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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运起玄功,努力抵挡这股极为阴寒的气息,暗道:“此阵既叫作风雷之阵,那么这阵阴风必是伤人的手段之一,想不到阵法之学竟是如此玄妙,今日我若侥幸不死,一定要对阵法痛下苦功。”
阴风更甚,傅邪真发觉只凭内力抵御,已非长久之计,一旦自己内力耗尽,必被这股阴风冻死。
若能离开这座树林,自然是万全之计,傅邪真慌不择路,举步便走,忽觉“碰”地一声,脑袋竟撞在大树之上。
经此一撞,傅邪真反而冷静下来,暗道:“既是阵法,哪里能让我自由出入,我听说阵法的布置,都是按照先天奇门而设,人若不知生死之门,就算走得力竭,也绝找不到出路。”
他不再乱走乱撞,而是静下心来,苦寻破解之策。
他忽地灵光一闪,喜道:“是了,阵法既是由树木构成,我若毁去这些大树,阵法岂非就不能成立,在青城山时,我伤其一人,就破了青城剑阵,风雷之阵或许也是此理。”
他抽出三寸寒霜,向身周划去,只听“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剑锋竟似触到铁壁。
傅邪真大吃一惊,伸手摸去,发现一株大树已被削去树木后,其中却是冷冰冰的铁柱。
傅邪真沮丧之极,苦笑道:“我真是太小瞧了玄武,这些大树原来都是铁柱,上面贴着树皮而已。难怪他在路上故意拖延,只因若在白天,我必能瞧出这些树木的破绽。”
想毁去大树以破解阵法,看来是此路不通,傅邪真并不着急,又抬起头来,望着树顶。
他又忖道:“若我能跃上铁柱顶端,四周再无遮掩,岂非就能脱阵而出。”
他立刻伸掌拍向铁柱,借力腾起,眼瞧着身子离地面越高,光线就越明亮些,而那股阴寒之气,似乎也渐渐弱了些。
傅邪真大喜,道:“看来此法可行。”
就在他快要到达柱顶之时,忽见林中亮起一道闪电,闪电触到铁柱,立刻变成数道,向周围铁柱闪去,眨眼间,铁柱间已形成密密的电网。
傅邪真叫道:“不好。”
他急忙撤掌离开铁柱,身子急沉而下。
此时闪电已蔓延至头顶,在头顶半尺处交织不定,良久才慢慢消去。
傅邪真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原来风雷之阵竟是这么厉害,下有阴风,上有闪电,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此时阴风更重,傅邪真内力耗去大半,已渐有无法抵御之势,他不禁有些绝望了,叹道:“难道我今日真要死于此地。”
只听玄武的大笑声又传来,道:“傅教主,在下的风云雷电之阵滋味如何。”
傅邪真虽对玄武恨极,不过既是各为其主,对方手段再毒,也不算什么,他此时微微一笑,道:“玄武兄实在高明,以阵法而论,天下只怕无人能胜得过阁下,邪真死在你手中,果然是死得其所。”
玄武一怔,绝想不到傅邪真身在极险恶之地,却能如此的心境平和。
他轻轻叹道:“傅邪真,对你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只是奈何你我身处敌对的立场,在下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傅教主见谅。”
傅邪真叹道:“我死了也没有什么,只是圣教的大业难成,未免是终生憾事。”
他此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念及圣教上下对自己期盼甚殷,自已却不明不白而死,的确有些不甘。
玄武冷笑道:“魔教若是复兴,白道群侠哪有命在,傅教主临死之时,仍不忘此恶念,实令人心寒。”
傅邪真一愕,道:“玄武兄,此话何意,难道本教的复兴竟是建立在白道群侠的尸骨上吗?”
玄武怒道:“不是这样,那又如何?”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当今武林大势,玄武兄应该心知肚明,如果本教与白道各大门派仍是争斗不休,那么西域武林岂非就可长驱直入,大好江湖再也不能放马高歌,快意恩仇。本教意图复兴,不过是想重振人马,再战西域妖人,还江湖一个清白世界而已,而此重任,又岂是本教所能承担,自然是联合各派,同进共退,方可达成目的。”
玄武大笑道:“你说的好听,在下又怎能上你的当。”
傅邪真心知这些人对圣教成见极深,势非三言两语所能打动,不过虽然劝不动玄武,傅邪真却发现了一线生机。
原来玄武刚才说话之时,阵中便无寒风四起,由此可见,那股阴风完全是由玄武发动,这也就是说,破阵的关键不在阵中,而是阵外的玄武身上。
若是能将玄武击伤,此阵将不难破解,只是玄武的声音飘忽不定,难以辨其方位,又怎能一击而中?
