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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萱独自走进了养心殿后,接着她便清楚的瞧见了,这会正坐在龙椅之上,那一脸威严之色的周显睿了。
等到萧瑾萱按宫规礼仪,对着周显睿跪拜叩首,请安见礼后。
每次必然都会叫萧瑾萱无须多礼的周显睿,这次却并未叫她起身。
反倒就由着萧瑾萱那般跪着,寝殿内更是陷入一种极度压抑的沉默之中。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都过去了,就在萧瑾萱觉得膝盖发麻,身体不自觉都有些打晃的时候,周显睿那边才算坐在龙椅上开了金口:
“瑾萱你可知朕今日为何会宣你过来,又是因为什么一直未许你起身,或者你是否该对朕讲清楚一些事情了。”
跪在殿内的萧瑾萱,这会她微微颔首着,双眼也是注视着身前的地面,并未抬头去看周显睿。
可是听着对方这沉稳中,听不出喜怒的话。
萧瑾萱不禁低着头忽然笑了,接着她神情仍旧一片平静的喃喃说道:
“陛下,瑾萱若没猜错杨氏现如今必然在您手里吧。那有关瑾萱的身世,以及和帅府之间的关系,您必然已经心知肚明。既然如此皇上又何必多此一问,你我之间又何时起竟这般拐弯抹角了,要怎么发落瑾萱悉听尊便就是。”
第572章 :最后的机会
萧瑾萱这种所特有的从容平静,在以前的确是周显睿最为欣赏对方的一点。
毕竟这种泰山崩于前也从不会慌乱的性子,是周显睿在别的女子身上都没有看见过的。
可是如今萧瑾萱这种最吸引周显睿的地方,现在却也叫对方觉得极为的碍眼。
其实周显睿现在想看见的,是萧瑾萱的解释和祈求谅解的态度。
但是萧瑾萱一不解释,二不求饶,就这么坦然的承认了。
一时间周显睿不禁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更是在难忍住的一拍御案就站了起来。
“瑾萱既然你已经猜到朕寻你来的缘由了,那你也该清楚,杨氏已经什么都招了。现如今太后娘娘被朕劝服住,因此你并非萧家骨血的事情,暂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朕只想知道,你我也算大婚一场,为何当初这些事情你不愿相告于朕。否则今日又何苦会发生杨氏招供的情况,难道你心里从未信过朕不曾。”
原本萧瑾萱就料到了,能将杨氏宣进宫来,又扣押三天的人,除了周显睿也只剩下陈太后有这个能耐了。
而如今一听得杨氏招供的确是陈后所为,并且事后还闹到了御前叫周显睿知道了。
一时间萧瑾萱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明帝未驾崩前,陈后还为良妃时,那对她犹如晚辈爱护的一幕幕。
当即萧瑾萱内心不禁泛起一股子酸楚,不知怎的这瞬间里,她的脑海里就蹦出废太后薛宜临死前的那番感慨。
而她这会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讲的话的确在理,这地位身份的改变,的确可以将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彻底失去本心。
以前无论陈后做的有多过分,萧瑾萱气过恼过,却因为对方是有大恩于周显御的养母,所以她念着对方的好,确实没有恨过。
但是如今过去彼此间的情分,在陈后秘密暗中审讯杨氏,欲致她于死地时,萧瑾萱的心里这会第一次生出了浓浓的恨意。
更是心里苦笑一声,若是她能下得去狠心,早点将陈后先行除掉,那今日便不会有这场身世风波了。
因为陈太后的苦苦相逼,萧瑾萱的内心终究再次冷情下来,更是不会在将对方视为长辈般恭敬了。
至于面对周显睿的质问,如今也越发觉得和对方貌合神离,在难有共通点的萧瑾萱,不禁神情一片清冷的说道:
“其实瑾萱的身份究竟如何,对于陛下来讲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若是我并非帅府庶出,只是个卑贱的乡野女子,那是不是在陛下眼里,我便不配辅佐您登基称帝。又或者是不该留在这后宫之中,继续替家师给您煎药调理身体。当初不告诉陛下,是不想引起过多的风波和误会。毕竟恕瑾萱直言,自古帝王皆多疑,而这一点在您还是睿王时,我便已经看出来了。”
萧瑾萱话说到这里,不理会周显睿面容上复杂的神情,她却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后,就接着继续说道:
“所以陛下您责怪我,应该早些说出实情,如此您才能更好的帮我隐瞒秘密,帮衬着我。但是恕我直言,这不过是您现在的想当然罢了。恐怕当初我真的讲明自己的身世,换来的只能是陛下的猜忌和难以取信。那时薛家意图谋反,先帝生死不明,我们之间若在离心离德,恐怕今日坐在龙椅上的人便不是你周显睿了。而这便是我萧瑾萱为了安稳大局,不能坦言相告的原因,不知道陛下听过可觉得满意了。”
萧瑾萱自打薛家这个劲敌覆灭,她无论在后宫被怎样的针对,甚至在到大权被卸,她都没有在将强势凌厉的那一面展露出来过。
只因为萧瑾萱一直觉得,无论是这皇宫内院,甚至是整个大周,她终究会有离开的那一天。
在这之前,她的仇怨既然都了结了,萧瑾萱实在不想和陈后,襄平,甚至是周显睿等人在卷入到新的纷争之中。
因为她确实觉得累了,也不愿对这些昔日的故交出手对抗什么。
但是先是被陈后针对,如今面对周显睿的质问,萧瑾萱心里真的有种失望之极的感觉。
更是觉得往日的付出和辅佐,简直毫无意义,这些人的心根本就无法握暖,她终究是那个被提防着外人。
而被萧瑾萱这根本不算解释,反倒更像是质问的态度弄得愣住的周显睿,等到他反应过来后。
已经登基称帝大半年之久的他,早就有些忘记上次被人如此无礼顶撞是何时的事情。
因此就见得周显睿虽然不至于和萧瑾萱动怒,但他却也极为惆怅,神情异常疲乏的说道:
“所以瑾萱你是没什么可解释,反倒在暗指朕对你恩将仇报是不是。但你说的很对,没有你的扶持和相帮,或许朕的确难以登基称帝。所以你的好我周显睿没有忘记,而我更是不忍心伤你分毫,所以瑾萱只要你肯坦然将一切都告诉我,那我是愿意相信你的。”
在周显睿最开始登基的时候,他在萧瑾萱面前还会以“我”自称。
因为他不喜欢和心里最爱的女子,因为帝王的身份渐渐陌生疏远。
但是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周显睿在面对萧瑾萱的时候,却开始自称起了“朕”
这种彻底和帝王身份的融为一体,是周显睿自然而然的一种转变。
但是这一刻他再次以“我”自居。显然他的内心也是激动到有些失态了。
其实周显睿这会不想和萧瑾萱去理论争辩信任与否的问题,他就是想听对方亲口承认北戎皇室的这句话。
如此他就可以给自己一个接受的理由,一个放萧瑾萱安然无碍,继续活下去的借口。
至少按周显睿心系社稷江山的性格,但凡拥有这敌国郡主身份的换成任意别的人,他都不会留下这个隐患,直接处决掉。
但是面对萧瑾萱他难以下这个死手,所以他愿意给对方这最后的机会说出真话,如此他至少还能说服自己,去继续信任对方。
但是偏偏萧瑾萱的性格和周显睿实在太像了,他们都是那种不但沉得住气,而且绝不会妄加将自己的底牌,全部展露出来的性格。
因此这会萧瑾萱本就难以在对周显睿产生信任,更是急于将杨氏的事情压下去。
所以这种情况下以她谨慎的性格来讲,是绝不会自乱阵脚,在把北戎皇族后裔的事情讲出来的。
因此全然不知周显睿已经将她的真实身份彻底掌握的萧瑾萱,对于问话,只是平静的摇摇头,接着跪在地上神情不变的说道:
“殿下不是已经从杨氏的嘴里,将该知道的以及不该知道的,全都问出来了。那如今你又何苦在来询问我呢,只是瑾萱有一个请求,无论您是将我逐出皇宫,还是以身份不明扰乱后宫治罪都可以。但我萧瑾萱还在襁褓之中,被领进了帅府这全都是杨氏一手所为,万望陛下不要迁怒萧家一众人。毕竟真说起来,他们被瞒了这十五年也是受害者,要杀要罚我萧瑾萱一人受着即可。”
眼见得到了这最后时刻,萧瑾萱仍旧没有将实情讲出来。
尤其是对方这会坦然平静的神色,更是让周显睿忽然觉得,萧瑾萱过去是否也用这张叫他完全取信的面容,说出过许多欺骗的话,只是他一直没发现真相罢了。
信任在这一刻,彻底从周显睿和萧瑾萱之间土崩瓦解。
两个曾经联手结盟,甚至如莫逆知己的人,如今彼此间剩下的却只有猜忌和难以取任了。
而面对着萧瑾萱直言不讳,甘愿领罚的话,周显睿适才受伤的眼神一敛,反倒恢复沉稳模样的笑了:
“瑾萱你起身吧,就如同你刚刚说的一样,造成你身世曲折的人是杨氏,她才是整件事情里的罪魁祸首。因此无论是你还是帅府朕自然不会多加责罚,尤其是你朕曾允过显御定然会在宫中多加照拂。所以你只要安心养病等着丁老采回药引即可,关于你的身世朕自然会妥善处理的。”
周显睿会忽然和颜悦色,并非是他打算放过萧瑾萱,相反的这种稳住对方的做法,恰恰证明他是准备对其出手了。
得了恩典终于可以从地上起身的萧瑾萱,她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诧异于周显睿前后情绪变化如此之大的她,不禁就向对方望了过去。
眼瞧着如今的周显睿,的确神情自若,还是那么沉稳从容,眼中看着她时更是含着笑意。
但是不知怎的,向来和对方极为默契的萧瑾萱,却第一次看不透周显睿的内心了。
更是觉得对方如今的笑容像的一副面具,将真实的想法彻底掩饰住了。
