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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策剑眉轻佻,看来用刑不少,“柳叔?”
“你来吧!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手段。”柳长青摇摇头,“我老了,做个旁观就行。”
这是要看看他的手段了?
雷策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也好,那今天我就在您的面前逾越一回了,柳叔莫见怪。”
柳长青满脸笑容,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随意。
雷策抬手招来余康平,“小余,去给我准备一把匕首来,越锋利越好。”
“是。”余康平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
潜龙帮头领眸色闪烁,“雷副师长,你想做什么?”
“你认为呢?”
那眸色深沉如墨,夹杂着些许幽光,让人难以猜测他心头所想;同时,也让人莫名的心里胆寒。
柳长青看在眼中,神秘莫测的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位雷副师长可是在你们黑。道卧底了整整一年半。”
这话一出,潜龙帮的头领眸色闪烁,“你就是那个捣毁整个黑。道关系网的人?”
“是。”雷策毫不避讳,“你们黑。道在a省有明面上的黑。道势力,同样的,也有暗地势力;就你们前青龙帮中在a省暗地的势力就可与一个三流家族抗衡,加上明面上的势力,那可就不得了了,连一流家族都得给你们几分颜面。”
柳长青听到这里,笑了。若非如此,当年的方家也不会这般给青龙帮面子,就算青龙帮毁约也不敢多说它话。
潜龙帮头领失魂落魄的笑着,眼中有着了然之色,“雷策,你这个副师长的位置确实坐得实至名归;在黑。道混迹一年半这点时间,就能打进内部,还将a省所有势力一锅端了。”
雷策挑眉听着。
潜龙帮头领自嘲笑道,“亏得我们老大还自以为聪明,呵呵。”
“罢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刚才那两个条件你答是不答应?若是不答应,那我可不会说出实话。”
“威胁我?”雷策眉心一耸。
余康平双手拿着匕首上前递给他,“首长,匕首来了。”
“嗯。”雷策顺手接过,大刀阔斧的走向潜龙帮头领身前,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现在的你可没有资格与我们谈条件,要么说,要么不说;呵呵,我手痒的很,很久没有动刀子了。”
潜龙帮头领眼中一冷,随即笑了,“你是军人,军人不是都以正人君子自居吗?没想到还有你这样滥用私刑的人存在。”
“你的名字。”雷策不想多说废话。
“一年半的黑。道你没白混,你这样的人要是在黑。道上行走,必定是称霸一方的人物。”潜龙帮头子自顾自的说着话。
雷策猛地拔出匕首,手起刀落,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潜龙帮头子两个手指指尖的骨头被削去,血液涓涓流淌到地面上,与地面上的泥土混在一起。
都说十指连心,这样的痛楚,可比斩断整根手指更痛。
“说?不说?”雷策谈笑间,淡定自若,“不说也行,你这手指只是去了一截;我问一句,你不回答,那么继续削下去。”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潜龙帮头子咬咬牙,愤恨地瞪着他,“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很有骨气嘛!行。”手起刀落,手法干净利落,又血腥十足。
“啊啊。”潜龙帮头子按住已经少了两截手指的手,心下大恨;头上大汗淋漓,却仍然不肯屈服,“你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雷策笑的云淡风轻,抓起他的手,刀子反复落在对方手上;只是这次没有再削下一截手指,而是在他原本就带伤口的手,一点点削了起来。
“啊啊啊。”
潜龙帮头子抱着手直打滚,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可惜不论他怎么翻腾都没用。
第264章 :气怒难平
柳长青看得过瘾,这样的手段比让人直接残废更加让人痛不欲生。
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雷策语气平静淡漠,似正在做那些事情的人不是他一般。
潜龙帮头子咬咬牙,看了柳长青一眼,见他面上的快意,便知今天栽了,“我说!”
