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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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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南眼神飘忽不定,说,“下官也不知道是哪路的。三爷你甭担心,这菩萨铁定是你的。”

“好啊,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不是吗?”何湛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让不禁张南偷瞄他一眼,但何湛已转过头去看楼下台子上唱软侬小调的香香姑娘了。张南暗笑,这爷还是好这口,没个正经。安顿好何湛,张南下楼去张罗其他事了。

宁晋自觉地拿起果盘里的小金柑橘,替何湛剥了皮,又给掰开一瓣一瓣地放在果盘中,方便何湛吃。何湛还在看着香香,听她唱青州小调,何湛总能想起在青州同杨坤一起游玩的日子,那时候满城都能闻见这样的小调。此时听着香香唱得凄凄艾艾,何湛心中不免又涩了几分。

宁晋见何湛一直未曾说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见他一直看着台子上的歌女。他抿唇,将盛满小金柑橘的盘子往何湛面前推了推,说:“三叔吃柑橘么?晋儿剥好了。”

何湛这才拉回伸来,讶异地望了望盘中黄橙橙的小橘子,恍然点点头说:“哦,吃…”拈起橘瓣儿吃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齿间溢开,何湛挑了挑眉,冲宁晋点点头:“恩,还不错。主…你可以尝尝。”

这当奴才的习惯真他紫陆星君的改不了了!以前主公要吃的东西,他总要先尝,试试有没有毒,好吃不好吃,待他尝过无事后,才会让主公吃。

何湛立刻纠正道:“你也吃。”

宁晋愣了好久,才恹恹地咬了一口柑橘,觉得这橘子都快酸得没味了,到底哪里不错了?

何湛抬头看了眼对面纱帷下的隐隐绰绰的身影,那人坐得极为挺拔,隔着曼曼烟云纱,何湛都能感觉到那人灼灼的目光。何湛勾唇而笑,眼底波澜深浅明灭。

今儿个该到的戏子都到齐了,就等着开台了!

第23章 官卖

琵琶声铮铮如崩裂的花瓶,倾泻而下。

全场静默,紧接着是急密的鼓点渐行渐近,像是万马奔腾而来。

何湛枕着手,杵在书案上,百般无赖地拨弄着果露中的黄桃肉。

这场官卖准备了三月之久,亮相的都是一等一的奇货。只是先上场的都是开胃的小鲜,真正闪瞎眼的都留在最后。何湛来这个官卖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每一世都会买几件回去满足自己的收藏欲,来回这么多世,这次官卖会上的东西他都摸了一个遍,实在提不起来兴致。

更何况他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他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各位,接下来这件东西你们可要擦亮眼睛了!”司礼拱手,“哪怕各位离开时没带走任何一样珍品,但见过这个,各位爷也算没白来一趟!”司礼将手中的竹简展开,念道:“风表瑰丽,刃如霜雪,遥胜九曲明珠;破蛟落雁,光似列星,斩尽十殿阎罗。”

以往的宝物都是由俊俏的小女子捧上,身段袅袅如烟;这次上来的却是个身材健拔的男人,双手奉一把镶金黑鞘宝剑。

底下一阵吸气,议论纷纷。

奉者抽出剑来,寸寸剑身流泻出冷月般光芒,剑身上纹繁复的花纹,像是咒语像是不知名的文字。在灯火的映衬下,剑身周身如同环绕着一圈天地清辉。

宁晋一直聚精会神地听司礼讲解每件珍品,想得只是了解这背后的门道,可这把剑当真让他眼前一亮,不自觉挺直腰身,想观察地更仔细些。何湛笑问:“喜欢吗?”

