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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妃难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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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凌墨的声音肆意又猖狂:“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决定生死”

刺客冷冷的道:“既然逸王不同意我的条件,那么就别怪我心狠了。在下一条贱命,今日能与逸王妃一起埋骨于此,死也——唔”

空气中传来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霍许感觉脖子上的剑一松,急中生智用手往后狠狠一顶,撒开脚丫子就跑。

霍许刚跑几步,身子突然被人抱住,一个旋转,空气中再一次传来利器割开皮肉的声音,然后霍许感觉抱着自己的人手一松,身子酿跄一步,但依然抱着她。

“王爷!”

是绿梢!

霍许用力扶住君凌墨,绿梢赶紧跑过来帮忙。

霍许颤抖着往君凌墨的背上看去,君凌墨的背上赫然插着刺客的那把剑。

霍许转头看着绿梢。

绿梢指了指刺客:“是绿梢的错,我见他正在说话,本想一击将他刺死,但谁知他临时察觉,及时侧开了一点身子,伤口未中要害,且在最后奋力一掷,想要伤害王妃。”

霍许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扭头看了眼倒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刺客,霍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第一次见识到杀人与被人杀,与电视上演的不一样,人被刺中后并不会立马死去,而是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血缓缓流出体外。

就像那一回自己伤口撕裂倒在戏台前,胸口的血不停的往外冒,霍许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血的热度,还有那股带着热气的腥味。

绿梢脱了外袍扑在地上,然后扶着君凌墨坐下,看着霍许说:“王爷的剑上很深,需要立即将剑取出包扎伤口,王妃麻烦你过来扶着王爷。”

霍许走过去,在君凌墨跟前坐下,然后伸出手抱着君凌墨的肩,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君凌墨虚弱的笑了笑,抬手拭去霍许的眼泪,然后看着霍许说:“我没事,别哭!”

霍许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君凌墨俊眸一黑,伸手解了霍许的穴道。

霍许轻咳一声,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之后,立即大骂:“君凌墨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傻?就不会躲着点嘛?干嘛替我挡剑!”

绿梢:“……”

君凌墨也是一愣,随即将霍许王怀里揽:“许儿,本王做不到看着你在我眼前受伤却什么也不做。嗯哼……”

霍许怒不可遏翻了个白眼,绿梢将拔出的剑丢在地上:“王爷,您这伤在背部,需要脱了上衣包扎。”

君凌墨看了眼霍许,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霍许呆了呆,脱衣服?那她要回避吗?这么想,她就这么问了。

“你脱衣服,我要不要回避?”霍许看着君凌墨问。

君凌墨轻笑一声:“许儿这是害羞么?”

霍许一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倒没什么,我是怕你害羞。”

君凌墨盯着霍许的眼睛看了会,然后玩味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结实的上身。

霍许粗略的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君凌墨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些伤疤虽然都已经很浅,但看得出曾经真实的存在过。

霍许的手不自觉抚上胸口处一条长长的伤痕,想起自己身上也有一个伤口,伤疤虽然脱落,但却真真切切的疼过。

霍许没有问君凌墨受伤时疼不疼,自己只是伤口裂开就疼的无以复加,何况在一个块完好的肌肤上切开一个口子?

君凌墨一把抓住霍许的手,眼神中隐约有光在流动:“许儿你再摸,本王这伤口就不用包扎了。”

霍许一惊,干干的笑了两声,然后讪讪的收回手。

简单的包扎好伤口后,霍许看了眼君凌墨的伤口,虽然绿梢用布条缠了好几圈,但伤口的血迹依然在不停的晕开。

霍许扶起君凌墨,走到马旁边,霍许问君凌墨:“你伤成这样还能骑马吗?”

君凌墨一把将霍许揽在怀里,眼神幽暗:“你在质疑本王的能力?”

霍许撇了撇嘴,有能力还受伤?

------题外话------

霍许:为什么被绑架的总是我?

作者默默的看了一眼某高大的男人,一句“因为男主太厉害刺客打不赢”改成了“这样王爷才能展现他的能力。”

君凌墨但笑不语。

霍许:就不能安排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戏码?我也想炫耀一下我作为现代人的优势。

作者:让我想想——啊!

作者,年芳十八,卒。

霍许膜拜的看着君凌墨:王爷,快来救臣妾。

☆、第三十三章 霍许的决定

徐泽为君凌墨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后便离开了。

霍许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君凌墨。

包扎的时候君凌墨眉毛都拧起来了,但硬是一声都没叫。

霍许接过柳白端来的药,递给君凌墨君凌墨:“伤口疼的话就叫出来,又没人会笑话你。”

君凌墨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漫不经心的说:“你怎知没人会笑话?”

