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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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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南治水的事怎么样了?”

听着贺老太太问起这个,蒋裕忙道:“奏折已经递上去。工部还是有人意见不一……”

“慢慢来,”贺老太太道,“既然皇上召你入京,就是信任你,去治水是早晚的事。”

蒋裕应声称是。

贺老太太道:“如今的皇上可是明君,不管是南直隶贪墨案,还是要清丈土地,都是为了百姓,你父亲立意治水也是如此,只要是好事,总是能有个好结果。”

蒋裕听着贺老太太的话,低下头。

当今圣上是明君,否则不会为了治水这件事一遍遍传召他入宫,听他仔细讲江南的水患。

蒋四太太忽然想起来,“崔二奶奶的弟弟可找到了?”

贺老太太摇摇头,“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踪迹,那些将孩子抱走的人真是黑了心肝,就不怕将来要受报应。”

提起五岁大的孩子,蒋裕忽然想起蒋玉珍带着的那个孩子,每次他过去,那孩子总是在睡觉,他也不好问那孩子是否是端王爷的。

蒋四太太低声道:“我就不明白,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就算要带出去,他自然会吵闹,总会被人听到……”

端茶上来的贺二太太道:“那有什么难的,若是吵闹用些药也就是了,整日昏昏沉沉在那里,外人看了只会以为孩子玩累了要歇着。”

电光火石中,蒋裕心中顿时亮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清清楚楚地就在眼前一闪而过。

随即他就摇头。

不可能,玉珍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可能会将崔二奶奶的弟弟绑来。

饶是这样想,蒋裕忍不住道:“不是说被强盗绑了,那些强盗都住在城外隐蔽的地方,自然不怕被人听到什么……”

蒋四太太觉得奇怪,“老爷不是从来不听这些话,今天倒关切起来。”

蒋裕脸上一片讪然,却不能解释他为何关切。

贺老太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贺二太太,贺二太太抿起嘴来。

“老太太,二老爷,”下人进门禀告,“永安侯让人递了帖子,想要登门拜访二老爷。”

永安侯来了。

贺继中不禁惊讶,忙起身,“快,快将侯爷请进书房里,我这就过去。”

贺继中出了院子,蒋裕也起身告辞。

等蒋裕和蒋四太太离开屋子,贺老太太将蒋静瑜支开,“回去吧,我还要留下来陪一会儿妍姐。”

蒋静瑜应了一声。

屋子里没有旁人,套间的门打开,婉宁带着童妈妈从里面走出来。

贺老太太抬起头,“怎么样,可听出什么不对头的?”

蒋四老爷的话说一半藏一半,仿佛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婉宁道:“还不知道,光凭几句话。不能断定什么。”

蒋裕的话里有端倪,就算是她什么都不知晓,也听了出来。

贺老太太沉下脸,“若是那黑心贼,我第一个就骂死他,蒋家的祖辈也饶不了他。”

只怕是有些事蒋裕也不一定知晓。

说话间,管事妈妈来禀告。“永安侯是来请老爷出去诊病的。老爷让人准备了遮面的布巾,可能还要去京郊。”

要布巾还去了京郊,难不成是……有人生了瘟病?

贺老太太不禁有些紧张。“快,多叫几个人跟着,有什么事就回来送消息。”

……

婉宁回到崔家,到了下午何英送来了蓟州卫所里的脉案。

病患的脉象和治病的经过都写得清清楚楚。婉宁摘抄出一份让何英送去贺家,“给贺御医。请他一起看看。”

朝廷的消息应该没有这么快就到贺继中手中。

从脉案上来看,这瘟疫从病发到病患死亡不过是一周的时间。

这也太快了。

恶心呕吐的症状虽然有却并不明显,以高热为主,应该不是霍乱。

真的像周成陵说的。从这份脉案上无法确定病症,真的想要知晓,还是要看到病患。

“二奶奶。贺御医来了,有急事要见二奶奶。”

婉宁没有想到贺继中这时候会过来。

下人将贺继中请进门。贺继中坐下来低声道:“见到二奶奶让人送来的脉案……我也顾不得别的……事权从急……”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觉得两三日内京中就会有瘟疫。”

端茶进来的童妈妈听得这话,顿时愣在那里。

崔二爷主张各地重开卫所,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

对于这样的疫病,崔二奶奶本就十分关切,所以才会让人将卫所的脉案拿来查看,所以知晓疫情之后,他第一个想法是要将消息送来崔家。

……

蒋静瑜吩咐管事妈妈,“在家中找几个能干的下人,施药的时候就让她们跟着帮衬。”

管事妈妈应了一声退下去。

旁边的青黛一脸愁容,“小姐就不害怕?万一那些人里真的又得了瘟病的,过上病气可怎么得了?”

