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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所有人浑身一震,茫然的看过去,呜呼克拉竟然捡起了骨头,低头看着,掰断之后砸在了边飞天的肩头。
边飞天一怔,好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继续扔了一只进去,“你认识我啊?你认识那个人吗?你喜欢的人,我知道,我们都是一样,喜欢一个人是瞒不住的,你之前就喜欢她,还说做朋友,你比我聪明多了,你还知道得不到就留着做朋友,可我就想着得不到就去追,去陪,你来啊,看看,我们现在敌人了,你过来,过来,至少我们现在打一架解决事情,过来。”
“风……”
李云激动的大叫,扶起李风鸾,“姐姐,他说的是风鸾吗,是吗?是在叫你的名字吗?啊?”
李风鸾吗,勉强撑起身子,吃了一颗药丸进去,踉跄着走过去,双眼带泪,脸紧紧的贴在笼子上,不敢相信的问,“是我,你认识我吗,你刚才叫我的面子?”
“风鸾。”
“是,是我,你还记得我,过来,你过来,我要给你治病,你过来,好不好?”
“姐姐,小心!”李云担忧的警告,手中的匕首已经准备好。
李风鸾却浑然不在意,颤抖着拿出了钥匙想要去开门,边飞天将她拦住,李风鸾没有再坚持,她只从铁栏杆伸出手去,想要去碰呜呼克拉的身体。
呜呼克拉却惊骇的一张脸都惨白,连连后撤,缩着脖子又躲开了。
只是,他依旧在叫李风鸾的名字,一声一声,“风鸾,风鸾……”
第七天地时候,呜呼克拉始终这样,李风鸾终于安奈不住开了铁笼,站在她身后的边飞天和李云早准备好了迷魂散和药粉,布下了周密的迷宫要在第一时间将他抓住。
“风鸾……”呜呼克拉偷偷的透过一丝光亮打量着她,眼中的火一样渐渐的熄灭,有的就还有惊吓。
“是我,我进来了,我来看看你,好不好?”
“风鸾!”
“是我,是我,你不要动,听话。”
李风鸾一步一缓的上前,站在距离呜呼克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她的手还未伸出去,就见一个黑影闪跳了出去,外面两人低喝,抛出了铁丝网将他罩住。
李风鸾被撞的倒在了地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李云吓的哇哇大叫,边飞天一个人死死的扣在呜呼克拉,“锁住他,推进去,快啊!”
呜呼克拉起初还在挣扎,可当他转头看到倒在地上的李风鸾的时候顿时僵住了,任由身后的边飞天如何的驱赶自己都不动分毫,李云抓住了边飞天的手,边飞天才停下来。
“是不是认出了我姐姐?”
芜湖可乐猛然回头,怒瞪了一下李云,李云吓的后撤几步,边飞天却上前,不顾激怒他狠狠的拍了一掌,低喝,“你给我看清楚,她是谁,是谁?”
“风鸾,风鸾……”
“是啊,她不光是李风鸾,还是你呜呼克拉喜欢的人。”
“……”短暂的安静之后,呜呼克拉快走几步,走到李风鸾的跟前,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惨叫声犹如晴天霹雳,“啊……啊……”
两天后。
芜湖可乐终于安静下来,只是一定要抓着李风鸾的手,同吃同睡,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边飞天气的鼻子都歪了,整日皱眉。
李云却难得的笑了出来,“幸好现在安静了,姐姐可以给他试解药,你吃醋也值得了。”
边飞天没吭声,只是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天晚上,飞鸽飞了进来,漠北已经撤兵,大海那边正在镇压内部想要做可汗的叛军,并且里面还有两条消息,是关于呜翰乐的。
“王爷已经到了吗?”李云问。
边飞天点头,看了一下那边一直埋头研究解药的李风鸾身上,因为距离有些远,两个人说话声音很低,她是听不到的。
“王爷肯定会找来这里的,对不对?”李云又问。
边飞天摇头,“王爷已经找到了豆子,现在在找他的儿子。”
李云的心一颤,脸上就不好了,有些泄气的将没吃完的馒头扔回了包裹里面,“真是,亏的我当时还在给王爷说好话,王爷怎么能这样?看来是真的是妻子和儿子团聚了,他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边飞天摇摇头,将看完的书信递给了李云,全都是匈奴文,她不禁皱眉,团成了一团,“一会儿给我姐姐瞧吧,真气人。”
第385章 抉择
等李云将书信给了李风鸾的时候,呜呼克拉已经服了药睡着了,最近他好像很老实,一直都在睡,也不知道李风鸾给他吃了什么,睁开眼就是吃,吃饱了就在睡,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李风鸾看着他终于安睡,这才拿着李云给她的书信瞧,看了半晌回头就扔进了火堆里面,再没有吭声,转身又去调制解药。
李云见了一阵头痛,紧张的上前去追问,“姐姐,你告诉我,王爷那边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没事儿。你把那边的瓶子递给我,小心一些。”
李云两手将瓶子拿过来,碰的一声摔在了石桌子上,李风鸾嘶了口气,嗔怪,“别闹,躲开,想知道我一会儿就告诉你,去见那边的柴火再填一些进去,有些冷了。”
边飞天走了过来,随后将煤炭添了进去,火苗瞬间升高,石洞之内的温度也高了不少,他盘膝坐下来,将身边的一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一双眉头紧紧的皱着,尽管也是很着急,可也没有多问,他是认识那些文字的,只是里面有一些象暗语一样的话他不是很理解,所以瞧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李风鸾倒是不着急,继续耐心的调配,等最后将一只药水倒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的颜色瞬间变化,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可颜色却突然变化,她的脸上又不好了,随手倒进了炉子内,炉火瞬间变高,热气更高了几分。
“又失败了。”李风鸾低声说。
“姐姐,休息吧,我给你热好了汤,还有一些馒头,那边还有肉干要吃吗?”
