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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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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思量一番就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不是个傻子,不可能到现在还不明白。

这一切都是因为世子爷染了“疫病”。

只怕疫病是假,冒充蒋家郎中进门是真,那些在大厨房里熬的药定然也被下了手脚,否则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却不见院子里的护卫。

他居然亲自吩咐大厨房熬药。

多么可笑。

他怎么没有想到,在这种关头,他怎么能如此大意。

夏大学士死死地盯着站在院子中央的女子,周围人如同众星捧月般围着她,就连她身边的姚宜闻也让人觉得有几分的光彩。

婉宁看向何英,“动手吧!”

何英应了一声,身边的人都抽出了腰间的钢刀。

姚宜闻打了个冷战,腿一软差点摔倒,胳膊上却传来一个不小的力道,婉宁紧紧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姚宜闻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流,缓缓地从他心中淌过。

身边的人悄无声息的上前,夏大学士脸色开始难看,笔挺的身姿也开始摇晃,在刀光之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

恐惧,临死之前谁都会有恐惧。

可是现在落到崔家人手里,下场可想而知。

夏大学士颓败下来,伸出手就要将药丸送到嘴里,却手上一麻被人打落在地。紧接着肩膀被压下来,整个人再也动弹不得。

院子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姚宜闻被婉宁搀扶着上了马车,他刚要询问欢哥。听到车厢里传来沙哑的声音,“母亲……我要母亲……”

姚宜闻诧异地看着婉宁,“欢哥……”

婉宁点点头。

姚宜闻就要撩开帘子去看欢哥,却又担心婉宁会有危险,“万一端王的人找过来可如何是好,我们一起走。”

婉宁看着姚宜闻关切的神情,忽然心生悲哀。“父亲可知道欢哥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姚宜闻微微一怔,“都怪我,我没有看清身边的人。又学了先帝和皇上的笔迹,那些人用欢哥来要挟我伪造遗诏。”

他原本想着抓欢哥的人是贪财,直到让他写遗诏他才恍然大悟。

“那些人早就想好了要谋反。”姚宜闻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他整日里去夏家。居然没有看出半点端倪。

都怪他。因为他差点牵连全家。

姚宜闻说到这里抬起头,却看到婉宁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神情。

婉宁不认同他的话。

那是为何?

姚宜闻刚要询问,婉宁已经开口,“不是父亲想的那样,我会知道欢哥在这里,是因为蒋五小姐和蒋四老爷,刚刚查出些端倪,父亲就被绑过来。”

她买通了照应欢哥的奶子。用了药让欢哥“生病”,又利用瘟疫引起所有人的惊慌。将姚宜之引出院子之后,蒋四老爷帮忙,姚宜之才会将“蒋家人会来诊病”的消息带给夏大学士。

夏大学士信任姚宜之,自然不疑有他,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们放进来。

她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顺利。

不过是个瘟疫,就将姚宜之和夏大学士吓成这般。

凡事以自身利益为先,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性命。

这便是姚宜之这些人的弱点。

至于欢哥,她也没想到张氏竟然隐藏了这样大的秘密。

姚宜闻不太明白婉宁的意思。

婉宁却已经转头吩咐下人,“将父亲和欢哥送去我准备好的小院子,”说着又看向姚宜闻,“父亲过去之后就会知晓,只是不论知道了什么都不要声张。”

姚宜闻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有件更大的事在等着他。

和婉宁说了两句,姚宜闻撩开帘子进了车厢,欢哥躺在软榻上,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比离家之前瘦了两圈似的,虽然睡着了却仍旧说着胡话,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姚宜闻只觉得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就跟着掉下来。

“欢哥,”姚宜闻上前将欢哥抱起来搂在怀里,欢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姚宜闻那双迷蒙的双眼立即放出亮光,瘦瘦的手臂也伸展开搂上他的脖子,“父亲,父亲……”

欢哥撇着嘴眼泪顿时流下来。

“父亲,你们去哪里了?”

小孩子不会遮掩,只会说出心底里的话。

“欢哥乖,都是父亲不好,”姚宜闻轻轻地搂着欢哥,“我们回家了,我们这就回家了。”

……

院子里的人都被绑住,何英道:“一个也没逃都在这里。”

听说有防治疫病的药,人人都来吃了一碗。

不止是这里,欢哥待过的地方都要用药来熏,欢哥是被送到这里的,原来跟蒋玉珍在一起,顺藤摸瓜就能找到蒋玉珍。

“二奶奶,”陈宝皱着眉头,“姚宜之的幕僚抓到了,吴照他们却没能抓到姚宜之。”

婉宁道:“那就将他留给锦衣卫。”端王谋反的事败露,姚宜之已经无路可走,早晚要落到崔奕廷手上。

陈宝接着道:“蒋裕受了伤,还好是在贺家门口,贺家已经用了药,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

