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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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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粗鄙之人,既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亦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才,然古语有云:贫贱之交不能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妾心甚慰!妾所为者,唯君之妾矣!

临表涕零,不知所云!

此致,敬礼!”

霍许一篇《谏夫君纳妾书》念完,早已口干舌燥,示意小红给自己端杯水,不料小红已经如老僧入定般,完全接收不到霍许发出的电磁波。转身看看无双,也是如此。霍许走过去拍了拍一脸呆傻的无双,没反应?霍许凑近一些,在他耳边大呼:“无——双——”!

“啊?什么事?”无双终于缓存完毕,看着霍许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并一阵风似的飞奔而去。

是的,飞奔而去。

霍许打了个哈欠,吩咐小红“我先睡会,待会我若是没醒都不要叫我吃晚饭了,我不饿!”然后便躲在被子里梦周公去了。

霍许不知,她睡觉的这一段时间里,《谏夫君纳妾书》正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速度迅速席卷君盛京都。

墨上阁,君凌墨的书房内。

无双正捧着《谏夫君纳妾书》,陈词激昂,试图将当时的场面一字不漏的复述一遍。

君凌墨含笑看着无双毫不掩饰自己对霍许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的膜拜之情。

“妾既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无双正模仿霍许的语调,悠哉悠哉的念。

“好了,这已经是第四遍了”君凌墨淡淡打断无双。

眼底却是笑意盈盈。没想到那个女子如此聪敏。上午府中侧妃去打扰了她,转身就写了《谏夫君纳妾书》送了过来。这是在怨他随意接纳侧室么?

“无双,将王妃的《谏夫君纳妾书》散发出去。一日内,我要君盛京城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人手一份《谏夫君纳妾书》”君凌墨沉声吩咐。

“是。”无双似乎对宣传自己的偶像一事无比热情,这个从他回答“是”时声音比平时更雄浑,分贝更高可以推断出。

无双走后,君凌墨独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霍许那封《谏夫君纳妾书》的原版,上面的字迹稍有模糊。

因为霍许觉得自己的毛笔字实在有些拿不出手,有碍观瞻,与自己的锦绣文章实在有些不符,只好在没有水笔的情况下退而求其次,让小红找了些木炭当笔,现在由于过了些时辰,上面的木炭灰开始脱落。

君凌墨看着上面的字,略一沉思,随即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小心翼翼将其放入怀中,出了书房。

第二日,君盛京城。

大街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百姓似乎比往日更加欢愉,大家每人拿着一份书稿,高声朗读者有之,摇头晃脑者有之,感慨落泪者有之,斗志激昂者亦有之。

如此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士农工商,万民一起读书的盛况,君盛开国以来也仅此一见,这自然功于霍许同学的丰功伟绩,以及无双同学舍己为人默默奉献的无私精神。

而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从东而来。

左相窦安业正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突然,车夫“吁”的一声,马车晃了几下,立刻停在大街上。

“怎么回事?”窦安业的声音传来。

“禀老爷,街上百姓太多,咱们的马车过不去了。”车夫老老实实禀告。

窦安业一听,怎么回事?掀开车帘,窦安业立刻瞪大了眼睛:这君盛京城何时这么多人了?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盛况。窦安业多年做官的直觉告诉自己,此前必有大事发生。

“老爷,这京城突然妇孺皆出,万人空巷,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呢!”车夫恭顺的声音在窦安业耳边响起。

窦安业脸一红,随即怒斥:“老夫为官多年,岂会不知此事必有蹊跷?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车夫应了一声“是!”便跳下车,艰难的挤入人潮。窦安业则侧耳倾听,试图闹中取静,听清所有人在高声谈论什么东西。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车夫终于穿越拥挤的人潮,回到了车上,并语音亢奋的开口:“老爷,百姓都在争相吟唱一篇《谏夫君纳妾书》,老奴粗粗一听,也觉得甚好。”

“哦?”谏夫君纳妾?这倒是未曾听过。窦安业作为当时的成功人士,府中自然是妻妾成群,但那些妾室都是自己不顾原配夫人的反对带回来的。

这谁家妻子居然劝自己的夫君纳妾?这女子莫不是得了疯症?不过这倒是一件趣事,待会进宫可说与皇上听。

“老爷,百姓越来越多,咱的马车寸步难移,这可如何是好?”车夫的声音传来,等待主子的指示。

窦安业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辰时还要向皇帝述职,而此条街道是通往皇宫的必经之路,无奈之下窦安业只好下车,吩咐车夫等人潮散了再将马车赶回府,自己则在随从的护卫下艰难的步行。

等窦安业穿过长街,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此时的窦安业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模样?发髻被挤的松松垮垮,衣袍也不知被谁蹭了一大块脏污,甚至还有一坨黏黏的东西,似乎是绸缎庄外那个黄口小儿手中的糖葫芦?

