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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郎中为女儿去讨要,还被一顿毒打,无奈之下只能带着白术逃了。
可在半路上刘郎中伤口流血,引来了人熊,最后他引开了这畜生,救下了女儿的性命,但他却回不来了。
只身一人的白术,也没有可投奔的亲戚,茫然无措的时候,头上戴着的金钗掉在了地上,她这才想起了萧瑾萱,抱着一试的态度,就来了扬州。
萧瑾萱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果然重生一世,很多事情都发生改变了。
她弄毁了萧瑾芙的脸,得以提前回府,救了胞弟一命。而刘郎中却因为,要医治萧瑾芙,被留在了庄子上,还丢了性命。
如此说来的话,对方的命,间接还是因为她而没的,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一声极为响亮吞咽口水的声音,将萧瑾萱的注意力给吸引了。
抬头疑惑的望去,就见白术身边,跟着进来的那个少年,正一脸渴望的看着,她桌前剩下的那些饭菜,嘴角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萧瑾萱压下心里的难受,笑着说道:“你俩饿坏了吧,这早饭我也没怎么动,要不你俩先将就着吃点。”
萧文昕一听,眼睛就亮了,也不怕生的说道:“不嫌弃,不嫌弃,小堂妹别嫌我们邋遢就成了。”
话一说完,他就拉着拘束的白术坐下了,然后拿过萧瑾萱用过的碗,盛了冒尖的一碗饭,递给了白术,自己则抱起饭盆,大口吃了起来。
小堂妹?萧瑾萱被这话逗乐了,打趣的问道:“你刚刚称呼我什么,你也是萧家人,哪一支的。”
就如之前,萧文昕和白术讲的那般,萧家在扬州是大族,但凡姓萧的都勾着亲戚呢,只是亲疏远近,有所不同而已,很多的平日也根本不会走动。
萧文昕闻言,将埋在盆里的头抬了起来,脸上沾着饭粒的说道:“我叫萧文昕,我爹是萧阔,就是死了的那个萧秀才,我祖上的太爷,和你太爷是亲兄弟,咱俩是一个曾爷爷,看你年纪也不大,我今年十四了,论辈分可不就是你堂哥喽。”
萧文昕这绕口令似的话一说完,就把萧瑾萱,和竹子等人给逗乐了。
这亲戚都快出五代了,两人间连远房亲戚都要算不上了,对方偏还左一句堂妹,右一句堂哥叫的起劲,听着就觉得有趣。
萧瑾萱被他这一闹,心情好了不少,半开玩笑的说道:“那堂哥可要多吃些,否则堂妹心里哪过意的去。”
萧文昕将那碗,没动过的乳鸽汤,拿到近前,将里面的鸽肉全夹给了白术,自己捞出里面的人参,就往腰间的布袋里装。
嘴里却说道:“你是贵人,叫我堂哥,我可受不起。你还是叫我文昕吧,对了这人参你都熬过汤不要了吧,那我可带走啦。”
一旁的兰芷,脸色不好的看了文昕一眼,这汤是她讨好小姐的,如今却被这俩脏东西给吃了。
当即没等萧瑾萱说话,她就哼笑一声说道:“才攀完亲戚,这就又吃又拿的,还好我萧府,这样的穷亲戚来的不多,否则要不了几天,还不得把咱府直接搬空了不可。”
文昕的脸闪过一抹尴尬,不过他自小就被人挖苦惯了,只是难受了一下,就笑着说道:“我今天是吃个老饱,可我娘还在家等着呢,这熬过汤的参,想来堂妹也不会再用了,就让我带走,给我娘泡些水喝吧。”
可是这次兰芷又是一声冷笑,阴阳怪气的说道:“要拿就说拿的,搬出老娘来说事,这是显摆自己是孝子呢吧,谁家的参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是废参,还能研成末敷脸呢,你几句话就想拿走,哪来的这等好事。”
