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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在与周显辰告别,返回自己的雅翠居时,隐晦向一旁站着的竹心,暗暗使了个眼色。
然后萧瑾萱并未多言,就回了自己的阁楼,等着她手捧书卷,看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外面白楚叩门禀报,说是竹心过来了。
主仆二人分别尽四年,纵使萧瑾萱一向稳重,这会还未见到竹心的人,她却已经眼中泛起湿意了。
当即叫白楚赶紧把人领进来,等竹心这一进来,萧瑾萱就看见对方,早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
萧瑾萱本是要起身相迎的,却不想竹心才推开门,就马上叩首跪在了地上,并泣不成声的说道:
“主子,奴才能再次见到您,这真是老天爷开眼了。您平安无事,还得以和亲人相聚,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当年都是奴才无能,护不了您周全。而待在文帝身边整整四年,我也未能寻到机会向陈后,襄平这两个毒妇报仇。是竹心没有用,主子您就罚我吧。”
听着竹心这才一进来,就跪地请罪的话,萧瑾萱顿觉心里难受的厉害,眼泪也不禁滴落而下。
接着她快步上前,就俯下身子,紧紧将竹心的手给握住了,然后笑着哽咽说道:
“竹心你快些起身,咱们主仆有生之年还可得以又见,这本是开心的事情,你偏偏要惹得我落泪不止。而且若非当年你冒死引开暗处杀手,我如何有机会逃出升天。那晚雪夜文昕已经走了,我经不起你在离开我。所以万幸这四年你没真去刺杀陈后,襄平她们。否则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萧瑾萱这一路走来,为她而死,付出生命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她已经无法在承受,任何身边亲近的人,因她丧命的这种打击了。
这种无形中,却难以言述的痛苦,这些年其实一直跟着萧瑾萱,如影随形,叫她根本无法释怀。
因此看见竹心,萧瑾萱就更加想起,文昕那晚惨死的一幕。这笔血海深仇,她定然是要亲手去报的。
主仆二人相扶起身,好一番许叙旧后,竹心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少,接着她就露出一丝犹豫的说道:
“主子您回来了,按理说我本该来你身边伺候的。但您也瞧见了,文帝现在的处境实在堪忧,他对我也极为的依赖。因此若是主子应允,我想依旧留在御前侍奉。等到陈后弄权的事情,彻底平息陛下亲政的时候,我在回到您的身边尽忠,不知主子可否应允竹心的这个请求。”
这人相处久了,自然是会有感情的,周显辰的无助可怜,叫竹心的确十分的同情。
而听完这话,萧瑾萱只是温婉一笑,接着拍了拍竹心的手说道:
“显辰在我眼里,就和文遥一样,都像我的亲弟弟一般。有你照顾在他身边,我更加放心,怎么会不应允呢。而且你记得一定要劝慰好显辰,叫他切莫心里压力太大。陈后一党的事情我与摄政王,自然会想办法处理好,显辰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可。”
萧瑾萱和陈后,襄平之间的恩恩怨怨,当年就随行侍奉在侧的竹心,她自然十分的清楚。
因此这会一听萧瑾萱,果然要和陈后一党不死不休,担忧不已的竹心,她自然也想尽一份力。
而且这么多年来,她虽然没能有机会刺杀得了陈后,或者襄平的性命。
但对于她们的事情,竹心却也暗地里探明了不少。
因此就见竹心,忽然将声音压低了几分,然后就神情忽然露出一丝讽刺的说道:
“主子,这些年来奴婢一直死死的盯着襄平公主,而因为我在御前当差,所以在这宫内或多或少,也有了些自己的人脉。而据我从一个宫婢那里得到的消息,襄平那个毒妇所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萧家帅府的种。而她这一胎,是和那个季凌风所孕的野种。这消息奴婢知道后,本想散播出去的,但我人微言轻,襄平公主现如今权利又极大。我唯恐没有完全把握,所以迟迟将此事压在心里,如今希望能对主子有些帮助。”
一听得竹心这话,萧瑾萱的脸上,的确露出震惊无比的神情。
虽然她早就猜测到,襄平和季凌风之间,必然是藕断丝连,存在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是她如何也没想到,襄平竟然如此大胆,下嫁进元帅府,竟然敢糊弄萧家人,暗中怀了季凌风的骨血。
