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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眼,轻轻阖上眼皮,双臂缠住他,重新靠在他的胸前,款款吻住他的唇。
月夜寂然,缠绵的吻融化了冰雪、黑暗、坚冷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换完。。先滚去休息。。今天有点少哈,惹火烧身那边更了八千多啊啊啊啊啊。。写的有点累了,剧情也有点拉不回来,适应一下,见谅见谅,明天会更肥一点的。。。。
三千五字起,客官请加码,六千封顶啊啊啊啊啊,一次加250哈。。。艾玛。。这数字~~~
最想
五分钟后;侯大帅带着人和枪械从大门进来,黑高迷迷糊糊又醒了,虽然曾予尔方才的确是使出全力用石头砸他,但杀伤力并不大,只是将黑高打晕,不足以致命。
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老杨一路疾驰回到了市里,段景修让侯大帅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张绒毯子给曾予尔;到了医院时,她和半昏迷的段景修被一同送进急诊室。
曾予尔的中脚趾扎了一块旧木屑;浑身上下遍布小擦伤,护士处理完,她出了一身的虚汗;脸色惨白,周身弥漫着药水的味道。
隔着帘子一对护士的对话声钻进耳朵。
欸?看见隔壁一个穿着内衣内裤被送进来的女孩吗,满身是伤,不知道在哪里弄的啊。
不会是被那个了吧。
哎哎,别乱说,那倒没有。唉,真可怜,让她通知家人来接她,她一个劲摇头,什么都不说。
可能外地的吧,现在这种女孩多去了……谁知道是干什么的……
……
曾予尔狠狠闭眼,急诊室棚顶的灯刺亮,晃得眼睛痛,她揩掉眼角的泪,躺在病床昏睡过去。
苏咏瑶赶来,看见她的样子花容失色地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慌慌张张给她穿上一件干净宽大的棉睡袍。医生说,她的伤都是皮外伤,不打紧,随时可以出院回家,但如果伤口有感染的现象要及时回医院复诊。
医生,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人伤势怎么样?和段景修分开已经两个多小时,不知道他现在伤情如何,曾予尔心急如焚。
医生一板一眼告诉她,段景修那边的状况也已经平稳,幸好伤口没有波及到重要器官,经过及时的输血和伤口缝合,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曾予尔终于松口气,问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医生犹豫,见她眼里掺着血丝,一脸担忧,勉强点头说:好吧,先跟护士打个招呼,注意不要打扰患者休息。
苏咏瑶目送医生离开,便看见曾予尔之前上药时的痛苦表情换做了满满的欣慰,心中有些酸酸的,想着曾予尔若是真的见了在段先生病房里的某个人,恐怕情况会尴尬,便提议道:曾小姐,您看您的伤……要不我先陪您回家换件衣服再来看段先生吧。
曾予尔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很狼狈,但她只要在病房外面看到他一眼就好,知道他平安就好。
苏咏瑶终是硬着头皮带曾予尔去了位于医院住院部最东侧的单人病房,一边走,一边想办法拖延时间,因为住在这条走廊的病人非富即贵,苏咏瑶扶着行动不便的曾予尔走的极慢,还不忘说几个从办公室里听来的这些豪门中的八卦。
曾予尔听得很投入,但该发生的
始终要发生,到了段景修的病房门前,曾予尔不太灵活的脚步蓦然顿下,退了回去。
曾苏咏瑶扶住她。
曾予尔低头看着地面半响,平复心跳,走廊里很静,她的耳边却隆隆作响。
动作僵硬地从门前旁边探头,向套间病房里的休息室看一眼确认顾语声、段怡心、还有……阔别半年已久的利恩娜,她还是那么漂亮得无可挑剔,温柔如水般的女人,真心让人嫉妒。
即使段景修已确定无生命危险,利恩娜样子还是很焦急也有些疲惫,一身端庄素雅的黑裙,盘发松松的挂在脑后,随性而自然,嘴里咬着手指骨节,伏在里间病房门上的窗子边,眼神专一,注视着里面躺着的男人,默默垂泪。
曾予尔相信,利恩娜此刻的挂念和难过一定不比她少。
休息室里,段怡心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助理在一旁劝慰,顾语声则是矗立在窗前,眉头紧锁,眺望深夜。
那是他们的世界,他们是段景修最亲密的家人、爱人,而她呢,她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该怎么介绍自己?她没有一个身份像利恩娜一样站下他们之间。
曾予尔回身靠在墙上,四周的空气凝滞,一股酸涩却冲到鼻腔,身上每个角落的疼痛又愈渐清晰,麻醉药的作用这么快就消失了吗?
