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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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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仇泓气得发抖,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成王败寇,我认。但是仇皖这般对我赶尽杀绝,难道我还要笑脸相迎吗?先是用循王谋反,把我们的人清除大半,然后,又陷害翱儿,现在,现在连我鷎儿也死了,他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现在,我最怕的,是仇皖以你的嫡子一疯一死为借口,让你的爵位后继无人。”

“他敢,”仇泓吼道:“老子还有儿子呢?轮不到他收回爵位。”

“那要是你的那个庶子是他的人呢?”梁添翼目光凛凛地看着仇泓:“你别忘了,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仇皖在宗室方面没有人脉,可是他却恰恰被你我都早地入手了宗室这一块,那些落魄宗室,有能为的子弟,如今有多少以受到仇皖的重用,你还看不明白吗?”

“那个,那个孽子,”仇泓咬牙道:“他竟然敢吃里扒外,害自己的兄弟,害关和侯府。”

“你不要忘了,你可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儿子,只要他肯狠下心,就是仇皖放在关和侯府,对你最有利的打击,”梁添翼拿起茶杯,微微抿了口茶,继续道:“我就奇怪,你的侯府里,怎么能把一个尸体,光明正大地放在嫡长子的房里,还没有人察觉,现在想想,你的二儿子被打倒爬不起来,又有谁会注意到他呢,想来,就是他的住所,在你府上也是及其偏僻、鲜少有人的吧。”

仇泓点点头,算是同意的梁添翼的话,转头向梁添翼讨主意:“那你觉得,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首先,就是不能让你的那个二儿子有机会染指到你的爵位,还有,宫里的华德妃人手被皇后给除了,我们还需要人手。”

“这,”仇泓微微皱了皱眉,一想到疯了的长子、死去的小儿子和生死不明的老夫人,一咬牙:“我这里还有一些人脉,是父亲那里传过来的,也算是留在宫里最后的底牌了,你都拿去吧,只要这一次,可以扳倒那个仇皖,为翱儿和鷎儿还有母亲报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仇泓就站起身,拿起毛笔把自己在宫中最后的人脉写了出来。

梁添翼看着仇泓的表现,微微弯了弯嘴角。

第二天,冯云海带人上门询问侯府夫人和仇魄当天的情况,而仇泓,也穿着侯爵正装,来到了皇宫。

“你要和仇魄断绝父子关系?”仇皖皱着眉,不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仇泓。

“请王爷明察,我这二儿子,为人阴沉,多番在府里搅风搅雨,这次府里遭此劫难,本侯也是害怕这个儿子趁机兴风作浪,对身体虚弱的唯一嫡子做出些什么,才特来请旨,请王爷看中我关和侯府世代忠良的份上,答应老臣吧。”说着,仇泓把头磕在地上,一脸地不得已、有苦难言的样子。

仇皖挑眉,倒是对仇泓的声作俱佳有些疑惑,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关和侯到底是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在自己和梁添翼的连番出招下,受不了了,有些,有些糊涂了。

想到那个老谋深算的丞相,仇皖的眼中一寒:“侯爷有此请求,不会是这次的侯府一案,有什么内情,侯爷想要保住自己唯一的血脉吧?”

“怎么可能?”仇泓抬头,一脸真挚:“本侯就是要保,也只会保住本侯唯一的嫡子,那个一直都在害人的庶子,本侯真是,真是情愿没有这个儿子。”

“既然侯爷执意如此,那本王也不好阻拦,”仇皖点点头,无所谓地开口:“来人,宣旨,应关和侯爷仇泓请旨,特逐其次子仇魄出宗族,贬为庶民。”

“谢,谢王爷。”

等到仇泓拿着好不容易求来的圣旨,轻松地回府以后。

仇魄趴在地上,听着圣旨上的旨意,满脸地不可置信:“父亲,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赶我出府,为什么要逐我出族?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仇泓指着仇魄,怒目而视:“因为本侯没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以为你破坏了鷎儿的好事,你就可以心想事成,你以为府里现在就剩下你,你就可以得到侯府,你做梦,本侯不会让你得逞的,”仇泓冷笑道:“不过是一个丫头生的孽种,你以为你有什么高贵的血统,竟然敢肖想侯府,本侯告诉你,这个侯府,是翱儿的,是鷎儿的,就算鷎儿死了,也轮不到你这个白眼狼,”说着,仇泓不顾仇魄满身伤痕,不顾他一脸的祈求与不甘:“来人,把这个不孝子,不,把这个庶民,给本侯扔出去,从此以后,关和侯府,没有仇魄这个人。”

