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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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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虎皆被咬断了喉咙,斗兽场上浓郁的血腥挥之不散!

“不愧是烈兽王中王!”坐在北宫喆下手的大臣拍手称赞。

“下一个,开笼!”北宫喆的目光锁在笼子里的那抹红衣上。

“十公主!”

“怎么会是羲和公主?”场中立即沸腾起来。

不少视线偷偷飘过高台,朝主坐上那年轻的帝王看去,凉薄的唇紧抿,幽深的黑瞳好似有着他们看不清的恨意。

如血的红衣临风而飘,紧紧包裹着她娇小的身材,额头上的“奴”字在这张精致的小脸上格外的刺目。

银色老虎看到突然出现的安文夕,立即兴奋地嘶吼,嘴角挂着的透明液体让人一阵恶心。

这只银虎至少被饿了三日!

众人不禁为安文夕捏了把汗,左言和青玄在一旁偷偷地观察着,一旦安文夕有了危险,他们就是违背圣命也要将她救出来。

如果十公主有了意外,皇上必定会后悔!

安文夕身形未动,看着朝她跃来的猛虎轻咬下唇。

第13章 银虎

看着它扑来的方向,安文夕就地滚了一周,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的撕心裂肺,但远比不上心上的伤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扯开!

银虎仿佛没有耐性和安文夕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浑厚的肉掌直接扫向安文夕的面部。

胆小的华贵人早就吓得闭上了眼睛,而江向晴嘴角有抹欢畅的笑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安芊柔则偷偷地观察着北宫喆的神色,他双手紧扣在扶手上,脸上刚毅的线条紧绷。

安文夕来不及躲开,只得侧避了身子,胸口上重重挨了一掌,鲜红的血液从她嘴里溢出,在斗兽场内划开了一道艳丽的抛物线。她残破的身子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毫无生气的坠落。

与此同时,北宫喆手下的紫檀扶手应声而断,安芊柔嘴角含了抹苦笑。

左言和青玄对视了一眼,刚想运力却发现自己被人封了穴道,头顶上传来北宫喆冰冷的声音:“你们两个给我安分点!”

安文夕艰难的爬起身子,觉得胸肺早已支离破散,而银虎因为血腥的刺激更加凶猛。安文夕再也没有力气去躲避,紧紧捏着手里的发针,就在银虎即将扑下来时,安文夕手里的发针直直的射进银虎的双目。

“吼——”银虎的惨叫使整个斗兽场都充满了凶煞之气。

瞎了的银虎咆哮着,发疯般的在场内乱窜,恨不得将安文夕撕碎。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从银虎身后包抄,跨坐在银虎身上,双手紧紧抱着银虎的脑袋,低头在它喉咙处拼命噬咬。

“砰!”银虎毫不费力的将身上的安文夕甩出去,愤怒的用肉掌拍着地面。

安文夕呕出了一口鲜血,费力的抬袖擦掉,她不能死,不能死的如此窝囊!

再被银虎甩下第三次后,安文夕拼尽全力,右手成勾,如利刃一般直接洞穿了银虎的喉咙,银虎倒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便没了气息。

众人不禁惊讶的看向那小小的身影。

红衣依旧绚丽飘扬,她乱舞的发丝遮住了那张苍白的脸,红衣的包裹下,细密的鲜血汩汩而流。

安文夕看着自己手上粘稠的鲜血,嘴角堆满苦笑,千方百计想要躲避的东西,始终也躲避不了,她的双手已经沾血!

闪着幽冷银光的箭头对准了场内那娇小的身形,拉开了满弓,谁知比他更快的是一只红色小箭,直逼安文夕面门而去。他弓弩上的羽箭立即变了方向,及时拦截下了那支红色小箭。

“江向晴,你在做什么!”

“喆哥哥,我……我怕脏了喆哥哥的箭,所以才……”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滚下去!”

“喆哥哥,你怎么这样对我,你忘了我姐姐了么?”江向晴眼角湿润,委屈的看着他。

“若不是因为晚儿,朕绝不会如此容忍你,下去!”北宫喆眉心紧紧拧着。

江向晴撇开左右宫女,委屈的跑出了去。

转眸去看那抹红色身影,她右手捂着胸口,嘴角紧抿,眼里的一抹讥笑狠狠的刺痛了他。

好,很好,她压根就不领情,早知就该一箭杀了她!

“开笼,放狼王!”

“皇上,求你放了公主吧。”左言求道。

北宫喆盯着那双含讥的眸子,音声冷冽:“开笼!”

安文夕将目光落在白狼身上,心中一喜,这是那只她当年救下的小狼崽,后来她送给了北宫喆,不曾想它已经长这么大了!

但是现在这只白狼很明显已经不记得她了,它只听令于它的主人——来攻击她!