兰芷这话,说的委实难听了,一旁的竹子都拉了她两下,有些听不下去了。
而文昕也从袋子里,慢吞吞的将那人参又拿了出来,低着头,默默的放回了桌子上。
萧瑾萱的面色彻底冷了下去,望了眼,站在那满脸刁钻模样的兰芷。
她冰冷的说道:“我这院子里,倒不知何时由兰芷你来做主了,要不以后,下人在来回禀何事,你也不必将人领我面前了,便由你兰芷拿主意,撑起这家门可好啊。”
萧瑾萱说到最后,话音突然抬高,右手更是一下拍在了桌子上,任谁都看的出,她这是恼了。
文昕低着的头,猛的抬起来了,脸上尽是不解和惊讶。
他爹走的早,几岁起就和瞎眼的母亲相依为命,关系近的亲戚里,也有那么几家很富裕,所以他自小,就经常去这些亲戚家,讨些东西贴补家用。
这些亲戚,很多时候不好自己回绝,便叫身边的丫环下人,出言挖苦,将他挤兑走,就像刚刚兰芷那个模样。
所以文昕见萧瑾萱不说话,只当这位四小姐也是那类人,不过是好面子没法拒绝,才由着那丫环羞辱他的。
虽然他是穷,可脸皮也没城墙那般厚,知道人家不喜。所以还回人参,他就打算告辞离开了。
但如今瞧着萧瑾萱那一脸寒霜的神情,文昕觉得似乎是自己想错了,这位四小姐还真挺不一样的。
第33章 :兰芷被罚
原本满脸讽刺神色的兰芷,被萧瑾萱这话吓的一激灵,委屈的看了对方两眼。
声音极小的辩解道:“这鸽汤如此难熬,女婢也是替小姐心疼,说话逾越了,也是因为女婢太着急了。”
萧瑾萱闻言,看了兰芷一眼,语气清冷的说道:“这样说来,你还是一片好心喽,本小姐说你,岂不是好赖不分了。”
兰芷连连摆手,不安的说道:“小姐可别这么说,只要您知道奴婢的心意,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萧瑾萱挑了下眉,接着平静说道:“好了,兰芷你去库房,将前几日六皇子送来的那根血参给我拿来。”
那日季凌枫等人走后,六皇子就以压惊叨扰的名义,送来了不少东西,而她自然也是有份的,这血人参就在此列。
兰芷闻言,就是一愣,想说什么终究没开口,只是在转身离开时,神情很不好的瞪了文昕和白术一眼,便出去了。
等到兰芷一走,萧瑾萱才温和的说道:“文昕,白术,你们饿就多吃些,不用拘着礼,放不开。”
前生萧瑾萱生活在庄子上,所以对这些最底层的人,她也能心平气和的交往,毕竟她也是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心里从未觉得,自己高谁一等。
甚至相比起那些勾心斗角的达官贵人,她确实觉得平头百姓,结交起来更加安心。
文昕这会已经又恢复了那副开朗模样,正捧着鸽汤,喝的满足
直到一口气全部喝光后,这才打了个饱嗝问道:“堂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身旁一直没说话的白术,这会没那么紧张了,开口接话道:“四小姐叫萧瑾萱,瑾是瑾玉的瑾,萱是萱草的萱,萱草还叫无忧草,传言无忧草可以解忧,其实它也是味药材呢。”
萧瑾萱静静的听着,末了才问道:“白术看你谈吐不俗,可是念过书,而且对药材也颇有了解啊。”
白术闻言,轻轻点了下头:“自小跟着爹爹看过几本医术,字也是我爹教的。”
一提到刘郎中,她的眼泪不禁又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萧瑾萱见此,叹口气说道:“正好我身边缺个懂药理的,你若愿意,就留在我身边吧。”
这话正巧被取完人参回来的兰芷听到了,就见她进门就说道:“小姐,咱们院子人手都足了,这身份不明不白的人,实在不适合留下。”
其实她这么说也是有私心的,眼见着萧瑾萱,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这个白术若是来了,必然影响到她的位置。
