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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五哥你说,我的萱儿自然是最出色的,当初在扬州时,你不就领教过了,一个小小的怀安候,自然不会是她的对手了。不过太子皇兄这次可欠了萱儿的人情,总该送份大礼表示表示吧。”
望着周显御,提到萧瑾萱时,那神采飞扬的模样,周显睿就不禁摇头苦笑了两下。
“七弟,其实四小姐相帮一事,我并没和太子提起,咱们这位皇兄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他根本就没觉得自己祭拜叛王是错的,在他看来那四位叛王也都是族亲长辈,就算生前做了什么,死后也该受到礼遇,不能弃之不管。”
一听这话,周显御就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
“大哥那个榆木脑袋,不是我说他,他根本是读书读傻了,开口仁义闭口道德,祭拜叛王一事,要不是你和瑾萱在后相帮,估计这会他都被二哥,一脚从太子的位置上踹下去了,到那时看他傻不傻眼。”
对于周显御这私底下,十分不着调的性格,周显睿见识了十几年,如今也见怪不怪了。
眉头微微皱起,他有些无奈的讲道:
“显御话不能这么说,太子皇兄这是大仁大义,若将来他能登基称帝,我相信凭着对方的仁爱,天下定然一片清明,百姓也会安居乐业,他定能成为一位仁主。”
可很显然,周显御却并不太认同这话,就见他俊眉一挑的说道:
“身为帝王,仁爱之心固然重要,但若过分仁义,那就会变成优柔寡断了,而少了杀伐果断的君主,这也是一大致命的缺点,轻则大臣结党营私,重则逆臣会犯上作乱,其实说句公道话,我觉得二哥比起大哥,确实更适合登基称帝。”
周显御别看他平时,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似的,但能统兵打仗,并百战百胜,这本身就足可以说明,他根本不可能是个庸碌草包。
虽然他无心朝政,不涉党争,可分析起如今的局势,和皇子间的性格利弊,却根本是信手捏来,说的头头是道。
而很明显的,虽然周显睿是******的人,可似乎周显御却并不看好太子。
对于这一点,周显睿听完却并不生气,毕竟他与周显御相差不过三岁,对方五岁丧母,八岁便被他的母妃收养在侧。
因此他二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私下里兄弟两人,一向不分彼此,言谈更是没有任何拘束。
而且周显御说的也并没错,太子的性格过于仁厚,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周显睿却在一笑之后,神情间充满自信的说道:
“七弟,太子仁厚不是还有为兄辅助,匡扶社稷,安定江山嘛,我相信等到太子皇兄登基后,在他的仁厚政权下,我心中的抱负,定能得到施展。”
闻听这话,周显御就笑着说道:“是啊,五哥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代贤王嘛,放心吧,等大哥登基,这朝堂弟弟是没兴趣的,不过我可以帮你扩疆安邦,镇守边疆,保我大周万代永宁。”
在周显御的心里,谁当皇帝与他都没干系,他向来帮的只是周显睿而已,哪怕对方说想自己夺嫡,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双手支持。
周显睿赞许的拍了拍周显御的肩膀,然后话锋一转忽然说道:
“适才你进来时,我瞧着你轻咳了两声,可是花灯会那晚受了风寒,身体没有大碍吧。”
闻听这话,周显御摆了摆手,微微耸肩的说道:
“五哥,我可没你说的这么体弱多病,领兵在外,一连淋雨数天的时候,那也是有的,哪能在湖里站了一会,就病倒了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可是周显睿却站起身,走到书房内的茶桌旁,然后扬声说道:
“余安你去沏两杯茶来,我的茶水照旧,给七弟沏那姜丝枸杞茶,然后再端些点心进来,本王今日未尽米粮,如今到觉得有些饿了。”
见余安在门外应了声后,就快步离开了,周显御也挨着茶桌坐下,然后有些嫌弃的说道:
“五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可是一向最讨厌生姜的,都说了我身体无碍,你就是将姜茶端来,我也是不会喝的。”
瞧着周显御那抵死也不会喝的模样,周显睿就无声的笑了笑,也不多言,只是静等着余安将茶点呈上来。
没多大的功夫,余安就捧着托盘回来了,将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还有三盘精致的点心摆好后,他就躬身退了出去。
周显御随手就拿起了一块点心,然后又往桌上的那两杯茶,分别瞧了几眼。
