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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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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展大将军喝一杯,咱们这是三生有幸,干!”

墨曲在一旁可是很悠闲的,君魅这小子,酒量是不咋样,可他醉了就厉害了。

就这群人,就等着喝桌子底下去吧!

展君魅也不废话,就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敬完酒,他就仰头干了。

众人一见展大将军都干了,他们也只能跟着干杯,这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干杯。

等未时一到,几乎桌上没人了,全在地上躺着呢!

一些人还在奋斗中,趴在桌上端着酒爵,手晃动的酒水都溅出来了,还脸色酡红的打着酒嗝:“展大将军你是海量,干!”

展君魅此时可真是酡颜醉色了,他抬手又干了一杯,接下来和那还剩的人,直接用酒坛喝,喝得众人抱着酒坛子就倒桌子底下去了。

墨曲虽然也醉的不轻,不过看那一地醉鬼的壮观景色,他还是对展君魅佩服的拱了拱手:“君魅,你一定是酒仙转世,厉害!”

展君魅早就不清醒了,看到桌边还有一个醒着的墨曲,他便坐了下来,与墨曲勾肩搭背的,拿着一坛子酒,意思是咱们俩继续喝。

墨曲可是头一次见醉成这样的展君魅,他笑着说道:“君魅,不能再喝了,你肚子都大了,该去放水了。”

“放水?”展君魅虽然醉的不轻了,可他还能找到上官浅韵的身影,伸手对她招手,眼神迷离笑说:“龙儿,全倒了!”

上官浅韵对此无奈摇了摇头,便举步走过去搀扶起他,对于这个醉酒后,就像个孩子的夫君大人,她一向是没什么办法。

展君魅已经展现出他的丰功伟绩,可却没得到夸奖,他可有些不乐意了,一条手臂搭在她肩上,低头盯着她又说一遍道:“我把他们都喝倒了。”

“嗯,你最厉害,你天下无敌。”墨曲在一旁点头笑说,眯着眸子瞧着他师弟还能如何闹。

展君魅很不满的转头瞪墨曲一眼,他要他家龙儿夸他,不需要旁边这只红毛乌鸦来多嘴。

墨曲没忍住笑喷了,这下酒不用继续喝了,他师弟醉酒的样子很可爱,幸好所有人都被喝倒了。

否则,他师弟这大将军的一世英名,可要全毁在酒上了。

“飞鸢!”上官浅韵一个人可扶不住展君魅这个大男人,她唤了飞鸢过来搭把手,先把人搀扶去放水再说,天知道他喝这么多,会不会睡着了尿床。

飞鸢忙应声跑过去,与公主一左一右搀扶着这位醉将军,这事都怪墨曲,竟然真舍得让他亲师弟这样替他挡酒。

展君魅对于飞鸢的接近,他皱起眉头问:“你是谁?”

“回将军,奴婢是飞鸢,不是外面要来勾引您的狐狸精。”飞鸢很想扶额,为什么将军都醉成这样了,防备心还是这样重呢?

“飞鸢?”展君魅根本已经不记得谁是飞鸢了,他转头看向他还认识的上官浅韵,皱眉问:“飞鸢是谁?”

“帮我扶着你去茅房的人。”上官浅韵不想和他这个醉鬼说话,示意飞鸢扶好他,可别半道摔着了。

展君魅这下子不说话了,脸色酡红的被搀扶着离开此地。

墨曲见展君魅被上官浅韵扶走了,他也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挥手吩咐道:“去通知外头的各家仆人,让他们来带他们主人回家,我就不远送了。”

“呃?是!”明珠园的管家老胡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就没见过这样办喜事的,把所有到来的宾客,全给喝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还好,这回到来的都是男宾客,没有女人,否则真要闹出大笑话了。

等各家仆人来带走他们老爷后……展大将军豪饮海量撂倒一众酒桌英豪的传奇,就这样被流传到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后几十年里,长安城里,再也没谁敢说自己海量,展大将军一人喝倒三百多宾客的传奇,延续百年,都没人能超越他的丰功伟绩。

墨曲是自己回去的,他可没醉的不清醒,最多就是脚下有些虚浮罢了,他还不会喝多的会摔倒。

不过,他似乎也该去一趟茅房了。

嗯!今儿喝的有点,以后可不能这样喝了。

不过……他是找到了茅房,也安好没倒在茅房里,只不过解手出来后,他摸错方向了,去了西院那片竹林,然后就在竹林里的亭子里趴着睡着了。

魏斯在后来可是焦急大了,这新郎咋还没了?