贴身一等丫环就两个位置,兰芷怎么甘心多个人来和她争呢。
萧瑾萱接过血参,却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是啊,这院子里人头都满了,不过也没关系,打发出去一个也就是了。”
兰芷闻言一惊,因为萧瑾萱平日很好说话,之前一个丫环打扫院子,不小心将院内的青玉大花缸都砸碎了,都没见对方责骂一句,更别说撵人了。
如今她不记得,院子里有谁犯了重错,怎的这位四小姐,开口就要赶人出去了呢。
好奇心驱使下,兰芷疑惑的问道:“小姐,您这是要赶谁走啊,院里的那些小丫头,最近都安分的很,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白术一来,小姐就为了她不惜撵人,兰芷越想越气,更加不喜见对方进院了。
就见萧瑾萱将那血参递给文昕,然后神情自若的说道:“是啊,都挺安分的,我又没说要赶她们走。兰芷你一会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了,我这以后不用你伺候了。”
她这话一出口,屋内的人都愣住了,和兰芷一向要好的竹子,不敢置信的说道:“小姐,您在说笑吧,您真的要赶兰芷出院。”
自从她跟着萧瑾萱,从庄子上回来后,就和兰芷走的很近,竹子开始什么都不懂,也是对方一点点的教她,两人处的和姐妹似的,这时自然是不忍心的。
而白术更是一脸慌张,她觉得是自己来了,萧瑾萱这才要赶别人走,当即就要站起来,也替兰芷求情,却被一旁的文昕拉住,示意她别说话。
文昕自小生活困苦,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得是如火纯青。
从他一进来,就觉得萧瑾萱对兰芷的态度,似乎很冷淡。
他觉得对方这番话,绝不是因为白术才说的,怕是还有别的缘故,所以才拉住白术,省的她添乱说错了话。
兰芷也是呆住了,等反应过来,立刻就跪在了地上,满脸不解的说道:“小姐,女婢自问对您忠心耿耿,平日也不敢偷奸耍滑,为何这丫头来了,您就要撵我走,兰芷不服。”
萧瑾萱冷眼瞧了兰芷一下,心里冷笑,看来还是她平日太好说话了,才纵的竹子兰芷,都敢当面质问她了。
今个不给她们长长记性,怕是明个就要上房揭瓦了。
就见她勾起一抹浅笑,语气极为舒缓的说道:“忠心耿耿?不偷奸耍滑?那兰芷我问你,那****叫你尾随白妈妈而去,你说那封信,她果真烧了,是不是?”
别看这事过去半个月了,萧瑾萱心里可从没忘记那日有多险,要不是她一时善念,感动了玉翠,那封她的亲笔信,被留下终究是个祸端。
而当时兰芷还信誓旦旦,和她说那封信被毁了,简直是一派胡言,险些将她害惨,若不是赶上雪灾,她没来得及从选丫环,兰芷这样的人,她一早就不会再用了。
兰芷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慌张的说道:“是,是啊,女婢亲眼看着白妈妈,把信给烧了的,小姐都过去这么久,您问这个干嘛。”
萧瑾萱闻言,冷笑一声,接着起身来到书案前,从一本典籍里,忽然翻出张信纸,猛的拍在了桌子上。
并严厉的质问道:“既然你亲眼所见,为何这封信,如今却又到了我手里,明明就是狡辩,你如此糊弄敷衍我,还敢说自己忠心耿耿,兰芷你这张嘴,当真是可恶透了。”
兰芷本就心虚,因为她那日确实没瞧见,便吓的跑回来了,如今被揭穿,在不敢嘴硬了。
立即求饶的说道:“小姐,是奴婢一时糊涂,怕你责罚我,才撒了谎,奴婢下次不敢了,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吧。”
