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 钢索好口牙
简介
仙侠式微,我已书荒。
咦,怎么还魂穿了?
从地球来的普通高中生,无意间闯进了残酷的修真界。
曾经酷爱仙侠小说的他,却获得了一展抱负的机会。
古老的仙侠世界,再起波澜。
神与魔,谁又能摆布我左右?
仙与凡,全在一念之间!
第一章 拔剑吧,少年
东方神州,有一座天澜锋,仙气缭绕,奇峰耸立,乃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一景。
传说中,上古曾有仙人在此修行,开宗立派,香火鼎盛,名为长白派。
然而,百十年后的某日,在这天澜锋的地界上,正有群年轻修士,围观一场好戏。
长白派唯一的小师妹,公开招选门人,说但凡有人能拔出山壁上的神剑,便可晋升为长白派大师兄。
说起这长白派,最近真是倒霉,凋零了百十年的门派,摇摇欲坠不说,一肩挑大梁的宗主独孤柏,还在上个月飞升失败,被雷劈得不见踪影。
宗门自此一落千丈,剩余几十名弟子却做鸟兽散,只剩最小的女弟子,还在勉力支撑。
今天,她就在这里公然招选门人,过来看热闹的倒不在少数。
一个个都是冲着小师妹,那水灵灵天资不凡的气质而来,却看花落谁家。
先后几人上去一试,都拿神剑无可奈何,像是插在山峰之中,岁月已久,早与山峰融为一体。
就在众人,顿感无趣时,天元宗的皇甫尚却姗姗来迟,冒险一试。
大家伙翘首以盼,看这位当今宗门之中,杰出英俊的一位,如何来点儿奇迹。
皇甫尚信心满满,飘身来到神剑所在,还不忘朝小师妹施以电眼,见人不予理睬,才慢悠悠摆足了架势,双手摁住剑柄。
稍微用上三分力道,剑柄往外一拔,却是微丝未动。
不甘心地气运丹田,凝气期的修为应运而生,掌心莫名升起强大力道,赫然一拔。
刹那间,身形震得飘起,仿佛自剑身传来离奇感应,颤动着亮出一截截剑身,那生锈发黄的剑刃,无端带着一股压迫。
“好了,快要成了!”
正自高兴时,拔了一半的神剑,却凝聚着万人的瞩目,连苍天之上,都不忘降下一道闪电。
轰隆一声,可怜的皇甫尚连犹豫都不曾有,已被惊雷一击命中,劈得外焦里嫩。
剑刃,仍有半截留在锋内。
众人狂呼:劈死人了!
***
“咦,我这是在哪里?”从床上一坐而起的黄尚,发觉自己来到另一个世界。
头脑仿佛炸开一般,另一个人的记忆,慢慢融合在意识中。
“皇甫尚,凝气期七重,天元宗少主,和我差一个字的家伙,我这是来到异界了?”
揉了揉脑袋,努力回忆前尘往事,好似记起曾经的过往。
以前的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正要准备考试,却在连夜挑灯夜读,睡着之后来到了这里。
“尚儿,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外面走来一个中年人,坐在床边,“太好了,你足足昏迷半个月,让爹险些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原来是皇甫尚的父亲皇甫德,记忆中好像这位是什么天元宗的宗主,怪不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忽然想起,此处不是普通世界,皇甫尚乃是宗门少主,了不得的俊才。
可是,现在……
皇甫德怜惜地摸了摸儿子额头,似乎没之前那么烫了,只是意识还不太清醒。
想起这一次的闹剧,真是又气又恨:“尚儿,你无须担心。虽然你伤了身子,但在咱们宗门来说,不算什么大事?爹爹为你准备了六十四粒聚元丹,只要每天照时服用,相信恢复到凝气期的修为,不是难事。”
“聚元丹?凝气期的修为?难道我的身体,受了重伤?”皇甫尚摸摸身上,才意识到这具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
不会吧,莫名其妙穿越了,还得了个废柴身体,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沮丧地回忆起来,日前皇甫尚去参加长白派的选拔,想要拔出天澜锋上的神剑,结果误被雷劈,却惨被自己穿越肉身。
我去,这理由实在奇葩!
皇甫尚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不过想到还有丹药服食,总能慢慢好些。
于是躺下来,勉强笑了笑:“父亲放心,尚儿一定会努力恢复的。”
但他看到皇甫德面色有些不佳,怕是在为门派事务担心,小心问了句:“几十粒聚元丹,怕是来之不易,父亲一定为难了。”
“几十粒聚元丹而已,放别家可能当做珍宝,在咱们天元宗还真是九牛一毛。”
皇甫德哈哈一笑,儿子今日能醒来,已是一大喜事,又岂能让他多担心,因此宗门内有人非议的事,不愿多提。
皇甫尚却看得出来父亲在维护自己,不由眼眶一热,说:“爹,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好,你多休息。爹还有事务要处理,回头再看你。”
皇甫德先是一愣,觉得儿子伤后像变了一个人,于是顿感安慰,便又安抚几句离开。
然而,出了门后,却听仆人吵嚷。
“宗主,长白派的南宫梦又来了,非要见少主。”
“不见,不见。她害得尚儿还不够吗?”
