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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满意一笑,“谢谢?”说着,她把案桌上的折子打开,“欧阳小姐,本官手中的这本折子,已经到了衙门一个月了,欧阳小姐可知道这是太守府送来关于发放赈灾银到凤凰镇一事的折子?”
“这,”欧阳素素一愣,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没有见过啊,我也是昨天才听石捕快说朝廷有拨下赈灾银,以前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么城外的难民,一定能安置妥当的。”
清越皱起眉,“怎么,凤凰镇官府的人一个也不知道朝廷有拨下赈灾银的事?那折子送来到这,就没人看过?”
欧阳素素解释道:“张捕头负责城内的治安,他不懂内务的。我爹病倒后,钱师爷也不知道去哪了,直到昨天才知道钱师爷掉水身亡一事。我来衙门,只是处理一些很简单的事情,并没有动过父亲大人上头送来的折子。我想父亲大人若是随時醒来,那么他一定能尽快解决了,所以我就一直没有理会过折子的事?”
清越舒了口气,“原来如此。”
欧阳素素说:“大人,这两个月以来,凤凰镇四个城门一直关着,就算赈灾银两送来了,也进不来的,而且守城门的将领也没有回报有大批赈灾银被送来。这就说明,赈灾银根本就没有接近过凤凰镇的地界。”
经欧阳素素这么一说,清越倒吸了一口气,“唉哟,经欧阳小姐这么一说,本官先前倒是多考虑了几点,看来,赈灾银的问题,并不是出在凤凰镇这边,而是太守府那边。”
得到清越这样的回答,欧阳素素明显松了口气,“大人英明?”
傍晚。
清越一个人走在街上,一边静静地走着,一边分析着凤凰镇的事情。县令大人突然病倒,钱师爷被害,赈灾银莫名失踪,城府深沉的欧阳素素,死得巧的欧阳大少爷,以及傅恩岩被高手所伤的事……一直在她脑海盘旋着。
238 桌下有人
到底赈灾银去了哪?一切的一切,是赈灾银引发出来的吗?
不经意间,清越的脚步停在了一个卖各种面具的摊位边,正苦思冥想没结果之時,旁边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公子,买面具吗?”
清越闻声望过去,见是初到凤凰镇時问过凤凰镇民情的那个小姑娘,不禁笑了笑,“姑娘,是你呀?”
把人就这。欧阳薇薇认出了清越来,“咦,你不是那天问我的那位公子吗?”
清越笑道:“正是在下?”
欧阳薇薇问道:“公子,这会应该是吃饭的時辰,怎么一个人出来逛呢?”左右望了几眼,“那天陪同你的那几位公子小姐,怎么不在了?”
清越回道:“他们在客栈里呢,没有出来。”
欧阳薇薇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这時,那张摆放面具的桌底下,传出了一个男人的闷咳声,“咳咳。”
一听声音是从桌子底下传来的,清越下意识地挑起了眉,紧了紧心神,对欧阳薇薇指了指桌子,“姑娘,你那摊位的桌子下面……好像有人?”
“呃,”欧阳薇薇怔愣了下,说:“我……我一个朋友在里面制作面具呢,可能是劳累到了,才咳了出来,我去看看他?”
欧阳薇薇想,若说桌底内没有人,对方一定不相信,只能如实道出。反正姐夫戴着面具,不怕别人把姐夫认出来。
说完,欧阳薇薇回到摊位里头,往地面蹲下。
清越看过来的時候,欧阳薇薇的上半身已经消失在摊位上了,正想走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欧阳薇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先歇会吧,别做了,接下来的让我来做吧?”
声音止住不到两秒,欧阳薇薇起身,面向已经站在了对面的清越,收住慌张的神色,惭愧道:“这年头,赚几个铜板很难,我朋友家境不好,为了家计,不得不日以继夜忙碌着,我有空就过来帮帮忙。公子,让你见笑了?”
清越点点头,有所理解,抿唇笑笑,倒是没说什么。看了几眼眼前摆着的这些琳琅满目的面具,不禁心血来潮想帮唐剑买一个,于是指了指上面挂着的一个蝴蝶形状的黑色面具,“这挺好看的,姑娘能否卖给在下?”
欧阳薇薇爽快道:“当然,公子要多少有多少?”
清越不好意思道:“在下只要一个便够了,要那么多,也无用?”说完,随即从怀中摸出了一锭碎银给欧阳薇薇,“够买一个吗?”
欧阳薇薇眼睛瞪大,惊道:“何止能买一个,二十个都可以的。只是公子,我没那么多铜板可找你?”
清越微笑道:“没关系,不用找了,姑娘的面具,值得这点钱?”
欧阳薇薇感激一笑,“谢谢公子?”
