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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长雪简直被叶非然的话气的吐血,她大怒,朝叶非然道:“你给我闭嘴!”
叶非然微笑着站起身来,朝那些人道:“来来来,赶紧把她关起来,她在这里我还真是不放心,记住要用最坚硬的玄铁关着,当心她跑了。”
那人道:“自然,这种居心叵测的人,是要给她点儿厉害尝尝。”
叶非然漠然的点头,然后朝那人道:“那可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非然姑娘你太客气了。”他们把话说完,直接粗鲁的拉起慕容长雪就要走。
叶非然还特意叮嘱道:“喂,这么美的人,要温柔点儿,别太粗鲁。”
其实叶非然是真心实意让他们别那么粗鲁的,但是他们似乎理解错了叶非然的意思,不仅没温柔,反而还更粗鲁了。
叶非然摇摇头,于是干脆不再说话了。
转身,正要走,突然见白炎宿就站在她身后。
他朝她冷呵一声,眉眼依旧冷漠,仿佛她只是个不相关的人。
“你的心眼真是比针眼儿还多。”
叶非然皱眉,她不喜欢白炎宿对她说话的口气,仿佛说出的话都带针带刺,虽然不足以伤人,但是却非常的不舒服。
“反正你也不喜欢,干嘛还要看,闭上眼睛不就成了?”叶非然也没好气道。
白炎宿只是脸色又阴霾了几分,眸光越发冷漠。
叶非然看他不说话,但是神色却很不好看,她不禁冷笑一声,笑声中却带着些许的孤寂和酸涩。
“你不喜欢尽可以不看,最好是离我远远的,你认识我也有一年多了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所以,你现在是讨厌我这样是吗?那怎么不早点发现?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了也好,赶紧好好看清楚我这个人,狼心狗肺,心眼比针眼还多,所以,离我远点,白炎宿。”
说到后面,叶非然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口气将这段话说完的,她咬了咬下唇,眸光闪烁着不知道什么样复杂的光芒,她低头,胸口却感到心中无以言比的堵塞。
最后她抬眸,勾唇微微一笑。
“好了,就这样吧白炎宿,我不碍你眼了。”
说罢,叶非然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突然,白炎宿沉声出口。
叶非然当然站不住,她继续朝前走去。
白炎宿突然大步朝她走去,直接一把拽住她,结果却没想到叶非然真是像铁了心似的,拽都拽不动。
白炎宿直接转到她的身前,“我跟你说站住,你耳朵聋了?”
叶非然抬眸,怒道:“对,我耳朵聋了!所以不要跟我说话!反正我也听不到!”
白炎宿怒极反笑。
“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你了?”
叶非然紧抿唇没有说话。
“我又什么时候说你碍我眼了?”
叶非然面色黑沉,依旧没有说话。
“你想法倒是挺多的。”
叶非然还是不说话。
“所以我不高兴,就是发个火,生个气,都不能做是吗?”
叶非然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生气过吗?这可一点都不公平。”
白炎宿听她说公平,于是嘴角微微勾起,笑道:“你说公平,非然,你又何曾给过我公平。”
叶非然皱眉:“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公平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公平,我给你。”
白炎宿听她说这种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好,我喜欢你,所以为了保证公平,你也喜欢我如何,我们互相喜欢,更能促进两者之间的公平。”白炎宿勾唇笑着。
叶非然心中一动,从来觉得理所当然的她微垂头,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炎宿。
白炎宿看她这幅表情,摇头无奈的笑道:“还是不能。”
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却如此难搞定,可真是让他头疼啊。
叶非然果断采取了一种逃避的态度,她没有抬头看着白炎宿的眼睛,也没有回应他任何问题。
白炎宿也沉默着,半晌也没有说话,两人似乎都是各怀心事。
许久,叶非然觉得气氛有些凝滞,她有些烦躁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觉得心中异常烦乱,真想从这里立马消失,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叶非然还是觉得,就算她想个几天几夜,也不一定能把这件事想透。
白炎宿看她一脸烦躁的表情,觉得真是好笑的紧。
其他女人听到这种话,估计骨头都要酥了,她倒是一副很麻烦的样子,真是和其他女人很不相同。
“好了好了,这话当我没说,你不用想了。”白炎宿轻拍了拍叶非然的后背,有些心疼,看见她这个模样,好像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确实不该这么逼她的。
她只是还没想清楚,她只是对感情,心中藏着些隐晦的担忧,她没法将这些担忧完全放弃。
他还需要那么一点点耐心。
叶非然一听不用想了,立马高兴的看着他:“你说的,不用想了,那我不想了。”
这种讨厌的劳什子事,又烦心,她到底想它干些什么。
白炎宿看着她终于松了口气的表情,莞尔一笑:“对,不用想了。”
他现在也想清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该有的总会有的,现在没有,只是还不到时候。
突然,白炎宿将眼睛移到叶非然的手指上。
“我给你的白戒呢?”
