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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周显睿甚至在难收敛住情绪,一把就将地上的郭仪扯了起来,并神情严肃冷峻的说道:
“郭仪你适才的话最好全是真的,否则本王定然不会放过你。若是太子皇兄真的已经丧命宫中,那父皇呢,他可还一切安好。该死的薛家人,他们这是真的打算弑君篡位不成。”
闻听得这话,虽然郭仪这会被周显睿抓住前胸衣襟,衣领都快勒的他喘不过气来了。
可郭仪还是在剧烈的咳嗽几声后,便不敢耽搁的点头说道:
“薛家自己登基还不敢,所以是准备把泰亲王送到皇位之上。但他们也不傻,没人愿意担下弑君篡位的骂名。所以现在他们正打算控制住陛下,叫他在药物的制约下,当众宣布禅让皇位给周显泰。因此现在圣上对于这些乱臣贼子还有用处,所以暂时并无大碍。”
话说到这里,郭仪声音一顿,接着便语带一丝慎重的继续说道: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陛下从薛后的掌控里救出来。到时就算他们谋反,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民心尽失必难以成事。可若是圣上真的被他们控制住了,那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下,恐怕他们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王爷您。然后禅位诏书一出,泰亲王可就能顺理成章的登基了。”
渐渐冷静下来的周显睿,不禁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并且将郭仪也给松开了。
“没错,若是郭仪你说的句句是真,那现在无论薛后做了什么,那事后都可以推到一死的太子皇兄身上。至于周显泰他本就是嫡皇子,太子一死他登基顺理成章。但是薛后贵为国母,是我名义上的母后。在身份上她不但死死压制住本王,加上还有相府在旁协助与她,现在整个皇宫根本就是薛后一人把控着。本王带人硬闯进宫就是谋逆,但若不这么做,便根本在无办法见到父皇了。”
眼见得周显睿这刚正不阿的性子,最后想出来的方法,竟然也是准备玉石俱焚,当即郭仪就摇头的说道:
“殿下你若这么做,岂不是给了相府,调动兵马绞杀你的借口。如今他们唯一的弱点,就是没有掌控住兵权,你这一动可就给了他们机会了。而且郭仪既然前来寻您,自然是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我有一计可以叫您不动一兵一卒的顺利进宫,顺利的见到陛下。”
一听得这话,周显睿自然是迫切的想知道,郭仪到底想出了什么好办法。
毕竟之前周天景兄弟二人,在萧瑾萱的帮助下,确实和皇室宗亲得以见到了明帝一面。
可是因为没能将明帝医治好,所以薛后便以他们妨碍陛下养病为由,将人又给撵出了皇宫。
而京军营哗变一次尚可,但若一而再这么做,那可就真的要搅扰的京师内外人心惶惶了。
因此相比起周天景等人,才回到京师不过几日的周显睿,这会根本一面都没看到明帝呢。
所以他确实急切的需要一个办法,能叫他进宫一趟,看看里面现如今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
而在瞧这会的郭仪,适才还畅畅而谈的他,这会却面带一丝为难的看了周显睿一眼。
接着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遥遥一指向萧瑾萱说道:
“若想进入宫去,殿下您只要与昭阳郡主成婚。那郭仪保证有足够的自信,叫您二位都可凭借此事,进得皇宫一探虚实,并借机破了薛家犯上作乱的这局险棋!”
