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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天下王妃要出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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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最后还是回归到了尹宸身上。

“自那次王妃从客栈离开后,妹妹第一次看到王爷笑,就是去年他回来后,知道季孺人怀孕的时候。再有,就是在王妃回到晋州府之后了。”

天辛不自觉地和她一样,捏着茶盖上的圆顶玩弄着。

听到这话,不由得手一松,发出“咣当”一声。

。。。

第471章 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孜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也就是在庆光府那晚,他亲吻着她说,想让她为他生个孩子的时候,季孜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可笑她还以为尹宸是受了楚王妃的刺激才有了那样的感慨。

“对了,府里还有谁曾——”

天辛正欲问那个没了的孩子是谁的,忽然想到会冲撞现有的孩子不吉利,便住口不提。

乔以杉大概也猜到了,便主动告诉了她一些曾经的情况。

“是白静画的,因为年轻没注意,发现的时候胎像已经不稳了,硬是撑了两个月,嫁祸给了陈硕和王——先王妃。”

“……”

“季孺人这一胎,王爷他——很是看重。”

乔以杉边说边笑着看向天辛的肚子:“不过王爷更看重……王妃的嫡子。”

天辛闻言,不由得失落地低头看了眼肚子,平平的,摸上去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原来期待做母亲的心是这样的,她无奈地扬起嘴角。

不知道她和尹宸的孩子,什么时候才会来降临。

乔以杉见状,接着说:

“庆光府那边,周良媛已经晋为周庶妃了,今儿一早传来的消息,说是年下请封,怕喜事太过冲撞了楚王妃的腹中胎儿,才拖到现在。不过以后有新消息,他们会直接送到晨熙苑的。”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天辛觉得乔以杉太过认真,是她的,不是她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分一毫都不会有纰漏。

正要劝她不要见外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问乔以杉:“你——”

乔以杉回应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跟王爷、你还没有破执?”

她很意外,但也很淡定,只是微微垂颌说:“反正王爷也不会逼我。”

看来她平日里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事既已成,已经没有挽回的地步,她,也不过只是想想。

想一想罢了。

这么好的姑娘,天辛不禁为她感叹。

聊诵斋,她居住了四年,如今又住着另一位——

但就在这时,她的眼前闪过一道晶亮犀利的灵光!

她对上乔以杉的眼睛,慢慢地说:“你门——也不是、没可能。”

乔以杉怔怔的望着她,波光在那水润的眼睛里闪着异彩,似乎在搜寻一丝可探寻的踪迹。

回来的路上,天辛问过尹宸,为什么会那么放心把潇王府交给乔以杉。

尹宸说,他相信乔以杉的爱。

进城的那天,在城门外迎接的人群中,为首的那一位穿府尹官府的,曾是与她青梅竹马的爱人。

若不是前主簿方廷被前府尹郑昔陷害下狱,左严可能就会顺顺利利地迎娶乔以杉入门为妻。

可是她为了方廷免于流放,求见尹宸自请入府为婢妾。

谁知那天正好,乔以杉穿了一件和天辛差不多颜色的衣服,长相也是那么温婉刚毅,相见的一瞬间,尹宸从她身上看到了天辛的影子,便为她请封了庶妃的位份。

但自此以后,左严就只能在远处,时常仰望着那常年闭门的聊诵斋。

不管朝霞映红了天边,还是渐渐垂落的夕阳西下,他的身影都是那么凄凉,落寞。

。。。

第472章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第472章

他救不了准岳丈,所以只能埋伏在郑昔身边伺机而动。

几年间,他搜集了无数证据,也在最关键的时候,发现他是出晋州府的内鬼。

可即使成功了,他的爱人,也早已嫁作他人妇。

一个是深宅后院的庶妃,一个是官府衙门的府尹。

晋州府,潇王府,两个忠诚的人替尹宸守着。

也难怪,他那么放心。

“也许王爷——愿意成全你。”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夏天的热还没来到,但空气就已经干燥得让人受不了。

“季孺人怎么样了?”

午后,天辛一边由着韩寻给她擦上护肤的硝粉,一边问碎锦楼的情况。

“大夫把过脉,说季孺人身强体壮,虽然上次的毒性大,但好歹熬过来了,又过去了两年半,早已祛除干净了,不影响这次的胎儿。季孺人也争气,平日里时常散步,没什么不适。”

擦的差不多了,天辛说:“去安排一下吧。”

“王妃!”

韩寻急忙说,“王妃一直都避着,就剩两个月了,这时候何苦主动送上去?”

天辛站起来,走到衣架边穿上外衣。

“就差两个月了,孩子一旦出事就是一尸两命,她舍得拿孩子威胁本王妃?”

