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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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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道:“杨老太太身子不适,前几日亲自过来说。想要我早些过门,我就……答应了。”

如果不是杨老太太出面,这门亲事恐怕还不会这般顺利。

如今家里都筹备好了。算是万事俱备,只等着婚期到了杨家人就将母亲抬去成亲。

婉宁想了想。拉起沈氏的手,将头靠在沈氏肩膀上,“杨敬是崔奕廷和昆哥的先生,母亲过门之后,我们该怎么称呼呢?”

沈氏满脸红霞,“你这孩子,怎么没个正经。”

婉宁噗嗤一声笑出来。

吃了饭,婉宁从沈家回到了崔家。刚换好了衣服,就看到崔奕廷大步走进门。

两个人进了内室说话,崔奕廷轻声道:“端王烧了西华门的屋子,幸好宫人发现的早,这才将端王从火堆里救出来,端王烧得不轻,头发、眉毛都烧光了,脸上恐也要落下伤疤,人更是疯疯癫癫,神志不清。”

婉宁仔细地听着。如果端王想要谋反,至少不该是这个模样,婉宁道:“或许也只是示弱?”如果能让她看上一眼就好了。她会有个初步的判断。

崔奕廷抬起眼睛,前世皇上驾崩,新皇登基,新皇是还没有成年的大皇子,并不是端王,再往后的事他就不知晓了。

至少那时候没有传出端王疯癫的消息。

崔奕廷一夜未眠,婉宁在炕上铺了软软的褥子,看向崔奕廷,“二爷躺下歇歇吧!”

看着她为自己忙碌。崔奕廷只觉得疲乏也去了大半,从前就算是值夜回来。他不过是在书房里靠一会儿,什么时候也这样娇惯起来。

这些年离家在外。他已经很少被这样照应。

崔奕廷脱了鞋躺在褥子上,引枕放得位置刚刚好,光靠着就觉得很舒坦。

“我觉得也是好事,”婉宁低声道,“不论怎么样,总算是有了动静。”再要仔细问问崔奕廷,抬起头来却发现崔奕廷已经睡着了。

他眉眼舒展,睡得十分安稳。

婉宁轻手轻脚地坐在一旁拿起书来看。

屋子里一时间鸦雀无声,就这样对着崔奕廷,婉宁有些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已经不能少了崔奕廷。

若是没有他,这日子就像短了些什么。

只是片刻功夫,崔奕廷就睁开眼睛,“说到哪里了?”

看着他那双努力想要变回清澈的眼睛,婉宁伸出手为崔奕廷拉了拉被角,“二爷先睡吧。”

她的手却被崔奕廷拉住,他声音很低,听起来十分的轻软,“婉宁,你也陪我躺躺。”

话音刚落,她就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本来没觉得困乏,竟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崔奕廷已经出去练武,婉宁看向沙漏,她可是整整睡了四个时辰。

……

崔奕廷神清气爽地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拳脚,就准备回去梳洗。

走过花园里,却看到崔奕征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崔奕廷想起谭家的那桩婚事。

之前询问四弟,四弟总是遮遮掩掩,眼见母亲已经开始筹备婚事,这件事也该有个结果,崔奕廷想着一步步地走上了亭子。

走得近了,崔奕廷才发现崔奕征是在看手心里的一块玉牌,红色的梅花结上坠着一块玉牌,玉牌上刻着一朵兰花,崔奕征的手指缓缓地从玉牌上摩挲而过。

玉牌上的诗句也随着崔奕征手指的移动显露出来。

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

崔奕廷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婉宁戴着玉牌时的模样,如同有一团火焰“轰”地在脑子里炸开。

第三百章吃醋

鲜艳的红色丝线,在崔奕征手指上缠绕,愤怒将崔奕廷的心紧紧地裹住,他顿时攥起了拳头。

他送了婉宁这块玉牌,婉宁亲手打了梅花结。

如今玉牌到了崔奕征手里,崔奕廷那样仔仔细细地摸着,好像有千般怜爱,万般不舍。

崔奕廷上前几步。

崔奕征一直沉浸在思绪中,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手上一松玉牌已经被人拿走,红红的丝线在他指尖上一绕,他的手指被勒得有些疼痛。

崔奕征抬起头看到了崔奕廷,他不由地惊呼,“二哥。”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羞愧,惊慌的神情溢于言表。

崔奕廷低下头看那块玉牌,看清楚了那兰花和诗句,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崔奕征,“这玉牌是从哪里来的?”

崔奕征的脸顿时变得难看,张大了嘴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他从来没见过二哥这样的神情,面色阴沉,整个人看起来威严又孤高,那双眼睛细微的眯起,却让人望之胆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崔奕征嗫嚅着。

“我问你这是谁的?”

