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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为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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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了,”仇阳长舒了一口气,一脸得意地看着白伊依:“华德妃娘娘,本公主是不是很厉害,认识这么多字了。”

“确实很厉害呢,”白伊依笑着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扭曲,她看着仇阳的侍女手里的那些女四书,眼中冷光一闪:“仇阳公主果然是一个爱护弟/弟的好姐姐。”

“那是自然,”仇阳点点头,两眼放光地看着白伊依的肚子:“现在宫里就我一个人,一点都不好玩,我又不能总是出宫去摄政王府找王妃娘娘,所以,华德妃娘娘可一定要快一点给我生一个小/弟/弟,出来啊。”

白伊依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笑道:“仇阳你,经常去摄政王府吗?”

“也没有了,只是偶尔,偶尔去一次而已,皇后娘娘说,身为公主,不能随意出宫的,所以我也就去过那么几次而已。”仇阳摆摆手,倒是有种显摆的感觉。

“那,仇阳觉得摄政王府怎么样啊?”

“怎么样?当然是好啦,”一提起摄政王府,仇阳就两眼放光:“不是说里面的布置比皇宫的好,但是,就是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特别,是看到摄政王爷对王妃娘娘的关心的时候,再加上安安,一家三口幸福的摸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舒服,”这么说着,仇阳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向往:“华德妃娘娘你也知道,以前宫里就我和大公主两个孩子,但是我们并不亲近,有时候,还会互相争吵,而现在,宫里就更冷清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宫里就像是一个牢笼一样,一直关着我。”

白伊依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突起的肚子,幽幽道:“他们,真的,很幸福吗?”

“那是当然,你可不知道,王妃娘娘当初怀孕的时候,王爷对她有多好,每天都和她一起用膳,陪她在花园里散步,她冷了,王爷给她披衣,她热了,王爷给她打扇,他们看上去好恩爱,好恩爱的,”仇阳直直地看着白伊依,眼中的光芒竟然让白伊依看上去感到刺眼:“就连他们府里唯一一个,当年华贵太妃赐下来的宫女,也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王爷说了,这一辈子,就只要王妃娘娘一个人,就只对王妃娘娘一个人好。”

白伊依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脸色苍白,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指甲甚至都划破的她的掌心:“他们,真的,真的很恩爱啊。”

“那是当然,他们之间,是谁都拆不散的呢!”仇阳得意的一笑:“要是有那个不长眼的女人,硬要夹在他们中间,王爷一定让她好看。”

“是,是啊。”

等到仇阳挂着满足的笑容踏出严华殿,白伊依终于被满心的嫉妒折磨到撑不下去,身子一歪,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在隐隐作痛,立马大惊:“快,快,传太医。”

严华殿立马一阵人仰马翻。

仇阳听到这个消息,撅着嘴,有些无辜地看着身旁的焦小鱼:“小鱼,你说,华德妃娘娘的身子也太差了,这么差的身子,真的能给本公主生一个小/弟/弟出来吗”

尽管她的脸上挂着六岁孩童一般的表情,可是,焦小鱼却还是感觉,一股阴冷,从脚底直冒到头顶,这个夏天,好冷啊。

第一百三十章 仇阳不小

“所以,你就把华德妃给欺负了?”皇后徐氏好笑地看着最在自己对面,给自己邀功的仇阳,疼惜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啊,那华德妃如今和本宫不对付,要是她借此伤到你怎么办?”

此时,皇后徐氏正和仇阳坐在御花园的湖心亭里,周围没有一点可以遮挡的地方,自然也没有人可以偷听,身边只留了皇后的心腹奶嬷嬷苏氏贴身伺候。

仇阳把自己在严华殿里的作为说给皇后听,立马把皇后乐得哈哈大笑。

“哼,她以为自己说生个皇子就生个皇子啊,”仇阳不屑的撇撇嘴:“本公主恭维她几句,她就顺势对本公主略施恩惠,然后,就像把本公主拿捏在手里,美得她,”仇阳笑着,眼神很随意地撇了撇湖边,焦小鱼正站在离湖心亭最近的地方,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她愚不可及,这个也不聪明,本公主一边说是喜欢她伺候,一边又欺负她,她不是还是因为自己是本公主的心腹吗?真是,怎么都这么笨啊。”

皇后笑笑,看着仇阳有些无奈地表情,叹道:“慧极必伤,你就是太聪明了,阳儿,你从不足六岁,还是个孩子,真的要帮着我们对付她们吗?”