雷策松开他的手,缓缓起身,“早这样不久好了,非得受罪才说。”
潜龙帮头子松了一口气,费尽力气,抱着手臂坐起身来;靠在墙上,咽了咽口水,“我的代号是潜龙,以前是青龙帮的人;这次让人绑架那老头子的是楼家的楼云庭,据说是老头子手里有一块玉佩对楼家非常重要。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雷策冷笑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若你真是潜龙,那你和楼家接触的生意应该不少;在我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对你们青龙帮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你潜龙有几个大客户,其中一个就是楼家。”
潜龙虚弱的笑了,“连这事儿你都知道,看来我想瞒过你是不能了。”
潜龙被钻心的疼痛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狠狠喘了一口气后方才继续说道,“我也是偶尔听楼家的人说过,秦湛手里那块玉佩是一个重要的信物。”
“仅仅只是这样?那不可能,楼家的人不是傻子;为了一个信物就兴师动众,说吧!这块玉佩有什么秘密。”雷策鹰眸冷戾。
“雷副师长,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呵呵,我服你。”潜龙疼地笑了笑,“楼家要找的这块玉佩以前是一个叫曹文山的人手里,后来被秦湛那老不死的偷去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呵呵......曹文山本来就是楼云庭的人。”
“楼家本来只是想利用曹文山打入御医门内部,寻找剩下的几块信物以及门主令。听说,只要集齐了这几块玉佩和门主令后就能找到一座秦朝时期的古墓。”
“想必你们也知道,这座古墓便是御医门第一代创始人的墓地,里面有价值连城的宝物;只要得到一件,楼家就能更上一层楼。”
柳长青倒吸一口凉气,起身踱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他们会大费周章的寻找这玩意儿,可这东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有必要赔上一切吗?”
“只要你们抓不到我,就谁也不知道楼家的打算。”潜龙冷笑,“楼家算的可精明的很,十年前御医门的覆灭,就是楼家的杰作。楼家从御医门中得到了不少财物,若非如此,你们以为他们楼家怎么会从一个一流世家,一跃成为顶级世家。连在十年动荡期间都能安然度过,那是因为他们贿赂了三人帮。”
这信息太过庞大,柳长青忍不住揉揉眉心,踱步到他身前,“若是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三人帮倒台后,楼家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
“很简单,他们得到消息提早收手了,并且将所有事情的痕迹都抹去了;就比如贿赂和受贿的事情。”
雷策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余康平,在潜龙面前席地而坐,在一定程度上给了对方尊重,“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据我所知,你只是和楼家有些交易而已。”
潜龙嘲弄道,“我可不是笨蛋,楼家的人是我能惹的吗?在做事前我都是调查好了的;并且,自从与楼家有了第一笔交易后,都一直让人时刻关注楼家的动向。我还在楼家安插了人,现在那人还在楼家。”
骤然间,雷策笑了,“想不到你这个粗人,还是个粗中有细的;难怪你能从潜龙帮中逃脱,并且能以一人之力再次汇聚青龙帮以前的幸存下来的人。”
“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潜龙倒是不敢妄自尊大,“现在我已经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说了,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处置我?”
雷策扭头问道,“柳叔认为呢?”
“先关起来吧!”柳长青一挥手,有人上前将潜龙重新押进了监狱。
在铁门关上的瞬间,潜龙忍痛道,“雷策,你还不知道吧!你妻子就是御医门的人,而且,还是权利最大的门主;我想门主令一定就在你妻子手里了,可惜啊!你妻子可得小心咯。”
潜龙话音之中有着幸灾乐祸。
雷策走上前抢过钥匙,到开门,走进监狱里逮着人就揍。
揍完后,在潜龙痛喊声中拍拍手和柳长青走了。
走出监狱后,柳长青好笑的指着雷策取笑,“你小子,真没想到,也有一天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雷策眼底的担忧越来越浓,并未理会柳长青的话。
柳长青见他如此,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臂,“楼家命不长矣。”
“柳叔,这话怎么说?”雷策疑惑的问着。
楼家的事情他也是在后来才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是并不全面。
“你媳妇在三年前就交了不少楼家的罪证给我们。只是按照老首长的意思,要么一次性搬到楼家,要么不动他的原则;积极收集罪证,这才拖到了现在。前天罪证就已经收集完毕了。只是被秦老的事情耽误了,不然,这会儿楼家的人已经全部下狱。”柳长青简述了一次。
雷策眸色暗了暗,眼中有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柳叔,什么时候动手?”
“今天!”
。。。。。。
柳长青说到做到,将所有罪证上交给唐政后,由唐政牵头,秘密交给了上面的人。
短短一天时间,庞大的楼家,在职人员全部被双规;凡是楼家为非作歹过的人均是下了大狱。
一夕之间,楼家彻底颠覆。
楚天意彻底体会到了上面有人好办事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想上辈子她花了多少力气才把楼家扳倒;这辈子不过是借他人之手,就彻底与楼家说再见了。
“秦师兄,楼家人已经受到了报应;我们御医门的仇,报了!”
