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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卿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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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一边讲解药材,还一边举例说哪个妻用哪些药让妾怀不上孩子,哪个妾用哪味药让妻流产了之类的后院故事,虽没有提名道姓的指出是谁来,但在她讲解的实例中,卿宝还是真实的感觉到妻妾相争的残酷。

听这样的故事,并不美好,所以卿宝这半天的心情,一些有些压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这才带着一脑袋药名和妻妾之争回了家。

刚进了垂花门,卿宝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方清越的开怀的笑声。

方清越的声音就象一缕一阳光一样,驱散了卿宝烦闷的心情。

总也没见这家伙了,还真有点想他了。

他这么长时间没来,她的书法都有好几天没练了呢。

卿宝心情雀跃了,就连脚下的步伐都轻松了不少。

黄六娘一心想的是娶个厉害媳妇不挨欺负,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卿宝一见屋;她那青青黑黑的脑门就象白粥里煮的一颗皮蛋那样明显,方清越一眼就看见了。

“宝宝,你的额头怎么了?疼不疼?”方清越大吃一惊,赶紧走过来,伸出手就摸上了卿宝的脑门,脸上满满的全是心疼。

卿宝见他这样关心自己;心里舒服极了;看来这三年的情谊;可真不是假的。

“没事,已经抹上药了;早就不疼了。”

方清越在卿宝的青黑处摸了好大一会儿,见卿宝确实没有吡牙咧嘴的痛苦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的嘱咐她道:“宝宝,以后可小心点,你看这青的吓人的。我家有好药油,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瓶来。”

“这也不用了,洛家就是开医馆的,我已经从他家拿了好药水了,你看!”卿宝拿出洛千悦给她的药水,在方清越前面晃了晃。



“洛大夫制的药确实不错,你可得按时抹呀。”方清越没在坚持来给卿宝送药油,而是转而嘱咐她好好抹药。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站着了,快过来坐。”四柱见他俩总站在那说悄悄话,不由高声叫他俩过去。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四柱给方清越倒了杯茶,问他道:“今天你表弟走了吧?”

方清越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道:“走了走了,可算是走了。好家伙,和一贴狗皮膏药似的,整整贴了我三个多月。”

四柱大概是见过方清越的表弟,想起那虎头虎脑的家伙,也不由笑了:“和咱们一样的年纪,那性子看着比咱们小好几岁似的,真是赤子之心。”

第七十九章 甩手掌柜

“切,什么赤子之心啊,这家伙属狗的,咬上谁就不放嘴,真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提起他表弟,方清越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想而知这三个多月,方清越被他表弟折磨成什么样了。

两个谈笑了一会儿,半夏就来招呼大家吃饭了。

今天的饭菜,是半夏和五柱做的。

半夏和五柱的手艺都是卿宝教的,现在卿宝不怎么下厨了,他俩天天在厨房忙活,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今天方清越来了,半夏和五柱特意做了几个他喜欢吃的菜。总也没有吃到过夏家饭菜的方清越在饭桌上是大杀四方,吃的那个欢!

“还是你家的菜好吃,我家前些日子新请了个南方厨子,菜做的挺好吃的,就是什么都敢往菜里放。前天中午上了道竹笋肉汤,汤是挺好喝,就是那肉味道有点怪,我娘把他叫上来,问他那是什么肉,你们猜他怎么说?”

大家齐齐摇头,心急的五柱阂追问道:“清越哥,他说什么了?”

方清越也没卖关子,而是恨恨的说道:“他说不知从哪跑来只大野猫,他看着挺肥的,就捉住用笋给炖了。一听是猫肉,我们一家人当时都吐了,我娘当场就把他给轰出去了……”

“清越哥,你好恶心,吃饭的时候说这些,我都吃不进去了!”五柱捂着嘴,也不知道是在恶心猫肉呢还是恶心吐呢。

方清越一听五柱说不吃了,立刻将五柱前面的菜给抄走了,放到了自己面前:“你不吃就给清越哥吃吧,这两天我恶心的一直吃不下饭,这都饿了好几顿了。”

卿宝和方清越是分桌吃饭的,她和l黄六娘夏守平还有半夏是在厨房吃的。这会儿刚吃完从外面进来,听方清越说这几天食欲不振,就又转身出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卿宝端着一壶酸梅汁进来了。

一见到酸梅汁,方清越立刻就欢声叫道:“这东西好,吃了又爽快又开胃,还是琪琪宝宝最会心疼人!宝宝,快给我倒一杯。”

卿宝从善如流,先给他倒了一杯,他拿起来,一饮而尽。

卿宝见他喝的太快,赶紧嘱咐他道:“这东西太凉了,你慢点喝。”

“嗯。”方清越答应着,当真不一口闷了,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就着菜喝了起来。

卿宝这才给四个柱子也一人例了一杯。

吃饱喝足后,方清越精神了起来,问卿宝道:“佛经快抄完了吗?”