崔奕征不禁打了个寒战,脸上羞愧的神情更重,他想要夺路而逃,刚跨出一步就被崔奕廷挡了过去,紧接着肚子上一痛,整个人没有站稳从亭子上跌了下去。

崔奕征只觉得脚腕上一阵烧灼般的疼痛,手掌因为撑地已经摔破,半晌他才坐起身,抬起头看向崔奕廷。

崔奕征还没有说话。从旁边经过的丫鬟看到这样的情形已经惊叫起来。

……

“怎么说?”婉宁抬起头看向童妈妈。

童妈妈道:“二爷和四爷在园子里打架了,奴婢听夫人身边的丫鬟说,二爷将四爷从亭子上推下来。”

婉宁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不可能崔奕廷不是冒失的人,怎么会跟亲弟弟打起来。

崔奕廷是在习武上花过心思的。才有现在的身手敏捷,在福建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

而崔奕征,就是个普通的读书人,对上崔奕廷只有吃亏的份儿。

这是多大的怒气,才让崔奕廷做出这种事。

婉宁站起身吩咐落雨,“给我将那件藕色的褙子拿来,我们去夫人屋里。”

婉宁去了崔夫人屋里,崔夫人让人跟着去看崔奕征。婉宁也带着人到了崔奕征的院子。

远远的就听到崔实图的声音,“不怕被人笑话,我怎么养出你们这两个混账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都给我说清楚。”

青缎的帘子内只听到崔奕征压抑的喊叫声。

不一会儿功夫宋妈妈将郎中送出来,看到婉宁,宋妈妈上前行礼,婉宁道:“怎么样了?”

宋妈妈松口气,“四爷只是崴了脚,还有些皮外伤,还好那亭子也不算高。”说着顿了顿,“二奶奶放心。”

没事就好,婉宁提起的心也放下来。

……

崔奕征将自己藏在影子里。不敢去看床边的二哥。

崔实图看着儿子,一个靠在床边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一个站在一旁面色阴沉,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股怒火顿时从他心头烧起来,两个儿子为何脾气那般不同。

崔夫人低声道:“老爷,这定然是误会,他们兄弟两个从来没红过脸。”

这里有没有事,崔奕征已经摆在脸上。

崔实图冷冷地道。“你们兄弟都好自为之,我们崔家就不能有兄弟阋墙的事。”

崔实图话音刚落。就听下人来道:“老爷,夫人。谭家老爷和太太来了。”

听说谭家来人了,崔奕征的脸迅速抬起来。

崔夫人点点头,崔实图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

吩咐下人照应好崔奕征,崔夫人叹口气,“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将来该是互为臂膀才对,怎么好闹起来?”

“娘,都是我不对,不关二哥的事,是我一时糊涂,”崔奕征慌乱地道,“日后,再……再也不敢这样……”

崔奕征话没说完,崔奕廷已经撩开帘子走出去。

……

唯唯诺诺,遮遮掩掩,明明是他摔下了亭子,却满面羞愧,声像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难以启齿。

崔夫人望着崔奕征的模样顿时皱起眉头,“我先去前面跟谭太太说话,到底有什么事你跟母亲说说。”

眼看着母亲就要离开,崔奕征张开嘴,“母亲,您……您……先不要定儿子的亲事,儿子还不想成亲。”

崔夫人不禁斥责,“你胡说些什么,从前是你哥哥没有成亲,而今也该轮到你了。”

……

婉宁回到屋子里,童妈妈也找人打听了消息回来,“正好有一个丫头从那路过,看了个清楚,二爷从四爷手里夺走了一块像是玉牌的东西,然后就将四爷推下了亭子。”

一块玉牌?

因为一块玉牌所以打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公爹在屋子里问,兄弟两个还一个字也不肯说,到底是一块什么样的玉牌,竟然能引来这样大的风波。

“二爷回来了。”落雨声音刚落,婉宁抬起头看到撩开帘子进屋的崔奕廷。

崔奕廷脸色难看,抬起头看到婉宁,目光就留在婉宁身上,一直没有挪开。

“二爷该去衙门了吧?”

往常这时候崔奕廷都该穿上官服离开家门了。

崔奕廷摇摇头,伸出手去捉婉宁的手指,“今天不去了。”

没有什么事,哪有突然就不去衙门的道理,婉宁总觉得崔奕廷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就跟今天的事有关。

婉宁深深地吸了口气,伸出手来。“你跟四弟在抢什么东西?”