雷老虎是累了一天了,这都没能喝口水喘口气,就又被告知新郎没了,让他带人赶紧去找。

他是带着人,几乎把整个明珠园都给翻遍了,最后才在竹林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新郎官。

等把墨曲弄醒后,天色已经都暗下来了。

持珠在听那媒婆的话,去了趟恭房后后,才回来被人伺候着宽衣,穿着亵衣去了隔壁浴池的。

媒婆事先得到吩咐,说这位持珠姑娘容易害羞,不要她们亲自伺候着沐浴,只隔着屏风交代一些事便好。

------题外话------

其实我今天真写了洞房花烛夜,那个存稿原因,只能到这里了,噗!福li容我晚上写,白天不好写,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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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如意公子被劫

持珠在所有人都退到那面巨大的紫檀木屏风后,她才低头伸手解开衣带,褪去了衣裤与肚兜,抬脚下了那冒着烟雾的池子中。

媒婆在屏风另一边,笑着放柔声音道:“夫人,今夜洞房时,你们夫妻若坦诚相见,您可千万别害怕,每对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还有……女子第一次的时候,会有点疼,您可别因为忍不住那疼,就一脚把您的夫君给踹下床去,咱们知道夫人武功好,可武功再好,也是不能在洞房花烛夜踹夫君下床的,夫人可要记得啊。”

“我知道了。”持珠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可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娇颜上,却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媒婆又交代道:“夫人,旁边盘子里有些药,上面刻着一二三四五,您依顺序把它们倒入水里,这是墨管家之前吩咐咱们的,说是为夫人您好的。”

“嗯!”持珠淡冷应一声,便伸手取了一瓶药,拔掉木塞,将里面的药汁倒入水里。

媒婆在屏风那边又说道:“夫人,旁边小碗里有补粥,您记得吃点。”

“嗯!”持珠淡淡应一声,伸手端起那只白瓷碗,闻着很香的粥,却如何都没了胃口,墨曲怎么还没回来?

“夫人先泡着澡,我们去为夫人准备好其他东西。”媒婆说着,便离开了屏风另一边,这辈子她做媒无数,就没见过这般会重视洞房花烛夜的新郎。

可见啊,这位墨公子是真心喜欢这位持珠姑娘的。

持珠最后吃了那一小碗粥,也在水里泡澡许久,慢慢地,她觉得身子有些发热,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难受。

可当她忍受一会儿后,便感觉不怎么难受了,而是通体舒畅轻松,一点成亲的疲惫感觉都没有了。

“夫人?夫人,该起身了。”媒婆大概过了一刻钟,就带着人送衣服来了

“嗯,我自己来,你们出去。”持珠还是不习惯被伺候,或许是觉得赤条条的自己袒露人前,会让她觉得很没安全感吧。

“那咱们都下去了,夫人记得用香粉擦身,这香粉又白又细的,擦在身上会让夫人的肌肤更细腻光滑,比剥了壳的煮鸡蛋还嫩呢!”媒婆说完这些话,便带着人下去了。

持珠脸颊一红,便起身出水,上去后找了干布擦了身子,才走到软榻旁坐下,手里握着那香粉盒子良久,才微微一叹,打开盒子,指尖沾了香粉,涂抹在身子上。

没过多久,外面又传来媒婆的声音:“夫人,您背后擦不着,还是让我这婆子来帮您擦吧?”

“嗯!”持珠背对着进来的媒婆,乌黑柔顺如瀑的长发拂到身前,衣衫半推的露出光洁有人的玉背,感受着那种奇怪的痒痒感觉。

“夫人,这刷子毛细且软,不会伤着您细白的肌肤的,您放松,别紧张。”媒婆手里拿着一个小刷子,轻柔的为她擦着香粉,这位夫人可真生的白嫩,且模样长得也艳丽,也不怪墨公子如此重视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墨曲回来后,天色已是很晚了。

媒婆见墨曲回来,便笑呵呵说了几句吉祥话,讨了喜钱便带着众人退下去了。

持珠在银红色的霞影纱帘后的喜床边坐着,青丝乌黑柔亮的披散在背后,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罗衣,那微开的领口露出红色的肚兜,肤色极白,在昏黄的灯火映照下,似增添了几分桃粉羞色,美艳诱人。

墨曲睡一觉后,倒是变得清醒了。他缓步走过去,瞧见持珠抬头望向他,他竟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只因这一切美好的……太似一场美梦了。

持珠想起媒婆交代的话,便起身离开床边,想走过去搀扶墨曲,可却不料裙子太长,她又一贯行走如风,被绊倒向前扑去,她刚要一手撑地起来……却半道被一只大手搂住了腰肢,她整个人被带起,跌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娘子果然不适合穿长裙,不过……穿长裙的娘子很美。”墨曲已把持珠整个人打横抱起来,举步走向床边。

持珠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当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便想松开双手……可墨曲不让,就这般抱着她拥吻。

