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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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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画那些春宫去卖,任你如何折腾,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朕都给你撑着,只一样,不许再跑,不许让朕找不着人,不许跟旁的男人眉来眼去,不许……”

三娘圈住他的脖子拉近堵住,心说哪这么多不许啊,不过这是他妥协了呗,自己见好就收吧!再说,安记多赚钱的买卖啊,这都成了自己的,以后日进斗金也不是梦。

其实三娘早就眼馋安记了,只以前自己一无身份二无背景,就算是皇上的外头的小三,也做不得买卖,如今文帝亲口应了,要给自己撑腰,以后的事儿还用说吗,三娘仿佛都看见不远处的金山,正冲自己招手呢。

不过,安记不是朱晏的吗,怎会落在皇上手里,莫不是他抢过来的,只三娘这会儿是没工夫想明白了,先得把眼前这一头发,情的公兽安抚了是正经。

闹了一场的最后的结果勉强算皆大欢喜,虽说三娘从宫里出来晚了一天,可这一天真值回票价了,得了一斛价值连城的珠子,安记也成了自己的,这还不算,三娘出宫这一天,她爹武老头就昭雪平反了。

以往那些事儿只皇上不追究了,满朝文武敢说什么,心里都门清,皇上平反武家还不就为了武三娘。

大臣们私下来议论之余也羡慕嫉妒恨,你说人武老头这命啊,眼瞅都跌到底儿了,不想有个争气的好闺女,这一个闺女顶多少儿子不强,若没她,武家的祖坟都得让人刨了,如今成国丈了,当年武老头谋划半天不就为着这个名儿吗,不想活着没熬上,死了倒成了,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了。

且不说底下大臣如何羡慕,武家怎样热闹,文帝这儿却有一桩烦心的事儿,就是朱晏要走了,论说朱晏走了,他该高兴,为甚烦心呢,只因朱晏走是走,临走之前非要恶心恶心他不可,要三娘送他出城。

这话若是旁人说,文帝立时就能要那人的脑袋,这人却是朱晏,朱晏跟自己的情份,又如此坦荡直白的说出来,文帝当时心里一愧的慌,鬼使神差就应下了。

应了之后,今儿临到头上,文帝悔的肠子都青了,昨儿夜里一宿没睡好,天蒙蒙亮就起来了,早朝回来,一会儿一问时辰,这又问了一句,小德子忙道:“回万岁爷过了辰时了。”

话音刚落,文帝身形顿了顿,蹭站起来就往外走,小德子机灵呢,就知道皇上挺不住,万岁爷的心病,可着乾清宫就没有不知道的。

要说也新鲜,武三娘到底哪儿好,慢说小德子,恐满京城里连老百姓算在内,心里都有这么个疑惑,武三娘的姿色也就那样儿,不丑可也算不得多好看,连佳人的边儿都够不上,论性子,就武三娘干的那些事儿,一一历数下来,说胆大包天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伤风败俗,旁的且不说,就跟皇叔这档子事儿就不清不白的。

可如今谁敢说,若嚼舌头传到皇上耳朵里,能有好儿吗,故此,一个个嘴闭的蚌壳儿似的,要多紧有多紧,今儿是皇叔出京的日子,皇上应了皇叔让武三娘送他出京,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一桩怪事,皇上那醋劲儿大的,没有不知道的,恨不得把武三娘拴裤腰带上才好呢,偏哪位是匹野马,你越拴着越尥蹶子,驯不服,只得撒出去,撒出去还不放心,这不赶着又去了吗,这个折腾劲儿就甭提了。

文帝来的时候,三娘正跟朱晏在城外的茶棚里吃茶呢,这茶棚的老两口如今才知道,当初在自己这破茶棚里头吃茶的人是谁,都是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贵人,这边儿这位是当朝皇叔安亲王,对面那位更贵,外头都传说,过不多少日子,这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贵人在他们这个小茶棚里坐着,老两口激动的手脚都没处放,磕了头上了茶就不敢再跟前了,出来茶棚外头候着。

茶棚里就三娘跟朱晏相对而坐,朱晏的目光落在三娘身上,她身后的栏杆外有一棵梨树,如今开了满满一树梨花,梨花似雪铺在乌黑的枝桠上,更显出一份别样的清丽,正如此时的她。

三娘今儿穿的仍是男装,样式跟以往的没太大区别衣料却不寻常,贡上的苏绸杭娟从三娘正式住进武府,就没断了赏,不拘衣料,什么都有,三娘本来就贪财,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基本上就是来者不拘,没几天,武府的库房都满了,好东西多了,也就不当好的了,加上文帝对三娘尤其上心,衣食住行,一天都恨不得问八遍,就算不去武府,今儿三娘几时起来的,穿的什么衣裳,吃的什么饭食,文帝都一清二楚。

