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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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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安荞指安铁兰,就觉得安荞不安好心,立马破口大骂起来。

然而骂声刚起就被安老头给打断了,安老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安荞,沉声说道:“往后这家务事就大房二房三房的轮着来做,至于兰儿她,毕竟是快要出嫁的人了,这活计不做也罢,但空闲时还是得到厨房里头学一下。”说着看向安婆子,似是叹气般:“这院内的事情就由你来定,好生安排好,莫要再打扰儿孙们念书,可懂?”

安婆子少见安老头这个样子,一下子也有些无措,赶紧就应了下来。

安荞就道:“那正好,今个儿二房的把今天所有家务活都干了,明个儿不是三房就是大房的事情了。”

大房的程氏心想,明个儿肯定是三房干活,后天的事情再想办法就是了。

同在偷听的李氏也在想,这事应该从头轮起,自然就是从大房那里开头。

安婆子最看不得二房闲下来,一看到二房的闲下来,哪怕是大晚上的也得给找点活干,一听安荞这么一说,顿时就道:“一天天轮着麻烦,每房轮十天,一个月三十天,正好一个月轮一次,从你们二房的轮起。”

程氏与李氏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心里头打起了小算盘来。

都在琢磨着,如此一来就算除了今天,也还能让二房的再做九天的活计。这胖丫现在看着是厉害了不少,可有这九天的时间,难不成两房合伙还收拾不了一个杨氏?

☆、炕上有虫

安老头可不乐意管这事,听到安婆子在安排了,也就将这事放下了,转而对安荞说道:“今晚这事就算了,记得管好你自己。下堂妇要有下堂妇的样子,莫要再走破罐子破摔这条道,好好注重一下自己的名声。”

安荞忍不住想翻白眼,可又担心这死老头啰嗦,也就淡淡地点了点头。

见安荞还算听话,安老头总算放下心来,朝三房示意了一下,便转身回了上房。

等安老头进了上房,就都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安婆子抬脚也想走。

谁料安荞眉头一挑,开口阻止了安婆子的脚步:“我说奶呀,要我记得没错的话,今个儿正好二十,今天往前的十天活计都是二房的在做,所以下旬就轮到大房跟三房的了吧?这事你可得跟大伯娘还有三婶好好说道,要不然明个儿一早,怕是没早饭可吃。”

安婆子顿住,眼睛一瞪,开口就要骂人。

“卧去,都这么晚了,该睡觉了都!干了一天的活,累死了。我的娘咧,站着都能睡着了,也真够辛苦的……”安荞一边说着话一边弯身去捡门板,在安婆子瞪眼之下‘哐当’一声把门给拍到了门口上。

虽然这门一点都不稳,风大点都能吹倒,可到底是将里头与外头给隔开了。不过里面还能幽幽传出安荞的声音:“这门倒是挺结实的,就是门墙脆了点,要不然也不至于会把门给踹开了。”

安婆子一口噎在嗓子眼里,指着那扇还算结实的门,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程氏与李氏坐不住了,赶紧从屋子里跑出来,抓着安婆子急抢着说话。

“娘咧,这可不行啊,二房这可是过份了。”

“对啊,要轮也该从二房轮起,咋能从咱们这里轮起咧?”

“就是啊,说轮着做,那不是从明天轮起吗?二房以前做的可不算,得从明天算起。”

“肯定是二房的嫌弃娘您了,要不然不能这样。”

“就是这样,二房的也忒不孝顺了,娘您一定要教训她们。”

“对对对,娘你得教训她们,要不要咱给你找柳条子?”

……

本来安婆子还想着那门不过是放上去的,有着两个儿媳的帮忙,想要教训二房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听着两个儿媳的话,越听就越不是滋味。二房的需要孝顺她这个老婆子,难不成这两个死娘们就不用了?

安婆子两眼一瞪:“谁都甭争,这个月底的活跟二房的没关系,你们两房的自个商量,明个儿起哪房做活。”说完安婆子还瞪了这两个儿媳妇一眼,扭头就回了上房,进门的时候还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到安老头。

程氏与李氏面面相觑,眼珠子一转,各自在心里头琢磨了起来。

谁先谁后,谁都没有琢磨好!

