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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瞪大眼睛，一巴掌扇在楚天明脸上，“你混蛋。”
不等楚天明发飙，刘清文冲上来扯着楚然的头发嘶吼，“你这个死不了的贱人，居然敢打我男人，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和你妈妈一样，就知道勾引男人。
我今天让你活着来，躺着出去……”
刘清文好像突然失去控制，楚然没设防，被她扯着头发拽到在地。
林楠楠和楚天明都愣住了。
林楠楠摆开刘清文的手，被刘清文踹了一脚，着急之下大吼，“楚天明你傻了？要是楚然这样子被肖大少知道，你的楚氏活不到明天。”
楚天明虽然痛恨楚然，但公司利益高于一切，赶紧上前拉开刘清文。
刘清文被楚天明打了几个巴掌，终于清醒，扑在他怀中大哭，“我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外边的野花是不是就比家花儿香？还是你吃准我离不开你！”
楚然被林楠楠从地上扶起来，听到刘清文歇斯底里的吼叫，心情十分复杂。
她讨厌刘清文。在楚家，刘清文狐假虎威欺负她，甚至想把她赶出楚家。
但事实是，她留着楚爸的血，再折腾她都有借口回到楚家。但刘清文的婚姻一旦走到尽头，她豪门少夫人的身份，经济来源，社会地位等等，都会瞬间坍塌。
楚然靠在林楠楠怀中，说：“所有的可怜人，都不值得可怜。因为他们总是一转身，就让人恨的牙痒痒。”
第九十四章 希望你记住你的话
林楠楠忍俊不禁。
这位少夫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出人意表的事情。
楚然认为自己说的很对，林楠楠笑得不合时宜，再次强调了一遍，“就目前而言，楚老先生是最可怜的吧？但你信不信，只要我松口，楚老先生肯定立刻满血复活。
下一个可怜的人算是刘清文了吧？但只要想到她以前做的那些天理难容的丑事，就会感觉，她现在只是受报应了，而且她的报应只是刚刚开始。
楚家三个人，最后一个是楚天明。我敢打赌，要是有一天楚家彻底破产，楚天明算是最倒霉的一个。但楚天明这家伙不好好做生意，经常想投机倒把钻空子。这种商人，活该破产。”
林楠楠哭笑不得，“夫人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楚然问的很刁钻，“我永远都是对的？比肖翎辰还正确？”
林楠楠噎了一下，“你们夫妻就是人生赢家，做出的决定当然是对的。”
楚然捂脸，疼得乱叫，“刘清文，我决定不会可怜你。”
林楠楠瞬间觉得，这位夫人真的好可爱。然后才想到，她胸口别的胸针里藏着微型摄像头，也就意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肖大少的眼中。
楚然淡定地瞥了一眼林楠楠的前胸，除了觉得波澜起伏，就是波涛汹涌，“不错，很有料。”
林楠楠头痛，“少夫人，你关注的焦点为何总和常人不一样？”说完，拿出手机找出楚然的现状。
楚然心知自己肯定形象有损，但没想到她居然变成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
房间中响起一道惨无人寰的尖叫，让在场人纷纷胆战心惊，甚至连气得心脏病“复发”的楚爸就惊得坐起来。
刘清文看清自己的杰作，脸色一变，跪在楚然身边求原谅，“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亲爱的小楚然，你一定要谅解我。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那个死鬼手机里有短信，我不会……”
楚然稚气声声，“你骂我，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还骂我妈妈。你打算怎么让一个死人原谅你？”
楚然叹息，简单收拾头发，靠着林楠楠站起来。
“楚天明，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就因为你妈妈去世后，我妈妈取而代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男人！
当初他口口声声骗我妈妈说他未婚，勾引我妈妈做出后悔的事情。
但又不想承担责任，就连我妈妈重病都不舍得掏一分钱，不看她最后一眼。
在这个家，我根本没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把我叫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用亲情换取你们的利益？我告诉你，休想。我楚然虽然姓楚，但天下姓楚的人多的是。我不会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姓氏就任由你们宰割！”
