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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地玄阁弟子面上都露出惊慌之色。高松林安慰道:“放心。这个八卦逍遥阵玄妙非常,又岂是那陶老贼一时半会能够攻破的。现在他们不过是在试探性攻击,以图弄清这阵法的八卦具体布置方位而已。在查明阵法虚实之前。他们根本就无从下手破阵!”
听了这话,阵中的那几个地玄阁弟子稍稍安定下来。高玉函仍有忧色的道:“巧工坊传承千年。阵法上也颇有积累,陶老贼的法阵造诣绝不会低,若是等他们弄明白这八卦逍遥阵的八卦布置方位和变化。然后按照反八卦图依次进行破解。那这个大阵威力就会大减,我们到时就危险了!”
高松林沉默半晌。突然冷笑一声,道:“如果是这样更好。若是那陶老贼以为破了此阵,敢入得阵来,定要叫他吃一番苦头不可”。
高玉函听了心中一动,道:“听爹爹话的意思,莫非这八卦逍遥阵中。还另有玄妙?。
高松林点了点头。道:“不错,我高家千年法阵传承。经历代先祖不断完善创新,不敢说称东土第一。但在这渭国,起码也是名列翘楚。你们以为眼前这座八卦逍遥阵。还是寻常的八卦逍遥阵吗。那就错了!否则我又怎会安然守在这阵中。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听得老主人这话。阵中众人都是心神一振。他们原本以为被巧工坊困在这里,最后终难逃一死。只是早晚的问题,如今听得老主人的话。似乎还有一线生机,一时精神大振。
高玉函不禁问道:“那这座八卦逍遥阵到底又有何另外玄机,玉小函以前一直不知道,爹爹也一直没有告诉玉函呢
高松林道:“这后山百机堂是我地玄阁的第一重地。所以历代先祖对这百机堂的禁阵八卦逍遥阵也十分重视。常有改进的想法。后来我高家先祖出了一位奇才,吸取数代心血经验,成功的对这八卦逍遥阵作了一个改进。改进后的八卦逍遥阵跟原来的八卦逍遥阵已经有所不同,暗藏极大玄机。这本是我地玄阁的一大秘密,也只有历代地玄阁主人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
顿了顿,高松林又继续道:“这个先祖奇才对这个八卦逍遥阵所做的改进就是,在这八卦的衍化当中,又加入了三才阵的变化。这样八个卦位之间,除了两仪四象八卦的变化之外,每三个卦位之间又多出了一个三才的变化。而这三才的变化十分隐蔽。等闲之人根本觉不到。只以为是寻常的八卦逍遥阵。可是等到他自以为破解了此阵。进入阵中之后,就会现,这阵中原来还有一个三才阵的存在!”
听到这里,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心中惊喜。对逃生的信心也顿时大增。
这时高松林又突然出一声长叹。高玉函见了,不禁不解的道:爹爹为何叹气?明才听爹爹说。这个八卦逍遥阵暗藏三才玄妙,想必那陶老贼也看不出来。到时必然中计,误入阵中被三才阵所困,而我们也有机会得以脱身,甚至可以尽歼这些巧工坊的恶贼,为死去的门人弟子报仇!”
高松林摇摇头。道:“我之所以叹气,是因为我地玄阁人才零落。百年来已经没有出过一个筑基期修士,否则我地玄阁又怎会遭八用只拜屠戮。落到如今的下场!”
高玉函听了。低头不语。地玄阁虽然以研究阵法为主,但对门中弟子的培养也是十分关注。也只有资质平庸的弟子。才会去学习法阵之术,而资质稍好的弟子,还是以修行为主,以图达到筑基。可是尽管如此。距上一代筑基期修士坐化。地玄阁已经有百余年没有筑基期弟子出现了。
而高玉函的灵根资质也十分平庸。筑基基本无望,也正因为此,所以她很早就开始接受门中法阵的学习。而且因为天资聪颖,勤奋好学,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得到门中真传。法阵造诣在门中弟子中也是名列翘楚。
她这时不免又想到自己刚刚死去的那个未婚夫婿宁臣。宁臣二灵根资质。又已是炼气期十三层,未必不可以筑基。阁中对其也本报以极大希望,奈何他利欲熏心。自取灭亡之道,还害了整个的地玄阁!
