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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流满了脸颊。
听到这句话，子仙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查看他人记忆这种有违道德和仙格的事情，子仙还是不太愿意做的。
轻轻呼出一口气，子仙道：“嫦娥，我早猜到是你，但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和我妹妹过不去？”
嫦娥撑在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思量再三，嫦娥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修凡上仙前世斥责过我，我对修凡上仙怀恨在心，又不敢在您面前造次，所以才想报复在您妹妹的身上。”嫦娥低声道。
子仙了然地点了点头。前世的一段记忆浮上脑海。
……
很多很多年以前，玄天神殿之中。
“修凡，你冷静点，你有今日这么多功德实属不易，万不可自毁修行啊！”女娲死死抱住前世的修凡，泪流满面。
“你放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了！”修凡眉头紧皱，一把将女娲狠狠推开。
“修凡上仙，你不要这个样子，女娲娘娘她也是为你好，这一切本就是命数……”月神嫦娥在一旁小声劝道。
“命数命数，连你也敢拿这个词来嘲讽我了是不是？”修凡冷哼一声，“你不过是鸿钧盛放棋子的盒子而已，守好你的本分！创世神灵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是，小神不敢了……”嫦娥躬身退在一旁，眼中是一闪而逝的怨毒。
……
子仙苦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点头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嫦娥为何要这样做，也明白了为何自己返回天界会如此艰辛。
而摇头是因为，她不曾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险些给灵儿招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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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活罪难逃
是嫦娥的心思比较敏感脆弱吗？还是……
还是前世的修凡确实太过狂傲？
如果换成现在的自己呢？还会不会那样说、那样做？
“修凡，你不要多想了。”女娲关切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子仙给了女娲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对嫦娥道：“嫦娥，你心思太过歹毒，天庭原本留你不得，但是念在你在天庭当差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就罚你永世驻守广寒宫，无召不得踏出半步。你可有异议？”
嫦娥抽噎着答道：“小神谢修凡上仙不杀之恩，今后一定洗心革面。”
子仙伸出手，一团星星点点的绿光渐渐凝聚成一张浅绿色的灵符。灵符上画着银色的符文，光华流转间，似乎从每一个角度看上去，这符文都是完全不同的形状。
“睚眦，带她去广寒宫，然后把这道灵符贴于广寒宫门口的桂树上。”
睚眦领命，从子仙手里恭敬地接过灵符，然后带着嫦娥消失在了殿中。
“月老，你牵错红线虽是无心之失，但也属于失职。既然你的官位是玉帝所授，你就自己去凌霄宝殿找玉帝领罚吧。”
月老对子仙和女娲一拜：“多谢修凡上仙体谅。修凡上仙、女娲娘娘，我这就去玉帝那里领罚。”
言罢，月老化作一团红光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殿中就只剩下子仙、女娲、吕洞宾以及何仙姑了。
吕洞宾安静地跪在地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何仙姑则显得很忧虑。
“吕洞宾，你可知罪吗？”子仙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吕洞宾慌忙答道：“修凡上仙，洞宾知罪。我不该欺瞒您……”
“还有呢？”
“我……前两天偷喝了供奉给玉帝的仙酒……”吕洞宾偷觑着子仙的脸色答道。
子仙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指的这个。”
“那，洞宾就真不知道了，还请修凡上仙明示。”
“你虽已经成仙，但是却贪恋红尘，迷恋美色，却不知色字头上乃是一把刀。”
吕洞宾深深地垂着头，羞赧万分：“洞宾道心不够坚定。以至于被美色所迷。实在惭愧。”
子仙眨眨眼，眸子中透出一丝狡黠：“既然错了，就应当承担后果。女娲。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天蓬元帅也是迷恋嫦娥的美色，最后玉帝是怎么罚的来着？”
旁边女娲闻言掩唇一笑：“玉帝罚天蓬去人间受苦，但是投胎的时候他投错了，投成了猪胎。唉。好端端一个英姿飒爽的武将，竟然变成了那副模样。听说他当了净坛使者以后。用了很多方法也没能恢复当初的风采，真是可怜。”