“还早呢,这才刚抄了二三十篇。这些日子我忙的要死,有好几天没抄了。”

“你忙什么呢?傅先生不是都教的差不多了吗?”

“傅先生这个月底要走了,在临走前想把她会的都教给我们,所以我们忙的连一点闲空儿都没有。”

“那就再坚持几天吧,反正离月底也没几天了。”方清越安慰了林琪几句,顺便给林琪打了打气。

旁边四柱也问了几句卿宝功课上的事儿,趁卿宝扭过去和四柱说话的时候,方清越盯着卿宝看了好长时间,目光闪闪,似有所思。

卿宝是有午睡的习惯的,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后,就打算去睡午觉了。

见卿宝要走,方清越一个箭步冲过来,对卿宝笑道:“我送你回后院,正好有件事儿要和你说说。”

四柱在后面喊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儿说呀,方清越,你小子要敢耍什么花枪,欺负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就和她说几句话,看你吓的!”方清越浑没把四柱的话放在心上,和卿宝一起出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东厢北面,绕过东耳房,进入了后院。

卿宝好奇的问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儿和我说呀?又在胡弄我四哥了!”

后院的院子并不大,院中什么也没种,只是一水儿的青砖铺地。倒是在墙根下,摆了一排花盆,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现在正是花时,好多花都开的正盛,满院子里飘的都是花香。

方清越没进屋,而是站在房子背荫处,对卿宝道:“这儿凉快,花又香,咱俩在这儿说会儿话吧。”

“好。”卿宝也站到了荫凉处,见方清越要靠墙而立,立即提醒他道:“别靠墙,墙上有苔藓,靠身上可不好洗。”今天方清越穿的是一件白色儒服,这一靠后背是肯定要脏的。

“知道了。”方清越挺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卿宝道:“昨儿个我姑夫让人送来了第一次卖松花蛋的钱,由于是第一次做,他们做的不多,卖的也不多,大多是送给主顾们尝味道了。所以这次卖的钱不多。这纸上写的就是这次的卖松蛋的帐,有时间你看看。银子在我那儿呢,明天我叫人给你送来。”

卿宝没接也没看,而是对方清越道:“我这些日子忙的很,没时间管这些,你替我看着点就行了。至于分来的银子,我也不着急用,你先替我攒着吧,什么时候多了再一次性给我。”说到这里,卿宝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买地大计,不由顺嘴说了句:“也不用给我了,你看着要是有便宜的地就帮我买下来吧,不然这银子也是白放着,不如拿出去买地种粮划算。”

方清越没有立即答应,而是低垂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展颜笑道:“行,那我就先不给你送了,等以后多了,我让洪伯留心着,帮你买地或置铺子。”

卿宝能当甩手掌柜,自然是乐得轻松。

方清越好不容易见到林琪一次,本打算多和她说几句,可见她不住的打呵欠,不由又心疼起她来了,就赶紧让她回房睡觉去了,他回到前院闹四柱六柱去了。

卿宝睡醒起的时候,方清越和四柱已经上学去了。

卿宝一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收拾了一番,去闵家上课了。

这半天,是继续认药,还背了几个常用药方,直到日暮,傅先生才放卿宝回家了。

吃过晚饭,卿宝就回了后院,去温习今天学的知识,完成傅先生留的作业。

写抄着药方呢,就听得门外二柱的声音喊道:“六丫,能进来吗?”

四个柱子是经常来后院找卿宝玩的,也经常给她送些东西,卿宝不以为奇,连笔都没停,直接回道:“进来吧。”

二柱端来了几瓣西瓜,放到了桌子上,招呼林琪卿宝道:“用井水湃的西瓜,正凉爽着呢,快过来吃。”

“好咧!”卿宝放下笔,过来桌子前拿起了一瓣西瓜。见二柱没动手,光看着她吃,卿宝对他说道:“二哥你也吃呀。”

“我在前面吃过了。”二柱没有吃,却也没有走,而是坐到了卿宝对面,眼睛瞟卿宝一眼,就立刻挪开,再瞟一眼,再挪开……似乎有话想和卿宝说,可张了几次嘴,又没好意思说出来,几次下来,倒把自己憋了个大红脸。

若在平时,他给卿宝送东西,东西放这儿也就走了,从不在卿宝这儿多待,怕耽误了卿宝温习功课。

今天他没走,不用说,肯定是有事儿。

卿宝是了解这个二哥的,沉默寡言,干活利索,是个过日子的好手,这些方面,和他们的爹夏守平是比较象的。当然了,他也没有全象夏守平,最起码,他不窝囊,也不懦弱,虽然话少,人也老实,但在关键时候,他还是能站起出来说话的,平时也很维持卿宝。现在他有事儿,卿宝自然是不会不管的。

卿宝一边吃瓜,一边问他道:“二哥,你是不是有事儿和我说呀?”