宁晋刚想说喜欢,却见司礼张开一只手,喊道:“天成殷霜剑,底价,一千两——!”宁晋立刻闭了口,想说的话全都压下。再好的东西,也不能要那么多钱。

何湛说:“三叔说过,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宁晋对何湛摇摇头:“不行,我不要。”

何湛手指绕上酒案边儿上的红线,红线那头牵着的是个金钟。金钟一响,司礼笑着敲了下手中的花板:“君雅。”君雅是何湛这个座位的名字。来往者千千万万,可位置却是一成不变的,品香楼以这种方式来保护买主的身份。

“三叔!”宁晋瞪着眼睛,紧忙拉住何湛的衣袖,让他不要买。

何湛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无碍。金钟响声此起彼伏,唏嘘议论声越来越大,转眼间,价格已经抬到八千两,却无人再接。

何湛手指轻动,将金钟牵响两下。司礼连敲两下花板:“君雅,一万两。”

全场“嚯”地叫出声来,甚至有人大声叫好,满堂掌声犹如冲下深渊的瀑布,激烈不断。

宁晋惊得脸色俱白,万万没想到会让何湛花这么多,背脊起了一层热汗,低声说:“三叔,我不要了,我真得不要了…”

无人再摇钟,司礼敲板,念“君雅”牌名,以士公证:“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君子当如是。玉成——!”

张南急急忙忙地奔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却难掩其中的斥责:“三爷,您在这把剑上破费什么!您不想那尊玉菩萨了?”他不知是怎的,竟忘了身份,话中语气对何湛大有不敬之意。

“谁说我一定要那尊玉菩萨了?”他淡笑着,眼眸深沉不可测,“我侄儿喜欢这把剑,我买来给他,张直长觉得哪里不妥?”

张南被他面具下的眼神惊出一声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下官不敢…三爷的钱,自该三爷作主,下官怎敢说不妥?只是下官都同那卖主说好了,您临时反悔实在让下官有些难办。”

对面二楼的帷帐后人影窜动,像是捺不住了。此时何湛话锋一转,道:“区区一万两算得了什么?我带的钱还够我在君雅再坐一段时间,您着什么急呢?”

张南不自觉地用袖子擦了擦汗,轻轻呼出一口气:“三爷说得是,是下官多嘴了,该罚。”

张南一刻都不敢再从何湛面前晃,急急忙忙道辞下楼坐去了。

何湛看着张南的身影,唇角的笑意渐深,回身再看宁晋,只见他身子僵直,愣如木头,像是受到不小的惊吓。何湛杵着案,侧侧看向宁晋,心觉这时候的宁晋真可爱,但这样吓他实在不好。

何湛说:“我记得下个月十三是你的生辰,这把殷霜剑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你赏脸收下,可莫要嫌弃啊。”

“不…怎么会…”宁晋说,“只是太贵重了…”

何湛说:“它贵重,也只是因为你喜欢而已。久而久之,等你厌了,这件东西与那些个木头没什么两样。”

“不会…不会厌的…”

何湛说:“这把剑的主人是江湖第一剑客淮庸,等官卖会结束,你可以见见他。”

宁晋见何湛说得如此从容,以为他和剑客淮庸是熟识,又想起三叔对他说的话,眨眨眼问:“三叔说以后会有人教我武功,是让他教我吗?”

“不不不,怎么会?”何湛连忙摇头,“他都把自己的剑给卖了,你跟着他能学出来什么好?他做剑客之前是个说书的,你可以让他跟你讲讲江湖上的事,听着解闷儿。”宁晋的师父将会是隐于江湖的玄机子,那才是成大者的人物。

宁晋问:“他既是江湖第一剑客,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剑卖了?”

何湛说:“哦,他看中了一家大户人家的美娇娘,但他在江湖上混了几年,混得太穷,娶不起新娘子。他就合计着把剑卖了,回头买个大宅子,把美人抱回家。”

“…”

何湛嘿嘿笑着说:“怎么样?挺厉害的人物吧?江湖上能有他这样觉悟的人,可不多啊。”

宁晋说:“…厉害,厉害。”

紧接着,金樽玉菩萨作为压轴戏出场。司礼言词:“以杂宝为匣,侧以玉璧翠羽;连金镂作甲,周盘龙鸾凤龟。”

有人疑道:“哎?这可真是奇了,好端端地卖个匣子作甚?就算上面镶满了随侯珠,也不值刚才那把剑的十分之一啊。这家伙还能当个压轴?败兴!”