这家务事一直就是二房在做,这么多年不做早就生疏了,也更懒得做。可安婆子都发话了,大房三房就算不想做也得做了。可要怎么做,谁先谁后还真不好说。谁都不想第一个干活,可偏偏这个月小,只有二十九天,要轮着来的话谁做下旬的说不准以后都是谁做了,能少做一天自然就赚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谁都不想做,更不想第一个做,自然就矛盾了。

这俩娘们是怎么商量的,安荞就没心思听了,爬上炕呈大字躺着,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累了一整天感觉骨头都散了架了。

人太胖就是有这点不好,太容易累着。

说起来安家的女人们过得可不易,除非遇到农忙,否则男人们都不会离开他们念书房间,因此田地里的活计都压在了女人们的身上。生活艰难,好不容易把地里头的活给干完,可以好好歇息一下,谁也不乐意把这家务活给挑起来,只有杨氏傻傻地都做了,久而久之地这家务活就全成了二房的了。

几乎安家所有人都把希望压在了男人们读书上面,都想着有朝一日男人们高中,也就苦尽甘来,能过上好日子了。

说起来这秀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安老头活到六十多岁还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

不过安荞挺佩服他的,都到了这个岁数了,竟然还要去考试。

累了一整天,脑子还很乱,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安荞就想要闭眼休息,可眼睛刚闭上人就被拽了起来。

“胖姐你还有心思睡觉,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可是要把我给吓死。”黑丫头感觉这一天就跟做梦似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并且还傻愣愣地配合安荞那么多次,现在回想起来都在后怕,同时也有那么点兴奋。

杨氏还在哆嗦着,整个人都愣愣地,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荞困顿得要死,要不是人比较胖又比较重,早就被黑丫给扯起来,拍开黑丫的手翻身趴在炕上。可刚趴过去安荞的眼睛就瞪了起来,一下子就从炕上蹦了起来,把黑丫头撞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到炕上。

“卧槽,怎么有虫子!”安荞似乎无法接受自己刚躺着还行的地方竟然有虫子,浑身一阵阵恶寒,差点搓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黑丫头爬了过去,一把将那只虫子捏了起来,看了一眼说道:“瞧把你给吓的,夹板虫来着,又不咬人。”说完两根手指头一紧,眨眼间就把一条夹板虫给捏死,扔到地上后一脸不在乎地把手往身上蹭了蹭。

安荞抽搐:“你真脏!”

黑丫头翻了个白眼:“你干净,有本事你别睡,这炕上肯定不止一条夹板虫。”

安荞:“……”

黑丫头往炕上一躺,朝安荞这边挪了挪,说道:“胖姐,反正你睡不着觉,要不咱俩聊聊,今天这事……”

谁料安荞盘腿一坐,斜眼:“一边去,我坐着睡。”

黑丫头盯着安荞看了一会儿,嘀咕了一声‘成个亲能把人变成这样?’完了泄了一口气,干脆闭眼睡觉去了。

安荞眉头一挑,坏笑:“臭丫头,我可是听说了,这夹板虫会爬进人耳朵里,把人给整聋了。”

咻!

☆、干脆不管

黑丫头一个激灵从炕上爬了起来,往自己耳朵里使劲掏了掏,生怕里头会爬有虫子,等确定没有爬进去虫子,赶紧就跑杨氏跑了过去,抓着杨氏的衣袖指着安荞对杨氏说:“娘你看胖姐,老欺负人,哪有虫子会钻耳朵的!”

杨氏直到现还懵着,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没反应过来,听到黑丫头这么一说,赶紧安慰道:“别怕,你胖姐逗你玩呢。”

黑丫头不依:“可那要是真的怎么办?”

杨氏也怕这虫子真能钻耳朵去,没多想就说道:“别怕,娘现在就帮你抓虫子,把虫子抓干净了就不会怕有虫子钻耳朵了。”

黑丫头这才放心下来,朝安荞吐了吐舌头,还扮了个鬼脸。

直到现在黑丫头看着还真像个孩子,给安荞的感觉也是终于顺眼了许多,可惜这丫头也只是在杨氏面前这样,要是杨氏不在这里,不知道又黑成什么样子了。

这炕搭得不是很好,又不怎么烧过,翻开草编的席子一瞅,底下还真有不少的虫子。本来不太在意的安荞顿时就从炕上蹦了起来,仿佛屁股底下有千百只虫子一般,跳下炕了还不放心,使劲拍了拍屁股。

杨氏看到就乐了,说道:“胖丫啊,娘咋感觉你好像变了许多似的,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怕虫子,现在咋就那么怕虫子了?”

黑丫头闻言也奇怪,一脸狐疑地看着安荞。

安荞顿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那不是怕虫子,是被虫子恶心到了。朱家人有多懒你们那是不知道,我从进门那天起就天天在洗涮,把他们家从上到下都折腾了一遍,洗涮出来的虫子多到可以用担子来挑。以至于我现在看到虫子就泛恶心,很容易就想起他们家的碗盆子碗架。”

黑丫头狐疑:“他们家人瞅着也没啥,有你说的那么脏么?”

