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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书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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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茗道:“也好,那我收拾一下,这几天就出发吧。”

林云浦笑道:“好,那我就去跟老叶说一声,借他们端儿用一用。”

若茗一惊,忙道:“不用麻烦端卿哥哥,我自己去就行。”

“胡说,你一个单身女儿家怎么能胡乱出门。”

若茗急了,分辩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何况无锡那边我认识不少,余天锡不说,现在凌大哥和眉娘也都在。墨砚坊也有相识,有什么事只管找他们就好了。”

“那都是到了无锡以后才靠得住了,如果路上有什么事你怎么办?你忘了上回出门时你们碰见的恶僧了?”

“我这次走官道,绝不赶夜路……”

“那也不行,难道我能让你带着豆丁、绣元那两个毛丫头出去冒险?”林云浦偷眼瞧见若茗一脸不情愿。忙又道。“唉,可怜你没有兄弟。不管办什么事都是咱们爷儿俩亲自上阵…………算了,让你出门我也不放心。干脆我自己去吧!唉,多少年没出过远门了,如今路上不太平不说,风餐露宿的,我这把老骨头又要受罪喽!”

若茗听见父亲说要亲自出马。忙劝阻道:“爹爹春秋已高,这种小事怎么敢劳动爹爹呢?我去就行了,何况我也去过,路径熟悉,人也都认识。”

林云浦故意摇头道:“不行,不行,你非要一个人去,年纪轻轻一个女儿家独自出门,就算我勉强答应。你娘也不肯。万一路上有个什么闪失,让你爹怎么活呀!不行。我只好自己吃苦受累跑一趟吧!”

“我可以从书坊里挑一个得力地帮手一起去,比如账房上的王先生,或者梁云林,或者李良柯和杨英都行。”

林云浦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行不行,王先生岁数大了,路上碰见什么危险不但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把他吓个半死,到时候你还得张罗他!梁云林那边正在刻《三国》,怎么走得开?他走了谁负责套色那边?李良柯,亏你想得起他!跟我差不多年岁况且又是个滑头,你指望他帮你挑担子呢还是指望他到了无锡尽心尽力帮你?至于杨英,他进书坊才两个月,根本摸不透他的为人,我怎么能放心把你交给他?算了,你既然不愿意和端儿一起走,那只好我自己去了,只求老天保佑,别在路上犯个什么病,那就完喽!”

“爹爹!我再想办法,哪怕先约好凌大哥在路上接我呢!”

“我才不信你好意思开这个口!”林云浦笑呵呵的,“那个凌蒙初帮了你不少忙吧?咱们又没什么报答人家的,何况他手头上也压着书稿,你不是说邢家还跟他约了期限吗,怎么能为这点子事折腾人家?万一耽误了他写书,我们怎么赔?”

若茗情知父亲闹出这么多说辞都是为了端卿,然而他说地句句在理,自己孤身上路确实不是办法,只得道:“要不再等一阵子?或者到时候凌蒙初那边就有眉目了,我们就不用多走这一趟。”其实她心里想地是,再过一阵子也许天锡就回到了无锡,他既熟悉情况,又能放心托付,有他在就不用再去了。

林云浦哪里肯轻易放弃,装模作样想了一阵子,皱着眉头说道:“不行啊,情况一天一变,不早点揪出那个幕后主使,你爹我一颗心时时刻刻都悬在嗓子眼里呀!我一想到《警世通言》或者已经有了盗版,一想到《情史》和《醒世恒言》没准儿又要便宜那些无耻之徒,真是气的头晕眼花!咱们林家在昆山也算是赫赫有名,这个哑巴亏吃得太窝囊了!咱们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年,到头来都便宜他们!不行,哪怕我累死在路上,也一定要去一趟无锡!”

若茗再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得答道:“爹,我去,我跟端卿哥哥一起去。”

林云浦心内暗笑,却仍装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道:“唉,我也不想麻烦端儿,他们那里也是他一个人张罗,真是没办法,都是爹时运不好,要是你有个兄弟就好了!”边说边看若茗的神色,见她一副不情愿地模样,忍不住打趣道,“我忽然想到,这阵子端儿和你似乎不大对劲啊,是不是你们拌嘴了不愿意见面?唉,这可怎么好?要是你两个不肯和好,一路上他也没法照顾你呀!算了,还是我去吧。”

若茗郁闷到极点,却又想不出办法对付这个“顽皮”的爹,只得耐住性子道:“我们没有拌嘴,爹爹放心,这件事女儿一定办好。”

林云浦目的达到,这才哈哈一笑:“好,真是我的好女儿,比儿子还强!我这就去找老叶,借他家端儿一用!”走出几步回头见若茗仍是闷闷不乐,笑道,“你只好盼着你三姨给你添个弟弟吧,等他长大能帮我了,你就轻松了。”

叶水心自然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只是他为端卿这些日子来奇怪的表现已经忧心多时,他并不像林云浦一样洞悉事件地原委,还道是端卿有意悔婚,因此犹豫着说道:“老叶,两个孩子的婚事,你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办?”

