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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弃妇多娇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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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个不懂风情的!

眼中闪过嫌恶,神色有些不满,齐言衡指了指软榻边的圈椅说道:“坐吧。”

“恩。”乔玉妙微微点点头,在圈椅上坐了下来。她虽然不知道齐言衡到竹云院来做什么,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齐言衡一甩袍子的下摆,在乔玉妙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今儿,我过来,是有事同你说。”齐言衡道。

“二爷,是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乔玉妙的声音婉转柔和,语气却是礼貌淡漠。

“我大哥要回府了。”齐言衡说道,“明天一早,我派人来唤你,你随我一同到中门去接我大哥。”齐言衡把手搁到了圈椅的把手上眼睛并没有看着乔玉妙。

“国公爷回来了?”乔玉妙心中讶异。齐言衡的大哥,就是齐国公府的当家人,现在的齐国公齐言彻了。

乔玉妙就齐国公府的大致情况,曾经翻过原主的记忆。齐国公府就是齐言彻和齐言衡两兄弟。齐言彻是继承了爵位的齐国公,而齐言衡是齐言彻的弟弟,齐家的二爷。

不过齐言彻和齐言衡虽然都是嫡子,却不是一母同胞。

齐言彻是老国公爷的原配夫人生的,而齐言衡却是老国公的继室生的。现在府里的老太太便是齐言衡的生母,老国公爷的继夫人。

齐国公府以军功立家,老国公爷早些时候就战死沙场了。后来,齐言彻长到十七八岁,便也挂帅出了征,去了边境之地。自从去了战场,齐言彻就很少回府。反正原主嫁过来一年,是从未见过这齐国公府的当家人。

怎的明日就回来了?

“恩,明日回来,”齐言衡应道,“边关战事已经结束,我朝将士得胜归来,我大哥自然也回来。”

“哦。知道了,”乔玉妙说道,原来是打了胜仗,得胜归来。她随口问道,“打仗打赢了,大伯是临时回府休息,再去驻守边关,还是就留在京里,留在府里了?”

齐言衡侧头,睨了一眼乔玉妙。他原本想说,你左右也是待在竹云院不出来,齐言彻在不在府里,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不过想想,这话有些伤人,他虽不喜欢她,也没有必要平白出口伤人。

他便临时改口解释道:“打仗结束了,大哥自然不用再去边关苦寒之地了,至于是不是会留在府里,想来应该是的。”

“恩。”乔玉妙点点头。

齐言衡说完了正事,便也沉默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乔玉妙看着朝门口的方向发着呆,她心里倒也不着急。齐言衡要是还有什么事,总是会开口的。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齐言衡就扭头过来:“还有一事。”

“二爷请说。”

“你有着正妻的名分,从名份上盖过雪雁。但是雪雁是我远房的表妹,我和雪雁打小就经常玩到一处,情分不比旁人。”齐言衡沉声说道。

乔玉妙闻眼睫毛一眨,原来董雪雁告了她的小黑壮,齐言衡给自己的爱妾出头来着,顺便提点提点她。

“你知道当年,我想娶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堂姐,乔玉姝。我们齐国公府要跟你们宣平候府结亲,我当年要娶你的堂姐,但是我娘嫌弃她的出生,执意聘了你。”

齐言衡接着说道,语气中带了明显的警告之意:“娶你非我本意,你在这竹云院里好生安分的待着,齐国公府自然也不至于苛待了你。若是想使出什么幺蛾子来,我这个齐国公府二房的家主,自然也不会纵容的。”

乔玉姝?乔玉妙压根不理会齐言衡警告的语气,而是低下了头,思索起来。

根据原主的记忆,乔玉姝,是原主的堂姐。

【5】 才子佳人,渣男白莲

乔玉妙和乔玉姝的爷爷—宣平候一共有三个儿子。乔玉姝是宣平候嫡长子的庶女,她乔玉妙则是嫡次子的嫡女。所以,论起来,乔玉姝是乔玉妙的堂姐,不过是庶出的。

在原主的记忆之中,乔玉姝明眸皓齿,肤白细腻,身段窈窕,还有些偏瘦,经常穿浅色的素雪绢裙,飘逸出尘之中,又带了几分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端的是惹人怜爱。