二柱抬起头看了看卿宝,吭哧了两声没开口,脸却是涨红了。

无故脸红,不用说,肯定是和儿女私情搭上边了,卿宝虽说没结过婚,不过在感情方面,也算得上是过来人,她也曾有过这种用脸红心跳的青涩时节啊!

“二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位姑娘了啊?”卿宝放下西瓜,凑到二柱旁边,小声的问道。

见妹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二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脸越发的红了。

这一下,卿宝更是坐实了二柱喜欢上哪个姑娘的事实,怪不得昨天黄六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一直没吭声呢,当时他们都以为他是害臊了,还真没想到他竟然是心有所属了!

“二哥,你看了哪家姑娘啊?”卿宝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了起来,这二柱平常不怎么出去,天天在家制糖,也就是买原料的时候出去,莫不是看上哪个水果西施了?

在卿宝不住的追问下,脸已经涨得通红的二柱才吐出了一个名字。

一听到这个名字,卿宝顿时就呆住了,她有点不相信似的缓缓吐出了两个字:“真的?”

二柱很坚决的点了头。

这一次,卿宝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夏。”

当二柱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让卿宝大吃了一惊。第一个念头是觉得不可能;可再仔细一想;二柱和半夏天天在厨房熬糖制糖,几乎是日日相伴,二柱对半夏生出感情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第八十章 当驴肝肺

“半夏才十岁,你怎么就看上她了呀?”半夏不过比卿宝大一岁;虽说长得身量比较高;但也不过十岁罢了;二柱这家伙,还真敢想。

再往深里想想,二柱也不过十五罢了;在这个社会来讲;比半夏大的还不算多。

二柱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她能干,又温柔,还有主见。”说起半夏的好处时,二柱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了片刻的温存。

卿宝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二柱已经陷进去了,现在她能帮的,只有想办法成全他们,当然,成全的前提是半夏也喜欢二柱。

打发走了二柱,卿宝坐在灯下沉思,二柱和半夏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办才合适。

半夏来卿宝家,是签了卖身契的,而且是死契。

按常理来说,如果二柱喜欢她,纳她当个妾室那一点劲也不费,但如果想娶她当正妻,就得费一番周折了。

这种签死契的奴才丫环并不是象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卖身契一撕就完事了,而是还要去官府解除奴藉。

奴藉解除后,半夏就算是个自由身了,二柱可以娶她当正妻了。

但是,卿宝觉得最难办的事情,是在黄六娘身上。

夏家现在已经小有资产了,若不是黄六娘节俭惯了,估计已经过上呼奴使婢的日子了。

在自家日子过好了以后,黄六娘自觉身份提高了,给儿子找媳妇,自然也跟着条件上涨了。

如果是以往在村子里时,就算是在奴藉的半夏,黄六娘估计都愿意娶回家来当媳妇,因为那时候家里困难,能娶上个媳妇已经很不错了。

可现在,黄六娘给二柱找媳妇,村子里的姑娘根本就没考虑,找也是找的镇上的。而且家里赤贫或缺娘少爹的,她也统统过滤掉了。她一心想给儿子找的,就是门当户对的人家。

象半夏这种出身贫穷,又当过奴婢,没个娘家,又一无所有的女孩,黄六娘估计看不上。哪怕她也很喜欢半夏,平常总夸奖半夏,但如果二柱真娶半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估计就是她。

卿宝想了小半宿,想象了和黄六娘的种种对话,黄六娘的种种反应,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有点难办。

直想到夜深了,再不睡就要耽误明天上学了,她才不得不合眼睡去了。

一连几天,卿宝也没和黄六娘说这件事儿,看着媒婆一趟一趟往家里来,二柱急的抓耳挠腮的,看着卿宝的目光里,都透着一股火烧火燎的焦急味。

卿宝知道这事儿躲不过,就挑了一个黄六娘心情不错的时候,在晚饭后和黄六娘谈起了这件事儿。

黄六娘听卿宝说后,问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事儿,是半夏先动的心思,还是二柱先动的?”