第389章 :唯一的人选
郭仪这话虽然只有短短数语,可是书房内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了。
无论是周显睿也好,还是一直站在旁边,静静聆听着的萧瑾萱也罢。
他们谁也根本没有想到,郭仪说了半天的好办法,竟然竟是叫他二人成亲。
虽然周显睿确实自打扬州之时起,便对萧瑾萱存着一丝再难忘怀的情愫。
可是由始至终他也从未想过,要将彼此间的关系在进一层。
更何况如今他的七弟才惨死在外,甚至连尸身都还没有找回。
叫他这个时候迎娶对方挚爱的女子,这对于一向兄弟情深的周显睿来说,这简直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而周显睿尚且都这么抵触,那根本就对他没有过任何男女之情的萧瑾萱,自然是更加不明白,郭仪为何要在这里乱点鸳鸯谱了。
而就在郭仪眼见得面前两人都不在言语后,他不免叹了口气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这个主意,无论是对于郡主,还是王爷您来说,一时间必然都是很难接受的了。但是王爷您应该清楚,只要是皇子纳妃,按祖制确实要进宫面见帝后的,所以只有如此您才能顺理成章的进入皇宫啊。”
可是一听得这话,周显睿不免当即就立刻说道:
“郭仪或许你这个提议,确实不失为是个好办法。那本王这就在世家之中,物色适宜的人选纳为侧妃。至于瑾萱我是不会选择她的,否则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显御,而且本王更不会因此就让昭阳郡主牺牲掉自己的婚缘。”
使劲的摆了摆手,郭仪不禁向没有言语半句的萧瑾萱看了一眼,接着语带一丝无可奈何的继续说道:
“我的睿王殿下,若是随便寻个女子纳妃,您觉得薛后在这个紧要关头,会轻松放您进宫嘛。只有郡主这身为帅府庶出,以及永昌王义女双重身份的人。才能叫薛后就算不愿,也不得不放行。除了郡主以外,郭仪若是还能在想出一个,足以身份贵重到能压制住薛后分毫的人,我也绝不会说出现在这番话的。”
闻听得这话,周显睿不禁陷入沉默了,因为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反驳郭仪的话。
他身为皇室之中,所以身份尊贵的公主全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各王府的郡主,也尽皆与他是堂亲关系。
而除了各家王府以外,能和薛氏一族抗衡的确实也只剩下,掌控着大周近半兵马的萧帅府了。
因此在加上萧瑾萱那永昌王义女,位列皇室宗亲的身份。
周显睿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他纳对方为妃,薛后畏惧于萧家的地位,也绝不敢相拦分毫的。
可是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萧瑾萱,哪怕心里也都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却在漠然的看了郭仪一眼后,迈步就向书房外走去。
没错,萧瑾萱确实恨透了薛后母子,更加因为记挂着宫内的明帝惠妃,还有襄平显辰等人,而愿意尽全力去阻止薛氏一族的狼子野心。
可是在萧瑾萱的心里,哪怕相帮出手,那也绝对是有底线的。
让她牺牲一世的婚缘,去帮周显睿其实萧瑾萱并不在意。但是她却绝不会允许自己,负情于周显御的。
所以如今她根本在不想待在这里,更加不会采用郭仪所想出的这个破局妙计。
但是就在萧瑾萱的手,已经扶在门上,即将把房门打开的瞬间。
郭仪接下来的一席话,却叫她的动作彻底僵在了原地。
“瑾萱小姐,郭仪记得初见您时,那会您还不是郡主,我便是这般称呼您的。在下知道我这个办法,确实很强人所难。但是就算您不为朝廷社稷着想,难道就不想为御王殿下亲手报仇了吗?那你可知道,王爷的死夜瀛只是帮凶,真正的幕后主使乃是薛家人。”
郭仪为人能言善道,因此在决定有意与相府一脉的官员交好后。
他很快就将之前彼此间的不愉快全部化解,而且还打成了一片。
甚至于薛后的亲哥哥,兵部尚书薛元,如今对郭仪那都是称兄道弟。
而夜瀛国与相府之间以城池为筹码,换取对方出兵对付周显御的事情,在一次酒醉之后,薛元就洋洋自得的全都说了出来。
因此眼见得萧瑾萱根本不愿配合这个计策,无奈之下郭仪便将这段事情讲了出来。
毕竟郭仪只是看着轻狂些,其实他对于江山社稷,还有大周这百余年的基业,也是极为重视的。
而且郭仪相信,知道事情牵扯到了周显御,那就算萧瑾萱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也绝对不会在袖手旁观的。
果不出所料,几乎是郭仪的话才一说完,就只见得房门旁的萧瑾萱,已经满脸煞气的走了回来,并声音冰寒刺骨的说道:
“郭仪你不会是为了劝动我,因此才讲出这番话的吧。若是显御的死,并非是国与国之间相争的结果,反倒是薛家人推波助澜造成的。那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要为显御报仇,杀尽所有薛氏一族的人不可。”
眼见得萧瑾萱这会,双眼泛红满脸杀机的样子,郭仪却哼笑一声,两手一摊的说道:
“郡主的心情我都十分理解,可是您觉得单凭你自己,现在可是薛家的敌手。毕竟您那位义父永昌王,都已然被薛后以侍疾为由,强行扣在了皇宫之中。所以您这个郡主的身份,在现在这个纷争将起的局势里,根本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了。只有和睿王联手,先行救出陛下,使他不在被困于薛后的掌控下,如此咱们才能不在这么被动。”
望着萧瑾萱这回,并未转身直接离开,郭仪赶紧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
“讲一句冒犯郡主您的话,这御王殿下如今已然战死,而郡主既然已经以对方的未亡之妻自居,想必也是绝了今生在嫁与他人的打算吧。既然如此那您何不就成为睿王爷的侧妃,反正只要你们知道这一切是假的,那又有何不可呢。不过是个侧妃的称呼,又无夫妻之实,等到事情平息下去。王爷大可一纸休书,还郡主一个自由之身。现在一切都是权宜之计,万望你们二位就别再犹豫了。”
可是这回还没等萧瑾萱说话,周显睿便已经皱眉回绝的说道:
“郭仪这件事你不必说了,本王便绝对不会答应的。如今人尽皆知瑾萱和显御是父皇亲自赐过婚的,可如今显御战死消息才一传来。若是瑾萱便下嫁给我,不知真相的外人岂不是要非议于她,我决不能叫瑾萱平白受到这等冤枉。”
未婚夫婿才传来死讯,身为准王妃的萧瑾萱,三月未到就即刻改嫁他人,而且对象还是周显御同父异母的手足兄弟。
这要是传扬出去,萧瑾萱必然要背上个攀龙富贵,下作无耻的名声不可。
可是这回还没等郭仪,在苦口婆心的出言相劝,沉默许久的萧瑾萱,却当先清冷的说道:
“都别再说了,郭仪的这个办法我同意了。殿下你要借助我身后帅府的声望,好与相府以及薛后母子抗衡。而我萧瑾萱独自一人,也绝无绊倒薛氏一族,为显御报仇的机会。所以我们两人联手,确实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反正显御已经去了,我本就不会在打算婚嫁。那如今一纸婚约,就能牵制住薛家人,改变现在的局势,这个筹码我愿意下注。”
从扬州开始,就清楚自己绝非萧瑾萱最适合的那个人后。
周显睿便一直默默的在暗处守护着对方,并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了周显御和萧瑾萱的关系。
可是世事无常,周显睿确实没有想到,在阴差阳错之下,他会有一天迎娶萧瑾萱为自己的侧妃。
因此向来何时都甚少失态的周显睿,这会整个人说不出心里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有难受,也有愧疚,甚至还有些许的欣喜。
反正这会的他是彻底愣在了原地,只是望着萧瑾萱那温婉的面容,竟不知在此情此景下,究竟在说些什么才会比较合适的。
周显睿会这般失态,那是因为他心里对萧瑾萱有情。
可是完全把这场婚缘,只当成一件对付薛氏一族利器的萧瑾萱,却冷静异常,甚至心里都没有掀起丁点的涟漪。
而且这会已经知道害死周显御的,究竟是何人后,萧瑾萱剩下的只有仇恨,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无怨无悔。
因此别说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侧妃之位,就是郭仪说用她的一颗人头,就能彻底毁了薛氏一族的话。
那萧瑾萱都会不做半分的犹豫,即可挥刀砍下自己的脑袋。
而心知要与周显睿完婚,也并非那么简单的萧瑾萱,不禁凝神细想后,接着果决的说道:
“想在关键时刻,叫帅府成为睿王殿下您的倚仗。那我便必须在成为侧妃之前,将府内那几个总是出来碍眼的家伙,尽数除掉镇压才行。而且若非当初萧老夫人她们联手赶我出府,那便绝没有后来赤灵等人,为了保护我而丢掉性命的这些事情。因此季凌风虽然是罪魁祸首,但是帅府的那些人也统统都是帮凶,所以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们的。”
这话才一讲完,萧瑾萱的双眸深处,就迸发出了一股浓烈的杀机。
原本她其实已经和周显御相互约定好了,等到对方回来,就远离京师的是是非非,相守相依,游离诸国,去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眷侣。
可是如今她的梦被打破了,既然这些人如此不肯成全她。
那萧瑾萱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她定要搅得京师长平天翻地覆,大杀四方不可。
第390章 :归心似箭
不算繁华却也十分热闹的临州城,向来是大周北面第一道,抵御外敌的防守线。
因为临州北与北戎相连,东则与夜瀛国,也是隔着一道江河,便可遥遥相望得到。
这么复杂的要塞地形,也导致每每有战事爆发起来时,临州城总是陷入一片紧张动荡之中。
而前不久北戎大军压境,原本就人心惶惶的临州城。
在接到御王被夜瀛诸小国偷袭,导致其身死的消息后,整座城池都陷入了戒严之中。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北戎却在这个时候退兵了,使得危机四伏的临州城,稀里糊涂的躲过了一劫。