转身离开的每一步都疼的无法呼吸,她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和利恩娜博弈,或者,她只是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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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凌晨四点,苏咏瑶和她告别后,曾予尔饿得前胸贴后背,自己煮了碗方便面吃,汤汁散出热气腾腾的浓香,馋得她口水直流。
一整个晚上与绑匪的生死搏斗,像做了一场惊险的梦,梦里有惊恐、有绝望、有狂喜、也有感动和心痛……在阎王爷面前溜达了一圈,刚刚回到人间,她竟然就有这么好的胃口在厨台旁大吃特吃方便面。
这番场景,大概段景修见了,又该不解地用那双眼睛盯着她,然后找些莫名其妙、蛮横无理的借口把剩下的面处理掉。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他总是私自用各种方式处理她的垃圾食品,有时像个小孩,用抢的,有时像个啰嗦的长辈,用念叨的……
曾予尔不自觉地想到了段景修,想到了此时在利恩娜注视下段景修,如果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他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后悔今晚所为她冒险做的一切?
第二天,曾予尔翻箱倒柜,找到院办的电话号码,向导员请了假,最近接连几门学科都已结课,甚至有些小科目已经开始考试,导员这边自然也放松了限制,准她半个月的假,曾予尔请
大毛帮她取假条,然后上课之前给老师过目一下,方便做记录。
大毛正好在院办帮导员做事,知道曾予尔受了伤,说是上完课要和二毛一起来看她,顺便把今天上午刚刚结课的那科的考试重点拿过去。
曾予尔看着今天的阳光不错,正午时分,外面还算暖和,便穿着宽大的雪地靴,一拐一拐地下楼,提前几分钟下来接她们。
意外地,她没等到大毛二毛,却等来了老杨。
老杨探头:曾小姐,上车吧。段先生让我接您到别墅。
曾予尔想不通段景修的心思。
上次他在林海和邹慧的结婚晚宴上偶然遇见利恩娜,他那么不寻常的反应已经证明利恩娜在他心中仍占有相当大的位置,这次,在这么危急的时刻再遇见她,也许该……
曾予尔冻得端肩膀:我有朋友一会儿要到,我今天不去了,你就这么原话对段先生说。
老杨根本没打算放弃,脸色不好地着急解释道:曾小姐……段先生其实刚醒来不久……他发现你不在,发了很大的脾气,除了顾先生的秘书,几乎所有人都被骂了一顿,脾气十分、非常、以及相当的暴躁。上车吧……
曾予尔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她预想的应该是比之前逼他说出刺青名字的主人时不辞而别的那晚更严重的情况。比如,冷落她、不愿面对她之类的……
如果不是昨天段怡心告诉她,其实,甜点师利恩娜就是Kelly,而Kelly现在常年旅居海外不会轻易来到中国,曾予尔也没有信心去帝国见段景修,更不会发生昨晚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可现在Kelly回到他的身边,格局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为什么发脾气?
老杨无奈地抬着八字眉:曾小姐,拜托您了,您先上车,上车了,我再告诉您。
坐上开往别墅的车之前,曾予尔给大毛二毛写了个字条贴在门口,她的手机昨晚报废掉,也没有记住大毛的手机号码,只好用这种土办法。
路上,老杨转述,因为段先生醒来发现他们没有把曾予尔带回别墅,就那么让受伤的她一个人待在医院没人照顾、没人保护,一个晚上过去,现在人又搞不见,大发雷霆,把几个人骂得狗血淋头,甚至以下个星期通通领薪水的美式口音严重威胁他们。苏咏瑶到了别墅之后自然也逃不过如此命运,不过她带来个好消息,那就是曾小姐昨晚已安安全全、冷冷静静地回家了。
老杨虽奉命过来接人,却不敢抱怨太多,说完了事实经过便沉默下来。
曾予尔知道当中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试探问:Kelly小姐不在他身边吗?