而得之这个消息后,能掌握如此秘辛,对于萧瑾萱来说,眼下她虽然也不会贸然抖搂出来,但却无形中也掌握了一张很有分量的暗牌。
接着萧瑾萱又嘱咐了竹心很多话,并叫对方好好照顾自己后,主仆二人为防私下接触被人看出端倪,一炷香后就分开了。
而暂且不说萧瑾萱这边,单讲适才和周显御继续对峙的禁军,因为人数相差悬殊,最终也只得不甘心的放行了。
而这会就坐在轿撵内,焦急的往皇宫方向赶去,准备将此事禀告给陈后,好叫对方尝试以太后之尊,将周显辰弄回宫内的襄平。
她心里的焦急和愤怒,如今已经到了一种很难压制的地步了。
因此就见她狠狠的一把将轿撵窗帘甩开,然后就望向外面骑马行走在侧的季凌风,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你安排的那个林青穗,究竟是干什么吃的。我七哥明显不是才回京师,他竟然连京军营都调动了,为何这种消息林青穗丝毫都没传递出来。这种废物真是该死,一直以来都是凌风你暗中联系对方,等寻个机会本公主非得亲自见见这个青穗郡主不可。在王府一待四年,竟然都没把王妃之位弄到手,反倒叫个北戎的和亲公主给夺了去。我倒要当面问问林青穗,她到底还能不能把事情办妥了。若她是个不中用的,本公主就杀了她,省的留下祸根。”
第733章:拜访故友
这大周京师的局势动荡,随着周显辰这位皇帝,不住宫院住王府后,朝堂的紧张氛围就更浓厚上了不少。
但无论是陈后下旨,还是太后一党的大臣,跪在摄政王府外,死谏周显辰回宫。
但都被周显御以皇帝身体迁安为由,强行挡在了府门外。
甚至于闹到最后,陈后都给萧易明,萧易军兄弟二人下了命令。
叫他们领军进京,就是抢也得把周显辰从摄政王府夺回来。
萧家军兵力雄厚,若真硬敌,周显御的京军营根本兵力不够,难以应付。
也亏得这关键时刻,千里迢迢从北戎赶来的和亲队伍总算是到了。
而紧随其后的镇国军团二十万大军,也叫周显御的实力瞬间雄厚起来,更是与萧家军也有了一战之力。
因此事情闹到最后,双方都互相忌惮,也没人愿意先动手。
因此最后也就不了了之,而周显辰到的确如萧瑾萱原本设想的一样,成功的留在了王府内。
转瞬间萧瑾萱已经在大周呆了一月有余了,四月中旬的天气,不但阳光更显明媚,就连早春季节的花,都竞相开放了。
而随着北戎和亲大军一到,萧瑾萱这位长德公主,也成为京师人尽皆知的存在。
尤其是萧瑾萱,当众赏了季凌风三记耳光,打的对方哑口无言,半点脾气都不敢有的事情,更是传的满城风雨。
人们都竞相议论,说北戎国本就彪悍勇武,而那运嫁来的长德公主,也是泼辣霸道的厉害。
虽然如今的萧瑾萱,在长平的名声,简直犹如母老虎般叫人生畏。
更有人觉得她太傲慢无礼,不把整个大周放在眼里。
而且陈后一党的大臣,还以此递上了奏本,要联名弹劾萧瑾萱,叫对方离开大周,为的实则是削弱周显御的实力。
但对此萧瑾萱给出的态度,却是嗤之以鼻,根本没当回事。
并且更是放出话来,只要大周将镇国军团二十万兵马击败,那她就心服口服,甘愿回到北戎,绝不留在大周一日。
可对于萧瑾萱这强硬的态度,大周朝廷这边却不敢接此话头了。
毕竟二十万大军,有萧家军在想要镇压并非难事。
可若因此惹恼北戎,给对方一个发兵的借口,那这个后果却是大周承受不起的。
因此这些日子,萧瑾萱可真算得上是,大周京师最无人敢惹的一位正主,所以日子到也过的悠闲自在。
而今日一早,因为周显御这几天赶赴京军营,而独自用膳的萧瑾萱。
忽然就见得白楚从门外脚步极快的走了进来,当下她就知道,对方定然是有事情要禀报。
果不其然,就见得白楚到了近前,甚至还没站稳,脸上就出喜色的急忙说道:
“主子,林青穗那边有动作了,苏启按您的吩咐,自打陛下来了后宅女眷禁足一解。就有隐卫精锐,日夜不停的监视着青穗郡主的一举一动。对方这段时间向外发了两封飞鸽传书,并在几日前通过婢女小怜收到一份回信。而今日这林青穗就要出府去绸缎庄买布匹,可实则却是要与人接头。”
单单识破林青穗细作的身份,萧瑾萱觉得不好好加以利用这点,实在是有些浪费。
因此她这些时日,可从未放轻对青穗的监控。
眼见对方可算为饵,要帮着她钓到大鱼了,萧瑾萱不禁微微一笑说道:
“既然青穗郡主那边开始有所动静了,我也就别闲着了。有关本公主的议论纷纷,这段时间在长平城也算渐渐平复不少。现在我只要微服不暴露身份,出去在外想必并无大碍。白楚你且等等,我将王妃华服换下咱们也即刻出府,本公主也是时候去拜访位故人了。”
这话说完,萧瑾萱也不在用膳,起身更衣妥当后。
为防身份引起旁人主意,到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萧瑾萱将头上素来佩戴的金器发簪全都摘下,放到梳妆台前。