楚然霸道地宣誓完，看着刘清文轻轻一笑，“至于你……不过一个无名小卒。我不动手，是因为你完全不值的。但你今天居然敢胆大包天地破坏我的形象。刘清文，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刘清文抖了抖。想到肖翎辰在京都的影响力，一双眼睛都是水花，“我错了。”
是个男人都会心软，但楚然不吃她那套。
“你当然错了。你今天要是不知错，我就打你知错！我告诉你，今后但凡楚家的事和你沾上半点关系，我绝对不管。”
楚爸和楚天明脸色一松，楚然继续说道：“和你没关系的事情，我更要考虑要不要伸手……”
楚爸算是看出，楚然就是个养不熟的。他花费多多少钱把一个屁点儿大的小孩养到上大学，又拖了多少关系安排她和肖翎辰的相亲。这丫头居然攀上高枝，一转眼就要和他断绝关系。
他决不允许。
楚天明被楚然的话弄得心底发虚。
这些年来，他被人嘲笑是个没妈的孩子。他都把账算到楚然头上。因为楚然的妈妈勾引楚爸，让他妈妈抑郁成疾。
在内心深处，楚天明知道一切的根源在于楚爸。但楚爸是他从小崇拜的对象，也是他所有的经济来源，他不会把责任归到楚爸身上，所以他只能怨恨楚然，甚至教唆妻子欺负楚然。
冷静的时候，他知道他对不起楚然。但每次看到楚然和她妈妈极为相像的那张小脸，他就怒火难消。
此时被楚然一语道破，他没有被人看穿心事的窘迫，只剩下卸下包袱的如释重负。
林楠楠冷冷地看了眼这人，扶着楚然往外走，“一家子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们还是先走吧。”
楚天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拦在两人面前，“感情我刚才的话都是白说了？”
楚然被林楠楠挡在身后，气势很足，“楚天明，难道你现在才知道，你在我们眼中，和你老婆是一个等级的。”
楚然说刘清文是无名小卒。那就意味着……
楚天明被楚然激怒。
门口幽幽一声轻叹，肖翎辰踩着破碎的光阴推门而入。
“亲爱的，我早就说过，楚家人摆了一出鸿门宴，你偏不信。都差点被人打了，还有这个信心说服我吗？”
楚爸看到肖翎辰，疑惑地看向楚天明。
楚天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得到的资料上说，肖翎辰今天要去p市开会，显然不可能出现。
林楠楠拽下摄像头，“大老板，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今天会死在这个鬼地方。”
楚爸狠狠瞪着摄像头，瞬间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落在肖大少眼中，绝望地倒地，“肖大少，我们楚家并不想和你作对。如果不是被逼得山穷水尽，我们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楚然身上。”
刘清文不怕死地解释楚爸的意思：“我们是想看两相厌，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才不想在这个家看到她。哎，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楚天明那个臭不要脸的……”
肖翎辰对楚家的烂帐不感兴趣，直接逼问楚天明，“想把楚然留下，直到我把合同案放在你书桌上？楚天明，你对付敌人要有对待家人的气魄，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楚天明气急败坏，大吼，“肖翎辰。”
肖翎辰挽着楚然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回头，似笑非笑地垂眸看他。
楚天明胸腔起伏，死死瞪着他，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他撕开。
但实际上，楚天明啪得跪下。
“请你帮助。”
肖翎辰眯了眯眼。
楚然皱眉，“你什么意思？”感觉肖翎辰手劲加大，才息了声。
肖翎辰说：“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找我。”
楚然一直觉得这件事很诡异。
楚天明在商场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能被人逼到向人下跪的地步，可见那人实力很强。京都的水很深，即便她看不出那人的身份，但足以引起肖翎辰的注意。但从始至终，肖翎辰都很淡定，好像一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的工作，她不涉及，就好像他很少干扰她拍戏的事情——虽然肖翎辰用撒娇耍赖的方法多少破坏了这个约定，但都是无伤大雅的。
楚然沉思，她要为了楚家求肖翎辰吗？
侧头看看肖翎辰沉静的脸，楚然忽然失去所有勇气。
倒是肖翎辰沉不住气，率先问她，“你一直想什么？为何楚家会突然落魄？你是否该求我插手？你应该如何开口？”
楚然摇头，“楚家的存亡与否，只是他们的事情。我只关心我和你事情，这样的感情才纯粹。所以，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