霍许一愣,以君凌墨的身份,应该没有人敢笑话他吧?想了想,霍许说:“谁敢笑话当朝王爷呢?”

君凌墨轻笑一声,声音似自言自语一般:“有个人,应该巴不得本王痛哭流涕呼天抢地吧!”

霍许一愣,没有接话。

君凌墨倚在床旁,眼神飘渺,似乎在想一些很遥远的事,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霍许看着君凌墨,脑中想着自己要不要跟君凌墨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刺客抓走,顺便告诉君凌墨让他抓住那个采花贼。

大概是霍许的欲言又止太过明显,也可能是霍许盯着君凌墨的目光太过灼热,静默片刻后,君凌墨眼球动了动。

“想说什么就说吧!”君凌墨嗓音有点嘶哑,给人一种极其疲惫的感觉。

霍许在脑中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还是决定不拿那件事烦他。

起身将蜡烛熄灭,霍许连外衣都没脱,直接爬上床拉过被子睡觉。

君凌墨看了眼霍许,没有说话。

一会后,霍许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拉了拉君凌墨的袖子:“躺下来,我给你讲笑话!”

君凌墨一愣,看着霍许,几秒后君凌墨小心的躺下。

背上有伤,君凌墨只能侧着睡。

霍许也侧过身子,长而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霍许看着君凌墨,清脆的声音如似水如歌:

“就说有一个姓魏的人,有一天有个人问他:你姓什么呀?

然后这个人就说:我姓魏。

然后那个人就问了:魏什么呀?

姓魏的人说:哪有为什么,我爸爸姓魏我就姓魏呀!”

“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霍许讲完笑话,不自觉大笑起来。

君凌墨一脸平静的看着大笑的霍许,实在不知道笑点在哪。

霍许撇了撇嘴,有种冷场的尴尬。

然后霍许干咳一声:“既然那个笑话你听不懂,那我再给你讲一个。”

“你知道一到十,哪个数字最勤快,哪个最懒吗?”霍许说完,狡黠的看着君凌墨,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哪个数字最勤快?君凌墨在脑海中飞快的思考着,半响,君凌墨摇了摇头。

霍许神秘兮兮地公布答案:“一最懒,二最勤快哦!”

君凌墨一愣,茫然的问:“这是为何?”

霍许看着难得呆萌的君凌墨,然后大笑一声:“因为一不做二不休啊!哈哈……”

君凌墨沉默半响,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看着霍许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是本王孤陋寡闻了!”

霍许见君凌墨神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平静,脸上也有了表情,于是眼珠一转,决定逗逗君凌墨。

霍许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脸正经的说:“话说有一只猪,不管别人问他什么他都说没有或者是为什么。有一天——呃,对了,这个故事你听说过吗?”

君凌墨摇摇头:“没有。”

霍许“扑哧”一声,然后强忍着笑意说:“哦,猪也没听说过!哈哈——”

君凌墨看着笑得欢快的霍许,追问道:“为什么呢?”

霍许没想到君凌墨居然此时还没想到自己在逗他,难道是被剑刺伤后脑子也坏了?霍许一脸正经的说:“猪也在想为什么呀!哈哈——”

君凌墨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霍许,心中隐隐有暖意流淌。

自己在霍许问“你听说过吗”时便知道霍许打算逗自己,但是君凌墨并没有点破。

他喜欢看她笑。

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被刺客推搡着光脚从墨上阁走到王府外,被刺客掳掠出城,自始至终,她一句哭诉都没有。

当刺客说出要他的命时,他清楚的看到她无声的说了一声不要。

那一刻,他差点说他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她生的机会。若他没有让绿梢隐在暗中,他毫无胜算的情况的话。

她看见自己的伤口,没有问他伤口怎么来的,而是怜惜的轻轻抚摸那些痕迹,无意中流露出的心疼让他觉得曾经的痛在得到她疼惜的眼神的那一刻,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回来后她不哭不闹,甚至连一声“受惊”都不曾有。

此刻,她看出他心情低落,不点破也不追问,而是用自己的方式,笨拙的转移他的注意。

一个女子尚且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了搏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笑,丢点脸又有何妨?

只要她开心就好。

霍许好不容易止住笑,却发现君凌墨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脸上神色莫测。

霍许被君凌墨的目光盯得不自在,这人不会连这点玩笑都开不得吧?