“可是,也就因为阳儿不足六岁,她们才不会防备我,不是吗?”仇阳眨眨眼,尽管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无辜,但是声音却极其平静:“皇后娘娘,在这个宫里,从来都没有孩子,因为,孩子,是活不长的。”

皇后闻言,更是疼惜她几分:“那是在正常的后宫,难道,你以为,现在我们这个后宫正常吗?皇上废了,后宫只有你一个子嗣,你大可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只管快乐的活着就可以了,本宫会为你担着的。”

“皇后娘娘疼爱阳儿,阳儿知道,但是,后宫就是后宫,即使没了皇帝让众嫔妃争夺,这也依然是杀人不见血的战场,有时候,就算是嫉妒,也会让她们做出恶事来,”仇阳叹了口气,像是不在乎地耸耸肩:“前几日,青松阁的贞嫔给了我一个很是清雅的花瓶,然后第二天,她旁边万菊楼的颜贵人就给了我一个万菊图的小屏风,后来,谢嬷嬷说,那上面占了些不好的东西,两个东西单开来用都没事,但是合起来用,就会让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直至……”仇阳微微低下头,神情有一些落寞。

“阳儿。”皇后徐氏叹息着,慢慢抚摸仇阳的发顶,这件事她知道,毕竟这谢嬷嬷就是她派到仇阳身边的人,后来,她也寻了一个由头,把贞嫔和颜贵人都打成了最低等的妃嫔,放在的冷宫旁的朝天阁里,其实和打入冷宫没什么差别了。

“我没有碍着她们的事,不是吗?但是,她们还是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明白,在这个宫里,不是你妨碍到别人,别人才针对你的,只要你过得好,那些比你过得不好的人,就会心安理得地对付你,”仇阳抬头,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看上去像是经历了很多一般的沧桑:“而我,应该是这宫里,比几乎所有人都过得好,但是却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人了吧。”

皇后抿了抿嘴唇,对于仇阳的早熟她真的是感到心疼,但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孩子,是再也找不到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纯真了:“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帮皇后娘娘和王妃娘娘,”仇阳点点头,脸上的表现也不再落寞:“那个白伊依想要接着肚子里的孩子,欺负你们,我就帮你们欺负回来,”这般说着,仇阳扑到皇后娘娘的怀里,叹气道:“因为,现在,只有你们是真心对我好的了,我也想对你们好。”

“阳儿啊,你这个傻丫头。”

徐瑾素坐在床沿上,手里正拿着一个拨浪鼓在逗弄坐在床上的儿子,听到仇阳因为得知了宫里仇阳的事情而发出的感叹声,慢慢地开口:“你这是做什么?心疼?”

“是有点,”仇皖点点头,看着床边的妻子,不置可否:“就是觉得那个小妮子实在是活的太苦了、太累了。”

徐瑾素挑眉,一把把儿子抱在怀里,坐正了身子看着桌边的仇皖,摇头道:“我到觉得,要是她现在不做些什么,而是按照你和表姑的做法,没心没肺的长大,她也许会受不了的。”

“为什么?”

“仇阳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在那个皇宫里,因为愉嫔的不争不夺,虽然两人在后宫得以存活,同样的,她们也是受尽了委屈,相较于容妃所出的大公主,仇阳这个二公主可谓是生活得并不如意,”徐瑾素低头,轻轻地点了点安安的小鼻头,这才平复了心情,继续道:“何况,是仇皑下令杀了愉嫔的,为了兵部的势力,为了打击太上皇,死一个小小的嫔,算什么,即使这个嫔为他生下来宫中唯二的子嗣。亲眼看着亲生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一直对自己不在意的父亲害死了对自己呵护备至的母亲,你觉得,仇阳还会是个孩子吗?”

仇皖抿抿唇,算是同意了徐瑾素的说法:“我只是觉得,如今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中,我想让这个孩子过得好一点。”

“但是,你越是什么都不让她做,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她会觉得自己对于你我没有利用价值,相对的,你我就越会轻易的抛弃她,仇阳她啊,是在害怕,很怕,很怕,每日住在她母妃死去的欢愉殿里,是对她母妃的纪念,何尝又不是对自己的鞭策呢?”徐瑾素叹了一口气,看着仇皖的眼神露出一抹悲哀:“你让她做吧,现在的她,不怕死,更怕,被我们抛弃。”

仇皖闻言,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徐瑾素身边,小心地把徐瑾素和安安拥在怀里:“我一定不会让你们也变成这样的。”

“我相信你。”

仇阳从某种程度上成了仇皖的间谍,她一边在白伊依面前保持着一个六岁女孩还有的天真和公主还有的顽劣,一边不着痕迹地从各个侧面打探白伊依的动作。

那个焦小鱼更是被她委以重用,尽管时不时地会欺负她、甚至是惩罚她,但是不可否认的,仇阳表现地越来越依赖她。甚是有时候,只有仇阳和皇后两个人在悄悄话的时候,也是还有焦小鱼和皇后身边的苏嬷嬷,守在一边的。焦小鱼,也逐渐打探到了不少仇皖那边的动静,让梁相这边越来越器重于她。