“不,不……”

尽管仇魄费力挣扎,可是回答他的,却只有慢慢关上的,关和侯府的大门:“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百三十七章 策反仇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徐瑾纤一手支着桌子,一手百无聊赖地看着床上即使昏迷,也满脸不可置信,念叨着为什么的男人,撇撇嘴:“能为什么,嫌你碍眼,扔了你呗,还为什么,”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昏迷了还说,是有多受不了打击啊。”

“为什么?”仇魄大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想要从床上跳起来,却因为受伤太重而重新摔回了床上:“这是?”他这才看清楚,自己此时正趴在一张床上。“

“我说你动作能不能轻点,”徐瑾纤看到他的动作,满脸嫌弃:“你才被失了杖刑,又被扔出侯府,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本小姐可是才请了大夫给你上好药,你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是你,”仇魄这才看到屋里的人,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本小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徐瑾纤瞪了他一眼,撅嘴道:“这是本小姐的地方,本小姐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那么,我,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已经被扔出侯府了,而且,而且父亲他……”

“要不是你帮过本小姐,本小姐愿意帮你啊,”徐瑾纤翻着白眼嫌弃道:“而且还是帮得白工,竟然还让我这么回报你,我真是亏大了。”

“纤儿,好了,不要再嫌弃他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然后,仇魄就看着一男一女走进了房间。

“你是,”仇魄眯了眯眼睛,想了一下,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摄政王爷?”

“没错,是本王,”仇皖点点头,牵着徐瑾素的手,让她坐下,这才看向仇魄:“你被关和侯扫地出门,本王就把你给捡回来了。”

“你?”仇魄更疑惑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本王看你顺眼啊,”仇皖挑眉,亲手微微徐瑾素倒了杯热茶:“今天关和侯特意进宫请本王下旨逐你出族,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本王一向看那个家伙不顺眼,就把你给顺手救了。”

仇魄沉默了一下:“那你知道,为什么父亲,侯爷要这么对我吗?我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这个嘛,”仇皖拖长了尾音,看着仇魄一脸的探究,挑眉开口道:“不过是关和侯怀疑你是本王派到侯府里的卧底,怀疑是你把仇鷎的尸体放到了仇翱房里,怀疑你伺机谋求爵位,所以先下手为强,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扫地出门了。”

“我没有,我没有,”仇魄摇头否认道:“即使,即使在侯府里,大家都不在乎我,即使,即使大家都把我当隐形人一样,但是,但是他是我的父亲啊,我怎么可能背叛他。”

“你现在说这些可都迟了,现在所有人都看到,是本王府里的人把被扫地出门、昏迷在大街上的你带走的,你说,你父亲会相信。”

“你……”仇魄咬牙切齿地瞪着仇皖。

“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你父亲把你扔在大街上,是你父亲去求得旨,又不是我们干的,真是好心没好报,果然是个白眼狼。”徐瑾纤看到仇魄的表情就怒了,立马讽刺道。

“纤儿,”徐瑾素责怪地拍拍徐瑾纤的手,微微一笑:“你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好好在府里养伤,等到伤好了,自可以离开,我们不会留你,”她的语气平淡,却又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毕竟,我们并不需要你的力量。”

“那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仇魄听了徐瑾素的话,也明白她说得是真的,心里更是复杂万分。

“不过是你好心提醒纤儿,即使纤儿早就知晓了那个仇鷎的诡计,你算是多此一举,但是,你确实是好心为纤儿没错,是需要嘉奖的,”徐瑾素点点头,也不含糊:“只不过是让你免了一场灭顶之灾,再加一些金疮药,王府还负担得起。”

“是你,是你们,”仇魄瞪大了眼睛:“是你们杀了仇鷎,不,也许还有老太太和整个车队。”

“是啊,”徐瑾素淡淡一笑,像是在说什么平常到不行的事情一样:“朝廷纷争就是这样,你不要觉得很诧异,好吗?”