“端儿不是要参加秋闱吗?修竹堂事情多,他又忙着准备功课,我想还是等会试结束后再说不迟。”

叶水心倒不怕向后拖延,他担心的是端卿万一反悔,怎么向老朋友交代?因此说道:“等到会试之后固然是好,只是我总有些担心,不然咱们先下了聘礼,把这件事情敲定了?”

叶水心想的是一旦下聘,把婚事公之于众,以端卿的品行,断然不会再生枝节,也算是牵制他的一个好办法,他哪里知道中间的变数在于若茗而非端卿呢?

而林云浦虽然知道问题在于若茗,却不知道端卿如何跟叶水心交代的,他希望通过无锡之行,给若茗和端卿一个独处地机会,最好是让若茗明白端卿是最适合她地那个,到时候一切水到渠成,既不会有强迫女儿之嫌,也不会愧对端卿。因此他笑道:“不用这么着急吧?反正咱们心里都有数,两个孩子也都知道,这时候忽然捅出来,若茗怕人笑话,反而不好再跟端卿走的近,这次就不好一道去无锡了。我地意思是顺其自然,等端儿金榜题名之时再行洞房花烛之礼,岂不是锦上添花?”

“你说若茗已经知道了?”叶水心暗自叫苦,先前她不知道还好,如今她已知情,无论如何不能让端卿任性胡来,说什么退婚了!不然让人家女儿脸面往哪里搁?

“是啊,茗儿他娘不留神说漏了嘴,呵呵,反正他两个从小一处玩大的,当时羞惭了一阵子,后来我看他俩倒还大方,彼此还跟从前一样,并没有扭扭捏捏不肯见面。叶兄,我知道你这里也忙得很,只是我家没有男丁,不得已才向你借端儿,你担待我无儿之人吧。”

叶水心忙道:“哪里话,端儿就如同你的孩子一般般的,任从差遣。唉,我还以为若茗毫不知情哪,既如此……”叶水心后半句话咽在嘴里说不出来,心里焦虑不已:端儿究竟是怎么想的?如今若茗都已经知道了,难道他还要胡说些什么退婚之类的话?

林云浦哪知道他的心思?兀自笑道:“知道了也没坏处,免得路上有什么事若茗不好意思张口。等这趟回来,我让若茗也到你这里帮帮忙,给端儿腾出点时间来温书,以端儿的才学,考一个会元也不在话下,到时候你就等着捷报吧!”

叶水心叹道:“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他赴试,你难道不知道吗?近来皇上宠信一个叫魏忠贤的宦官,如今他已经升为司礼太监,掌管东厂,朝廷已经乱了套了,端儿偏要这时候趟这浑水。”

“大不了不参加殿试,照旧回来帮你料理修竹堂,进退都在他自己掌握,你不用担心。”

叶水心怅然道:“宦官得势,国势不祥啊!”

“你我只管印书刻书,管他朝廷天翻地覆哪!难道太监上台就不许卖书不成?咱们只做生意,不谈国事。”

叶水心依旧叹气:“只愿端儿不要卷进去才好。”心中忧虑更甚,端儿的婚事尚未筹划妥当,忽然又要参加科举,今年真是诸事不顺啊! 

成行Ⅱ

几日之后若茗和端卿一匹马一乘轿,启程赶往无锡。此次出行不比从前,虽然独处,却时常相对无语,日间唯有赶路而已。

快到望亭时,端卿见车马依着上次的路线前行,不由叹道:“转眼已是半年过去了,想起当日行至此间之时,居然有恍若隔世之感。”

若茗一直卷起车帘观望四野景致,此时正在感慨,听见端卿开口,也点头叹道:“是啊,想上次来的时候多么凶险,幸亏凌大哥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豆丁也煞有介事的点着头道:“嗯,多亏了凌老爷,也多亏了小姐机灵,还多亏了小丫头豆丁腿脚麻利,嘻嘻。”说着又推了一把绣元,“要是换成是你,早吓得腿软了。”

“臭丫头,显摆多少回了,还说!”绣元不服气,撅着嘴道,“我就不信我还没你胆大,要是当时我在,说不定早就找到救兵了!”

端卿见两个丫头无忧无虑只管斗嘴,不由得笑了,道:“真是羡慕你们两个,整天都快快活活的,好像世上没有一丁点烦恼似的。”

豆丁扑哧一声笑了:“大公子,你又有本事家里又有钱,比我们不知道快活多少哪,怎么还羡慕我们!”

