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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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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已经成为了大周敌国的公主,可明帝却仍旧相信她,并拼劲全力的相守,皇甫映月心里感动之余,也不愿挚爱的夫君,为了她与满朝文武相争抗衡。

因此,柔妃便在冷宫之中,以死相逼,迫使明帝不得不将她放了出来,接着她便来到皇城之巅,立于城门之上,与明帝一一惜别后,便含笑的一跃跳下了城墙。

而那时只有五岁的周显御,在得知母妃有危后,匆忙赶到城门之下的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目睹了柔妃,跳下城楼的一幕。

哭喊的跑到柔妃身边,已经奄奄一息的皇甫映月,满脸不舍的只来得及,同周显御道别数语,便眼角流泪的合上了双目,就此香消玉殒。

那个时候,明帝与周显御这对父子,简直觉得天塌了一般,尤其的年幼的周显御,身处皇宫之中,****都做噩梦,原本活泼好动的性格,也变的胆小木讷起来。

至于明帝,痛失挚爱,满腔的愤怒让他决定御驾亲征,整整三年的时间,无数小国也被席卷进这场三大国家的战事之中,最后大周痛失两座城池,终于凭借天险,将大梁的军队死死的拖住了。

而萧家军那边,随着同北戎国的战事渐渐占了上风后,源源不断的兵力,就开始往大梁这边的战场推送。

而直到这时战事才陷入僵持,明帝眼见局势稳住,于是才从前方战场返回了京师长平。

三年的征战,将明帝心里对皇甫映月的思念,抵消磨砺了许多,可是作为这场悲剧里,受伤最大的周显御,却在母妃丧命,明帝离宫的这段时间里,受尽了后宫妃嫔,以及宫娥太监的欺凌侮辱。

一个孩子,确实和任何人无怨无仇,可谁让他的生母,是后宫中独宠多年的柔妃呢。

那些因此耗尽年华,却不得恩宠的妃嫔,自然是将满腔的妒恨,全部发泄到了周显御的身上。

在那段时间里,周显御虽贵为皇子,可却过着猪狗都不如的生活。

他不但被强行拖出宫殿,住进了断壁残瓦的废宫之中,原本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被猪食和破衣取代。

生活上受尽磨难不算,他的身心在那段时间,也被受欺凌折辱,尤其是那些品阶低下,一生受宠无望的年轻妃嫔。

在明帝离宫的三年里,几乎每日都要去责打辱骂周显御,以此取乐泄愤。

她们不但将周显御三九天丢进凿开的冰水莲池里,还会在下雪天里,强制拔去对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年纪幼小的周显御,躺在破草席上,冻的浑身僵硬发紫。

而周显御对于这些,从开始的哭闹惶恐,在到后来的默默承受,其实在那个时候,他的内心也在发生着扭曲的改变。

如今周显御会厌恶女人,甚至到了避入蛇蝎的地步,和当初年幼时,这段痛苦的遭遇是分不开关系的。

而等到明帝回来后,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孩子,竟受到了如此虐待,盛怒之下的他,几乎将后宫血洗近半,只要是周显御伸手指出来的人,明帝就会毫不犹豫的处决掉对方。

当年仅八岁的周显御,伸出手指,望着一个个被他点到,而惊恐求饶着的妃嫔们。

那会他的心里,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他要努力变强,不在让任何人左右他的命运,并且他还要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心中所有在意的人,不受半点伤害。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良妃也将周显御,那段最不堪回首的往事,也算全部都说完了。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眉头已经紧锁到一处的萧瑾萱,良妃无奈的笑笑,接着又说道:

“你知道吗,当时皇上将所有的妃嫔,都聚集在了一起,被御儿点到的人,就绝难活命,而到了最后,这孩子竟一伸手,便指向了我,当时本宫真是被他吓的,浑身都发抖了呢。”

