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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远古嫁野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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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多的自我安慰也终抵不过心底的猜忌以及某种强烈的直觉,她的强烈感觉很快就得到了应证,只是,那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毛骨悚然,相反,那是另一个婴孩的啼哭声。

较之她裹在怀里的这个男婴的哭声,她此时所听到的啼哭要虚弱了许多,并且听起来像是上气不接下气,沙奕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莫非……这里困住的婴孩不止一个?

可怪异的是,这声音距离她的位置相当近,但她努力张望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任何类似孩子体型的东西,而那声音也一直萦回在她耳际,她决定去找,又辨不了方向,沙奕当下有些急,却是根本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寻找方法。

她本不想再去试探其他地方的,可事到如今,她想漠不关心都不行,也罢,反正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若说要她靠自己走出去,可能性简直渺茫,所以她是否循声找另一个婴孩,其实对她来说并没什么不同影响,假如她运气好,没准也能走出去,如果运气不好,左不过还是走不出去这一个结果。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说不定西伊这会已经返回坡上巨石处了,恰巧也听到这个婴孩的啼哭声,然后寻她也相对容易简单些。

但她还是要标记下深水区的,不然一会转悠回来,不管是她还是西伊,都有可能被坑。

再次将那根味道难闻的断枝子抓过来,沙奕小心地试探着找了处绵软的地块,将断枝插了上去。

长枝矗立,即便林子光线过暗,走近了,也还是能看到的,沙奕稍稍放了心,转身时,身后那处深水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沙奕吓得魂飞魄散。

第六十八章 林中遇险

当她转过身去看时,也只是见得水面晃动得厉害,其他一切则都异常寂静。

诡异恐怖的感觉。

扫视了一圈仍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婴孩啼哭声却是声声入耳,沙奕不得不放弃查看身边的异常,转而去搜寻婴孩的声源方向。

就在回头瞬间,一个黑色影像电光火石般从她脑海中闪过。

沙奕心下一惊,条件反射地二度转身去。

然而只一眼,她的心就凉透了——那个扒拉在烤糊的树干上的人形焦炭不见了!

更让她焦虑的是,水面上也根本没有那坨焦炭的影子!

按理说,焦炭落水后应该会浮在水面上的,但那人形焦炭压根不在水面上,四周也根本没有它的踪影,她实在是搞不明白。

这处林子实在逝怪得很,她进来至此也不过短短一刻,竟然就滋生了这么多让人胆战心惊的事,着实叫人心慌。

瞅着人形焦炭消失的地方,沙奕下意识退了一步,却是踩到了某种疑似尖刺样的东西,直刺得她脚底板生疼,待到她低下头,尝试着用另一只脚去触探那刺人东西时,那东西又消失不见了。

沙奕头大,有点怀疑刚刚那一刺是错觉,但脚底传来的刺疼还在,她有些不甘心,再次伸脚去探触水底那一处刺到她的地方。

结果与第一次是碰触一样,毫无收获,沙奕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沮丧,她不想碰见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同样也不愿意大难临头还搞不清楚状况,相当矛盾。

正当她纠结得不行时,啼哭声骤停,而那片深水区再次激起了一圈涟漪,与之前不一样的是,涟漪中央开始冒出一串水泡,持续不断,水中更是隐有波动,沙奕看得心惊肉跳,整个人都陷入了僵硬,好在那水泡只冒了一小会便停了,她这才稍稍缓过神来。

婴孩的啼哭再次响起时,沙奕忽然就觉得,哭声该是从那处深水区域传来的……而且像来自水下……尤其是这会子,那哭声听着相当怪异,虽有婴孩的稚嫩,但哭得相当不自然,它并不像正常的发声,相反,像是某种震动带起的声音,尽管与婴孩啼哭很相近,可要是认真仔细地去听,还是能区分出其中的区别来。

其次,这个啼哭声因来自水下,隔水传来就必然带了些许沉闷,而她之前因为恐惧跟担心导致了精神不集中,所以压根没注意到这啼哭的异样,此外,她又一门心思在寻找声源方向,恰恰再逢啼哭声从水中来,她置身水中,距离也近,自然是听得四面八方都是源头,这就彻底解释了所有的问题。

不过,虽是想通了,沙奕还是有些疑惑。

不是涩她也没见过有什么东西窜出水面,因此这块由暴雨形成积水的林子里理应不会有类似两栖类动物这样的存在,可那水下明明就有东西,但她实在想不到那到底会是什么。

就在犹豫中,沙奕突然感觉到水面又开始微微晃动,一道水波缓缓从那深水区域晕过来。

心中警铃大作,沙奕顿感不妙,当下也管不了什么未知区域哪里会有危险,立刻拔腿往反方向冲。

此刻,哪怕积水的阻力再大,脚下所踩再怪异,她也都顾不得了,自从穿越到这个鬼时代里,遇险腿软已经成为了过去时,一如初次惊魂的那一晚,想活就得各种跑,逃命意念越是强烈,那就越是要跑得义无反顾。