崔奕廷没有诧异,他闹出这样的大事,就算父亲、母亲一时没有弄清楚。婉宁也会知晓,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崔奕廷怔怔地看着婉宁。她的眉目如水,这样一张面孔,他怎么会开始还记不住,如果他没有不认人的毛病,前世乃至今生,是不是和她牵手都会简单许多。

“婉宁。”崔奕廷紧紧地攥着婉宁的手不肯放开,目光从婉宁脖颈上一闪而过。

婉宁忽然想起崔奕廷送给她的那块玉牌。

小丫鬟说的崔奕廷和崔奕征两兄弟在抢一块玉牌样的东西。

“拿出来给我看看。”婉宁神情渐渐沉下来,她就不信崔奕廷会因为一件东西变得那样冒失。如果是真的,那样东西一定非同一般。

他从来都是十分的从容,脸上看不出异样的神情,这一次也是如此,只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好看的。”

“这件事崔奕征知道,你也知道,还有下人瞧见过,你越遮掩我越觉得好奇,即便是你不说,四弟未必有这样深的城府。早晚……要让我知道,”婉宁将手从崔奕廷掌心抽回来,“你现在不肯说。那就以后被我知道了我们再说吧!”

会有几个人这样说话。

将一切都摆得清清楚楚。

望着眉眼舒展的婉宁,崔奕廷从怀里拿出那块玉牌,然后张开了手,那块玉牌赫然呈现在婉宁眼前。

他眼看着婉宁舒展的眉毛微微地扬起,然后转身去内室拿出了一只盒子,打开之后露出里面的玉牌。

红色的梅花如意扣,吊着一块玉牌。

两块玉牌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崔奕廷微微地笑着,他知道婉宁不会将这块玉牌送给崔奕征,看到玉牌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崔奕征偷着拿了婉宁的玉牌。

其实如果仔细想想。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已经是经过两世的人,什么事都已经看开了。富贵荣辱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婉宁。

前世在战场上相识,从对一个孤身女医的好奇到探究和喜欢。骤然失去时的愤怒和遗憾,到今生今世的寻找。

他用尽心思将她娶到身边,心中的那份感情从对她的执着变成了难割难舍。

只有涉及到婉宁,才会让他骤然愤怒丧失了决断的能力。

等回过神来,他就发现这块玉牌和他送给婉宁的并不一样,婉宁那块玉牌上的诗句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刻上去的。

是因为他才会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玉牌。

否则这世上应该只有这一块。

送婉宁这块玉牌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过多的思量,只想着婉宁或许会喜欢,就做了一块送给她。

如今出现的这一块,应该就是婉宁本该有的那块。

只要想一想,胸口就满是酸涩,一阵阵的又涨又疼,让他难以自已,这大约就是妒忌的感觉,明明是他仿造了玉牌,他却还要装作一副浩然正气的模样。

没有旁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婉宁在崔奕廷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是那样专注地看着他,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绮丽非常,“婉宁,是我错了,不过是块一模一样的玉牌罢了,我看错了,以为奕征捡了你的,才跟奕征抢了过来,方才父亲、母亲在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开口解释,一会儿我去给奕征赔礼也就是了。”

崔奕廷含着笑,仿佛已经不在意。

可是那块玉,却让婉宁觉得很奇怪。

婉宁低声道:“二爷这块玉是在外面买来的?”

崔奕廷点点头,“我看那玉质很好,就买了过来。”

所以才会有相仿的两块,只是那红线的梅花扣,看起来和她那块上面的打法相同,连红线也是一样的。

这梅花如意扣是落雨想出来的,上面缀了一小块宝石,和她那块玉牌上的一样,宝石她看起来眼熟,就像是她的。

那天她在屋子里和落雨学打梅花如意扣,正巧裴明慧来看她,然后裴明慧也编了一条这样的线绳,说回去要用来坠玉牌。

婉宁忽然想起裴明慧躲躲闪闪的目光。

婉宁抿了抿嘴唇,“这会不会是……”裴明慧的。

第三百零一章挑拨

婉宁将落雨叫过来,落雨仔细地看了看那梅花如意扣也觉得惊奇,“这……和奶奶编的那条也太像了些,上面用的宝石都是一模一样的,奶奶的那条还好端端的在那里,会不会是裴二小姐那条。”

婉宁看向崔奕廷,如果这块玉牌是裴明慧的没错,那也太巧了些,崔奕廷送她的玉牌她没有拿来给裴明慧看,只是编了一模一样的的梅花如意扣,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也难怪崔奕廷觉得这块玉牌就是她的。

崔奕廷不知道在思量什么,婉宁让落雨先退下去,自己也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侧脸看崔奕廷。

婉宁低声道:“二爷是不是知道什么?”