只要能活下来,姚宜之会利用身边每一个人。

从前在姚家时就是如此,母亲和舅舅都曾被他蒙骗,现在换成了蒋家人。

出来这么久,她也该去看看妍姐。

婉宁看向何英,“让人备车,我们回去。”

……

京郊临时建了几处卫所,里面已经挤满了病患。蒋静瑜死死地拉着身上的长袍,不敢靠近病患。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训斥的声音传来。

蒋静瑜打了个冷战。

一碗药送到蒋静瑜手上,“快点做。外面还有几个棚子没去送药呢。”

让她亲手喂这些人吃药。

不,她做不来。

棚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死人的味道,地上的那些病患,随时都可能会死。

蒋静瑜拼命地摇头。

她带着人施药是想要搏个好名声,从来没想过要面对这样的情形。

她不要在这里,她不能在这里。

在这里早晚要染病。要跟他们一样,她要走。

蒋静瑜将药碗仍在地上,转身就要逃出去。却手腕被人死死地拉住,那人冷笑一声,“京里那么多郎中都来了卫所帮忙,你也口口声声要施药救人。这时候往哪里去?”

婆子瞪着眼睛瞧着她。蒋静瑜打了个冷战。

“这些是今天新来的病患,要按照病的轻重分出要去哪个卫所,不做完这些,你就别想出去。”

姚婉宁。

蒋静瑜紧紧地咬着牙,姚婉宁竟然这样害她。

婆子拉着蒋静瑜上前,蒋静瑜腿软的几乎瘫在地上,她学医术给人看病是想要求得一个好名声,绝不是要送死。

“新送来的病患都分开了吗?”门口传来清晰的声音。紧接着帘子被掀开,戴着布巾穿着长袍的婉宁走进来。

地上的蒋静瑜不禁诧异。姚婉宁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婆子松开蒋静瑜立即上前,“还没有呢,郎中和太医院的学生都在忙,只是病患太多还有三个棚子的病患没能分开。”

疫病也分轻重,药材却是有限,只能将药给那些有机会能活命的病患。

“姚婉宁,”蒋静瑜忽然上前,却又被婆子拦住,“崔二奶奶,您放我走吧,我不能在这里,我……我不会什么看诊……我什么都不会……”

婉宁却仿佛没有听见,看向身后。

蒋静瑜看到了一双让她熟悉的眼睛,是妍姐。

妍姐怎么会在这。

蒋静妍看向棚子里的病患,“贺家……的药方……能不能治好他们?”

“有些能,有些……这还要看情况。”婉宁边说话边去检查地上的病患。

一个又一个病患被抬出去。

“七姐姐不怕吗?”妍姐坐下来,看着婉宁的一举一动。

婉宁摇摇头,“贺御医和京中来帮忙的郎中也是这样看诊,大家只想要将瘟疫压下来。”

所以就忘了惧怕。

妍姐看向地上跪坐的蒋静瑜,仿佛明白过来,“怪不得外祖母总说……人和人是很不一样的。”

“我……真应该……跟着舅舅……学医术。”蒋静妍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却仍旧在坚持着。

婉宁装作没有察觉到妍姐的情形,继续看着眼前的病患。

妍姐想要跟着她过来,她不知要怎么拒绝。

用一双眼睛好好看看世界,这就是妍姐最大的心愿。

她没法拒绝,也不想去拒绝。

一次又一次从鬼门关逃脱,妍姐想要的不是整日躺在床上。

蒋静瑜慌乱地看着妍姐,“妍姐,好妹妹,你快帮我求求情。”

妍姐半晌才道:“不是姐姐自己要来的吗?”

蒋静瑜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妍姐轻轻地摇头,“姐姐读了那么多医书,怎么就没有半点慈悲的心肠……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听到妍姐的话,蒋静瑜骇然,连妍姐也不帮她。

蒋静瑜抬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妍姐,目光冰冷而怨毒,“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在这里?”

妍姐垂下眼睛,“不是,我想姐姐好好的,只是……你这个样子……活着真不如死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打击

妍姐说了一句话就站立不住,婉宁立即让人抬了肩舆过来,将妍姐抬了出去。

蒋静瑜看着婉宁眼泪立即就淌下来,若是她像姚婉宁一样身边有那么多人护着,她也不会害怕。

姚婉宁事事都坐在明面上,还有崔奕廷撑腰,又能说会道,在外祖母和舅舅那里才能得了好处。

她呢,从小就没有了爹娘,只能寄养在外祖母那里,吃喝都是贺家的,处处小心翼翼。

她小时候不经意间听外祖母和舅舅说话,舅舅有病不能生下孩子,贺家的家业将来不知要交给谁,从那开始她就在外祖母和舅舅面前扮出乖巧的模样。

她为了讨好外祖母才去看医书,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要熬到云开见月明却偏偏遇见了姚婉宁。