肖翎辰盯着前方的路，手指扣在方向盘上，半响，缓缓笑了。
“他说的没错，楚然真是个聪明姑娘。不仅聪明，而且胆大心细，性格坚韧。我真是捡到宝了。”
“他？”
“就是安子柏。”
肖翎辰嘴角的笑有些冷冽，“你还记得潘雨吗？她在美国的经历十分复杂。查出的资料经过重重伪装，我都不知道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而楚家的事，很可能和传说中的帮潘雨打掩护的人有关系。”
楚然一震。
“和潘雨有关，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肖翎辰笑得意味深长，“你不担心楚家，反而担心我？”
楚然被他问得一愣，心中不快，“我们是一家人，难道我担心你不应该吗？再说楚家的事情已经发生，我担心也没用。”
肖翎辰摇头轻笑，“说的真好听。”
楚然气闷，咬牙：“哼。楚家的钱没有我的一丁半点，而我作为你的妻子，和你共享你的财产。若是你财产有损失，你说我是不是该肉疼！”
肖翎辰慢慢勾起嘴角，随即大笑，“好啦，别生气了。我都是开玩笑的。”
楚然扭开头，“好啊，继续开你的玩笑。”
肖翎辰说：“你都没有笑！”
楚然暴怒，“这种事能开玩笑？你在质疑我的信任？挑衅我的真诚！肖翎辰，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婆的？”
肖翎辰意味深长挑眉，瞥了她一眼，“希望你记住你的话。真诚，信任。”
第九十五章 两女相争
要出事了——这是楚然下意识的反应。
但刚才肖翎辰戏弄她，不信任她，让她很生气，楚然决定，要先冷着肖翎辰。所以楚然一直绷着脸，故意不和肖翎辰说话。
车里光线变亮，楚然才发现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肖翎辰一动不动，好像在思考很终重要的事情。坚硬的五官藏在阴影中，他们的距离变得很远。
楚然想伸手碰触他，猛地听到肖翎辰说：“如果潘雨和你在一起拍戏，你愿意吗？”
原来他刚才和潘雨说这个话题。
“我虽然不喜欢潘雨，但我不喜欢的人多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所以只要她不惹到我，我就无所谓。当然，即使她惹到我，我也无所谓。反正你都是我的了，我还怕什么？”
肖翎辰动动嘴，干笑一声，“你真的这么想？”
楚然终于正式一个问题：肖翎辰的表现很奇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然想起前段时间小兰追的穿越大戏，心中一颤：“你还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知道我是是谁？你有没有失忆？”
肖翎辰摸摸她的额头，“没生病，尽说胡话。”
楚然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人附身了。”
肖翎辰忽然搂住楚然。
楚然被他拽着，又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只觉得全身憋气。
“你到底……”
肖翎辰声音低沉，但楚然听出他十分紧张。
“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记得相信我。哪怕我当面说我不爱你，哪怕我让你离开。记得，那一定是我有身不由己的理由。那时候千万不要相信我……”
楚然被彻底弄糊涂，“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
肖翎辰放开楚然，飞快开车门下去，然后不管车中的楚然，用逃一般的速度离开。
楚然愣了愣。
刚才她没看错的话，肖翎辰的眼睛红了。
他想到了什么，居然把自己感动成这样？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着……
楚然知道肖翎辰定期抽风的特性，这件事很快被抛之脑后——她接到裴影俊的电话。
裴影俊深情地表达了对她的思念之情，以及她在剧组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最后提出了他的担忧，有空降兵担任女二，在剧组中广受好评。
裴影俊的原话是：哪里有楚然，哪里就有潘雨。快回来吧。
楚然悠长地笑出了声。
有这样一个朋友惦记着，真好。
裴影俊的担忧不无道理。
楚然回到剧组，和小兰在练习室整理剧本，听到从茶水间回来的化妆师说：“你发现没，潘雨的长相和楚然有些像呢！”
另一人说：“就因为像，所以这些天才让潘雨当楚然的替身，不然你以为怎样。”
第一个人说：“除了演技差点外，她也算是个人物。”
楚然差点笑喷了。
演员拼的就是演技。演技差还有什么可比的……当然，颜值也很重要。但她颜值就很高……
楚然很不谦虚地笑笑，向两位化妆师打招呼。
化妆师们并没有背后论人长短被当事人发现的窘迫，而是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告诫她，“楚然，你有对手了，你一定要小心。”