三娘的衣裳如今也都归了宫里,其实宫里宫外也不过是个形式,若不得皇上意,在宫里守着也白搭,似武三娘这般,便到了天涯海角,也是皇上的心尖子。

今儿三娘穿了一身白色的儒生袍,别瞧着素,若仔细瞧,襟口袖边儿都用金线织着云纹边儿,三娘是刻意穿的这般素净,因为知道宫里那位是个醋缸,虽说应了自己来送朱晏,可自己要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来了,不定后头就有麻烦。

三娘不是怕文帝,她就是嫌麻烦,再说,这一回文帝对她真挺好的,好的她心里都有点儿过不去了,虽说不想进宫,少让他吃点儿醋也算自己的回报了。

殊不知,自己这一身白衣,落在朱晏眼里,就成了清丽绝俗,这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朱晏心里头有她,就算她穿破衣烂衫一样不俗。

三娘却有点儿扛不住朱晏的眼神儿,虽说痴情的美皇叔非常养眼,可三娘如今也没了邪念,因为透过他,她总能看见文帝的影儿,自打坐在这儿,三娘已经往侧面官道上瞄了不下十回,尽量保持与朱晏之间的距离,省得那变态来了看见,过后不依不饶的找茬儿。

一这样,难免就有些心不在焉,朱晏如何瞧不出来,在心里叹口气,这回儿是真信了,她心里没有自己,一丁点儿都没有,皇上总说她没心没肺,可在自己看来,她心里有皇上,哪怕不多,至少有,或许皇上的法子才是对的,对三娘这样的女子,就该不择手段的抓在手里,天长日久,日久天长,即使她现在心里没有你,早晚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女子一旦心里有了,恐这辈子都不会忘。

而自己之于她只是过客,匆匆来匆匆去,就如水过无痕,既然注定是过客,自己何必再说什么,怕自己即便说了,她也记不得,倒不如这般,相对坐上一时半刻,留待日后慢慢回味的好。

这么想着,朱晏一句话都没说,他不说,三娘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枯坐了半晌儿,听的城门方向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朱晏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三娘后面折了一枝梨花,簪在三娘鬓边儿上,左右端详端详柔声道:“真真好看。”

就留下这一句不上不下的话,转身走了,等三娘回过神,朱晏一行人马已经远了,茶棚外文帝翻身下马,走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三娘鬓边的梨花扯下来,丢在地上还不解恨,抬脚踩上去捻了个稀巴烂,脸上的醋意,能酸出二里地去,抓着三娘问:“他刚跟你说了什么?”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说。”文帝那脸唰就沉下来了,侧头盯着外头的守财:“你说,一个字儿都不许落下。”

守财瞄了三娘一眼,半天说了句:“皇,皇叔就说了句真真好看……”

三娘懒得跟这厮幼稚下去,甩开文帝出了茶棚,翻身上马走了,文帝也不问了,跟着追了出去,一边儿追心里就琢磨,还是得想法儿把三娘弄宫里去,在外头太不让人放心了。

文帝这个想头,一直到两年后才得圆满,一场大病使文帝的苦肉计奏效,三娘一应了进宫,就是封后大典,文帝早就预备好了,都成文帝的心病了,只等三娘一应,皇后的凤冠往三娘脑袋上一扣就算齐活了。

咱们说着轻巧,封后那天的热闹,在往后的五十年里,一直为百姓津津乐道,就如皇上跟武三娘这段故事,往后许多年里,人们还在猜,到底儿武三娘喜不喜欢皇上。

其实这个问题武三娘自己也在想,先头的十年里,她觉着自己跟文帝就是搭伴儿,即使自己贵为皇后,即使膝下儿女双全,她始终觉得自己跟文帝之间不是爱情,他们之间激情满满,却缺少三娘对爱情定义的元素。

可后来的三娘终是想明白了,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她到底是喜欢上了这个变态,她心里那些爱情的元素,也不是真理,若不是喜欢,如何能过了十年还有激情,不是有激情,是太过了,这老胳膊老腿儿真有点儿禁不住折腾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外头守财的声儿道:“给万岁爷请安。”

三娘翻了翻白眼,瞅了眼架上的自鸣钟,这刚过了晌午儿,他就来了,不用想也知道干什么来了,想想三娘都腰疼,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别管喜不喜欢,先应付了今儿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写两个番外就算完了,嘻嘻。

第88章

今儿是五月初八;刚过了五月节;还没消停两天儿呢,一大早京城武府门前的轿子就一顶接着一顶排开了;一直排了一整条街;跟一字长蛇阵似的。

刘全循着问来的道儿;拐过街尾的牌楼,一瞧见这阵仗顿时就傻了一半;心说莫不是自己走差了路,这里不是武府;是香火鼎盛的庙;这些都是赶着来烧香的。

刘全往前望了望;别管怎么着,也得走到门前瞧底细了再说;若走差了,问问人也便宜,想到此,紧了紧身后的包袱,迈开脚刚要往前走,却从旁边儿出来个丫头拦住了路。

刘全忙往后退了一步:“姑娘为甚拦住小的去路?”

