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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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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睿王还在里面,他若有任何闪失,你我可担待不起。”

几个护卫裹了湿衣服冲进去,结果瞬间被吐着信子的火苗吞噬在火海。

剩余的几个护卫咬了咬牙,将进去的人拖了出来,“火太大了,若是睿王在里面,这会也该化成灰烬了,赶紧去禀告皇上!”

安文夕将卫太医身上的火苗扑灭,冷冷道:“你走吧。”

卫太医今天晚上早就被吓得三魂少了七魄,立即不停地磕头道:“微臣多谢瑾淑妃救命之恩。”

“记住,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得和别人说,不然的话,就是我不杀你,北宫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今天微臣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卫太医将头埋在地上,就是瑾淑妃不提醒他,他也知道该怎么做。在宫里,往往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安文夕看着易寒道:“易大人,将王叔交给我吧,我想带王叔去见父皇。”

“瑾淑妃若是不介意的话,微臣愿一同前去,多个人也能多份力量。”说着背起了睿王。

没有华丽的棺椁,也没有庄重的入葬,更不能刻碑立传,安文夕一抔一抔的堆着土,看得欢凉一阵心疼。

“公主……”

安文夕堆上最后一抔土,扬起了苦涩的嘴角,“王叔活着的时候一向淡薄,从来不喜奢华,我想他不会怪我的。”

“不会的,公主,王爷不会怪您。”欢凉拼命的将泪水逼回眼眶。

安文夕站起了身,头蓦地一阵眩晕,身子也趔趄起来,易寒飞快的扶住了她道:“你,没事吧?”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陌生的怀抱却夹带了丝熟悉的感觉,令安文夕蓦地与他拉开了距离,“我,我没事,今晚多谢易大人了。”

“瑾淑妃不必如此客气。”狭长的双眸中多了抹怜惜,原本的妖魅被温润代替,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划过安文夕的脑海。

“易大人,我想陪父皇和母后说说话。”

安文夕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易寒不仅没有半分恼意,反而有些不舍得看了眼安文夕道:“娘娘保重,微臣告辞。”

安文夕转眸看向一旁高耸的陵墓,那是她母后的陵寝,虽不说极尽奢华,但也分外肃穆庄严。在这座陵墓旁边,有一座稍微低矮的土丘,那是她父皇的坟墓,大安国破之后,父皇坠下城墙,一切都变得那么仓促,她偷偷从城墙上取下父皇的尸身,安葬在了母后身边。

安文夕眼眶一酸,重重跪了下来,“父皇、母后,夕儿不孝,没有照看好王叔……”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说着话,仿佛要将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一般,双眼涩涩的疼,却始终流不出半滴泪来。

“夕儿从一开始就错了,错的离谱,早就应该不顾一切杀了北宫喆。”

“就凭你现在,还想杀朕?”一道冰凉的声音冲进了安文夕的耳膜,令她背脊一寒,她蓦地转过身来。

天边渐渐浮出了一丝光亮,安文夕觉得这亮分外刺眼,只觉得有道峻拔的身影朝自己走来,通过模糊的轮廓,安文夕依稀辨认了出来,来人是北宫喆。

过了一瞬,她的视线才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北宫喆一脸冷毅,身上着了明黄锦缎,夹带着戾气而来。

她立即站起身来,握紧了手里的七节鞭,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北宫喆——”还没有来得及抛出手里的七节鞭,却突然涌出一大口鲜血来。

安文夕脚步踉跄了两下,眼前蓦地一黑。

“公主……”

欢凉的视线飞快的掠进一道明黄的身影,北宫喆一把抱住了安文夕摇摇欲坠的身子,用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一掌扫向欢凉,怒道:“你是死的么,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

欢凉半晌才吐出一口鲜血来,呼吸时,肺腑被扯得生疼,妈。的,北宫喆下手真狠!喘息片刻,踉跄着追上前去。

墨衣男子缓缓从一旁现身,看着安文夕离去的方向,深深地蹙了眉,他的身上结了一层露水,不知在夜里站了多久。

“殿下……”

“本宫要带她走!”

“殿下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皇上他还等着引魂丹救命呢!”

