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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你还说我心软,其实你才是最心软的,如果她一开始没有设计哲瀚哥哥,那么她自己也就没事,既然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就要承担后果,哪能一句:这是为了爱。就能抹去别人受到的伤害,真是被宠坏的大小姐,没让她真疯应该算是便宜她了。
“你个报复心理强的恶女人,我同情白哲瀚,鄙视你”
切~我也鄙视你
白哲瀚从早上9点出门就一直站在门口,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了,他觉得自己的脚都失去知觉了,可是却等不到门里的人走出来,突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他僵硬得粘着雪的脸想挤出个笑容,却发现自己只能抖动一下脸上的局部肌肉,舌头都打结了。
心心念念的丫头就在眼前,还向自己走过来,白哲瀚真狠自己怎么那么弱,就站了那么几个小时就坚持不了了,只见丫头走过来先摸摸他的脸,他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看到丫头皱眉,他想抬手抚平,可是手僵得动不了。
越夕伸手将白哲瀚身上的雪抖落:“慢慢活动下手脚,别急,慢慢来。”白哲瀚听了脸上露出了狂喜,让越夕又是心疼又感觉酸酸的,搀扶着手脚僵硬的白哲瀚进了家,将门关上,又把他搀进了自己的屋子。
“也?姐夫你怎么了?”乐乐看到姐姐搀扶着脚步僵硬的白哲瀚时,很惊讶,马上义愤填膺地说:“姐夫,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去收拾她。”白哲瀚很想笑,却只能憋着,再说他现在的脸也笑不出来。
而最亏祸首则一巴掌拍在乐乐的小脑袋上,快去把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把白哲瀚扶进了卧室里,将他的外衣外裤三两下全脱了,又扶着他在自己的床上躺好,幸好屋子里一直烧着地龙,因为天越来越冷,生活在南方的李家人,在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就再也不愿意出门了,这地龙也就一直没断过,而今天要的年货也是前几天越爸爸和越妈妈出去买好的,今天家里就再没一个人出门了,也正是因此,白哲瀚在门口站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注意到他。
白哲瀚躺在满是越夕气息的床上,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虽然有点过了头,不过能得到越夕的原谅比什么都强。
越夕将白哲瀚脱得只剩内裤,用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由于白哲瀚全身冻僵了,不能马上浸泡热水,必须让他的身体热起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给他将身体搓热,但是被搓的人却会很难受,像几百只蚂蚁一样在身上爬。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用被子捂着,喝下姜汤后再泡澡,但是越夕却选择了最难受的方式。
越夕才不管对方难受不难受,警告了门外的几个小萝卜头,不许告诉大人,然后将门一关,活动了一下手指,看着白哲瀚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她采搠的样子,嘴角就扬起了笑容,白哲瀚看到越夕的笑容,也不自然的扯了个笑容,他怎么感觉脊背凉飕飕的,是不是真着凉了?
当越夕伸进被子里,温暖的手碰到他的身子时,他突然明白越夕那有些诡异的笑容是为什么了,好吧,是他的错,他一个大男人忍了,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小手过处那又疼又麻又酸又痒的折磨,身子也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当他的手脚都能活动时,忙制止越夕道:“夕……夕,可以了,我……现在……好……了。”
“好了吗?”看到越夕以后的眼神时,白哲瀚赶紧点头,就怕她继续这种折磨,哪知道对方冲着他一笑道:“我看未必。”然后手接着继续搓揉着:“看,你现在还难受,说明身体还没缓过来,得继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送上门的新年礼物(二)
白哲瀚怀疑越夕绝对是故意的,虽然他不懂医术,可是再严酷的环境他都去过,又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已经可以浸泡热水了,但这小丫头却仍在继续搓揉,虽然身上的酸麻痒疼已经少了很多,可一双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头,尤其是那不时碰触他那,还一副尤不自知的样子,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夕……夕,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认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白哲瀚想要抱住越夕,但自己僵硬的身子根本无法和对方灵巧的动作相比,而越来越硬的位置已经顶得老高,让他觉得好热好热。
“夕夕……”由于越夕搓揉的动作过大,被子已经歪向了一边,只有一点被角盖在白哲瀚的胸口上。
突然越夕住了手,就这么楞楞的看着紧紧握着拳,脸红红的,身上不时有汗水滑过的睡美男图,英俊的面孔上泛着不寻常的潮红,紧紧咬着的嘴唇仿佛在忍受着什么,让人忍不住想一再欺负,结实的肌肉因为隐忍已经鼓了起来,倒三角的腹肌显得美男性感诱惑。
她只觉得自己不光是手痒,连嘴也痒痒,鬼使神差地向前爬去,身子覆在了白哲瀚的身上,脸离对方那么近,头立在他脸盘的上方,右手轻抚着对方的脸,当她低下头想……
“姐姐,水放……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碰……”门砸得巨响。
这时越夕远远还能听到外婆在厨房喊:“夕夕,怎么了?怎么把门砸得碰响啊?”