“姑娘,祝你和你的朋友早日脱离困境,这面具……在下带走了?”说着,清越拿过那块黑色蝴蝶面具,走开了。
欧阳薇薇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一会,然后又蹲下了身子,往能容纳两三人的桌底内看了看,那张好看的面具下面,那两片薄唇有点干枯,当下,心不禁紧了几分,黛眉拧起,“哥,你还是回家里吧,这里让我来,再吹风,你刚痊愈的身体又犯毛病的。”
“薇薇,别担心了,我没事?”面具男轻声说道,可每一个字都吐露得那么苍白无力。“我休息一会便好了?”
“那你注意点,不然我绑也要绑你回去的哦。”说完,欧阳薇薇再看了面具男一眼,这才放心起身站好。
这時,前面走来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欧阳薇薇立即褪去先前担忧的神色,马上换上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朝四处无力地吆喝着,“卖面具,好看的面具?”
欧阳素素走到摊位前,看到妹妹如今这个样子,再度叹息,“唉,薇薇,什么時候你能听姐的话,回家好好地当个大小姐?”
一听到欧阳素素的声音,面具男的眸光划过凌厉的光芒,下唇被他紧咬着
。
欧阳薇薇以慵懒的姿态看着姐姐,无力道:“姐,如今家里冷冷清清的,妹妹不出来卖东西博热闹,恐怕早已经被闷死了。爹躺床上一躺就是两个多月,姐夫也不在了,姐你又天天不在家。我不出来,难道要我天天面对着一群下人无聊吗?什么大小姐的,我还不如当一个普通百姓比较快乐?”
欧阳素素眼眶一热,哽咽道:“姐每天回到家,都见不到你的身影,每次吃晚饭,就只剩下姐一个人,你就忍心让姐一个人在家里?你已经十六岁了,该是懂事的時候了,就别再任姓了好不好?乖乖回家,学学弹琴吟诗,别再整天在外抛头露面了?你姐夫的事,已经够让姐伤心了,难道,连你也要让姐伤心?”
欧阳薇薇努了努嘴,顶嘴道:“以前姐夫在的時候,呆在家里还有点意思,可现在姐夫不在了,我还呆在冷清的家里干嘛?”
“可你姐夫已经不在了,你总得要面对事实啊?”欧阳素素的语气重了几分,就是要骂醒欧阳薇薇。“他已经被入室盗窃的大盗害死了,再也不会每天回到家就逗你玩了,欧阳薇薇,你醒一醒,别再孩子气了,赶紧成熟点。以后若是姐不在这个家里了,你一个人……”
“姐你说什么?”欧阳薇薇脸色一变,表情生硬下来。
欧阳素素有点后悔自己说漏嘴,马上把脸撇开,“没什么?”t7sh。
欧阳薇薇吸了吸鼻子,淡淡一应,“哦。”沉默了一会,又说:“我以后会尽量回家的,姐若没事,就回家去吧,我还要卖东西呢?”
出欧具我。又是卖东西?
欧阳素素气结,但一想到这是自己从小叫到大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对这个妹妹的爱,却超出了血缘,她不想以暴躁的脾气对待这唯一的妹妹,“好,姐不打扰你了,你就慢慢地卖你的面具吧?”
看着负气离去的欧阳素素,欧阳薇薇的神情,渐渐黯淡下来。
清越来到医馆,正看到唐剑帮人看病,医馆的大夫,则在给病人抓药。
傅恩岩已送到**院的厢房休息,并不在外面的病床上躺着,而这里的病床,已经被其他身体不适的病人占领了重生之最强元素师最新章节
。
清越把面具放在背后,轻手轻脚走到唐剑身边。
唐剑只是看她一眼,然后对眼前的病人说:“姑娘,你是受了风寒而已,不碍事的,”开了一张单子,交到病人手中,“给大夫送去,他会给你对症下药的?”
“谢谢?”病人道谢后,拿着药单就过去抓药了。
唐剑起身,抚了抚折皱的衣摆,然后望向香楠,问道:“衙门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清越微笑道:“还行,马马虎虎,嗯……”磨蹭了好一会,一直在扭捏的身子这下停住,把背后的面具给送到唐剑眼前,“大哥,在来的路上看到的,觉得它特别的好看,所以就给大哥你买了,喜不喜欢?”
唐剑把面具拿到手中,瞧了几眼,笑道:“肯定喜欢的?”
清越舒了口气,“那就好,就怕买错了,买了大哥不喜欢的?”
唐剑眼波流转间,一丝情绪稍纵即逝,他笑了笑,“只要是你买的,你送的,大哥都喜欢?”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可其中存在着什么样的意思,清越根本就没有听出来,“大哥喜欢就好了,以后看到了还会给你买的?对了大哥,三哥他怎样了?”
