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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书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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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作贵宾呢!“

“只可惜我既不通晓音律,书也不在身边,只有两袖清风,外带一张大嘴,万一给人当成打秋风的撵了出来,那可怎么好!”余天锡大笑。

说笑归说笑,余天锡因为执意不肯到叶家,端卿又着急回去向父亲禀报今天的事情,到底街头话别,各自走开。临走时余天锡殷勤道:“叶公子,林小姐,我就住在运来客栈,房号你们也知道,如果有空闲一定要来聚聚呀!”

“一定,余公子如果有空闲也不妨到寒舍喝杯茶,家父必然欢迎之至。”端卿道。

若茗在旁附和:“去过端卿哥哥家里之后,不妨再到拾翠街会会林公子。”

余天锡大笑:“余某三生有幸与几位结识,他日必定准备酒肴,与各位细说交情!”

几个人看着他一步步走远了,这才恋恋不舍回头向家走去。方卿顾着问若茗前几天送给她的白鹦鹉雪影与绿影相处的好不好,落到了后面,端卿和忆茗走在前面,端卿有心攀谈几句,无奈两个人平时极少相处,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正在尴尬,忽然听见忆茗极低的声音问他:“叶公子,最近很忙吗?一直没见你来我家。”

端卿一边奇怪她居然主动说话,一边回答道:“最近生意上有些事,忙了点,不过经常到书坊去。”

“常常见到若茗吗?她怎么也没带你到后面逛逛?”忆茗红着脸又问。

“大概是都比较忙吧,妹妹有什么事吗?”端卿觉得她问得奇怪,忍不住问道。

“没事,没有什么。”忆茗赶紧垂下头。

又走了几步,端卿见她不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才唐突,于是主动道:“忆茗妹妹近来有空吗?上次说到我家听戏,这阵子一直没时间,我今天回去跟父亲说说,瞅个好时间来接你。”

“有空。”忆茗头垂的更低了,又是欢喜又是羞涩,“若是说好了我自己过去,叶公子跟我爹爹说一声就行了。”

“那怎么可以,肯定是要来接妹妹们的。”端卿笑道,“等我手头的事情稍微缓缓,我就跟父亲说。”

“若茗有空吗?她要是很忙的话,只好再往后推推了。”忆茗心头如有小鹿乱跳,紧张到了极点,生怕他说若茗很忙,最近安排不了。

端卿并没有多想,随口说:“没关系,若茗一向是忙人,要是她脱不开身我就单独接你过去,反正若茗也不怎么在意听戏。”

“当真?”忆茗惊喜地仰起脸,“那就多劳哥哥了,到时候你也在吗?”

端卿从未听她叫“哥哥”,一向是疏远的“叶公子”三字,乍听她这么一叫,有些怪异的感觉,不由看了她一眼,但见她细细双眉下一双眼睛熠熠闪光,十分欢喜的模样。

端卿见她这样,还以为是为了听戏的事,笑说:“我要是有空就来陪你,若是脱不开身,反正方卿也在。”

忆茗神色一黯,轻声道:“那就等你有空再说吧。”

端卿笑道:“我这些天忙来忙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左右方卿在家,别为了我又让你等。”

“我等着哥哥吧。”忆茗小声但是坚决的回答。

端卿正要再劝,方卿赶了上来:“哥,若茗说绿影居然打了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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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一天,烦死了!!!! 

冤家Ⅳ

自从方卿把白鹦鹉雪影送给若茗的那天起,她就一直为了书坊的事跑来跑去,加上又与冯梦龙几次会面,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与两只小宠物逗乐。不过下午听见绣元提了一句,说是绿影霸道得很,容不下外客,把雪影啄的掉了一地毛,因此方卿问起时就跟他照实说了。

方卿听了紧张半天,说:“绿影也太霸道了,我去教训教训他。”说完了想起是若茗的鹦鹉,恨道:“偏偏是你的宝贝,打又打不得,你得让我骂它几句。”

若茗咯咯一笑:“不过是玩意儿罢了,你也这么认真。”

“那也不行,我好心让雪影去陪它,他还欺负人家!我去跟我哥说。”方卿说着赶上端卿,道“哥,绿影打了雪影。”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端卿听的直发愣,半天才道:“什么绿影雪影的,听得我糊涂。”

“鹦鹉呀,你忘了?上次给若茗的白鹦鹉呀,被她的绿影打了!”