然后,在白伊依小心地防范后宫那些女人的动作和通过仇阳打探仇皖他们的动作的时候,白伊依出事了。

是后宫那些女人动的手,害的白伊依的胎差点就保不住了。

自从白伊依怀孕,后宫的女人就突然发现,原来这个皇帝仇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他还是可以个她们带来子嗣的,于是,本来对于侍寝这件事唯恐不及的那些所剩不多的嫔妃们,又常常去坤和殿请安,从各个侧面委婉地表达了她们对于侍寝这件事的态度。

皇后徐氏对于这种事倒是有些诧异,诧异过后就是好笑,只要一想起那个背叛她、伤害她的男人,犹如播种机一样被这些女人压/在身/下,她的心里就是一阵爽快。

于是,皇后点头了,众嫔妃又觉得人生有希望了,皇帝夜夜做新郎了。

由于皇帝不用再为国事繁忙,他现在的任务,也就只有为皇室传宗接代这一项了。

摄政王仇皖表示不服,这位皇室传宗接代,现在就只有他和他的阿瑾可以完成了,看来,本王还要继续努力啊。

反正就是,白伊依开始怀孕的半年,后宫的人都没有找她麻烦,大家都抢着可以赶快怀上一胎,因为后宫的妃嫔不多,众人每月都能轮到,皇后之间就按照各人的品级派了天数,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所以,在白伊依担惊受怕了半年以后,发现自己是安全的,众嫔妃就没有想过要害自己,所以,她松懈了。

而众嫔妃在强忍着恶心努力了半年后,发现谁都没有再怀孕,于是,对于白伊依的那种出自女人独有而强烈的嫉妒心,再次浮出水面了。

这一次,有人动手了,白伊依,中招了。

白伊依挺着个大肚子,遵循太医的建议,进行每日一走,天天走在熟悉的路上,事先也有太监已经检查过前方的路,白伊依,还是差一点滑到了。

只是路上有一颗石子松动了一下,白伊依刚好踩了上去,身子一歪,立马有梁相特意派来的、有几分身手的宫女上前扶住了她,可是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鞋底好像不稳一般,花盆底因为自己的中心这么一不稳,立马和鞋面分离了。白伊依,在被宫女稳住了身子以后,把脚给崴了。

立马宫女太监乱成一团,在抬来了她的小轿,想要把她抬回严华宫让太医诊治的时候,白伊依一坐上轿子,众人还没有向前走多远,那轿杆却突然断了,白伊依就像个圆球一样,‘呼噜噜’地从轿子里摔了出来。

宫里唯一怀有子嗣的华德妃出事了,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请进了严华宫,在白伊依的惨叫声中,这一胎终于保住了。

太医的脑袋保住了,后宫妃嫔的脸气歪了,也只有皇后徐氏一如既往,在太医宣布龙胎保住以后,只留下一句‘让华德妃好好养胎’,就气定神闲的回去了。

气得躺在床上,刚刚经历了锥心之痛的白伊依只咬牙。

而皇后的不作为,终于让梁相一派的人在朝堂上有了说辞。

大朝会上,梁添翼义正言辞地站了出去,恭敬地对仇皖说:“请摄政王爷出面,严惩皇后娘娘后宫管教不利,致使龙嗣被谋害之责。”

第一百三十一章 借题发挥

仇皖冷眼看着下面一脸义正言辞的梁添翼,微微弯了弯嘴角:“梁相,这后宫之事,什么时候也由你管了?”

“王爷,”梁添翼对仇皖的冷嘲热讽不为所动,依然很严肃地说道:“华德妃腹中子嗣是皇上如今唯一的子嗣,尤为贵重,皇后娘娘统领后宫,不想尽方法帮助华德妃娘娘保胎,还在华德妃娘娘差点小产之际漠不关心,有违国母风范,请王爷明察。”

“明察,好啊,明察,”仇皖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添翼和一帮蠢蠢欲动的关和侯仇泓,道:“既然梁相说要明察,本王就给你们来个明察。华德妃在怀孕之初就对皇后娘娘公然不敬,甚至大言不惭说是要自己保胎,不要皇后娘娘插手,是与不是?”他抬起手,止住了梁添翼想要开口的话语,继续道:“梁相也不必在这件事上再有争议,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华德妃既然自视甚高到可以不敬皇后,本王看在她为皇兄孕育子嗣的份上,没有和她一般计较,但是,也不能因为她能力不够,自己没逃得了后宫之人的手,就把罪过怪在皇后娘娘身上。既然梁相坚持要彻查此事,本王就让皇后娘娘彻查此事,给梁相一个交代好了,”说到最后,仇皖的语气甚至有意思意味深长,他直视着梁添翼,说道:“梁相,你看,这样,可好。”