安荞翻了个白眼:“这会瞅着当然没啥,好歹我给他们家洗涮了半个月,就差没帮他们把身子也搓洗过了。”

杨氏正在打扫炕,听到安荞这话,忍不住说道:“胖丫,虽然你现在是个下堂妇,可你爷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的确得注意一下,说话的时候好生掂量一下,不能把名声给整没了。”

安荞实在怀疑,名声这玩意到底还能剩下多少,对杨氏的话不太感冒,就道:“行了,好好捉虫子,我去上个茅厕。”

“这天黑,你一个人怕不?要不要娘倍你一块去?”

“没事,咱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这玩意。”

“……”

不说鬼这玩意还好,这一说起来杨氏这心里就有点发毛,无意识地就抖了抖,顿感一阵阵寒意生起,气温一下子降低了许多。然而就是再害怕,杨氏还是担心安荞一个人会害怕。

可不等杨氏再说些什么,安荞就已经拿开门板走出去,杨氏赶紧跑到门口那里探头看了看,见安荞真的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这才朝四周看了看。平日里没觉得有什么,可这半夜里看着,总觉得有点阴森林的样子,赶紧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其实安荞是有点膈应那虫子,不想帮忙捉虫子,所以才借着尿遁。

至于鬼这东西,安荞原本是觉得世上不会有这东西,有的只是极阴之地形成的阴煞之气。这世间能有灵气,自然也能有阴煞之气,属自然之物罢了。

可现在这情况于安荞看来,却不太好说了。

别的不说,自己如今的存在就是超自然,那么世界还有没有超自然的存在,的确很难说……唔,真的很难说。

安荞缩着脖子往四周看了看,这月光真的不算太美妙,说亮又不太亮,却愣是把四周之物笼罩出黑影来,有些随着夜风轻轻摆动,还时不时发出点怪声来,说实话真心有些吓人。

心脏突了突,安荞觉得再想下去不太好,赶紧冲进茅房里头。

刚冲进去,烘地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熏得安荞差点呕吐,赶紧提着裤子跑了出来。

“我去,真臭!”

然而人有三急,不上茅房又到哪里解决?安荞拧起了眉头。

外头安荞自是不会再去,突然想起后院里有片瓜地,安荞没多想就朝瓜地跑了去,等蹲下去才发现这种的是黄瓜,赶紧又站起来扒开瓜叶找了找,把有婴儿手腕粗以上的都给摘了。不多,也就五六根那样,只不过摘完以后,瓜地里头就只剩下还不能吃的小黄瓜了。

把瓜都揣进怀里后,安荞才脱了裤子蹲下去。

一刻钟后……

“死胖子到底吃了啥玩意,上个大号还能把自己给熏死。”

“我去,没纸怎么破?”

“瓜叶行不行?”

“我去,有毛刺。”

……

提起裤子的安荞突然想起,这片瓜地貌似是安婆子的最爱,每天都盯得紧紧的,以防有人偷摘。长好了的瓜都让安婆子摘了给读书的男人们还有其小闺女安铁兰吃,别人那是想闻都闻不到。

明天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安荞禁不住琢磨了一下。

一不小心留下了证据,倒是个麻烦事,不过回头去消灭证据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琢磨着事情,空气中的灵气忽然微微一荡,安荞敏感地顿住,朝某处看了过去。倘若没有估算错位置的话,应该是祖屋那边发生了点什么。

要不要去看看?安荞拧眉沉思了一下。

“胖丫是你么?杵在那里做甚?怪吓人的。”屋门口传出杨氏那小心亦亦的声音,将安荞的思绪拉了回来。

安荞就进了屋,至于祖屋那边发生了什么,干脆就不管了。

杨氏见真是安荞,这才放心下来,又小声说道:“炕上没虫子了,赶紧睡吧。”

安荞‘哦’了一声,脱了鞋子就往炕上爬,占了一大块地方躺下去,还顺便把坐在那里的黑丫头给挤到一边去。

黑丫头就不爽了,低骂:“早不回晚不回,偏等虫子抓完了才回,我看你分明是懒人屎尿多!”

“小丫头,说话文明点,屎尿太难听。”

“抢粪的时候咋没见你文明?”

“……睡觉,明天还有事。”

“娘你看她,不爱听的话就扯开,太不像话了。”

“安小粟,再不睡觉别怪我到时候不把你叫醒。”

“……哼,睡就睡,让开点!”

“不让!”

……

☆、雷打不醒

安荞真正了解到为什么胖子睡觉比较占地方,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胖子身型比较大,而是胖子睡觉的时候要手脚摊开呈大字比较舒服一点,甚至有时候就算不想呈大字,睡着了以后也会不自然地就呈大字,如此一来不想占地方也得占地方了。

累了一天的安荞闭上眼睛后并没有入睡,而是试图去吸收空气中的灵气。曾经无数次想像过倘若天地间的灵气充足,自己应该要修炼什么样的功法,是少林寺的金身大法,峨眉山的缥缈仙术,执法者的杀戮九舞,又或者……

然而等安荞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无比难过地发现,以上的那些她全部都不会,仅仅只会一个长生诀。

安荞觉得,如果师父还在的话,她一定会抱着师父的大腿痛哭。

不,哪怕有个雕像也行!