Ke
lly小姐?老杨眼睛溜溜,深思一翻,摇头,没有。
她似乎懂了,也许,段景修根本就没有见到利恩娜……不然,她怎么会在去见段景修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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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紧闭,老杨掺着曾予尔上楼来到,付嫂正好从里面出来,看见她,大大松口气,随后小心翼翼地提醒:幸好您来了,不过,段先生还在气头上……您也小心一点啊。我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哦。曾予尔抿了抿唇,忽而想到昨晚医生的话,问付嫂,医生不是让他留院观察三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付嫂无奈得直摇头:是啊,可段先生不答应,这不,顾老先生的私人医生都来了,担心发生什么急事,还在楼下待命呢。
曾予尔把门带上,脚步极慢地蹭到床前,段景修背对着门的方向侧卧,应该是为了避免压到他右面腰上的伤口。
绕到他面前,微微探头,不知所措说:我……我来了。
段景修睁开眼,不发一语,肃杀的目光箭一般射了过来,曾予尔悚得一退,差点站不稳。
曾予尔,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不留在我的身边?你站都站不稳,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回家?是不是回你那个鱼缸一样的家比我更重要?!他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和声音都非常严肃,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怒意,但仔细听起来,内容却有些孩子气。
曾予尔垂下睫毛,手指互相绕着,瘪起嘴巴,心很乱,无法做出抉择解释,就意味着她要告诉他,他喜欢的女人来到中国了,为了探望他的伤情而来,若昨晚没有看到利恩娜,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可不解释,就逃不过他一番追根究底的严厉质问。
第一颗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段景修挺直的眉峰垮下来,叹口气,看她唇角还有浅浅的伤口,不知道昨天那几个畜生在绑她的那段期间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心登时软下来,向她招手,声儿也温柔得不像话:好了好了,小鱼儿,不要哭了……过来我这里。
曾予尔抬眸看他,带着泪水的睫毛不解地忽闪了几下,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段景修向大床的另一边动了动,腾出一条空区:过来啊,没听到我说什么?昨天晚上你还挺聪明的……
曾予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浑身上下包裹得很严实,才慢慢躺了下去。
面对面,呼吸想闻,他搂住她的腰,曾予尔闷哼一声,手臂上的伤还疼着。
疼?
嗯。
他倍加小心地放轻力度,亲吻她近在咫尺的睫毛,道歉:对不起
。脚呢,好点没有?
段景修的眉眼溢着柔情,曾予尔差点就以为自己不认识他。
木屑取出去了,医生说没伤到神经,是皮外伤,过几天伤口愈合就能正常跑跳。
段景修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在眼前张合,再联想昨夜种种,一时情难自控,轻手轻脚抱着她的背让她靠近自己,吻住她,薄唇间含着她的,辗转难分,像小动物一样舔吻她带着血腥咸咸味的嘴角,浓黑的两条眉之间压出不安的皱褶,咕咕哝哝如同最私密的呓语:为什么……小鱼儿,你为什么没有留下来……知不知道,我醒来没看见你有多担心?我以为你又被……我很担心。
我……她无可遏制地慌张,爱情让人变得自私,她闭上眼睛,决定撒谎,隐瞒昨天看到的一切,我看到你病房门口有那么多人照顾你、等你,你应该不需要多我一个在你一旁……
他摇头,将吻深入,相接的嘴唇都快压变了形,他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瓣含糊道: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我想见的,我睁开眼睛第一个最渴望看见的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完了。。。昨天偷懒了。。。自抽三百鞭~~~~
小修了一下下哈。。。
文还有十万多完结。。。我可以说,还有两三个大高潮没有写到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琅琅,勤劳起来啊。欢迎鞭打琅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本下本。。。大纲在筹备。。。。先跟大伙打个招呼。。。征求意见问问大家想看啥。。。
《心痒难耐》顾语声,白纯伪萝莉压到禁欲叔,是不是很热血沸腾???!!!
甘信,甄美好,文名暂保密双胞胎小包子文。。咩哈哈,很萌很可爱有木有??!!!
婚恋萧一笑滴。。。有小小的虐
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琅琅招待大姨妈中。。。嘤嘤。。。
赶脚这章挺甜的。有木有~~~~腻歪啥的果真不写就各种手生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章剧情快进~~~~
曾予尔很想完全投入这个吻;可是,她还来不及做出一丁点回应,呼吸已被急速地掠夺,她的脸憋得红红的,除了用手去推他的肩膀,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既不碰到两人的伤又能避免擦抢走火。
有只大手撩起她毛衫的底部;钻了进去,曾予尔敏感得紧;仿佛能感觉出那上清晰的掌纹烙在她的腹上腰间。
不要……她轻轻咬口他的唇,低下头;试图藏在他的肩窝里,别、别这样……影响你的伤恢复……
段景修还是温温柔柔地笑,唇探过去吻她的脸颊;一脸真诚的关切:过来,我是想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曾予尔不会傻到相信他的话,红着脸把衣襟扯了下来:我没事,都说了,是小擦伤。唔……你的呢?我也想看下。
我的段景修拉长声音,故意捉弄她,吻上她的耳垂,两手又爬回宽宽大大的毛衫里,探索着小心滑动,我的在后背。你乖乖地别动,不然伤口很容易崩裂,到时候就严重了……嗯,让我看你的。
你……唔,不……动情的呻吟破口而出,曾予尔撕着他胸口的衣料推挡,身子也在床上不安蹭着向后躲,却抵不住他缠腻的折磨,也担心真的不小心让他的伤口崩裂,小声地妥协,我要先看你的,然后,我、我再让你看……
段景修弯起嘴角,动作停下来,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你确定?