不过傅邪真很快想明白,这世间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轻功,玄武的声音有远近之别,必是因为他能控制声音的高低急促,从而造成飘忽不定的效果,而其本人却必站在原地无疑。
傅邪真立刻闭上双目,以肌肤感应之法,去感知玄武的方位,转眼之间,已达到空灵境界。
从武学原理可知,只需对方有杀已之心,必是杀机毕露,那么肌肤可立生感应。
玄武虽无兵器在手,然而其发动阵法,杀心可知,傅邪真凝神片刻,果然已感知玄武就站在阵方三丈处,离自已却有十丈之遥。
这世间的第一高手,也绝不可能在十丈之外伤敌,傅邪真本来大感沮丧,忽地心中一动,悄悄地向玄武移了一步。
这一步虽移得极小,然而傅邪真的欣喜之情,却是难以言表。
原来他蓦地发现,自己移了一步之后,与玄武的距离果然也缩短了,这就是说,他完全可以凭对玄武的感应,而慢慢地走出阵法。
人之所以能被阵法所惑,是因为总是依赖眼睛,而眼睛却是最易受到欺骗,见到前面无路,便缩足不前,又岂知前面的障碍只是障眼之法。
傅邪真有此发现,又怎能不兴奋莫名!
他静下心来,一边继续锁定玄武的方位,一边慢慢移动。
玄武自然毫无反觉,仍在努力发动阵中的阴风侵蚀傅邪真,他知道等傅邪真内力耗尽之时,便是取胜之刻。
傅邪真此时离玄武已只有四丈之距!
玄武道:“傅教主,莫怪我无情,你虽说的天花乱坠,奈何我却无以为信。”
傅邪真忍住笑,又将脚步移动数尺,此时他已可透过树木,清楚地瞧见玄武犹豫不定的面容。
以两人此时的距离,已到达天地神拳的杀伤范围,然而傅邪真见玄武这副神情,却又心中不忍起来。
既然自己已可安然出阵,又何必再造杀孽。
终于,他跨出最后一步,有惊无险地走出阵来。
甫出风雷之阵,傅邪真忍不住长笑出声,道:“玄武兄,多谢你一路指引,邪真不胜感激。”
玄武本来一直注目树林,忽觉傅邪真的声音近得不可思议,慌忙转过头来,见到傅邪真竟然微笑而立于林外,吃惊之极。
傅邪真哈哈笑道:“原来风雷之阵也不过如此,玄武兄,看来你还得多加练习才行。”
玄武惊骇莫名,比见到死者复活还要震惊百倍,他叫道:“你怎能出来!”
傅邪真笑道:“自是你指引我出来的。”
玄武惊极,道:“怎会是我?”
他急急地皱眉苦思,想找出阵法中的破绽,然而这个风雷之阵是自己花了无数心血,精心设计而成,上合天道,下应奇门,又怎会有破绽?
傅邪真道:“此中玄奥,实不足为外人道,是了,此时你是否该说出烟儿姑娘的下落。”
玄武虽只是刀神城第四护法,不过他却是刀神城最出名的智者,向来为雄极所倚重,傅邪真出阵之初,他虽感震惊,此时却很快地平静下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玄武脚步错过,已急速地滑行数丈。
想不到傅邪真身子动得更快,抢步拦住他的去路,笑道:“哪里逃。”
玄武又急又怒,抖剑直刺傅邪真的胸膛。
傅邪真故意惊吓于他,于是伸手挡在胸前,长剑刺中掌心,却再难刺得下去。
这自然是铁血薄翼手之功,只是夜色浓浓,玄武又怎能看得清楚,见长剑居然刺不进去,不由魂飞魄散,人的血肉之躯,又怎能剑刺不透?傅邪真的武功难道已达到金刚不坏的境界?