只听乐乐慌忙应道:“外婆,没事,我不小心砸的门。”
只听外婆在那抱怨着:“现在的孩子做事总是那么毛毛躁躁的。”然后就没再谈论了,而是几个舅母继续聊起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
越夕也从美男的魔怔中醒了过来,看到同样一副楞楞看着她的白哲瀚,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发热了,怪不得红得那么好看。
“夕夕,你这个大色女,人家生病了,你居然想着红得那么好看,还不快扶他去泡下热水,然后熬点药给他喝。”
越夕忙:“哦”了一声,用床上的毛巾被裹着白哲瀚。
白哲瀚艰难地坐了起来,拿过毛巾开始围上了自己:“我自己来吧。”
越夕也脸红红的,头脑还有些发晕呢,借着拿草药的空,转身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有点烫啊,不过她这不是病的,是羞的。
走到一旁的小柜子里翻找出桂枝、白芍、炙甘草,还好这些是她给弟弟妹妹们准备的,就怕天冷,不适应北方天气的弟弟妹妹感冒发热,没想到他们没用上,到是给白哲瀚用上了,赶紧跑出去对乐乐说:“乐乐,接好,将这些桂枝、白芍、炙甘草拿给妈妈,你去跟妈妈说,让她往里加两片生姜和十颗红枣,用吃饭那么大的碗,六碗水煎成两碗,记得用大火熬,速度要快,去吧。”
“好的,姐姐。”接过越夕手上的药材就向厨房跑去。
越夕将白哲瀚扶出了房间,走到对面的浴室里:“瀚哥哥,你赶紧泡一下。”说着不等白哲瀚回答就跑了,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白哲瀚嘴角扬起的笑容。
越夕出了浴室,看到嘟嘟和珊珊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嘟嘟到是傻傻的,就是珊珊,这个小鬼,才几岁就一肚子诡计了:“姐姐,刚刚那个大哥哥怎么了?”可爱的模样,娇嫩的童音,眼睛忽忽闪闪的。
“珊珊,如果你不把刚才的事告诉家里所有的大人,我就给你买那条漂亮的兔毛连衣裙。”珊珊要买那裙子,可是因为那条裙子是世界知名品牌的儿童装,所以价格很贵,二舅妈见了那价格坚决不同意买,小丫头回来闹了好久呢。但是现在却能用来堵她的嘴。
“还有姐姐那顶兔绒的帽子。”
“成交,记得今天的事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两个小孩忙点头,嘟嘟最好哄,用一袋糖果就哄乖了,珊珊还不屑地看着哥哥,虽然最后那糖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越夕安抚好小孩后,就将白哲瀚的衣服全拿去妈妈正屋的洗衣房里了,这里有一套非常老式,但对现在来说却很先进的洗衣机,然后走进爸**屋子里拿了爸爸没穿过的衣服裤子出来,又走进厨房问:“妈,叫你熬的药怎样了?用大火熬啊。”
“夕夕,是谁病了?我记得当初你让你爸买这药,是为了防感冒的啊,是嘟嘟还是珊珊病了?”越妈妈话一说完,大舅妈和二舅妈就紧张了。
“妈,不是他们,他们都好着呢,现在在吃水果看电视,是哲瀚哥哥。”
“咦,你哲瀚哥哥来了啊,怎么病了呢?”越妈妈说着就要站起来去看,而越爸爸一听也想放下手上的活过去看,只是他的目的和越妈妈不一样而已。
越夕赶紧按住妈妈说:“我前段时间和他吵架,他在门口站了半天,所以生病了,现在在我房里泡澡,我让嘟嘟看着呢。”
“你这孩子真是的,哲瀚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就和人家吵架了呢?”