这乔玉姝除了长的漂亮,还有些才情,善诗词,词风婉约动人,在京城的世家小姐圈子里,颇有些名声。

乔玉妙在原主记忆里搜出来乔玉姝的形象之后,又瞄了一眼齐言衡。

这齐言衡贵族公子哥,眉清目秀,风度翩翩;这乔玉姝柔弱娇美,才情出众,两人倒也般配。

不过,啧啧啧,这齐言衡口口声声说心里钟情之人是乔玉姝,昨儿夜里还不是跟董雪雁,被浪翻滚,男欢女爱,欲罢不能的……要了三次水。

这种事情,在齐言衡看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在乔玉妙看来,这齐言衡就是渣男。

齐言衡说完警告的话,瞥向乔玉妙,见她混似不在意,心里便愈发不舒服。

他站起身来,回过头,面色凝住,眼睛盯住乔玉妙,加重了语气:“我刚才所说,你记住了?”

闻言,乔玉妙收了神,记住什么?哦,安份一点,不要搞什么幺蛾子。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惹什么幺蛾子,只要这家子的人不用来烦他,让她好好的做个不受宠的正妻,就最好了。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会跟齐言衡说,她也不准备为自己辩解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

跟这个渣男夫君,她是说不通的。

于是乔玉妙便垂了眉眼,做出一副温顺状态,轻声答道:“记住了。”

齐言衡见乔玉妙终于恭恭敬敬的应了他,板紧的俊脸,终于松了松。

“记住就好,”他沉声道,“我先走了。”

他一甩天青色的锦缎长袍的下摆,玄色锦靴露出了一瞬,又被盖住,随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璎珞珠帘叮叮当当响了几下,齐言衡出了厢房。

出了厢房之后,他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竹云院的院门,连院子里绿罗和其他下人的请安也没有答理。

走出竹云院之后,齐言衡步入了国公府的花园之中。

国公府的花园极大,里头多的是奇花异草。现在已经是秋日,高大的乔木树叶已经开始范黄。连片的黄叶,在阳光的照映下,闪着金灿灿的光泽。阳光透过树叶在花园的石子小径上映出斑驳的阴影。

齐言衡走在这花园鹅卵石小径中,头上是金色的树叶,脚底是斑驳的光影,他的目光转向路边看得正浓艳的菊花。

这一方花圃之中,大多大朵的菊花竞相绽放,姹紫嫣红,流光溢彩,像是用上好的丝绒剪裁出来的,又像彩霞编织而成。

这些菊花都是非常名贵的花种,是国公府里秋日特有的别致景色。

也许是因为被这些菊花勾出了记忆,也许是因为刚刚从竹云院,他名义上的妻子那里出来,他定定看着那些菊花,思绪飘到了两年前。

那也是一个菊花盛放的日子。他受邀去了一次宣平侯府。

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京城里有很多。他们这些世家子弟,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的,很多都是拐了弯的亲戚。

他的一个朋友同宣平候府的嫡长孙有些交情,便叫上他一起去了宣平候府做客。

可巧的是,这日宣平候府的女眷们这在花园里举行赏菊诗会。

如果说齐国公府以武以军功为立家之本,那么宣平候则以文立家。宣平候府的子弟不管嫡庶都要在诗词歌赋上,花上功夫,连闺阁中的女眷也是如此。

宣平候府的长房庶女乔玉姝便善做女子闺阁诗词,是其中的翘楚。

像宣平候府举办的这类赏花会、诗会,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经常会举办。齐言衡也不是很在意,再说他是外男,男女有别,他也不能凑进了看去。