吕洞宾顿觉毛骨悚然。修凡上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他贬下凡尘吗？
想到这里，吕洞宾连忙讨饶：“上仙开恩啊！洞宾不想重新投胎。一点都不想！”
吕洞宾对自己这身皮相还是相当满意的，鬼知道要是重新投胎会变成什么样啊！
子仙嘴角邪邪勾起，故意拉长声音道：“不想？早干嘛去了？犯了错知道不想了？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啊？”
吕洞宾闻言面如死灰。却仍然咬牙说道：“自然是修凡上仙说了算……洞宾认罚，只希望您信守承诺。不要迁怒于仙姑。”
言罢，吕洞宾转过头，深深地望了何仙姑一眼。
何仙姑回望着吕洞宾，眼中满是依恋和缱绻：“师父，你别丢下徒儿……”
“仙姑啊，你要知道，不管是人还是神仙，都要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不可能一辈子都依靠别人的。我离开以后，你……切记谨言慎行，万不可步师父的后尘。”
“不，不要，我就是要依靠师父，我才不要独当一面呢。没有师父，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仙姑……”
“师父……”
吕洞宾和何仙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对方，好像要将对方的样子镌刻进自己的心中一般。
“够了！”子仙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俩的凝视，有些无奈道：“玉帝那么罚，也不代表本上仙也会那样啊。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天蓬元帅的悲剧在八仙之首的身上重演的。”
吕洞宾眼前一亮：“这么说，上仙不会把我贬下凡了？”
“哼，别高兴的太早，你这正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吕洞宾嘿嘿一笑：“没关系，只要不让我去投胎，上仙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怎么罚都可以？那我罚你不能和仙姑见面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不行！”吕洞宾慌忙叫道。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真是难办呐。”子仙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修凡上仙，求求你，别再难为我师父了……”何仙姑跪地求情道。
子仙对何仙姑点点头，转而对吕洞宾道：“既然仙姑为你求情，那本上仙就从轻发落好了。这样吧，我看你平时挺清闲的，既然你有空去找月老下棋，倒不如去解决人间疾苦，顺便坚定一下道心也是极好的。你这就去往人间，如果不能集满十万功德，就别回来了。”
“啊？十万？”吕洞宾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怎么，嫌多？那就二十万好了。”子仙的语气活脱脱像个无赖。
“不多不多，一点也不多，我这就去往人间，上仙您可别再加了。”吕洞宾说着，连忙对着子仙和女娲一拜，而后一溜烟地出了玄天神殿。
“师父，等等我，我去帮你！”何仙姑告了个罪，也忙追了上去。
子仙心中微微一动，有些想念哑姑和曲易了。若是自己遇到吕洞宾这种情况，他们会比何仙姑更担心自己吗？
想到这里，子仙从怀里掏出一小块像是水晶一样透明的圆片，然后默念道：“哑姑……”
不消片刻，哑姑那熟悉的面庞就从水晶中显出形来。
“师父？！”哑姑又惊又喜，她没想到师父今天会主动找她。
“好徒儿，最近还好吗？”
“师父，哑姑还好……我给自己换了名字，用的是师父的姓，没有经过师父允许，师父不会怪我的吧？”
子仙轻轻地笑了：“怎么会呢，师父一直就没把你当成外人。”
哑姑在水晶里笑的极甜美：“师父，我叫墨念仙。”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吻万年
问询了一番逍遥派近期的状况以后，子仙结束了和哑姑的通话。
通过哑姑，子仙得知，逍遥派现在共有九人达到了炼气期。
其中楚枫孟清清哑姑曲易四人已在数月前到达了炼气期的巅峰，只等一举突破就可以进入筑基期。
子仙很惭愧。因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一步成为创世神的存在，完全就没有经历过这种按部就班的修炼。听到哑姑的诉说，她才恍然得知，原来修仙之路竟是那么艰辛。
普通凡人修仙，要经历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等数个阶段，最后渡过天劫才能够飞升成仙。
这还只是天庭的那些普通神仙，如果要修炼成像如来佛祖太上老君这样的祖师级的大能，那就更难了，不仅要有超凡脱俗的资质，坚韧不拔的品格勤奋刻苦的精神，还必须要有极度逆天的运气才行。
而想成为子仙和女娲这样的创世神灵……
其实凡人是不用想的，因为创世神灵是先天的，并非后天修炼所能达到。
他们缔造了万物，创立了天道法则，世间万物皆在这个法则之内，包括所谓“逆天而行”的修仙之路，其实也是当初创世神灵预留出来筛选人杰的一个途径。
如果非要说出成为创世神灵的条件的话，那就是：出生的早，并且在开天大劫中保持不死。