在段先生面前说出的话,怎么还有收回来的可能?曾予尔只好点头。嗯。
好。这个交易似乎非常公平……他说做就做,微微侧身,俯身趴在床上,把棉质宽松的衣衫掀起来,指着那被白色纱布覆盖的地方。
曾予尔半坐起身,凑了过去,昨晚他的鲜血从伤口里溢出的触感仿佛仍留在指尖,她不禁想去碰一碰,又赶紧缩回了手,眼底泪花充盈:疼……疼吗?
段景修回头看她,清浅一笑:不疼。
骗我,那么长一条伤口,怎么可能不疼?除非你是木头人!曾予尔对上他的眼神,仿佛在他黑沉沉的瞳孔里面看到过去的她和眼前的段景修一样,嘴硬。
段景修把脸沁到枕头里,无奈说:小鱼儿,疼,当然会疼,但……你不是想看见我在你面前痛哭流涕吧。
曾予尔咬了咬下唇,终于破涕为笑,看着他,颇认真地:其实,你可以的。
段景修放下衣服,侧身,手肘撑着头,无声端看她许久,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意识到那两束灼灼而来的目光,她立刻收回了表情,干嘛这么看我?
他抬手动作极慢地压下她的肩膀,曾予尔服帖躺下,被覆上。
段景修悬在她
的正上方,眉宇深沉,指尖划着她的唇形:你很少那么笑……不,是对我很少那么笑。
曾予尔稍作回忆一下,他们之间真的很少有像这样轻松的氛围,两人似乎总是针锋相对。
他是她的死对头,他霸占她,捏着她的弱点玩弄她,她无疑是恨段景修的,怎么可能对他笑?即使后来他曾鼎力帮助过她和她的一家人,但她对这个男人的控制也只有认命,从来心不甘、情不愿。
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极致的恨变成……爱情?
她如何都忘记不了昨夜段景修说的那些个爱你的时候,自己心跳的有多快,快到当她也想告诉他我爱你,却被狂乱的心跳压出的一口气噎在嗓子眼。
段景修挑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挠了挠:小鱼儿,笑一个,像刚才一样,再笑一个。
她倒是想笑,偏偏嘴角僵硬得紧。呵呵。
不是这样。段景修面上深沉无害,手却第三次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过这次,他直接搔她肋骨上的痒痒肉,是这样……
曾予尔差点弹身而起,哈哈大笑,身子左扭右拱的不老实,眼前忽然一黑,被铺天盖地的啄吻瞬地笼罩,她承接他全部的热情,吻愈加炙热,欲望的焰越烧越旺。
理智及时拉扯住她:不行,你的伤
曾予尔不敢大动,但也不能让他继续恣意,她只是伤到脚,也许不影响什么,可他伤的那个部位,貌似相当的危险……
段景修已经把她的上身脱了个精光,拢着她的胸口,缩紧瞳孔,盯着她的脸颊,舔了嫣红一口:放心吧,没伤到肾,不影响男性的正常功能。
可是你……不能急,段景修……至少也要等到我们两个都……曾予尔又急中生智,缩了缩腿,哎呀!脚好疼!你弄疼我了,段景修,不要再闹。
哪知段景修快速且淡定地将她转个身,提起她手上的右腿,虎口卡着裤腰,整只手滑进她的臀缝,一边褪下遮掩的布料,一边把她的左腿捞出来,小裤和打底裤转眼就都挂在她的右脚脚踝。
啊曾予尔挣扎已经来不及,羞得捂住脸。想着,算了,由他吧,可段景修出乎意料住了手。
她腿上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擦伤撞痛了他的眼眶,莹白的皮肤上点缀的一块块红色药水,异常刺目。
段景修的手指贴着她小腿上移,缓缓绕过那些伤患,逐渐,用唇代替,他怜惜地、集中注意力集中地、一毫厘一毫厘在她伤痕累累的腿上亲吻,如同严守训诫的教徒在虔诚膜拜。
醉人的麻。酥让曾予尔乱了心神,抓握床单,绷紧每条神经。
他的动作很轻,曾予尔并未觉得疼,只是痒得
要命,当他的手指摸到她微湿的腿间,她下意识夹住。唔……
段景修用愈加缠绵的吻融化她的紧张和不适,他的唇瓣在她背上滑行,落到圆润的耳垂,最后嘬上她软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