叶非然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最后掏出一枚古朴的戒指递给白炎宿。
“怎么了?”叶非然反问,“你要拿回去吗?”又警惕道:“那可不行,里面可装了我好些东西。”
第二百二十六章 诬陷
白炎宿将叶非然的手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自己拿好,不准丢了。”
叶非然笑嘻嘻道:“不丢,不丢,这种好东西我怎么会弄丢,绝对不会的。”
这句话使得白炎宿的心情非常好,所以说的话也带了些喜悦之意。
“我不在的时候,这个戒指可能会帮上你忙,所以一定要保存好。”
叶非然点头,虽然不懂这么个戒指除了当空间还有什么用,不过既然白炎宿说了,她还是信着吧。
叶非然重新将这枚白戒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白炎宿看着这枚白戒一直放在叶非然的胸口处,心情更好。
“最近有什么收获吗?”叶非然眨眨眼睛问道。
白炎宿自然知道叶非然说的收获是指什么,除了破阵图,她心心念念的还能有什么东西。
不过有件事白炎宿却要问清楚。
“如果有天我像垂緌一样,沉睡不醒,你也会这样不遗余力的救我?”
叶非然有些不正经的笑道:“白炎宿,你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想像垂緌一样沉睡吗?”
白炎宿抚额无奈道:“我只是做个假设。”
叶非然突然正色道:“假设也不要有,你们都要好好活着,你要敢像垂緌一样,看我救不救你。”
白炎宿突然大笑起来,看着叶非然正经的表情,自己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开口,话语坚定,他安慰她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死,我也不会死。”
叶非然道:“最好是。”
白炎宿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叶非然挑挑眉:“所以到底有没有什么收获?”
白炎宿没有说话,而是伸手一只手,空荡的手心上突然缓缓浮现一张兽皮制成的、有些破旧的图纸。
叶非然眸光一亮,将图纸握于自己的手心。
“你还真是办到了!”
叶非然将图纸展开,图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阵法符号,像天书似的,叶非然一点都看不懂。
“你确定这是破阵图?”叶非然挑眉问道。
白炎宿确定的点头。
“绝对是。”
叶非然高兴的抱了一下白炎宿,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只要有了破阵图,我们就能进入天圣学院的旧址中取得幻医宝典!”
白炎宿眼眸微眯,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赶紧离开这里吧,若是被朱雀法王发现我们欺骗她,恐怕我们离去就很难了。”
白炎宿点头道:“好,我带你离开这里。”
叶非然道:“我们去叫上卡地吧,一起离开。”
白炎宿道:“我去找他,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
叶非然点头,然后将破阵图递给他。
“你拿着吧,你拿着安全些。”
白炎宿接过,他自然是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样,叶非然应该没什么事,于是很放心的让她呆在这里,自然是没想到竟然在这种节骨眼上,还能出现重大变故。
等白炎宿离去后,叶非然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突然,一道红色妖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叶非然皱眉,朱雀法王?
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是她一个人来的。
朱雀突然立于叶非然面前,她身段妖娆纤细,朝她媚笑着,笑容中带着些狠毒之意。
叶非然看见了她眸中闪现的狠毒,直觉觉得情况不妙。
“法王,您大驾光临前来有什么事?”
朱雀法王看着她的眸光越发冷炙。
“白炎宿呢!”突然,朱雀法王大声怒喝一声,如果是其他人,估计要被朱雀法王这一声吓的趴倒在地。
叶非然凝眸,朱雀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而无法抑制的怒气。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灼灼目光紧紧盯着叶非然,朱雀朝她走近两步,叶非然警惕的后退两步。
突然,朱雀笑了起来!眸中射出一道冰冷尖锐的冷光!
她轻启朱唇,笑的既春风荡漾,又阴险毒辣。
“你当然不知道,你不是他的女仆,你又怎么会知道。”
叶非然眸子微眯,原来她连这件事都知道了,那么其他的事情她应该也知道了吧?