“本宫知道,不用你来提醒!”墨衣男子眼神一凛,转身离开。

北宫喆不顾胸前的伤口,抱紧了怀中的安文夕,足尖轻点,飞身而去,瞬间将跟随的青玄等人甩在了身后。

到了未央宫,北宫喆胸前已现点点殷红。

张海看着北宫喆怀里安文夕苍白的脸色,没等北宫喆吩咐,直接去了太医院。

北宫喆将安文夕放在榻上,将她身上的夜行衣褪掉,盖上厚厚的锦被。

想起她昨晚决绝的眼神,大手再次覆上她纤细的脖子,恨不得狠狠地扯断。

滚烫的触感令北宫喆指尖一颤,蓦地松了手。

安文夕禁闭的双眼下面一片乌青,嘴唇苍白干裂,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北宫喆取出方帕轻轻的将血迹拭去。

傅太医一路奔到了未央宫,在冰冷的北风中竟然跑出了一脑门子汗,来不及擦汗,便被张海催促道:“傅太医,赶紧的,去晚了定要被皇上怪罪。”

刚踏入未央宫被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压迫颇感,傅太医深吸了一口气,朝那处明黄走去,问过诊后,他战战兢兢的回道:“启禀皇上,瑾淑妃胸腔内有几处经脉受损,再加上染了风寒,才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微臣这就去开几幅方子,待吃过药后,睡上一觉便可醒来。”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北宫喆声音略有些嘶哑,双眸布满了血丝。

北宫喆摸着安文夕滚烫的额头,蹙起了眉,吩咐箐姑姑打了水进来,一遍遍用巾帕覆着她的额头。

“皇上,娘娘的药好了。”香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安文夕,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北宫喆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然后扶起安文夕,将汤匙里的药汁吹凉再送到她的嘴边,安文夕始终紧闭着唇瓣,喂到嘴边的药汁全部撒了出来。

北宫喆幽深的眸子微缩,将碗里的药汁含在嘴里,将唇覆到那干裂的唇瓣上,唇边传来的温度令北宫喆心底一颤,蓦地撬开她的唇舌,将药汁全部渡到她的口中。

“张海!”

“奴才在。”

“今天早朝罢了吧,将奏折放到琼华殿。”

“是。”张海捧着拂尘,徐徐后退,这个结果他早就猜到了。

北宫喆再次探了探安文夕的额头,温度丝毫没有减退。

“冷~”安文夕嘴角溢出了一丝轻哼。

北宫喆立即加了床锦被,又吩咐加了炭火,可是安文夕依旧在耳边不断地喊冷,北宫喆褪去外袍,翻身上榻,将安文夕紧紧的揽在怀里,大手攫住她冰凉的小手,一把塞进怀中,贴着他的胸膛,将她的双脚攒在腿弯里。

就在万寿节当天晚上,不少朝臣皆在家中遇刺,有原大安的旧臣,也有从北襄而来的诸官,一时间朝堂之内,人心惶惶。

到了太和殿门口,却被告知罢了早朝,众人不禁猜测,难道皇上昨晚也遇刺了?想到这里,众人更加的惶恐不安。

“主子,今天早晨皇上罢了早朝。”小宫女雪嫣诺诺道。

正在整理桌案的江向晚手中动作一顿,想起北宫喆昨晚胸口受了伤,心中有些明了,“我知道了。”然后继续整理如山的奏折,黛眉轻挽,昨晚仅仅一晚,就由十余位朝臣遇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主……主子……”雪嫣有些吞吞吐吐道:“皇上他在未央宫……”

“什么?”江向晚闻言,手中的青瓷小盏应声而落。

雪嫣垂着头,不敢去看她的脸色,“奴婢刚才去打听了一遍,瑾淑妃染了风寒,皇上在那里守着呢。”

江向晚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愠色,有些颓唐的跌坐在身后的雕花椅上,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为什么她一次次的伤你,你还一次次的守着她,而我无论做什么却始终入不了你的眼,为什么?我真的好不甘心!江向晚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

她指着桌案上堆满的奏折对雪嫣道:“你去未央宫寻一下皇上,就说——十余位朝臣遇刺,事态严重!”

“是。”刺,有原大安的旧臣,也有从北襄而来的诸官,一时间朝堂之内,人心惶惶。

到了太和殿门口,却被告知罢了早朝,众人不禁猜测,难道皇上昨晚也遇刺了?想到这里,众人更加的惶恐不安。

“主子,今天早晨皇上罢了早朝。”小宫女雪嫣诺诺道。

正在整理桌案的江向晚手中动作一顿,想起北宫喆昨晚胸口受了伤,心中有些明了,“我知道了。”然后继续整理如山的奏折,黛眉轻挽,昨晚仅仅一晚,就由十余位朝臣遇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主……主子……”雪嫣有些吞吞吐吐道:“皇上他在未央宫……”

“什么?”江向晚闻言,手中的青瓷小盏应声而落。

雪嫣垂着头,不敢去看她的脸色,“奴婢刚才去打听了一遍,瑾淑妃染了风寒,皇上在那里守着呢。”

江向晚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愠色,有些颓唐的跌坐在身后的雕花椅上,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为什么她一次次的伤你,你还一次次的守着她,而我无论做什么却始终入不了你的眼,为什么?我真的好不甘心!江向晚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

她指着桌案上堆满的奏折对雪嫣道:“你去未央宫寻一下皇上,就说——十余位朝臣遇刺,事态严重!”

