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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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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来不及细问,几人刚到长栗坡,就听空中传来洪音震得地动山摇,喝道:“无量天尊,尔等鼠辈大胆,哪里走得?”

周辰呼道:“糟糕,国师亲自追来了!”

石青竹脸色大变,怒骂道:“两个饭桶,还不扶诸葛前辈上马,快走!”

事出紧急,柳飞星运劲一托,就把诸葛棋送上马背,道:“辰辰,好好照顾诸葛前辈!”

突然想到自己山庄女眷居多,现在得罪的仇人可不一般,想起唐婉儿有身孕的事,忙改口道:“暂时别回剑侠山庄,那里很危险!”

周辰道:“师叔放心,辰辰一定会将前辈平安送到所去过最安全的地方!”

石青竹瞬发三尺打在马臀上,马儿吃得剧痛,疾奔而去,石青竹道:“国师千里传音之术,人还在百里之外。”

柳飞星突然道:“糟了,他既然推算得到咱们会在这里出现,那必然将会知道辰辰她们去往哪里!”

石青竹叹道:“任国师神通再大也只能算到她们大致去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柳飞星道:“石老,这趟可真对不住,连累你连官都做不成了。”

拾青石苦笑道:“当你活到我这把年纪了就会知道,其实名利什么也不是,人贵乎找到寄托,若老夫今日命丧,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就要交到你手了!”

大雪很快便将马蹄印记淹没,吴越老祖现身刹那柳飞星呆了一呆,因为不只一人,还有个与他至今难分胜负的九奎尊者在旁。

吴越老祖似并不着急,淡笑道:“九奎,你去追那两个小辈!”

九奎尊者一动作,柳飞星出手便拔出了龙痕宝剑,惊吟一声冲天啸,已使出溟罗功缠了上去,同时石青竹黄金量天尺脱手飞出,断去九奎尊者去向。

哪知九奎尊者理也不理柳飞星的攻势,手里托出一把折扇硬抵量天尺一记,眼瞧着龙痕剑杀到,柳飞星忽觉不妥,心中警觉,急忙撤招抵挡,砰地一声响,只感觉软内撕裂样疼痛,柳飞星竟然一招之内被打飞出去,摔在雪地,压得身下积雪咯吱地响。

吴越老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刚才出招的方位,柳飞星惊骇至极,因为以他今时今日的功夫和内力,在国师面前,竟然只能靠着心中紧兆才能够侥幸保命。

而九奎尊者早就不知去向,石青竹愣愣地望着已嘴角溢血的柳飞星,听得他道:“还不快骑马去追,你的两个徒儿危险了!”

“那你保重!”

拾青竹回过神来,上马疾追上去,吴越老祖也不加以阻拦,只绕有兴趣地望着翻爬起来的柳飞星,道:“果然是修士的后人,生命力如此顽强,常人武功再高,只要中贫道一掌必死无疑!”

柳飞星知道打是打不过,只有拖延时间寻机逃跑,冷静下来道:“你是如何得知我的生世?可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吴越老祖扬了扬拂尘道:“你姓柳,叫柳飞星,自然便是柳寅的后代,因剑而得名,普天之下只有柳寅才有飞星剑在手,从你武当斩杀九凤那一刻开始贫道就注意到了你,九奎恨你,是因为你斩了他妻子!”

柳飞星冷笑道:这么说你们都不是人?”

吴越老祖道:“贫道四百年前入道,师承龙虎山天师洞!九奎九凤乃是贫道降伏生灵,分别是奎木狼精和九尾神狐。”

柳飞星道:“那我父母是谁?”

吴越老祖道:“你父乃是昆仑胜境弟子柳寅,当年同入尘俗的还有女修士花菱,你父堕入七情六欲,与成都府江津村牌坊花魁冷香凌结合,生下了你,孽缘天理不容,交由贫道之手代刑天罚,诛杀柳寅,冷香凌自杀为夫殉情,化成厉鬼祸乱江津,由花菱亲手封印在江津悬壁洞,通往丰都鬼城之门,诸葛棋身为长歌门四大长老之一,精通五行数术,当时也在场!”