“谁告诉你的。”叶非然冷声问道。
朱雀撩起自己鬓角的头发,媚眼如丝。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那位雪儿告诉我的。”
慕容长雪,竟然是她?!
“你想怎样。”叶非然凝眉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天下之大,还没人敢骗我!”朱雀突瞪双眸,凌厉如刀,“欺骗我的人!除了死!没别的路可走!”
叶非然知道朱雀已经对她起了杀心,但是目前的实力来讲,她根本打不过朱雀,所以只能想办法!能拖延一刻是一刻!
一股狂烈的玄能猛然冲出,叶非然大声开口道:“朱雀法王!你是否想过她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把事实真相告诉你!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你还可能会因为愤怒杀了她!”
朱雀法王一听这话,猛然收手,她脸上戾气不减,而是怒气勃勃道:“为什么?!”
叶非然看朱雀法王从头至尾没提过破阵图,想来慕容长雪只是把她欺骗朱雀法王的事告诉了朱雀,关于破阵图的事却是只字未提!
叶非然这样梳理下去,那么很多事情就能想通了。
慕容长雪告诉朱雀,她并非白炎宿的女仆,所以她欺骗了朱雀,以朱雀的性格,必然会杀了她,而刚才朱雀一进门就喊白炎宿的名字,说明朱雀对白炎宿也很愤怒。
朱雀为什么要生白炎宿的气?
因为白炎宿欺骗了她,帮助叶非然瞒着朱雀。
那么白炎宿为什么要欺骗朱雀?
这是关键的一点。
慕容长雪没提破阵图,那到底有什么理由让白炎宿帮助她这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欺骗朱雀呢。
除非,在慕容长雪口中,她与白炎宿有什么关联。
难道是……
叶非然不确定慕容长雪到底跟朱雀法王说了些什么,她只能凭着猜测,所以她现在相当于在赌博
叶非然向来不惧怕赌博,她微微一笑,道:“因为她对我们主子心生恋慕,而她一直以为我与主子有什么牵扯,因为嫉妒,所以她故意诬陷我!”
朱雀皱眉:“你说什么?她对白炎宿心生恋慕?”
叶非然点头道:“对。”
朱雀怒道:“那为什么她说的是你对白炎宿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果然,慕容长雪竟然说她恋慕白炎宿,所以朱雀想杀了她,一方面是因为她的欺骗,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竟然敢觊觎自己想要的男人!
叶非然冷笑一声,为自己辩解道:“法王,你应该相信我们主子的为人吧,我和她确实是我们主子身边的下人,但是我兢兢业业,对主子从未敢有过他想,而这个雪儿,却对主子暗生恋慕之心!因为主子对我比对她优待!所以她就生了些龌蹉的心思!主子对这件事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不事事带着她,你看这次来城堡中,主子也没有带她前来,因为主子早就存了心思,要将她驱逐出去!”
叶非然振振有词的胡编乱造。
但是听在朱雀耳里,确实有些道理,现在朱雀有些迷茫,她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是信慕容长雪,还是面前这个名叫叶非然的女人。
叶非然继续下剂狠药。
“法王您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主子!”
朱雀听罢,终于冷笑一声,眸光仍然冷冽,但已不像先前那样闪动着嗜血的光芒!
“这件事我自会去问炎宿,至于你,我先将你关起来!等我问过他之后再做决断!”
叶非然心中暗暗喘口气,只要能先稳住朱雀,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会有办法。
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
“来人!”朱雀大喊一声。
朝门外涌现数十名红袍男子,而领头的竟然是希尔,朱雀挥手道:“希尔,将她带下去!好好看管着!”
希尔看了眼叶非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最后,他朝朱雀道:“是!王!”
说罢,直接朝叶非然走去,还妄图想要押解着她。
叶非然冷冷瞥了希尔一眼道:“我会走。”
希尔冷笑一声:“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这么有底气。”
叶非然冷声道:“落到哪步田地了,我从来没有欺骗过法王,我问心无愧。”
叶非然继续胡扯。
希尔嘴角冷冷勾起,对叶非然道:“那好,我看你怎么个问心无愧法。”
叶非然冷笑一声,嗤骂他一句:“狗腿子。”
希尔瞪眼:“你说什么?!”
