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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须男子道:“我叫刘三,不知小兄弟怎样称呼。”
傅邪真暗道:“说不得,只好骗你一下,不过傅邪真这个名字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也算不得真正欺骗于你。”
于是道:“在下李勤,是醉仙楼的厨师。”
刘三叹道:“小兄弟头角峥嵘,豪迈大气,骨相极佳,实为天生练武的好材料,只是做一个厨师,着实可惜,你若有意,我可替你引见一人,必能学得高明武功。”
“学得高明武功,又有什么好?”
刘三瞠目道:“这都不知吗,学得武功,自然可以闯荡江湖,见到恶人贼子,一剑将他杀了,岂不快哉?江山多娇,处处有如画景,你我把臂同游,岂不快哉?天下美酒极多,时时可以痛饮,岂不快哉。”
此人相貌虽是粗豪,然而谈吐不凡,傅邪真被他说的怦然心动,然而很快就意兴阑珊,暗道:“我若出江湖,必又会被柳飘飘等人逼为教主,又怎能如刘兄说的这样快活?”
他道:“人各有志,不可勉强,我虽是一名小小厨师,却是自由自在,又有什么不好?”
刘三一愕,道:“小兄弟说的不错,这倒是我见识浅薄了,失言该罚。”提壶就饮,又是涓滴不剩。
店家见他这样喝酒,简直呆住了,此人年纪甚轻,酒量却怎会如此之豪。
刘三喝得热了起来,索性脱了衣衫,露出铁块也似的肌肉来。
他道:“好兄弟,这小店热得如蒸笼也似,喝一壶酒下去,似有半壶酒被逼了出来,着实令人不快。”
傅邪真道:“本镇东面有座小山,虽谈不上风景绝佳,不过此时前去,倒也月白风清,你我何不去那里饮酒。”
刘三喜道:“既有这般好去处,怎不早说。”
二人收拾起桌上的酒壶,并肩走出酒店,出镇不过半里,果然见一座树林葱郁的小山坡,正值夜深,小山寂静无声,颇为寂寞。
刘三哈哈笑道:“幸有我来山不孤,今夜你我定要一醉方休。”
傅邪真道:“那是自然。”
二人选了处平整地方,席地而坐,重又提壶畅饮,不知不觉,酒已消了大半,二人皆是微有醉意,凉风吹来,皆是身心大畅。
傅邪真暗道:“想不到今日能得识刘三兄,也算我平生一幸,只可惜他却是江湖中人,过了今日,明日就不知要到何处去了。”
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怅然。
就在这时,山下忽地掠来一道身影,身形极快,眨眼间已到山脚。
傅邪真见那道身影纤秀苗条,心中暗道:“此人好像是一名女子,是了,她不正是今日店中来的那位古怪女客吗。”
刘三忽地按住傅邪真的肩头,将他压到草丛中去,傅邪真正在奇怪,刘三低声道:“这个女子极不简单,她深夜来此,定有机密,若是被她瞧见我们,就有些不妙了。”
傅邪真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暗道:“江湖人的秘密,自然不欲被人所知,刘兄竟是认识此女。”
好在那女子上山的方向却非傅邪真这里,而是西边的一个山坡,离傅邪真二人有四五十丈之遥。
那女子站在山坡上静立不动,刘三与傅邪真皆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女子发现。
过了片刻,又有一道人影掠上山来,直奔女子所站的小山坡上。
傅邪真道:“男女半夜相会,必有私情,刘兄见机好快,否则若撞破好事,大家可都要难堪起来。”
那人已瞧见女子,却并不急于上来见面,而是左右张望了一下,月光正明,将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傅邪真心中惊道:“这不是李正源吗,他怎会在这里?”
他的心脏立刻跳得剧烈起来,恐惧之心油然而生。
刘三低声道:“你不必害怕,他们发现不了我们的。”
李正源上了山坡,与女子说话,只是因隔得太远,傅邪真又无内力,自然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却见刘三眉头紧皱,神情中露出愤怒的神情来,显然已听到二人的谈话,且大为不满。
傅邪真与刘三虽只是相处半日,却知此人光明磊落,是一真正的侠义中人,如此看来,李正源与那女子所谋,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此时有一阵西风吹来,将话声若有若无地飘送过来,傅邪真断断续续地听到:“八月十五……雄极……必死无疑……。”
傅邪真心头剧震,暗道:“原来这二人商议的,却是谋害雄极之事,李正源与雄极皆为江湖五老,想不到暗中却思谋害。”
他本对江湖中事不感兴趣,听到这种密谋杀人之事,更对江湖大失所望,对自己立志为民的心情也更坚定了。
忽听“叮”地一声,一粒石子被山风吹动,正击在锡酒壶上,刘三与傅邪真相视一眼,心中暗叫糟糕。
果然,李正源闻声而警,扭头向这边瞧了一眼,立刻走来。
女子紧随其后,道:“什么事?”此时二人离得近了,声音已然可闻。
李正源道:“有石击金属之声,这山中莫非有人埋伏?”