压下心里那种极度的不舒服,萧瑾萱这会甚至不愿再去看周显睿那张面容,但却仍旧皱眉强忍着的说道:
“陛下愿意在此事上相帮于我,瑾萱感激涕零。而且我也清楚,恐怕那杨氏定然无法在活下去。但对方毕竟是文遥的生母,因此瑾萱还想请陛下开恩。在恰当的时候,叫我能领遥弟去见杨氏最后一面。”
无论萧瑾萱会如何,供出这种机密,本身又没什么地位影响力的杨氏,定然是无命在活着的。
而面对萧瑾萱提出的这个请求,周显睿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立刻轻笑着应允了。
眼见得话说到这里,寝殿内竟然又陷入了沉默,原本只要看见萧瑾萱,就会一改寡言的周显睿,忽然发现他竟然无话可说了。
接着心里只觉得疲惫不堪,脸上的笑意却却发浓厚的周显睿,当即他便示意萧瑾萱可以回去休息了。
而等到他眼望着萧瑾萱躬身退出去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时,周显睿嘴角的笑不但彻底僵硬住了,就连他整个人都晃了两晃,接着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摔倒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第573章 :永昌王发怒
一国之君忽然昏厥倒地,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前朝后宫又将是一番动荡不可。
所以同样深知这个道理的御前总管余安,别看他暗中效力陈后,但处理紧急状况的能力那还是有的。
因而在周显睿昏厥过去之后,他便马上将这个消息给封锁住了,仅限于御前伺候的人知道,一丝一毫都没泄露出去。
紧接着余安边派人去将周显睿专用信任的马御医传过来,又命人如实把情况通禀给陈太后,的确在第一时间把事情处理的滴水不漏,并且颇为干练周密。
因此虽然周显睿昏迷不醒是件动摇国本的大事,可五日之后,真的知道此事的人,除了御前的奴才,便只有陈后襄平等少数人了。
这几天里陈后不但亲自坐镇养心殿,以周显睿得了风寒为由,将一应前来禀明国事的大臣,还有沈文卿等看望的宫妃全都给拦了下来。
甚至于周显御曾经也来过,但因为他和萧瑾萱的关系过于亲密,所以如今的陈后,甚至连这个一向视如亲生的养子,都猜忌无法信任了。
不但将周显御给挡在寝殿外,陈后甚至还趁着周显睿昏迷不醒,她实则开始掌权的五天里。
几次三番想将周显御军机处的大权给卸了,就怕对方以后会帮着萧瑾萱,亲厚北戎做出什么对大周不利的事情出来。
但是陈太后到底是异想天开了,周显御手握军机大全,凭的是过往数年来征战立下的威信和军功。
所以陈后提了两次,可满朝武将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并扬言除了周显御和萧家的人,谁敢坐在军机处的位置上,他们都不会听命更不服气。
陈后说到底不过是个久居深宫的妇人,她哪里懂得国家大事。
因此最后周显御的大权她非但没有卸下,反倒让大周百万之师对朝廷产生了极度的不满。
更有那血气方刚的将领,甚至私下说出不该拥立周显睿登基的话,并且扬言只要周显御振臂一会,他们必誓死效忠这类的言论。
而面对来自军营方面的不满和质疑,陈后的处理方式却是一味的镇压和无视,所以短短几日的功夫,甚至于都要出现暴乱了。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陈太后抵触不愿叫周显御出面缓解局势,因此便将永昌王请了出来。
而这位老王爷在明帝驾崩,周显睿登基后,眼见得朝廷再次太平了,他也觉得自己也该退下来了,所以许久都未在插手过朝政。
可等到每日在王府内,养养花,玩玩鸟的永昌王。
在得到陈后秘传进宫,并且知道大周军竟然人心不稳时,他可真的吓得不轻。
不过万幸的是,永昌王毕竟德高望重,一生都在辅佐明帝打理朝堂。
因此在他的庇护下周显御从回军机处,两人联手下才将武将军营那边的浮动给压下去了。
而如今眼见得足足五日过去了,知道周显睿并非是风寒难愈的永昌王,眼见得这个皇侄竟然还不苏醒,他这心里可不免着急起来了。
因此就见得一早进宫来看望周显睿的永昌王,当即就望向了养心殿内坐着的陈后,接着更是皱眉质疑的问道:
“我说太后娘娘,显睿这孩子现在可是我大周国君,他一连五天罢朝也不现身,恐怕在拿风寒养病当幌子是绝对瞒不住的了。而且您哪怕身为皇太后,可毕竟是后宫中人,本王不是说您,这前朝的事情你就该让显御去代为监政。毕竟都是您的孩子,太后娘娘你又有何难以放心的。”