当然,也并不是说每次只要跑了就能逃脱的,但在压力下,人的爆发力总归是无限大的,沙奕很快就跑出相当一段距离。

虽说抱着个婴孩又在水中奔逃相当困难,可这一次的慌不择路倒是换来不少好处,沙奕停下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并且她眼下所处之地的积水只及她的膝盖,水浅了许多,她也是安心不少,可惜的是,这处并不见光,似乎并不是这片林子的边缘地带。

沙奕四下张望了一阵,将怀中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又裹紧了些,这才松了口气,然而高度紧张后又突然放松,她瞬间觉得累得不行。

好在那积水旁正好有棵巨树,其中一部分盘根错节的根茎高出水面不少,倒算得上是一处绝佳的休息地。

沙奕没多想,走过去打算坐下,却是不料后蹲的动作做了一半,西伊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过来,那是一种充满警告的语气!

沙奕懵了下,飞快抬起头。

西伊正满脸焦急与紧张,快速往她这边跑,一边大声吼叫着,一边用力扬起两只手臂朝她做出摆手的动作。

起初她还有些搞不懂,不过瞬息间她就明白了——西伊的发音以及他所做的动作,皆是在警告她:不要坐下,离开那里!

沙奕的确没坐下,可她会意得太迟,就是这几秒钟时间,她便感觉自己的腰部一紧,有什么东西紧紧缠住了她。

第六十九章 吸血藤树

同一时间,西伊飞扑了过来,但很可惜,终究是差了一点,一股上提的蛮力猛地自她腰间释放,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拉上半空,重力加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她差点被那道缚在腰间的东西给勒得背过气去。

然而不待她反应,她就被再提了个高度,于分秒间,整个人悬上了半空。

至此,她与西伊之间的距离一下拉开了,也就是这一刻,她才完全看清那扯拉她的恐怖东西竟然是一根干枯虬结的粗藤,而她身后的巨树也在此刻彻底变了样子。

原本那郁郁葱葱结满莫名果实的庞大树冠顷刻果叶形变,密布的绿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卷,不一会,那些绿叶尽皆卷缩成了纤细尖锐的针状物,而那红色的果实就像爆裂一般,表面干缩时溢出许多腥臭的黑红液体,待到整棵树绿色褪尽,拟秃粗糙的枝干上密密麻麻覆满了一层细密浓郁的黑红色泽,实在是恶心得紧。

眼瞅着那些恶心东西慢慢朝着自己延伸过来,沙奕忍不住挣扎起来,只这挣扎却是适得其反,不但那些东西延伸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就连勒在她腰上的粗藤都更紧了几分,她觉得呼吸不畅,更感觉腰上那些粗藤上似乎生出了许多棱刺,扎得她腰际一圈都疼得厉害。

沙奕不得不放弃了挣扎,垂首时看到正下方的西伊正神色焦急地一边看她,一边四处寻着什么东西,她想叫他却是感觉自己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头也有些晕胀。

西伊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仰头冲她喊了些话,又连带着快速朝她做了几个动作。

本该是听不懂的话语,此刻已经演变成了听不清,也不知是她被垂挂导致气血上涌,还是腰际那些尖锐棱刺扎深了的原因,她耳中有一股嗡嗡异响,现下,连带着她的视力都开始有些模糊。

就这短短片刻,腰间的棱刺扎得越来越深,钝重尖锐的疼痛让沙奕万分难受,她疼得想叫,可一看到下方西伊蹲在地上忙着翻找东西的不清晰影像,她又叫不出口了,最后只得无力地呼出一口气,暗暗咬紧牙关。

