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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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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下人,当着周王的面儿,自然不好管教谢羽。但是程彰就不同了,才在宫里被魏帝吓过一回,踏进谢府的大门就听说周王过来了,当下脸色阴沉的都能拧出水来。

“周王过来做什么?”

守门的小厮揣度着他的神色,实在不知道他这是在外面受了气,还是对周王有意见,只能小心回答:“……小的不知道,不过周王来了就直接去找姑娘了。”

程彰:“……”这小子色胆包天了!

周王假如进府之时,直接去找孙老先生,那还可以解释为他一心向学,可他进门就直接去找阿羽,摆明了别有所图,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此他踏进正厅,见到周王的时候,话也分外不客气:“阿羽这丫头不懂事,家中长辈不在,她怎么可以跑出来陪客呢?周王若有事,不妨告诉老臣,老臣倒可以帮上周王的忙,阿羽除了贪玩瞎胡闹,别的忙也帮不上。”

崔晋每次见到程彰,心情都不太愉快,实在是很难将此人当年鼎力主张送他出国为质的事情忘掉。

上次二人在谢府针锋相对,不巧让谢羽听见了他的一时气话,今日当着谢羽的面儿,两人剑拔弩张,崔晋一笑:“程大将军太自谦了,阿羽会的事情可多了,也许只是程大将军不知道而已。不妨告诉大将军,父皇已经允准让本王与阿羽一起管理郦山书院,往后郦山书院的开支还得仰仗阿羽,本王与阿羽还有许多事情要商量,此事程大将军恐怕插不上手!”

程彰脸色剧变,猛的看向自家闺女,几乎是痛心疾首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谢羽被他面上神色吓住,只觉得他面上担忧痛苦谴责纠结种种神色一闪而过,到得最后都分不清他心中到底如何作想。

“我……这不是……”对着程彰那样难看的面色,她难得词穷了一回。

若是撒谎,其实完全可以做得到,但是程彰面上担忧的神色太过,既不似对待程旭程智一般的怒气冲天,也不是双目冒火尽力克制,而是……好似忧心她不小心掉到了陷井无力回天一般,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她心底里自然还有别的小算盘,但是这些都通通不能拉到台面上讲给程彰听,正在两难之际,扭头看到崔晋对着程彰挑衅的眼神,立刻火了,撸起袖子就去推他:“你你你!你不去找孙先生,跑来这里煽什么风点什么火?还不快走!”

崔晋都被她的举动给弄懵了,不可置信道:“你……你赶本王走?”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谢羽从来都是无法无天的性子,见了魏帝也未必害怕,更何况是病秧子的周王,她就更是毫无惧意了。

“这是谢府,自然是我说了算!又不是在你的周王府,你要跟我爹爹有矛盾,在外面划出道来解决都没问题,但是别来挑唆我!”

周王被谢羽赶走之后,程彰憋在心头的一口闷气总算是消散了不少,只是他两条浓眉拧在了一处,显见得内心并不平静:“阿羽,郦山书院之事,你预备怎么办?”

魏帝已经表明了态度,有心要为儿子聘娶阿羽,程彰忠心君主是一回事,可是万没想过要将女儿嫁到皇家去。

“郦山书院很有意思,听说是先皇后主张筹建,陛下也有份出力,也算是见证了先皇后与陛下之间的过往,陛下让我帮忙,我也没想推脱,爹爹反对?”

程彰一把年纪,才学着在女儿面前委婉行事:“其实既然书院是先皇后所创,你不如交由周王去打理,反正他如今在朝中无事。”

谢羽却是全然不同的想法:“郦山书院历年所出全是寒门学子,虽然在官场里往上爬不容易,可是若真得了陛下重用的,却是仕途畅通。咱们家里一门武将,科考入仕的恐怕以后也只有我三哥一个人。若是我接了郦山书院之事,至少郦山所出的官员对三哥先天便有了好感,将来于他的仕途之上却是大有裨益。”

程彰万没料到她想的如此深远,连程智的未来也想到了。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女儿聪慧的,却不知道她虑事还能如此深远,顿时沉默不语。

如今的大魏官场之内,党派林立,有闫氏一党,梅氏一系,暗中对周王有好感者,只忠诚于魏帝的,以及中间的骑墙派等等,远非一潭清水。

程彰自是忠诚于魏帝,从不结党营私的,但他也心知肚明,想要在大魏官场混出个人样,就凭程智一人很难,但是谢羽似乎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水有多深,却已经在尽力为程智铺路。

谢羽将程彰的沉默当做了反对,还道:“武将在战时能受到重用,可是天下太平之时,就显不出武将的重要性,恐怕每年从户部往外支粮草军饷都要扯皮,只有得了陛下信任,伸手要粮要银子才容易些。三哥虽然迂腐了些,可是他若真能往上走,将来也可与大哥互作声援。二哥就算了……他志不在此。”