“小白……”她试图叫它。

白狼不为所动,警惕的打量着她,在她周围不停地踱着步子。蓦地白狼出爪,利爪划过她的左臂,带出一串血珠。

第14章 安莫霖

安文夕将右手两指放入唇内,一声尖锐清脆的哨声传遍了整个斗兽场,白狼闻声停止了攻击,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哨鸣。

安文夕试探道:“小白,你还记得我么?”

白狼踌躇不前,安文夕慢慢走近它,她相信白狼想起了她,它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嗜血,她伸手摸了摸它油光发亮的皮毛。

白狼似是认出了她的气息,微微蹭着她的手掌,然后轻轻为她****着刚才被它抓伤的手臂。

场内的人群又是一阵惊呼,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羲和公主的两声哨鸣就轻松地驯服了狼王!

抚摸着白狼的手无力的垂下,铺天盖地的黑暗逐渐将她淹没!

“嗷——”白狼悲怆的舔着安文夕的面颊。

北宫喆抱着怀中的女子,白色的锦服渐渐沾染了鲜血,若不是他检查了一遍,他不曾想红衣下竟藏了那么多的伤口。

目光再次落到妖冶的红衣上,似是想到了什么。

右手轻轻地扣上她的粉颈,喃喃道:“这就是你背叛朕的代价!”

“砰——”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一股霉锈之味扑面而来,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明灭的幽幽灯火映出一张颓败的侧脸,头发散乱,眼窝深陷,青渣横生,双手被缚在木桩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听见石阶上的脚步声,眼皮也未抬一下。

“安莫霖,你就不看看今日朕带谁来看你么?”男子的声音格外冰冷。

原本混浊的双眸刹那间变得锐利起来,“夕儿?你怎么她了!”

“朕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令你牵挂的了。”北宫喆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是浓浓的讥讽。

“她的额头怎么了?”

“安文夕如今是我大夏最低——贱的奴隶!”

“你、你混账!她身上还有伤!”安文夕的左臂还在滴血,男人的双眸变得猩红。

“北宫喆,你这个畜牲!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呵……”北宫喆黑瞳骤缩,“你不也利用她来迷惑朕么?可惜,你败了!”

“怎么,还是不肯说出千年龙魄的下落么?”北宫喆指腹摩挲着安文夕的脸颊,这令安莫霖毛骨悚然。

“我说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千年龙魄!”如果有,他当年就用它来复活阿虞了。

“你说谎!千年龙魄是我大夏皇室的千古相传的圣物!”

“你住手!你在干什么!”安莫霖青筋暴起,拼命的挣扎,锁着他的铁链铮铮做响。

北宫喆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利落的在安文夕手腕上划开了一道血口,手里捏着一只白色的虫子,对安莫霖冷冽道:“还是不肯说?”

“我不知道!北宫喆,你有什么就对着我来,夕儿她是无辜的!”安莫霖急火攻心,竟生生的呕出一口鲜血来。

“无辜?”北宫喆讥笑着将那只白色的虫子放入安文夕手腕的伤口处,一眨眼功夫那只虫子便顺着血管消失不见。

“每次月圆,噬骨之痛,你可要想好了!”北宫喆扔下这句话后,铁门再次关闭,哗啦啦的铁链淹没了安莫霖的咆哮。

安文夕感觉身体内仿佛有无数只虫子爬开爬去,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身处在一只铁笼子里,火红的衣服变换成了素白,左臂上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左手腕上亦缠着一圈纱布,身体上的其他伤口也都被处理干净上了药。这是他做的,这打结的手法除了他别无二人!

安文夕盯着包扎的左臂觉得讽刺无比,刚动了一下,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原来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缚上了铁链。她如今已经笼中困兽,刀俎鱼肉,他还担心她会逃走么?

“皇上说了你若是醒来就带你去见他,跟咱家走吧。”一旁守着的太监打开了铁笼。

第15章 破鞋

安文夕来到琼华殿,却被告知北宫喆被安芊柔请去了,她只得往惜柔殿走去。惜柔二字如一把利箭深深的扎进了安文夕心里。

“哗啦啦……”随着安文夕的走动,沉重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令人格外侧目。

“娘娘,您看,那不是那个贱奴么?”

“还真是!”江向晴顺着宫女的视线看去,紧咬着红唇,那日的侮辱她忘不了也不会忘,今日她就要百倍讨之!更何况,姐姐因她而死,她杀了她都不为过!凤眸里掠过一抹狠毒。

“呦,这不是贱——奴安文夕么?难道你不知道下人在宫里不得私自走动么。”艳丽的红唇扬起讥意。

安文夕罔若充耳未闻,身形依旧,不卑不亢的向前走,甚至都未曾向这里扫来一眼。

哪怕手脚套着铁链,哪怕是最下贱的奴隶,她身姿笔直,姿态典雅,端的是雍容华贵,宛若天之骄女。不愧是三国皆有盛名的羲和公主,别说是她,就是她姐姐也无法和羲和相比!