他每每都要为她作出的一堆事善后,现今落到这样危险的地方来,为救她,他很可能会遭遇到更多危险,她若只因区区疼痛而让他在担心之上再添紧张,也未免太不自知。

她很清楚,只要守乎她的一切事宜,都会让他分心,她不愿意,也不能再让他有更多顾忌,再宅她的忍其实也间接在帮她自己,让西伊有足够时间去寻求救她的办法而不受其他干扰。

遗憾的是,祸事从来都不单行,她这决心刚下,她怀中包裹着的那个小东西就毫无预兆地从她怀中滑了出来。

沙奕惊呼一声,根本顾不得腰间疼痛,身形一扭便迅速伸手去抓那小小的婴孩。

她以为她能抓到的,因为婴孩一滑出她胸怀她便有所发觉了,却是没想到,她的指尖只是堪堪触碰到了婴孩的脚丫,愣是抓了个空。

这一刹那,她再也憋不住,拼劲全力喊了声西伊的名字。

西伊急急应了声,人已飞快站至她下方,欲去接那突然掉落的一坨东西,未料两人之间突然疾射出第二根粗藤,敏捷地将婴孩的身子缠住,然后飞速半缩回去。

西伊接了个空。

那被粗藤细密缠绕的婴孩却再度啼哭起来。

这一声啼哭之下,沙奕忽觉自己的视觉与听觉又恢复清明,忙不迭侧头去看那意外发生之处。

眼下,那粗藤上由叶子卷成的钢针正徐徐往婴孩的皮肤里扎,沙奕顿时急得不行,挣扎间却是根本无力去救。

地面上,西伊略略怔仲后也同是满眼焦灼,他与她一般,也像是头一遭见着婴孩遭遇如此情况,有些束手无策地愣在了原地。

沙奕本想喊他再想想其他办法的,但眼角余光瞥见他之前呆着的地方横七竖八扔着数根枝子,心里已是明白了七八分。

其实一早在看清这棵树的骤变时,她心中便已明了,这与现代所说的食人树怕是出于同一宗,但眼前这棵树明显不具备全面吞噬的能力,它似乎就是靠着那伪装成绿叶的棱刺来吸食动物的血液,而那针状棱刺密且广,若说想对付它,没有一定的准备恐怕不行。

从西伊此前的举动,外加这处所处的阴暗潮湿环境来看,这种吸血树怕火,但此刻她没带打火机,再宅想靠钻木取火来救命基本不可能,因为这将耗费大量时间,只怕火还未起她就已经先被吸干了!

此前的一段短暂时间里,她曾觉得视觉跟听觉模糊,大约是被吸取了一部分血液的缘故,而那树藤上溢出的许多黑红色腥臭液体恐怕也是有毒的,只不过她现在仍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命。

第七十章 解救办法

她尚且还能撑一会,可那婴孩可就不行了,本身就是遭罪了许久,这会子又生事端,若不能尽早将他从那粗藤中解救出来,指不定是要死在这了。

正忧虑着,她忽然瞥见西伊取了腰间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臂用力划了下去,只一刀,便是血色满溢。

沙奕被他自残的行为搞懵了,但眨眼间她就猜出了他的用意。

藤树抓捕人或动物无非是吸血,既然吸血,那么定然对血液,眼下她与那婴孩接连被藤树缠住,即便要吸血也相当缓慢,而西伊直接给自己放了血,大流量的血液自是气味浓重,也自然比她们这些只被扎了血孔的更具吸引力。

只是,这吸血藤树有这么多枝干,它只需再用一藤便可,而西伊自己放血虽然能吸引它大部分的注意力,但真能解脱她跟那婴孩吗?

事实证明,她的质疑确实是多余的,因为吸血藤树径直将她跟那婴孩一齐抛了下来,原本勒着她们的两根粗藤瞬息调了准头,疾速朝着西伊的方向射去。

好在地面腐枝烂叶又厚又多,沾着水格外潮湿绵软,她跟那婴孩落下来都没怎样。

只在落地这一刹,她听到西伊朝她喊了声什么,她飞快转过头,却见他像离弦箭一般,已经跑出去相当一段距离,而藤树也是紧追不舍,它那干枯虬结的粗藤似乎能无限延展,这一段距离它竟是一步不落。

约莫也是受了西伊身上的血腥味吸引,藤树的粗藤紧随在西伊身后,沙奕看得心惊肉跳。

快入夜了,没有火,没有刀,西伊还流和血,她若不趁着这个空隙想办法解决危险源头问题,那么,西伊必然失血过多而被缠住,更差的局面就是以血腥味吸引更多这样的东西。

她现在毫不怀疑这个地方会有很多食人植物,包括在那片深水区域遇到的些东西,她估摸着也极有可能是这一类吸血或食肉的水生植物。

但这个解决的办法相当难想,沙奕蹙着眉将四围都扫了一遍,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无奈只得起身去将那躺在草叶上手动脚动啼哭不止的婴孩抱出来。

婴孩脏兮兮的,此刻更有些哆嗦,沙奕心疼,脱了罩在外面的短小兽皮将他裹了起来,在将他放置到一处稍显干燥的石头上时,她眼尖地瞅到了那石头后方的一大截粗木,顿时心下一动。

若想斩断藤树的两根粗藤触手,没火没刀也不一定办不到,现下可不就是有现成的工尽

想着,她便迅速将那一大截粗木拽了出来,又从西伊来时扔在地上的动物伤口上刮了好一些血迹涂抹到那半截断木上,随即走至藤树枝干爆将那断木置于粗藤根部。

只是须臾,那疾射之状的粗藤中有一根已略显迟疑,少顷,粗藤根处一部分便开始蠕动起来,很快就缠上那截断木,而那粗藤之上的棱刺也紧紧扎进断木中。

这算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沙奕瞅准了这一霎,赶紧伸手抓了断木两端用力推转起来。