程彰:“……”女儿想的太远,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开始汗颜了。

现在要他摆事实讲道理,跟闺女说你别跟周王玩了,他不怀好意,似乎都为时已晚。这小丫头主意已定,目光坚定明亮,摆明了自己已经有了决定。

与她相处越久,就越能感觉到谢弦的影子无所不在。

谢弦胆大,刚烈,果决,聪慧,当年在北海的战绩能够羞煞一班男儿。小丫头表面瞧着丫尖嘴利,油滑非常,与谢弦是截然不同的性子,但是本质上却非常相似,都是一样的大胆果决,认准了路死不回头。

程彰只能艰难道:“往后若是有事,不可再自作主张,你家中有父兄,还不到你自己顶门立户的地步。”

谢羽也不想跟他争执,难得老头子今日和善好说话,没有动辄生怒,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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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被谢羽赶走之后,回到周王府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

一时想起谢羽的恼人之处,只觉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几口;可一时想起她的娇俏可爱之处,又忍不住要笑,最后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这小丫头圈到周王府的内院里,好生调…教一番,也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他这里恼完了谢羽,没过几日又听说苗胜与鲁承显为着科考舞弊案,竟然在魏帝面前大吵,二人相持不下,一时半会还没个结论。

程智被鲁承显派人请到了大理寺调查,举报他的那位姓鹿的学子也作为证人被请了过去。

鹿姓学子是打听过苗胜办案的手法的,听说就算被举报的,只要被逮进了诏狱,出来的机会便微乎其微,更何况苗家与谢家的矛盾闹的整个长安城沸沸扬扬,有此两条,程智是别想站着从诏狱走出来了。

哪知道峰回路转,此案居然被转到了鲁承显手里,顿时慌了起来。

程智为人是不知变通了些,但是在学问之上却向来自傲的很,因此上得堂来,见到鹿生宴,还向他行得一礼:“鹿师兄好。”

反观鹿生宴,见到程智神色躲躲闪闪,目光都不敢落到程智的面上去,向着他马马虎虎二人在同一座书院,往日鹿生宴便对程智多有嫉妒之心,只是程智不与他计较而已,没想到他落榜之后,竟然还敢跑到北镇抚司去诬告程智,实是让程智大开了眼界。

鲁承显高坐堂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已是心中有数。待得审问几句,鹿生宴吱吱唔唔,程智坦荡如初,不过片刻便见分晓。

鹿生宴身为学子,诬陷同窗,被革除功名,并且永不得再参加科考,程智污名雪洗,很快被放还归家。

程府里大摆家宴为程智庆贺之时,苗胜与鲁承显在魏帝面前大吵了好几个回合,都不见分晓,谁也不能说服对方。

苗胜的办案手法与鲁承显全然不同,前者从来都是恨不得赶尽杀绝式的狠辣,但后者却主张证据确凿才能定罪。就连身在狱中的主考孙鼎如亦感激自己从诏狱换到了大理寺监牢,总算是能够喘口气了。

朝堂之上为此吵翻了天,许多官员一边倒的支持鲁承显,就连闫国熹这次也在暗底里向苗胜递了好几次话。

孙鼎如是太子一系的人物,自他被下了大狱之后,太子便亲自往魏帝面前去求了好几回,被魏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回东宫闭门反省。

崔昊其实也为难,他若是对孙鼎如不闻不问,底下人难免觉得他不念旧情,孙鼎如甫一出事便恨不得划清界限。可是他为着孙鼎如去求魏帝,又被魏帝斥责,当真两难。

太子才从朝堂上退了下来,几时解禁还不知数,便有官员在朝堂上提起,皇长子与四皇子都到了可以入朝听政的年纪,提议魏帝允准两位皇子入朝听政。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了锅。

有心人都瞧出来了,此次官员提出让两位皇子入朝听政,但谁都知道皇长子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就他那个身体,不过是个摆设,到时候能不能按时上朝都两说。但是四皇子就不同了,正是少年英姿勃发之时,又习文练武,诗书满腹,弓马娴熟,此事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想让四皇子入朝听政。

闫国熹对此反应极为激烈,恨不得在朝堂之上指着那位官员的鼻子破口大骂:居心何在?

东宫尚在禁足,此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让两位皇子入朝听政,说没有别的心思都不可信。

以往他还能以四皇子年幼作为理由,阻止他入朝听政。但谁都知道,东宫是十四岁上就入朝的,如今四皇子已经十七岁了,周王更是年近三十,再在年纪上做文章已不能成立。

沉香殿内,崔煦对梅妃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是母妃成竹在胸,之前儿子有些鲁莽了。如今且看闫相如何阻止!”

