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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老夫人,在帅府后宅里,能让她和颜悦色,并惦记在心里的,除了萧瑾瑜,便是眼前这位沈初云了。
对于萧瑾瑜,老夫人是宠爱,而对这沈氏如此特别,那是因为心里的一份愧疚。
这沈初云是老夫人的第二子,萧华的正妻,可对方过门三个月,萧华就披甲上阵,一走在未回来。
沈初云从此新媳变寡妇,顶着萧华未亡人的身份,一过就是十几年,所以对于这个媳妇,老夫人总是另眼相看些的。
而且沈初云出身不俗,她的父亲是三朝元老,六部尚书沈牧,监掌六部诸事,位同副相,很受明帝倚重。
而沈家也同萧家一样,是京师五大家族之一,所以无论是愧疚,还是忌惮,对沈氏,老夫人总是礼遇有加,和颜悦色。
对于老夫人的关心,沈初云躬身谢过,一双寂寥的眸子,紧接着,就望向了萧瑾萱。
“初云本是久病之人,本不该带着病气过来的,只是若我不来,只怕瑾萱侄女,今日就要被这江湖术士,给冤枉了去,还要背负不详的名声。”
钱氏闻听这话,脸上焦急之色闪过,她真没想到,一切都要事成的时候,这二房的沈初云,会突然出现,还袒护萧瑾萱,当即她就冷笑了一下。
“二嫂既然久病,那就更不该操这份闲心,你之前没来,所以并未看见,老神仙的道术之高,瑾萱是否不祥,我们这些人都是亲眼看见的。”
沈氏面无表情的看了钱氏一眼,声音冰冷的说道:
“弟妹看见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我也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跪在地上的这个竹心,一个时辰前,昏迷的被人抬向露薇院,既然竹心被认定是鬼祟附体,那我看到的这一幕又如何解释。”
接着沈氏望向老夫人,继续说道:“初云今日偶感外面,风和日丽,便出来走走,谁中在露薇院前的花园里,就看见了这一幕,当时觉得奇怪,就叫丫环去查,这才知道,那昏迷的丫头叫竹心,是瑾萱侄女的贴身丫环,接着又听说这里出了事,所以便赶过来了。”
其实刚刚萧瑾萱要讲出实情时,老夫人就知道,这里面另有玄机,只是为了赶走萧瑾萱,对方才假装不知。
可如今沈初云身份不同,老夫人自然不能再装糊涂,也只能,不情不愿的问道:
“如此说来,此事还真透着古怪,初云那你可还记得,将竹心抬来这里的人,长得什么模样,如此老身也好将人擒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沈初云闻言,摇了摇头:“当时那人头低的厉害,我并未看清对方的长相。”
钱氏闻言,哼笑了一下:“二嫂,我看是你病糊涂,看错了吧,何况你若找不出那人,那你说的话,也不能作数,毕竟没有证据的事,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偏袒。”
望着钱氏那刁钻的样子,沈初云闪过厌烦之色。
“看见便是看见了,我沈初云从不像有的人,颠倒黑白,冤枉好人,我只是将我看见的说出来,信不信与我何干。”
一听这话,老夫人忙瞪了钱氏一眼,责备的说道:“凤瑛,怎么和你二嫂说话呢,她是你嫂子,半点规矩也没有,还不赶紧赔礼。”
钱氏闻言,眼中闪过不甘之色,这沈初云没了丈夫,难道她就不是寡妇吗?都是儿媳妇,可这老夫人,却总是高看对方一眼。
但老夫人发话,钱氏又不得不照做,刚要上前,赔上几句不是,沈初云却先开口,拦住了她。
“违心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也根本不想听,而且弟妹说的也对,空口无凭,我的话难以取信,也是情理之中,但刚刚进门时,我听四小姐言中之意,似乎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何不就听她说上一说,若还不足以证明无辜,到时在将她赶出府去,也不迟吧。”
而一旁的赵氏,心里的害怕一去,也忙说道:“没错,老夫人,咱们就听听瑾萱要说什么,就算要赶这孩子走,也不差这会功夫,您说是吧。”
赵氏,沈氏都这么说了,哪怕是老夫人,也不能再一意孤行,拂了两位媳妇的面子,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应允了。
第85章 :被逼而死
见老夫人终于妥协,赵氏忙向萧瑾萱说道:“孩子有什么就说吧,若你真是被冤枉的,咱们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萧瑾萱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我刚刚就说了,这老道的手段我是解释不了,可昨日院中闹鬼,却定是人为的无疑。”