吴越老祖有问必答,柳飞星越听越心凉,没想到自己痛恨的江津厉鬼,竟然是生身母亲一手造成的,喝道:“你说谎,既然我母亲只是凡间民女,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你杀我父分明是为了夺得山河社稷图!”

吴越老祖笑道:“看来你知道得还不少,如今你心神恍惚,已是相信了贫道所言,贫道本无任何理由来骗你!至于山河社稷图——”

说到此处,吴越老祖眼睛一亮,转即叹道:“那是赵家皇室必夺之物,想当年太祖皇帝驱使八大门派从柴荣手中夺去此宝,让天地震怒,世人只知神图破碎,却不知被你父一一找回,太祖岂可让他带回昆仑胜境,当时就下令八派掌门亲自追杀,随后江津村一战,由贫道亲自斩杀你父,而八派生了离间之心,少林、峨嵋、丐帮、翠烟各抢得一片,武当派掌门神游真人和师弟神策依仗离魂扇玄妙,不但夺去一片,还将另一片打得无影无踪,以至多年下落不明,几年前突然在江湖上出现,由杨家派人护送回京——”

“嘿嘿,所以国师你也想得到山河社稷图,就派九凤在武当山下伏击,顺便灭掉武当派,一举夺得两片,如果我没猜错,当年七片山河社稷图除了各派所夺,剩下的一片就在你身上!”

吴越老祖道:“小子果然聪明!”

柳飞星道:“我听西夏一品堂的人说国师你与辽人合作,意图瓜分大宋,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吴越老祖道:“你要经历过那些年岁,就会知道这个江山本不应该姓赵,而辽国那几个跳梁小丑也不配与贫道合作,等大宋一灭,我自会统一中原大地,如西夏、勃辽之地应尽归山河社稷图之下!”

柳飞星道:“人说修道之人淡泊名利,可我却见国师为了争名夺利,乐此不疲!”

吴越老祖道:“可惜以你慧根没做老祖我的弟子实在可惜,你可知修道有出世和入世之别?贫道既已入世,就当行天心,归天命,只要统一诸国,令山河社稷图从新合璧,那飞升得道就指日可期。”

柳飞星听得云里雾里,懵懵懂懂,他不是修道之士,当然不会明白其中玄机,便道:“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全部,该不会是想收买我吧?”

吴越老祖笑道:“孺子可教,正是如此!”

柳飞星冷哼道:“你与我有杀亲之仇,你认为可能么?”

吴越老祖道:“无量天尊,佛说皮相,道分因果,柳寅、冷香凌不过是给了你一副依托皮囊,当你得道超脱之日,自然就会心如明镜,看透一切原本!”

柳飞星道:“但在我还未超脱之前,我必须先杀了你,为父母报仇!”

吴越老祖摇了摇头道:“你已知一切,又身怀山河社稷图碎片,不助贫道证道果便是业障,可留你不得!”

第六章 夜尽无路斗妖法

寒风萧瑟,雪舞纷飞。

柳飞星突然笑了,而且笑得惨然,连吴越老祖都有些动容,只见他从怀里掏出已经无法再使用的飞星剑,龙痕剑便交由左手,道:“山河社稷图碎片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吧!”

说话间,一足堕地,只见数道幻影迅速地从四面八方分散开去,柳飞星将毕生收罗学得的轻功与凌波微步结合起来施展,再加上他百年功力支撑,竟然只是为了逃命。

柳飞星消失在原地,雪花纷落,然而却迷惑不了吴越老祖的视线,只见他道袍鼓动,拂尘左右横扫,已破开虚空,正见柳飞星将武当派梯云纵施展至巅峰境界,悄无声息地隐在空中不断变换着方位,借助大雪藏匿身形,而地上那许多幻影不过是刚才略施的障眼法。

吴越老祖厉喝一声道:“无量天尊!你给我下来吧!”