接着就见他眼中闪过坏笑,接着就直接将周显睿面前的参茶,给拿在了手里,然后得意的说道:
“五哥这茶看着不错,要不咱兄弟俩换换,反正你也不忌口,姜茶还是留给你吧。”
说完周显御就咬了口点心,然后笑眯眯的端起茶,就要往自己的唇间送去。
望着对方那得意的模样,周显睿反倒呵呵笑了一下,接着就状似无奈的叹气说道:
“唉!七弟真的准备同为兄换茶?那还真是可惜了四小姐的一片苦心,既然人家亲手给你调配的茶七弟不喜欢,那为兄就勉为其难的替你喝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周显睿的动作一僵,到嘴边的茶也不喝了,就连吃到嘴里的点心,他都忘记咽了,结果被噎的好一阵咳嗽,连眼泪都给咳出来了,堂堂一代战王,竟好险没被一口点心给噎死。
第154章 :显御两难
过去了好一会,周显御才将眼角咳出的泪花擦掉,嘴里的点心尽数咽下去后,立刻出声问道:
“五哥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姜茶是萱儿做给我的?她什么时候来你睿王府了,我这就找她去。”
眼见周显御起身就要往外走,周显睿赶紧将他拦下,并且心知对方是误会了。
“七弟你先坐下,这茶料是四小姐调配的不假,但她如今怎会在我府内烹茶,你这急性子,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改掉。”
一听这话,原本还满脸欣喜的周显御,神情失落的又坐了下来,紧接着就嘟囔的说道:
“五哥你明知道我两日没见到瑾萱了,如今还拿这茶开我的玩笑,明明是萱儿送给你的,竟还说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若她真的有这个心思,为何不直接送到我御王府去。”
周显御满脸愤愤的唠叨着,但还是将手里的参茶,推到了周显睿的面前,然后默默将那盏,刚刚还被他嫌弃异常的姜茶捧到了手里,接着就皱着眉,趁热的喝了两口。
望着向来不沾半点姜味的周显御,竟捧着姜茶喝的津津有味,周显睿就不禁摇头笑了两下。
“刚刚也不知是谁,还说打死也不喝这姜茶,如今知道是四小姐调配的茶料,我看你喝的到很惬意呢,不过这茶确实是四小姐特意给你准备的,这点本王绝没骗你。”
一听这话,周显御漂亮的凤眼就是一暗,然后有些自嘲的说道:
“这可是萱儿亲手配的茶,别说里面有姜丝,就是下了毒药,我也不能浪费半点。不过五哥刚刚的话是何意,萱儿现在避府不出,我看她就是故意躲着我呢,她如此厌烦我,哪里会作茶给我喝,你就别安慰我了。”
元宵节一别后,周显御就在没看见过萧瑾萱,而他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潜进连翘院,哪怕只是远远的瞧上萧瑾萱一眼,他也觉得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这次回京在见到萧瑾萱后,他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决然的疏远感。
虽然在扬州时,萧瑾萱也对他不冷不热的,但在开心的时候,却会对着他笑。在被他纠缠的失了分寸时,也会露出慌张无奈的神情。
可是如今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萧瑾萱的反应都是一片冷漠,拒人千里,所以周显御根本不敢私下探访连翘院,就怕惹得萧瑾萱更加不快,越发的疏远无视他。
周显御从来不怕萧瑾萱气他,恼他,甚至是恨他。而真正让他害怕的,却是对方的冷漠,无视,和一片冰寒。
向来洒脱不羁的周显御,想着这些事情,面上竟多出了份迷茫和惆怅,低头又喝了口姜茶,这才觉得心里总算温暖了一些。
将周显御的神情尽收眼底,周显睿在沉默了些许后,这才低声说道:
“七弟,你可是觉得四小姐对你,比之以往更加的冷淡了,其实她这是心结所至,而她对你越疏远,其实就证明她越在意你,因此既然决定和对方相守一世,那便打起精神,这副毫无斗志的模样,可和你这位堂堂的大周战王,半点也不匹配呢。”
眼见周显御闻听这话,看向了自己,周显睿喝了口参茶后,这才继续说道:
“你可看到咱们面前的这两杯茶了,其实为兄喝的这杯,同样也是四小姐送来的,功效在于提神补气,想来是四小姐知道我经常熬夜,所以才特意送来这种参茶。”
接着他又一指周显御的茶,含笑的说道:
“说来有趣,前两日白术将茶送来时,特意嘱咐,说若是七弟你来我府上,定要叫你尝尝这姜茶,你也知道这姜茶最是祛寒,我便猜想四小姐是看你那日,跳进湖里全身浸湿,这才担心你受了风寒,特意将这茶给你送来的。”
闻听这话,周显御眼睛都亮了,欣喜的笑了笑,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听五哥这么说,这茶还真是萱儿特意留给我的,可既然想叫我喝,为何又要送到你这,若我这几天不来你府上,岂不是半口都喝不到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弟弟这会就已经被弄糊涂了,实在猜不透萱儿到底是怎么想的。”