“是啊!报了。”秦湛深沉的感叹着,好似做梦一般。
楚天意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切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一刻,“师兄,你的仇也报了。”
“报了,报了,报了。”秦湛眼中留下一长串泪水来,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报得了仇;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这样寥寥过完此生。
却不想,还能见到柳师叔收的徒弟,让他的生活多了许多色彩。
现在,师妹在无声无息间,就给他们支离破碎的御医门报了仇。
秦湛痛苦道,“师妹,难为你了;让你一个人承受这般多,你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雷策听在耳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媳妇后,安慰着秦湛,“师兄,你可别再哭了,报了仇是好事。”
“是啊!好事儿,好事儿,我不哭。”秦湛像个孩子一样,说着不哭,眼泪还是在不断的往下流。
楚天意心头轻松又苦涩,报了仇,她轻松了;可是被丈夫惦记上,绝对没有好事。
雷策和楚天意夫妻二人,再加上羲羲阳阳双胞胎小子陪着秦湛好半夜才让他缓了过来,“你们回去睡吧!天色太晚了,我也该回去睡了。”
“好。”雷策起身把秦湛抱回房间,“秦师兄也早点睡,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秦湛含笑点头,“我都明白,你们赶紧去睡吧!你回去也别凶师妹,师妹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更是为了你好,你在外面努力奋斗,她不想让你担惊受怕的,你也别过多责怪她了。”
楚天意摸摸鼻子,她现在已经成了丈夫的眼中钉了;不过,不是欲处置而后快就是了。
“嗯,我知道的,秦师兄别担心了。”雷策看了一眼心虚的媳妇,眼中沉了沉,和秦湛告别后,把两个孩子送进房间;这才回身,俊朗脸庞上温和的表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
楚天意看的心惊胆颤,“哥,你别这么看着我。”
雷策大步来到她身前,弯腰把她扛到肩上,走进房间;‘碰’一声关上门。
雷楚羲和雷楚阳打开房门往外面看了看。
雷楚阳眼神懵懂的说道,“哥哥,爸爸会不会打妈妈?爸爸好像很生气,妈妈没做错什么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听听?”雷楚羲也是担心妈妈。
两人一合计,一拍即合,悄然来到父母的卧房外。
雷策一把将她丢到床上,柔。软的大床衬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弹跳了记下。
楚天意翻身而起,拿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怯怯的望着他,“哥,你先别生气嘛!这个楼家的事情我也和你说过的,现在不能怪我没告诉你。”
“你还有理了?你和说过你要震垮楼家?还是你和我说过将一切都算计了进去?亦或者,你告诉过我,你用军方的手弄死楼家?”雷策气怒难当。
门外的俩小子听在耳中,均是长大了嘴,妈妈好厉害!
雷楚阳扒拉了一下哥哥的手,耳朵往门上贴的更紧了。
雷楚羲推了推他,“别挡着我,我也要听。”
“哥哥,我们一起听。”雷楚阳后腿了一步,耳朵贴在门上。
第265章 :人心易变
楚天意缩缩脖子,自知理亏,“哥,我真没想瞒着你。”
“那你倒是和我说过没有?”雷策气得够呛,可想到这么些年不在身边,让她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担子,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软乎;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背对着她落寞的道:“我知道,这么些年我不在家,你很辛苦,压力也大。是我不对,要是我能在你身边,你也不至于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楚天意看着眼前落寞的男人,心里狠狠一揪;默默叹了口气,放下抱枕抱住他的劲腰。
“哥,你别这么说。以前我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御医门的事情,御医门牵扯太大,楼家的权利不是你我可以抗衡的;我没想这么快就结束报仇的,可是时机不等人,我只能先做了。你回来以后,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这些事情,对不起。”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仅是感情,还有坦诚。
这一点,她没有做好。
“是我的错。”雷策叹息。
楚天意摇着头,蹭了蹭他的后背“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是我的错。当初我没想到会与唐政老首长相交,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在一步步推进我复仇的步伐了。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和唐政老首长互惠互利,我要楼家的人像当年的御医门人一样颠沛流离;****活在混恐慌之中,害死我御医门那么多人,也该还点血债了。”
“而唐老首长和军方的人则可以均分楼家的势力和产业。我走的每一步都不敢有丝毫遗漏,就怕把你和孩子们牵连进来。”
雷策回身把她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媳妇儿,你真不容易。”
“其实。。。。。。不敢告诉你的原因,还有一个。”
“你怕我觉得你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对你心生防备,是吗?”雷策握住她的手,深邃幽暗的鹰眸与她璀璨生辉的星眸相对。
楚天意微微点头,“嗯。”
很多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凡事比他们聪明的女人,都会让他们产生深深的忌惮,即便是妻子。
因为这样会让他们产生危机感,总有一种不如人的感觉;时间一长反而不利于彼此之间的感情。
“傻姑娘,真是我的傻媳妇儿。”雷策心酸又心痛,揉着她肩膀的大掌,力道一重再重,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般,“你是我的媳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记忆中满身是伤,还能倔强要嫁给我的傻姑娘。”
楚天意想到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盈盈一笑,用下颚蹭了蹭他的胸膛。
夫妻二人享受着短暂的温馨时光。
雷楚羲和雷楚阳紧紧贴着门,“哥哥,为什么听不到声音了?”