可萧瑾萱却一挑眉,冰冷的说道:“你适才乖乖离去,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可你偏要和我争论不休,那我就不得不罚你了,来人啊,把竹尺拿进来,给我狠狠掌她的嘴。”
外面伺候的人听摆,不多时就将竹尺取来了,两个丫环按住兰芷,另外一个就要动手,却被萧瑾萱给叫住了。
“竹子,你来掌嘴,不满二十下,不许停下。”
萧瑾萱说完,便直接坐下,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
其实她罚的并不重,和兰芷一句谎话,险些害她被人设计比起来,这根本就是小惩大诫,算不得什么。
可这却难住了竹子,她和兰芷感情深厚,如何下得去手,拿住竹尺的手,抖个不停,举起又放下的,就是迟迟打不下去。
“若你下不去手,也和兰芷一起滚出去,我这里留不得,忤逆违背的奴才。”
萧瑾萱仍旧没睁眼,老气横秋的这样说着,其实她如今靠在椅背上这模样,根本就不像个十几岁的少女,一种不符合她年纪的沉稳,震慑的在场众人,没一个敢求情的,就连竹子到嘴边的话,也吓的咽了回去。
其实这也不奇怪,前生她死时都二十多岁了,如今虽然是十一岁的外貌,内心却是个成年人。
加上她是做过王妃的人,而且当初怕给季凌枫丢人,她还刻苦学习过,宫规礼仪。
如今无形间,这种气度流露出来,震慑力自然是相当可观的。
竹子这会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想到不下手,自己也要被赶走,于是就见她一咬牙,在不去管兰芷的哀求,手里的竹尺就挥了下去。
“啊,别打了,小姐,呜呜呜……”
只第五尺下去,兰芷嘴角就渗出血了,并痛苦的哀嚎起来,那模样十分的凄惨。
竹子也吓的手一哆嗦,哇的一声放声大哭,可想到萧瑾萱吩咐的是二十下,手中的竹尺不敢停,边大哭着,边一下又一下的挥了下去。
到后来,竹子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了,而兰芷早就,两腮红肿,满嘴是血的昏死过去,甚至一颗牙齿都被打落下来,裹着血掉在了地上。
“好了,竹子可以了。”萧瑾萱清冷的声音响起了。
这声音虽然冷,可在竹子耳里却如天籁,如获大赦的丢掉竹尺,竹子甚至不敢看兰芷一眼,哭着说道:“小姐,竹子都照你说的做了,您别赶我走。”
萧瑾萱站起身,示意那三个丫环将兰芷拉走,上前扶起竹子说道:“你别怪我心狠逼你,我就是要让你记住今天这种感觉,你可知当日若不是我机警,就凭那封信,如今被关进家庙的不会是二姐,就该变成我萧瑾萱了。”
竹子闻言就愣住了,那日的事她自然知道,虽然听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似乎因为兰芷的一句谎话,她家小姐险些遇到极为可怕的事情。
这么一想,竹子心里可在不同情兰芷了,而是焦急的说道:“那小姐还留着那信做什么,赶紧毁了才是啊。”
萧瑾萱一笑,回身拿起那张所谓的亲笔信,举了起来,竟然是白纸一张。
竹子这下又不解了:“小姐,这根本不是你的亲笔信啊。”
萧瑾萱轻声解释道:“那么危险的东西,我自然第一时间毁了的,刚刚我就是试下兰芷,若她当时真的看见信纸被烧,哪怕我拿出所谓的证据,她也该大呼冤枉,那我便相信她是被白妈妈障眼法给骗了,本身并没特意隐瞒我的意思。”
竹子点点头,恍然大悟的说道:“可是她刚刚一看见小姐拿出这白纸,因为心虚,竟看都没看,就招了,所以小姐才断定她那晚说了谎话。”