女子道:“这里怎会有人来?”
李正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步向傅邪真、刘三这边走来。
傅邪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又不敢乱动,须知以李正源的武功,一旦被他瞧见自己,那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
眼瞧李正源离他已只有二十丈的距离,傅邪真心知无幸,刚想从草中跃起,忽觉肋下数处穴道一麻,已是动弹不得。
刘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站了起来,道:“好酒啊,好酒,想不到一觉醒来,竟已是夜深。”
傅邪真暗道:“刘兄虽然机警,只是怕骗不过李正源。”
他知道刘三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引开李正源的视线,可是对他自己的安危,却是不放在心中了。
他虽与傅邪真相交日浅,然而这份义气,却是千古难见。
李正源停下脚步,负手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却在这里?”
刘三笑道:“阁下又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到这里做什么?”
李正源瞧了瞧刘三腰间的剑,冷笑道:“既是江湖人物,留你不得。”
女子忙道:“他离我们这么远,未必听得见我们说话,令他发个重誓,不提今日之事也就罢了。”
李正源道:“妇人之仁,常常误了大事,在我看来,除了死人,这世上的人谁也守不得秘密。”
刘三脚步移动,却是离开了傅邪真的藏身之处,同时剑已出鞘,道:“阁下好大的口气,你想杀我灭口,可没那么容易。”
李正源淡淡地道:“是吗?”
他大步跃了过来,手掌飘飘,击向刘三的胸膛。
刘三虽不知对方身份,却知道对方的武功必定极为厉害,又怎敢大意,手腕翻动,长剑已封住李正源手掌的去势。
李正源微微一怔,道:“少林剑法,你的师父是谁?”
刘三并不说话,只顾将长剑一招招刺去,他知道今日绝无胜机,是以一边使剑,一边脚步移动,离得傅邪真更加远了。
李正源避过几招,神情更是惊讶,道:“你怎又会武当剑法,阁下究竟是谁。”
一边观战的女子道:“是了,他的师父定是……”
还没有说出名字,李正源已点头道:“不错,定是那人,这样说来,我可更不能放过阁下了。”
手掌略紧了紧,刘三顿时压力奇大,对方虽只是一对肉掌,可自己的长剑,却有无法施展之感。
他怎敢再缠斗下去,虚刺一剑,纵身下了山坡。
李正源刚想追出,忽觉面前击来一物,来势甚疾。
他急忙侧身避开,却发现是只酒壶,就这么缓了一缓,二人相距已有二十丈之遥。
傅邪真透过草丛,已瞧得一清二楚,心中喜道:“刘三哥果然机灵,这下李正源可追他不到了。”
忽见李正源手掌一拍,身子就好似一缕轻烟般急掠而出,二十丈的距离,竟是眨眼而过,已在刘三的身后。
傅邪真暗暗吃惊,心道:“这是什么轻功!”
女子已失声叫道:“烟波横!”
刚才李正源的身影,的确如一阵轻烟也似,这种轻功很像八步赶蟾,将人的潜力在刹那间爆发出来,却又比八步赶蟾高明许多。
只见李正源手起掌落,直击刘三的头顶,刘三双手举起,想格住这一招,却听得“扑”地一声,李正源的手掌正中天灵。
刘三惨叫一声,向前滚了几滚,就此一动不动。
傅邪真简直不敢相信所见的事实,刚才还与自己饮酒欢笑的刘三,居然就这样死了。
他拼命咬住嘴唇,才使自己没能叫出来声,然而眼泪却是抑制不住,无声而出。
若不是自己请刘三来这里饮酒,他又怎会死?
他想起刘三在酒店中说的三个“不亦快哉”,更是刚肠寸断。
女子道:“李正源,你也太心狠手辣了一些,你并未证明他听到什么,为何就杀了他?”
李正源道:“就算他什么也没听到,可是他见到我们在一起,一旦将消息传出,聪明人自然会明白的。”
女子道:“你就不怕我将我们见面的消息传出去吗?”
李正源道:“夫人怎会那样做。”
女子冷冷地道:“我若那样做,你也会杀我灭口,是吗?”