其实这倒是和人间的朝廷有些相似。
想当个朝廷命官，很难。
想当个宰相，更难。
想当皇帝就相对容易多了。只需要父亲是皇帝，并且比自己的兄弟们优秀一些就可以了。
虽然很无奈，但是这就是事实。
以前子仙总觉得自己很累，也想过要逃避，也曾质问过上苍，为什么自己要有这么多的责任呢？
现如今，她明白了。与自己的使命相比。以前的那些压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想想那些终其一生都没能踏上仙途的普通人，子仙真觉得。自己做的还远远配不上自己的位置。
“女娲，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啊，总想着自己的那些事情，却很少去考虑如何造福天苍生。之前还为了一时之怒。残害了那么多生灵……想想你为补天造人的功绩，同为创世神。我感到很惭愧……”
子仙抓过一团彩云抱在怀里，神情有些落寞地轻声道。神衣上的飘带感应到主人情绪很低落，纷纷蔫蔫地垂落来。
女娲失笑道：“难得你还会主动反思自己呢。不错不错。”
“别笑啊，我说正经的呢。女娲。作为创世神，我是不是很不称职啊。”
女娲修长柔滑的蛇尾绕了过来，子仙轻轻卷在其中。动作温柔无比：“怎么会呢，我们修凡是一个很称职的创世神啊。你看这世间的树木花草，不都是你一点一点的创造出来的吗？”
子仙本不太喜欢别人的碰触，可是此情此景，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周围很暖很软，就像多年以前，师父给自己的怀抱一样，温暖又安全，让她舍不得离去。
但是，她说自己创造了树木花草，这又算什么？那些是前世修凡上仙做的，又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子仙心里说不出的烦躁，连语调也变得有些冷硬：“那些都是修凡做的，又不是我。”
女娲有些诧异地将子仙拉到自己面前，却见她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到底是什么情绪。
“修凡，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就是修凡么？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一直都是修凡啊。”
子仙抬起头，漆黑的眸子不复往日的清澈，而是带着一丝让人发憷的冷芒：“我不是修凡，我是墨子仙！”
“修凡，你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女娲被那目光看的心惊肉跳，握住她的肩膀，神色很是焦急。
“我叫墨子仙，是墨子灵的姐姐，是冷凝霜的徒弟，是易儿和哑姑的师父，是峨眉派的弟子，也是逍遥派前任掌门！”子仙一字一顿地说道。
女娲更加焦急了，抓着子仙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急切道：“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失忆了不成？”
子仙微微皱起眉，想要挣扎却被女娲的蛇尾紧紧地禁锢着，动弹不得，只得轻声道：“女娲，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不放！有本事你就用仙术打我！你不是说你是墨子仙吗？你不是说你不是修凡吗？那你动手啊！木主克制土，你连克制你的陆压都能打得过，打我不是很轻松吗？”
言罢，女娲的蛇尾继续收紧，将子仙的身体死死地裹在其中，那凶狠的力道似是要将子仙的身躯搅碎，然后融入到她的血脉中。
子仙感到自己的全身的骨头都要被碾碎了，用尽全部的意念才没有让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神力击向女娲。
九重天上万物皆有灵性，神衣也不例外。子仙神衣上的飘带见主人受苦，连忙去拖拽女娲的尾巴，却被女娲一把扯开。
子仙疼的不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说过你不会再对我动手……”
女娲劲道稍松：“我没动手，我动的是尾巴。”
子仙说不出话了。
女娲不依不饶：“你说你不是修凡，为什么你不忍心对我用武力？你还说你不是修凡！”
“我不是，我只是有她的记忆，有她的法力，但是我不是修凡，我是墨子仙……”
“你再说一遍？！”
“我是墨子仙！我是墨子仙！”
女娲忽然笑了：“让你说一遍，你说两遍是吧？很好。”
“你做什么？”子仙蓦地瞪大了眼睛。
就见女娲的悄颜忽地放大，温软的感觉袭上了自己的唇。
这是？！
子仙的心猛地一跳，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
什么也看不清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没有痛苦，没有彷徨，没有挣扎，也没有什么前世今生。
整个世界都淡化了，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了她们两个。那么近又那么远，跨越了百万年的时间，跨越了三界的距离，而今又站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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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洪荒神器