唐剑与她边入后院,边说:“他没事,在后院厢房休息呢,祈轩和石印他们去哪了?”
“哦,是这样的,”清越解释道,“我派四哥去办一件事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二哥他去王府军基地了。王府军是经过秘密栽培的一批军事力量,用他们去办事,定能事半功倍。因为要了解赈灾银两究竟是不是在凤凰镇到太守府这段必经之路中消失,所以二哥他去调王府军了,让王府军秘密前往必经之地查查情况?”
两人已走到了傅恩岩所在的厢房门口。
唐剑听到这,这才知道了祈轩与南宫石印的去向,“原来都有任务呢,就我闲着。”
清越白他一眼,“大哥,瞧你说的,你的任务就是在保护三哥。他都说了,害他成这样的人,是有目的要害他的,所以说,三哥现在是一个紧要人物,而这个紧要人物,正在被大哥保护着,大哥的任务是如此的艰巨?”
唐剑失笑,“我就知道说不过你?”
打开房门,二人走了进来
。
傅恩岩正靠在床内,看着书本,听到门口有动静,于是放下了书本看过来。看到是清越卿宝,嘴角不禁弯起了暖心的弧度,难得调侃两句,“卿宝小姐,今天不和方大公子幽会,怎跑到这里来了?心上人可比患者好相处多了?”
卿宝欲哭无泪,“三哥,连你也挖苦我,好心来看你们,你们竟然都合起伙来损我,还能不能好好愉快玩耍了?”
239 静待佳音
傅恩岩妥协道:“那三哥道歉,道歉总行了吧?”
卿宝不再抱怨,“那还差不多?”坐好后,清越神情严肃起来,“言归正传,清越此次前来,就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一下大哥和三哥。”
“噢?”唐剑挑了挑眉,不禁对香楠所说的话起了浓厚兴趣,“想了解什么?”
清越说:“大哥,关于欧阳大人的事情,目前从多方面打听到的消息,总结出来有一个地方是一致的。不管是衙门,还是欧阳府,以及城中的大夫,都一致说欧阳大人得了怪病,就是一睡不醒,也死不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唐剑解释不来,“一睡就醒不来的例子太多了,大哥要亲眼见到欧阳大人才能判断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睡不醒。”
傅恩岩有所顾虑,“只是,欧阳大小姐根本就不让生人靠近欧阳大人,我们就没办法去看看欧阳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了。”
清越说:“这个话题,先不讨论。”她望向傅恩岩,问道:“三哥,那天用钢珠伤你的,你可看清楚是什么人了?”
傅恩岩摇头道:“那天晚上酒楼对面的客栈太暗黑了,钢珠是从客栈的房间里投出来的,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哦,不知道也没关系。”清越开始沉思,不再说话,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灵光,她要捕捉回来。成功捕捉到那抹灵光后,不禁喜上眉梢,“我想,我知道案子该怎么入手了。
在医馆和唐剑他们吃了晚饭后,清越卿宝直接回了衙门。
夜已经黑了下来。
清越回到内堂,吩咐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传一下张捕头,本官有话跟他说?”
张捕头这会正从外面巡逻回来,一进衙门就被人找,“张捕头,方大人正在内堂,他传您过去,说有话要讲?”
“知道了?”张捕头应了声,直接往内堂去,直到走到内堂门口侧,他停下了脚步,此時的他,呼吸有点沉重。停了好一会,这才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大人?”。
清越正在翻阅资料架上的卷宗,闻声回头,“哦,进来吧张捕头?”
张捕头走入,问道:“大人找卑职有事?”
“你先坐下,本官忙完马上跟你说?”说着,清越的视线又放在卷宗上,一份接一份地浏览起来。
张捕头坐下后,有点坐立不安,双手五指摊开按在大腿上,心越不安,他的手就深入抓着大腿上的衣物,不時地看看正全神贯注翻阅卷宗的 清越。紧张的神色,犹如即将上断头台的犯人,脖子上的脑袋随時不保。
烛火静燃。
時间一分一秒过去。
实在按耐不住心慌的张捕头,立即起身,打扰正在翻阅卷宗的清越,“大人,您找卑职有何要事吗?”
“啊,”清越怔了怔,随即不好意思道:“哦,是有事,真是抱歉,本官刚刚对这些卷宗挺感兴趣的,一時看过头了,忘记了张捕头还在,真是抱歉?”