她才没有那么傻。

京里达官显贵家的女眷,施米、施药都是在无关痛痒的时候,京中真的有瘟疫,她躲闪还来不及,怎么能凑上去。

说到底就是做做脸面。

只要做好了,人人都会说她慈悲心肠。

她要的就是这个名声。

蒋静瑜看向青黛,“呸,呸,呸,快别说这些晦气话,哪里来的病气?”

青黛不敢再多说,“呸”了两声低头退了下去。

蒋静瑜坐在软榻上,思量怎么才能将这出戏演好,让所有人都知晓她,蒋静瑜。

……

婉宁也没想到京中这么快就会有瘟疫。

贺继中道:“方才永安侯将我带去京郊,我仔细看了病患,确是瘟病无疑。”

京郊有了瘟病,还是裴明诏发现的,“那病患永安侯可识得?”

贺继中颌首,“听说是识得,那家人姓孙,那家老爷是裴家的故交,生病的是孙家的太太。”

孙家,该不会是孙二小姐吧!

想到这里,婉宁站起身,“贺御医能否带着我一起去看看病患。”

贺继中诧异地睁大眼睛,听到瘟疫旁人避恐不及,崔二奶奶怎么会想要过去看看,“那瘟病恐怕是治不好的,二奶奶怎么能去看……还是……”

婉宁看着贺继中,“看了病患和脉案贺御医可知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贺继中沉吟片刻却摇摇头,“并不能……要多看几个病患……再和同僚商议……”

婉宁道:“我想去看病患,因为我和贺御医一样,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到底有多久会传到京城,疫病万一传开,会是什么结果。”

她一定要弄清楚。

第三百一十七章圈套

一处简陋的院子里站了三五个下人,正房的门紧紧地关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的声音,仿佛里面并没有人。

孙二小姐戴着布巾,坐在床边看着母亲。

母亲身体向来不好,为了父亲的事又在路上饱受颠簸,本想着回到广东,她定然服侍母亲养好身子,谁知道会在这时候遇到瘟疫。

早知如此,她们就不会在这时候离开京城。

孙二小姐眼泪都已经掉光了,眼睛里酸涩难忍,胸口的哀伤仿佛也去了干干净净,母亲的病越重她反而越冷静似的。

为人子女在父母亲重病的时候不应该是满心悲伤吗?

“母亲。”看着床上的孙太太动了动,孙二小姐忙上前说话。

孙太太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孙二小姐,艰难地开口,“快……回去……歇着吧……母亲……已经好多了……”

母亲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依旧惦记着她。

孙二小姐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热热的泪盈在眼睛里,蛰得她火辣辣的疼。

“母亲,我不累。”孙二小姐轻声道,就要上前服侍孙太太。

孙太太却摇了摇手,“别过来……小心……传上……你……病气……”说着艰难地向周围看去,喃喃地道,“这是……哪里……快到……广东了吗……是在坐船……你舅舅……你舅舅什么时候来……”

还没有换船母亲就病倒了,这些日子母亲热得糊里糊涂,连身处在哪里都忘记了。

孙二小姐想要反驳母亲,却忍不下心,“母亲。舅舅就快到了,等舅舅来了,接我们一起回广东。”

孙太太点了点头仿佛放心许多,却很快又摇头,“你父亲……被流放……我们家……被抄检……我们回去……也没有家喽……我们没有家喽……”

孙二小姐的心被狠狠地揪起,她想要伏在母亲身上放声大哭,不如就让母亲过上她病气。无论去哪里。他们母女两个永远在一起。

可她还是害怕。

她看着母亲日益病重的身体,她害怕变成那样。

“母亲和我走到哪里都是家……都是我们的家……我们找处院子……等着父亲回来……”

孙太太皱起的眉毛慢慢地松开,想要去拉孙二小姐的手。却又收回来,“若是……能看着你……出嫁……我就放心……了……你父亲……如今是放心了……他放下了他的事……我……还没有……”

孙太太虚弱地垂下眼睛,胸口不停地起伏。

孙二小姐紧紧地盯着床上的母亲,很快眼前一片白雾迷蒙。什么都看不清楚。

“二小姐,贺御医带着药来了。”

管事妈妈的声音传来。孙二小姐立即站起身打开了门。

贺继中背着药箱走过来,孙二小姐正要询问,只见一个穿着雨过天晴褙子,戴着幂离的女子也进了院子。

这是谁?

孙二小姐不禁怔愣。随即却想出来,这是崔二奶奶。

……

“跟着贺家来的人是谁?”张传凌头也没有抬一下。

下人忙道:“看样子应该是蒋家的小姐,贺家将医术都传给了蒋家小姐。来看病患若是有女眷跟着,自然也就是……”

下人说到这里。却看到张传凌那凌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顿时打了个冷战,不敢再说下去。

“医术传给了蒋家小姐,就应该是带着蒋家小姐过来?”