他急忙后退一步,抖剑再刺,剑招尚未用老,已斜刺里窜出。
傅邪真哈哈一笑,展开错风步,又拦在玄武的面前。
玄武知道两人的武功相差太远,此时局势极危,势不能以力相争,暗忖道:“傅邪真极重侠义人情,我只有以之打动他,才有生机。”
他慨然道:“傅邪真,玄武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你若想杀了我,悉听尊便,只是事关刀神城安危,恕在下无可奉告。”
此言虽说出,心中仍在打鼓,若傅邪真的为人并非自己所认为的那样,自己这番话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杀心。
傅邪真听他说的慷慨激昂,心中一动,暗道:“若是我被人擒住,逼我说出本教秘密,我自也是宁死不从,玄武对刀神城忠心之极,又有哪里错了,我的确没有必要苦苦相逼。”
他轻轻一叹,道:“玄武兄,你对刀神城的一片忠心,邪真算是领教了,烟儿姑娘的下落便是你不说,在下也有办法知道,你走吧。”
玄武暗喜,脚步却没有稍移,此时若露出急于逃走的神情,必被傅邪真怀疑,他道:“傅邪真,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放了我,只会多一个对手,刀神城从此防备更严。”
傅邪真被此言激起豪气,哈哈大笑道:“刀神城就算是龙潭虎穴,邪真也丝毫不惧,何况有玄武兄这样足智多谋的对手,胜了才会更令人兴奋。”
玄武心中暗喜道:“历代的魔教教主皆是枭雄,奸雄,傅邪真却是大英雄,大豪杰,哈哈,枭雄难敌,英雄易破,此子日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生怕夜长梦多,傅邪真又改变主意,长揖到地,随即转身离去。
正文第三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52:00本章字数:15787)
傅邪真见玄武的身影消失,倒的确有些后悔,只是话已出口,已如覆水难收。
他沉吟片刻,忽地哈哈大笑道:“玄武,你果然厉害,我又上了你的当。”
其实论起他的心智,绝不亚于任何人,只因他天生忠厚,才屡次遭人所算,就算是吃了一堑,只怕也未长一智,这是天性使然,绝难改变。
如今刀神城的四大护法,他皆算是领教过了。四人中,青龙武功最高,玄武最富智谋,白虎、朱雀亦各有奇功,这四人可算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雄极有此四人为辅,又怎能不野心毕露。
雄极既已派玄武来对付自己,足见他对自己已重视起来,自己的存在,对他图谋武林盟主之位,是个极大的隐忧,由此可见,日后的阴谋必定是一浪接一浪。
如今只有尽快地与柳飘飘与卜得意会合,才能集思广益,共对强敌,傅邪真此时,终于生出孤掌难鸣之感。
他径投大道,向刀神城进发,接下来的三天,却是风平浪静,无惊无险地直达刀神城外。
刀神城从外面看起来,与普通的市镇没有区别,恐怕还更要繁华热闹些。
只有深知内情的人,才知道这座城市极为不凡。
此城名义上有名太守,却早已被雄极架空,城中的政务、军务,皆被雄极掌控。
城中的店铺,尽是雄家的产业,就连城中的百姓,也成为雄家奴仆。
由此可见,刀神城虽是一个江湖帮派,其实更像一个割城而据的军阀势力,武林各派中,只有剑霸城与其相似。
傅邪真深知孤身而来,的确冒着极大的风险,只是与刀神城交手,那是必然之举,无法推脱。
他站在城门口时,正在犹豫是否进入,忽听耳边飘来一句:“傅教主,请跟我来。”
傅邪真转目四顾,只见一名樵夫正冲着自己眨眼,随即走向城外。
这名樵夫肩挑两捆干柴,头戴一顶破草帽,将面目遮住大半,傅邪真觉得他颇为面熟,却一时难以想起,心中想起一人,又很快摇头否定。
他放心地跟着此人前去,很快来到离城十里处的一个山村之中。
到了村口,樵夫放下担子,掀开草帽,大笑道:“傅邪真,你瞧瞧我是谁?”
傅邪真看清他的面容,又惊又喜,道:“凌小初,怎会是你?”
凌小初得意地道:“想不到连你也瞒过了,我这身打扮很不错吧。”
谁能想到,剑霸城的少城主,竟一改富贵公子之像,而变成一个赤足敝衣的樵夫,难怪傅邪真就算想到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
傅邪真奇道:“凌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单身来这里。”
凌小初笑道:“你岂不也是单身而来,对雄极来说,你这个魔教教主比我可要重要得多,你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知道我是魔教教主的,你可是第一个,是了,你来这里,总不该是来看风景的。”
凌小初道:“烟儿姑娘是你的朋友,亦是我的好朋友,她既被刀神城擒住,我又怎能不来。”
傅邪真深知凌小初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他为此事而来,也不足为奇。
何况,若能救出烟儿姑娘,对刀神城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对雄极争夺武林盟主之事,更是重创。
傅邪真不由深思起来,现在看来,烟儿姑娘被擒于刀神城已是天下皆知,对雄极的名声极为不利。
身为一代枭雄的雄极,绝不会轻易授柄于人,他不惜冒身败名裂的危险而扣押烟儿姑娘,其中必定另有玄机。
沉吟至此,他抬起头来,对凌小初笑道:“何不为我引见一下贵城的朋友,剑霸城的三大堂主名震江湖,却不知今日来的是哪一位?”