原来不是故意无视他的存在的。
张捕头舒了口气,心当下安了下来,“大人,您接着看吧,卑职可以等。”
“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这卷宗,还是有時间再看吧,”清越把卷宗放回原位,然后走过来坐下,问起张捕头来,“张捕头,本官听说,以前在欧阳大人身边有一位得力助手,当然,除了师爷。而这位得力助手,则是他的养子欧阳灵风。张捕头,本官想知道一下欧阳灵风在衙门的事情,你大概陈述一番便可以了?”
一听说“欧阳灵风”四个字,张捕头的五指不禁捏成了拳头,只因手放在一旁,没有被清越看到。
他说:“大人,欧阳少爷是欧阳大人最为满意的一个人,自大少爷懂事起,欧阳大人就经常把大少爷带在身边,从此进进出出二三十年。几乎衙门内的一半事务,是大少爷处理的,欧阳大人非常满意这个儿子,只是……”
张捕头凝重的神色,让清越拧起眉,“只是什么?”
张捕头继续道:“两个月前,遭遇十年来第一次大洪灾。洪灾持续两天,两天后,大少爷和大人因抢救难民一事而大吵了一架,当時我们衙门内的人都听到了内堂有摔瓶子和杯子的声音了?当時欧阳大小姐也在里面,怎么也阻止不了?”
清越讶异,“父子竟然会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捕头不确定道:“当時卑职在外头听得模模糊糊的,好像大少爷做了一件什么错事,是利用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后被大人给批评了,就这样,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说也巧了,那天晚上回到家,大人开始一睡不醒,想尽办法也没有把大人给救醒,之后的几天,天天是大少爷到衙门处理事情,但处理不到几天就回家一心照顾父亲,不料的是,第二次洪灾到来的当晚,大少爷被入室盗窃的大盗给害死了?”
清越深入问:“张捕头,你当時可听清楚了,是欧阳大人说大少爷利用什么事情而达到不可告人目的,这才引起了事端?”
。
张捕头说:“卑职没怎么听清楚,总之就是大人狠狠地批评着大少爷,说大少爷枉为人,竟然拿难民的生死开玩笑?”
“嗯,就到这里,张捕头,你先下去吧?”清越不再问,示意张捕头退下,她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会。
“好的大人,卑职先退下了?”临走前,张捕头微微侧头看了清越一眼,只因她正在全神贯注思考事情,并没有捕捉到他紧绑的神色。
张捕头退下后,清越静静地思考起来。
欧阳劲风是为民请命的好官,而欧阳灵风是他的儿子。据张捕头的讲述不难看出,欧阳灵风想利用洪灾敲诈朝廷一笔赈灾银,会是这样吗?
若真是如此,那么欧阳灵风的死,是天意还是人为?
只是人已经死了,又怎么去叫死人开口。
若能知道当時欧阳劲风这对父子当時吵架的内容,或许案子就能明朗一些?
赈灾银的失踪,跟凤凰镇的官府脱不了干系,不然钱师爷也不会被人害死。这其中,一定有很多的隐情。
“清越,”祈轩从外面回来了。
清越回神,望向祈轩,问道:“王爷,王府军已秘密行动了?”
祈轩点头道:“本王已经下令让一支王府军进山搜索了,此次是秘密行动,不会惊动了凤凰镇的官府的。至于赈灾银那条必经之路会不会有猖狂的山贼土匪,这就看本王的那支王府军搜寻的能力了,咱们静待佳音吧
。”
清越叹了口气,沉声道:“也只能这样了。”
深夜。
乌云遮月。
山间,竹屋。
不见真容的面具男,负手背后,静静地站在竹屋的门口,仰头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弯月,背对着竹屋内正在上饭菜的欧阳薇薇。
隔着距离,欧阳薇薇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惆怅心情了。她放下碗筷,蹑手蹑脚走过来,想吓一吓面具男,结果面具男的伟岸身影突然转过来,大手就那么顺利地揽过了她的腰,“欧阳薇薇,又调皮了你?”
“才没有的事,”欧阳薇薇挣脱大手,身子获得自由。
面具男又转过身去,一時惆怅的气氛又死灰复燃。
欧阳薇薇上前几步,站在他身边,仰头怎么看,都只是看到一块面具,“哥,现在咱们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不会有人来的,你把面具摘下吧,薇薇很久没有看到当初的那位欧阳灵风了?”
“好?”面具男听从欧阳薇薇的话,把面具摘了下来,一张俊脸,只属于欧阳灵风本人的脸,亮了出来。
他已经戴了一个月的面具了,一个月了,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她发觉,自己依然是如此喜欢这张脸。
从小就暗恋的兄长,现在是她欧阳薇薇的男人了,她真的很开心。
可是,每当回想到他被人所害,过着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她心如刀割。
欧阳薇薇鼻子一酸,一下子环住了欧阳灵风的腰,哽咽道:“哥,那些人该死,如今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都是他们害的,我们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