端卿笑了笑不曾答话,若茗此时也心生感慨,轻声道:“快活并不是有钱有才学就能得到的。”

“那什么人才能快活呢?”豆丁眨着眼问道。

若茗茫然摇头。

绣元咯咯一笑:“我知道!都要像豆丁丫头这样没心没肺才能快活!”

“坏东西,整天奚落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豆丁恨得牙痒。向嘴边呵了一口气,欺身上来挠绣元的痒痒,绣元又笑又躲,闹成一团。

端卿轻叹一口气,如果上次在此地向她说出了心事。如果天锡根本未曾出现。如果之前地一切都没有发生,生活该多么简单。又该多么称心如意呢!

他满怀惆怅地望着四周,道路依稀如旧。只是当初来时是浓荫蔽日的夏末,如今是野花绽放的暮春,空气中流动着馥郁的花香,或许也掺杂着她的气息。

行至当初地路口,远远瞧见那处破败地土地庙。当日的情形一一从眼前闪过。为躲避大雨他们进了土地庙,遇见了凌蒙初和松云,然后炸雷惊了天锡地马,引他们误入贼庙,那个漆黑凶险的夜里,两个大男人束手无策,她一个弱女子强忍着恐惧和惊慌,四处奔波援救,要不是她。或者自己早已经化为异物了吧!多么值得用一生去珍爱、照顾地女子啊。可惜,她心中的人。却不是自己。

端卿悲从中来,如果一切都能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畏首畏尾,不发一言,老天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哪!

正在悲怆之时,忽然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当初我们就是在那个庙里遇见凌大哥的。”

原来若茗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挨着端卿的马走着,同样远远眺望着那间破庙。

端卿忙跳下马来,道:“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并肩前行,土地庙依旧破门洞开,依稀能够望见倾颓地廊柱,若茗低声道:“当初咱们就是坐在那个香台底下生火取暖的。”

“咱们还把松云当成了男子,我一直在奇怪她怎么那么眼熟。”

若茗含笑道:“后来到了望亭镇你们都还没瞧出来,松云得意了好久。”

“那一路真是令人难忘。”端卿也回想起当初情形,微笑说道,“我一直疑惑你怎么与一个年轻男子那么亲近,后来忽然见到她鬓边还有碎发,才醒悟到她是女儿身。”

“不知道松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呢。”

端卿一路行来从未像今日这样与她说过这么多话,心中快乐难言,微笑道:“等咱们从无锡回来,我陪你去苏州看望松云吧,你不是一直惦念着那株眼儿媚吗?可以请松云教我们培植之法,咱们移一株回家去种。”

“那最好不过了,我也想看看松云姐姐,还有眄奴姐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闲,再说你还要温习功课,还是等秋天过后再说吧。”

“没关系,只要你想去,我随时都抽得出时间。”端卿暂时忘却烦恼,畅快难言,不觉忘情说道,“茗儿,你还记得从这庙里出去后的事吗?那天过后我时常想,能够结识你,真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事!茗儿,我时常后怕,气恼自己无用,如果那次你出了事,我绝不独活。”

若茗从未听他说过如此深情款款的话,不由呆了,傻傻看着端卿,他双眸中透出温柔、怜惜的目光,令她一阵安心,又一阵感动。

端卿一言既出,压抑多时的感情如泉水般奔涌而出:“茗儿,我一向嘴笨,不懂得如何向你袒露心意,从小我们在一起,我就知道,你跟忆茗不同,你跟我认识的所有女儿家都不同,因为你是若茗。我不敢跟你说,也不敢跟别人说,一直默默地看着你,我希望你幸福,却又希望这种幸福是我带给你的。茗儿,有时候我夜半难眠之时,会鼓足勇气想要向你表白心迹,然而一到天亮,我又成了不苟言笑地叶端卿,见到你时,仍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茗莫名其妙有些心酸,含泪说道:“哥哥,我对不起你……”

“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早知道你喜欢地是天锡,我绝不会同意这桩婚事,令你左右为难。”端卿怅然说道,“你还记得吗。冯先生初到昆山之时,我看到你看他的表情,当时我多么惊慌害怕!直到听闻他有妻室,我才放下心来,之后看见你为他伤神。我又是难过又是庆幸。可惜,冯先生走了。还有天锡,叶端卿怎么都不是你眼中地那一个。”

若茗大吃一惊。只道对冯梦龙那一点心动是一辈子无人知晓地秘密,原来他竟然看出来了!她惊慌羞愧之余,又觉感动异常,想来端卿是多么在意自己、了解自己啊,就连这样隐秘的少女心事。他居然也看的一清二楚。

“后来叔父跟我父亲议亲,我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连着几个夜里我都不曾睡着,一闭上眼睛全都是你的身影。”端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我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我和你成亲,照顾你一辈子,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可惜。我没这个福分。有时候想起来。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坚持不让你出门。”端卿苦笑道,“不过一啄一饮皆是前定。我如此平庸,即使没有天锡,你也不会倾心于我。”

“不,哥哥,在我心里,你是最亲近、最可信赖地人!”若茗脱口说道。

“真地?”端卿苦涩一笑,“纵然我与你没有夫妻的缘分,有你这句话,我也不枉此生了。”

若茗感动难言,原来他对自己如此深情!为什么自己带给他地却总是伤心呢?