闻听得这话,这几日因为周显睿的昏迷,也担忧憔悴到不行的陈后,却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摇头说道:
“永昌王您是我皇家现如今辈分最长的宗亲,那您就更该清楚,这历朝历代因为皇位,闹得兄弟相残的事情那还少嘛。哀家原本将显御从军机处调离,让对方在王府内暂做休息,为的不也是避免他窥视皇位。而且最近京师内外的流言您也应该听见过,都说那萧瑾萱绝非我大周人,而是北戎皇族。正所以空穴不来风,若此事属实,显御那般痴情于萧瑾萱。若给他手握大权,要是显御在受了蛊惑,那我大周王朝岂不危矣。”
听着陈后这番振振有词的胡说八道,永昌王本就年事已高,当即被气的好悬没眼冒金星,也直接昏死在这寝殿内。
等到永昌王终于缓过一口气后,他不禁就摇头苦笑的说道:
“太后娘娘显御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这孩子也是您一小看着长大的。我那皇弟几个儿子里,要让本王说对朝政权利最没有野心的人便是显御了。毕竟他的母妃当年就是皇权下的牺牲品,显御对掌权其实是有种排斥心理的。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也不至于常年混迹军营之中,连这京师也不大回来了。”
眼见得陈后听完这话,马上就要开口反驳,永昌王在伸手示意对方先让他把话说完后,就继续讲道:
“至于有关瑾萱的传言,本王虽然也有耳闻,并且断定这消息必然出自后宫。至于是不是太后娘娘您,本王没有证据也不会乱讲,但您自己心里恐怕比谁都清楚。而且就算我这干女儿是北戎人又如何,她十五年来都在我大周生活着,而且至少现如今为止,本王所看见的都是这孩子为咱们皇室牺牲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至于那些传言说她是北戎安插多年的细作,进宫是为了蛊惑君心这类话,本王听了却断然不会去信。因为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不会被流言所左右。”
那日自打听了季凌风的谏言,陈后的确开始暗中散播有关萧瑾萱身世的流言。
如今这种说辞不但在前朝后宫传遍了,甚至连整个京师都快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而本想利用这个说事,好让永昌王倾向自己这边的陈后。
眼见这位老王爷不但眼光毒辣的直接就猜到幕后散播流言的人是她,并且仍旧愿意站在萧瑾萱那边。
这可真叫陈后心虚不已的同时,更是暗恨的一口银牙险些没有咬碎。
可是永昌王德高望重,更是皇室内的老宗亲,陈氏虽为皇太后,却也不敢在对方面前放肆。
尤其是这会周显睿昏迷不醒,陈太后还得倚仗永昌王帮她把控全局,因此最后她也只得极为尴尬的笑笑说道:
“永昌王能不被流言左右,哀家一介深宫妇人,在这点上的确无法与王爷相提并论。不过就算哀家收回对您义女的成见和猜忌,但显睿现在这个情况您也瞧见了。御医说皇儿是因为心肺受损严重,最近更是病情恶化,所以才导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哀家也担心在这么拖下去朝政必然不稳,因此我有一个主意,就不知王爷是否支持了。”
周显睿新皇登基,本就皇位不算稳固。能有良策稳住朝纲,永昌王对此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因此他不禁马上相问是何主意。
而就见得陈后忽然将身子坐直,然后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更凤仪万千,沉稳有度些。
紧接着就见陈后还未开口,双手就有些紧张的握在了一起,然后她才尽量语气从容,却难掩试探之意的说道:
“其实哀家是想效仿我大周历代皇帝年幼,太后监政的办法,在显睿昏迷未醒期间垂帘听政。毕竟哀家也是大周的皇太后,与其叫显御监国,那还不如由哀家亲掌更为稳妥。永昌王您是皇族宗亲,只要你首肯同意此事,哀家相信满朝必然无人在有异议。”
陈后这话说完好一会,永昌王才算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
而望着陈太后,这会眼中闪过的那种对权利渴望的炙热光芒。
永昌王混迹朝野一生,哪里还不明白对方想要的是这大周最高的皇利。
可对此永昌王在哼笑了下后,当即就伸手一指躺在不远处龙榻上的周显睿,然后紧皱双眉,极为气愤的说道:
“陈氏你虽为太后不假,但想染指我大周江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