墨曲一早就很想这样毫无忌惮的抱持珠了,可惜以往太多顾虑,他一直未敢真的过分放肆,不过今夜她是他的妻子,他总算可以放开所有束缚,真正毫无忌惮顾虑的放肆一回了。

持珠脸颊绯红气息变得紊乱,实在招架不了墨曲这般窒息的狂热索吻。

墨曲撕扯掉他身上的繁重喜服,只想与她坦诚相见,与她肌肤相亲,亲密无间。

持珠发丝凌乱的躺在床铺上,眼神迷离的望着靠近她的男子,忽然间觉得,身子有些发热,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之前沐浴在温水中的酥痒感觉。

“娘子,是不是很热?为夫帮你脱掉这衣服,一会儿就不热了。”墨曲是特意在外地匿名让人帮忙做的这身衣裳,淡淡的粉色,薄薄柔软轻罗,让持珠美丽的娇躯在衣裳下若隐若现,曼妙诱人。

持珠的脸颊变得很红,比胭脂色还红的诱人。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如初如兰似桂的香气,身上的香粉气,因体热而散发的更加浓烈,好似一阵阵能熏得人沉醉的迷情香。

墨曲手指灵活的扯开她腰间衣带,掀开薄薄的衣裳,露出她那袒胸露腹的红色肚兜,白嫩的肌肤,被红色映衬的极诱人。

“不要!”持珠羞红脸推着墨曲的胸膛,因为墨曲在狂热的亲吻她的身子,她感觉这很羞人。

墨曲除了一张会欺负人的嘴,还有一双会欺负人的手,温柔的抚摸她寸寸白嫩的肌肤,对于她软弱无力的挣扎,他握住她的手腕,亲吻她的香肩,留下爱她的火热痕迹。

“墨曲……”持珠皱眉挣扎着,她不要这种奇怪的感觉。

墨曲可不会因为她这一声娇软的轻唤,便轻易放过她这样的娇颜媚色,右手移到她脖颈后,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肚兜系带,可也只是脖颈上的,后背上的……他现在可还不打算动。

“住手……”持珠伸手想要推开墨曲,可却发现她浑身酥软的没了力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嘘!不怕!只是一点欢情香,会让你不那么痛苦……而已!”墨曲在她耳边吹着气,手掌从她的脖颈抚摸而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庞,低头亲吻上她诱人的红唇,细细品味,慢慢回味。

持珠脸色绯红难为情的想躲开着热情的吻,可身子却燥热的渴望靠近他……

墨曲在得到持珠的回应后,便真的感觉要乐疯了。

夜很长,洞房花烛夜很缭乱,新娘被折磨的娇吟不断,新郎却精力旺盛的,如何也要不够他美丽的新娘子……

翌日

明珠园倒是真安静,直到未时,上官浅韵夫妻才出门坐马车回府。

马车上,上官浅韵看着展君魅问:“你真不记得昨日的事了?”

“昨日出了什么事?”展君魅只记得,昨日他帮墨曲挡酒,最后喝醉了。

上官浅韵瞧他真忘记昨日的事了,便笑与他说了说:“你昨日一个人,喝倒了所有的宾客,那些宾客是被自家的仆人抬回去的。”

“所有的宾客?不可能吧。”展君魅可记得,昨日明珠园的客人,怎么也有三百多人,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喝倒那么多人。

“这是真的,你喝到最后,连飞鸢都不认识了。”上官浅韵望着他侧脸,想着一个以后可不能让他这样喝酒了,以免会损伤他大将军的一世英名。

展君魅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日的事了,不过……他师兄人呢?怎么没送送他们?

“墨师兄也喝的不少,估计还没醒,我们先回府,小毓说昨儿抓住了几个小贼,且去审问一下……那个骷髅头风筝,可不像是如意公子的杰作。”不是上官浅韵太瞧不起如意公子,而是这人除了会胡闹以外,别的正事也做不来。

“嗯!”展君魅也怀疑昨日那骷髅头风筝的来历,如意公子虽然很能折腾,可那样类似一种挑衅与威胁的事,却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只因对方没那个手段。

墨府

笑笑生是一夜没睡,一直看着如意公子,瞧着对方如何的纸醉金迷风花雪月。

也是这一回看人经历,让他知道如意公子是多么的恶心。

他回去后,一定要洗眼睛,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他面前做出那等下流的事。

如意公子如今还在房间里左拥右抱,与那些个贪图富贵混进墨府当奴婢的丫环亲亲我我,景象*不堪,令人不耻。

雷老虎也是昨日太累了,才会忘记去墨府喊笑笑生回去的。

可他这一耽误,可是害苦他义弟了。

其中有一名衣衫不整的丫环走到笑笑生身边,笑的比歌舞坊姑娘还风骚,身子一歪就要倒向笑笑生,这男子她留意很久了,长得可真是俊美不凡。

笑笑生双手环胸倚靠在门口一旁,为得就是防备如意公子从这里逃出去。

当那丫环想往他身上贴时,他便一个闪身躲开,看也没看那摔倒在地丫环一眼,脸色冰冷,身上涌现的是暴躁杀气。

如意公子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这个丫环让他想起了拂如郡主,都是一样的贱人。

笑笑生对于如意公子推开怀里的女子,起身走向门口趴倒的丫环,他只是眸光冷漠的看着,看着如意公子把那丫环就地办了。

“贱人,连你也犯贱的想找别的男人是不是?贱人,贱人!”如意公子是气疯了,才会怒红了双眼,折辱着身下的女子。

那丫环的确对此感到很是羞辱,更是后悔,为何要那般贪恋富贵,把自己变得比娼妓还不如?