那丫头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遭道:“瞧着倒像个读书人,却怎这般乱撞,可知这里是武府,武府知道不,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总之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儿,趁早别处去,免得冲撞了贵人,就你这小身板,打你一顿板子恐就去了半条命,快走快走。”

不听还好,一听是武府,刘全倒放心了,这是没走差,跟这丫头道:“小的正是要去武府。”

那丫头一听,又上下打量他两遭,噗嗤一声乐了:“快得了吧!大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儿的来武府作甚,倒夜香也轮不上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拜寿的啊,可不要笑掉人的大牙吗,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让车把式给你一顿鞭子。”说着招呼车把式。

那车把式真就过来了,生的膀大腰圆,手里的鞭子一甩啪一声脆响,刘全唬了一跳,生怕挨打,掉转头跑了。

跑了几步一想,不成,周公子特意让守财给自己捎了话去,让自己五月节前到京,约的地儿就是武府,自己不能走。

却说那时刘全回乡之后,想着读书人还是得有个功名在身才是,便不能蟾宫折桂,也不能落个白身,真这般浑浑噩噩的一辈子,赶明儿死了有何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爹娘,这么想着,便也不理会三娘怎么折腾,开始闷着头苦读起来。

家里人口少,就他跟个老家院,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念书,外头的事儿是半点儿不知,故此三娘的事儿闹的这般热闹,若不是三娘让守财送他娘跟兄弟回乡,顺道给刘全送个信儿让他来京,这刘全还闷在家里念书呢。

都到了这会儿,还不知周公子就是武三娘,用三娘的话说,这刘全就是个半傻,不善变通,念书念的,把脑子都给念死了,不过却有一项本事,会编故事。

安记落在三娘手里,改了名儿叫青若堂,算个纪念吧!要说也不愁赚钱,安记后头是安亲王朱晏,现在更牛,后头是武三娘,武三娘后头可是当今圣上,这谁不知道啊,有这一层关系在,青若堂一开门,过去安记的老客户一个没跑不说,又添了不少新的,这就相当于给皇上送礼添彩儿了,谁不上赶着。

基本上,青若堂一开门就实现了三娘日进斗金的理想,这银子赚的太容易就失去做生意了乐趣。

且三娘如今算是明白了,这银子多到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个数儿,做买卖还是要有个过程才有意思。

这么想着,三娘就开始琢磨怎么经营青若堂,三娘想的还是卖春,宫刻本,这个有市场啊,别管是谁,饱暖思淫,欲,有了银子,第一个想的就是这事儿。

三娘有时候也琢磨这社会风气估计是跟着统治者走的,摊上文帝这么个下半身极度发达的皇上,下头的人都变成淫,棍也不新鲜。

可春,宫刻本,自己画肯定不成,这事儿文帝跟她三令五申过好几回,三娘心里也知道,自己在外头别管做什么,文帝默许的,自己才能做成,他不想让自己干的,自己绝对干不成,就像他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他的,自己手下这些人也一样。

所以三娘不费那劲儿,不让画就不画,自己不画找别人也一样,至于画手,三娘瞅着宫里如意馆那些就挺好,画出来绝对上档次,且那些都是男人,更能清楚把握男人的心理,男人喜欢什么画风,他们比自己清楚,毕竟对口的是男人,就得投其所好。

开始一听三娘让他们画春,宫,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之乎者也的说了一大套,那意思就是春,宫属于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画了这个他们的名声就毁了。

三娘一听脸一沉,挨个瞧了他们一遍道:“如此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想来你们是不看的了,府里更不可能有,守财你领着人去这几位大人府上搜,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若真没有,就由着你们,若是搜出来,你们琢磨好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三娘知道不抬出文帝来,这几个不会就范,就得让这几个老头子明白,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没得选。

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可完全让他们画,三娘还不放心,怕他们照着以前那样的画儿,就算画出来也没劲儿,三娘还是想按自己以前想的,画成有情节的,就跟漫画似的,一册连着一册,故事加上情节,香,艳却不低俗,这才是春,宫的至高境界。

总之,三娘誓把春,宫事业做到底,自己不能上,就想起了刘全,刘全画不成,可能编故事,三娘看重的就是这点儿,再说他表叔刘方在宫里呢,所以让守财回乡的时候给他送了信儿,让他来京城武府找自己。