她的命这么苦。

如果没有姚婉宁,就算她不会嫁去崔家,也能承继贺家的家业。

她虽然恨不得将姚婉宁挫骨扬灰,可如今为了保住性命,她也只能委曲求全。

蒋静瑜抬起脸看向婉宁,“崔二奶奶,我若是有不对的地方,我给二奶奶赔礼,看在我外祖母的份上,二奶奶就不计前嫌,饶了我这次,外祖母养育我那么多年,我还想回去侍奉外祖母。”

蒋静瑜这时候还试图利用贺老太太。

婉宁神情淡然,“你可知道蒋玉珍的事?”

蒋静瑜一怔,脸色不自然起来。她回到蒋家听说妍姐去了庄子上,就跟了过去,然后看到了妍姐的马车出了事。

那时候董妈妈告诉她三伯的女儿蒋玉珍的事。

她从中取舍。舍弃了妍姐,只当做从来没见过妍姐的马车。

蒋静瑜想要否认,却看到婉宁那双仿佛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睛。

姚婉宁都知道了。

蒋静瑜想要去找身边的董妈妈,却发现董妈妈早就没有了踪影。

蒋静瑜嘴唇颤抖着,浑身的汗毛也竖立起来,“我没有做什么,我也是才知道蒋玉珍。我……”

“你是没有机会去做,”婉宁淡淡地道,“来这里施药你是为了什么?为了向蒋玉珍报信?”

蒋静瑜吞咽一口。

“你就是个心肠狠毒。无情无义,唯利是图的小人,”婉宁道,“对同胞姐妹尚且如此。假以时日若是能陷害旁人。定然毫不犹豫。”

“贺老太太用尽心血教你医术,而今也该是你报答她的时候。”

蒋静瑜瞪圆了眼睛,姚婉宁的意思是……

婉宁道:“你不是记得贺家的药方,便好好在卫所,学学怎么做一个好郎中。”

说完话,婉宁转身向外走去。

帘子掀开一角,风从外面吹进来,蒋静瑜眼前发亮。想要趁着这时候跑出去,却身形一动就被棚子里的粗使婆子拉住。只能眼看着婉宁带着人远远地走开。

她真的要死在这里。

真的要死在这里。

帘子掀开又有新的病患被抬进来,那病患从她跟前经过,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蒋静瑜吓得要将手抽回来,那病患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借着力气支起上身,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在蒋静瑜脸上,用力喊道:“救救我,快救救我……”

蒋静瑜热血冲上了额头,不能婆子来帮忙,就不管不顾扯着手臂要逃开,却不成想将木板上的病患拉扯下来,那病患不偏不倚地摔在她身上。

那病患如同死人般的黑漆的脸就在眼前,蒋静瑜心中一沉顿时晕厥过去。

……

听说姚宜闻带着欢哥回来了,姚老太太让人扶着出了院子,见到姚宜闻立即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将我们接到这里。”

不等姚宜闻说话,姚老太太接着道:“婉宁说是你的主意……”

姚宜闻点点头,“是我的主意。”

姚老太太皱起眉头,“可是因为瘟疫?我们过来是要躲避瘟疫?”

姚宜闻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若是径直将端王谋反,夏大学士强迫他写遗诏的事说了,不知道母亲会如何。

婉宁将父亲、母亲接来这里是怕端王那边拿他们做要挟。

事关姚氏一族,绝不能大意。

姚老太太道:“外面那些护卫是谁家的?也是你吩咐的?”

姚宜闻苦笑着摇头,他哪里有这个本事,都是婉宁做的安排。

下人拿了毯子抱了欢哥过来,姚老太太不由地惊讶,“欢哥,你找到欢哥了,阿弥陀佛,总算是我没白祈愿。”

姚老太太让人将欢哥带进屋子。

欢哥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姚老太太和姚宜闻,脸上露出笑容,“祖母、父亲。”

眼泪又掉下来。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哥委屈的哭声。

“欢哥啊,你可是吓坏祖母了,你若是有个闪失,祖母也不能活,如今总算是回来了,以后不能离开祖母半步,祖母要看着你长大成人。”

姚老太太仿佛被欢哥更加委屈似的,将欢哥紧紧地搂在怀里,“到底是那个黑心肝的绑走了欢哥,还骗了我们家那么多银钱,”说着抬起头看姚宜闻,“可将那些黑心肝找到了?定然不能轻饶他们,顺天府都是做什么的,怎么现在才将案子查清楚?”

“是谁帮的忙?是你恩师还是张家?”