韩寻哑然。

王府的花园里姹紫嫣红,为了季孜那一胎,为花草除虫的药剂已清理掉,全部换成人工。

“王妃,季孺人就在花园前面会客。”

天辛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行礼的季孜的侍女:“什么客?本王妃怎么不知道?”

韩寻小声提醒道:“王妃,前几日孙孺人家人进府探视,季孺人的客人是那时候一起来的。”

“本王妃倒是把这茬忘了,走吧。”

花园设计精巧,七拐八转的绕了几圈才看到争芳斗艳的花丛中,两个女子挨在一起坐在椅子上的背影。

一个挺着大肚子,一个瘦小宛然。

季孜微微侧过脸来看着旁边的女子,二人谈笑风生很合得来。

没有与王府里其她姐妹接触时的讽意和媚笑,而是像——像天辛与乔以杉在一起时的坦然和放松。

那、真的是季孜?

在感觉那个瘦小的身影愈加熟悉时,天辛的疑虑也越来越深。

终于在看到正脸时,她手中的帕子松开了。

轻软的帕子随风飘走,高低起伏,翻转不定,最终在不远处轻轻地落下,挂在一枝孤立的枝条上。

那么孤寂,那么黯然。

“玉、玉侧妃?!”

这可不是在宫里一起长大的宫女吗?

后来她被指给了雁王尹鸿,去了吉安府,生下一子。

直到天辛逃走的那天,才在晋州府长街上见到她。

瘦小的女子看到她的时候惊喜地站起身来:“辛儿姐姐?”

季孜连忙拉了拉她:“人家可不是你‘辛儿姐姐’,是‘潇王妃’可别叫错了。”

玉侧妃看了她一眼,讪讪地冲天辛笑了笑。

天辛随即淡淡地说:“季孺人有孕在身,由着她吧。”

不过天辛还是疑惑地看了看她们:“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玉侧妃诧异地瞪圆了眼睛:“王妃、不记得了?”

这么一说,天辛的疑心更重了!

。。。

第473章 季孜哭了

难道她们以前相识吗?

她正欲再问玉侧妃的时候,季孜没给她机会,马上站了起来。

“哼,王妃要操劳整个王府的大事,妾身就不打扰王妃了。”

她说着,便牵起玉侧妃的手来,“玉姐姐,妹妹累了,你陪妹妹回去吧!”

还没等她回话,就已经被季孜拉走了。

她挺着七个多月大的孕肚,横冲直撞地往前走,两旁的侍女吓得不敢拦她又不敢由着她,只好紧贴在她身边起码当个人肉垫子。

“你给本王妃站住!”

天辛看着她的背影吼道。

也在她大吼一声后,面前那慌乱的场面才安静了下来。

她扫了眼季孜身边的所有侍女,严声吩咐道:“全都给本王妃听好,季孺人若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个地全部以命谢罪!”

那群侍女急忙扑通跪地。

季孜低头在地上环视了一圈,冷笑道:“妾身还以为只有王爷会为了王妃如此呢,原来王妃也学会了这招。不过妾身就纳闷了,妾身的孩子要是掉了,不是正合了王妃的心意吗?反正王爷三天两头就让大夫给王妃请脉,巴不得王妃立时就生下一男半女呢!”

“季妹妹别这样。”玉侧妃拉了拉她的衣袖劝道。

天辛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两个人牵着的手,心里陡然有些不舒服。

又把目光落在她尖尖的肚子上。

“还不扶季孺人坐下?”

侍女急忙伸手欲扶她,却被季孜一把甩开:“谁让你碰的?”

侍女瘫软在地,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看天辛。

天辛直接吐出四个字:“二十大板。”

紧接着,身后就过来两个守卫将那个哭哭嚷嚷的侍女拖了下去。

季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

天辛仍淡淡地瞧着她的侍女说道:“还不快扶你们主子坐下?”

一众侍女哆哆嗦嗦地要去扶她,只见季孜甩开所有人,气鼓鼓地自己走到椅子那里坐了下来,胸前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妩媚的脸上此时只有怒意。

“王妃消消气吧,季妹妹还怀着孕呢,她也不宜动气啊。”

玉侧妃紧张地去给季孜顺顺背,季孜因为是孕妇,胸前本就鼓鼓的,加上剧烈地喘息,越发显得她本来纤瘦的身姿颤颤巍巍的。

天辛这才使了个眼色让侍女们下去。

短距离内,只剩下她们三个人,季孜还在粗重地喘息。

她走近了几步,细看来,季孜的眼角已经留下了几滴清泪。

天辛不禁惊在原地。

她……哭了?