等小娇娘将那匣子缓缓打开,玉菩萨现于眼前,众人才晓得其中关窍。菩萨是不能卖的,这是对尊者最大的不敬,世人便代以卖装佛像的匣,俗称请菩萨。将菩萨居住的神龛请回家中,菩萨自也庇佑家宅。

司礼双手合十,行跪拜礼,于菩萨像前低念几声佛语。待起身后,拔声念道:“琉璃玉龛,起价五千两——!”

张南坐在楼下,紧张兮兮地看向楼上的何湛,待至听到一声金钟响,张南才缓出一口气。司礼不再敲花板,转而点三支香,敬于菩萨面前,才道:“君雅——”

金钟响一声,司礼便进贡一支香。正在竞价之际,何湛对宁晋招招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眼神一直在盯着“君雅”座右手边“守鹤”座上的人。宁晋面露疑色,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让何湛放心,起身跑去“守鹤”座了。

“风礼,两万三千两。”

“呵!”又是满堂喝彩。何湛不慌不慢地勾了勾手指,金钟响,司礼进香道:“君雅,两万四千两。”

喝彩声愈发热烈。有人耳语:“君雅座是哪里来的人物?出手如此大方。”

“坐在君雅座上的人非富即贵。姓甚名谁我倒不太清楚,毕竟只有卖主才能接触到这号人物。看来这两件至宝,他都要带走了。”

正在沉寂当中,司礼正要落板子敲定,忽听“叮呤——叮呤——叮呤——”三响,司礼不禁也惊了惊眸,转身进香三支,道:“守鹤——两万七千两——”

张南猛地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看向守鹤座。全场鸦雀无声,众人见君雅座上的公子漫不经心地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小少年,笑着展开折扇,站起身来冲守鹤座上的人行了一礼。礼下之意显而易见,他这是拱手让人不再同对方争了。

司礼敲板,念“守鹤”的牌名,定下交易:“丹砂作顶,白羽为裳。白鹤凌虚空。玉成——!”

张南满头大汗,如同丢了魂一样跌回座位中,惊恐地看向二楼何湛对面那个雅座,嘴巴微张,已然失言。

掌声雷动,如沉雷奔腾翻滚而来。

守鹤座的人起身走向何湛,冲他施礼道:“来之前就听说三爷看上了这尊菩萨,没敢同三爷抢,想不到三爷竟肯将此物让于在下,实在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何湛道:“哪里的话?裴之得知周夫人身怀六甲,想来观音大士定会保佑周家多子多福。能成人之美,也是裴之的荣幸。”

守鹤座上的人是京城商贾中的大户周老爷,他跟何湛做过几笔字画买卖,两人算是相识。何湛知道周老爷年过半百,周夫人才怀上一胎,年老了敬畏鬼神,他想将这尊菩萨请回周府,用以给夫人祈福安胎,让他周家得以绵延子嗣。

“借三爷吉言。”周老爷笑得开眉展眼,说,“三爷可愿意同草民一起将菩萨请回家。”言下之意是请何湛同他一起去交接这尊菩萨,可以让何湛亦观赏一番。

“求之不得。”

周老爷作出“请”的姿势,请何湛道雅阁去,静候仪式交接。每个藏品都是有灵性的,必得做一番仪式才能请回家去,佛像佛龛更是如此。

几人入雅阁后,周老爷请何湛和宁晋坐下,将面具扣下,笑着对何湛说:“您的侄儿谈吐不凡,日后必成人中之龙。”

何止是人中之龙?那该是真龙天子!何湛一想到宁晋以后这么成器,不禁挺了挺腰身,欣慰地点点头,道:“周老爷谬赞了。”

不一会儿杨坤捧着玉菩萨进入雅阁,将其摆放在香案上,沈玉随之走进来,两人对周老爷行礼。杨坤注意到与周老爷同坐的两人,忽觉眼熟,看身形脸廓,不正是何湛吗!?杨坤大惑,本能地将沈玉往后推了推。

此时司礼跟进来,手捧一张公证契,主持着让双方签订交接,留下凭证。

周老爷按照司礼所言,先对菩萨行礼,诵经文,将菩萨请回周府。周围其余人则退立外间,静默以待。杨坤疑而问道:“裴之,你怎么在这儿?”