“是。”

第76章 想朕死

雪嫣是江向晚的贴身女婢,宫里人向来敬上几分,她刚进了未央宫,洒扫的太监忙问道:“雪嫣姑娘,你来未央宫有什么事?”

“我要见皇上,我家主子有要事要与皇上相商。”

箐姑姑走了过来道:“雪嫣姑娘,现在皇上不方便见你,不如等皇上方便了,再让皇上去见江大人。”

不方便?

雪嫣冷哼一声,“我家主子有要事和皇上商谈,你这嬷嬷好不知礼,推推搡搡不让我见皇上,怠误了大事,你能担待的起么?”

“是谁在那里喧哗!”张海闻声立即赶来,看见雪嫣,含笑道:“原来是雪嫣姑娘。”

“张公公,奴婢有事要见皇上,劳烦张公公去通报一声。”

皇上这会刚刚和瑾淑妃入眠,他是活腻了才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随即张海笑道:“雪嫣姑娘,这会皇上真的不方便。”

“怎么?张公公也要拦着?”雪嫣不客气道,“奴婢奉劝张公公一句,若是耽误了我家主子的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张海脸色渐冷,他若是此时进去扰醒皇上,保准立即便会人头落地!

看着雪嫣张扬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这江小姐还没有做皇后呢,她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在他张海面前趾高气昂,她的主子是江小姐,他张海的主子可是皇上!且不说江小姐现在身为女官,身份尴尬,就是真的有一天入主中宫,那也得看皇上的心思在不在她那、宠不宠她!

张海斜了一眼雪嫣道:“雪嫣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了,今天你怕是见不到皇上了。”

雪嫣看着张海一副阻拦的样子,咬牙道:“好,我这就去禀明我家主子。”这个老阉奴,也太不把她家主子放在眼里了!

看着雪嫣愠怒的身影,张海冷哼一声,咱家可不怕那江向晚!

然后他挥了浮尘,对箐姑姑等人道:“都散了吧,散了吧。”

江向晚在雪嫣走后,立即通知了左相江佑城,江佑城联合了右相易寒以及刚从丞相升为太师的黎正就朝臣遇刺一事请求面圣。

原本大安只设置了丞相一职,而北宫喆称帝后,就设了左右相,将原大安的丞相黎正升为太师,说是升职,却是削去了他手中的实权。

江向晚看着脸上微微带着怒气的雪嫣,问道:“皇上没有来?”她早就知道仅凭雪嫣,根本就见不着北宫喆的面。

“主子,张海那老阉奴实在是太可恶,竟然那话搪塞奴婢,死活不让奴婢见皇上,简直不把主子您放在眼里。”雪嫣趁机向江向晚说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后你也该收敛点了,省的有人说我教出来的人不知分寸。”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变冷。

雪嫣闻言蓦地一滞,脸色由红变白再便青,立即垂下了头,咬牙道:“是,奴婢知错了。”

琼华殿的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去了未央宫,看到张海捧着拂尘立在殿外,立即奔了上去道:“张公公,太师、左相右相现在正在琼华殿……”

“就是他们在琼华殿,此时也不能惊醒皇上呐!”

张海话音刚落,北宫喆就从内殿走了出来,他刚睡着就被刚才外面的喧哗吵醒,直到安文夕身上的温度渐渐减退才下床洗漱。

张海小心翼翼的跟在北宫喆身后,问道:“皇上,您要不要先用膳?”如今都快午时了,皇上可是从昨晚起就没有进食啊。

“不必了。”

琼华殿,江佑城三人立在殿中已经有了一刻钟,因为事态严重,本来就沉重的气氛因为沉默而更加的压抑。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嗓音想起,随即视线内映入一抹明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北宫喆坐到龙椅上,看向下面站着的三人。

江佑城向前迈了一步道:“皇上,昨晚大安余孽刺杀了十余名朝臣,事态严重,实在是藐视我大夏君威!”

“左相以为此事应该如何?”

“微臣以为首先应当安抚遇害家属,稳定人心。”

北宫喆利眸扫了眼立在一侧的萧寒道:“右相以为呢?”

易寒眼睛有些血丝,眼睛下面也有些淡淡的乌青,显然是晚上没有休息好,精神有些不济。

“回皇上,微臣和左相想法一致。”

北宫喆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道:“就依左相所言,此事交由左相去办。”

“微臣遵旨。”

一致沉默着的太师黎正突然开了口道:“启禀皇上,此事涉及大安余孽,且遇害之人,多是大安降臣,若是不能擒拿到刺客,只怕人心不稳。”

“太师所言极是。”北宫喆眸光飞快的划过三人,又道,“刺客已经全部落网,此时正悬挂在城门口!”