窦安仁来不及追究,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再看看自己的随从亦是狼狈不堪。

想到离辰时已经没多少时间,窦安业当机立断,命令随从去路人之中抢一件干净的袍服给自己,换上之后立刻向着宫门狂奔而去。

------题外话------

窦思淼:作者,我要求给我一个特技。

作者:有的有的,你不比霍许差。

霍许:嗯?

作者:我错了,王妃您有女主光环,秒杀一切特技。

霍许:嗯!

☆、第十章 谏夫君纳妾书下

皇宫武英殿内。

皇帝君天赐坐于金銮殿之上,一脸神色莫测。底下百官也察觉到皇帝陛下心情不爽,所以往日里一个个能说会道,今日却都集体成了哑巴,一言不发。

低气压在金銮殿上空盘桓,大臣们一个个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撞在枪口上。

皇帝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大殿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礼部尚书霍远的身上,凉凉的声音响起:“霍爱卿,你可有本?”

被点到名的霍远身躯一动,随即出列,躬身道:“陛下,臣无本启奏。”

“哦?”君天赐不怒自威,音调拔高。

众大臣齐齐一震,眼神不自觉瞟过霍远,随即立刻移开,生怕视线停留太久,皇上会以为自己和霍远有什么深的交情。

霍远依然不卑不亢,沉声开口:“臣确实无本。”

皇帝居高临下,俯视着大殿之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众臣的反应他很满意,但独独这霍远,那永远不卑不亢的模样让他很不爽,这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是这样,对自己永远神色淡淡,不卑不亢。

君天赐恨不得眼神化为利剑,狠狠地在霍远身上戳出一个血窟窿。

但是他不能,就算他身为一国之君,他也不能。

因为霍远此人做事滴水不漏,平日里大错不犯,小错,又不能至他于死地,加上他为官清廉,深得百姓爱戴。若君天赐是个昏聩之人也就罢了,可是他不是,他在乎世人的看法,他要保持自己明君的形象,所以霍远,他还不能动。

因此两个月前,窦安业上奏疏说将霍远之女许配给那个逆子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那个逆子,早已是他的弃子,而将霍远和他绑在一起,不过是方便到时候一家犯错,两家株连罢了。

皇帝死死的盯着霍远挺直的身躯,最后终于放弃,眼神立刻放柔,笑道:“既然霍爱卿无本,那么其他爱卿呢?”

霍远无声无息的站到了自己的队列里,依然低着头,脑海里却闪过那封《谏夫君纳妾书》来。

说实话,若不是再三确认那的确是逸王妃霍许所写,霍远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那柔弱温婉的女儿会写出这样的文章。

那文章看似是一个妻子诚心诚意劝自己的丈夫纳妾,实则不然。放眼京城,甚至整个天下,能若她文中所言的女子何其少?

这一步看似退,实则进矣。想必自此之后,谁也不敢将女儿送进逸王府了!

“启奏陛下,臣有本。”右相傅仁手执笏板,向前一步道:“陛下,臣今日上朝之时,偶得一锦绣文章,打探之下方得知乃逸王妃所做。逸王妃大才,堪为我君盛女子之典范。”

“哦?”君天赐见傅仁终于开口,将那早已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谏夫君纳妾书》搬上了台面,立刻来了精神。“不知是和文才,能得傅爱卿如此赞誉?”君天赐一副兴致勃勃地模样,仿佛自己刚刚才知道。

傅仁抬头看了看皇帝,确认了君天赐眼中那一抹欣喜之后,当着文武百官,将那篇《谏夫君纳妾书》一字不漏的背诵了出来。不得不说右相大人这一行为颇得皇帝的认可,他要的就是这个。

傅仁背完这几百字的文章,略有点口渴,咽了咽口水,继续开口:“陛下,此文旁征博引,情文相生,逸王妃大才,真是不输男儿。”

皇帝大笑道:“傅爱卿所言极是,那丫头朕看着也极为欢喜。前段时间她为救逸王身受重伤,如今能做出如此脍炙人口的文章,想必这身子也已经好了。”

“李全,拟旨,逸王妃贤良淑德,才华横溢,堪为我君盛女子典范,赏黄金千两,锦缎十匹,珍珠十斛,玉如意一对。”