现下里,只有靠这种方法才能将它们绞断了,不然人一旦被吊上半空,除了西伊那种自伤办法很难有逃生机会,而且他们目前仅有一把水果刀而已,对于藤树的粗藤来说毫无杀伤力,所幸它的粗藤起始处开在树身离地面较低处,她才有了这么个机会,不然……

不过,推转那半截断木着实不易,她费了好大劲才将断木转了几圈,而那粗藤韧性惊人,几圈下来也只是绷紧了些许,丝毫未见撕裂之态。

若不将它尽快扭断,只怕西伊那边也要出事了,沙奕暗下狠心定要将它扭断,她不愿意西伊再为她承受任何伤痛,也不能让他再付出任何代价,雨季里,始料未及的状况实在太多,已知与未知里的每一种情况都可能是致命的,可以没有她,但他不能倒下。

心下这么想着,她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大起来。

也不知扭了多少圈,就在她双臂酸麻得快失去感觉时,一声闷响,她手中绷得紧紧实实的断木忽然就松脱了开来,一股腥臭无比的液体喷溅开来后,那根粗藤彻底被从树身上分离下来,软绵绵瘫在地上。

舒了口气,沙奕准备将那半截断木捡起来对第二根粗藤用同样方法,却是无奈自己的手臂已酸麻得不受控制,试了几次也仍是有些无力,反倒是那另一根粗藤,像感觉到自身的触手已经失了一条一般,飞速抖动着回撤。

沙奕登时有些急躁,虽说这意味着它并没抓到西伊,但于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必须赶在它完全回缩前扭断它,当然,这会她可能压根做不到了,但至少也得将这半截断木卡进它的藤体中,否则即使西伊来了,也还是拿悬在半空的她束手无策。

第七十一章 毒素入体

好不容易再将断木卡进翻卷的粗藤中后,沙奕实在是力不从心,就这短短一刻的短暂缓神里,一阵罡风席卷,那粗藤快速回转,瞬间就勒回了她的腰腹部。

一缠一绕间,她只觉腰上一紧,窒息感再至,尖锐而钝厚的疼痛也顷刻袭来。

原本她还并不打算放开断木的,但那粗藤以蛮力扯着她往高处拉,那些细密棱刺也已经刺入她的皮肤,她若是不放手,估摸着她很有可能要被拉扯得爆体而亡,所以她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放手,于此,她估摸着她那老腰上最多就是再加几圈血孔子,不至于死于非命。

不过,那粗藤的势头实在是凶猛得很,比之第一次来简直有过之无不及,只在毫秒间,她便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被挤到了一处去,呼吸困难外加悬在半空里,更是让她晕眩得有点睁不开眼。

头昏脑胀时,沙奕模模糊糊听得树下方传来了西伊叫她名字的急切声音,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西伊正焦急站在树下仰头看她,他似乎并不清楚为什么粗藤半路撤回,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又被吊在了半空。

沙奕想张口说话,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挣扎着指了了下藤树躯干底部的半截断木,示意他去转动。

西伊顺着她所指,很快弄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奔至那一处卡着断木的粗藤根部,抓了那断木两端便大力扭转起来。

他的力道大了她数倍,扭着那断木几乎看不出费什么力,并且还扭得飞快,只是他自己划伤的手臂还流着血,这样用力转动下,手臂经脉暴起,更加剧了血流速度。

沙奕看得有些心慌,但也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因为她知道,在西伊眼里,她的一切都远比他自己重要,哪怕是要他以命易命,恐怕他都会在所不惜,且根本不会多作思考。

西伊做事向来效率脯只消片刻,她便感受到了来自粗藤的轻颤,那密密麻麻扎在她腰际的棱刺逐个缩了回去,在第二声藤断轻响传来时,高悬的粗藤一下失去了支撑力,她也随着整片粗藤一起掉了下来。

有着那些缩回棱刺的瘫软粗藤垫背,她倒是没被摔疼,但腰际被扎到的那一圈却不大舒服,她终是没忍住,了声。

西伊几乎是闻声而动,大步奔来将她从那一堆粗藤中抱出来,转而选了另一处光度相对好些的松软枝叶处。

在这过程中,她有气无力地半垂着眼睑靠在他肩上,眼光所及之处,便是他臂膀上那道又深又长的可怕伤口,血色蜿蜒中,西伊的整条手臂都沾染了一片猩红,但他仍旧无暇顾及,放她下来时,他紧张兮兮地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满脸担忧。

沙奕只得轻摇了下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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