下人抿了抿嘴唇。

张传凌冷笑一声,“蒋家小姐我见过,她哪里来得这样的胆色。”

这瘟疫人人都谈之色变。

刚上前去看的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除了太医院的那些御医,能伸手的女人也就是姚氏。

跟着贺家人去看病患,大约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出来,毕竟治病是小事,定然不能染上瘟疫。

张传凌边喝茶边等在那里,却没想到一刻钟过去了却还不见姚氏的踪影。

这姚氏不是为了传个好名声,难不成是真的在看病患?

……

婉宁看过孙太太然后将裹手的布拆下来,又仔仔细细地净了手。

看了那么多古书,又有现代医学的知识,可一时半刻婉宁还是没能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病。

贺继中查阅了不少的脉案,也没能查个清楚。

婉宁静下来仔细思量,孙太太最明显的症状……皮肤发黑,身上的淋巴结肿大,这是什么病?或许在现代并不常见,所以她一时想不起来。

古代经常流传,现代却已经极少见的传染病。

黑色的皮肤。

黑死病。

是鼠疫。

在这个季节流传这样快,不止是人和人之前传染,而是……老鼠,蚊子为媒介。

如果真的是鼠疫,那就代表着无药可治。

婉宁看向孙二小姐,孙二小姐脸色异常苍白,见到婉宁无奈的神情,孙二小姐心中那最后一线希望也终于破灭。

婉宁将遮脸的布巾和衣物留给孙二小姐,告诉孙二小姐该如何穿戴,“贺家的药方也不是完全没有效用。”

明知道这是崔二奶奶安慰她的话,孙二小姐心里却还是因此放松了许多。

打开门将婉宁和贺御医送了出去。

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永安侯。

要不是侯爷帮忙,说不得她也染了病,孙二小姐向院子里的裴明诏福了个身。

……

鼠疫会怎么扩散,婉宁就算没有亲眼看到,教科书上写的那些也足够让她有一份清楚的认识。

要怎么办?

太医院到底能不能防住鼠疫。

刚从屋子里出来,崔奕廷已经赶了过来,顾不得将手里的鞭子扔给陈宝,就来看婉宁,“怎么样?”

婉宁摇摇头。“只能看太医院和贺家有没有法子……要防住疾疫流传,只怕不那么容易。”

崔奕廷吩咐下人准备好马车。

婉宁换下衣服和蒙面的布巾上了马车,车一路到了崔家的庄子上,何英已经准备了另一辆马车。

这样来回换两次车,怕的是她会将瘟疫带进京城。

婉宁在庄子上又净了手,脑子里都是关于鼠疫的流行的情景,正想着。崔奕廷上前要拉她的手。婉宁下意识地闪躲后退了两步,脸上都是警备的神情,崔奕廷不禁一怔。

婉宁忙道:“我刚看了病患。”

婉宁从来不会这样紧张。仿佛生怕将瘟病传给他,这就证明这瘟疫十分厉害。

“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崔奕廷将婉宁的手放在手掌心里。

婉宁靠在崔奕廷肩膀上,看着床上的孙太太和一旁束手无策的孙二小姐。她心中才会生出一种惧怕。

生怕将瘟疫传给崔奕廷。

从前她都没有察觉,原来从心里是那么在意他。

崔奕廷想了想。“这瘟疫是不是因为灾荒死了人才会流传。”

婉宁抬起头看崔奕廷,“太医院已经有了定论?”

崔奕廷道:“蓟县那边传来的文书,太医院将这些年流传瘟病时的脉案拿出来比较,如今的瘟疫和太祖年间那次很像……”前世。京城流传瘟病,皇上因此去了陪都,也在陪都一病不起。驾崩在回京的路上。

婉宁等崔奕廷将话说完,面容坚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死了人流传起来的瘟疫。”

还好之前崔奕廷已经恢复了卫所。

所以也不算是完全束手无策,要知道积极防治和任由发展的结果会大相径庭。

婉宁道:“除了给病患用药,还要想方设法撒药捕杀老鼠、蚊子。”

“不能吃哈拉、老鼠之类的动物和病死的动物。”

若是闹灾荒,怎么能管得住流民吃这些东西。

婉宁道:“朝廷定然要打开仓廒发放赈灾粮。”

不管怎么样,都要想方设法制止鼠疫流传。

……

“这是从崔家传出来的?”