“奴才尊旨!”太监总管李全尖细的声音响起。

“皇上,臣以为,逸王妃文才虽略能一看,品性却当不得贤良淑德,逸王妃此举看似贤良,实则善妒,此为妻之恶也。”左相窦安业的一个心腹孟江站出来,朗声道。

“哦?孟爱卿何出此言?怎么人人称道的锦绣文章到你这成了略能一看?谏夫纳妾,以衍子息的行为倒成了善妒?”君天赐眼中闪过光芒,这个孟江,虽然是个莽夫,但有时候却好用的很。

“回皇上,逸王妃此举,看似劝逸王以衍皇室子息为重,实则私心暗藏。试问,如逸王妃所言贤良淑德、智勇双全、忠贞不移、弃富从贱、为国为民且又才华横溢的女子有多少?此文一出,以后还有哪家女子敢进他逸王府的大门?这明摆着不许逸王纳妾!以退为进,欲擒故纵,逸王妃真是好手段!”孟江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大殿之上,孟江的声音往来盘桓,众大臣都一声不吭,耳朵却都竖起来,一字不漏的听着。

众人都好奇这孟江平日里一副草保样,怎么今日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还不带中途停顿的?

皇座之上,君天赐佯装不解的看着孟江,心思却清楚的很,这孟江草莽出身,若不是当年自己得他救护,回宫后给他封官进爵,他还不知在哪里安身。

谁知这人贪心不足,竟想将自己的女儿嫁与那个逆子,好与天家攀上关系,如今眼看没有机会了,便立刻伺机报复,哼,果然是草莽出身,成不了大器。

须臾,君天赐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大手一挥,重重的拍在龙椅上,怒不可遏的道:“好,好一个逸王妃!竟敢愚弄世人,连朕都差点被蒙蔽了!若不是孟爱卿一语道破,朕差点庇护那妒妇。来人,拟旨——”

“皇兄,请听臣弟一言。”六王爷君天越突然开口,打断了皇帝接下来的话。

君天赐眼露凶光,不明白自己这个从来不管闲事的弟弟怎么突然开口,似有救护霍许之意。“六弟有何事?”察觉到君天越的意图,君天赐不耐开口。

君天越微一低首,随即转过身看着满朝文武,声音浑厚有力:“谁没有收到过自己夫人写来的书信?

逸王妃不过给自己夫君写了篇书信,竟招致杀身之祸。她一个年方二八的闺中女子,进门不到两月逸王就接连纳妾,她作何感想?

诸位大人都是有儿女的人,倘若今日,你们的女儿身处她位,你们又当如何?

再则,我君盛闺中女子千千万,好女儿更是浩如繁星,孟大人,你又怎知没有如逸王妃所言之人?

最后,逸王妃作为王府主母,不指望逸王娶妻娶贤,难不成让逸王在市井之中随便捡个猫猫狗狗带回去?我皇室血脉,岂容宵小玷污!

逸王妃文采斐然,又识大体,多少男儿尚不能望其项背,遑论女子?

殿中诸位都是我君盛栋梁,好儿郎就该题名金榜,征战四方,而不是食君之禄却不思为君分忧,做那尸位素餐之人。

有时间在背后伤人,不若回去好好训戒自家女儿,免得拿不出手却怪他人娶妻娶贤。

哼!”

六王爷说完这番话,低着头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大殿之上,君天越的声音响彻大殿,皇帝阴沉的脸色在君天越说完就恢复了冷静。

君天赐眼波流转,最后将视线停在霍远身上,“霍爱卿,逸王妃乃是你的女儿,都说知女莫若父,你来说说,逸王妃此举到底何意呀?”

霍远出列两步,温润的声音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回陛下,《谏夫君纳妾书》若仅当一封家书看之,则为逸王府家事,皇上乃九五至尊,又是逸王之父,况逸王安在,女子出嫁从夫,纵臣乃逸王妃之父,却也置喙不得。

若按一品命妇写与王爷的谏言,则为国事。臣仅官从四品,人微言轻,不敢置喘。此事到底是家事还是国事,端看陛下如何圣裁。”霍远轻飘飘的一番话,将话题又抛给了皇帝。

君天赐脸色莫名,笑意盈盈却又不怒自威:“若朕非要你置喙呢?”

霍远神色不急不躁,语调不卑不亢的开口:“若陛下非要臣回答,臣只能说,按家事论,逸王妃是贤是妒,自有逸王决断;按国事论,逸王妃乃圣旨赐婚,”贤良淑德,堪为逸王良配“,既早有论断,又何须争辩?”