如今战事危机一去,从新开起的城门,自然再次允许百姓畅通无阻的自由出入了。
而在一个宁静的早晨,从城外往临州城内进的人流里。
忽然十几个牵着高头大马的男子,不免与四周的寻常百姓实在是格格不入。
因此在这群人经过城下的时候,当即就被守城的士兵,神情警惕的给拦住了。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看你们穿着虽然平常,可手中牵着的马匹却个个都十分精良,还不快说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临州是军事要塞之城,因此总会有别国探子潜伏进来,接机打探情报。
所以这临州城下的士兵,向来都极为的机警,只要但凡有丁点不对的地方,他们都会细细的盘查一番。
而眼见自己这边的去路被拦住,当即牵着马的几人中,就立刻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接着就见这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金子,并又递给那士兵两袋子马奶酒。
然后这才挠挠头,一脸憨厚老实模样的说道:
“军爷,我和家中几位哥哥,还有同行的奴仆,都是从塞外草原上来的。至于这些马匹,那都是我们草原上最好的马儿了。为的就是进城来卖个好价钱,所以还请官爷行个方便,就让我们几个进去吧。”
闻听得这话,拦住他们的士兵,就向那几匹骏马望去,接着也不禁点头,并觉得这马确实都很精良。
而且一想到,向来探子都伪装成老百姓,哪里又会这么惹眼的十几人同时出动,而且还带着个十几岁的少年。
因此当即确信面前这群人,不过是一伙马贩子后,那士兵久就将两袋马奶酒丢给了身旁其他同僚。
紧接着他又在一笑后,将手里的那一小锭金子,再次递给了面前的少年。
“我们临州城,常年需要优良的马匹训练成战马,因此临州是欢迎你们这些牧民前来交易买卖的。以后有好的马匹,记得多来几趟就行。至于这金子你还是拿回去吧,你们草原牧民是我们临州人的朋友,我们是不会要取你们的血汗钱。所以两袋马奶酒我们弟兄就收下了,你把金子揣好,就赶紧进城去吧。”
闻听得这话,少年自然是又一番感恩戴德,并在次递给那士兵两袋子马奶酒后,这才从新牵着马向城门走去。
而等到过了城门,进入到颇为热闹的临州城内后,适才还笑的一脸憨厚的少年,当即就面容一敛。
原本阳光灵动的眼睛微微眯起,头也不禁微低下去几分,而他在咧嘴笑了一声后,就颇为感叹的说道:
“这临州城没想到,就连一个小小的士兵,也这般平易近人。这要换做其他地方,我苏启今日的这锭金子,可就别想要回来了。”
一听得这话,一行人走在最前面,身披一件斗篷,将面容尽数掩盖上的男子。
这会却邪魅的一笑,接着慵懒无比的说道:
“别以为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爷告诉你们,因为临州城总是处在战乱之中。所以每每战事一起时呢,这城内是全民皆兵。老弱妇孺就负责生火做饭,治愈伤员。家里的男人则给前方送去弓箭物资,甚至是登上城门负责应敌。所以临州城并无百姓官员之分,因此官正民朴之下,欺压百姓的事情,这里自然是看不到了。”
闻听得这话,紧跟在斗篷男子另一侧,同样是被萧瑾萱派遣出京的白楚,赫然和苏启一样,这会竟然都出现在临州城内。
而他这会不禁也很感慨的,在次回头看了城门一眼,接着十分向往的说道:
“王爷,您说咱们大周若是各州各县,全都像临州城这般,那岂不是朗朗乾坤,彻底的一片清平了。”
可是他这话才一说完,同样随行在旁的苏启,当即就不屑的哼笑了一声,接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说道:
“白楚你这种蠢话下次还是少说两句,省得出来都给主子丢人。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水清则无鱼吗,就向咱们两人一样。你们近卫的人,可以日夜跟随在主子身边保护她的安危,但我们隐卫,便是暗地里主子手里的一把致命利器。所以这世上向来有明就有暗,有黑就一定会有白。若真的我大周都是清廉官吏,你相信我这世道也必然要乱了套不可。您说我这话讲的可对,御王殿下。”
苏启拜赤灵为师,后来又承蒙赤影指点。
加上他确实是练武的好苗子,所以这一身的功夫,就是白楚也颇为的拜服。
可是白楚最受不了的,就是苏启平日里,那一副要死不活,有气无力的样子。
因此当即他也不服气的立刻瞪了对方一眼,并赶紧出言反驳道:
“御王爷,您倒是说说,我和苏启到底谁讲得才对。这正直的官员多了,百姓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我看苏启你就是凡事都要和我对着干,因此我说什么,你才都要反驳。”
眼见得这对冤家,一言不合竟然又吵了起来,斗篷下的男子,这会却嘴角微微一笑,接着便仰头向远在千里外的长平城方向看了一眼。
而对方在仰头的瞬间,那张独属于周显御才拥有的,颠倒众生的绝世俊容,便有一瞬间显露了出来。
不过等到他在次将头低下后,面容便又隐藏在了斗篷之中,叫人无法分辨出他的真实身份。
伸手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