听到母亲说夏大学士,姚宜闻如同被人掌掴了面颊,说不出的难堪。

姚老太太却盯着询问。

姚宜闻道:“不是旁人,是婉宁,婉宁将欢哥救了下来。”

姚老太太不禁诧异,“怎么是婉宁?”欢哥丢了婉宁不是乐见其成吗?怎么会帮忙救欢哥。

姚老太太话音刚落。屋子里就传来姚老太太“嗬嗬”的声音。

姚老太太忙吩咐下人,“快,将欢哥抱给老太爷看一看。老太爷最心疼这个孙子,如今病成这般,心里想着的就是能再见到欢哥。”

欢哥走失,家中一直瞒着姚老太爷,大约是听到欢哥的哭声,老太爷才喊叫起来。

几个人走进内室。

姚老太爷枯瘦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欢哥的小手。

“三老爷,三太太……张氏来了。”

张氏怎么会过来。

姚宜闻转身走出门去迎张氏。

张氏来得很匆忙。见到姚宜闻劈头便问,“欢哥找到了?”

姚宜闻点点头,“找到了。正在内室里和父亲说话。”

欢哥神情复杂,紧紧地盯了一眼内室的帘子,立即道:“欢哥是从哪里找到的?”

自从欢哥走失,张氏就让人四处寻找。还将陪嫁卖了去赎欢哥。他虽然已经休了张氏,张氏毕竟是欢哥的母亲,有些事他也不好就这样瞒下去。

屋子里没有旁人,姚宜闻叹口气低声道:“有人抓走了欢哥,是想要要挟我,还好婉宁及时赶到,否则我们父子只怕已经死在了那里。”

有人抓走了欢哥。

分明是欢哥去了端王那里。

本来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做好,她怎么也没想到欢哥又被带了回来。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等姚宜闻说个仔细,张氏上前几步撩开了内室的帘子。

欢哥。

真的是她的欢哥。

张氏一阵风似的跑进内室。立即将欢哥抱住。

欢哥雀跃般地喊着,“母亲,母亲,你怎么才来……”她的欢哥,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怀里。

说了一会儿话,张氏将欢哥从内室里抱出来,旁边的下人要将欢哥接过去,张氏却不肯松手,而是看向周围,“为什么要来这里?”

姚宜闻道:“现在这里躲避些日子,等到外面风平浪静我们再回家,你……也不要回去了……先跟欢哥在这里住下。”

这定然是姚婉宁的安排。

也就是说,虽然带回了欢哥,他们却还不知道欢哥的身份。

张氏盯着姚宜闻的面孔,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愚蠢的可怕。

张氏摇头,“我……要将欢哥带走。”

带走欢哥?

姚宜闻本来平复的心情忽然又起波澜,“你带欢哥去哪里?”

姚宜闻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张氏眼睛里忽然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知怎么的姚宜闻打了个冷战。

张氏的神情却立即恢复寻常,“我是欢哥的母亲,自然是为了欢哥着想,等到姚家的事平息了,我再将欢哥送回来。”

姚宜闻摇头,“我和婉宁已经安排好,明日就让人将母亲和欢哥送去陪都。”

皇上如今就在陪都,如果欢哥去了陪都,再想要回到端王身边就是难上加难。

张氏几乎咬碎了牙,却还装作若无其事,“我想和欢哥说说话。”

欢哥紧紧地搂着张氏的脖颈,一副难舍难分的模样,姚宜闻心中一软点了点头。

张氏带着欢哥去里面的院子里。

眼看着屋子里的灯亮起,姚宜闻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这个家终于安稳下来。

姚宜闻离开小院子就要去看姚老太爷,旁边却走出了个人影,那人上前给姚宜闻行了礼,“三老爷,奴婢是一只在娘子身边伺候的如氏。”

借着月光,姚宜闻看了清楚,那人果然是如妈妈。

如妈妈道:“奴婢有件事要向老爷禀告。”

姚宜闻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到假山石边,如妈妈凑过来压低声音,“娘子从张家带了人过来,今晚要想方设法将八爷带走。”

张氏要带走欢哥?

姚宜闻惊奇地看着如妈妈。

如妈妈道:“三老爷您可还记得八爷的生辰?”

他如何会不记得,姚宜闻颌首。

如妈妈道:“奴婢知晓一件事,八爷没有走失,而是娘子安排人从集市上带走的,只因为……只因为……八爷并非老爷的骨肉。”

第三百二十五章吓

如同平地惊雷,姚宜闻愣在那里,奇怪地看着如妈妈,“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如妈妈低下头,“老爷,奴婢是一直伺候娘子的,有许多事奴婢清楚,娘子嫁进姚家之后,就没来小日子……”

“那是因为张氏刚进门就有了身孕。”姚宜闻顿时拔高了声音。

如妈妈抿了抿嘴唇,“是,老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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