只挽进发髻里一枚素银珍珠宝钗,然后就出了王府。
结果马车这一路行驶下来,并未在什么绸缎庄前停下,虽然白楚也很诧异,他本以为萧瑾萱出府是为了林青穗而去。
却不想他这位主子,竟然命他将马车,停在了怀安侯府门前。
接着萧瑾萱不但命白楚,将摄政王府的令牌递给门卫。
并且还嘱咐对方,若钱云鸿不在府内的话,那就直接离开,钱家旁人的接待就不必应下进府了。
如今的怀安侯府,早就不是钱铭时期,那般鼎盛兴旺,是京师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了。
现在的怀安候钱云鸿,甚至整日闲散在家,连朝局都很难涉足。
侯府公爵间,如今可谓庆平候府一家独大,已然取代了钱家的位置。
因此这种窘困局面下的怀安候府,面对摄政王府的令牌,哪里敢有丝毫怠慢的意思。
不但门房立刻恭敬小跑的进去通报,这出来亲自相迎的,竟然就是钱云鸿本人。
而等到他看清来人,并在白楚的禀明下,得知萧瑾萱,就是最近长平城那位风头正盛的长德公主时。
也算得上心思剔透的钱云鸿,竟然以臣下礼,当众就向萧瑾萱,行了个跪安礼。
其实这钱云鸿算是个心机,狠辣都不输旁人之辈。
只是对方当年看走了眼,最后要与萧瑾萱为敌,结果才就此一蹶不振,被打压伤了元气,否则钱家绝对不会是今日这个局面。
想起初来京师,那会和怀安侯府,以及萧瑾瑜斗智斗勇,日日算计筹谋不断的日子。
萧瑾萱忽然间竟觉得,往事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般。
经历的多了,看事情的角度也越发透彻了。
萧瑾萱对于钱云鸿,算计她的那点厌烦不喜,也随着时间渐渐消失不在。
而如今她更是亲手将钱云鸿扶了起来,然后伏在对方耳边,悄然的说道:
“侯爷这虚大礼,你我本是故人,还是快快情起吧。至于这府门前人多眼杂,我们入府一叙如何。”
对于萧瑾萱的话,钱云鸿虽然觉得诧异,并且敢肯定,他是断然没有见过这位北戎公主的。
但他也算稳重,马上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就将萧瑾萱迎如府门。
等到他们进了厅堂,并且四下婢女按萧瑾萱要求都尽数屏退后,钱云鸿在难忍住心中诧异,赶紧相问道:
“长德公主你我是初次见面,可您却称呼小侯为故友,这到叫我有些揣摩不透您的意思了。至于公主今日前来,小侯也有言在先说句叫您不喜的话。如今朝局混乱党政激烈,可我钱家势单力薄不想搅和在内。因此若公主是替摄政王当说客,前来寻得小侯支持的,那在下肯要让您失望了。”
随着钱家的衰败,钱云鸿不是不想角逐朝局之内,只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纵使不甘,但还是选择了明哲保身。
可听完钱云鸿的话,萧瑾萱却忽然笑了,接着就见她凝视对方稍许,然后语带玩味的说道:
“或许我现在这张面容你的确难以将我认出来,但是钱云鸿你可还记得,当年是谁相帮你除掉钱铭,还有华阳公主,叫你这个庶出子继承侯爵的。还有你后来前往帅府退婚,又是何人威逼之下,你不得不妥协才如此去做的。说了这么多,相信侯爷您该知道我是何人了吧。”
随着萧瑾萱这番话每说出口一句,钱云鸿的脸上就越发震惊,甚至到了最后,他都难以自控的站起来了。
而缓了好一会,才从极度震撼里回过神的钱云鸿,不敢置信的说道:
“萧瑾萱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还成为了北戎公主,难道当年启帝在世时,传言你是北戎后裔的消息都是真的不成。你当年毒杀启帝,如今竟然还敢回来,你就不怕我将此事捅出来,到时你在大周只能是死路一条。毕竟当年你可害我不浅,萧瑾萱你竟然还敢和我吐露真实身份,你就不怕我报复吗。”
但是对于钱云鸿这明显充满敌意的话,萧瑾萱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
“第一你纵使将我的真实身份说出去,凭我如今的容貌,还有整个北戎皇室给我作证出身,旁人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第二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当年你我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敌对也可变为盟友,只要利益足够,我知道你会动心的。”