见到周显御的双眉,都快皱的打结了,周显睿叹了口气,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怜惜之情。
“其实你会猜不透四小姐的心思,那是因为你在边塞时,根本就没看到,当她知道你重伤昏迷的时候,是怎样的失态自责,甚至不胜酒力的她,竟在我的府里喝的酩酊大醉,满嘴念叨的也全部都是你。”
不可置信的愣在那,周显御根本想象不到,一向从容清冷的萧瑾萱,竟会为了他失态到醉酒的地步,但深知周显睿不会说假话骗他,当即周显御的心里就觉得一疼,并焦急的问道:
“五哥那后来呢,你怎么让瑾萱饮酒了,这要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都是我身边的人犯傻,在我昏迷的时候,就将我事先写好的信给你送回来了,否则重伤一事萱儿就不会知道了,那她也不用因为我而伤心了,不过弟弟还是不懂,按兄长的意思,那瑾萱对我应该也是有情份在的,那为何我安然回来了,她反倒不愿理我了。”
闻听这话,周显睿站起身,走到了书房的门前,眯起眼向外望着,声音低沉的说道:
“七弟在扬州时,想必对四小姐的往事,也有所了解吧。她出生时,满院的下人离奇死亡,所以被认为是个灾星,谁若对她好,或是与她亲近,那么就会厄运缠身,最后被活活克死。所以她出生就被送到了庄子上,直到咱们去了扬州不久后,她才从新返回了萧府,并与你我结识。”
对于萧瑾萱的过往,周显御将对方这般记挂在心,自然是调查的清楚无比的,而闻听克星两个字时,他的面上就讥讽的笑了下,然后很是鄙夷的讲道:
“什么灾星降世,想叫人悄无声息的安详死去,本王就有不下十种方法可以做到这点,我看根本是有人寻仇萧家,这才害的瑾萱受了连累,出生就背负了这么不详的名声,连累的她吃了那么多苦,若叫我知道,当年是谁在背后搞的鬼,我定然饶不了他!”
周显御因为是沙场悍将,死在他手里的敌人不计其数,因此平日他慵懒时还好,一旦动了火气,身上就会自然而然的显出浓厚的煞气,叫人看了,就不禁心惊胆战。
而周显睿看着此时,双眼泛出猩红血光的周显御,当即就皱眉轻喝一声道:
“显御还不将心里的杀气敛去,你嗜血之气如今是越来越重了,若平日还不懂得加以控制,早晚非受其所害不可。”
闻听这话,神情阴冷的周显御,眼中闪过懊恼之色,接着便在几个呼吸间,将周身的煞气全部散去,从新恢复成了懒散随性的模样。
“五哥我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疆场多年,这一身的煞气已经在难除去,不过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难以压制,变得嗜血好杀就是了。”
曾经北戎国就出过一位悍将,骁勇善战,无人能及,但因为杀戮太多,最后反被煞气所扰,失去常态,变的只知道一味的杀戮,并最终落得个引颈自刎的下场。
因此当周显睿第一次见到,周显御动怒便会转红的双眸时,便开始提醒对方要控制住杀气,万万不能走上那名悍将的老路。
而周显御将气息调整好后,根本没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开口着急的问道:
“五哥,难道你是说,萱儿故意疏远我,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不详,会给我带来厄运,开什么玩笑,我出生时不是有个老道,还说过我是煞星临世嘛,那和她这个灾星不是正好相配,何况我这么命硬,她哪里就克的到我了。”
眼见周显御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周显睿不禁摇头苦笑道:
“你是心里半点不在乎,可四小姐却觉得你受重伤,全是因为她太过亲近与你造成的,那****不顾天黑,深夜来到我府中,捧着你落了血的信,哭的肝肠寸断。后来她酒醉呓语,还说若是没有喜欢上你,将心一直封存,就不会害到你,她还说自己是个无心的人,无该祈求能得到感情。”
“咔嘣”一声,周显御手中的茶杯,竟硬生生被他给直接握碎了,而他的脸上也写满心疼和自责。
“五哥你别说了,我这就找萱儿去,我要当面告诉她,别说我从来不相信她会克人,就算萱儿真的是灾星转世,别说只克的我身受重伤,就是克掉我这条性命,我周显御也愿意给她。这个蠢女人,竟然为了这么荒唐的理由疏远我,害的我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爷非得现在就找她算账去不可。”
话一讲完,周显御便又气又恼的往外走,可是周显睿站在门边,却把他给挡住了。
“七弟你糊涂不成,四小姐的心性你应该也清楚,就算你不在意,可她若是心结不解,恐怕你闹的越凶,反倒只会将她逼的越远,最后真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你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这下周显御真是没折了,当即忍不住的大声嚷道:
“死女人,蠢女人,笨女人,你到底想折磨我到几时,找你怕吓跑你,不见你我又实在难安,干嘛将所有的苦都自己藏在心里,为何这些话你都不说给我听,萧瑾萱,你叫爷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几乎是他的话音才一落下,竟不想身为睿王妃的沈文卿,竟端着茶点,笑着走了过来,人还没到近前,可却轻笑一声说道:
“早就听闻花灯会那晚,七弟映月湖畔,当众向一位叫萱儿的女子盟誓许情,原本只当是谣言,竟不想这女子竟就是瑾萱小姐,瞧着七弟这般为情所苦,嫂子这倒有一法,可解你的相思之苦,所以不要冲动,一切让我来安排吧。”
第155章 :襄平登门
八月的清晨,是一日中最为清爽的时辰,平日因为阳光太毒,而窝在房内看书的萧瑾萱,也趁着这个时间走到院子里,浇花弄草,活动活动筋骨。
萧瑾萱从小生活在梅庄,加上经常劳作,所以反倒磨练出了好身骨,前生时她就不像别的女子那么娇气,头疼脑热的时候极少。
如今两世为人,她更加注重锻炼身体,并将这个习惯给保持了下来。
就在她张开双臂,轻闭双眼,正在呼吸吐纳的时候,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接着萧瑾萱就被人从身后,给死死的抱住了。
萧瑾萱被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回身看清来人呢,襄平那许久未闻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了。
“瑾萱你在这院子里做什么呢,连我进来都没发现,我回宫后可想你了呢,看你过的这般悠闲,定然是已经把我忘了呢。”
听着襄平叽叽喳喳的声音,萧瑾萱露出笑容,亲切的拉住对方环在她腰上的手,然后将头靠襄平身上,浅笑的说道:
“我到是想忘了你这个鬼机灵,可如今你不又粘上我了,这一大早就跑来了,找我有事吗?”
一连在府中呆了三天,萧瑾萱虽然喜静,可暑夏烦热,久待必会烦闷,因此襄平能来相伴,萧瑾萱心里也是欢喜的很。
而这时,萧瑾萱才拉开襄平的手,转身向对方看去,但当她瞧见,原来襄平并非是自己来的,身边如今竟还站着另外一位熟人时。
当即她忙歉然见礼说道:“这不是顾小姐嘛,刚刚被公主拦腰抱住,只顾得玩闹,竟没瞧见贵客临门,瑾萱失礼了,还望顾姐姐莫要怪罪。”
闻听这话,站在襄平身边,身穿一身葱绿色鸳鸯裙的顾清歌,忙腼腆的笑笑,然后局促的说道:
“瑾萱小姐别这么说,那日黄金书斋一别,今日到是清歌不请自来了,希望没给妹妹添麻烦才好。”
顾清歌小家碧玉,说话也柔声细语,加上她谈吐得体,进退有度,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萧瑾萱对她的印象却是极好的。
因此,就见萧瑾萱笑的随和,上前就将顾清歌的手腕,轻轻的拉住了。
“襄平说起来都怪你,你自己来我这连翘院也就罢了,既然带着顾小姐前来,怎的都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如今我这什么都没备好,到叫我好生的失礼于人前了。”
襄平闻听这话,一双大眼当即就笑成了弯月,然后毫不在意的说道:
“瑾萱你就别客气了,清歌姐姐可不是外人,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与她可是表姐妹,清歌姐姐的母亲,是礼部尚书顾大人的发妻,而顾夫人同我的母妃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因此顾夫人可是我的姨母,都是自家人,那些个虚礼俗套,咱们就别捏着不放了。”
原本还面带浅笑的萧瑾萱,在闻听这话后,神情就是一僵,但她向来喜怒不行于色,因此只是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但她的目光,却悄无声息的向顾清歌那瞟了一眼。
萧瑾萱会有如此异样的表现,主要是她终于记起,这位顾家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了。
记得在扬州她初见钱璎珞时,对方因为妒恨她同周显御讲过话,因此对她百般的刁难。
而那时候,萧瑾萱就想起了,前生因为爱慕周显御,而遭到钱璎珞报复,并因此惨死的两名可怜女子。
其中一位是京师第一名妓,而另一位,就是户部尚书之女顾清歌!
原本这事实在尘封太久了,萧瑾萱哪怕见过顾家兄妹,可也都没想起这档子事。
直到刚刚襄平说对方与良妃是亲戚,这才让萧瑾萱想起,上辈子顾清歌死后,华阳为了保护爱女,亲自跪在良妃面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