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那么凶悍泼辣的女子,她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流泪。

现在手无足措地,反而是天辛了。

“季妹妹你千万别这样,对孩子不好,会哭坏眼睛的。”

玉侧妃劝她道,季孜刚才胸口的颤动已经变成了抽抽噎噎,不由得令人悬起心来。

天辛也忙过去帮她顺背,问:“你怎么样?”

然后向远处的侍女喊道:“去请大夫来!”

季孜避开她的手,天辛也没计较,只对玉侧妃说:“这离碎锦楼不远,送她回去吧。”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仔细地给她把了脉。

。。。

第474章 你就是当年那个宫女?

大夫说,她是因为心情起伏太大,一时惊了脉,需要好好休养。

碎锦楼的屋子里,仍是只有她们三个人。

天辛坐在前的椅子上,对上面无表情的季孜说:“本王妃见了你,你就动了胎气,是想让王爷对本王妃有所顾忌吧?”

季孜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在隆起的腹部上摩挲着,不理睬天辛。

“本王妃要是不想让你生,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只在尖尖的肚子上缓缓移动的玉手停了下来。

终于,她把仇视的眼神,投向了天辛。

“哼,王妃的意思是,妾身该感谢王妃了?”

天辛没有惧怕她凌厉的目光,只是淡淡地说:“就算有什么仇怨,就算不能化解,本王妃也总该有权利知道,本王妃与你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吧?”

季孜的双眸还在闪着泪光,七个多月的身孕,也只有肚子和胸前有胖起来的痕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瘦,不过没了之前的英气。

反倒越发显得孤弱可怜。

她再次把视线朝向里,见状,玉侧妃便起身,似乎是在试探着问:“依王妃刚才的话,王妃不记得与季妹妹的关系了?”

天辛摇摇头:“本王妃也不记得玉侧妃和季孺人怎么成了好友了。”

玉侧妃仿佛恍惚了一下,继而不自然地笑笑说:“王妃还是叫妾身名字吧,‘玉侧妃’,哼,早就不在了。”

“也好,思玉,你可愿回答本王妃的问题?”

思玉吐出一口气来,看着天辛。

“王妃还记不记得当年,宫里曾经传过各宫娘娘要给太子还有皇子们玩伴儿的消息?”

天辛点点头。

尹修出生就是太子,尹鸿、尹登、尹宸还有尹儒都还是皇子。

每个皇子都有谨慎服侍她们的大宫女,小宫女。

尹修和尹宸身边有天辛,尹鸿身边有薛瑞……

虽然从来都没有人明示过近身服侍的小宫女能成为皇子玩伴,但不管是小宫女和皇子玩伴都是皇宫里的下人,可大家还是清楚,这二者差别很大。

是以,当听说娘娘要给皇子定玩伴的时候,几个贴身服侍的小宫女都暗自窃喜。

谁都想“上位”,挤到天家皇子身边,以图来日飞黄腾达。

因为这儿,闹出了许多肮脏的事件,惹恼了各位娘娘。

所以娘娘们欲快刀斩乱麻,各为皇子留了人,而其余凡是接触过皇子、并参与到那些肮脏事件的小宫女,则通通被赶出了宫。

天辛听说,小宫女们都哭了几声就出了宫门,唯有尹登的小宫女离宫时,提着包裹站在宫门口,回望着偌大的皇宫,哭得异常凄惨。

守宫之人说,有个小宫女差点晕了过去,就那样还不肯离开,最后还是尹登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她才擦了擦眼泪,老实地离开了皇宫。

天辛惊讶地蹙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紧紧盯着上的女子。

季孜还是那么镇定,可她悲痛恨恨的表情已足以出她的心情了。

“你就是当年那个不愿离开的小宫女?”

她一直奇怪,她和季孜之间有什么恩怨,使得她那么恨她。

。。。

第475章 我回去了,可惜没用了

原来、原来——

是那一场选定皇子玩伴的结果,她被赶走了。

那一瞬间,天辛怒不可遏。

“小宫女小小年纪就你争我斗不择手段,也是宫里娘娘最痛恨的,被赶出去那是必然,是皇宫里的规矩,与本王妃何干?就因为本王妃被留下当了太子玩伴吗?”

“……”

“若是这样的话,你未免就太强词夺理了!皇家以严明正理为最,最忌秽乱宫闱之事,你们不洁身自好,反而将罪责推到无辜的本王妃的身上!”