皇甫德厌烦地回复,屋内听到这些的皇甫尚却纳闷起来。
南宫梦?这什么名字,好奇特的感觉!
心中正在好奇,大门却被人推开,那个不速之客硬闯进来。
“喂,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剑拔了一半,就算了?长白派的安危,可都系于你一人身上。”
只见一位青葱少女,穿着翠绿的衫子,毫不客气来在床头质问。
“你谁啊,随随便便闯别人房里,不知道敲门啊?”
皇甫尚没好气回了句,心说就算长的可爱,也不能这样为所欲为啊!
谁知少女听了却一扭头,神龙摆尾似的跳回门后,咚咚敲了几下:“我敲过了,你怎么说。”
“这……”皇甫尚一时张口结舌,真是好无厘头的回答,我该给你点赞啊!
于是也想明白了,八成是那位长白派的小师妹,理直气壮的上门要人,果然不同凡响。
便淡淡地回了句:“我……不答应。”
南宫梦却似被他无所谓的态度,给彻底激怒:“这怎么行,长白派的百年基业,难道就这么完了?要不是臭师父背着我偷偷去飞升,也不会嗝屁那么快,还托梦回来让我找继承人。那把破剑我要是能拔出来,还用得着你们这些人吗?”
皇甫尚听她胡言乱语一番,却只有一句话回答:“来人,放狗……不是,关门送客!”
南宫梦被天元宗的人,强行拖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算安稳下来。
皇甫尚躺在床上,闭上眼整理思绪,将皇甫尚原来的记忆,理顺一遍,思虑目前的处境。
凝气期七重的境界,在这个宗门林立的世界,已算是不错。
之前修行的心法,也都铭记于心,但是一番融汇贯通之后,他得出一个可怕事实。
皇甫尚根骨已被雷电所毁,即使身体勉强恢复,想要重回以前的境界,怕是难上加难。
这可如何是好?
宗门内的竞争,想来不会简单,失去修为的前任天才,只能是不值一文的废物。
想起皇甫德的慈爱,他为自己准备的几十粒灵丹,必然花了不小代价。
不行,就算为了父亲,也为了自己,他都要振作起来。
皇甫尚很快坚定信心,打算做些什么,头顶却响起一个声音。
“喂,你真的残废了?是这样你早说嘛,我们还可以商量?”猛一抬头,那位南宫大姐居然趴在窗头,向他发问。
皇甫尚哭笑不得地说:“你到底要怎样,是不是看我魂飞天外才甘心?”
南宫梦不解地说:“谁要你的命!我是说,你要想重获新生,可以来长白派。我们门派有独门秘籍,可以破镜重修,改造根骨。前提是,你得做我大师兄。”
“我做大师兄?你有多少人马,又有什么好处?”皇甫尚反问起来。
南宫梦掰着指头数:“除了天澜峰那块山头,就只有你跟我了。”
皇甫尚听到这里,简直被打败了,但南宫梦有板有眼地说起门派中绝学,如何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却让他心中一动。
也许,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此根骨不凡的奇人,必有奇遇。
终于,他试探着问:“要不,咱们试试?”
南宫梦顿时嘻嘻笑了起来,虽有些粗鲁,模样倒也有些风韵。
本以为她会下来说话,哪知南宫梦突然做出惊人举动,竟伸出半个身子,来了招倒挂金钩。
双脚勾住窗户,却把身子垂下来,一把拉住皇甫尚的手腕,喊道:“别动,我给你把把脉。”
皇甫尚惊魂未定,顿时有种所托非人之感,却不料有股奇特的气息,自对方掌心传来。
瞬间灌输进脉络之中,犹如游丝一般,游走起来。
只觉浑身难言的紧张,仿佛置身奇怪的处境,不等有所反应,南宫梦哎呀一声,竟扑倒在床上。
可把皇甫尚压得落花流水,痛喊起来。
屋内顿时乱了套,仆人冲进来,发现南宫梦趴在少爷身上,一摇一摇的,床都给压塌了,可是吓呆了。
三下五除二,上前把她拖出来,赶紧查看皇甫尚有没大事。
幸亏皇甫少主只是被压得吃痛,倒无大碍。
可惜那位长白派的小师妹,却被众人拉将出去,差点儿暴打一顿。
但她仍不罢休,很不顾礼仪地喊起来:“皇甫尚,你答应我了,到底要不要来?”