正因为周显御悲惨遭遇,而唏嘘不已的萧瑾萱,闻言诧异的看了良妃一眼,接着想了一下,她便语带猜测的说道:

“御王殿下,如今这般孝顺与您,想来他这一指定不是因为,您曾虐待折辱过他,瑾萱觉得御王年幼时,会被娘娘养在膝下,这个决定就算是明帝最后应允的,但和殿下本身怕是脱不开关系,您是否在他落难之时,曾对他有搭救之恩呢。”

萧瑾萱并非是多愁善感之人,可是周显御是她心里在意的人,而且对方的遭遇,和她前生在梅庄之时,何其的相像,甚至比起她受的虐待,周显御还要更加的凄惨。

一时心里的前尘往事,都被勾了出来,没有经历过童年悲惨的人,是无法体会个中痛苦的。

因此感同身受之下,萧瑾萱这会心里难受的厉害,不仅是心疼周显御,也是为自己坎坷的命运,悲鸣伤感。

而良妃眼见萧瑾萱,只是细想之下,就一句道破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当即良妃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觉得对方不但性子稳重,而且还很是聪颖。

“不错,瑾萱你猜对了,当年御儿落难时,我那会连妃位都不是,只是个小小的端嫔,虽然可怜他,却并无能力庇护御儿一二,于是我便有空就给他,悄悄送些干粮吃食,却没想到这个孩子,竟把这点滴恩情都记在了心里,而我如今的四妃之位,旁人都说我是众望所归,圣上器重才分封的,但其实本宫心里知道,这个位置其实是御儿帮我谋来的。”

第179章 :惠妃投诚

其实良妃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她是寒门小户出身,祖辈往上数六代,都没有官拜二品以上的,单论她的身份,想登上四妃之位,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当年周显御一指选中良妃后,并告诉明帝,他要选对方成为他的母妃,而也是从那以后,失宠多年,几乎被明帝遗忘了的良妃,才渐渐从新获宠,并从嫔位变成了妃位。

甚至当她生下九皇子周显宸时,明帝还以此为由,在次晋她的位分,让她成为了如今的良妃娘娘。

对于她能登上四妃之位,后宫内外,无不感叹良妃恩宠深厚,其实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一切都是周显御为她带来的。

所以对于这个继养在身边的七皇子,良妃比起自己的孩子,还要多偏疼周显御几分,母子二人的情分也是日渐加深,从来没有半分隔阂。

虽然周显御幼年的遭遇,听的萧瑾萱心里难受的厉害,可如今对方能得到良妃的照拂,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至少和她相比,重生而回,虽然她的生母杨氏,避免了前生早死的命运,可对她却向来不冷不热,还十分的厌烦,因此周显御如今的境遇,萧瑾萱觉得也不算糟糕透顶。

而良妃眼见萧瑾萱,刚刚还神伤感慨,几个瞬息间,就神色恢复如常了,这番收放自如的心性,在同龄女子中,可真是太过少见了。

当即对萧瑾萱,良妃真是越瞧越喜欢,因此忙笑着说道:

“你瞧瞧我,竟说些陈年旧事,惹得大伙都感伤难受的,这人上了年纪,果然就变的絮叨起来了,瑾萱你可千万别嫌烦才好,其实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更好的了解御儿,将来你们若真能走到一起,本宫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良妃如今这般表态,其实也是为了安抚萧瑾萱,并隐晦的告诉对方,周显御赐婚一事,并非没有转机,而她本身也不认可这段婚缘,并会为了此事,在中间尽力周旋的。

萧瑾萱心思剔透,良妃话里的意思,她如何能听不明白,可是她与周显御之间存在的隔阂,并非是一道赐婚而已,命格改变,拖累对方,这才是她最忌惮顾虑的地方。

因此哪怕良妃已经表态的十分清楚,可萧瑾萱却只当没听懂这话,并起身福礼说道:

“娘娘这话真是叫我惶恐,如今御王殿下已经赐婚,瑾萱能做的,就是同您一样真心的为他祝福,至于我与他之间,不过是浅交之缘,今生也绝无姻缘一说,而且瑾萱只是出身卑微的庶出,若我成为殿下的王妃,恐怕在皇室宗亲内,御王可就要抬不起头了。”

萧瑾萱半点不贪慕御王妃之位,果断的拒绝,这点让良妃心里惊讶的同时,其实也算在她意料之中。

因为那日周显睿前来见过她后,良妃就将自己想召见萧瑾萱的想法,和这个长子说了。

当时周显睿就已经告诉她了,现在除了赐婚这件事以外,萧瑾萱因为心结未解,本身就不愿意去接受周显御。

当时良妃就觉得十分奇怪,毕竟能有机会嫁进王府为妃,这是多少人削尖脑袋,都要往前争的好事,她想不明白,竟还会有人拒绝。

当即在她的仔细询问下,周显睿就将萧瑾萱,在扬州时如何被叫成灾星,后来又因一封书信,断定周显御重伤是因她而起,从此疏远周显御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了良妃。

因此眼见萧瑾萱,在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婉拒了她的好意,良妃也不气恼,知道感情的事情,也不是她方便插手的,只得不在提这话头,反倒冲着襄平招了招手。

“既然瑾萱小姐说自己与御儿只是浅交,那你们这些晚辈的事情,本宫也就不干涉了,只是难得进宫一趟,你就留下来陪陪襄儿吧,省的她太粘着你,到时又跑出皇宫几天都不回来,我这做母妃的到底是放心不下。”

从来到衍庆宫,良妃就礼遇有加,坦诚相待,因此对方的这个要求,萧瑾萱自然不会拂了对方的意思,当即应允了下来。

接着良妃果然在没提周显御的事情,白天里带着萧瑾萱,在宫内游玩了一番,傍晚时分她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的可口菜肴,等到入夜以后,萧瑾萱便和襄平拜别了良妃,一起下去休息了。

衍庆宫这边,一整天都其乐融融,可是萧瑾萱心情愉悦,有的人却为此不痛快的很呢。

就见天才见黑,惠妃就离开了自己的合云宫,带着宫婢太监,向皇后的凤翔宫走去。

在前往的路上,她扭头对跟在一侧的太监,语气不悦的说道:

“你真的都打探清楚了?那良妃果真将萧瑾萱那个小贱人,留在宫内住宿,还为对方亲自下厨了,真不知道那小贱人怎么就入了她的眼,有良妃护着,想收拾萧瑾萱就难了。”

紧跟在惠妃身侧的太监,名叫窦文海,是合云宫的掌宫总管太监,同时也是惠妃钱氏的心腹。

眼见惠妃满脸的不甘之色,当即窦文海就是将腰一躬,出谋划策的说道:

“娘娘不必这般发愁,那良妃虽是四妃之一,可这后宫之主可并非是她,只要凤座上的那位肯帮忙的话,娘娘还怕拿捏不下一个小小的庶女不成。”

闻听这话,惠妃皱着的双眉,非但没有舒展,反倒冷哼一声说道:

“想请动皇后出手,谈何容易,今日薛后虽然向我报以笼络之意,可对方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本妃是垂涎贤妃之位,可我的兄长钱铭,死的有多惨你不会不知道吧,想他不就是薛后和泰亲王一派的,虽然都说兄长是上吊自尽,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凡事太平时都好,可一旦真出了事情,就算我投诚于薛后,恐怕对方也未必就会庇护与我。”

窦文海是久经深宫的太监,对于惠妃的担忧,他何尝不知确实有理,可是他想了一下,还是出言劝到:

“娘娘话虽如此,可薛后母家可是丞相府,背靠大树好乘凉,如今您在瞧瞧这后宫,近半得宠的妃嫔,都是薛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奴才瞧着,若在不依附于薛后,将来娘娘必会成为对方铲除的目标,到时可就更加不妙了。”