他知道以凌小初的武功才干,凌傲绝不会放心他独自前来,必有三大堂主这般级别的高手随行。
名义上,自是凌小初主持大局,其实真正的领袖人物却是三大堂主。
凌小初笑道:“今日来的是江堂主,他对傅教主可是极为敬佩的。”
话音未落,从村中的一间草屋中走出一人,膀阔腰细,面如淡金,一双细目时时闭起,看起来无精打采,不过他抬起头来瞧着傅邪真时,目中却是神光夺人。
笑容很快就浮现在他的脸上,他大步迎了过来,揖手道:“不才江水流,有幸得见圣教傅教主,何等之幸。”
傅邪真听到“圣教”二字,不觉微怔,江湖白道提起本教,无不以魔教名义,江水流却称之为圣教,并且说的熟练流利,其中必有原因。
傅邪真略略凝思,便知其意。
此次江水流前来,救李烟儿是表,一挫雄极的锐气是真。与自己此行的目的相同,既是同盟,不妨一示友好,至于以后翻脸,则又另当别论。
傅邪真笑道:“江堂主言重,邪真年幼识浅,本不堪大任,不过是因缘巧合而已。”
江水流哈哈大笑道:“独闯青城山,力挫青龙,恐怕不是巧合二字所能说明的。是了,敝城主再三嘱咐,令我见到傅教主后,定要代他向你问好。”
傅邪真大感惊讶,道:“邪真何能,竟敢劳凌城主动问。”
江水流道:“敝城主对傅教主赞誉有加,尤其听说了傅教主的‘息争止纷,共御外敌’之策,恨不得立时见到傅教主才好,好共商江湖大事,只可惜城务缠身,难以前来,不过他日有暇,傅教主定是要去敝城一趟的。”
傅邪真连忙揖礼道:“那是一定要去的。”
剑霸城对他的友好,实在大出所料,更是望外之喜,想不到称霸一方的剑霸凌傲,竟是如此的深明大义,若是江湖各派都有他的远见卓识,自己也不必如此奔波劳苦了。
此时从草屋中又走来两人,一男一女,皆是三十多岁,见到傅邪真,也是慌忙行礼问好,态度甚恭。
傅邪真从凌小初的介绍中方知,两人本是一对夫妇,是天鲸堂的客座高手,男子叫作铁铮,女子便叫作铁夫人。
傅邪真见这对夫妇相貌平平,似乎并无惊人武功,然而江水流对他们的态度甚是恭敬,足见其二人必有所长。
江水流忽地眉头一皱,道:“傅教主,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此地不可久留。”
凌小初道:“这怎么可能,我一直极为小心,绝不会被人跟踪的。”
江水流望着地上的柴担,笑道:“公子既扮作樵夫,不将柴担挑进城中去卖,却挑到这荒村野地,刀神城的狗贼又怎能不起疑。”
凌小初一拍脑门,道:“江堂主说的极是,我怎地没有想到这一点。”
傅邪真心中暗自敬佩不已,江水流心细如发,考虑周全,凌傲派此人来救人,的确是用人有方。
众人说走就走,傅邪真瞧他们的方向,却是与离刀神城越来越远,暗道:“芙蓉妹子分析的不错,关押人的所在,必在城外,江水流也定是这样认为。”
走到一处僻静所在,江水流转过身来,笑道:“还有一事,忘了对傅教主说明,今晨我们遇到贵属柳先生,正是因他指点,我们才在城外等候教主。”
傅邪真道:“柳飘飘却又去了哪里?”
江水流笑道:“以柳先生之能,纵是刀神城的主殿,也可来去自如,教主又何必担心,他约我们今夜子时在离城三十里处的一座破庙见面。”
傅邪真本以为柳飘飘若与剑霸城的人相遇,必有一番争斗,想不到却是一团和气。
看来凌傲的宗旨的确与自己相同,傅邪真本以为与各派交好联手之事必定困难重重,如今有凌傲这个强援,则又另当别论了,心中的欣喜之情,实难以言表。
不一会,已来到一座破庙前,看来此地就是柳飘飘与众人约好见面的所在了。
虽说此处极为荒僻,不过毕竟离刀神城极近,一旦消息泄露,刀神城的高手说来就来,众人皆是极为小心。
众人在庙中坐定,铁氏夫妇便去庙外巡视,江水流似对他们极为放心,等铁氏夫妇一走,便对傅邪真道:“傅教主,此次救李姑娘,自该以你为首,我等众人,皆要听教主的指挥。”
傅邪真慌忙道:“那怎么能行,我虽是什么教主,可是学识、经验极少,此间事务,还是以江堂主马首是瞻。”
江水流微微一变,道:“教主既这么说,江某人只好勉为其难了。”
忽听庙外有人道:“江水流,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指挥我们教主。”
江水流的脸色微微一笑,随即堆下笑容,道:“想不到卜护法驾到了。”
傅邪真连忙站起身来,只见卜得意大步走了进来,昂首瞧着江水流,一脸的不屑,转眼瞧着傅邪真,复又笑容满面起来,脸色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傅邪真道:“卜先生,你怎知我们在这里?”
卜得意道:“是柳老四告诉我的,教主,我们圣教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