李正源道:“夫人莫要开玩笑。”
女子冷笑道:“你我交易既成,按你往日的作风,又怎能不杀了我,夺去那件物事?其实你并非不想杀我,只是怕做不到而已。”
说罢,转身就走,李正源冷冷地瞧着她的后背,神情阴毒可怕。
傅邪真又担心起来,生怕李正源再施“烟波横”绝技,将那女子一掌杀了,所幸直到女子消失,李正源也没有动一动。
傅邪真暗道:“看来这女子的武功定是不凡,李正源没有杀她的把握,否则定也会将她杀了。”
此时李正源仍没有离去,傅邪真瞧着他的身影,心中又是厌恶,又有惊怕,却只有俯首草中,静静等待。
李正源道:“阁下伏在草丛中一动不动,这份忍耐着实令人敬佩,你的同伴虽想救你一命,可惜在下还是不能放过你。”
傅邪真心中剧震,原来李正源早已发现自己了,刘三的一片苦心,居然毫无用处。
脚步声慢慢走来,傅邪真穴道被点,已是束手待毙,然而他的心情却反而坦然起来,前途上有刘三等着,二人总算又可以相会了,却不知在地府之中,可否能有三个“不亦快哉”。
眼瞧着李正源步步逼近,傅邪真闭目待死,忽觉身边多了一人,紧接着便听到李正源失声惊呼,急步奔下山去。
傅邪真不明白李正源何以去的如此之快,睁开眼来,却见面前站着一人,竟是日间的那名老丐。
傅邪真又惊又喜,道:“老伯,你怎会在这里?”
老丐瞧着刘三的尸体,轻叹道:“只可惜小老儿来迟了一步。”
傅邪真忽地明白,李正源必是因为瞧见老丐,才急急离去。这么说来,这位老丐,竟是江湖中的顶尖人物了,否则的话,以李正源江湖五老的身份,又怕过谁来。
然而他瞧着刘三的尸体,却再无心思猜测老丐的身份了。
老丐袍袖一拂,傅邪真身上的穴道立时解开了,傅邪真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丐道:“你施舍我三壶酒,我救你一命,就算两不相欠了。”
傅邪真道:“前辈既说不欠,那就不欠了,反正我今生今世,也无法报答你的。”
老丐叹道:“其实你的性命,是刘三给的,又关我什么事。”
傅邪真黯然神伤,道:“不错,若不是我,刘三绝不会死的。”
老丐道:“其实这也怪不得李正源,在江湖中,谁的武功高些,谁就有权力发话,刘三技不如人,也只能怪自己命苦了。”
傅邪真虽对老丐极为尊敬,却忍不住道:“难道强权在手,便可无所顾忌吗,这样说来,公理何在!”
老丐瞧了瞧傅邪真,道:“很快你就会明白,这世上,绝没有真正的公理。”
也不见他身子如何展动,然而傅邪真面前微风起处,老丐的身影已然不见。
傅邪真深知老丐是位绝顶高手,普通人能遇见一次,可谓天大的机缘,他说出那些话来,其实便是指点自己,这世间最重要的便是武功,可是他心中既无江湖之志,又怎会将老丐的话放在心上?更不会求恳老丐教授武功了。
此时天色渐亮,傅邪真回镇中取了铁铲,为刘三挖了个坟墓,墓碑上写着:〖HT5F〗〖HK22〗义友刘三这墓〖HT〗〖HK〗回到醉仙楼时,与女子同来的那些人已走了,傅邪真拼命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生活,可不愿让这件事给毁了。
〖JZ〗〓〓〓〓〓〓〓〓〓〓〓〓〓〓〓〓这日天气极热,傅邪真正好休息在家,拎了一桶水,准备在院中冲凉。
水是刚从井中打出的,冰冷透骨,淋在身上实在痛快之极。
傅邪真洗毕,正准备抹干身子,忽然感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他不必回头,已猜出必是月仙又在偷看他了。
自他住进此院,他就感到月仙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的日常换洗衣服,都是她偷偷拿去洗了,衣衫上的破洞,都被一针一线缝得细细密密。
傅邪真并不是呆子,怎能觉察不出月仙对他的情意?
他闭上眼睛,脑海上就出现月仙的影子:白白净净的肌肤,虽有几粒白麻子,倒也显得俏皮可爱;纤纤秀秀的身材,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衫,也掩不住四川女子特有的娇美。
傅邪真的脸上浮出了笑意,他的事业已走上正轨,成家的计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刘三之事的阴影似乎也渐渐消失了。
忽听窗子一响,月仙伸出头来,娇柔地道:“李大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傅邪真笑道:“这是什么话,月仙妹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月仙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道:“天气真热,我好想洗个澡,可是水桶太重了,你能帮人家拎些水来吗?”