霍许心虚的瞄了一眼君凌墨,然后头一歪,装睡。

霍许闭着眼睛,心中暗自得意,自己睡着了,君凌墨肯定不好意思揍她吧?

想到自己耍了君凌墨又可以不用受罚,霍许顿时有点得瑟。

君凌墨看着前一刻还小心翼翼看着自己,下一秒立即歪着脑袋佯装熟睡的霍许,心血来潮突然想逗逗霍许。

君凌墨凑近霍许,轻声问:“许儿你睡着了吗?”

霍许闭着眼睛不说话。她对自己装睡技术十分自信。

如果有谁像她一样,每天对着自己的枕边人装睡的话,他也可以装的很好。

君凌墨笑了笑,接着说:“许儿你真的睡着了吗?睡着了就跟本王说一声。”

霍许依然闭着眼睛不说话,但面部隐隐有破功的迹象,什么叫睡着了就跟他说一声?

很快霍许便将笑意憋下去,心道就你这点道行,还想耍我?本王妃才不会上当。

君凌墨似乎相信了霍许已经睡着,自言自语的说:“许儿既然睡着了,那本王亲她一下她肯定不知道呢……”

霍许:……

靠,不带这么玩吧?

霍许刚想说不玩了,嘴巴突然被封住。霍许瞬间诈尸似的睁开眼睛。

君凌墨的唇软软的,温热中带着点淡淡的中药味。

霍许瞪着眼睛,黑暗中看什么都模模糊糊,霍许的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灵敏。

比如此时,霍许清晰的感觉到君凌墨在轻咬自己的唇,属于男子的灼热气息撒在霍许的脖颈间。

霍许僵着身子,想着反正就被这人亲过了,不差这一回,自己是个有着现代开放思想的人,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老祖宗有句古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霍许似乎忘了老祖宗还有有句古话叫得寸进尺。

君凌墨见霍许并没有推开自己,心中顿时升起烟花盛开般的喜悦,君凌墨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撬开贝齿……

霍许一惊,连忙立即用舌头将君凌墨的舌尖顶出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君凌墨没有强迫霍许,只是突然将霍许抱在怀里,似自言自语又似道歉:“今日在宫中听说你被刺客带走,我是真的很怕。我第一次希望刺客是那个人派来杀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你不过是他拿来威胁我的人质,而不是他要杀的人。”

霍许被君凌墨抱着,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这是在后怕吗?

黑夜中,霍许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很轻:“那个人,是宫里的那个人吗?”

君凌墨抱着霍许,没有说话。

霍许黯然。

自古天家无父子,便是这个意思吗?

霍许抬手拍了拍君凌墨的背。

小时候她难过的时候,外婆就会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拍她的背。

这个时候,霍许便觉得这个世界其实还没有抛弃她,她还有外婆。有个人会在她难受的时候搂她入怀,轻轻的抚慰她。

对于君凌墨,霍许真的帮不了他。

他缺少父爱母爱,霍许不可能让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活过来,也没那个能耐让无情的帝王突然变得舐犊情深。

至于爱情——

她自己也是个因爱泣血谈爱色变的人,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拿什么去温暖一颗渴望温暖的心呢?

霍许突然想到了傅诗涵。

那个女子,曾爱他至深,心灰意冷后选择放下,潇洒的转身离开。

而他,却对她动了情。

她不想伤害他,可是她连自己的归宿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敢许他一世情怀?

那么,便只剩她离开这一条路可走了。

霍许抬眼看了看窗外,一轮弯月挂在夜空中,一颗星也没有,形单影只的独自在黑暗中,就像……初见时的君凌墨。

她若离开,他是不是又会像以前那样,一个人独自坐在漆黑的屋子里呢?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那就一次性残忍拒绝吧。

------题外话------

君凌墨:为什么要离开,本王哪里不好?

霍许: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君凌墨:本王陪你去。

霍许:可是我想要静静。

君凌墨:静静是谁?

☆、第三十四章   七皇子

早上霍许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君凌墨还在睡。

小心的从君凌墨怀里钻出来,抬头却看见君凌墨正看着自己。

吵醒了对方,霍许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实在很急,霍许指了指外面,尴尬的说:“那个……我想去方便,吵醒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君凌墨没有说话,拿开手让霍许起床。

霍许披着衣服就往外跑。

霍许回来的时候,君凌墨已经坐起来了。

看到霍许进来,君凌墨招了招手:“过来扶本王起来。”

霍许一愣,刚想拒绝,想到自己已经打算走了,就对他好点吧。霍许走到床旁,将君凌墨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小心的扶着君凌墨起床。

扶着君凌墨在桌旁坐下后,霍许充当了老妈子,伺候君凌墨穿衣服洗脸。

吃早饭时,君凌墨以自己是伤病员为由,博取霍许的同情心,想到这男人是为了救自己而受的伤,霍许也就不说什么了。

几口将粥喝完,霍许这才端起君凌墨的那一份递给君凌墨。

君凌墨指了指纱布:“本王受着伤,手一动伤口就疼。”

霍许翻了个白眼,将碗对着君凌墨的嘴巴,没好气:“喝!”