端卿见他这么着忙,原来是说这些没要紧的,忍不住笑了:“你呀,尽关心这些没要紧的事。”

“怎么没要紧?我要赶紧看看去,绿影这家伙平时看着蔫头蔫脑的,原来这么坏。”方卿郁闷地说。

忆茗本来还有好多话,见方卿赶了过来,不好再说,跟着听见他要去看鹦鹉,心里一喜,便道:“即然这样,今天就到我家里吃晚饭吧。”

若茗过来时正好听见,也道:“对呀,晚上在我家吃吧。”

端卿道:“不然方卿跟你们去吧,我得回去把今天的事跟父亲回禀清楚,免得他老人家挂念。”

“有什么要紧,不过吃个饭的功夫,夜里再跟爹说不是一样嘛。”方卿疑心想去,使劲在旁边撺掇。

忆茗也殷切地望住他,虽然不说话,脸上却尽是恳求的神色,若茗见了只觉得奇怪。

端卿有些为难,一大早起来跟若茗商量了几种版本发行以后,便一直忙着冯梦龙迁居的事,跟着又是余天锡,一天的事都没向叶水心汇报,也不知道老人家什么想法,他既想赶紧回去,又怕扫了大伙的兴致,尤其是若茗的兴致,于是问她:“你说呢?”

“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吧,伯父等你回话也好久了。方卿哥哥要看雪影就顺便到我家吃晚饭吧,也免得伯父‘拷问’他的功课。”若茗笑眯眯地说。

端卿这才放下心来,道:“也好,那我就回去了。方儿,你赶紧把功课补上吧,别惹父亲生气。”

方卿吐了吐舌头:“好啦,明天一定做。”

恰在此时,听见忆茗低声说:“那我们送你回去吧。”

这话一说出口,不仅若茗、端卿觉得怪异,就是忆茗自己,也是窘迫万分。她心心念念只要和端卿多相处片刻,哪怕是送他到家的这一刻钟路程也好,可又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于是刻意说“我们”,把其他人也拉上,没想到听上去意图仍是那么明显,除了大大咧咧的方卿,其他人都觉察到了。

若茗心道,姐姐今天怎么了,忽然对端卿这么关注?莫非刚才端卿说了冯梦龙的事她也有兴趣?

端卿却以为忆茗是惦记着听戏的事,赶紧宽解她:“妹妹别着急,听戏的事这一两天我得了闲空必定安排。”

若茗红着脸,又羞又怕。羞的是说话不留神,露了行迹,怕的是若茗心思灵透,会不会被她看出来回家告诉二娘。等听见端卿说听戏,暗自松了一口气,赶紧说:“不急,你记着就行。”说完又有些惆怅,或者他觉察出来更好?

林家在东,叶家在西,端卿到了路口与众人告别后向西边走去,若茗与方卿说着话一路朝东,忆茗见他俩没注意,忍不住频频回头目送,眼看那个温暖的身影一步步,一步步,渐渐走的远了。

忆茗忽然有无尽伤感,尾梢却又拖着几分甜蜜,这样遥送归人的日子,如果能重复到老,是否也是一种幸福?

到家时破天荒地发现林云浦居然在黄杏娘房中坐着说话。在若茗的记忆中,这种情形十几年大概也只有数的清的几次,忍不住喜上眉梢,挨着林云浦坐下,娇声道:“爹爹,好容易见你在这里。”

林云浦疼爱地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我不是常常在家吗?告诉爹,今天跟姐姐出去玩什么了?”

“今天结识了一个朋友,你没有听见门房说有人找林公子吗?”若茗叽叽呱呱把余天锡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林云浦一边笑,一边意味深长地对黄杏娘说:“女儿这么大了还喜欢胡闹,得早些嫁出去要公婆管教管教了。”

若茗羞红了脸,又看见方卿也在偷笑,恨得一跺脚,扯了扯林云浦的胡子:“爹爹再当着别人取笑我,我就不依了。”

“方卿又不是外人,呵呵。”林云浦赶紧掰开她的小手把胡子拯救出来,心道,等你嫁过去他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小叔子,哪里算外人?

忆茗坐在一边喝茶,见她们父女俩闹成一团,又是笑,又是自怜。为何妹妹就能跟父亲这么亲昵,自己却做不到?本来就没有娘,从小伶仃,偏偏又不像妹妹那样会讨父亲欢心,这个家对我来说究竟有多少温暖?

正在暗自神伤,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搭上了她的肩,黄杏娘慈爱地问道:“今天出去逛了?挺好,你应该多出去走走,天天闷在家里,心里头就更闷了。”

本来是平常的一句话,然而这个“闷”字恰恰触动了忆茗的心事,眼圈一红,忍不住就要落泪,强自稳住心神,笑答:“多谢二娘记挂。”

说话时抬头看了黄杏娘一眼,忽然发现她眼圈微红,依稀是哭过的模样,忆茗心里一顿,怎么,二娘也会哭吗?