呸!高玉函暗自啐了一声,心道我还想这个卑鄙无耻小人做什么。
“玉函,你知道爹爹为什么这时会突然感叹本门没有一个筑基期修士吗?”高松林突然问道。
高玉函不解。道:“若是本门有筑基期修士坐镇,那巧工坊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敢轻易欺上门来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高松林道:“这只是其中之一。其实我现在有此感叹。还跟这八非逍遥阵有关。”
众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高松林便解释道:“当年那位高家先祖奇人虽然独辟蹊径。在这八卦逍遥阵中暗自加了一个三才阵,但由于担心这其中玄机被阵法高人识破,所以这三才阵的威力,不敢加的太大。即使如此,若是此阵有一个筑基期修士来主持,这三才阵也足以困死陶老贼这样的筑基期中期高手。只是可惜的是,现在你我之间,并无这样的筑基期高手,我们之中最高修为的我也不过炼气期十二层。以我的修为来主持这三才阵,能否真的困住那陶老贼,还真无法预料。”
听到这话。阵中之人又都沉默无语起来。若是高松林所说是真。三才阵困不住那陶子玉,那到时等待众人的,必然还是一死的下场。
这时一名地玄阁弟子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名弟子名叫穆忠实。长得也人如其名。既忠厚又老实。炼气期十一层修为,在这余下的几个弟子中。也是修为最高的,仅次于高松林的炼气期十二层修为。而他也正是刚才那个领着江齐到来的地玄阁弟子。刚才江齐走后。高松林倒没为难他。开了阵门放了他进来。
“穆师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到了这斤,时候,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高玉函瞥了他一眼,嗔怪道。
卑忠实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道:“那,那位工前辈,其实我们都看错了,他。他不是一个炼气期修士,而是一个筑基期前辈!”
“什么”。阵中之人听了这话,都十分吃惊。
“穆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工道友当真是一个筑基期前辈?你又怎么知道的?。高玉函不禁追问道。
穆忠实期期艾艾的就把刚才领着江齐前来这后山百机堂,看到江齐突然露出真实修为。并瞬间杀掉了两斤小巧工坊弟子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听穆忠实说完,阵中之人不禁一阵沉默,相顾无言。过了良久之后,高松林才长叹一声,道:”是我不该!是我糊涂!我这是自作自受,我不该疑心工前辈。把老天送上门来的救星硬生生撵走了”。
众人这时都想到,若是现在江齐在此,那么高松林刚才所说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有江齐这么一个筑基期修士主持三才阵。那狙杀陶老贼在阵中就十拿九稳,众人无疑也可以脱困,并报今日大仇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都已经走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知工前辈现在在何处?”高玉函不禁自言自语道。
穆忠实道:“应该早已经走远了吧。以工前辈的修为。巧工坊的那些人又如何能够拦得住”。
高松林叹道:“忠实。你若是早点说出实情,说不定我会让工前辈入阵!”
高玉函道:“这也不能怪穆师兄。那时的情形,爹爹对工前辈怀疑甚深。即使穆师兄说了,估计爹爹也不会听进去”。
高松林知道她说的也是实情,不由沉默不语起来。仅仅凭着江齐杀了两个巧工坊炼气期修士。还不足以抵消他的疑心,说不定还会更加怀疑。
第一百十四章 阵法困敌
了”前辈要的;衍地绝阵坏在泣里。不知他会不圳川由在附近呢?”高玉函突然想到这点。不禁又大是希翼起来。
听到这话。几人也都心动起来。若是江齐是炼气期修士。那么他面对对方两名筑基期修士,肯定有多远跑多远。根本不会还存了回来取这法阵的念头。但江齐是筑基期修士,这就不一定了。虽然还不知道江齐到底是筑基期什么修为。但高松林,高玉函等人却认为他留下来伺机拿回这件法阵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们很快又失望了。即使江齐当真还留在附近,他们困在这里,又怎么找到他,说服他进阵来主持阵法呢?所以现在江齐在或不在,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江齐此刻正藏身在离此数里之外的山中隐蔽之处,不敢有任何懈怠,一直运起敛息术趴着一动不动。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天。
三天过后。他才从藏身之处钻了出来,探起身子向山下眺望,想看看如今的百机堂怎么样了。这一看之下就吃了一惊,只见山下百机堂前围着数十个巧工坊弟子,法器光芒此起彼伏,正在对着百机堂的八卦逍遥阵狂轰滥炸。
这地玄阁的阵法果然了得。已经过去三天了。巧工坊的人依然还没有破阵而入。而那两个巧工坊的筑基期修士一直在专心破阵。以为这附近早已没有了旁人。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江齐这边,这让江齐稍稍安下心来。
对于此刻是走还是留,他不禁犹豫起来。现在巧工坊那两个筑基期修士正专注于破阵,没有留意到这边。此刻他要溜走,正是大好时机。可是他心中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白白把自己订制的那件三衍地玄阵留在这里,便宜了巧工坊的人
这地玄阁倒还真是顽强。就是不知还能坚持多久。在江齐心中,当然并不希望巧工坊很顺利的就破了阵,然后拿走百机堂的所有东西。包括自己的那件三衍地绝阵,这样他自己什么得不到。
但他也不会奢望这场争斗地玄阁最终会赢。阵法的作用,主要还是对陷入阵中的敌人起到杀伤的作用,但若是敌人不进阵。那这阵法就没有什么作用了。而任何阵法。其实都有破解之道。以巧工坊本身阵法的造诣。又对地玄阁知己知彼,实力又占到绝对的优势,破了眼前这座阵法只是时间间题而已。
所以现在江齐最希望的结果。就是巧工坊在破阵的时候损兵折将。最好做到两败俱伤。这样他才好渔翁得利,这也是他抱着此希望依然留在这里的缘故。
但他也知道这希望十分渺茫。巧工坊有两名筑基期高手坐镇,相比于对方,地玄阁的实力实在太弱,虽然借着阵法之利。在对方破阵的时候。能够给对方造成一定的杀伤。可是这杀伤力有限。所以到后来最大的可能还是巧工坊以微小的代价破了对方的阵法。
“砰砰砰小。
正在这时。就见到场中一阵光芒四耀,接连传来几声巨响,然后就听得数声十分猖狂的大笑。其状江齐心中一惊。暗道难道巧工坊已经破了阵法?