“我……”仇魄被徐瑾素如此平淡的话语给哽住了,一时有些答不上话。

“不用你啊我啊的,”仇皖开口道:“你只管在这里养伤,这是摄政王府,没有人敢来这里要人,同样的,你也只能在这里院子里养伤,本王并不是很信任你,所以,只能做到如此。”

“我,仇魄,多谢摄政王。”

“你已经被逐出宗族,就不能用仇这个国姓了,既然被自己的父亲家族抛弃了,就像个名字,当做新生一样,从新开始吧。”仇皖淡淡地点点头,牵着徐瑾素的手,又幽幽地走了出去。

徐瑾纤挑挑眉,看着趴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仇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仇魄闻言,抬头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好半饷,苦笑道:“我在想,要叫个什么新名字。”

“这还不简单,”徐瑾纤歪着头,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你是因为提醒我,才这么倒霉的,而我们相遇在观音寺,当时观音寺里荷花开得正好,不如,你就叫荷花吧。”说完,她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仇魄微微弯着嘴角,看着对面这个调皮的姑娘,点头道:“好,”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的小丫头,嘴角的弧度更是弯了几分:“从今以后,我就叫何华好了。”

关和侯仇泓亲自请旨,把自己唯一正常的儿子给逐出宗族,这在一种大臣权贵中间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使这个儿子只是个庶子,即使这个儿子不受重视,但是,那也是关和侯现今唯一正常的、成年的儿子了,难道关和侯还正打算让他那个已经疯了的嫡长子继承爵位吗?

不少眼明脑清的大臣,已经看到了仇皖会以关和侯府后继无人为借口,要么从别的宗亲那里过继一个,继承关和侯府,要么就直接让关和侯府在京城消失了,不论如何,这一次,仇泓显然是被接二连三的事故打击地有些脑袋不正常,自己把把柄放到摄政王的手里去了。

只是接二连三的打击吗?仇皖摇摇头,还不够,还不够,自己还要再添一把火才可以。

这一天,仇皖在御书房单独会见了仇泓。

“侯爷,不知你最近可有找到侯府老太君啊?”仇皖开口道。

仇泓一听仇皖的问话,想到他和梁添翼推理出的那些事实,心里就是一阵怨恨,他死死地握紧了拳头,低着头,态度谦卑:“多谢王爷关心,如今顺天府的冯大人正在全力寻找家母,想来不日就会有消息了。”

仇皖点点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像很是惋惜一般:“对于冯云海,本王还是放心的,那么,侯爷府上小公子的后事,可办得顺利,本王本来是想给小公子封些什么,可是后来一想,这小公子不是侯爷请封的世子,平时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就不知要给小公子赏些什么了。”

仇泓感觉自己的身/子气得都有些发抖了,他强忍着想要上前掐死仇皖的念头,沉声道:“谢,王爷。”

“所以啊,”仇皖拉长了声调,开口道:“本王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当做是补偿,给你吧。”说着,仇皖把一张奏折递给了身旁的苏权。

苏权立马双手恭敬地接过,下来递给了还低着头,掩住自己表情的关和侯仇泓:“侯爷。”

仇泓闻了闻自己的情绪,从苏权手里接过奏折,打开一看,立马目眶眦裂、头上的青筋爆出,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不会,”仇皖看到仇泓这番模样,心情愉悦了不少:“本王也觉得奇怪,这侯府的大公子,不过是在顺天府大牢关了一晚,又没用刑,为何神智会出现问题,所以,特意派人去查,这一查,可就不得了了,那个李家父子原来是梁相找过来的,就连宣王世子,也是梁相找来的,这妥妥的、妥妥的就是一场针对大公子的阴谋啊,”仇皖弯着嘴角,摇摇头:“不对,也许,是针对你关和侯府的阴谋。”

“你骗人,你骗人,”仇泓一把把奏折摔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上座的仇皖,用手指着他,怒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儿弄得鬼,我的翱儿是你使计逼疯的,我的鷎儿是你派人杀的,就连,就连……”

“就连府上的老太君也是本王派人灭口的。”

“没错,没错,你承认了,仇皖,你承认了,”仇泓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罔顾国法,图谋皇位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关和侯,本王也许要提醒你一声,当初,你们可是力荐本王登基称帝的,是本王拒绝了,”仇皖弯着嘴角,看着显然陷入癫狂的仇泓,继续道:“你是不愿相信事实,还是不肯相信事实,让本王猜猜,是不是现在你的人脉,都被那梁添翼哄骗了去呢?”