雷老虎到来时,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他走过去拉着笑笑生就走,觉得他很对不起兄弟,竟然让笑笑生在这里受了那么久的活罪。

如意公子见笑笑生竟然离开了,他心里更是腾起一团怒火。笑笑生离开了,那就是说,他大哥顺利成亲入了洞房,而他却什么都不是了。

大哥成了亲,心里更是只会有那个持珠了。

而他这个被他大哥厌弃的弟弟,便与那些被丢弃的猫狗没什么分别了。

更何况,自从他被那个红衣女子打伤后,在男女之事也是越来越有心无力,大夫说他这辈子都难娶妻生子了。

只因他的身体还在逐渐的损伤,也许有一天,他会瘫痪在床。

可他大哥却说他自作自受,一点都不曾想过为他出气。

而他也查清楚了,那名红女子是上官浅韵的表妹,如今就住在大将军府,好似还与丞相柳亭有些关系。

他如今是想报仇,也是不能了,他真的好恨!

笑笑生随雷老虎出了墨府,才开口问道:“昨日如何了?”

“出了不少事,还好公主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才没闹出什么乱子来。”雷老虎看了墨府的匾额一眼,真是为墨曲好生不值得,这个如意公子简直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笑笑生早知昨日不会安宁,可当看着雷老虎难看的脸色,他也可以猜到,如意公子昨日做的有多过分。

“先别说了,先回大将军府,你好好休息下,这一日一夜可是苦了你了,竟然看守那样一个烂东西,真是恶心人。”雷老虎是一刻也在此地待不下去了,拉着笑笑生便上了准备好的两匹骏马。

笑笑生上马后,抬手揉了揉眉心,说道:“他这样做也好,墨曲厌恶他,总比为他操心一辈子要好。”

“你这话……说的也对。”雷老虎点了点头,与其让墨曲整日为这烂东西担心,不如让墨曲厌恶他,也省得到时候去恶心到持珠姑娘这个嫂子。

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回来后,先回了趟凤仪阁,沐浴更衣后去喂了孩子,才收拾一下,与展君魅一起去了将军府的地牢。

地牢依旧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这种地方那怕收拾的再干净,也驱散不了那股潮湿霉味儿。

持珠因为是新婚,这拷问人的事,只能落在了飞鸢身上,

飞鸢可是刑讯宫人的老手,那手段比之持珠更狠辣。在看到上官浅韵到来时,她便收手转身走过去,回禀道:“他们是被人花钱雇佣的。并不知道雇佣他们办此事的人是谁。”

“此人心思慎密。”展君魅只淡淡说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公主,将军这是……”飞鸢不解展君魅此意,怎么就抛出这样一句莫名的话,就匆匆离开了呢?

“子缘是去查那人了。”上官浅韵说话间,便来到那二人面前,看着浑身染血的他们,她启唇淡淡问:“那人做何种打扮?”

那两个人已被拷问的几乎是奄奄一息,头都无力抬起了,低着头气息微弱道:“他披着一个带兜帽的斗篷,留着两撇胡子,年纪……咳咳!大概在三十或四十岁之间。”

“嗯!”上官浅韵点了点头,望着他们淡淡说道:“等你们死后,我会把你们全家合葬在一处。”

“什么?”那二人猛然抬起头,眼中浮现恨意,他们都不打算要自己的命了,知道的也全都招了,她为何还要不放过他们的家人?

飞鸢甩了一下鞭子,望着那两个可怜的人,勾唇冷笑道:“那样的人,为了不留任何痕迹,自然会做出斩草除根的事。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贪心,为那样的人,办这等要命的事。”

他们二人的双眼已怒红,很是懊悔当初的贪心,如今却害死了他们全家人。

其中一人吐一口血后,双眼泛红的看向上官浅韵,咬牙恨道:“请公主殿下一定不要放过那个人,他的手腕上有着一个墨色刺青,是……应龙。”

“应龙?”上官浅韵皱眉深思,这样的印记,到底是那个家族的印记。

飞鸢见他们垂头下去,便都过去伸手探了探他们鼻息,发现两个人已经断气了。

上官浅韵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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