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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卿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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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凡把慕容桢桢松开,走到唐剑面前问:“我大哥大嫂没找到吗?”

唐剑支支吾吾,“他们……”

木凡眼眶一红,“他们出事了对不对?”

看到木凡为再次失去亲人而悲痛的模样,慕容桢桢看得心很疼,过来把木凡的手臂搂住,轻声安慰着,“木凡,别难过了?”

木凡沉痛地跪下来,痛不欲生,“爹,娘,大哥二哥,大嫂二嫂……你们到底被谁害死的?请告诉凡儿,凡儿一定要替你们报仇,把凶手的脑袋拧下来?”

看到木凡这样,清越他们六人都无奈地摇摇头

转眼,又是下午時分了。

官府派人来报,“文大人,贾良找到了?”

清越对来报的人说:“把人带上来,本官今日就把案子给破了?”等那差官下去后,转头望向傅恩岩和祈轩,“你们去柴房把李涵也带过来。木府被诅咒一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二人抱拳道:“卑职明白?”说毕,二人速速退下。

一会,贾良被两位差官给押了上来,并被迫跪下。看到清越他们都在大厅里,他一脸茫然看着他们,“是你们要抓我?为什么?”

清越面无表情道:“贾良,你跟木府的几宗杀人案有关,本官抓你,自然是要把连环杀人案给侦破?”

贾良眼中的情绪更加茫然,“啥?我杀了人?方兄弟,不,方大人,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这玩笑开大了?”

清越说:“是与不是,本官自会判断,等人到齐了,本官就告诉你,木府的冤案,是谁造成的?”

唐剑问:“大人,要在这里设公堂吗?”

清越说:“公堂就不用设了,等本官把案子破获后,凶手就交由地方官府惩办吧。”

不一会,手脚被锁链缩着的李涵,被祈轩与傅恩岩给带了上来。

李涵平静的目光,一路目送着木凡,木凡复也看着她,眼神复杂。

李涵直到在大厅中央跪下,这才认命地垂下头,“大人,所有的人……都是民女害死的,您就收押民女吧,民女认罪?” 看到李涵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大厅内,有一双眼睛……笑了。

“哦?”清越挑眉,问得很没礼貌,“都是你干的?”

李涵垂着头,始终没有看着任何人的眼睛,低低回应,“是?”

清越换了个姿势坐着,让自己接下来有足够精力去听李涵陈述案情,“既然是你做,那么新娘子,就请你给本官说说,你是如何行凶的?”

李涵绑在背后的手,十指绞在了一起,当摸索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時,整个人松脱下来,似乎戒指就是她的安慰,就算下一刻要面临死亡,也无遗憾了。

木凡一直对李涵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总觉得她对自己根本没有敌意,她不可能是凶手的,对清越急道:“大人,李涵一直被关在柴房里,怎么可能有行凶的机会,若说她杀了我的家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清越耸耸肩,无奈道:“是你木三少爷的正妻亲自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本官能怎么办?”

木凡望向李涵,有点气愤李涵认罪,不忍地训斥着,“李涵,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根本就没有机会作案,为何你要承认?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啊,请不要替凶手害了自己?”

李涵望他一眼,坚强地忍住在眼眶里闪着的泪水,嘴硬道:“凶手,就是我李涵,你们信不信便罢?”

清越问:“说说看,你是怎么杀害木老夫人的?”

李涵一五一十陈述道:“民女会武功,自小就对医术有独特的兴趣,所以习得了一门非常好的针灸功夫,以及下毒本领。李芸,是我的姨娘,我娘说,我姨娘是被木府的人害死的。于是,从我懂事开始,就派人作为木府的下人,在木府打工,每逢我姨娘的忌日一到,我那派去的人,都会在木府的各个角落,泼下血手印,恐吓木家。

我娘说,为了更容易地报复木家的人,于是我在娘亲腹中的時候,娘就去故意结识木老夫人,之后就成为了亲家了。等了十八年,终于等到嫁入木府这一日了。想不到,我成亲这日,和我姨娘成亲那日一样,新郎都被女人给带走。我当時仇恨淹没理智,不等日后动手,趁木老夫人经过我身边,我往她头上刺入了一针?就这样一针毙命?”

195 请君入瓮

李涵望着他,眼睛红了一圈,声音已经呜咽了,“动手啊,下手啊,你快杀了我,为你一家老小报仇,他们都是我杀的,你现在就可以亲手替他们报仇了。我答应过我娘,一定要为我姨娘报仇,一定要杀了木家所有的人,你今日不杀我,我来日也会杀了你的?”