梁添翼被仇皖那一眼看得有些奇怪,但是心里却真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要怎么接这个话。

“本王也真的奇怪了,婉嫔梁氏是梁相的嫡亲孙女,却没看到梁相有这么紧张,倒是这华德妃的安慰,梁相可以紧张成这样,”他看着梁添翼想要开口解释的话语,笑了笑,继续道:“看来,梁相不愧是皇兄最得力的住手,这最关心的,也是皇兄的子嗣,皇家的未来,真是朝臣的典范啊。”

“臣,不敢。”

“既然这样,反正从华德妃可以怀有子嗣这一方面可以看出,皇兄还是有给皇家开枝散叶的能力的,如今后宫众嫔妃侍寝皆有定数,唯独婉嫔还没有侍寝,不如本王给皇后娘娘说一说,让皇后娘娘早日安排。”这般说着,仇皖的眼中露出一抹恶劣的光芒,看着梁添翼的表情就像是看好戏一般。

梁添翼闻言大惊,猛地抬头看向仇皖,恰好把仇皖的表情看得清楚,他的心里一凛,连忙跪地磕头道:“微臣鲁莽,皇后娘娘乃后宫典范,处事一贯刚正不阿,深受皇上信任,华德妃娘娘一事,由皇后娘娘调查实乃再正常不过了。”

“如此,本王也就准梁相所奏了。”

皇后娘娘奉旨调查华德妃差点落胎一事,后宫立马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如今后宫众人除了对华德妃各种羡慕嫉妒恨和想方设法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下来之外,就是继续努力在皇帝仇皑身上,希望自己也早日怀上龙种。

而白伊依,听从了太医的吩咐,卧床休息,就立马关上严华殿的大门,想要把一切杂事都关在门外,安心养胎。

可是皇后,会让她安心养胎吗?

“皇后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华德妃由一名宫女搀扶着,苍白着脸,慢慢地从内室走出来,看着跪了一地的自己的心腹,质问道:“皇后娘娘不在您自己的坤和殿,跑到臣妾这严华殿中,为难臣妾的奴才做什么?”

皇后徐氏满不在乎地瞥了白伊依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白伊依从梁添翼那里弄来的人手,脸上冷笑道:“本宫奉旨,彻查华德妃妹妹遇害一事,本来想着妹妹如今身子不好,想要自行处置便是,没想到妹妹倒是还能下床,既然妹妹想看,来人啊,还不快点给华德妃娘娘赐坐。”

白伊依惨白着脸,半靠在宫女的身上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次,确实算是伤到身子了,她看着一地的心腹,心里暗恨:“皇后娘娘既然是为了臣妾,那怎么却要在臣妾的宫中这般行事呢?”

“这妹妹就不懂了,历来宫中主子出事,都是有主子身边的奴才出卖所致,妹妹多日来都在御花园中散步,怎么偏偏就出了事,而且这事一看就是针对妹妹的,一击不成再来一击,再击不成补上一击,击击相扣,让人防不胜防。这事啊,一看就是妹妹身边不干净啊,肯定是这些奴才,有人泄露了妹妹散步的路线,才让人在路上给妹妹下了暗手啊,”说着,皇后徐氏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白伊依:“妹妹果然是太过年轻,当然在坤和殿大言不惭,如今可不是吃亏了吗?这一次,本宫这个做姐姐的,一定帮妹妹查明真相,万不会让妹妹受委屈的。”

可是,可是你也说了,我这几日都在御花园里散步,每天的路线都是固定的,只要用心观察,不需要什么内应暗线,也可以知道我的路线啊。白伊依心想。

可是白伊依到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见皇后素手一挥:“既然你们谁都不肯招供,没关系,本宫有的是办法,来啊,苏嬷嬷,给我把人打下去,打,每人重大二十大板,就在严华殿的殿外行刑,让各宫主子都来看看,让她们也给本宫看清楚了,这后宫,一直都是本宫说了算的。”这话说到最后,皇后徐氏是盯着白伊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的。

把白伊依立马就气得感觉小腹又坠痛了几分。

严华殿外,白伊依从梁添翼那里要来的心腹,五人一组地被人按在刑椅上,不论男女,统统使以褫衣廷杖,更是把各宫的妃嫔都叫了过来,分品级坐在檐下,看着这些人受刑。

没人二十大板,又是拖了衣服行刑,往往二十大板还没有打完,人就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这屁/股和大腿也被打得血肉模糊。

不是没有人喊冤,也不是没有人叫屈,可是只要谁开口求饶,说一句话加一大板,到最后,那些受刑的奴才也只能默默忍受,谁都不敢开口喊冤了。

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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