叶非然耸了耸肩 ,“没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希尔阴沉着脸,推了一把叶非然,咬牙道:“你还是跟我走吧,叶姑娘。”
叶非然眼睛微眯,笑眯眯道:“我自然会好好走,不劳您推着。”
希尔没有再推她,而是同时眯了那一双等着看好戏的瞳孔,凑近她耳边轻声道:
“我早就看不惯你了,现在你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等我们到了应该到的地方,我自然会好好招待你。”
希尔轻声在叶非然耳边威胁着,此时,朱雀法王已经离去了。
叶非然皱眉:“所以,你想把我弄到哪儿去?”
。。。
第二百二十七章 把她交出来
希尔将叶非然直接带出了城堡,一路上,叶非然其实想过要逃跑,但是同时,叶非然也感觉到,暗中朱雀竟然派了玄灵级别的高手以防她逃跑。
叶非然不禁冷笑,朱雀做事情倒是滴水不漏。
这样一来,叶非然试图逃跑的心也渐渐沉寂下来,反正她跑也跑不了,倒不如静观其变。
叶非然搞不明白,希尔竟然还将她的眼睛蒙住,她只记得走了许久,有一个向下的楼梯,她顺着楼梯而下,又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最后希尔才带着她停了下来。
希尔将她眼上的东西拿下,叶非然眯着眼睛四处看了看,这处地方倒是挺大,四面都是非常坚硬的用特殊的石头制成的墙壁,四周光秃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而正面则是一道黑色天玄铁制成的铁栅栏。
叶非然挑眉,这是准备把她像囚犯一样关在这里吗?
“这是哪儿?”叶非然问。
希尔唇角微勾:“自然是一处你永远都逃不出去的地方。”
叶非然冷笑:“永远都逃不出去?你还打算将我关起来关到死?”
希尔眯着眼睛道:“我自然是这样想的,不过还得看王的命令。”
叶非然耸耸肩,然后随地找了个地方大剌剌坐了下来,朝希尔笑道:“好了,我现在坐这里了,这么牢固的地方,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你可以安心的吧。”
叶非然眯眸,笑的单纯无害。
希尔没有说话,而是不屑的瞄了叶非然两眼,关上门,将门一锁,直接转身离去了。
等希尔离开后,叶非然直接躺了下去,她现在根本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就算她紧张也于事无补,但不如随遇而安,所以就当来这里休息吧。
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有点儿硬。
叶非然想眯着眼睛小憩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门又响了,叶非然懒洋洋的睁眸,却见慕容长雪从外面走了进来。
叶非然懒散的瞥了她一眼,嘲笑道:“哎呦,慕容大小姐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嗯?”
慕容长雪愤愤不平道:“你和朱雀法王说什么了?”
叶非然微挑眉:“你还好意思问我说什么了?我还没问你说什么了呢?”
“难道我说的有错,你不是和他……”慕容长雪咬牙,却无论如何无法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叶非然眼睛缓缓睁开,有些冷冽,眸子没一丝情感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干你屁事,轮得着你指手画脚?”
“怎么就不关我事,明明喜欢她的人是我!和他相处最久的人也是我,最应该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叶非然,你何德何能,凭什么得他如此厚爱!”慕容长雪突然大叫出声,万分不甘眸子闪着烁然的光芒,对着叶非然大声指控道。
叶非然皱眉:“你说的人不是南宫祈钰,而是白炎宿?”
慕容长雪咬牙愤怒道:“我何时说过是他!只不过是你一直以来猜测的罢了!”
叶非然有些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来她这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不过嘛……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慕容长雪,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跟他相处最久的人是你?什么喜欢他的人是你,所以他就该跟你在一起?”
慕容长雪一双眸子喷出愤怒的火焰。
“就应该是这样!”
叶非然突然嗤笑一声,用一种异常不解的眼神看着慕容长雪。
“长雪姑娘,我不得不说,你这个逻辑有点问题,卡地和白炎宿相处不比你久?卡地就应该跟白炎宿在一起?白炎宿喜欢的是我,所以我就该理所当然的跟他在一起咯。”
叶非然嘴角斜向上挑起,笑的狡猾聪明。
慕容长雪冷着面容道:“叶非然,你强词夺理!”
叶非然再次懒洋洋的眯起眼。
“说的没我有理就说我强词夺理,其实一直以来强词夺理的人是你,而且你不仅强词夺理,你还有妄想症,在此之前,白炎宿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相处最久,嗤……”
叶非然不禁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嗤。
“你说什么?你说他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