张戚程觉得可笑。

让各地的卫所这样平瘟,还是第一次听说。

“京中有了瘟疫,已经有人上奏折请皇上去陪都。”

张戚程仔细地听着,有京营和锦衣卫在,皇上在宫中都会安然无恙,可如果去陪都就不一样了,京营要一分为二,陪都再怎么样也没有京城戒备森严。

所以端王爷才会想借着瘟疫,让皇帝离开京城。

等待的时间极为漫长,张戚程快要没有了耐心,消息才传来,“皇上准备去陪都,让崔奕廷随行。”

这就对了。

张戚程忙道:“快,拿出地图来。”胜负在此一举,定然要好好布置。

……

崔夫人听说皇上要去陪都,“这么说瘟疫是制不住了?”

如果能制住瘟疫,怎么还会去陪都躲避。

婉宁道:“大约是太医院觉得这样更妥当。”

崔夫人听着点头,“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事谁能说个清楚,这病疾疫要穿起来是眨眼的功夫,我小时候就听家中长辈说太祖时那场疾疫,从福建发起,每家每户十中去九,好不吓人。”

说了一会儿话,崔奕廷进门。

崔夫人忙嘱咐,“跟着皇上随行去陪都要事事小心,毕竟不是家中,我们家在陪都的院子我让人收拾出来,你就……”

“母亲不用大费周章,”崔奕廷道,“我就睡在值房,哪里也不能去。”

从崔夫人屋里出来。

婉宁和崔奕廷一路回到自己院子。

遣走了下人,婉宁亲手整理要给崔奕廷带走的包裹,之前她是不会担忧,可这次她总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第三百一十八章动手

婉宁转过身,抚上崔奕廷的脸颊,朝廷里忙成一团,宣府瓦剌生事,福建的王卢江就算压制住海盗和倭寇,也并非长久之计,因为瘟疫裴明诏有延迟了去福建的时间,这一桩桩的事哪个不需要崔奕廷来操心。

现在又加上要去陪都。

婉宁轻声道:“我不放心,之前不管怎么样至少是在家中,现在相隔这样远,你在陪都有什么事,我都不知晓。”

崔奕廷目光雪亮,看着婉宁半晌,“二奶奶,你抢了我要说的话。”

婉宁走到镜子旁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螺子黛递给崔奕廷,“帮我画眉吧!”

从前都是他缠着她才能在镜前缠绵一会儿,而今却是她将螺子黛送到他手中,崔奕廷半晌才将眉毛画好。

本来就很漂亮的眉毛,被他一画又多了几分的英气。

婉宁扬眉看着崔奕廷,“早些回来,我这眉毛还等着你来画呢。”

在离别的时候就顾不得腼腆和羞臊。

崔奕廷看着婉宁清亮的眉眼,捏着螺子黛一时看得愣住,半晌才拉起婉宁的手,“要不然我不去了吧!”

婉宁忍不住笑出声,“二爷这是哄我呢。”崔奕廷是个有野心的人,是永远不可能会停下来的。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之处。

婉宁站起身将崔奕廷拉着坐下,伸出手解开他的发髻,拿梳子轻轻地梳起来。镜子映着他们的影子。

发髻梳好,婉宁靠在崔奕廷身上,镜子里的身影和他们相望。

时光匆匆,他的仿佛已经经历了许多年。

就因为不经意的相遇才有了今日的相守。

她是他偷来的,强占的,他心底守的秘密,她一直都想知晓,每次这样对视,他都怕被窥探到了什么。

“在想什么?”

看着他微微垂下眼睛。婉宁低声询问。

“等我回来,你不会跟人跑了吧?”

明知他是开玩笑,婉宁心中倒是浮起一丝奇妙的滋味儿,“我还能去哪儿,倒是你,成亲之前就四处打听人家未出阁的小姐。会不会想着哪日要抬回来,我告诉你,只要这个家我执掌一日,你就别想纳妾。”

“你总算是问了,”崔奕廷拉起婉宁的手,手臂微微用力。就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你知道我觉得什么时候最风光?”

居高临下?手握重权。

也许都不是。

崔奕廷这样骄傲的人。想要的决计不止于此。

崔奕廷将头垂下来,“你为我争风吃醋,便是我的风光。”

他从来没想过这辈子会为了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辩上两句,而今他却想张嘴说,“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

崔奕廷忽然弯起嘴角,“我只识得你。”

……

皇上起驾去了陪都。带走了一半京营的人和锦衣卫。

整个京城仿佛一下子空旷起来,宫门紧紧地阖起。从今天开始国家大事都要快马送去陪都。

谁也没想到皇上会这样顺利地离开京城,朝廷大臣不免咒骂崔奕廷是个贪生怕死的真小人,见到京城有时疫就劝皇上离京,他自己也能安全脱身,完全忘记了开始上奏折请皇上移驾陪都的正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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