“妈,你不懂就别说了。”说到这个越夕都想发火了,虽然那个女人使了诡计,可是白哲瀚把她叫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她医治,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虽然白哲瀚没有说出自己的秘密,可对越夕来说已经造成了伤害,现在要她放弃白哲瀚,实在舍不得,但是要那么轻易原谅他却是不可能。
“妈怎么不懂,你这孩子从小就脾气倔,决定的事就只会往一条路上走,两个人过日子哪能总要别人让着你的,,你看看人家哲瀚不是先给你服软了吗?好了,妈也不想说你,你好好照顾人家哲瀚,如果让他**妈知道了,还不得恨死你。”
“妈,我知道怎么办的,您赶紧地把药熬出来,我让乐乐来端,爸,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把您没穿过的拿去给他穿,您不介意吧。”
本来还想着姑娘和那个白小子吵架,而女儿明显还没消气的时候,越爸爸还一阵高兴呢,突然听到姑娘说拿自己的衣服给白小子穿,所以这脸就垮了下来:“拿去吧,反正我不给,你还不是一样拿。”
躺在浴缸里的白哲瀚回想的是刚刚那动人心魄的一幕,丫头不知道她刚才的样子有多么妖艳,多么的蛊惑人心,如果乐乐没有出声打扰,那他就能再次品尝到久违的味道了,真是可惜,现在看来丫头还是迷恋他的男色的,虽然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丢脸,但是为了挽回丫头的心,让他做什么都行。
在浴缸里活动了手脚,已经恢复知觉了,就是脑袋有些晕,看来丫头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啊白哲瀚泡了一会儿,觉得头越来越重了,好象要掉下去一样。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认为这点小病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再严峻地情况他都经历过,又怎么会担心一个小小的感冒呢?但是丫头不知道啊,所以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如果以前有谁告诉白哲瀚,男人要用自己的病博取女人的同情,他绝对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却非常感谢上天让他这个几百年不生病的人感冒了。
“瀚哥哥,好了没。”
“哦,咳,咳,夕夕,我喉咙有点不舒服,而且头也晕,浑身没有力气,我……”要让他说出示弱的话,他还真是觉得很困难,所以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让门外的人听着觉得他病得不轻啊,白哲瀚也是没办法了,为了他的爱情,拼了。
“瀚哥哥,你怎么了?”
“我……站不起来了。”
“这个,你等等,我去喊爸爸来。”
“夕夕,夕夕你等等,别告诉你爸爸,你知道的,你爸爸他……”不喜欢我啊,如果在他乖女儿的闺房有个男人在洗澡,越爸爸还不发飙才叫怪了。现在越爸爸就已经在厨房发飙可,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白哲瀚不说,越夕也知道:“那,我叫小舅舅来吧,我小舅舅最好了,他不会乱说的。”
“夕夕,别告诉其他人可以吗?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白哲瀚的目的是让越夕来帮忙,他才好用苦肉计兼美男计啊,而越夕想的则是他的大男人心理,不愿意在别人面前示弱。
“不可能,瀚哥哥,你不会连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吧。”里面不说话了,越夕很奇怪,在她决定去喊小舅舅的时候,听见了里面水动的声音,结果哗啦……接着碰……
“瀚哥哥,你怎么了?”
“恩~”里面传来白哲瀚痛苦隐忍的声音:“我……我没事,马上就好。”
叹了口气,拿着越爸爸的衣服就进敲了下门:“瀚哥哥,我进来了”。浴室里到处是雾气,越夕穿得不多,却感觉有些热,她坚决不承认这是因为看到了雾气中朦胧的美男出浴图。
拿起一旁的粉红色浴巾,眼睛瞄着头顶上的灯,举着浴巾来到白哲瀚面前。
第一百六十五章送上门的新年礼物(三)
“夕夕,我起不来。”羞涩的嗓音,软软地传到越夕耳边,让越夕手软得差点把浴巾丢地上了,深呼吸,将对方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一用力,就将白哲瀚扶了起来,但是他却像没有骨头似的喘着粗气,重量压在了她身上。
赶紧给白哲瀚围上围巾,可对方连抬手都似没有力气一样,越夕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在动作间,不小心瞄到了那个带着水滴地还微微抖动的巨*时,越夕血液轰一下全往脑袋上冲,呆掉了。
“夕夕……”白哲瀚在站起来的那会儿,是真的晕了,他感觉自己发热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只能凭着意识呼唤着心中的人儿。
越夕也仿佛察觉了白哲瀚的异常,三两下把白哲瀚包住,这下也不管会不会被人误会成是暴力肌肉女了,一把将白哲瀚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看到张大了嘴望着她的弟弟和妹妹:“乐乐,快去看看药好了没,你哲瀚哥哥已经开始发烧了,快点。”
将白哲瀚抱进了房间,一层层的被子盖在白哲瀚的身上,看着脸明显潮红得不正常的白哲瀚,越夕暗恨自己选什么方法不好,偏要用这种害人又害己的方式。
越妈妈不放心乐乐,怕烫到孩子,所以亲自把药端了过来:“夕夕,药来了,我看看,天哪,哲瀚这可烧得不轻啊。”
“妈,没事的,哲瀚哥哥的体质很好,呆会儿我再给他运运功就好了。”
“对哦,妈妈都差点忘了你的气功很厉害的。”
越夕盖好了被子对越妈妈说:“妈把药给我,对了,你们全部出去吧,我呆会儿运功的时候不能有人在场。”
“好好好,来,乐乐、嘟嘟、珊珊,跟我出去吧。”哄着一干小孩出了房间,这时越爸爸也来了:“怎么出来了?”