三人皆是一惊,怪不得皇上如此波澜不惊,原来是早就安排了一切。

“三位爱卿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便散了吧。”

“是,微臣告退。”

三人刚出了琼华殿,江向晚立即吩咐摆膳,对北宫喆温温笑道:“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江向晚向来心细,知道他没有用早膳,特地煮了碗红枣粥和一些略微清淡的食物,腹雅的清香一下子勾起了他的胃口,看着盛粥的江向晚,脑海中立即闪出那张苍白的小脸,面前的食物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不合胃口?”

“没有。”

“喆,这粥比较暖胃,我可是亲自熬了半个时辰,你尝尝看。”说着汤匙舀了粥送到北宫喆嘴边。

“好。”北宫喆接过江向晚手中的碗道,“朕自己来。”

“晚儿担心你的伤口不方便……”

北宫喆闻言喝粥的动作一顿,然后喝了两口粥,放下碗道,“朕吃好了,你让人撤了吧。”

北宫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琼华殿,直奔未央宫。

江向晚看着满桌子正升腾着热气的菜肴,握紧了双拳。

“奴婢见过皇上。”

北宫喆扫了眼香茗道,“你们娘娘醒了没有?”

“回皇上,还没有。”

北宫喆为蹙了眉,他走得时候已经不怎么发烧了,显然是吃得药起了作用,怎么还没有醒?

“去请傅太医过来。”

北宫喆进了内殿,安文夕仍在沉睡,月无双也守在一旁,看到北宫喆进来,担忧的瞥了他一眼道:“喆哥哥……”

“她怎么样?”

“我刚才为夕姐姐把了脉,现在已经一切正常,按道理说,夕姐姐她也该醒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迟迟没有醒来。”

正说话间,傅太医提着药箱前来,“微臣叩见皇上。”

“你不是告诉朕她喝过药便会醒来么?”

傅太医立即被惊出了一声冷汗,惶恐道:“请,请容微臣再次为娘娘把把脉。”

北宫喆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算作是默许,傅太医把了脉,心中更加惶恐不安,这娘娘明明已经无碍了,可为何还是迟迟不醒?

“北宫喆……”

“北宫喆……我恨你……”

“你该死——”

突然从安文夕嘴里溢出了几句细密的呻吟,她的贝齿狠狠地咬着唇瓣。

傅太医闻言将头埋进地里,恨不得没有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片刻他开口道:“皇上,依微臣之见,娘娘郁结于心,不愿想来……”

他还没有说完,一道阴鸷的视线紧紧锁住他的头顶,傅太医不仅再次颤抖起来。

“喆哥哥,傅太医说的有道理,这事还得靠夕姐姐自己。”

北宫喆紧抿了嘴角,淡吐道:“朕知道,你们都退下吧。”

“喆哥哥……”

“无双,明日就让青玄送你回谷。”

“不,我要等到夕姐姐醒来再走。”

“罢了,你先下去吧。”

北宫喆坐到榻前,将安文夕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覆上那块烙印,指尖一颤,这是他刻在她身上的烙印,永远也消失不了,就如他对她心里的伤害一般。

他突然喃喃道:“你不是要报仇么,你这样一直躺着又怎么能报仇?”

“你知道么,你所救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该死之人!”

北宫喆将安文夕扶起,盘腿坐在榻上,双手贴在安文夕后背,缓缓为她渡入真气。

接下来的两日,北宫喆除了上朝外,所有时间都呆在了未央宫,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安文夕三日,连曹太后回朝事宜都交给了江向晚打理。这三日,安文夕出了偶尔咬牙切齿的念叨过北宫喆的名字外,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北宫喆在安文夕榻前放了张紫檀木桌,上满堆满了奏折,北宫喆听到身后的动静,手中的动作一滞,墨汁滴到纸上立即晕了开来。

“夕儿……”

安文夕依旧紧闭着双眼,待北宫喆将要转过身时,安文夕蓦地睁开了清明的眼睛,眼底的恨意一划而过,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朝北宫喆刺去。

北宫喆双眸中的喜色立即被愤怒代替,他一心要救的人,却一下心想要他的命!

他狠狠的攫住她的手,冷冷问道:“你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朕死?”

“你给王叔下毒,杀了王叔,我没办法原谅你。”安文夕恨恨的盯着他。

“安文夕你想一想朕有什么理由对他下毒?”这么恶劣的伎俩她也会信么?

“王叔不是你杀的,也是因为你而死,你难逃干系!”若不是他灭了大安,王叔他怎么会死?说着安文夕双手握着的匕首用力的插进北宫喆的胸口。

第77章 第三片千年龙魄

由于北宫喆突然松了手,那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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