这一声喉,柳飞星耳边如打了个炸雷,眼前一黑,好悬没有掉下去,往下一望,吴越老祖也已经消失在原处,不由得大叫一声道:“不好!”

果然,他凌空飞渡,突然左脚被一记拂尘给缠住,吴越老祖空洞地吼声透过虚空,再一次由他耳边响起道:“给我下来吧!”

在身体下坠瞬间,柳飞星拼得半生修为不要,将以前从飞星剑里吸收来的精元疯狂地灌注到剑身之中,但闻飞星剑发出嗡嗡地痛苦呻吟。忽然飞星剑久违的乳白色光华再次大作,而这一次,出现的并非是无坚不摧的剑身,而是以飞星决竟然催使了藏在剑里的两块山河社稷图碎片,一股神秘的力量冲天而起,原本雪白的世界霎那白得茫眼,柳飞星不知其由,抡起双手双剑朝下猛攻,一个呼吸就已刺出千余剑,完全超越他平日极限。

听得吴越老祖啊呀一声尖叫,柳飞星只感觉被拂尘上传来的巨大力道抛了出去,忍着身负重伤,对于刚才出招的成果看也不看一眼,以拼命的速度往任一方向狂奔,因为他知道,即使出招的速度再快上一倍,也伤不到吴越老祖,因为他的道行已经超出了柳飞星对于武学范围的理解。

吴越老祖忌惮的不过是山河社稷图的神秘威力,当落在雪地上时,刚铺上的新雪一点都没有凹陷下去,只瞧着柳飞星在不远处留下深深地足印,这次他是真的跑脱了。吴越老祖闭目掐指算来,道心白茫茫地一片,完全被山河社稷图碎片释放出来的神秘力量给阻隔了,不由得恨恨地道:“想要凑齐七片碎图,你总有一天会自己回来找贫道!”

且说周辰、孙乾两个少年带着诸葛棋狂奔,一路南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他们根本就不敢停留片刻,三日晚间,已经上了秦岭山,只要进了大山,就比较容易躲藏,饥寒交迫之下,老少三人实在支持不住,周辰路过一家茶寮的时候买下了主人家剩余所有的干粮,足够支撑半月之用。

秦岭是处大分水岭,不单是地界,也是气候交界处,山林好藏身,但秦岭比想象的要寒冷太多,就算人可以勉强支撑,但马儿已经不行了。

在一处山坳里,周辰道:“再这样下去马匹非得被冻死,到时候不用人家出手,我们也会死在这荒山野林!”

孙乾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诸葛棋道:“莫慌,绝处有时亦逢生,先下马,小兄弟去四处看看能否找些干柴火,小姑娘跟我来!”

孙乾六神无主,听了他的话立刻去照办,诸葛棋带着周辰攀上一处高,望四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深山死一样的沉寂。在附近挑选一处被风地,诸葛棋吩咐周辰砍了些粗大树枝,自己却去搬石头,周辰十分不解,心想这位诸葛前辈也不知在天牢里被关了多少年,也不知道神志是否被关傻了,这种时候搬石头砍树枝做什么?

只见诸葛棋做得十分卖力,将推来的石头摆得到处都是,他虽然被关押在天牢许多年,除了身体看上去虚弱,年岁也大了,其实并没有多少罪受。

周辰闲时,数了数这堆石头,正好是四十九块,诸葛棋又将她砍好的树枝,择高矮相近的六十四根数分方位插在雪地里,远远地一开,这些石头隐隐呈现七星之势,而树枝排成了一圈阴八卦,听诸葛棋道:“周姑娘,借你兵器一用!”

周辰将袖里的月牙刃给了他,又听他道:“你先出去!”【奇书网﹕】

周辰茫茫然,退出到八卦阵外,见诸葛棋忽然挥月牙刃割伤自己手指,鲜红的血迹滴在了雪地里,正要阻止,只见诸葛棋恭敬地跪在雪地,往北斗星方向磕了三个头,口里不停地念念有词,只用那画破的手指在七星石与阴八卦交汇的数枝上描着奇怪地图案。

看得正出神,却眼前忽然一闪,那些树枝、石头连带诸葛棋一起全部都消失不见,四周雪地上只有刚才劳作时候留下的足迹,周辰大骇,顿时惊呼出来。

不远处寻柴火的孙乾听见惊叫连忙飞奔过来,叫道:“师妹,出什么事了?”