“不了,馒头就够了,你们都吃过了吗?”
“恩!”
李风鸾低头慢慢的吃,嚼着馒头实在难以下咽,她就会大口喝汤,有些油腻的汤汁吃进去也实在是难受,索性就都放下了。
她一抬头,看到了坐在自己跟前的两个人,全都是一种审问犯人的样子,她无奈蹙眉,喝了口凉茶,咕嘟一声,无奈的笑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姐姐,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就成。”李云担忧的瞧着消瘦的她,心痛的一双眉头都拧在一起。
“战事已经平息了,漠北人退兵,但是是暂时休战,因为他来了。”
呜翰乐来了。
“王爷过来是为了找你,可是却将豆子也带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李云一脸的生气。
“因为王爷不相信当年的事情是真的,他的确知道豆子这个人,且豆子是自己的同房丫鬟,可那个时候他还小,所以有些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可豆子一口咬定是他作为,并且的确是生了儿子,现在好像已经找到了,正在带来边塞,王爷的意思是想叫我过去听他解释。他不承认当年所做之事,也在问我,是否想好了永远不回去了。”
李风鸾在进来之前,就写好了书信叫大海送到呜翰乐那边,她担心时间再耽搁下去,呜呼克拉这里会很危险,与漠北的交火她实在是帮不上什么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所以就求着呜翰乐要将漠北和匈奴的战事平息,之后她写了一封休书,已经签了字,她休了呜翰乐。
这些话她没说,李云也不知道,追问到底是怎么了,李风鸾都没开口,倒是一直不吭声的边飞天瞧出了一些名堂,“风鸾跟我走如何?”
“边公子,胡说什么呢,别添乱了。”
“风鸾既然已经与王爷走到了尽头,写了休书,那么给我一次机会如何?”
“什么?休书,姐姐,是真的吗?”李云着急的追问。
李风鸾没有吭声,可也没有否认。
“姐姐,你疯了?至少,至少要……要等事情查清楚啊,你这样做王爷多伤心啊,姐姐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李风鸾轻轻摇头,“只是想给呜翰乐一个做帝王的机会,我知道有我在我会拖累他,之前皇帝被送回了京都,是我的决定,王爷手握重兵却不想做皇帝,那就找个人合适的人来做,文顺轩不合适,他太狡猾又不会重任人才,既然找到了皇帝,那就叫皇帝继续做皇位,王爷又不能下手杀了自己父亲,难就暂时拖延,可不想,李风染从中插了一脚,也叫我明白了一些事情,既然王爷是做皇帝的料,我什么要阻拦,就因为我自私的想要独占王爷吗?可见,一切事情的症结都在我,不在王爷那里。”
“可是,姐姐,天啊,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然一点都不知情,姐姐你疯了,帝王本就薄凉,王爷坐上那个位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这不是自私,是不想叫王爷也变成第二个文书选和皇帝啊。哎……可是你这样不难过吗,啊?你就想一辈子都孤孤单单的吗?你叫王爷那边如何放的下?”