何湛说:“有人想我来,所以我就来了。”

听他这不明不白的一句,杨坤更疑惑了,正欲再问,就见何湛缓缓走向沈玉。

沈玉看着何湛面具下的眼睛,只觉得全身发麻发软,背脊陡生冷汗。他是来告何德的,何湛会放过他?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何湛走近,将手搭在沈玉的肩膀上,沈玉浑身一哆嗦,登时脚软跪倒在地。

“啪!”门被狠狠踹开,身着官服的士兵如洪水般涌进来,将整个雅间塞得满满当当,个个立刀以待。后有一前一后的两人从士兵中疾步走出,具着麒麟红袍黑纱帽。

前方那人踏过门槛,冷眉喝道:

“给我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何湛:药丸。【抽烟。jpg

第24章 干戈

从士兵中冲出两人,迅速擒住何湛的胳膊,将何湛的面具扯下。宁晋大惊,使劲儿推搡着两个士兵。何湛沉声说:“宁晋,别怕。”宁晋转而抱住何湛的腰,怒气腾腾地盯着来者,吼道:“放开我三叔!”

杨坤被逼退一侧,眉头紧锁。在内室诵经的周老爷和司礼闻声走出来,周老爷连忙道:“哎呦,各位官爷,各位官爷,您这是干什么啊?行行好,行行好,千万不能在菩萨面前动刀啊!”

何湛似笑非笑着问:“潘少卿,这是什么意思?”

厉声下令的是大理寺少卿潘威,从他后面跟入的是皇上钦点的新任大理寺少卿秦方。秦方进来先扶住沈玉,仔细查看他的状况,问:“你怎么样?可觉得哪里不适?”沈玉被进来的这些军官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还回得上秦方的话?

潘威冷哼道:“为包庇何德的罪行,你竟欲杀人灭口!何湛,跟我回一趟大理寺罢。”

“啊?杀人灭口?杀什么人!灭什么口!”沈玉惊着往秦方怀中靠,生怕谁会伤到他。秦方眉梢一抽,脸色有些僵,转过脸去对潘威说:“他没事。”

潘威皱眉惊怒:“没事?”

擒着何湛的两个士兵手劲松下来,何湛挣出胳膊来,将一直抱着他的宁晋按在怀中,笑声说:“怎么?潘少卿是以为在下要杀人了?杀谁?沈玉么?”

潘威说:“你少狡辩!你们忠国公府那些阴私勾当,本官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你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今日来官卖会,就是想找到上京告状的人,意图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何湛说:“阴私勾当?这可有意思了。在下来官卖会只是为我侄儿买把好剑回去,不偷不抢,这也算阴私勾当?至于您说的杀人灭口以绝后患,恕在下愚钝,实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潘威提起沈玉的领子就把他揪起来,喝道:“你说!他刚刚是不是要杀你?”

沈玉说:“啊???”他挠了挠脑袋,疑惑道:“何三公子要杀我!?他真要杀我!?”沈玉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躲到潘威身后去,哆哆嗦嗦地偷盯着何湛,生怕他下一刻扑过来把自己撕成碎片。

潘威得意地笑了声,侧头对沈玉说:“你不用害怕,本官在这里,没有人敢动你!你说,刚才他是不是要杀你?”