子仙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自己竟是天地间第一个生灵。
原来自己竟是掌管着天道轮回的神树。
而女娲就是那条小蛇，是百万年前自己救过的那条受伤的小蛇啊。
是她，告诉自己结出因果用以延续生命；
是她，将自己从厚厚的尘埃里挖了出来，并且保护自己不被吃掉；
是她，第一个问了自己的名字；
是她，亲眼看着自己化身成形；
是她，陪同自己创造世间万物；
是她，在自己闯弥天大祸的时候挺身而出为自己求情；
是她，为了替自己弥补过失以身补天；
是她，一路替自己扫清障碍，才让自己这么轻易地回到天界，并且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过后，女娲松开了子仙，静静地凝视着她。
子仙愣在了原地，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傻了？”女娲见子仙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抚了抚她桃瓣一般粉红的脸颊。
子仙身子一震，欲言又止：“我……”
女娲好笑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呢？想说什么就说吧。”
“谢谢你。真的感谢你照顾我这么久，我现在都知道了。”
女娲微微皱眉：“我不想听谢谢。现在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修凡，也是墨子仙，我还是轮回神树。修凡的责任。墨子仙的责任，以及维护天道的责任，我都会负起。”子仙郑重道。
女娲叹息着摇了摇头。
子仙疑惑道：“怎么，我这个答案，女娲觉得不对？”
女娲没有回答，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女娲……”子仙唤了一声。
女娲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在偌大的玄天神殿形成一道道的回声：“你只想着责任。何曾体会过快乐啊。你。可曾真正快乐过？”
快乐么？
应该有过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过吧？
后来的自己怎么就不快乐了呢？因为责任变多了吗？因为想的事情变多了吗？
虽然自己总在笑，虽然自己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可是心的重量却一直放不。每时每刻。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真的很累。
不对，自己是创世之神啊，怎么可以觉得累？这样是不对的啊。
还是不对。创世神难道不应该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吗？当初自己做创世神不也是想让世界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吗？
现在自己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什么会不快乐？
一道金光闪过。睚眦的身影出现在了子仙面前：“主人。”
子仙收回思绪，淡淡一笑：“回来了？我交代的事情都做好了？”
睚眦左右环顾，见女娲已经不在殿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恢复了一丝往日的嬉笑模样：“嘿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主人啊，你的灵符当真厉害。我将那灵符贴到桂树上以后，特意试了试。不管怎么攻击那桂树都完好无损，想来那嫦娥想要从广寒宫出来必定是千难万难了。”
子仙点了点头。睚眦本身的道行就很高深，最近自己又已将瑾悠以及以前吸收的那些妖丹中的道行都传给了他，算起来他的实力至少也应该与魔尊重楼实力极盛之时相当了。他都无法解开封印，那么能将嫦娥放出来的人应是寥寥无几了。
说起实力，子仙忽然想起一事，于是问道：“睚眦，你现在用的什么兵器？”
睚眦双手合十，分开之时掌中已多了一把银色长剑：“就是这个，无影剑。”
子仙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柄仙器级别的剑。虽然看似普通，但是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平时它的身形是隐藏着的，包括在战斗中，敌人也是看不见这剑的存在的。只有在主人需要它现身的时候，它才会现出原形。
“这是我父王花了重金从天庭的凌霄武库购买的，说起来天庭真是心黑，一把仙器，竟然花掉了我东海龙宫一半的积蓄。”睚眦抱怨道。
子仙笑了笑，劝道：“你也别生气，实际上这把剑还是值那个价的。你不曾铸造过神兵，自然不知道神兵铸造的成本有多大，失败率有多高。”
睚眦挠挠脑袋，道：“其实我也知道神兵不好铸造。我东海龙宫虽然兵器众多，但是要说拿的出手的神兵，除了当年被那孙猴子借走的定海神针铁，还真就没有别的了。
我父王也曾命各路能工巧匠尝试铸造神兵的，可是贵重的材料耗费了不少，神兵却一件也没有铸造出来。
后来有个人告诉我父王说，神兵是真正的神仙才能铸造的出来的，如果不是神仙，就算手艺再好，再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