只是在经过的时候,隔了一条小路瞥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让他的眼睛像被黏住了一般。

在一簇姹紫嫣红的艳丽菊花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雪绢裙,白中带着粉,举止优美,气质高洁,就像一朵优雅的白莲花。

这女子步履轻盈,体态羸弱,惹人生怜。她低着头,露出一段洁白细腻的颈子。颈子因为她低头的动作而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目光迷离,轻声吟出了一首诗歌:

“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

诗词婉约唯美,透着女儿家的闺阁寂寞的哀怨。

齐言衡被打动了,他觉得这女子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后来他又听到别人叫她“玉姝”,“乔大小姐”,才知道这女子是宣平候乔梁长子之女。

后来,他得知宣平侯有意跟他们齐国公府结亲、联姻。而他的母亲也想他跟宣平候府这个书香世家结亲,便应下了这本亲事。

他当时心情十分激动,虽然他早早的就纳了两房姨娘,但是这齐玉姝是他心里惦记了许久的人儿。

他想着,自己有两房侍妾,一个是青梅竹马的远方表妹,一个伺候他很久的通房丫环、房里的解语花。若是再来一个像乔玉姝这般的白莲花似得人物,做他的正妻,那他娇妻美妾的,日子好不快活。

乔玉姝这般清新脱俗,一定也是贤惠大度,他的后院必定和美温情。他也必会温柔小意的对她们三个。

他也不贪心,后院中有这样一妻二妾,他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事与愿违,乔玉姝是长房庶出,齐国公府要和宣平侯府联姻,又怎么会要个姨娘生的?

齐言衡要娶乔玉姝,齐老太太却是万万也不能答应的,于是齐老太太便执意给宣平候嫡次子的嫡女,原主下了聘。

在大婚之前,齐言衡曾经偷偷看到过原主。他想着既然是姐妹,那原主跟乔玉姝应该差不了多少,就算稍微差上一些,他也就认了。

可是一看之下,原主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一看就是个胆小怯懦的性子,眼睛里别说完全没有华彩,连神采也没有,还有些呆滞的感觉。

齐言衡如遭雷劈,他的对于自己婚后生活的梦想,“哗啦”一声就此破碎。

【6】女人的立身之本

他和自己的母亲就此产生了嫌隙,可是母亲毕竟是母亲,就算有了嫌隙,他也不能怎么样。

他的悲伤和怨愤无处发泄,便只有发泄到新婚妻子那里。大婚的当日,他确实是进了洞房的,但是他一个指头都没有碰新娘子,直接抱了一床锦铺在地上,混了一个晚上。婚后,把妻子丢在二房正院、褚玉院里,自己每天早出晚归。

一直到妻子染了风寒,他便以此为借口,把妻子赶出了褚玉院,赶到了府里最偏僻的竹云院。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天晚上,乔玉妙从厢房带了几本话本到卧房。

像前几日里一样,她钻到锦被里,坐在床上,背靠在床头,看起了话本。

然而,同前几日不一样的是,今晚,乔玉妙这话本却是看不进去了,手握着线装书,许久也没有翻过一页,两眼直直的望着书页上的字入得她的眼,去进不了她的脑。今天白天董姨娘、柳姨娘和齐言衡的相继来访,终究还是扰乱了她的心绪。

乔玉妙并不是个遇事会慌乱无措的性子,在遇到问题、意外,甚至遇到困难的时候,一般她都能泰然处之,沉着冷静的对待。

所以,就算七八天前,她遇到了像穿越这样的大事,她也能处之泰然,很快就接受适应。

不过今天的经历,却让乔玉妙对未来的日子,产生了疑惑和忧虑。

穿越成这样一个豪门世家中不受宠的正妻,每日躲在竹云院中浑浑噩噩的,如今,她该怎么办?真的要这样被人像养小动物一样圈养在这竹云院吗?