自从雷策说话小声后,两人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已经说完了吧!”雷楚羲眸色一动,拉着弟弟就走,“走,咱们回房。”
“哥,再听听,再听听。”
“听什么听啊?赶紧走了。”雷楚羲不由分说的把他拉回房里,“别再去偷听了,小心被爸爸知道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
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闹哪样?
雷楚羲小巴掌拍他额头上,“别废话,赶紧的睡觉。”
。。。。。。
自从秦湛住进大院后,家里两个孩子有人帮忙带了;她也能轻省很多,偶尔还有时间去看看公司的情况,时不时的去军区医院走动走动。
“楚医生,这段时间您怎么有这么多到医院来了?”宁芳看到楚天意走进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打招呼。
“家里轻省了些,就来看看。”楚天意把手提包放在椅子上,侧身坐在椅子边沿,“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特殊病例?”
“没有呢!现在国家太平,受伤的人也不如以前那几年那么多了。”宁芳摇摇头。
楚天意有些兴趣缺缺,转而想到宁芳的工作问题,“没有就算了,宁芳,你想过实习过后去什么地方工作吗?还是直接就留在军区医院呢?”
宁芳由于从医大毕业,毕业后直接在军区医院进行实习;到现在也才三个月不到,等实习后再做打算。
“不知道军区医院会不会要我这样的新人,能够在军区医院实习可都是托了楚医生的福了。”宁芳感慨万分。
楚天意点点头,“好好做,等你实习时间到了,医院会依据你的表现来决定的;不过,你以前就在军区医院做我的助手,能够留下来的可能性很大,加油!”
有了她的这句话,宁芳可算是放心了,“谢谢楚医生鼓励,我会加油的,争取留在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的待遇比其他地方的都要好,工资也比其他地方的要高。
在校读书这段时间,她也打听了不少医院的情况;对a省其他医院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那你加油!”楚天意翻看了一下以往的病例,又看了秦湛所记录的病例。
宁芳手里端着一个小型的医疗托盘,看她看的认真,“楚医生,秦老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前段时间师兄脚筋受伤了,这会儿都还没有恢复过来;以后走路都难了。”楚天意摇着头,看了她一眼,对秦湛的情况也是惋惜。
不过,她也看得开,依照丈夫审讯的结果来看;潜龙那个头子能留下师兄一条命就不错了,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脚筋受伤很严重吗?居然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宁芳吃了一惊。
“脚筋断了。”
宁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楚医生也没有办法治好吗?”
“脚筋的断结处已经感染,就算是将脚筋接在一起,以后走一路都会短一截;而且,还会出现拉扯的疼痛感。然而,师兄的脚筋连连接的机会都没有,感染的太厉害,处理过后短了很长一截,没办法了。”
宁芳见她不愿意再多说,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楚医生,您忙着;我先出去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一会儿还要去住院部看看里面的病人。”
“去吧!”楚天意含笑点点头。
宁芳告辞离开。
等宁芳离开后,楚天意将以前的东西全部翻阅了一遍;其中包括秦湛的行医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