自他十四岁上,就有梅氏一系官员上书魏帝,想要让他入朝听政,但都被闫国熹阻挠了。

梅妃抿嘴一笑:“你只管将心放到肚里,一步步慢慢走。再过几年,你弟弟也能上朝了,到时候兄弟俩互为臂膀,还有什么不能成事?”

崔煦道:“那……大皇兄那边?”

梅妃顿时嗔了儿子一眼:“早说了让你别急躁,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大皇兄就算有心恐怕也是无力。周翰海可说过,皇长子的身子需要长期静养,不能劳神,你觉得你父皇是舍得将他丢到六部去锤炼呢,还是放出去往地方上巡查一番呢?依母妃对你父皇的了解,他恐怕是准备就这样让你皇兄做个闲散富贵王爷。不然你瞧周王府的赏赐倒是多,可都是些药材吃食赏玩的器具。等上朝之后,你皇兄若是有个小病小痛之类的,咱们自然可以提出周王身子骨弱,受不得朝堂之上的劳累,到时候你父皇心疼儿子,定然是让他回家歇着去。那朝堂之上还有周王什么事儿呢?”

提出让两位皇子入朝听政,周王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崔煦顿时满脸钦佩之色:“还是母妃考虑的周全,儿子只想着让大皇兄入朝容易,回王府养着难。没想到母妃早都想到了。”

梅妃在宫里大半辈子,与闫皇后以及其余嫔妃也斗了大半辈子,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琢磨魏帝身上去了,因此这些年她才能合乎魏帝心意,圣宠不衰。

“你有空就多往周王府去,既然周王病着,平日多走动走动,还要让你父皇知道你心里是时时处处记挂着长兄的。”

崔煦恭敬道:“儿子记下了!”难得有这么个病歪歪的长兄让他有机会在魏帝面前表现兄友弟恭,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算盘,谁都想踹开了别人单干……

☆、第64章

春三月,四皇子崔煦受封为安王,与此同时,魏帝允准周王与安王入朝听政。

闫国熹气的将心腹全都召集到府里,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恨他们居然未曾阻止两皇子听政。

可以预见的是,周王与安王入朝之后,身边定然会涌现追随者。特别是梅氏一派虽比不得闫国熹权势遮天,但这些年也因为梅妃在后宫圣眷正隆,朝中一直有四皇子的支持者。只是梅妃之兄在外掌军,下面不过是些小喽啰,无人掌舵,不成气候而已。

安王入朝之后,想来这种境况会很快改善。

闫国熹骂完了心腹,又部署一番,如何有效针对周王与安王在朝堂之上的发展。

他这方如临大敌,但等到了周王与安王上朝之日,两皇子在朝堂上虽排在队首,但是从对至尾却似隐形人一般,就连魏帝特意问及两皇子对于科考舞弊案的想法,二人也均以“不熟悉案情”为由,不肯胡乱说话。

当日朝堂之上吵闹如旧,势成鼎沸,闫国熹偷窥周王与宁王神色,见他们二人谨言慎行,却都不是鲁莽的性子,更觉心头沉重。

周王占着嫡长,若非阴差阳错,也轮不到闫后所出的儿子备位东宫;而安王文武兼备,背后母族又掌着一方军权,都比太子占着优势,偏这两人都无劣迹,还都颇得圣心。

散朝之后,安王凑到了周王身边,笑不可抑:“皇兄可注意到了闫相那张脸?”

周王睨他一眼:“闫相频频相顾,想不注意也难啊。”

在对待闫国熹的态度之上,二人立场相同,都是被他所防备的皇子,此刻相视一笑,顿生相惜之意。

安王府与周王府相隔不远,这是梅妃的意思,当初还向魏帝吹枕头风:“周王身子骨不太好,让阿煦住在他附近,也好就近照顾。”

魏帝当时赞梅妃有慈母心肠,大笔一挥便令工部在周王府附近为安王选址。下朝之后,安王便与周王一起出宫,前往安王府去探查修缮进度。

二王车驾沿着朱雀大街而行,路过大兴善寺之时,却见两匹马迎面而来,左边一匹胭脂马,马上端坐的正是男装打扮的谢羽,右边却是个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立体的年轻男子,年纪在二十岁上下,二人相谈甚欢,到得大兴善寺前面便下了马,自有随从接过马缰。

自周王被谢羽从谢府正厅赶走有段日子了,因着入朝之事,潘良抓着他紧急培训,周王连出府的时间都没有,原本准备过几日得空了便往谢府去,没想到今日却意外在外面瞧见了她。

周王喊停了车驾,道:“四弟,为兄来长安许久,还未曾去过大兴善寺,四弟若是忙,不若先行一步,为兄今日得闲正好去逛逛,就不陪四弟了。”

崔煦就是个人精,虽然与周王坐在马车里,但是谢羽那匹胭脂马太过显眼,他还道:“好个谢羽,不怪这几日都不曾进宫去教三公主箭术,还说什么故友重逢,要陪故友游览长安,我定要跟进去瞧瞧,哪里来的野男人,让她连三公主都不陪了。”

他一副要抓拿奸夫的口吻,倒让周王略感诧异:“四弟与谢羽……很熟?”