话一说完,她便看向了身边的白术,后者会意忙,从袖口里取出一张透明的薄纸,并递给了她。
瑾萱接到手中后,就将这纸交给了赵氏:
“大伯母请看,这是何物。”
赵氏闻言,低头细瞧了两眼,就见手中的纸薄如蝉翼,托在下面的手,隔着纸清晰的就能印出来。
“这是琉璃窗纸吧,挡风效果极好,而且透明度又高,透过这窗纸,可以将屋外的景致看的清清楚楚,这是我大周皇室御用的窗纸,瑾萱你是从哪弄来的。”
闻听这话,萧瑾萱便笑了。
“大伯母好眼力,这确实是琉璃窗纸,那****院中闹鬼,有一女鬼趴伏在我的窗前,轮廓容貌清晰无比,而我之后将杯子丢向对方,竟也直接从窗户飞出砸中了那女鬼,当时我就奇怪,为何我这扇窗户竟没窗纸,事后我才发现,并非没窗纸,而是原本的白浆纸竟被人换成了琉璃纸。”
见众人都在认真细听,萧瑾萱继续说道:
“就如大伯母所言,这琉璃窗纸是皇室御用,而且今日到祖母的院子后,我发现祖母用的也不过是蜡油窗纸,连祖母都没用上的琉璃窗纸,却出现在了我的窗户上,依我猜测,会出现这种情况,无非是有人想叫我清楚的看见那窗外的鬼物,以便恐吓与我罢了。”
赵氏闻言点点头,觉得萧瑾萱说的很有道理。
老夫人也将眉头皱起,听出了这里面的古怪。
而萧瑾瑜,如今长辈都在,她已经不适合在说话了,可眼见萧瑾萱又要躲过一劫,还是忍不住插嘴说道:
“琉璃窗纸虽然名贵,可我萧府也是赏下一些的,或许是丫鬟弄错了也说不定。”
萧瑾萱闻言,冷冷的看着她一眼。
“是啊,也许是一时弄错了,可巧的是我屋内外的窗户,用的窗纸全都是白浆纸,而只有那女鬼趴伏的一扇变成了琉璃纸,而那窗户在白天时可还是白浆窗纸呢,这下嫡姐可听懂了。”
沈氏在一旁轻咳了几下,然后轻声说道:“看来是有人入夜后才捣的鬼,我记得每位小姐的房前,入夜都有丫环守着,只要将当日守夜的人叫来,细问下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一旁的钱氏听了这话,却忽然说道:“哎呦,这可不好办了,二嫂提意不错,可昨晚连翘院守夜的丫环,事后被吓得不轻,今日一早就和我报假,要回家休息几日,如今她人早就离府了,这可如何是好。”
钱氏面上着急,眼里却闪着得意的神情,那小玲本就是她安排的,事后为防东窗事发,自然不会继续留在府里,只要找不到小玲,事情任凭萧瑾萱如何说,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对方仍旧得乖乖的滚出帅府。
可钱氏话音一落,萧瑾萱却声音清冷的说道:
“是啊,小玲吓的不清,我这做主子的哪有不体恤的道理,因此我一早就让人将她又请回了连翘院,估计这会小玲正安心休息呢,只要传唤,她稍后便能过来。”
原本脸上带笑的钱氏,面容僵住了,看向萧瑾萱的双眼也充满了惊愕。
因为她想不明白,今日小玲可是她亲自派人送出府的,萧瑾萱院子里的人,都是她安排进去的,对方可调动不了,那这小玲又是何人给拦下的呢。
而就在这时,金川从老夫人身后走出来并开口说道:
“今日四小姐来到老夫人院子时,确实拜托奴婢,若见那小玲离府定要将人拦回来,并说对方和昨日闹鬼一事有直接的关系,奴婢深知事关紧要,没告知老夫人便去安排了,但因一切还没弄明白,所以一直也没和老夫人说,还请您不要怪罪。”
金川在帅府身份很高,若她插手,拦住个下人确实不在话下。
而老夫人听完金川的话也没生气,毕竟对方一向帮她打理府上的事情,如此小事没弄清楚前,对方没说出来也合情合理,并没做错什么。
而这小玲,一出事就要离府,如此行为一看就有问题,所以都不用萧瑾萱在说什么,很快的小玲便被传唤了过来。
才进了屋子,小玲抬眼看了一圈,发现帅府的主子,竟一个不落全坐在这呢,当即还没等人问话,双腿一软竟直接瘫跪在了地上。
见到小玲这副模样,老夫人就瞧出对方是个不禁吓的,当即语气一沉,故作严厉的呵斥道:
“大胆贱婢,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还不一五一十的招了,还等着老身在问你不成。”
小玲一听这话马上就哭了,今天她才出府就被四个婆子给拦了回来,那时她便知道大事不好,而如今更是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老夫人,各位主子饶命啊,小玲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看见那鬼我就吓晕了,后来的事情都和我没关系,还请老夫人饶了我吧。”
萧瑾萱如今,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闻听这话便含笑接口问道:
“小玲你既没做错什么,为何一直叫祖母饶你一命,既然你说自己晕倒了,为何我一出去,你就上前抱住了我,你不觉得自己这番话,太过说不通吗?”