李风鸾浅笑,回头看了一下睡着的呜呼克拉,说道,“我已经找到了解药的配方,只是暂时还未调配出来,我会慢慢来,时间很长。”
“啊?什么意思,姐姐要一辈子留在这里吗?那你想过边公子吗,他是无辜的啊。”
“这里又不是出不去了。”李风鸾淡淡的说。
边飞天一直紧皱眉心,没有说话,心口却痛的厉害,他知道,自己如何都不可能争取到她,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叫她动容一下,哪怕一点点也足够,可是她却心如磐石,坚定的不容许任何人插手。
“姐姐,你疯了,疯了……”李云气的站起来在地上徘徊,“疯了,疯了……”
李风鸾却不为所动,强迫自己将最后的汤喝光,用水吞服剩下的馒头,吃饱喝足,她拍了拍肚皮,站起身来勉强活动了一下筋骨。
“姐姐,我不同意,我会想办法通知大伯和父亲叫她阻挠你,王爷那边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们也不会,不能看着你亲手吧自己毁了,救人重要,可是你的将来就不重要了吗?你的确是自私,你做任何事情都不考虑后果,不考虑你自己,你太自私了,自私鬼。”
李风鸾不吭声,低头收拾碗筷,洗了洗手,绕着石洞里面的四周开始散步,
边步天走过去陪着她,默默的跟在身后,始终没有说话。
沉默了许久,李风鸾先开口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边飞天愣了一下,很久才回神,“是,我是出自真心。宁愿你当我是替身我也愿意。”
李风鸾笑笑,“你生的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任何人都抵挡不住你的深情,可你要知道,我的心还在王爷那里,我走,我留,都我的理智,却不是我的感性,可我跟你在一起了,那就是我的感性,不是我的理智,感情会很伤心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道还这么说,边飞天,你可有考虑过感情能救活一个人也能杀死一个人,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我。”
这样的拒绝叫边飞天没有任何怨言,他甚至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去争辩,只轻轻点头,“我知道,不过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我不能等为止。”
“或许,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呢,会过去的,我会彻底忘掉王爷,你也会撤掉忘掉我,时间问题。”
李风鸾留下一句话,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呜呼克拉跟前,继续低头瞧着他,眉目舒展,最近恢复的不错,为了他能够保存体力忍受更多的毒药折磨,现在只能叫他不断的睡觉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抬头瞧了瞧天色,外面的天一定很蓝,很亮,并且空气很好,不知道草原上是否依旧是温暖的夏季呢,这里仍旧寒冷,冷的叫人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她抱着手炉,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也睡下了。
边飞天坐在角落,仰头看着头顶上巴掌大的地方,好看的眉头都揪在了一起,石洞内安静了下来,寂静的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李云还在生气,撅着嘴唇,扭头看了一下远处的边飞天,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却又起身走了过去。
边飞天递给她一只毯子,她裹在身上,抱着手臂,先是吸了口气,才问,“边公子,你如果真的对我姐姐好,我求你等我们出去后直接将姐姐带走吧,既然她不想见到王爷,我也不想叫她见到家里人了,家里人一定会逼着她的,之前我们搬迁,大伯就说过,再不能叫姐姐受苦,与王爷分开了姐姐一定不好过,家里人担心,她自己也难受,如果可以,找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是很好吗?”
是她不爱他!
边飞天无奈的笑笑,“可是风鸾对我却无心无情。”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好不好?你考虑好就成,直接带我姐姐走,你们在一起时间久了会有感情的,她也会忘掉王爷的,这不是很好!”
“……”边飞天没有吭声,只将一只煤炭扔进了炉火里面,半晌才说,“这件事不是我你我决定,最后的决定权在风鸾那里。”
“对,在王妃那里。”
可汗的毡包之内,大海赤红着一张脸,脖子都因为刚才的低吼暴跳青筋,他举着手里的宽刀,碰的一声拍在了桌面上,面前坐着的呜翰乐面容不改,好似不层看到一半,继续漫不经心的喝着马奶酒,辛辣的口感叫他微微清醒了几分。
“王爷,我们草原人感激你,也恨你,但是这件事不是你我决定,是王妃娘娘决定,你说的没错,决定权在王妃娘娘那里,如果可汗在这里也会坚持同意王妃娘娘的决定,却不是将所有人和所有矛盾都拉到跟前刺激她,你是没瞧见,她,哎……跟上死了有什么分别,王妃娘娘很不好,你为什么还要逼她?”
呜翰乐的手僵在半空,那洒出来的酒水全都落在了身上,他魂人不顾,甩手扔了酒杯,抓着大海的衣领,低喝,“你说什么?”
“王爷应该知道,也听到了我说的是什么,王妃娘娘拼死一搏,救自己的知己,你前来阻挠,还将自己的妻儿带来,你居心何在?”