安文夕不紧不慢的脚步深深的刺痛了江向晚,那是隐藏在她心底强烈的自卑感。

她大怒道:“大胆贱奴,没有听到本宫在和你说话么?”

安文夕停下脚步,“奴给晴妃娘娘请安。”还未等江向晴吩咐自行起身,双眼睥着她道:“晴妃娘娘在和奴说话么?”她对北宫喆忍声吞气,不代表她可以容忍他的女人,任她们羞辱!既便是奴,她的尊严也决不允许别人肆意践踏!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太放肆了,简直不将她放在眼里!

“难道晴妃娘娘身边的都不是人么?”安文夕反问道。

“你!”江向晴气的双目喷火。

“娘娘,您消消气,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她身侧的宫女劝道。

“哼,你还以为你是羲和公主么?”江向晚冷哼,“本宫问你,你这是去哪?”

“皇上让奴去找他。”

果然如此!

江向晚挑起安文夕的下巴,讥诮道:“呵呵……果然是我见犹怜,这是打算去勾引喆哥哥么?”说罢又狠狠的用绢帕擦了擦手,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以前喆哥哥宠你爱你,不过是和你逢场作戏,喆哥哥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我姐姐一个!”

逢场作戏?安文夕讥笑,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

“你笑什么?本宫告诉你,喆哥哥现在恶心你还来不及,你若是敢肖想喆哥哥,本宫就命人打断你的腿!”

“晴妃娘娘放心,奴没有穿别人破鞋的癖好。”

破鞋?她竟然说喆哥哥是破鞋!江向晴看着安文夕那张苍白中却十分出尘的脸,涂满豆蔻的指甲齐齐掐进肉里!

“你这个贱奴竟敢如此侮辱喆哥哥,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江向晴抬手一巴掌。

安文夕侧身一避,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她的指甲,若是被她掴到,岂不是毁了半张脸!

江向晚扑了个空,心中怒火翻涌,骂道:“你个贱奴,本宫教训你你还敢躲?”

“奴劝晴妃娘娘不要冲动行事,否则触怒龙颜,受罪的就是晴妃娘娘了。”

江向晴闻言气的脸色发白,她这是在提醒她斗兽场那件事么,就因为这个贱奴让从未对她冷过脸的喆哥哥竟然让她滚,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找死!”江向晴和身侧的宫女合力扑向安文夕,她今天就把她这张狐媚的脸毁了,喆哥哥又能耐她何?

一旁的公公早就置身事外,为了她这个奴隶得罪了风头正盛的晴妃不值得!

安文夕撑紧了锁着双手的铁链,先解决那两个宫女,随即迅速的将铁链缠上江向晴的双手,用力一拉。

“啊!”紧随着江向晴的尖叫,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格外的悦耳!

“安文夕,你在干什么!”一声威严并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第16章 三十鞭

“喆哥哥,救我!”江向晴脸上挂满了泪珠,右手骨折,这次倒是真疼了!

看着江向晴右手无力的垂着,安文夕嘴角溢出凉凉的讥笑,方才江向晴正是因为看到了她身后的北宫喆才故意示弱,让她如此轻松得收拾了她,既然如此,她不防帮她将这戏演的更真一些!

北宫喆阴沉着脸走过去将缠在江向晴双手上的铁链解开,然后一把将安文夕甩开,力气大得骇人!

安文夕跌倒在地,冷冷的看着满脸怒气的男人。

“喆哥哥,别动我疼。”江向晴脸色变得惨白。

“让朕瞧瞧。”北宫喆难得的将语气放的温柔。

北宫喆深蹙了眉,厉声道:“将这个贱奴拉下去鞭笞三十!”

安文夕看着朝她走近的人,凌厉了眉眼,“谁敢动我!”

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令她的声音别有一番震慑,生生止住了来人的脚步。

“张海,先送晴妃回宫,让傅太医去晴阳殿为晴妃接骨,朕待会再去瞧她。”

“喆哥哥,人家想要你陪我回宫。”江向晴强忍着疼痛撒娇道。

“晴儿,听话。”然后厉声吩咐张海,“还不赶紧送晴妃回宫!”

“喆哥哥……”江向晴她不想走,她想亲眼看看安文夕的下场!

北宫喆俯视着安文夕,绝美的凤目里寒意森森,薄唇紧抿,无声地宣泄了他的愤怒,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龙纹玉佩摊在安文夕面前,声音更加冷涩:“这玉佩,你可认得?”