崔煦肚里笑开了花,面上却一本正经:“她往宫里去教三公主箭术的时候,弟弟去的次数多了些,有时候也跟她探讨一番,一来二去都熟悉了。”

崔晋这会倒好似才注意到,崔煦生的身高腿长,又加之长期练武,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勃勃的健□□机,少年人容貌出色,又受着皇子的教育,自有诗书礼节熏陶,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个出色的少年。

最要命的是,崔煦与谢羽年貌相当。

“四弟不是忙着嘛,此事皇兄进去之后,定然给你办妥,当面问问谢羽她枉顾圣意,竟然丢下三皇妹自己在外面玩。”

崔煦却已经跳下了马车:“不用那么麻烦,弟弟跟皇兄一起进去问她,也是一样的。”

谢羽还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与孟少游两人一起踏进了大兴善寺,见得此处香火鼎盛,说说笑笑往里去了。

她个头不小了,但脑袋却只堪堪与孟少游脖子齐平,每次说话都要稍稍仰着脖子抬头,二人虽近一年未见,但这种局势却未改变,她不禁抱怨:“跟你说话真是吃力,你就不能稍微弯弯腰?”

孟少游原本就是个张狂的性子,居高临下斜睨了她一眼:“你还当这是咱们打架的那会儿?”

二人当年相遇之时,谢羽才将将十二岁,她那时候身量在同龄人之中算得高挑的了,孟少游却还是个矮瘦的少年,比她只高了一个头顶,这四年他却跟吃了药一般疯长个没完,很快就将谢羽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谢羽推他:“你离我远点,咱俩中间隔开些,省得让我说话要仰着脖子。”

孟少游却笑的甚是无赖,还伸臂一把就将她揽了过来,低头坏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有男儿气概?”

谢羽在他脚上狠踩了一记:“气概你个头!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动手动脚,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吧?”

孟少游厚颜无耻,被踩了左脚还将右脚也伸了过去:“来来来这边还没踩!”

谢羽头疼:“你爹到底给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我瞧着越吃脸皮越厚了?”

孟少游摸摸自己的脸:“难道不是越吃越英俊了?”

谢羽大笑:“不要脸!”挣脱了他的魔爪。

二人打打闹闹往寺里走了进去,周王与安王远远缀在身后,瞧得二人亲密的姿态,周王犹如灌了一肚子的陈醋,心肝脾肺都酸的倒了个个儿。

大兴善寺为长安众寺之首,无论是殿阁还是全寺占地面积,以及僧众,都是长安城中寺院的头一份。寺内沿正南正北方向一字排列着诸殿,依次有天王殿、大雄宝殿、观音殿、地藏殿,文殊殿、普贤殿、法堂殿等。寺内还有舍利塔、钟鼓楼等去处,更别提寺内各处绿植花木,池中芙蕖游鱼,景色优美,又有禅院幽静,是个极好的去处。

周王回长安之后,还未曾在长安城中逛过。安王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往年也时常出来玩,此刻与周王一路同行,见得他目光紧盯着前面的谢羽与那位年轻男子,他便小声与周王解说寺中景象。

“……观音殿西侧还建着舍利塔,六边五层式,每一层正面都有佛龛,龛内有坐式佛像,一会咱们可以过去瞧瞧。”

“……最威严的要属地藏殿了,里面地藏菩萨手持九环锡杖居中,两侧是阴曹地府的五殿阁君,有秦广王殿、楚江王殿、宋帝王殿,五官王殿,阎罗王殿……大哥?”

周王目光紧盯着前面的两个人,对安王的聒噪恨不得充耳不闻,来往香客只见一个笑意满面的少年跟在个严肃的年轻男子身边不住说话,年轻男子却黑着脸一语不发,皆暗暗好奇。

“大哥——”

周王一路跟着谢羽跟孟少游出了天王殿,又进大雄宝殿;出了观音殿,又进了地藏殿,倒也不是逢殿必拜,大部分时候都是看里面的雕像。二人在地藏殿倒停的时间久了些,周王便在肚里暗骂这两人,在佛像前面也不庄重。

孟少游站在地藏菩萨面前,小声道:“阿羽,你做了什么坏事,还不赶快向佛祖忏悔!”

谢羽双掌合十,闭目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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