方到院里,就使出怪力,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皇甫尚被众人抬在一旁,却觉得体内气息已被散至四肢百骸,重新归导回原位,混乱的迹象竟有好转。
于是惊喜地喊:“别赶她!去叫我爹,我要去天澜锋。”
仆人们一听,可难为了,老宗主说得是赶人,少宗主说得是留人,干脆派人去请示宗主。
皇甫德正忙着召开宗门会议,听说儿子出了事,被迫火急火燎赶来。
没想到儿子却闹着要跟南宫梦出走,皇甫德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理都不理对方一眼,却问皇甫尚。
“尚儿,你没事吧?去天澜锋的事,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不是,爹你看我的脉象,长白派有法子救我。”皇甫尚举着手腕,惊喜地向他爹说。
皇甫德意外发现儿子脸色红润许多,便到床前搭住他脉搏,这么一试不得了。
之前儿子刚醒时,气色还虚弱得很,体内经脉更是乱得一塌糊涂,此刻摸去隐隐间竟有一丝生机冒出。
虽然差别不是很大,但在皇甫德看来,足以老泪纵横。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抓紧儿子的手,难以置信地问。
南宫梦却适时地跳过来说:“是我帮他的,长白派的独门心法九转归一,这才小试牛刀,练得久了包管活蹦乱跳。皇甫宗主,你儿子得跟我去天澜锋,只有他当了长白派大师兄,才能修炼接下来的功法。”
皇甫德不由狐疑地望着这野丫头,都说长白派有数百年基业,最近却凋零不堪一击,难道还真有什么传奇之处?
思虑之下,架不住儿子再三请求,皇甫德还是放行了。
吩咐天元宗的管家,跟十几名仆人陪着少宗主,浩浩荡荡去往天澜锋。
这一行,乘得是天元宗的风驰行辕,足有半座房子那么大,无风自起,单凭法术驾驭。
皇甫尚就像阔少般,躺在行辕内的太师椅上,管家于旁小心伺候,两名凝气期修为的车夫,一前一后驾驭,拉风无比。
南宫梦也跟在行辕内,当做上宾招待,她上下打量这豪华座驾,不时望望窗外,看天际风云穿梭景象。
有路过的修士观望,感叹说:“天元宗这么大架势,是干什么?”
“听说是少宗主醒了,这要去长白派当大师兄,再拔一次剑。”
“啊!——”
第二章 天澜锋上长白派
飞一般到了地方,皇甫尚被人抬着来到外面。
还没落地坐稳,迎面就飘来一片枯叶,贴在脑门上。
“这什么玩意儿?”伸手拿下,不可理喻地问话。
南宫梦却把枯叶夹住,举在半空瞅了眼说:“唉,这是七巧灵树上的落叶,今年又开不了花。”
“七巧灵树,还有这玩意儿?”
皇甫尚凭融合后的记忆,判断出这是东方神州少有的灵树,每五十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
所结果实,必定只有七种,具有不同的灵性,对修真者大为有益。
只是他放眼望去,这挺拔的山峰上,除了半山腰的两棵枯树,实在没什么靓丽风景。
南宫梦说得不是这个吧?
没想到,下一步南宫梦还就给他介绍了:“看见了没,那边就是咱的灵树,树叶少点的是七巧灵树,多得那棵是玲珑宝树。至于再远的荒地,就是以前的灵草区,不过都没什么用了。”
她忙不迭把天澜锋的情况,给他介绍一遍,然后郑重其事宣布,师兄就任仪式开始。
“当个大师兄也这么费事,随便搞两下好了。”
皇甫尚毒蛇地说道。
“这可不行,师门的规矩,一向要郑重其事,况且你还要接任掌门之职。来来来,我带你去藏经阁,准备一切。”
不由分说,推着皇甫尚身下的太师椅,飞也似跑了起来。
吓得管家在后面直追:“慢点儿,慢点儿,当心少主的安全。”
皇甫尚被她举在半空,冷风那是扑面而来,怒说:“你这怪胎,不会轻点儿,摔死我你就没戏了。”
南宫梦也不计较,三两下将他搬到一座破旧的阁楼前,跑进去拿出一件锦袍,还有个头冠,以及令牌。
随后野蛮地为他披上锦袍,戴上头冠,方才举起令牌宣布:“长白派第三十三代掌门兼新弟子入门仪式,正式开始。”
什么叫掌门兼弟子人门仪式,说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皇甫尚瞅瞅身上的锦袍,怕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肩头还落着补丁,一股子霉味。
至于那头冠,也造型滑稽的可笑,有些像道士的头冠,又不那么地道,总有种另类的感觉。
倒是南宫梦手里拿的令牌,看着有些珍贵,不知是什么材质打造,乌黑发亮,有点儿意思。
愣神之间,对方已经说了几条规矩,问他能做到否?