运起天眼术看去。此刻已经可以看到百机堂前原本十分明亮的阵法光罩已经显得黯淡无光。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刮到吹散。而这时幻雾散去,整个的百机堂也已经浮现在了阵中央。在百机堂大门前。还站着数人,无疑都是地玄阁的人,其中就有江齐认得的高玉函。
原来真的是破阵了!这时巧工坊的人已经纷纷扑入了光芒黯淡的大阵之中,将要展开对阵中地玄阁之人的无情杀戮。
江齐觉得自己已经无需再等下去了,巧工坊的两个筑基期修士收拾阵中的人只是一忽儿的事,若等他们缓过神来,注意到自己这边,那自己再想逃就难了。
正在江齐打算就此撤走的时候,这时只见得阵中形势突然就起了变化,原先已经十分黯淡的大阵光芒,徒然间又变得十分明亮起来。然后整斤。大阵又开始变得混沌不明。一道道光芒开始在阵中闪烁不定。一阵阵杀气开始在阵中弥漫开来。
啊啊一。很快的就听到阵中四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呼之声无疑是陷入阵中的巧工坊弟子遭到了阵中的截杀。
高松林没有说谎,高家那个先祖奇才改进的八卦逍遥阵阵中隐藏的三才阵已经动。开始挥阵法的威力。虽然顾忌到有被识破的危险,那位高家先祖奇才设置的这座隐藏三才阵威力不是很强,但对付巧工坊的那些炼气期弟子却是绰绰有余。
巧工坊陷入阵中的那些弟子。被阵中重重迷二六二,举步维艰,分不出东西方向,看不清面前丈许外削,西,而此刻阵中杀机四起,无数道火球。无数道风刃,无数道冰锥,从四处窜了出来,在阵中横冲直撞,不断收割着这些巧工坊弟子的生命。即使这些巧工坊弟子侥幸能够躲过阵丰火球,风刃,冰锥的攻击。也逃不过此刻藏在暗处的地玄阁弟子的偷袭。
辈,竟敢施出阴谋诡计陷害老夫,等老夫抓到你,必将把你挫骨扬灰。再抓了你的元神抽魂炼魄。方解我心头之恨!”陷入阵中的陶子玉这时已经知道中了对方暗算,耳中听到门中弟子不断传来的惨叫哀号哈哈哈,陶老贼,现在你门中的那些徒子徒孙都一个接一个的命丧黄泉了,你也猖狂不了多久,接下来马上就要轮到你了”。不知在阵中何处,传来高松林得意的大笑。
的三才阵又岂耐我何。我劝你还是早早撤去此阵,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否则等我破阵出去。必把你们一斤。个挫骨扬灰,碎尸万段”。陶子玉咬牙切齿狠道。
“陶老贼果然见识不凡。这么快就看出这是三才阵了。可是刚才怎么没有看集,却要自己跑到阵中来自讨苦吃呢。哈哈。”阵中又传来高松林得意的嘲讽之声。
辈的修为,又能奈老夫如何”。陶子玉不再理会对方的嘲笑,开始大声呼道:“金师弟。你现在在何处。来跟为兄会合!”虽然以他的修为,阵中的这些火球,风刃,冰锥奈何不了他。但阵中的迷雾对他依然有效。使他看不清四周的物事口
陶老贼,我忘了对你说了,你的那个金师弟此刻正困在天阵中苦苦挣扎呢!我也不跟你多说闲话了。我现在就去把他送上西天。然后再来度你。哈哈!”阵中传来高松林的一阵得意大笑,然后就不见了动静。
“高小辈,你若敢动我金师弟一根寒毛,我誓绝饶不了你,定要把你抓住抽筋扒皮,再抓了你的元神。让你品尝魂魄在阴火上日夜熬炼,不得轮回之苦
鼻子玉咬牙切齿一阵。想起高松林的话,心中也不禁担心起来。心道这天阵乃是这三才阵天阵,地阵,人阵中威力最大的所在,金师弟陷在那里着实有些凶险。只盼以他的修为能够挺过安然无事。
虽然听高松林说金师弟陷在天阵之中,但陶子玉也找不到他过去跟他会合。因为这天。地。人三阵在阵中是随时变化方位的。陶子玉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自己处身在阵中何处,一时之间更别想寻到那天阵所在。
而这时远处的江齐见到这种情形。哪还不明白生了什么。心中又惊又喜,暗道这地玄阁果然不愧是千年阵法世家,在阵法之术上有独到之处。眼看这座大阵已经被破去,可危。却没想到突然间又风云突变,整个阵法又活了过来,把巧工坊的人都给困在阵中。这次巧工坊可是上了大当了。