这些话其实窦文海不说,惠妃其实心里也清楚。

如今四妃之位只有良妃一人,其实原本还有淑妃和德妃,只是这二位,分别在四年前,和两年前,因犯宫规被薛后惩处,一个打入了冷宫,另一个直接一杯毒酒连性命都没保下。

尤其是那位淑妃,可是与先皇后,在明帝还未称帝时,就嫁进王府服侍的老人,结果如今照样被剥去妃位,在冷宫内了此残生,而这也足可见得,这位薛后的手腕和厉害了。

说话间惠妃也来到了凤翔宫,等到通传以后,薛后就在正殿召见了她。

一见到端坐在殿内,周身仪态尽显的薛后时,惠妃忙莲步快移的来到对方近前,然后恭敬的行了个叩拜大礼,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的亵慢。

至于薛后,在受了这一礼后,才叫惠妃起身,并面带笑容的说道:

“如此晚了,我以为御花园一别,妹妹不会应邀而来了呢,既然来了,那便坐下吧,正好我要和你说的话,三言两语也讲不完,也不能叫你一直这么站着不是。”

恭谨的再次谢过薛后赐坐,惠妃才一坐稳,就忙陪着轻笑的说道:

“皇后娘娘相邀,臣妾哪有不来的道理,就不知您要与我说的究竟是何事情,臣妾洗耳恭听。”

接过宫婢递来的茶水,薛后在喝了一口后,这才悠悠开口说道:

“其实本后叫你前来,是不忍见有些事情,妹妹还被蒙在鼓里,而我要说的正是你兄长钱铭的死因,想来惠妃到现在还不知道吧,其实怀安候并非死于自缢,而是被人活活勒死的,而这下手之人,正是害的六皇子被贬去苦寒之地,让你们母子分离的那位帅府庶出萧瑾萱。”

闻听这话,惠妃险些连手中的茶杯都摔到地上,当即宫规也顾不得了,几步上前就迫切的问道:

“皇后娘娘你此话当真,我的兄长竟是死在萧瑾萱的手中,她不过是个庶出女,我兄长可是位列侯爵,怎会惨死在她的手中呢。”

眼见惠妃双眼圆瞪的注视着自己,薛后当即就瞟了对方一眼,声音平静的说道:

“看来本后说的话,似乎无法取信于惠妃你了,既然你不相信,那便只当本后在同你说笑好了,不过我奉劝妹妹,你千万别小瞧了那萧瑾萱,她是个庶女不假,可在扬州时,就是这个萧府小妾所生的卑贱丫头,活活将身为县主的钱璎珞,你那位好侄女给害死了,而且还栽赃在了六皇子的头上,她的手段厉害着呢,怀安候会折在她的手里,又有何奇怪的。”

眼见薛后言语肯定,加上惠妃也从六皇子那,听闻过萧瑾萱的难缠,当即原本的无法置信,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恨意。

当即惠妃就跪在了薛后的面前,声音凄苦的哀求道:

“皇后娘娘,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可一定要为臣妾,为我钱家做主啊,毕竟我的兄长在生前时,一直都在为二殿下效力,如今他惨死在萧瑾萱那贱人的手里,您可不能不管不问。”

闻听这话,薛后不禁就笑了一下:

“惠妃你起来吧,既然我将这些告知于你,那便是准备相帮一二的,毕竟怀安候为我的泰儿立功不少,向他这种有功之人,本后怎能叫他枉死。只是我身为后宫之主,凡事不便亲自动手,如今那萧瑾萱就留在宫中,如此好的机会妹妹可切莫错过,你只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情本后自会为你担待周旋的。”

第180章 :一箭双雕

薛后这话说的如此直白,惠妹哪里还能不明白,对方这是默许她去对付萧瑾萱,而且会在必要的时候,对她加以援手。

这大周的后宫,几乎是薛后一手遮天,有了她这份承诺,就算是良妃相护萧瑾萱,惠妃这会也在不忌惮了。

跪在地上,又规矩的给薛后叩头谢恩,惠妃感恩戴德的说道:

“多谢皇后娘娘抚恤,告知臣妾家兄死亡的真相,萧瑾萱与我仇深似海,我这次定不叫她活着离开皇宫!”