皇甫尚听到什么不能残害同门,不可妄加杀生之类,便点头应允:“可以!”
反正这天澜锋也没别人,他去害谁?
等自己病好了就把位子传给南宫梦,然后回天元宗,再闯他的修仙路。
于是听完对方所说,才打了个哈欠:“可以了吗?该把令牌给我了。”
南宫梦握紧令牌的手,竟有些犹豫,几番要伸手,却难受地说:“可惜,掌门之位却便宜了你。明明我才是天份最好的弟子?”
“说什么天份,这种事先看气运。”皇甫尚知她怕是不舍,就握住对方拳头,几番争夺好容易抢了过来。
这一下累得不轻,喘了几口气,才平复过来,笑说:“来,先叫两声掌门。”
南宫梦被他握了下手,居然脸红了,闻此言扭头道:“鬼才叫你,自己进去吧。”
居然撂挑子不干了,剩下皇甫尚尴尬无语,对小心伺候在旁的管家,打了个响指:“送我进去,咱不求人。”
管家忙答应了,安排人抬他进藏经阁,到里面一看,真是破旧的可以。
一屋子扑鼻的尘味,没进来就想打俩喷嚏,再一看阁内布局,十几个藏书柜直通屋顶,倒是壮观。
皇甫尚试图靠近一观,却发觉书柜上都有符文封印,弹掉尘土,却显出不凡的印记。
有心撕下来一看,却在触手之时,有莫名震撼的力量传来。
这符文不简单,想要开启不易。
于是转回身,又望向中央书柜上显露出的机关,那是一样四方的铁盒,雕刻着古怪的花纹,正面有一处凹槽。
比对之下,发觉竟和令牌大小相仿。
莫非手中令牌,竟是开启书阁的钥匙,皇甫尚稍加推理,猜出些门道。
为防真的把令牌放上去,惹出什么幺蛾子,他让管家等人去把南宫梦叫来,问个明白。
南宫梦气呼呼进来,见他打量书柜上的机关,便说:“怎么,不知道如何弄吧?这是书柜的总机关,要掌门令牌才能开启,而且必须是被认可的掌门亲自启动。你目前神剑只拔了一半,怕是还不成。”
她幸灾乐祸地取笑,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长白派的一份子。
皇甫尚不理她这怪胎,却说:“你用激将法是吧?我还偏要试验下!”
他大着胆子,将令牌比对着置入凹槽内,咔嚓一声令牌完全陷进去,随后竟在掌下一阵转动。
皇甫尚没来得及缩手,就感应到一股浩瀚力量传递到掌心,莫名开启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感应到有股意识印入脑海:“第三十三任长白派掌门皇甫尚,认证不完全,需恢复凝气期初期修为方可。附赠秘籍一本,关闭。”
嗖的一下,右手边第三个书柜开启,飞出一本发黄的书册,遥遥落到皇甫尚面前,声音随即消失。
皇甫尚立刻回过神来,才发觉手中多了本秘籍,而令牌也从凹槽内弹出来了。
他一面收好令牌,一面欣喜地去看秘籍,只见上书五字《仙家种植术》。
种植术?
难道是种庄稼务农的?
我要它干什么,做农活吗?
皇甫尚顿觉坑爹,将秘籍扔在地上,大骂不靠谱。
南宫梦在旁呵呵傻笑:“失望了吧?师兄你可不要小看掌门的位置,振兴门派任重而道远,还得好好努力。”
“这怎么努力,种山坡上的两棵树吗?”皇甫尚就想不干了,没这么玩人的。
本来说是能治好自己,到头来就是如此坑爹的吗?
南宫梦可不这么想,很认真地告诉他:“我没骗你啊!七巧灵树和玲珑宝树上,都能结出不凡的灵果,尤其是玲珑宝树结出的玲珑果,吃了后对身体大补,能滋养根骨,特别适合你这样修为被废的。”
“哦,这么说我还有点儿希望?”皇甫尚不敢抱太大希望地问,“那可有办法?”
“不巧得很,七巧灵树五十年一结果,今年还不到时候,但是玲珑果就已经结了,只是不太理想。”
南宫梦摇头晃脑,又让人带他去往树下,看她说得果实。
皇甫尚是满怀的一点儿希望,又被兜头浇了盆凉水,这玲珑宝树虽比隔壁七巧灵树茂盛一些,却也五十步笑百步差不了多远。
四五丈高的树上,长着光秃秃的枝杈,稀稀落落的,没几片叶子。
偶尔落下一片,抓在手中,那枯黄的色泽,跟之前落在脑门上的,一般无二。
“这不是闹吗?”
正要吐槽,南宫梦已经猴子般爬了上去,抓到一片枯叶下,掩藏的果实。
她大约是很用力地摘了下,却喜出望外地喊:“摘下来了,终于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