何湛摊开双手,抚了抚自己的袖子,坦坦荡荡地说:“在下身上既无利器又无暗器,与沈公子更是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他?刚刚在下只是想跟沈公子打声招呼而已。莫不是这沈公子是潘少卿的老相好,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了?要是如此,那在下是万万不敢动潘少卿的人的。”

“你!”潘威恼羞成怒,拔下腰间的刀,吼道,“你胡说八道!”

沈玉涨红了脸,连忙从潘威身后移开,争辩道:“我…我不是!”

何湛勾唇讥道:“潘少卿诬我杀人就不是胡说八道了?”

前世何湛跟何德一样也被算计进这场死局当中。

何湛痴迷古玩,对张南口中的金樽玉菩萨异常神往。那时何德因为失手打死孙北而被捕入狱,忠国公府正处水深火热之中,何湛坐立不安,怎么都想不出对策来。由于重生轮回多世,他对神明怀有敬畏之心,故想着将这尊玉菩萨请回家,祈求菩萨能保忠国公府平安无事。

他并不知卖出玉菩萨的人是沈玉,是来上京告状的沈玉。

他与沈玉交接菩萨时,沈玉已然身亡。何湛刚刚把插在沈玉身上的凶器拔下来,欲再探个究竟,大理寺的人蜂拥而至,将他抓了个现形。凶器在手,动机也有,这个冤屈是跳进黄河打着滚洗也洗不清了。

当时若非秦方为他昭雪,何湛必定会多见一次紫陆星君了。

沈玉虽然害怕,但也不想何湛被冤枉。刚才何湛的确是想跟他打招呼,并非要杀人灭口,若他真要杀人灭口的话,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何湛就有机会对他下手了。沈玉缓了几口气道:“这位官爷,这都是误会。我与何三公子有一面之缘,他曾予我饭恩,今日在品香楼相见也是机缘巧合。”

“喏。”何湛挑了挑眉,微微扬起下巴,说,“听到了吗?你们大理寺无凭无据就想抓人?不过在下也不太懂你们大理寺的规矩,等我回府细细问过家父,若你们真能随意抓人,那也不劳驾你们亲自动手,在下自个儿缚锁带枷走进你们大理寺的牢狱如何?”

潘威憋着一肚子火气,何湛却还拼命地撩,似乎一定要他炸毛一样。潘威心高气傲,没能抓住何湛的把柄已经恼羞成怒,何湛又拿忠国公压他,他哪能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要挥刀:“你!”

在一旁地秦方伸手压住潘威的刀,对他摇了摇头说:“切勿冲动。”

潘威看着何湛那张欠揍的脸就忍不住发火,但他好歹是太公主宁华琼的儿子,无凭无据,他的确不能将何湛怎么样。潘威将秦方推开,把刀按回鞘中。他眼底凝着寒冰,冷哼道:“咱们走着瞧!”

一干人浩浩荡荡地随着潘威出去,唯有秦方工工整整地给何湛行了个谦礼。何湛笑着回之。秦方敛袖,跟着走出雅阁。

杨坤走上前问沈玉:“没事吧?”沈玉摇摇头,怯怯地看了一眼何湛,嘴唇动了动。

周老爷松口气,叹息道:“还好,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司礼说:“仪式也差不多了,周老爷命人将菩萨请回去罢。”

“多谢,多谢。”周老爷欠身道谢。

沈玉赶忙跪到周老爷的面前,大声哭喊着:“周老爷要为小人伸冤啊!”周老爷一愣,不明白这个青年咋就说跪就跪了,还让他帮忙伸冤?周老爷疑道:“这位公子,在下无官无禄,区区一介草民,哪里来的本事为你伸冤啊?”

沈玉说:“有人告诉我,谁买了我们桃花村的菩萨,谁就能帮我。周老爷,您一定能帮我,我们桃花村全村村民有冤,还请周老爷襄助。”

“这这这…”周老爷急得抓耳挠腮,“我怎么襄助啊?在下只是个贩字画的小商家,又没有门路…”

何湛说:“周老爷,请菩萨的吉辰耽误不得,您先走吧,余下的事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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