仇泓的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然后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我的翱儿啊,我的鷎儿啊,我的儿啊。”说着,竟在这御书房中,痛哭了起来。

仇皖尴尬地眨眨眼,看着痛哭流涕的关和侯,好半饷,才开口道:“关和侯,本王只是提醒你,你可不要到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啊。”

“老臣,老臣,”仇泓慢慢地匍匐在地上,一脸灰败:“老臣,但凭王爷做主。”

“做主到不至于,这只不过是本王对小公子的遭遇所敬的一些心意罢了,至于以后,侯爷打算怎么做,那也是凭侯爷的意思,”仇皖摆摆手,一脸地不在乎:“至于侯爷今天的御前失礼,本王,就先不计较了。”

“老臣,老臣,谢王爷。”仇泓低低的爬下身子,行了一个大礼,满脸的阴狠,这个仇,他一定要报的,当然,在报仇之前,他一定要先好好地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骗自己,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为他人做嫁衣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偷鸡不成

仇泓为仇皖给的东西而细细调查,梁添翼为从仇泓那里得到了最后的后宫人手而沾沾自喜,而白伊依,在卧床休息许久之后,反而变了行事作风。

如果说之前,白伊依是生怀龙种的小心防范,现在,她就是育有皇嗣的肆无忌惮。她可以大摇大摆地在那些嫉妒她怀孕的嫔妃面前,直言讽刺,也可以在见到皇后徐氏以后,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就不像皇后行礼问安,用她的话说:就是,我已经被欺压地太厉害了,既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这个绝佳的筹码,为什么我还要忍气吞声,被别人压在头上。

仇皈摇摇头,眼神幽黑地看着她:“你不要玩火**,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白伊依挺了挺自己的肚子,得意道:“我就是要用肚子里的孩子,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尝尝我的厉害。“

九月初九,摄政王嫡长子仇晏周岁生日,朝中叫得上好的权贵大臣都带礼来访,而那些不够资格参加宴会的,也通过各种途径,给摄政王府送上贺礼,总的来说,以仇皖现在如日中天的权势来说,是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的,当然,也没有人敢不给摄政王妃娘家——徐家面子。

徐家,算是真正的起复了,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荣耀。

在皇后徐氏即仇晏百日宴后,又亲自现身仇晏的周岁宴。

“哎呦,哎呦,我的鬼侄孙哟,来让表姑奶奶抱抱,”皇后徐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抱过打扮地粉雕玉砌的胖小子,乐得合不拢嘴:“几日没见,这个小子又胖了不少啊。”

“是呀,是呀,小/弟/弟看上去可真可爱啊。”站在一旁的仇阳也忍不住附和道。

徐瑾素看着皇后怀里的自家儿子,心里也是一片温暖,那是她的儿子,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场中的官夫人也一个个都是人精,看着这最尊贵的徐家两位小姐,自然也是一个个的吉祥话不要钱地往外冒,整个屋里看上去倒是其乐融融的。

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华德妃娘娘驾到。”

众人都愣了一下,本来热闹的**也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徐瑾素不悦地皱眉,这个白伊依到底是想搞什么鬼。

就连一直稳如泰山的皇后徐氏,也微微变了脸色,转头问向贴身嬷嬷:“谁给她的胆子,没有本宫的准许,就敢私自出宫。”

还不歹那个嬷嬷回话,倒是已经进了屋里的白伊依听到了皇后的话,插话道:“皇后娘娘不必责怪这个奴才,臣妾就是想着,怎么说今天也是摄政王嫡长子的周岁宴,上一次百日宴的时候,本宫不够身份,来不了,如今,”白伊依挺了挺自己突起的肚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如今,怀有龙嗣的本宫,也算是有资格参加了吧。”

“没有本宫的命令,你敢私自出宫,”皇后徐氏满脸怒意:“华德妃白氏,你到底有没有把祖宗家法放在眼里。”

“祖宗家法是放在心里的,当然不是只单单放在眼里,”白伊依不屑道:“难道皇后娘娘只把祖宗家法放在了眼里,没有放在心里吗?”

“你……”皇后徐氏气得一拍扶手,指着白伊依就要训斥。

徐瑾素微微皱眉,今日可是她宝贝儿子的周岁宴,可不能让这个女人给破坏了,她连忙插嘴道:“华德妃娘娘,你见了皇后娘娘,难道不要请安吗?”

“本宫如今身怀有孕,不便屈膝行礼,”白伊依勾着嘴角,脸上挂着几分得意:“毕竟本宫前些日子几近流产,要是因为给皇后娘娘行礼,而让皇上这唯一的龙种没了,这罪过,不只本宫担不起,就是皇后娘娘也担不起吧,”说着,她把目光幽幽地转向徐瑾素:“说到这里,难道摄政王妃不向本宫行礼吗?”

徐瑾素直直地看着白伊依,白伊依也直直地看着徐瑾素,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那些前来道贺的官太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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