小兰不服气地哼哼，“不就是个替身，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然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潘雨替我演的？”
小兰说：“其实这段时间的进度并不多。还没有到替身上场的时候。只不过潘雨很活跃。一出现就让所有人知道她替身的身份。好像她很骄傲。”
“有些人当替身就心满意足了。眼皮子真够浅的。”楚然虽这么说，但以她了解的潘雨，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难道她想先刷新存在感，然后取而代之？
楚然摇摇头，还没发生的事情，她没必要忧虑。静观其变就好。
“对了，裴影俊呢？”
若不是裴影俊“情意绵绵”的电话，她肯定不会提前回来。
能休息为什么要拼死拼活的工作？楚然承认自己也有点懒了。
小兰指了指外面的马场，“小天王这两天和安妮玩的很好。不过还是被安妮摔下去。哦，安妮是屁马，而且是一匹有外国国籍的马。”
裴影俊坐在马上兜风，看到楚然向他招手，拉着缰绳一路小跑到楚然面前。帅气地翻身下马，吹了个口哨，“怎么样？帅不帅？”
楚然点头，“不错，娘炮气质一扫而空，有点男人味。”
裴影俊闻言塌下脸，“原来在你心中我就是个娘泡。哎，我一直给自己的定义是铁骨铮铮的硬汉。”
楚然挑眉，怜悯地看着他。
“如果你的愿望是这样，我会努力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你是个硬汉！硬汉哪……”
楚然说着，忍不住笑了。笑够了，裴影俊说：“一会儿有一出戏，是你和我在宫廷偶遇的场景。这场戏潘雨演过，刘荣也认为能过。但我始终强调找不到感觉。你懂吗？”
小天王想用事实证明楚然比潘雨强。楚然心头微暖，“我知道。不过这类人，根本不值得我把她当成对手。所以，下次不用了。”
裴影俊谢谢勾起嘴角，“你说的，到时候吃亏别怪我没提醒你。”
楚然大笑，“我是那么没品的人？”
裴影俊和小兰齐齐点头。
难道你不是？
宫廷花园的布景中，小八拿着小团扇在花丛中追蝴蝶，冷不防撞到将军身上，刚想道歉，猛地抬头看到老熟人，吓得花容失色，然后立刻淡定，福身行礼，恍若初见。
将军怅然若失，“你果然……”
小八一笑嫣然，以扇遮面，绕着将军远去。
将军痴痴看着小八在花丛中隐去的身影，久久不语。
小兰在一旁看着，紧张的关注刘荣的反应。
前两天就是这幕场景，潘雨拍了一上午。刘荣碍于她空降兵的身份，每次都把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去半句。但最后还是松了口过了一条。
如果潘雨让刘荣失望，岂不是从侧面印证，楚然和潘雨是一个等级的？
让潘雨当楚然的替身，本身就是对楚然的侮辱。小兰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样虚张声势的女人有什么好！
刘荣看了一遍，沉思半晌。挥手，“行了，下一条。”
楚然偷偷问裴影俊，“刘荣转性了？”
刘荣的性格，不管行不行，先批评一顿再说，免得演员骄傲。而且刘荣就是个喜欢骂脏话的糙人——这是他本人的原话，且他引以为傲。刘荣觉得男人骂脏话才显得有男子汉气概。
裴影俊说：“刘荣遇到生命中的克星。昨天刘荣拍潘雨的戏，骂了一天，潘雨也很有个性，软绵绵的和刘荣顶嘴，气得刘荣晚上把摄影机给砸了。”
楚然捂嘴偷笑。
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刘荣也有今天。她都有些后悔没有提前一天来，最起码能看到刘荣无可奈何的表情。
裴影俊一眼看穿楚然腹黑的小心机，给她泼冷水，“你要是提前一天来，我们都看不到这么有趣的一幕了。”
中午简单地吃了一份盒饭，楚然又开始思念肖翎辰杰出的手艺。
小兰顾念楚然身体还在恢复期，帮她准备了不少零食，惹得裴影俊频频关注，让楚然心虚不已。
下午开拍的时候，刘荣特意把楚然和潘雨秘密叫到安静地练习室，训话，“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们都有后台，而且后台是同一人。但我这里是片场，你们那套别走我这里显摆。大不了老子不干了，重选投资商。”
把一个大老爷们逼成这样，楚然觉得肯定是肖翎辰又给刘荣施压。
其实刘荣说了气话。要是肖翎辰放话切断刘荣的资金，没有那个投资商会傻到和肖翎辰作对。
楚然冷笑，“刘导，烦恼都是自己找的。要我说，你就是想多了。我当初来你这里拍戏，并不是靠后台什么的。说句不中听的话。要不是裴影俊要来这里，问我要不要做他搭档，我才不会点头！”
潘雨也表明态度，“拍戏是导演和演员以及所有幕后工作着共同努力的结果。但导演和幕后都是可以取代的，唯独导演不可或缺。所以刘导千万不要撂挑子不干了哦。”
刘荣扶额。
怎么两个姑奶奶都来他这里凑热闹，他可是认真拍戏的导演！
刘荣烦恼，楚然心里也不痛快。
小声问：“潘雨，你不是只要广告吗？怎么跑这里了？”
潘雨说的义正言辞，“我想成为第二个你，当然你做什么，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