一听这话,小玲就被吓的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法反驳,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赵氏见此皱眉冷声说道:“你这贱婢,看来不叫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讲真话的,老夫人您看呢。”
点点头,老夫人难得认可赵氏一回,虽然她不喜萧瑾萱,可众目睽睽之下,一府小姐真被个下人给栽赃了,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别人也会说她管家无方,坏了她的名声。
向金川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即会意,接着便出去了,一时间房内的人,都各自思量自己的事情,屋内唯一的声音,便只剩下小玲绝望的哭声了。
不一会金川就带着两个婆子进来了,然后在她的示意下,两人一个抓住小玲,另一个掏出个小布包,打开后,就见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一排粗细不一的银针。
接着在小玲惊恐的注视下,那婆子拿起针包内,第二细的银针,一下抓住小玲的右手食指,脸上狞笑一下,然后便顺着对方的指缝,毫不犹豫的将针刺了进去。
“啊!”
小玲惨叫一声,因为指尖传来的剧痛,而奋力挣扎起来,可怎奈身体被牢牢抓住,她根本就躲不开,只能被迫的,继续承受着针刑带给她的折磨。
而那拿针的婆子,已经将三寸的细针,近半刺入了小玲的指缝里,而这针刑也确实厉害,如今小玲被疼的死去活来,可指尖连半滴血珠都看不见,当真是伤人无形,却又能叫人生不如死。
又将针递进指缝些许,这针就遇到阻力,在也刺不进去了,而小玲也难得借此有了半刻的喘息机会。
就在小玲以为,难熬的剧痛可算结束的时候,就见那行针的婆子,忽然将针柄猛的一挑,竟用一种特殊的手法避开了指骨,瞬间就将整根银针,齐根末入了小玲的食指里。
才缓过些许气力的小玲,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这比之前还要疼上百倍的剧痛感,刺激的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脸也瞬间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流的满脸都是。
这时一旁的金川说话了:“小玲,你还是招了吧,这银针嵌入指中,可就在难拿的出来,而且这针事先被特殊浸泡过,但凡贴近它的血肉,都会慢慢溃烂**,最后这整根手指除了剁掉在没别的选择,若你想十根手指全部刺进去一枚,日后在逐一砍去,那你便继续死撑着,姑姑我会成全你的。”
意识已经疼的有些模糊的小玲,在听到这话后,半闭的双眼惊恐的立即睁开。
要知道十指连心,这指尖的痛楚向来是最敏感不过的。
平日做女红时,若被绣花针刺伤一下,那滋味都很难忍受,更别说将针嵌入指缝里,这种折磨让小玲甚至觉得,直接死了都是一种解脱。
因此在没半点犹豫,就见小玲忙跪倒地上,握着右手食指哀嚎的哭喊道:
“老夫人放过奴婢吧,奴婢愿意招了,那日确实没有什么女鬼,是我偷放了扮鬼之人进了院子,那窗纸也是奴婢换的,为的便是恐吓四小姐,而那指使奴婢的人,就是,就是……”
说到最后,小玲语气犹豫了一下,有些畏惧的望了钱氏一眼,见对方正瞪着她,吓的她赶紧低头,这幕后之人的名字,却是满脸惊惧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了。
钱氏这会是又惊又怕,眼见小玲熬不过针刑,马上就要将她招出来了,钱氏眼中厉色一闪,忽然起身走向了小玲。
而低着头,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说的小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忽然一个巴掌就猛的打在了她的脸上,这巴掌力道极大,小玲甚至来不及呼疼,整个人就被扇倒在了地上。
接着钱氏那怒不可遏的声音,就清晰的传入了小玲的耳中。
“你个小贱婢,竟敢做出危害主子的事情,还不快说是何人指使你的,若你再不招,别说你的小命难保,就是你的家人,本夫人也绝不放过,定要将今日之事追查到底。”
倒在地上的小玲,望着钱氏的嘴脸,心里很是后悔,觉得自己不该为几两银子,就帮着对方陷害无辜,否则她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了。
知道钱氏是过河才桥,要将事情全推给她,小玲自然是不甘心被人当成替罪羊的,可是钱氏言中间,都在暗示她,若她敢乱说话,定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想到自己今日,无论如何都是在劫难逃了,小玲内心绝望,可也不愿拖累家人。
绝望的看了眼那拿针的婆子,小玲知道,若她在不供出幕后之人,刚刚的针刑怕是又要落到她身上了。
接着她又含怨的望了眼钱氏,暗骂对方心思歹毒,拿家人性命威胁她。
被逼的两难的小玲,眼睛都瞪的发红了,余光瞟了下雪白的墙壁,她忽然一咬牙,嘴里凄厉的大叫一声,径直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第86章 :赵氏当家
“砰!”