君凌墨看着霍许,用嘴努了努桌上的汤勺,示意霍许用勺子喂他。

霍许气的磨牙,这人昨天受伤的时候不是一声不吭吗?今日这撒娇卖萌恨不得卧床不起的货是哪来的?

君大爷则真正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将一碗粥喂完,霍许端着碗,瞪了一眼全程笑得欠扁的某人:“喂完了,救命恩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君凌墨靠在床沿上,老神在在:“本王觉得躺太久,腿麻了,想要许儿揉揉。”

霍许翻了个白眼:“是,救命恩人。”

然后霍许秒变专业按摩师,在君凌墨脚上认真的按摩起来。

前世的时候,外婆身体不太好,一到冬天便全身疼痛。于是每个晚上,霍许写完作业就会主动要求给外婆按摩全身。

久而久之,霍许的按摩还真起了作用,外婆的身子骨比以前硬朗很多,霍许便更加卖力的去学按摩。

霍许的手非常小巧柔软,虽然隔着裤袜,但是君凌墨依然能感觉到来自那双手的魔力。

手突然被抓住,霍许一愣,抬头看着君凌墨。

君凌墨目光深黑幽邃,宛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

须臾,君凌墨恢复清宁的神色,淡淡开口:“本王觉得,还是听笑话比较有趣。”

霍许撇了撇嘴,想了想倒也释然。讲笑话总比按摩强。

喝了杯水,霍许就开始讲了。

“从前有一个肉包子,它在路上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很饿,就——”

君凌墨打断霍许:“肉包子怎么能走路呢?”

霍许一噎,呃……古人好像听不懂冷笑话……想了想,霍许说:“笑话其实不好玩,我给你讲个脑经急转弯吧!”

“什么是脑筋急转弯?”君凌墨看着霍许,茫然的问。

“就是我问你答的游戏。待会我会出题,你来回答就可以了。”霍许笑着说,

“哦。”

霍许清了清嗓子:“听好了啊!小明的父母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那么请问——”

霍许突然顿住,一脸笑意:“老三叫什么?”

君凌墨看着霍许,眼神淡淡:“小明。”

霍许:“……”

这么经典的问题他居然一下就回答出来了?

“再来!两对父子去钓鱼,每个人都只钓了一条鱼。为什么一共却只有三条鱼呢?”霍许语气轻快,娇俏的看着君凌墨。

君凌墨看着霍许:“因为他们只有三人。”

霍许急道:“你听清楚,我说的是两对父子。”

君凌墨笑得雍容华贵轻描淡写:“三人的身份分别是祖父,父亲与儿子。”

霍许:……

这人是不是成精了?

还是这人也是穿越过来的?为什么她说的她都知道!

一炷香后,霍许想要碾压某人智商的阴谋在霍许讲完十几个脑经急转弯后终于破产。

逸王妃找到了消息突然就传了开来,宫中也突然没了诡异的事情发生,于是百姓纷纷传言“逸王妃乃福星临世”,“逸王妃在则君盛安”云云。

霍许得知消息的时候,淡淡的“哦”了一声后便没了多余的反应。

这几日不断有信息传来,听说太子党和大皇子党为了争太子妃的位子,已经发展到在路上见面也能吵起来的地步了。

想到南宫月,霍许突然想起自己在接风宴上看到的女子,她眼中分明倒映着君凌墨的影子,没想到还是加入了太子妃的争夺战。

那么美丽的女子,终究逃不脱身份的桎梏和属于这个时代的狭隘。

即使当了太子妃又如何?

他日君凌荣登基为帝,她一朝为后,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谁还记得曾经风华正茂的皇后?

母仪天下又如何,还不是逃不掉红颜枯骨的命运?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又是何必呢?

君凌墨养伤期间,皇帝派太监总管来了一趟,送了些补药过来,很官方的说了一些话。

君凌墨身体不便,她便以逸王妃的身份去接了圣旨。

传旨的李总管不愧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外头“逸王为救逸王妃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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