现在巧工坊的人身陷这阵中,脱困不得,恐怕是要全栽在这里了。而这也正是他乐意看到的。这样他拿回那件三衍地玄阵就大有希望了。
现在巧工坊的两个筑基期修士都困在阵中,他也不愁被他们觉。不过他还是决定旁观一阵。想看看地玄阁的阵法是否真能否困住两人。甚至狙杀阵中。若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事后他自然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向地玄阁索要回三衍地玄阵。若是不能,那他还是趁早溜之大吉的为妙。
现在百机堂前三才阵的天阵中。阴风恻恻,杀气如云。无数的火球,风刃,冰锥不断从四处冒出,源源不绝,在这阵中四处飞窜。仿佛没有歇止之时。
红袍修士进入这三才阵中之后,三步两步之下,无巧不巧就窜入了这最为凶险的天阵之中,而一旦陷身这天阵中,再要想脱身出来就难了。
现在他护身光罩威能已经施到极大。一个火红的圆盾也不时在周身飞转,抵挡着四处飞来源源不绝的火球,风刃,冰锥。
若是在平时。这些火球。风刃,冰锥不值一提。根本对他这样筑基期修士造不成多大威胁,可是自他进入天阵阵中之后,受到阵中的阴风和煞气所迫,他感觉到无任自己的护身光罩和法器威能都降低了不少。所以现在面对这些平时不值一哂的火球,风刃,冰锥,他也不得不加倍小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第一百十五章 祭灵大法
入阵中的巧工坊弟子大部分都只经陨落阵中,不女,吐阵中火球。风刃,冰锥的乱击之下,就是死在地玄阁弟子的偷袭之下。
在全阵阵眼之处。高松林,高玉函,穆忠实以及其他几个地玄阁弟子齐聚在一起,呆呆看着天阵中的红袍修士。这时他们才见识到一个筑基期修士的厉害,即使是在这么险恶的天阵之中,那红袍修士依旧能抵挡得住。泰然无事。
高松林脸色阴沉,沉喝一声,对旁边几人道:“你们大家一起上,务必要尽把这金老贼截杀在阵中!”
眼前这红袍修士只是一斤,筑基期初期修士。若是凭着这天阵威力,都不能困杀对方的话。那今日要灭杀那筑基期中期修为的陶子玉,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高玉函等地玄阁弟子闻声领命,开始驱动各自的法器。化作七八道光芒。向着天阵中的红袍修士齐齐激射过去。
看到数道飞射而来的法器光芒,肖中的红袍修士冷笑一声,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芒!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金某量天尺的厉害,去”。
着一个小尺状的法器脱手而出,在空中一阵旋转。顿时涨大到三尺来长。散出一道薄薄的金光,向着袭来的数件法器里面迎去。
“砰幽砰一砰一砰一砰”
地玄阁弟子的众法器,围着红袍修士的量天尺,在阵中就厮杀了起来。尽管红袍修士的量天尺在天阵中威力大减,也不是这些修为低弱的地玄阁弟子能够牙氐挡的,只见从那量天尺中不断射出薄薄的金先,。众人的法器一旦被这金光罩住,就是行动呆滞。不住晃动。没过多久,众地玄阁弟子的法器就被那道量天尺金光击打的七零八落,光芒黯淡,失去灵性,掉下地去。
红袍修士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炮玄阁小辈。也敢如此自不量力,敢跟金某为敌。我劝你们还是撤了阵法。自行了断,我还可留尔等一个全尸,否则等下破阵出去,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众地玄阁弟子都面上失色,高松林脸色更是阴沉起来。
“玉函,准备祭阵法器!”高松林沉喝一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