前世的星球已然到了末法时代,修炼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也没有如同神话那般厉害了。大多都成了街头卖艺的,比如胸口碎大石。高级点的那就是杂技团的,又或者是运动员什么的,呼风唤雨早已成为过去式。

安荞出生中医世家,又因资质好,从一开始修炼的时候就选择了养生之道,修炼的是可温养自身又能治病救人的长生诀。长生诀功法温和,修炼起来比之其它功法要柔和许多,瓶颈也少许多。

只是有一缺点,那就是不利于战斗,同样的修为,若遇上修炼其它功法的,铁定是个输,哪怕是差了一个大境界,遇上了也不一定能赢。

当然现在若是其它功法摆在安荞的面前,安荞也不一定会选择,很有可能还是会选择长生诀。可问题是别的功法一个都没有,安荞就忍不住会惦记上,心里头到底还是会有那么点遗憾。

叹息了好一会儿,安荞才终于入定,感知着空气中的灵气。

灵气真的很充足,这具身体的灵根虽算不上极好,但也绝对不差。然而灵气明明就被召唤至身边,却无法进入体内经脉,哪怕张口一口吸进去,也会顺着七窍流出,留下的只有零星半点,对于无比饥渴的经脉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这是怎么回事?

安荞又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将人体与灵气分离,哪怕剩下了零星半点,也在使劲弄走。

不得已安荞使用上了精神力,将灵气强行灌输于体内并且强行留住。

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丹田给开扩出来,这时的安荞已经精疲力竭呼呼大睡了起来,然而刚入睡没多久,一旁的黑丫头就爬了过来喊人了。

黑丫头就不明了,之前连睡了三天,再困也得睡够了才是。可自家胖姐真心能睡,又是推又是摇的,甚至还掐肉了,都不见醒来,非得掐住鼻子捂住嘴巴,喘不过气来了才肯醒来。

安荞真想掐死黑丫头,才睡着就被叫醒,没有比这更能有床气的了。

还掐鼻子捂嘴巴,谁教的?只是……胳膊那里怎么那么疼?好像被人掐过似的,安荞不免狐疑地看向黑丫头。

黑丫头呲呲呀,小声道:“胖姐你个猪!”

安荞白了她一眼:“你个小黑驴。”

还别说,小黑驴这名字还真挺适合这黑丫头的,安荞下意识又瞥了黑丫头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精神力用得太过,以至于她现在脑袋有些发疼,甚至还有些泛恶心,好想吐的感觉。

“你不许说话,要是把娘给吵醒了,可就溜不了了。”黑丫头瞪了安荞不眼,不满安荞说她是小黑驴。

说到杨氏,安荞突然就想起件事,伸手摸了把后腰,掏出来一把木针。

黑丫头看着好奇,伸手拿了一根,看了看问:“胖姐你做这针真不错,还挺尖挺硬的,不过你能不能在针头那里挖个小眼?那样的话咱就有针缝衣服了,不用一缝衣服的时候就得找奶借去,还得被奶跟贼似的盯着。”

安荞一把将黑丫头手上的针取回,淡声道:“就算有针也没有线,到时候你还是得去你奶那里吃白眼珠子。”

这是真事,黑丫头不免泄气,却见安荞拿着针向杨氏挪了过去。

黑丫头就小声问道:“胖姐你这是要干啥?”

安荞一边拿针往杨氏身上扎,一边小声说道:“我看咱娘太累了点,给她扎上几针,让她睡的时间长一点,省得一大早起来坐立不安,跑去帮忙做家务。”

黑丫头不免担心:“胖姐,你傻了吧?你这一针扎下去,娘非得给你扎醒……呃,胖姐你轻点,别把咱娘给扎坏了……哎,咱娘不会是病了吧?咋你扎得那么深娘半点反应都没有,你……”

安荞嫌黑丫头墨迹,反手一针扎到了黑丫头的脖子上,黑丫头顿时失了声。

少了个聒噪的,安荞的动作快了许多,很快就把针扎完。

事实上安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给杨氏舒活一下筋骨,顺便让杨氏睡的时间长一点。针拔了以后的五个时辰内(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就算被雷劈了也不会醒来。

等给杨氏拔了针,安荞这才把黑丫头脖子上的那根拔下。

黑丫头终于可以说话,试了两声后却没有再说话,一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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