安文夕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杏目微撑:“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不是答应放他走么!”

北宫喆握着玉佩的手指卡白,手掌用力,上好的龙纹玉瞬间化作了一抔齑粉,从他指缝里滑落。

“你将他怎样了?”安文夕咬着下唇道,她不想连累无辜之人。

北宫喆胸口处隐隐作痛,他冷呲道:“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北宫喆对身后伸手,“拿鞭子来!”居高临下的睥着她,“朕有没有资格动你,嗯?”

“啪——”北宫喆话音未落,手里的软鞭狠狠的抽在了安文夕的后背,这一鞭他没有收力,足够让她皮开肉绽!

安文夕就直直的看着他,没有躲闪,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就连眼尾的那抹讥诮都没有收去。

北宫喆握鞭的手微颤,右手发力,连抽两鞭,鞭尾挂着一串血珠,在地上蜿蜒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三鞭了。”安文夕红唇轻扬,杏眸冷意森森。

北宫喆觉得她嘴角的那抹笑格外的刺眼,手里的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砸上去!

“啪——”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抹黑影挡去了她的视线。

“左言,你……”安文夕惊呼道。

“公主,属下没事。”

北宫喆脸色铁青,当即又朝左言甩了一鞭子:“你找死!”

“皇上,公主身体经不起您这样折腾,不然您会后悔的。”左言跪在地上劝道。

北宫喆一脚踢开他,怒斥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你回北宫吧,让惊魂来夏宫。”自北宫喆称帝之后,将北襄皇城称作北宫。

左言闻言惊恐的抬起头,“主子……”

“朕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

“北宫喆,还有二十七鞭,饶了左言。”安文夕盯着北宫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北宫喆扔了鞭子负手而立,对安文夕身后的太监道:“带她回去!”

“北宫喆,饶了左言。”安文夕眼中冷意更盛。

一如既往的倔!

北宫喆不耐的扫了眼那太监,“还不带她下去!”

第17章 上药

安文夕后背衣衫褴褛,血迹斑驳,如一朵绽开的妖艳至极的红色罂粟。

北宫喆凝视着安文夕的后背,眸光深深。

“以后不许穿红色,只许穿白!别忘了,安莫霖才过了头七!”

安文夕闻言,脚步一颤,接着踉踉跄跄,逃离一般的逃开了。

呵……只许穿白!

安文夕紧攥着双拳,花姑姑的信上说北宫喆囚禁了睿王叔,她不能再等了,一定得在北宫喆之前联系上晟哥哥!

每次合上眼睛,便会跌入一片殷红,她每每在绝望中痛不欲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从自己的身上一点点剥离,血流一地,染红了她的双眼。最终,满脸横肉男子手里的那把刀插进了她的心脏,那个人也没有来。头儿怎么会为了她而坏了计划呢?

也许,头儿是故意牺牲掉她的,毕竟对头儿而言,她这枚棋子价值不大!她不敢去想。

这个梦又来折磨她了!她不安的乱抓着,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扯得哗哗作响。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她,熟悉的味道令她十分安心。

每当她被困在梦魇里时,总会有一双手握着她的手,渐渐平复她的恐惧。这个人是谁?

安文夕睫毛微颤,睁开了秋水剪瞳,抱着她的人正是北宫喆,他似乎没有想到她突然转醒,眼底的那抹温柔还未来得及隐去。

背部清凉,原来他正在为她上药!

是她看错了么,她竟然在北宫喆眼里看到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温柔。

这一幕,恍若隔世!

北宫喆很快松开了她,美如冠玉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她亦冷冷的瞧着他:“皇上这是做什么?”

“朕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若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北宫喆负手而立。

安文夕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药膏,淡淡道:“这么贵重的药,奴用不起,以后皇上莫要再浪费在奴身上了!”

先将她鞭伤,半夜再跑来为她上药,不觉得讽刺么?

“千年龙魄,你可知晓?”

“千年龙魄,生死人肉白骨?”安文夕心中一惊,那不是传中说的东西么,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那是夏宫的圣物,当年安莫霖攻下夏宫,不可能不知道千年龙魄的下落。朕问你,你可知道安莫霖将千年龙魄藏哪了?”北宫喆难得不温不火的和安文夕说了一句话。

安文夕摇了摇头,“如果父皇手里有千年龙魄的话,早就用来复活母后了。”她的嘴角尽是苦涩。

虞皇后当年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北宫喆脚步一顿,也许,安莫霖真的不知道千年龙魄的下落。

安文夕长及脚踝的墨发轻披在脑后,越发衬得她小巧玲珑,在淡淡的月光下,脸色格外苍白,大大的杏眸里盛满了凉意。

这样的安文夕看起来十分陌生,他喜欢看她明媚的笑。也许,她永远不会再对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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