崔奕廷抬起头,目光一片清明,“谭家的事我没少问四弟,他不肯说实情,我也只是让人去打听了一下,再怎么说,这些事四弟若是想要遮掩,谁也从他心里掏不出半分,婚事,到底事关自身,旁人不能替他做决定,我们成亲之前,谭家这门亲,他也没有要退掉的意思。”

转眼之间情形就有了变化。

崔奕廷又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朝廷上,自然不能轻易察觉。

情不知所起。

这些事是旁人说不清楚的。

就像她和崔奕廷,若是在泰兴问她会不会嫁给崔奕廷,她定然会摇头。

婉宁才想到这里,落英进来道:“二奶奶,夫人请您过去说话呢。”

婉宁点点头,上次她在崔夫人面前说过,若是谭家来人了,她也想过去坐坐。

婉宁站起身看着崔奕廷,“二爷快去上衙吧,哪有没事就休在家里的,不怕被人笑话。”

崔奕廷一只手支在矮桌上笑着看婉宁,那笑容软软的如同刚刚从罐子里倒出来的蜜,“既然你说,我去就是。”

婉宁出了屋子,崔奕廷也换了衣服去书房里拿公文。

前世他没听过婉宁说起裴家,裴明慧的名字,裴明慧的性子她不清楚,可是那诗句,他觉得就是写给婉宁的。

这一世阴差阳错的来到奕征手里,许多事都因为他的重生有了改变,这会不会也是其中一个。

崔奕廷从书房里出来,径直去了崔奕征屋里。

崔奕征已经好多了,正靠在床边看书,却半晌没能翻动一页,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看到是二哥,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低声道:“二哥,我……我已经没事了。”

“那块玉牌是哪家小姐的?”

听着二哥清冷的声音,崔奕征讪讪地道:“就是……”

崔奕廷道:“你和谭家小姐已经换了庚帖,谭家一个月间已经上门两次,看样子婚期就会定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崔奕征一声不吭,紧紧地捏着书,“二哥……这件事……是我不对……和旁人没关系……都是我,没……没有做好。”

崔奕征一味认错,就是拿不出个主意,在他面前尚且如此,如何面对崔家、谭家的长辈。

崔奕廷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想和我一样,自己谋来一门亲事?”

听得这话,崔奕征惊愕地抬起头,“我……我……”

崔奕廷淡淡地道:“那就拿出本事来,若是不能,就别再想,免得误人误己。”

……

看着二哥离开,崔奕征正不知道该如何思量才好。

崔奕征的奶妈张嬷嬷就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崔奕征的模样掉下眼泪,“听说你摔伤了,我忙过来看看,都是亲兄弟怎么就下这样的狠手,眼见就要开恩科了,他这是要让你下不了场啊,这样一来又要等三年,这三年他不知有了什么样的高官厚禄,人家兄弟都是互相帮衬,他可好,开始就占了你的前程,如今当着你的婚事,谁都知道他那门亲事还不是自己私下里求来的,老爷知道了差点大发雷霆,怎么到你这里,他却不肯伸手帮忙了。”

崔奕征忙打断张嬷嬷的话,“二哥不是那样的人,二哥说的话也对,我自己的事,不应该让别人帮忙,我只是……”

张嬷嬷急起来,“我的四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个家里就你们兄弟两个,总不能个个都逆着老爷、夫人的意思,二爷这是将你做了挡箭牌,不论他在外面做了什么,至少你在家中做个孝顺的儿子。”

张嬷嬷说着擦了眼角,“二爷怎么知道为自己谋划,当年陈老将军家里的婚事他都不要,要了正四品官员家的女儿,还带来一大笔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嫁妆,”张嬷嬷掰着手指,“二爷是有钱又有权,我说句不中听的,那谭家,说是世代的书香门第,在先帝时也受过重用,可如今毕竟是落架的凤凰,家里子弟不过只有两三个是举人,将来能有多大的功名谁都不清楚,谭家小姐嫁过来怎么能压得过二奶奶,四爷、四奶奶只有被人管束的份儿。”

“保不齐,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四爷才不肯帮忙。”

崔奕征本来心中烦乱被张嬷嬷这样一说,更加气闷,“嬷嬷快别说了,二哥做事向来不曾遮掩,怎么也不会如此,我们兄弟是一条心。”

张嬷嬷被崔奕征冲了一句,就抿起嘴来,“还不如你乳兄,你乳兄上次过来看到你心神不宁,回去跟我说,让我来劝解劝解,我就是不明白,四爷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想要自己做主一回,就这般不容易,夫人一直护着二爷,何曾这样对待过四爷,我只要想起来心里就如同刀割。”

“家里家外谁不说四爷的好,难不成老爷、夫人都没看在眼里,就不能多心疼心疼四爷。”

张嬷嬷哭得厉害,崔奕征想到自己无望的婚事,也觉得心中酸涩。

“二爷做什么都行,在京中闹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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