当初若不是三娘,刘全还在关帝庙要饭呢,说不准到末了落个客死他乡的结果,念着这番恩德,刘全收拾收拾便往京里来了。,本来五月节前能到的,路上耽搁了几日,今儿才进京,好容易找到了武府,不想遇上个不讲理的丫头,不让他往前去。

刘全不敢往前走,可也不能就回去,因此寻了街角个茶摊子坐下,说是茶摊子,就两条板凳一张桌子,老板是个五十多的老汉,刘全要了一碗茶吃了一口。

瞧着不远处长龙一般的轿子,问老板扫听,老板一听就笑了:“这也不是甚奇景了,自打武家平了反,这热闹隔三差五的见,一瞧你就是外乡人,也怨不得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你道那些轿子里都是什么人?”

刘全道:“瞧着倒想女眷的轿子。”

老板点点头:“是女眷,却不是寻常的女眷,都是当官的内眷,最小的都四品,再小的根本够不上边儿,那轿子里也不光是夫人,还有各府的小姐呢,说来也好笑,往年选秀都是在宫里,今年改了,跑这武府来了。”

刘全待要再问,一眼瞅见那边儿不远过来个人,近了瞧的清楚,正是守财,其实守财还真不知道刘全来了,从进了五月,见天往外头来瞧一遭,姑娘急着要见刘全,一天问三遍,守财哪能不上心,刘全要是再不来,守财都要去兖州府寻他了。

守财一出来瞧见外头这阵仗就知道,今儿万岁爷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守财都有点儿可怜万岁爷了,摊上姑娘这样没心没肺的,有事儿没事儿的往跟前送人,那意思恨不得把皇上推出去才好呢,皇上还急不得,一急了姑娘恼起来,能恼好几天,就算万岁爷上赶着来了,也能给赶出去,都闹好几回了。

其实这事儿也怨不得万岁爷,万岁爷心里哪有旁人,为着姑娘,三宫六院都成了摆设,宫里的敬事房闲的都长蜘蛛网了,万岁爷这意思谁瞧不出来吗,可瞧出也没用,该有心思的还有心思,隔三差五,逮个机会就往这儿跑,来的不光各府的夫人,轿子里的小姐才是正主,都黑着能遇上皇上,跑这儿撞大运来了。

姑娘来者不拒不说,有时还会制造个机会,让她们撞见皇上,想起这个,守财都替万岁爷憋屈的慌。

今儿是姑娘的生日,皇上昨儿夜里就来了,今儿早朝后又回了这边儿,这些人想来得了信儿,借着拜寿的名义,把闺女往皇上被窝里头塞呢,就不想想,有姑娘在,便塞到万岁爷被窝里能如何,倒不如趁早寻个人家嫁了的好,守财瞧着,万岁爷跟姑娘这一辈子都分不得了,万岁爷心心念念都是姑娘,睡觉都恨不能张一只眼瞅着姑娘,哪有旁的心思,怕就怕姑娘要出幺蛾子。

好在瞧见了刘全,刘全来了,或许姑娘心情一好,就不折腾万岁爷了,这么想着,守财忙过去扯住刘全道:“你怎才来,姑娘都等好几日了,来了还不进去,只管在这里吃茶,倒好悠闲,快着跟我进去。”

刘全给守财这么扯着一路走了过去,路过刚驱赶自己的丫头,那丫头一双眼都看直了,刘全跟着守财进了武府,从抄手游廊往正房院走,一路刘全差点儿瞧花了眼,这来来去去的丫头,一个赛一个的好看,穿红裹绿打扮的也妖娆,一晃眼过去,刘全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地儿。

进了院,刚走到廊下,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儿从窗户里传了出来:“守财,守财。”

守财忙撇下刘全跑了进去,刘全一听是个女声,哪敢进去,只得在廊下候着,却听里头的女声道:“守财,我昨儿放在案头那块田黄哪儿去了?”

守财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瞄了眼炕边儿上坐着看折子的文帝,吱吱呜呜道:“奴,奴才也不知。”

三娘一见他的眼色还不明白吗,一伸手把文帝手里的折子 来仍在桌子上,瞪着他问:“我的田黄呢?”

文帝却道:“什么田黄,朕如何知道?”

三娘气的不行,这厮现在越来越会装傻了:“朱四儿,趁早给老娘交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文帝瞧了守财一眼,守财忙退了出去,跑的比兔子还快,到外头跟刘全道:“今儿姑娘没空见你了,我先给你安置着住下,明儿再说。”

刘全待要问什么姑娘,就听里头哗啦一声,刘全没听真,已经给守财拽出院去。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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