这个发现令她一下子轻松了不少。看来每个人都有烦恼。不止是我。

又听见若茗的笑声,看时见她趴在爹爹肩头,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挡不住的轻愁又一次涌上心头,为何不能像她一样事事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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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挂在新书榜上了,可惜收藏没涨,而且,马上就满一个月了,呜呼哀哉…… 

十一 扶正Ⅰ

若茗正在绣像部与李良柯周旋,忽然前头有人回报说冯梦龙来找,等她急匆匆出来,迎面看见冯梦龙大步流星赶过来,满面喜色大声说:“成了,成了!”

若茗一见到他,就有莫名的欢喜,笑着问道:“什么成了?”

“《占花魁》!你看!”冯梦龙扬着手里几片纸,兴奋地说。

若茗接过来边走边看,卖油郎无意中见到花魁娘子,惊艳,之后省吃俭用在青楼留宿一夜,再次见到梦寐以求的花魁……

冯梦龙发现若茗皱起了眉头。他有些紧张,赶紧问:“不好吗?”

“不是,感觉有些怪。”若茗抱歉地笑笑,“秦重为花魁的美貌神魂颠倒,宁愿将一年辛苦攒下的银子全用来见一次面……总之有些怪怪的。”

“哪里怪?”

“我不知道。说不清楚。”若茗慢慢走着,心里也有些纠结,就是怪,看了不舒服,爱情那么美好的东西,怎么会是这样子?

冯梦龙急急取过稿子,自己又看了一遍,疑惑道:“没什么问题呀。”

若茗一时理不清思绪,索性岔开话题:“这么快就写完了?肯定熬夜了吧?”

“那倒没有。”冯梦龙盯着稿子,漫不经心地回答,“昨天遇见一个朋友,谈谈讲讲灵感来了,不大会儿功夫就写完了。”

“是么?先生在昆山也有朋友?”

“我才来这里,不认识几个人。这个朋友是长洲来的,昨天无意间遇到了,就邀他到别院小酌了几杯,没想到随便聊聊倒把稿子弄出来了。”

“这么说这位朋友也出了不少主意吧?”

“说来也有趣,我本来呢就想照着眉娘的样子写花魁,呵呵,结果我这位朋友听了以后说,眉娘侠气重而风尘气少,这句话倒真是说在了点子上——对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曾经见过歌妓慧娘?他说应该照着慧娘的样子来写,我们就这样边喝酒边谈论,一壶酒喝完,刚好也琢磨出来了。”

原来不是他的本意。若茗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卖油郎看中的偏偏是花魁娘子的美貌?这样跟那些纨绔子弟有什么差别?”

冯梦龙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说这个奇怪呀!我觉得这个开头挺合情理的,男女之间的第一印象无非是相貌嘛,不可能见到一个女子先去看她才情如何呀。”

“可是,我觉得秦重不应该跟别的男人一样……”若茗说不出更多,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冯梦龙笑道:“你还年轻,不知道世事。男人不管怎样超脱,看见女子的第一眼,总是先记住她的容貌。”

“你也是吗?”这句话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也是凡夫俗子,呵呵。”冯梦龙随口回答,“对了,我这位朋友还要在昆山逗留一阵子,或者哪天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后面他说什么,若茗已经听不进去了。就这么垂头走着,直到李良柯贸然一声“二小姐”,让她混乱的思绪暂时逃离了真空。

“什么事?”她茫然问道。

“您看看这几幅图样可用吗?”

若茗恍恍惚惚看了一遍,脑子里乱乱的,想不出什么,冯梦龙凑过来,一幅幅点评了,最后说:“很好,与我的故事恰恰相配。”

“那就好。”若茗闷闷答道。

送走了冯梦龙,若茗无情无绪地坐着,不知愁闷从何而来,又是为何久久挥散不去。年轻的她并未发现,这些天来的欢喜、疑虑、忧愁,都紧紧围绕着同一个人。

在书坊忙了一天回去,发现家里人都聚在厅里,按次序坐了,林云浦坐在正中,慢条斯理喝茶,见她进来,道:“好,人都齐了,我有件事要宣布。”

若茗刚坐下,就听见林云浦道:“咱们家这些人里,二娘进门最早,这些年一直是她在操持家务,忆茗、若茗也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可谓为林家操劳半生,她的辛苦,你们想必也都看在眼里。”

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了看众人神色,朗声道:“大娘走的早,正房的位置一直空着,我这把年纪,也不打算再闹什么嫁娶,麻烦。二娘岁数大,管家有经验,为人宽厚仁爱,这个家交给她我放心。所以,从今天起,二娘就是林家的夫人,过两天捡个好日子补个礼数,就算正式了结这事了。”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只不过这个“惊”字,内容却各不相同。对于若茗来说,是又惊又喜;忆茗惊喜之余又有几分伤感;闵柔一向与黄杏娘交好,自然真心高兴;刘桃儿虽然吃惊,但一想论资历也该是人家,纵然不甘心,也只能罢了;唯有乔莺儿,一张粉面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又惊又气又忿,满脑子只有一句:凭什么是这个老女人!