霍远此言一出,满座皆醒。

逸王妃有圣旨赐婚,皇上乃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今日这孟江在大殿之上怒斥逸王妃不守妇道,摆明是砸了皇帝的场子,打了皇帝一个耳光,而且,还得罪了逸王妃和尚书府,恐怕是……小命难保……

想到这里,众大臣皆在心里抹了一把汗,想今日这早朝上的真是惊心动魄,回头得去喝杯花酒压压惊。

尤其是站在孟江前后左右的四位大人,此时尽可能的远离孟江,摇摇欲坠的侧着身子,生怕待会皇帝一恼火,殃及他们这四条池鱼。

“砰——”一个白玉龙纹瓜楞形果盘被砸在地上,君天赐勃然大怒,站起来指着孟江。

众大臣内心:果然!

四条池鱼:(⊙﹏⊙),身子挪了挪,再挪了挪……

等孟江发现自己正一个人站在队伍中,且间隙明显比往日大了一倍时,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孟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

“来人,孟江藐视天家,行挑唆之事,恶意中伤皇亲国戚,罪大恶极,立刻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不待孟江求饶,君天赐怒气冲冲的道。

殿外很快有穿着甲胄的士兵将孟江拖了出去,大殿之上孟江的求饶之声一声弱于一声,经久不绝。

没能整治霍远,反而杀了一个孟江,君天赐虽然内心恨得发痒,但是表面依然做出一副痛定思痛,追悔莫及的样子。

“朕差点听信小人之言,今多亏皇弟警醒,否则朕铸成大错,悔之晚矣。李全,拟旨:六王爷忠言直谏,赐粮食千石,黄金百两,以示嘉奖。”

“是!”李全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臣弟谢吾皇隆恩。”君天越混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君天赐扫了眼大殿之上风声鹤唳的众人,随即示意李全。

李全眼明嘴快,尖细的声音第三次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等了几秒没人吭声,李全再次开口:退朝!

众臣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道:今日回去要多喝几杯花酒,不然什么时候触犯天颜一命呜呼就喝不上了。

四条池鱼悬着的一颗心也统统落地,暗道:今日差点被那孟江害死。

在一片“万岁”声中,君天赐头也不回的离开金銮殿。

再说这窦安业终于到了皇宫,却已经是辰时末了。

窦安业穿着从一个瘦弱书生身上扒下来的袍子,愣是将长袍穿出了一种瘦身衣的即视感。

然而窦安业此刻顾不得其他,加足马力往承德殿跑去。

皇帝正气头上呢,忽听得外面太监来报,说是左相大人窦安业求见,立马就想起了将那个“贤良淑德,堪为逸王良配”的霍许赐婚给那个逆子,这事就是窦安业谏言的,顿时火气更大了。

“让他给我滚进来!”君天赐怒不可遏。

得到准许,窦安业立刻整了整衣袍和发冠进殿。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啊!”

“你还敢来,我砸死你个蠢货。”君天赐一见窦安业进屋,抓了一方砚台就往窦安业脑袋上砸。

“陛下恕罪。臣不知所犯何事触犯天颜——”窦安业猝不及防,前额被砸出一个口子,疼得窦安业一阵抽搐,顿时血流如注。

君天赐看到窦安业满脸血污,也心知事已如此,打死窦安业也无济于事,反正气已出了,就叫了个太医来窦安业包扎。

可怜窦安业年过半百,流了半天血居然也没血尽而亡也是多亏了他每日喝那红枣薏米粥补血养身了,这不,今日不就多亏了自己血多。

待太医给窦安业包扎好,窦安业一条老命已经去了半条,君天赐正心烦,也不想听他汇报什么国事,一挥手,打发他回去养病了。

等窦安业到了宫门口,才悲伤的发现,自己的马车已经被自己谴回去了。来时打算述职完跟陛下说说看能不能派两马车给自己,结果一进门就被砸了个七荤八素,哪还记得要马车之事?于是可怜的窦安业只好继续步行。

据说窦安业顶着太阳走回左相府时,终于在离左相府十丈之外,华丽丽的晕倒了,然后左相府又是一片人仰马翻云云。

☆、第十一章 我就是我

墨上阁,君凌墨的卧室。

君凌墨坐在屋中,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食盒中堆满了琳琅满目的糕点。君凌墨看着精致的食盒,脑海中闪现那晚,那个女子吃着糕点,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神色时的模样。

君凌墨捻起一块凤梨糕,张口咬了一口。凤梨糕入口清甜,先是舌尖先触及甜美,然后自舌尖散开,最后溢满整个口腔。这种过程,就像了解那个女人一样,越接近越甜美。可是……那个女人,自那晚来找他之后,再也没有踏足过他的院子。

君凌墨不明白,明明前一刻还对他巧笑倩兮的人,后一刻突然就变了。

似乎是因为他的名字?

君凌墨开始细细回想她醒来的每一个细节。

她睁开眼后,先是惊讶了一番,大概是没适应自己居然睡在他的屋中。短暂的适应之后,她轻轻的起床,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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