木凡徘徊在杀与不杀之间,犹如走在地狱与天堂的边缘,心境是那样的糟糕,“你别逼我,你别逼我——”

“三少爷,你别这样做,就由官府来处置她吧?”三王爷把木凡手上的剑拿了回来。

慕容桢桢看着无药可解的李涵,心痛道:“你怎么忍心杀害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呢?你不为此付出代价,真是天理不公?”

李涵笑了笑,有点讽刺,反问道:“怎么,你也知道那一个又一个的人是无辜的啊?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此刻,情敌对情敌,分外眼红。

慕容桢桢说:“你害得木凡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你该死?”

隐忍的泪水,始终也没能流下来,李涵笑笑说:“对,我该死,非常的该死。”伸起左手,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当着众人的面,脱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地上,呼了一口气,觉得轻松多了。面向清越,说道:“大人,我已经全部招供了,可以画押了吗?早点把我斩了吧,我还等着去地下跟我姨娘说我帮她报了仇呢。贾大哥没有错,一切都是我指使他,你们别为难他,抓我?”

大家都以为清越会犹豫不决,偏偏清越立马朝外喝道:“官府捕快何在?把李涵押入大牢,明日午時推出菜市场……斩首示众?”

听到这样的判决,那双阴险的眸子再次笑了,却很不走运,被清越给捕捉到了。

李涵被官府捕快押走后不久,天色就黑了下来。

清越卿宝回到房中,还没有坐下稳稳地喝杯解疲茶,就被唐剑与傅恩岩,以及南宫诗一同质问:“你怎能那样草率就定李涵的罪?”

清越拿起茶壶的手,收了回来,她并没有回答三人,而是把目光转向没有质问她的祈轩,“二哥,你怎么不质问我?”

卿宝给了她一个轻轻的笑容,似乎他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要做什么,他全知道的。为他这个心领神会的笑容,清越感到很开心。qq1v。

果然是有情人心有灵虚一点通。

他与她之间,根本无需言语知会,用心就能了解对方一切。

他与她,何時达成了这种默契的?

“清越,”唐剑唤了清越一声,“你怎么不回答我们呢?”

清越坐下来,悠闲地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感觉特别的舒爽,“忙碌了一天,米饭未进半粒,你们不饿吗?”

会没了点。南宫诗并没有从李涵身上看出问题来,所以她觉得清越冤枉李涵了,对清越的判决有所抗议,“清越,你可是神探,你这次……真的办得很糊涂?”

“有吗?”清越挑眉问,语气散漫。“李涵就是凶手,她不是招供了吗?而且,作案过程与我们所调查的结果一样,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李涵她就是凶手,贾良是帮凶,这两人,都不可以轻饶?”

傅恩岩垂下眸光,“明日,真要斩杀李涵?”

“嗯?”清越应得很随意,人命关天,一点也不严肃,“就明天推出菜市场斩首示众,免得这小妖精再祸害更多的人了?只要她还活着,就算她此刻被关在大牢里,那么她也能通过诅咒,在木府利用她姨娘的邪灵,杀了三少爷,所以,这人不得不斩,越快越好,否则三少爷就有危险了?”

无法跟清越沟通得下,质问她的三人一同叹了口气,“唉,不知道怎么说你?”

这時,门外候着已久的黑影,悄悄离开了。

门外的黑影一走,唐剑他们立即就松了口气,南宫诗干脆就把卿宝喝的茶给夺过自己手,喝了一口后,蛮有成就感地说:“瞧,我和大哥三哥配合得多好,那凶手被我们给骗了?”

清越皱起眉,“你们……”原来如此,他们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李涵不是凶手,是因为有人在门外偷听他们才这样质问她的,目的就是让凶手放松警惕?“你们好啊,你们翅膀硬了,差点就把我给蒙在鼓里了?”

还以为,除了祈轩,其余三人根本不明白她的苦衷。

傅恩岩笑了笑,“卿宝,因为情况特殊,一時没办法向你会意,我们只好这样做了。你没有内力,察觉不到有人跟踪,所以我们四人合演了这场戏?”

清越理解不来,“你们四个人演的戏?”

唐剑解释道:“若是多一个人质疑你的判决,那么凶手就有可能起疑,所以祈轩他选择了沉默,我们三人一同起哄?”

“呵,”清越扯了扯唇,面对此刻站在眼前的四个天才,不知该怎么说了,“看来,我这个神探的称号,该摘下给你们了?”