黄杏娘自打林云浦张口,就一直垂头坐着,低眉顺眼,不露一丝表情。一直到林云浦转头对她说:“二娘,你看可好?”

她这才低声回了句:“都听老爷的。”

话音才落,就听见闵柔道:“恭喜姐姐。”

跟着刘桃儿也笑说:“这位子早该姐姐坐了,亏煞姐姐替咱家操了这么多心。”

唯有乔莺儿不曾开口,林云浦恼她不顾脸面,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憋了半天气,这才梗着脖子不情不愿地说:“恭喜。”说完把头扭到一边,再也不肯吭声。

黄杏娘一一道谢,谦和回答:“我无才无德,今后还要仰仗各位妹妹多费心。”

林云浦淡淡一笑:“我说你行,你就行,别太谦让,以后你是夫人,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

黄杏娘心里一凛,赶紧回答:“是,老爷。”

乔莺儿本来心里就不爽快,听见林云浦的话更加堵得难受,忍不住鼻孔里出气,冷冷哼了一声。

若在平时,林云浦大约也就算了,只是今天这事本来就重大,况且她刚才的样子着实也惹恼了林云浦,因此也哼一声,冷冷道:“老五,你有什么话说?要说就赶紧说!”

乔莺儿年轻受宠,多半有些不知高低,兀自犟嘴:“有什么说的?你们都定了,我说话谁肯听!”

“放肆!”林云浦一拍桌子,怒道,“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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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正Ⅱ

林云浦这一拍桌子,不仅乔莺儿,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忆茗、若茗赶紧站起来,垂首侍立,不敢吭声,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黄杏娘刚要劝解,已经听见乔莺儿带着哭腔说:“谁无法无天了?我说什么了?你犯得着跟我这么凶吗?”

林云浦更加生气了。自从那天在街头偶遇那个女子,往事一幕幕重上心头,多少久不曾提起的愁绪、恨意重又绕住他,让他再次陷入懊恼、自责的深渊。偏偏又不能说给任何人。

这几天他心情不快,一直独宿,生意上的事情也无心打理,好在有若茗分担,倒也能偷些清闲,也就是冲着若茗,他才强打精神召集家人宣布黄杏娘扶正的事,没想到没眼色的乔莺儿居然赶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别扭。

如今他再也控制不住压抑了多日的情绪,“哐当”一声踢翻了桌子,厉声喝道:“贱妇,你给我闭嘴!别在我跟前找打!”

这一声暴喝如同晴天霹雳,忆茗本来就柔弱胆小,吓得心里怦怦乱跳,手也颤了,若茗见势头不对,赶紧扶住她,半拉半搀拖到屋外,隔着窗户偷偷往里头瞧着。

黄杏娘心惊肉跳,不知道林云浦为什么发这么大火,然而又不能不管,只得大着胆子上前对乔莺儿说:“妹妹,你赶紧给老爷认个错。”

乔莺儿的眼泪早从脸上流到了脖子里,当着众人的面,她几时受过这种训斥?又是委屈又是不服又是莫名其妙,听见黄杏娘来劝,火气全撒在她头上,尖着嗓子叫道:“这下你高兴了吧?从今以后你最大!谁都得听你的!”

黄杏娘有点懵,这是怎么说?幸亏她一向隐忍惯了,仍然温温柔柔劝她:“妹妹先消消气,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你别管她!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的家,这些人一个二个让你管成什么样了!简直无法无天!你瞧她还有点温柔贤淑的模样吗?”林云浦见乔莺儿还敢还口,越发大怒。

“老爷,你消消气……”黄杏娘苦苦相劝。

她话还没说完,乔莺儿已经忿忿接口:“我怎么了?又怎么不温柔贤淑了?非得要我忍气吞声,随便你们怎么折腾都认了你才满意是不是?”

林云浦自打发迹以后什么时候见过人拗着他?勃然大怒,站起来紧走两步,扬起大手就要往她脸上搧去,闵柔两个早惊呆了,黄杏娘见已经来不及拦,只好一咬牙一闭眼,合身挡在乔莺儿身前,“啪”一声脆响,五个清清楚楚的指头印落在了她白皙的脸上。

“娘!”若茗惊呼着抢了进来。

“你……”林云浦暴怒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老爷……”乔莺儿吓的紧闭起来的眼睛战战兢兢睁开一条缝。

“老爷,别生气了。”黄杏娘又羞又疼,眼泪在眼眶里团团打转,还得强忍着继续劝解,“乔妹妹年轻气盛,偶尔言语触犯了,您看在她多年服侍的份上,别跟她较真儿,再者生大气,|Qī…shu…ωang|对您的身子骨儿也不好。”

“娘,疼吗?”若茗心疼的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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