“哲瀚烧得不轻,看着人都晕了似的,现在夕夕要给他运功,你别打搅啊。”
“那哪成啊,孤男寡女的,夕夕多危险啊。”谁知他的话刚说完,越妈妈就一巴掌拍在越爸爸手臂上:“我说你发神经也不看看时候,现在人家哲瀚已经烧成那样了,还能做什么?再说你不信哲瀚难道还不信夕夕吗?”然后拉着越爸爸出了越夕的西屋。
越爸爸还在挣扎着:“我守在外面总可以吧。”
“你守那也不行,没看今天什么时候吗?你忍心让妈和弟弟弟妹们准备,自己享轻福,想得到美了,赶紧地烧水洗菜去。”
越夕听着声音越来越远,感觉着家人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听着越爸爸无奈的去洗菜就特别想笑。
“瀚哥哥,醒醒,吃药了。”白哲瀚轻轻摇晃着头,口中呢喃着:“夕夕,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们,我什么都没说,真的,相信我……”声音断断续续的,人看来是昏迷了,越夕又喊了几声,还是断断续续说那几句。
没办法,越夕只好先含了口药,然后用口渡给白哲瀚,就这样渡完了一碗药后,又把被子拉得严严实实的。
“花朝。”
“知道,夕夕。”
只见越夕伸到被子里握着白哲瀚的手,对方的手烫得吓人,再不降温肯定会把人烧糊涂的,闭上眼感知着身体的经脉,一道清凉的气流顺着她的手流向他的皮肤表面,这次只是为了给他降温,不用进入皮下组织,所以白哲瀚的身子没有出现渗血的状况,甚至还因为这层附着在他皮肤表面的清凉灵气而舒服不已,本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张了,仿佛做了什么好梦般的弯起了嘴角。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越夕感觉白哲瀚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下来时,才让花朝收回了灵气,长舒了口气。
这时越爸爸在门外敲门了:“夕夕,不是要去接你们老师吗?现在都6点15分了,到那也得10分钟吧,别让你们老师久等了。”
“知道了爸爸,我马上就来。”爸爸的神经质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灵气真是太好用了,白哲瀚体内的寒气已经被药物逼到了体表,再被灵气祛除,整个过程才用不到半小时,看着睡得很安详的白哲瀚,越夕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瓣,感觉他仿佛笑了,才起身出了房间。
到老师家门前的时候是6点28分,越夕知道老师说话绝对是真的,早一分不去,晚一分也不去,是不是每个医师都有怪癖啊?又不是配药,还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看了看表6点29分,下车开门,客厅里果然冷清清的没人,也不知道老师今天早上和中午有没有吃她买的方便食物。上楼,抬手刚好6点30分,敲门。
闽老师握着手里的药称已经好一会儿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睛望着一个地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屋子里很安静,所以越夕敲门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了下墙上的钟,6点30分,真是准时,闽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放下药称,起身将墙上的外套穿上,打来了房门。
三人回到越家时雪还在下,越夕赶紧跑到卧室里去看白哲瀚,这时他的呼吸很平稳,而且脸色恢复了往日的色彩,睡得很安详,在他的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这是好几天没睡好的症状。叹了口气,虽然她能理直气壮地跟花朝说既然做了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可真轮到白哲瀚身上时,她却觉得心疼和酸涩。
不过这不代表她心中的怨气已经消了,要消除心中的怨气有很多种方法,自己干吗非要选那种你死我活,把对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方法呢?也许换个大家都喜欢的方式也不错啊,越夕笑了,沉醉在美梦中的白哲瀚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仿佛预见了自己悲惨的幸福生活。
这时越妈妈悄悄走进房间,小声问越夕:“哲瀚怎么样了?能起床吃饭吗?”
“应该可以吧,不过我想让他多睡会儿。”
“他不回家过年没关系吗?”毕竟这是大年三十,哪家大人不希望孩子回家啊。
“不知道,等他醒了吧。”
这时白哲瀚似乎被说话声吵醒般,微微地恩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却能让小声说话并不时关注他的两人听到。
“瀚哥哥,瀚哥哥?”白哲瀚听到越夕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睛,接着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在场的两位女性都迷得眼晕晕,只听他轻声说:“夕夕,能梦见你真好。”
越妈妈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