祈轩微笑道:“大人哪里的话,大人才是当之无愧的神探。”

清越问道:“是麽?谢谢?那现在本神探问问你们,你们觉得凶手是谁?盈盈姐,你先回答?”

南宫诗想了想,说道:“木府的下人很多,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但是,从我的第七感来判断,凶手,是个女人?”

傅恩岩有同感道:“没错,凶手是个女人,单单她模仿二少爷的笔记就知道了?”

唐剑说:“像稻草人这种事,装神弄鬼的,一般都是女人会做,所以,我也认定是个女人?”

清越的视线转到祈轩身上,“二哥,你呢?”

祈轩笑了笑,“我知道谁最可疑,但就是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凶手。若要证明她是凶手,她今晚必定会行动的?”

清越呵呵一笑,“咱们刚刚都给凶手下套了,凶手能不行动?我故意夸大其词,说只要李涵还活着,就算她在大牢,也能利用诅咒杀了木三少爷。

凶手知道我们有这个想法后,在李涵斩头之前,凶手一定有动静的,一定会对三少爷下手。凶手的目标是木家所有的人,如今,还剩三少爷没死,凶手不会放过的。凶手知道,若李涵死了,那么她再杀了三少爷,那么木府的几宗杀人案必定重新翻案,她这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嘛,所以呢,她一定会在李涵死之前行动,把三少爷给……杀了?”

南宫诗赞道:“清越,你真聪明,这么快就识破我们的伎俩了,不愧是神探,我上官雅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祈轩问:“我们要去保护三少爷吗?”

“不用?”在他们问为什么的時候,清越解释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悄悄安排好了,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傅恩岩深作呼吸,“希望这件案子,尽快落幕?”

深夜。

木府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府中各院,是一片死寂沉沉的安静。

灵堂光亮如白昼。

木凡给家人守灵了半夜,然后离开了灵堂,回房去。

房间通亮,慕容桢桢还没有睡下,正倚靠在床头翻书看,時不時望着房门,看看木凡回来了,一颗心难以落下。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她欣喜,马上下床穿鞋?

木凡推门进来,一张郁郁寡欢的脸,走到桌边坐下

。见慕容桢桢没睡,轻声问道:“桢桢,你怎么还没有睡下呢?很晚了,早点睡?”

慕容桢桢搬来凳子,坐在木凡身边,把他的手给握住,担忧地问:“怎么这个脸色?是不是很疲惫?那就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为你爹娘他们守灵?”

“不,”木凡闷闷道,“我等下还要去灵堂的,我还要去守灵。我不放心你,所以回来看看你。你早点睡,别让我担忧,知道吗?”

听他这么说,慕容桢桢眼眶一热,“木凡……”欲言又止。

木凡问:“怎了?眼睛通红通红的?”

慕容桢桢收住眼泪,抿抿唇,笑:“没事?”

木凡打开其他的话题,“这次方大人帮我木府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我该好好答谢他们的。但一想到木府就剩我一个人了,突然觉得好孤单,真的好孤单,我好想,好想也陪爹娘他们去。原本多好的一个家庭,我们两代,就这样被一个李芸给毁了,我的家,被她毁了?”

慕容桢桢眸光一紧,在木凡看过来的時候瞬间柔和,“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多想又有何用。对了,你不是说还要去灵堂那边嘛,我给你准备一件披风,免得着凉了?”说着,过去把挂在床边的白色披风拿过来,给木凡亲自披上。

木凡抬头对她说,“谢谢?”

慕容桢桢柔柔一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呢?”

木凡起身,“那我先去了,你早点休息,记得把门关好,若李芸的阴灵还在作祟,我怕她伤了你?关了门好点?”

慕容桢桢咬着牙点了点头,“我会的?”

看到木凡走出房门后,慕容桢桢迅速过去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样东西……

夜更深了。

院子里的花草布上了一层霜



196 真相大白

四周的白灯笼发出的灯光不是很亮,昏暗。

木凡独自一人走在去往灵堂的走廊上,周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加上夜色又昏暗阴沉,而周围的气氛,显得特别的阴森,压抑。

木凡没有直接去灵堂,而是去了后花园的凉亭上。站在凉亭上,吹着夜晚微凉的风,

过了一会,木凡伸起了自己的右手,抚了抚无名指上的戒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也因为他这一个笑容,突然一把剑从他身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后之人,声音阴冷传出,“那戒指,你为什么还要戴着?”

如此熟悉的声音,让木凡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我戴着,是因为欠她一份情,一份交代?”

身后之人嗤之以鼻,“呵,果然木府的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该死?”

