吵到半中央,皇甫尚却抓起床旁的花盆,直接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今天我爹去世,不想和你们动怒,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
伸手一指大门口,当场下了逐客令,大长老等人却住口不言,唯有皇甫义还在哭个不停,似在说自己并不是要什么掌门之位,而是二叔明明说了,他不能说谎。
目送这些人离开,皇甫尚却望着父亲的尸体,悲从中来。
这就是爹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门派,如今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皇甫德的尸体,痛哭失声。
良久,仿佛有人蹲在了身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然后用绢帕擦去脸庞的泪水。
抬起头来,模糊中好似看到南宫梦的身影,对方却一把将他抱在怀内,宽慰:“没事的师兄,没事的,你还有我们!”
“是的,你还有我们,我们这些朋友会来支持你!”
一回头,却见身后站着任添堂、慕容暴雪、纳兰飘柔、王晓虎他们,一个个全都站在自己背后,张开了怀抱,等着他站起来。
“是,我还有你们!”皇甫尚默默站了起来,擦去眼角泪水,露出一丝微笑,“我发誓,以后只会笑着流泪。”
“好,就让我们大干一场吧!”任添堂带头说,“既然我们来了,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第八十章 谁敢分家产
南宫梦等人的到来,无疑给了皇甫尚更多信心,他收拾起心情,为父亲的后事做准备。
按照宗门规矩,举行重大仪式,用上好的棺木盛葬皇甫德,并为他守丧七日。
皇甫尚等人披麻戴孝,一晚未睡,更亲自为父亲换上隆重的服装,梳洗打扮过后,才由他和任添堂等四位年轻一辈的大弟子,抬着皇甫德摆进灵堂内,早已安排好的上等棺木。
而灵堂内,也由纳兰等人在几位长老的指点下,布置起来。
皇甫尚就守在灵堂内,等着来祭拜的客人,一一答谢,顺便还要主持宗门事务。
本来一切井井有条,在他授意下,皇甫英几个原来的心腹,都已安顿住宗门内外,暂时没有生乱。
但是,没想到第二日,就有人生事。
皇甫义吵嚷着,非要以皇甫家子嗣的名义,过来拜祭,还要跟着皇甫尚一起站在首位。
而大长老更不合时宜地表示,门内重大事务,必须马上有个决断,尤其是新任宗主之位。
“新宗主?”皇甫尚抱着灵位牌,不由冷笑,“此事,不是早有决断。父亲弥留之际,说明了要传给我!”
“不对,此事我们明明听的是传给皇甫义,你不能因为是前宗主的亲儿子,就来鸠巢雀占。”
竟有不认识的弟子,在五长老等人的默许下,公然闹事。
而皇甫义就哭着,表示什么自己不稀罕宗主位置,只是不能给二叔尽孝实在伤心。
看着这些人的表演,皇甫尚一言不发地站起,就听着他们胡说八道,却将灵位牌放回原位,突然转身亮出宗主令牌。
“皇甫英听令,你此刻就去账房,即刻接任总管之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可能随意越权处理宗门内务。”
方一说完,不等台下愣住的众人,就匆匆走了下去,拉住任添堂说:“你此刻就负责内院总教头,以及大长老一职,凡是不听话的,就拿这赏罚铁剑,给我杀无赦!”
却从怀内掏出一把铁剑,递给任添堂,让他即刻上任。
二人听到,立刻扯着嗓子,用最大劲回话:“明白,我这就去做!”
随后便去行事,把厅外急着要上前的几位弟子,给冲撞到一边。
五长老当时急了,上来分辨:“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随随便便就当宗主了,谁给你的底气做这种事?”
没等他说完,皇甫尚却转回身,死死盯住对方,硬是把五长老后半句话,给逼了回去。
“至于你,还有各位长老,也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他随手一招,“王晓虎,我命你护送五位长老,去往天元圣地养老,路上要是有什么意外,或者五位长老赶不到地方,你就不用回来了。”
“好了!”王晓虎答应一声,也是扯着嗓门喊得声嘶力竭,然后就上去请五长老离开。
不只他出手了,原本跟在皇甫英手下的弟子,也抢了上来,很不客气地请人离开。
那些南问天带来的弟子,便要闹事,谁知南宫梦却捋起袖子,杀了上来。
“不相干的人,还不滚开。谁认你们是天元宗的人了?”
她双掌往前一拦,怪力使出,直接把这些人生生推了出去。
一时间,引得厅内厅完,却是一片掌声。
那些天元宗原本的弟子,早就看不惯这些人嚣张行事,如今却是大大出了一口气。
眼见想要闹事的人,却一个个被赶了出去,皇甫义顿觉势单力孤,竟一屁股坐在地上,要嚎啕大哭。
皇甫尚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之拉起:“好弟弟,你要哭也不是在这里。我爸的灵位在前面,你便是哭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感激你……”
然后,冷冷地在后背上一点,一道真气立时灌输进去,便要废了此子修为,不能让他作恶。
便是千钧一发之际,天元宗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皇甫尚,你不可如此!我等神州联盟的人,已然到来,天元宗的事须从长计议。”
“扯后腿的来了。”皇甫尚露出一个无奈笑容,这才把手掌收回。
却见外面飘来十几名修士,服色不一,有男有女,其中竟有孟公尝在内。
有位似乎见过几面的鹤发老者,说道:“我等听闻皇甫宗主仙逝,特来拜祭。顺便也来探讨一下,贵门继承人之事。”
皇甫尚笑问:“这是我们天元宗自己的事,似乎不需各位来干预?”
那老者听了,却也不动怒,只是捋了捋胡须,不知要说什么。
孟公尝却站出来说:“皇甫尚,你有所不知。东方神州历来有个规矩,但凡宗主位置交替,都会由我等神州联盟的贤者,前来审核,以确定继任仪式公平公正,所以你的宗主之位,还得联盟认可。”
皇甫尚一听这个,却纳闷了,何来这等规矩,自己当初接任长白派掌门,也没听说有这事啊?
回头望了下南宫梦,小师妹摇头表示别看我,这事她也不清楚。
心说明白了,八成长白派是野户,人家就没当回事?
只能硬撑着说:“那你们什么意思?”
还是那老者说话了:“据我们调查,皇甫尚已经成为长白派掌门,而长白派在前几年就被销户,属于不被承认的宗门,所以你这一年是没有资格,担任任何宗门职位的。”
“去你的,还有这事?”皇甫尚当时不依了,抬腿上去要踢他丫的,“我爹死了,你们他x就来给我说这个?”
幸亏旁边人把他拉开,南宫梦忽然想起来什么,急道:“哎呀师兄,我想起来了,前两年有人发了封信,让我缴什么会费,我没当回事就给扔了。”
“扔了?所以因为欠费,咱们被销户了?”
皇甫尚这回算明白了,感情都是小师妹坑哥啊!
“你,你这事办的?会费多少钱啊,你就给不起了?”
皇甫尚气得直骂,小师妹躲在慕容暴雪后面解释:“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