第386章 赌注
这话不是没人说话,但是呜翰乐没在意,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可眼前的人是谁,是可汗身边的随从一样的身份,在呜翰乐看来还不极他家的管家,偏偏这个人就这么说了,他气不打一出来,碰的一声摔坏了面前的酒碗,酒水喷溅出来,落在他的脸上,也红了那双眼。
大海却却不在意,只冷笑一声,坐的更加的有底气了,仰头将一碗酒喝光,跟着继续添油加醋,“王爷,我敬你是条汉子,可你做的事情远不及一个奴才,在我们这里没有奴在这一说,我们都是平等,我知晓你看我就是看奴才,可你啊,做的事情不如我,如果是我,我会只身前来,在山脚下等,等到自己的女人出山,却不是带着这批人过来,还带了自己的妻儿,你在吓唬谁?我们不怕,王妃娘娘也不怕,你这样做只能叫她走的更远,哼,自己的女人自己都不了解,你还指望被人来替你做些什么?你已经辜负了一个,现在还想辜负现在这个?就算你将来登基做了皇位,你也是那个负心之人。”
在匈奴这片肥沃的土地上,尽管等级观念也有,但是相差很远,并且这里是一夫一妻没有妾侍,就算是前妻死了,之后想要再娶也要经过双方男女同意才可以,可不是中原的婚姻大事要听从父母来安排。
大海最是看不起中原男人利用女人这一点上。
呜翰乐尽管生气,可也没有继续发作,只怒瞪着一双眼睛瞧着他,一直都没有吭声。
毡包内的人不多,坐着的站着的也就那么几个,水仙大海也认识,当初一同去雪山之巅找药材的时候没少接触,赵铎也在其中,两个人当初还差一点因为一些意见不同动起手来,放下民族不同,阶级不同,大家都一样,两条腿两只手一个脑袋,谁都不是三头六臂。
“王爷,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将你的妻儿带来,你现在已经伤了王妃娘娘的心,哼,我净重你才一直称呼您为王爷,可这件事之上我再也不会净重你,我这里也不欢迎你,走吧!”
这就要赶人走了。
呜翰乐深吸一口气,将肚子里面的火气压制住,世间敢这么与自己说话的人不多,大海这么不顾及情面的还是头一个,但是……
呜翰乐还是没有动,只拔出拉桌子上的一只短刀,切了一快牛肉,继续吃。
毡包内气氛一度骤降,冰冷如霜,良久,大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震颤的胸腔之内传来一阵阵的雄厚的轰响。
呜翰乐的脸色渐渐缓和。
“王爷,佩服,我看出来了,你是为了王妃娘娘可以做任何事,不过我还是要提醒王爷,不管您的打算是什么,现在的做大都不妥,您不能放弃自己的妻儿,更不能叫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的离开,我理解,可至少您要叫妻儿走开一些才是啊,毕竟他们也是无辜的,看到您不顾一切的跑到这里来找王妃娘娘,哼,您伤了多少人的心啊。”
呜翰乐将嘴里面的牛肉吞了进去,又接过赵铎递上来的酒碗蒙的喝进去,有些闷声的说,“你们也相信那个叫豆子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吗?”
大家同时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呜翰乐没有再说什么,只轻轻吐气,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我以为你们至少会站在我的角度帮我想一想别的问题。”
呜翰乐的话透着深层的含义,大家都缄默了,还想要说什么的大海也没有再吭声,只低头瞧着桌面上慢慢凉掉的牛肉,喝了口烈酒。
这天中午,京都成来了消息,老皇帝还是没有找到,朝中现在一片混乱,大臣们们围拢在宫门之外不肯离开,一朝天下竟然没有了君王,任谁都会不安。
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开始猜测是否天下已经大乱,匈奴人和漠北人休战,是否两国交好立刻就要进攻中原,满城风雨之下是涣散的人心和不安的百姓们,暴动四起,更有土匪跑下山来,到处都处在一处混乱之中。
呜翰乐只将消息扔进了一遍,微微皱眉,再没有多言。
晚上,呜翰乐站在一只毡包前,看着被风呼呼吹动的帘子,没有进去。
等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将帘子掀开了,叫住了他,“王爷,来都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
呜翰乐依旧背对着没有吭声,豆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了他的身侧,仰头瞧着他,看了很久,看的自己的眉眼敛上一层云霞,“太子殿下,我还是觉得您现在是太子殿下,叫王爷实在是不顺口。”
呜翰乐没有说话,只将目光放远,瞧着更远处的地方,那一片雪山白白,想必一定很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