傅邪真道:“这有何不可。”
他打了满满的两桶水,拎到月仙的房中。
月仙笑盈盈地道:“谢谢李大哥了。”
傅邪真道:“这点小事还值得谢,妹子真是客气了。”
他正准备离去,月仙忽又道:“李大哥,我还想求你件事情。”
傅邪真望着她灵光闪动的双眸,心中一动,暗道:“她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
他道:“还有什么事?”
月仙叹道:“天真是好热,关上门来洗澡,只怕人都要热昏了,可是若不关门,只怕有大色狼来偷看呢,李大哥能帮我守着门吗?”
傅邪真惊道:“祢开着门洗澡,这样只怕有些不好。”
月仙道:“怕什么,我把内房的布帘子扯上,岂不就可以了。李大哥,求求你了,你知道我最怕热的。”
傅邪真无奈,只得道:“好吧,祢可要快些洗。”
月仙的目光露出狡黠之色,脆声道:“我一定会很快的。”
帘子拉了下来,内屋传来了脱衣的声音。
傅邪真忍不住向帘子望去,薄薄的帘子里映出一具纤秀的身子,虽瞧得不真切,却反而有一种神秘之美。
傅邪真顿觉口干舌燥,慌忙转过身去,暗道:“我真是太无耻了,月仙妹子这样信任我,我却趁机偷看。”
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平静多了,然而哗哗的水声传来,又令他浮想联翩。
忽听月仙一声惊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傅邪真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有色狼闯进房中不成,他不及细想,拎起墙边的一根棍子,掀帘冲了进去。
他刚进入屋中,怀中已多了一具温软湿滑的身体,傅邪真举目四顾,却不见其他人影,不由问道:“月仙妹子,发生了什么事?”
月仙依在他的怀中,懒洋洋地道:“也没有什么,刚才有一只大老鼠,可把我吓坏了,看见李大哥冲进来,它就吓跑了。”
傅邪真哭笑不得,道:“一只老鼠有什么可怕的。”
这时他才发现,月仙的身子已是赤裸裸的,温软的胸膛紧贴住自己的胸部,那种温柔的厮磨令他周身都舒服起来。
他慌忙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我该走了。”
月仙伸臂将他抱住,急道:“李大哥,你还不明白人家的心吗,人家的身子已给你看过了,以后又怎能嫁人。”
傅邪真大急道:“我是担心祢出意外,才迫不得已冲进来了。”
月仙伸出玉指捂住他的嘴唇,道:“李大哥,我真的好喜欢你,除非你不喜欢人家,那样人家也就无话可说了。”
川妹子向来大胆多情,傅邪真值此温柔境地,心中又怎能不动情,何况他对月仙,也留情多时。
与琴真、铁蝠娘情战的镜头一一出现在脑海中,傅邪真身子一阵火热,手中的棍子“扑通”落地,伸臂将月仙紧紧拥住。
月仙喜极而泣道:“李大哥,我可真想死你了。”
火热的樱唇紧紧吻住傅邪真的嘴唇,手掌已探进他的怀中,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指似乎有奇特的魔力,手指所过之处,都火辣辣地热了起来。
傅邪真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投桃报李,握住月仙的那对柔软。
这种温柔的滋味似乎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与琴真的坚挺,铁蝠娘夸张的丰满相比,月仙胸部柔软而娇小,然而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月仙日思夜想的一幕终于变成现实,娇躯似经受不住这强大的甜蜜般,直向地下软了下去。
傅邪真趁势托住她的丰臀,细细地感受那里肌肤的细滑。
另一只魔爪不失时机地探向小腹下端,却只是在碧草茂密处细细抚摸,似乎一时之间,仍没有寻幽探密的念头。
月仙怎能经受住这种高超的技巧,忍不住呻吟道:“李大哥,不要弄我了,我要。”
傅邪真微微一笑,将月仙抱上床去,开始解起衣衫来。
月仙平平地躺在床上,樱唇翕张不定,胸膛忍不住挺立起来,两条玉腿不耐寂寞地绞在一起,这一切,都在激起傅邪真更强烈的欲火。
傅邪真在此时,仍是不失理智,暗道:“虽说我与月仙做这种事情有违礼仪,不过反正我欲娶她为妻,想必也不算什么错了。”
他慢慢分开月仙的玉腿,月仙紧张之极,对将要到来的冲击充满期待与不安,娇躯不禁颤抖起来。
傅邪真挺起坚硬的胯下,终于向神密的禁区开始突进。
月仙紧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从傅邪真搬进来那一天,她已对他芳心暗许,如今终于达成心愿,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不过身子所享受到的愉悦,却比心里更为激烈,月仙紧紧地拥住傅邪真,昵声道:“李大哥,我心里真的好欢喜。”
傅邪真柔声道:“月仙,祢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怎样报答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