望着惠妃眼中浓烈的杀意,薛后从容的笑了笑,并喃喃说道:

“好了,我们都是世家贵族出身,能帮衬你一把的本后自然不会推辞,何况你的兄长也算是为我儿才死的,这个忙本后自然会帮,而这件事你只要办好,之前允诺你的贤妃之位,到时也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

眼见惠妃闻听这话,神情兴奋的溢于言表,薛后眼中闪过幽光,接着便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薛后下了逐客令,惠妃自然是恭敬的拜别离开,等到她一走,由始至终站在薛后身穿的一位年长宫婢,就立刻出言说道:

“皇后娘娘,奴婢觉得您真不该插手萧家两家的恩怨,何况这惠妃平日里也不安分,您何苦费心帮她。”

这说话的宫婢,是凤翔宫掌院姑姑名叫左雯,她是薛后出嫁时,薛丞相特意为自己的女儿,精心培养出来的婢女。

这位左雯姑姑很是了得,虽然身份只是一介宫婢,可她本身善于医理,还懂下毒之术,更是滋补养身,药膳药浴一道的行家里手。

薛后入宫几十年,无论什么头疼脑热,从未有一次宣召过御医侍疾,全是左雯为她诊病医治,因为虽然后宫,使毒陷害的事情屡有发生,可薛后却向来无碍,这都是左雯的功劳。

因此对于这位陪嫁侍女,薛后甚为倚重信任,若是旁人这般质问她的决定,薛后估计早将人拉下去掌嘴了,可眼见问话的是左雯,她一笑之后,便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觉得我是在帮惠妃?呵呵,我不过想借她的手,打压下良妃,顺便将那个萧瑾萱除掉罢了。上次显泰进宫见我时,在提到那位萧瑾萱时,言语间颇为的忌惮,眼下对方就在宫内,如此好的机会本后怎能错过。”

左雯一听这话,也想起了周显泰,在钱铭出事后,进宫和薛后谈起此事时,除了对睿王深恶痛绝以外,对那个叫萧瑾萱的庶女,确实也是恨的咬牙切齿,还一再讲明,钱铭与华阳的死,皆和对方有关。

眼见薛后只是要利用惠妃,左雯了然的点点头,但还是担忧的说道:

“娘娘,那事成之后,若是惠妃真的除掉了萧瑾萱,您还真打算将贤妃之位给她不成,那可是四妃之首,位同副后的品阶啊,就惠妃那心性,别看现在对您俯首投诚,一旦叫她得了势,可未必就会这般乖顺了。”

闻听这话,薛后气定神闲的哼笑一声,神情间一丝阴霾闪过。

“贤妃之位?左雯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为了将四妃之中的,德妃、淑妃扳倒,本后可着实费了一番手脚,这四妃有协理后宫之权,虽是妃位可却能同本后一争掌宫大权,四妃之位悬置多年,你觉得我会推人一登四妃的位置,然后给自己添堵留下隐患吗。”

跟顺薛后多年,左雯对这位主子的性格也很是了解,当即她就一笑,恍然大悟的说道:

“奴婢明白了,娘娘的意思是先将那惠妃哄络住,让她为您所用,等到事成之后,也决计不会让她成为贤妃的。”

喝了口茶,薛后嘴角闪过冷笑的说道:

“不错,若是惠妃一旦得手,真的将萧瑾萱除掉,对方虽是庶出,可到底是萧家的人,而且这丫头扬州雪患还是大周的有功之人,因此她这一死,必须推个人出来顶罪,而惠妃到时就会是最好的人选,因此到时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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