萧瑾萱只是一笑,不愿在这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话锋一转的说道:“今日兰芷,就是给你们提个醒,以后如何当差,都要心里有数,否则我被人陷害,你们到时也绝难逃脱的了。”
她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萧瑾莲出事了,身边的丫环哪个跑的了了,不是杖毙,就是发卖出去,结局没一个好的。
白术和竹子闻言,都若有所思的不说话了。
一旁的文昕见状,却笑嘻嘻的说道:“这大户人家,门道就是多,还好我不是你的下人,否则真是要怕死你了。”
萧瑾萱闻言却是一笑,打趣的说道:“原本看你是个热心孝顺的,本想在府里给你寻个差事,既然你这么怕我,那便算了,拿着这血参去孝敬你娘,在别来了。”
文昕听罢,整个人都愣住了,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想进萧府做工,没想到这位四小姐,却愿意让他来。
心里狂喜,他连忙说道:“小姐心善,这是可怜我,刚刚我那些都是浑话,若是小姐用我,我定然用心干活,忠心不二,这辈子都只听您一个人的话。”
第34章 :声名狼藉
几日后,这天难得雪停了,露出一缕阳光,萧瑾萱的房内被炭盆,烤的暖洋洋的。
而她正挨着窗边,轻倚在软榻上,手中拿着本《左传》看的津津有味。
一旁换下凉茶,将热茶端上来的白术,歪着脑袋,好奇的说道:“小姐,我怎么瞧着您,平日竟看这些,枯燥难懂的史书,您该看看诗经,词曲才是,到时填词赋诗,才能显出才气。”
萧瑾萱眼睛没离开书卷,含笑说道:“诗词歌赋虽美,可却华而不实,怎比得了这些史籍,读完让人通古博今,增长见闻。”
自从经历上次梅花宴之事后,萧瑾萱算是初次正面和季凌枫,交手了一回。
如今每每细想,她都暗叹侥幸,若非她运气好些,怕是早着了对方的道了。
而季凌枫呢,被她那般连消带打,却仍旧全身而退,这一场下来,两人只能说打了个平手,谁也没真的讨到便宜。
所以她也算看出来了,重生而回,不是抱着一颗复仇之心就够的,她前生毕竟就是个,深宅妇人,轮见识和谋略,都不是季凌枫的对手。
所以如今,她要将这股子恨意,全转化为动力,就像棉布吸水般,她也要阅读无数书籍,增长自己的心计和谋略。
而诗词歌赋,浅看就好,学的在精,保命时又用不上半分,实在无需废太多精力,在这上面。
这时,屋门被推开了,竹心从外面走进来,打趣的说道:“小姐,文昕,昕管事说有事,必须亲自见您呢,如今他可神气了,都是小姐给惯的。”
竹心是萧瑾萱,为竹子取的新名,那日兰芷被赶出去后。竹子心有所悟,便言说原本的名字,是父母所给,但如今母亲去了,父亲也在要她,不若换了名字,从新开始。
于是她便求着萧瑾萱为她从新起名。
萧瑾萱当时便念道:“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
这是首赞扬竹子高洁耿直,不慕富贵,抱守气节的诗句。
她将诗里的第一字,后最后一字取出,给竹子起了竹心这个名字。
意思是希望,她也如耿直的青竹,不忘今日之言,绝不负这份初心。
至于文昕,那日后的第二天,他便来萧府任职了,正巧萧瑾萱缺个跑腿的管事,便让他来做了。
浅浅一笑,萧瑾萱说道:“叫他进来吧,若非处理不了的,他也不会来找我。”
文昕办事能力很强,加上他性格活络,嘴巴又很能说,来了后,还真帮萧瑾萱减轻不少负担,很是受她看重。
不一会,萧文昕就进来了,一到近前,他就皱眉说道:“瑾萱,你那位嫡母也太能闹了,李妈妈又来话了,说她要见你,若你不去,她立即就横死当场,所以我就来问问你,去是不去。”
两人算是堂亲,文昕又一贯嘴巴会说,别人都叫萧瑾萱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