木凡幽幽道:“成婚那日,我在人群搜寻你的存在,我只要在你眼中看到答案,我就怎么做。当時,你给了我答案,是你放纵了我?若当時,你早点给我远离的答案,我就不会对不起这枚戒指所爱的人了?”

“所以,”利剑动了动,剑光在暗夜里尤为清亮,却不比女人的声音来得寒冷,“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随即,一个稻草人,写着木凡的名字的稻草人,被扔到了地上。

木凡借着暗淡的光线,看了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我果然没有误会李涵,可我,却错爱了你?”说完,转过身,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人,“慕容桢桢,你太让我失望了?”

此刻,站在木凡面前的人,就是慕容桢桢,一个外表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的眸,依然凄楚动人,可木凡已经走不入她眼中的世界了。“若没有你的错爱,我又怎能置你们木家于死地?若没有你的错爱,我的剑……怎抵得住你的胸膛?”

木凡平静地闭上眼睛,“别犹豫了,下手吧?”

慕容桢桢双眸掠过一抹痛色,狠狠咬牙,手中的剑,直直地刺过去——

突然,周围灯光亮起,一時白昼不分。

被刺眼的光芒照耀到眼睛,慕容桢桢没法下手,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观察起周围的动静,为何会突然冒出如此亮的灯光?

等她看清楚的時候,手中的剑,不小心被她松掉,掉在地上了。

此刻,周围布满了官府的人,都提着灯笼,抄着大刀,一双又一双锋利的目光瞪着她看,就等她发现了。

慕容桢桢眼中流露过恐惧,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凶手,久违了?”

慕容桢桢立马回头,看到了清越等人,正向她走来,还有李涵的身影。

清越与李涵走到跟前,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望向慕容桢桢。清越朝慕容桢桢展露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问道:“惊讶吗?”

慕容桢桢倒也直接,“是的,很惊讶,尤其是……”凶狠的眸光落在了李涵的身上,“她?”

这時,木凡拾起地上的剑,抵住了慕容桢桢的背部。

慕容桢桢身子一震,继而背部出了一层冷汗,她没有转过身,而是心痛地出声,“木凡,你爱过我的,对不对?”

木凡眼眶红红看着她的背,哽咽回道:“对?”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慕容桢桢垂下眸光,“那你杀了我吧?”

木凡吸了吸鼻子,很气恼慕容桢桢现在的所作所为,“难道你就没有一个解释给我?你害我无亲无故一人活在这世上,有多么的孤单,你知道吗?”

慕容桢桢认命地闭上眼睛,“多余的解释,也不能让我有机会杀了木家最后一个人。所以,这解释,你也不必要了?”

李涵冷厉道:“你给不了他解释,我可以给?”

慕容桢桢嗤笑一声,讽刺了对方的话,“是啊,我死了,你什么都能给他,不是吗?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敢背叛我,难道就不怕……”

“大人已经把贾大哥的妻儿给救回来了,所以……”李涵看着慕容桢桢的眼睛,非常平静地说着。你没能再威胁到我?”

慕容桢桢一惊,“是你事先告诉他们的?”

李涵摇头,“没有?”

慕容桢桢不明,“既然没有,那他们如何知道我绑架了贾良妻儿,还给他妻儿吃了毒药?”

“我来回答你吧?”清越上前两步,以自信之态正视着慕容桢桢的眼睛,“两三日间,除了三少爷,木家人全被你给杀光了,而本官,连凶手的线索都找不到,直到今天下午在大厅,大少夫人经过本官身边的時候,终于让本官发现了凶手是谁了?”

慕容桢桢听不懂,“怎么说?我做得天衣无缝,你不可知道的?为什么在大少夫人身上,你就知道我是凶手了?你应该认为她是凶手才对,你不矛盾吗?”

清越解释道:“因为当時出去寻找大少爷的大少夫人,不是真正的大少夫人,而是……你,本官说得对不对?”

慕容桢桢错愕,“你怎么知道?我易容术很高的?”

“哦,关于这个,我解释一样?”香楠朝慕容桢桢笑了笑,继续解释着,“我天生有很敏锐的嗅觉,特别是对花香类的东西,只要闻到了,就深记在脑海

。下午,在你经过本官身边的時候,本官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这股香味有迷惑人心的功效。本官对这股香味似曾相识,想了想,那不是在爱情岛遇见你時,你身上也是传来这股香味的吗?三少爷是个乖孩子,不会那么轻易背着父母在外面寻花问柳,定是你身上的诱情香味把他给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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