天辛半分都没有示弱,此刻怒火上头,将季孜数落一番。

而季孜立即仰起头来对上她,脸上,已经挂满了几行豆大的泪珠。

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簌地停不下来。

“那是她们!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从来都没有参与那些事情!妾身从来都没想过要勾|引三皇子!”

“……”

“因为你,就因为你!”

季孜突然狠厉地指着天辛:“他很少带小宫女出门,尤其是去找你的时候!他从小就喜欢和你在一起!妾身不服气,就黏着他,跟他出门。他虽然不想,可也没说什么。”

“……”

“那一次娘娘要留人,妾身明明就是他的贴身侍婢,本来妾身是可以留下的,连宁妃娘娘都已经点头了,还嘱咐了妾身,以后要安分守己,好好服侍他。”

“……”

“可是结果呢?他趁机把所有人都算了进去,甚至对妾身都没有留情!妾身从来没有做过那些肮脏的事,可他宁愿赶走妾身,不惜将脏水泼到妾身身上。”

季孜怒吼着,她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不知是苦,是甜。

这是天辛首次看见季孜哀伤的模样,与记忆中妩媚骄傲,冷艳狠厉的季孜差别那么大。

这样的她,正是让人忍不住心疼,忍不住升起保护欲的女子。

不知当年在皇城门口,她是不是也如现在这样哭得悲恸,才没有被守门人无情地赶走,尹登才会接到消息,赶到宫门口去安抚她。

“他就是为了你,自己身边一个小宫女都没有留下。她们走,是心术不正,是活该。可是妾身呢?”

“……”

“妾身就是因为你才被无辜地赶走的!你还说你是无辜的吗?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无辜的?”

季孜用尽了力气,虚弱地靠在头,天辛过去帮她放好软垫,扶她靠好。

她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他跟妾身说,要是还想回到他身边,就先去江南过活。他还说,他会想办法把江南争取到手,等他过去就藩,他会找妾身回去,让妾身入府,从此以后还跟着他。”

不知是回想到那些往事心里苍凉,还是为了孩子以免动气,她的语气趋于平静,像只在讲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后来他做到了,他成了瀚王,也信守承诺找到了妾身。可是那时候妾身再回到他身边,已经没有用处了。”

“……”

“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侍女。瀚王做了那么多事,她一清二楚,瀚王对她百分百信任,可是妾身却什么都不知情!”

。。。

第476章 王爷遇刺

“他最爱的女人是你,他最的侍女是韩寻,我?什么都不是。”

“即使妾身还在他身旁,即使妾身还能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很好,可不管怎么做,始终都代替不了韩寻。妾身等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连当一个贴身侍女都不够资格!”

季孜长长的舒了口气,大概太累了,她连呼吸都变得无声,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了血色。

但就这样,她仍然只抹抹眼泪,斜起嘴角问:

“藜天辛,你告诉我,你夺去了我的一切,我该不该恨你?”

“……”

“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得到你,我守在晋州府很久,就为了抓到你,好好地出出气,把我十几年来所受的苦都讨回来。”

“……”

“呵,当了几年太子玩伴,又做成了潇王侧妃,人的眼界一高,身份就自然不同寻常了。我那么恨你,你呢,居然不记得我了。

“这么多年,我只不过个头高了,样貌一点都没变,所以瀚王才会那么容易找到我,思玉姐姐也是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你,你居然说你不认得我,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更气了,可就算这样,我也不过只打了你几鞭子,他就生那么大气,还那么狠狠地罚我,一点情面、都不留!”

在“妾身”与“我”之间不停转换的自称,看来她已气急攻心,精神有些错乱了。

天辛一时间也接受不了她的气愤指责。

她当初根本不知道尹登的心意,自然不清楚他将那些小宫女都逐出宫去,是为了她。

更想不到,季孜就是当年那一群出宫的小宫女之间的一个。

她没有想过那时她们的绝望,因为自始至终都觉得那是自作孽不守本分,可季孜说,她是冤枉的,她是无辜的。

难道导致季孜悲剧的人,是她吗?

天辛向前一步问季孜:

“你觉得你冤枉?冤枉的何止你一个!你把一切归结到本王妃的头上,难道本王妃就不冤吗?”

“……”

“本王妃对于瀚王当年的举动完全不知情,更没有指使谁做什么为难你,所以你说的那些,都不能成为你折磨本王妃的理由!”

季孜正欲说什么,这时,碎锦楼季孜卧房的门忽然被猛的一下打开。

天辛,季孜还有思玉的目光同时看过去,是韩寻。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使天辛的心忽地一沉。

“出什么事了?”

韩寻凝重的表情让全屋子里的人都屏气凝神。

“王爷遇刺了,受了重伤。现在在书房门院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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