周辰张嘴结舌道:“诸,诸葛前辈,不,不见了!”

孙乾道:“师妹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周辰焦急地嚷道:“他真的不见了,就在刚才那里突然地一下就消失了!”

正在这时,周辰手指的方向青光一闪,诸葛棋哈哈大笑地现身出来,手里还提着周辰的月牙刃,这次连孙乾都给吓呆了,他还以为自己眼花,诸葛棋明明就在眼前凭空地冒了出来。

只听诸葛棋道:“两位小友莫慌,这不过是奇门遁甲术中一个小小的‘石头阵’,上古书籍中记载为‘七星借月’,我摆这个阵因为材料简陋,加上没有法宝压阵,只能起隐身之效,其他的事情便难保证了!”

说着,诸葛棋牵了三匹马往里走,果然见人和马匹再一次消失不见,周辰揉揉自己的眼睛,惊异未定道:“师兄,你先进!”

孙乾摇头赞叹道:“诸葛前辈真是神人也!”

说着,他也跟着走了进去,周辰见师哥消失在眼前,却不敢迈步了,忽然凭空伸出一只手把她给拉了进去,周辰一个踉跄跌入,眼前多了孙乾、诸葛棋和马儿,抬头望四周,仍然是白雪遍地,远山近林,一切尽收眼底。

周辰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诸葛棋捻着胡须笑道:“你且退两步一试!”

周辰照做,眼前青光闪现,两人消失不见了,她连忙迈入两步,景观恢复如初,她终于明悟,拍手叫道:“妙,实在是妙啊,阵里面能够看见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见不到阵中的情形!”

入夜,三人各搬了块石头,围坐在火堆边吃干粮,周辰口渴,干脆就抓两把雪塞进嘴里,入口即化,嚼得颇有滋味,诸葛棋瞧了暗地点头,心想此女聪明机灵,能屈能伸,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见识过阵法妙用后,两个少年对诸葛棋崇拜非常,周辰道:“诸葛前辈,您真厉害,我可认识您女儿诸葛燕姐姐呢!”

“燕儿?她现在还好?”

周辰笑道:“燕姐姐很漂亮,身体很好啊,以前是长歌门的人在照顾她,现在柳师叔的剑侠山庄距离泉州很近,所以我们时常见面喽!”

诸葛棋叹道:“算起来老夫已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我女儿了,当初分开的时候她还不到十岁,对了,她娘可好?”

“啊?”

周辰摸摸脑袋,她只去过诸葛家一两回,却从没见到过诸葛燕的母亲,低声道:“好,好像没见到过耶,可,可能是我去的时候正好不在家吧?”

诸葛棋神情有些激动,望着外面茫茫雪野,道:“其实老夫多年前就已推算出她已不在人世,可恨天牢竟然关了我二十几年,我这一生毕竟还是对不住她!”

周辰和孙乾见诸葛棋满面悲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

入夜,倦累的两人就在雪地里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周辰忽然感觉有人在推她,慌忙睁开眼睛,见孙乾也已经醒来,诸葛棋示意她不要讲话,朝着外面望去,只见人影晃动,一袭白衣的冷峻男子此刻正站在山口,与几人对视,周辰差点惊呼出来,孙乾赶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他站了很久,暂时还没发现咱们!”

雪夜里灰蒙蒙地看不太清,但周辰从小在皇宫长大,仍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人就是九奎尊者,也正因如此,使她浑身战栗不安,道:“他,他怎么连这样都能找到?”

忽然间,那九奎尊者嘴角不经查觉地一笑,只见他张开双臂,运足劲道往山谷推来,霎时狂风大作,卷起雪粒漫天飞舞,充塞着整个林间。

听得诸葛棋道:“糟了!”