“茗儿,这阵子你不怎么愿意见我吧?”

若茗忙摇头道:“怎么会呢,只是我心里惭愧的很,不敢见你。”

“你不必惭愧,一切都是我地错。”端卿想起前事,无限悔意,“如果我一开始就向你说明心意,即使被你拒绝,我至少可以及时阻止这桩婚事,都是我优柔寡断拖到现在,才让你如此为难。”

若茗咬了咬唇,如果他一开始就表白心迹,自己会拒绝吗?

许久,听见他极低的声音问道:“茗儿,如果我当初再大胆些,如果我当初跟你说了这些话,你,会拒绝我吗?”

若茗心慌意乱,喃喃答道:“我不知道……”

端卿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心中一阵狂喜,她并没有断然拒绝!然而定下神来,才醒悟这个回答如此模糊,一个“不知道”,岂不正是两人茫然情感的写照吗?

又过了许久,若茗低声道:“你容我再想想。这些日子我心里乱的很。哥哥,我不知道我对你,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端卿只觉眼前一黑,两腿发软,不由自主“啊”了一声,愣在当地。片刻功夫他反应过来,心内狂喜难以克制,原来她并没有完全抛掉自己,原来在她心里,自己还有一席之地!

四周地景物突然之间变得不同,花更香了,草更绿了,就连几步之外正在窃窃私语的豆丁和绣元也异常可爱。端卿只觉两手微微颤抖,半晌才能勉强开口道:“都听妹妹的。”

若茗不知不觉掉下泪来,使尽力气点头,只觉此身浑不能自主,不是负了端卿,便要负了天锡,天下万事万物,竟没有一个可以两全的法子。

豆丁明知主子说话下人不能偷听,仍忍不住时时偷瞧几眼,被她看见端卿用衣袖给若茗拭泪,忙压低声音说:“小姐哭了,叶少爷在给她擦眼泪呢,他们是不是拌嘴了?”

“才不会,你几时见过叶少爷跟人红过脸?我猜是小姐眯了眼,叶少爷再给她吹灰呢!”

豆丁眼珠一转:“我在家时听见三姨娘跟大小姐商量着要撮合叶少爷和咱家小姐呢,嘻嘻,我看这主意不错。”

绣元弹了一下她的鼻子:“不羞,这种事是你乱说的吗?是不是你盼着小姐早点出阁,你也好早点找个小男人?”

“呸,看我怎么收拾你!”豆丁捏起拳头便砸了过来,绣元赶紧逃开,笑成一团。 

僧寮Ⅲ

静玄等将几个包袱全都拿走,又商量着搜身,天锡不等他们走近,忙将随身带的荷包、钱袋也都扔在地上,冷笑道:“还想怎样?都已在此了。”

端卿也将钱袋掏出扔在桌上,静玄看了看若茗,道:“这个女施主身上呢?”

若茗身上实在不曾带有银钱,裙带上虽系着一个荷包,但因是母亲亲手缝制,断然也不会给他,便道:“我所有的银子都在包袱里,这个荷包里面是空的。”说着打开来映着火光晃了一晃。

静玄见果然是空的,兀自不肯歇手,又道:“空口说不得,搜一搜才算。”

天锡目眦皆红,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一指头!”

端卿也忙挪近一些挡住若茗,道:“包袱都给了你,谁行路随身带着许多银子?你们也太没足尽了,对一个弱女子动手算什么!”

静玄眯着眼睛看了他们多时,忽然道:“哎呀,不是还有一个女的吗?去哪儿了?”

若茗忙道:“刚才我们俩在暗中摸索,走散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你这里七拐八拐绕的很,多半困在哪里找不到路了。”

静玄虽觉一个女子不会有大害,仍然不肯放心,忙吩咐小和尚:“你们几个打着灯笼前后找找,早点把那个女的带回来!”

几个小和尚应声而去,静玄在屋里踱了一会子,又回头将几个人打量一番。最后才对火工道人说:“包袱收好了,把门从外头锁上,咱们到前头去。”

静玄等走后,若茗侧耳细听了一会儿,远处隐隐有脚步声。却并没有喊叫抓人的声音。想必豆丁确实已经逃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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