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随着萧瑾萱这从容不迫的话讲完,瞬息间钱云鸿不但坐下了,并且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错,看来你的确是萧瑾萱。纵使刚刚你讲出了当年你我二人之间才知道的秘辛,但本候仍旧不敢确信你的身份。但萧瑾萱你这份从容不迫的样子,纵使容貌大变,但本候也绝对不会看错。毕竟你当年对我的打压实在太大了,甚至叫我整个钱家就此一蹶不振。而如今你这是前来给我希望的不成,而我若与你联手,那本候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能得到什么。”
钱云鸿快人快语,萧瑾萱也不犹豫,马上就回答道:
“陈后一党你若相助除去,联合贵族站在摄政王这边。一旦显辰得以亲政,那么我萧瑾萱现在就可许诺你,将来必封你为外姓王,大周第一贵族的身份。钱云鸿,锦绣前程我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敢不敢伸手去拿,就取决于你自己了。”
第734章:官宦之后
外姓王爵,第一贵族,单凭这两点,萧瑾萱已经无需在许诺别的,就足以叫钱云鸿听得热血澎湃了。
可是钱云鸿纵使野心被勾起来了,但他也是谨慎之人,因此不无小心的又问道:
“萧瑾萱我想知道,这京师侯府无数,我钱家如今气数衰败,以无当年之势。为何你不选如日中天的庆安候府结盟,也不选别家势力不弱的氏族联手,却偏偏选中了我钱云鸿。咱们二人之间,虽为故交但毕竟曾有结怨,你这种做法恕我的确有些担忧,不敢尽数全信。”
萧瑾萱悠闲的喝着茶水,对于钱云鸿的小心翼翼,她没有讥讽对方胆小,反倒心里更觉满意。
毕竟对方现在是整个国公府的主人,若钱云鸿在利益爵位面前,失去理智想都不想其中利弊,就欣喜若狂的答应了。
那萧瑾萱恐怕反倒要考虑,是不是该换个联手之人了。
因此就见萧瑾萱将茶杯放下后,温婉一笑,并且极有耐心的解释说道:
“之所以选择你钱云鸿,是因为我萧瑾萱很清楚一个道理,那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庆平候府看似眼下得势,不过是新贵得宠,毫无根基可言。而你钱家却不同,虽然看起来是衰败了。但你们的势力是从相府薛家掌权时,就一点点聚拢至今的。所以钱云鸿机会就在眼前了,你是要避开这场党争,还是把潜在实力拿出来与我结盟,怎么选择希望你立刻给我个答复。毕竟本公主现在时间紧凑的很,一会还有别的要事等着我去办呢。”
知道萧瑾萱这是下了最后通牒,可钱云鸿的脑中仍旧飞快权衡着利弊,并不敢轻易将答复讲出口。
其实他不是不想插手进党争之中,只是钱家曾追随效力过薛相府,因此在这种情况下。
就导致钱云鸿拿过去的权后薛宜,与如今的陈太后,周显御两相对比后,他实在觉得这两边都绝难叫他心服口服的追随效忠。
毕竟以薛后当年的强势,明帝都要相让三分,跟过这种善谋的主子。
反观陈后或者周显御,的确很难叫钱云鸿打从心里敬服。
纵使周显御素有战王之称,但钱云鸿可不是武将,他要寻得是一位善于权谋的主子,而不是一位征战骁勇的将帅。
而曾经亲自体会过,萧瑾萱在谋略上,有多可怕的钱云鸿,对于效忠对方,其实他是不抵触的。
因此思来想去后,就见钱云鸿忽然站起身,接着一拱手说道:
“当年公主您将废太后薛宜,亲自处死后,众人就说您和这位权后相比,在心智谋略上,甚至要强过对方。所以小侯还有一事希望公主明确的告诉我,您今日是代表自己,还是摄政王而来。若是效忠于您,我怀安侯府上下必然倾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若您是为摄政王来当说客,那在下还是刚刚那个意思,恐怕要叫您失望而归了。”
钱云鸿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确,萧瑾萱也不是扭捏之人,因此就见她立刻说道:
“至今为止,王爷并不知长德就是萧瑾萱的事情。而我也有自己的旧部可以驱使,算是两党相争间的第三方势力,并未和王爷搅在一起。你的担心我很清楚,显御势大你是怕他有一日莫逆作乱对不对,到时你若追随他,必然落得个乱臣贼子的千古骂名。不过你放心吧,先不说显御为人断然不会做出此等忤逆之事。而且效忠于我,你们怀安侯府也是隐在暗处,我只需要你们的扶持相帮,不会让你们冲在最前面,成为众矢之的。”
萧瑾萱如今手握二十万镇国军团,朝局政务上周显辰现如今就住在摄政王府内,所以这文武两点,她可谓都死死压制住了陈后。
但是萧瑾萱却清楚一点,除了兵权朝局以外,能左右整个局势的另一个因素,就是大周建国以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