周辰却不明白这雪虽然大,看起来也不至于伤到人,况且漫天的风雪一触及到阵法边缘便立即坠下,想着,她立刻发觉不妥,只见阵法边缘堆积的雪比别处高出了近半尺厚,隐约勾勒出阵法的轮廓来,原来“石头阵”有着防风之效。

与此同时,诸葛棋喝道:“后退,快上马!”

话音未落,九奎尊者以非人速度已到了阵前,见他左手伸出,已经变换成比常人要大上倍余,似掌似爪,那双夺魂摄魄的眼睛此刻正散发出幽幽绿光,左爪凭空生出,即见满天爪影朝大阵攻来,三回合过后,周辰听得身旁喀嘣地折断声起,那主阵的树枝自己断去,诸葛棋以精血描绘其上的白虎兽猛地嘶吼,从树枝上跳将下来,化作实形,惊得马匹骚动连连,白虎兽飞扑向九奎尊者。

诸葛棋心神与阵法相连,已经受创,白虎兽出,阵法立刻失效,三人暴露无遗,外面寒气刮得火堆呼拉飞腾,周辰一个激灵,骇得说不出话来,孙乾见大势已去,提马缰绳,把镰刀长枪一横,道:“师妹,快带诸葛前辈走,我来断后!”

九奎尊者一面与猛虎恶斗,一面冷笑道:“两个小辈,量你们也有本事大言不惭?”

诸葛棋须髯纷乱,催马上前把那根主阵树枝拔出,只见上面暗光涌动,吸收到的北斗之灵气还未散去,即手捏法决,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来,念道:“恭请北方真武大帝助我降妖除魔!”

但见青枝乱颤,那刻画图案上又现一道龟蛇异物,挣脱束缚,落地生身,见风就长,直到人形大小,吼声威猛如雷,也冲将向九奎尊者,那尊者却是不拒,指把两只手都化作爪影纷飞,施展开天妖搜魂爪。

第七章 辗转归庄惊噩耗

周辰急道:“师兄,你武功不及我,还是由你带前辈走,我只要坚持片刻柳师叔就会赶来!”

九奎尊者一晃双爪,喝道:“今天谁也别想走,你们师徒三个敢背叛朝廷,今天全部都要死!”

周辰骂道:“呸,你这个妖怪,看我柳师叔收拾完老怪物再回来收拾你!”

九奎尊者最恨别人说他是妖物,直气得牙根痒痒,绷紧双爪,狠狠地给白虎兽来上一击,而他左肩也被龟蛇神兽扫了一剑。毕竟只是精血幻化,法力有限,白虎兽顿时跌落雪地,惨吼连连,滚过几圈不甘地化为虚无。

孙乾见状,哀叹一声,只把镰刀枪一抖,狠狠地扎在周辰和诸葛棋所骑的马臀上扎下,自从九奎和两头神兽现身后马匹本就极为不安,再吃一痛,长嘶声震响山间,发了疯似地朝山口外奔去,周辰大惊道:“师兄你干什么?”

九奎尊者见了怒道:“天堂无路,地狱无门,想跑哪儿去!”

孙乾舍了战马,拧枪飞身拦截,此时的他武功也算略有小成,勉强算得上是二流高手,特别是镰刀枪法诡异难测,递上一招,九奎尊者刚越起身,右爪挡龟蛇兽的剑,以受伤的左臂去拿枪杆,那知孙乾招式未使老,便改刺为斩,以枪尖上的刀回斩他小腿,绕是九奎尊者速度再快,有龟蛇神兽这一劲敌缠住,一个措防不及,白袍被孙乾划出一道口子,惊怒之下,又被龟蛇兽在背心刺了一剑,差点就中心脏部位。

瞧着诸葛棋和周辰背影消失在眼皮底下,九奎尊者对孙乾愤恨到极点,普通的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现在只想一雪耻辱,以爪力强行逼开龟蛇兽攻势,顿身如鹰,飞扑孙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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