一声闷响传来,墙壁上溅上了一滩不小的血迹,而小玲的身子,也仰面倒在了地上。
一双眼睛,到最后还死命的大睁着,只是眸子里,已经在无生机,显然已经死了。
这血腥的一幕,看的屋内的众女眷,都害怕的,惊呼别过脸去。
唯一神情不同的,就是钱氏和萧瑾萱了。
钱氏是因为小玲一死,闹鬼一事在无从查起,而暗自得意的松了口气。
而萧瑾萱却是看着,钱氏那得意的模样,浅笑的觉着对方,高兴的未免太早了些。
收回望向钱氏的目光,萧瑾萱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身,迈步从容的,向紧挨墙边的老道青云子,缓缓走去。
因为小玲撞的那面墙,就是老道所站的那面,所以当她倒下时,尸体就横在了老道的面前。
但当萧瑾萱,经过小玲的尸体时,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直接从对方的尸体上跨了过去,而地上的小玲,她由始至终,甚至都没去看上一眼。
虽然这小玲不过是替罪羊,死的也委实很凄惨,但在萧瑾萱看来,若非对方助纣为虐,怎会招来今日的横死之祸,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她不会将怜悯之心,用在意图害她之人的身上。
而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如何将钱氏拿捏住,这次绝不叫对方,害过她后,还能轻易逃脱。
虽然可为证人的小玲死了,但别忘了,这个装神弄鬼的青云子,不是还活着嘛。
望着在她的注视下,已经紧张慌乱的青云子,萧瑾萱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道长,事到如今,您还觉得本小姐,八字带煞,是滋养鬼祟的不祥之人吗?”
望着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萧瑾萱,老道士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干涩的笑了几声。
“贫……贫道,修行尚浅,之前……之前怕是弄错了,小姐一看面相,就是有福之人,哪里会是什么不祥人,您就当贫道刚刚是在说胡话,碍了小姐的眼,贫道我这便离开,立即就走。”
说完,这老道连地上的竹篓都顾不上了,直接就要往门外走,但如今事情发展到现在,任谁也看的出,他是个有问题的,哪能让他说走就走。
就见赵氏,如今长房大夫人的气势,直接摆了出来,招呼一声,就让人将老道拦了下来。
然后就见她说道:“道长为何走的如此匆忙,刚刚你说我那侄女是带煞之人,还言之凿凿,我帅府闹鬼,和瑾萱有关,可如今这闹鬼,不过是歹人假扮的,那您之前的那番话,似乎就该解释一下了。”
赵氏话音一落,沈氏也清冷的说道:“之前我便说了,亲眼看见竹心被人掳到露薇院,而非鬼祟附体,如今既然证明,昨日闹鬼一说全是假的,那本夫人的话,现在应该没人在怀疑了吧,按我看这所有的事情,由始至终,都是有人安排的,环环相扣,要致瑾萱侄女于绝境。”
沈初云这话,条理清楚,也与如今的事情,极为附和,一时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事情便是如此。
而萧瑾萱也转过身,望向了钱氏,接着两位伯母的话,含笑轻声说道:
“而今日,所有的人,都被引到露薇院,珂姐姐被竹心所伤,其实这一切,都是翡翠说的,我们任何人都没看见,因此竹心到底伤没伤人,根本没人说的清楚,而翡翠是三伯母的婢女,想来主子叫说什么,她便会说什么吧。”
钱氏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萧瑾萱,竟真的把矛头,毫不避讳的指向了自己。
当即赶紧说道:“瑾萱,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是觉得,今日这一切,全是我安排的不成。”
萧瑾萱闻言,竟直接点了下头,然后神情也慢慢冷了下来。
“难道不是吗?今日鬼祟附体一事,若真被坐实,那三姐当日火烧佛堂,弄伤与我,便会成为无心之失,因此禁足就会解了,与三伯母而言,这可是好事一件。而我萧瑾萱,却会因为这件事被赶出府去,侄女可没忘记,我来帅府的第一天,您不也说了,要把我送去家庙的话嘛,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露薇院,若说这事和三伯母没关系,您自己觉的说得通吗?”
钱氏被萧瑾萱这咄咄逼人的话,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对方说的,确实半句都不差,一切利弊全部都点了出来。
这时她才猛的发现,萧瑾萱来到帅府后,所谓的隐忍,沉默,原来不过是假象罢了。
钱氏之前虽已见识过,萧瑾萱的冷静和聪慧,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