卿宝不用琢磨也知道,如果说是半夏先喜欢的二柱,这奴婢勾引主子,是不安分守己的表现,黄六娘是绝对不会留这样心思不正的人在家里的。

“当然是二哥先喜欢半夏的,半夏才十岁,又懂什么!”半夏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卿宝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黄六娘面色一沉,脸上怒气显现,厉声喝道:“她十岁又有什么不懂的?你九岁不就懂了吗!六丫,我知道你自小心思就灵巧,但这份心思,绝不能用在这没廉耻的男女私情上!张开喜欢闭口喜欢的,

这是你个没出阁的姑娘管的事儿吗?回后院去,以后没事不许出后院,也不许你随便和男子见面了,万一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儿来,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也不待卿宝反驳,她大声喊道:“半夏,半夏,过来,把小姐带到后院去,从今儿起你片刻不离的跟着她,除了去;洛府,哪也不许她去。”

半夏听见黄六娘叫喊,急急的从厨房跑了出来,有些惶恐的看着发怒的黄六娘。

黄六娘看着半夏,那凌厉的目光,似乎想要把她凌迟一样:“谁在厨房呢?你在厨房干吗呢?”

半夏一听黄六娘语气不善,赶紧回道:“二少爷和五少爷都在,二少爷在切糖,五少爷在熬糖,我在烧火。”

黄六娘沉默了一会儿,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挥挥手道:“送小姐回房去吧,明天你和她一起去洛府,一步不离的跟着她。”

半夏不明所以,拽了拽卿宝的衣服,示意卿宝回去。

而卿宝,听了黄六娘这一番话,气的胸膛都快涨破了。

不就是为二柱传了个话吗,至于让她这么生气吗?

还男女私情,她和谁男女私情了?

男女私情没廉耻,若这么没廉耻,那男人女人上床做那码子事,孩子一窝一窝的生,就有廉耻了?

再说了,她不过是这个身体的娘罢了,从自己穿越过来,没花过她一分钱,所有的钱都是自己赚来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教自己啊!

怒火烧的卿宝眼圈都红了,若不是心头还有一点清明理智在提醒,眼前这个女人是六丫的娘,她估计就象火山一样要喷发了。

强压着怒火没让自己爆发出来,卿宝猛的一转身,大步走出了黄六娘的房间。

刚走出房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就骨碌碌的从她眼中滚了出来。

从穿越以来,她想的哪样,做的哪样,不是为这个家着想啊?

想着法子赚钱,供三四柱读书,天天忙碌着制糖,烧火做饭是常事,洗衣打扫在半夏来也是她的事儿,忍受着夏瑜的欺负,还经常帮她哄小夏瑶……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卿宝已经把他们当成了家人,她给二柱传话,也是为了二柱好啊,如果二柱娶个不顺心的妻子,他能过好日子吗?他要过不好日子,黄六娘不跟着操心吗?

现在可倒好,她一片好心,竟然被当成了驴肝肺,狠狠的掼在地上,还被狠狠的踩了几脚,这让林琪如何不生气?!

半夏不知道卿宝和黄六娘是闹了什么矛盾,但一看卿宝哭的这样委屈,只得小声的劝道:“小姐,别哭了,眼哭肿就不好看了……”

卿宝自知这里面没有半夏一点事儿,也没向她发脾气,只是自顾流泪,那无声的泪,洒在了这黑漆漆的小路上。

回到房间里,卿宝脸都没洗,就带着满脸泪痕趴到了床上,继续无声哭泣。

半夏劝了她几句,见她哭起来没完,只得坐在床边,看着她发愁。

卿宝哭着哭着,就又想起了夏妈妈。

前世的时候,夏妈妈虽然厉害,可对卿宝从来没有这样疾风骤雨的训斥过。

到底是亲妈妈,不管心里有多满,总归是心疼自己惟一女儿的。

可黄六娘,虽然自己把她当成娘了,可她,终归不是自己的“亲娘”!

一想到爸爸妈妈,受了委屈的卿宝,哭的更凶了。

哭了小半宿,卿宝才哭尽了心头的委屈,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一直守在她旁边的半夏端来水,伺候她洗了脸。

洗完脸,卿宝也清醒了。

她看着铜镜中昏黄的自己,在心中暗暗说道,以后,她再也不管这个家里的事儿了,自己还是多赚点钱,多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提供保证就好。

什么亲情,什么母女之情,都是扯淡!

她以后,就为自己活了!

从第二天起,卿宝脸上的笑容就少了,对黄六娘和夏守平,敬而远之了。

黄六娘只当卿宝是在和她怄气,觉得女儿的小脾气应该没几天就过去,也没当回事儿,只是吩咐半夏跟着她,就没再管她了。

半夏很忠实的执行了黄六娘的吩咐,整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卿宝,就连卿宝去厕所,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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