乔玉妙盯着书页看了好一会儿,心绪慢慢平静下来,沉着冷静的性子又占了上峰。

既然看不进书,那就起来好好理理思路。

她一掀被子,下了床,从床头抓了件织锦褙子,披在身上。她绕过卧床前头的屏风,去了外间。

这外间摆了一张书案,乔玉妙将书案上的蜡烛点亮,然后转到书案后,坐了下来。

刚想开始研磨写字,睡在耳房的绿罗听到动静,便匆匆忙忙赶了出来。

“小姐,你起来了?”绿罗睁大着杏眼。

“恩。”乔玉妙嫣然笑道。

“小姐,夜里凉,小姐要不要再加件衣服?”绿罗抿了抿嘴,接着道,“虽然现在是秋日,但是更深露重,寒气也厉害。我去给小姐拿件衣服了。”

“不用了,绿罗。”乔玉妙一摆手,“我一会儿就睡。你来帮我研磨,我写几行字就回床上去。”

“嗳。”绿罗点点头,“我来给您研磨。”

待绿罗研好磨,乔玉妙就让绿罗回耳房去了。

“小姐,那我先退下,您要是觉得冷了,千万要记得叫我给您添衣裳。”

乔玉妙含笑点头。她原本想找绿罗好好谈一谈,不过现在自己的思路还没有理清楚,她便挥先退了绿罗。

绿罗走后,乔玉妙在书案上的笔架上,选出一只狼毫,在空白宣纸上写写划划,整理起思路来。

乔玉妙的前世是不会写毛笔字的,但是这一世她因为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凭白的得了写毛笔字的技能。

原主的一笔蝇头小楷写的十分端正,若说原主的毛笔字有什么缺点?便是字形虽然端正,却总是让人觉得少了几分灵气。

如今让乔玉妙来写这字,倒是给字注入了灵气。

因为乔玉妙两世为人,写出来的字不似少女的娟秀稚嫩,反而透着练达沉稳。

手里握着笔,乔玉妙思索了一下,便落了下来。

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一辈子待在竹云院被养着?她又不是真的小动物。

打个叉叉。

想办法改变自己在国公府的处境,或者像她前世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一样,改造渣夫?乔玉妙摇摇头。

打个叉叉。

她不觉得一个渣男值得她赌上一生,去改造,去调教。

她也从来不觉得一个女人应该囿于后宅内院,一生为后宅琐事、后院争宠所累。

她亦是不觉得一个女人就应该成为男人的附庸,为男人而活。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乔玉妙都觉得一个女人,首先需得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从精神上,尊严上,一直到经济上,都要具备独立的能力。

有一份自己喜欢的事业,可以大,也可以小,至少可以让自己独立于世,这是一种对自己的尊重。

这才是女人的立身之本,而不是男人的宠爱。

理了一会儿思路,乔玉妙明白自己并不想留在这齐国公府。

不想被这样圈养一生,也不想为了一个渣男多费心思。

她想离开齐国公府。

然而,离开齐国公府又谈何容易?

首先要解决怎么离开?

其次还要解决离开之后怎么办?

怎么离开齐国公府?无非就是合离、被休、逃跑。

合离自然是上上之选,她可以以最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姿势离开这里。但是合离却也是最难的,齐国公府自然是绝对不允许的。

却是不知她娘家的态度如何?乔玉妙根据原主的记忆知道明天是她娘亲会来府看望她,明天她在探探娘亲的口风。

至于离开之后该怎么办?

不管她娘家的态度如何,乔玉妙都打算靠自己独立生活。也许这个世代女人要靠自己独立生活并不容易,甚至比离开齐国公府还要难。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独立生存,但是她也要努力一把,试上一试。

乔玉妙面前原本洁白的宣纸,已然被蝇头小楷和圈圈点点占满。

她拿起宣纸,稍稍折了折,放到烛火的火晕中。片刻之后,宣纸便化为了灰烬。

夜已深,乔玉妙把书案收拾妥当,便又转到里间卧床上。

许是因为已经明了了思路,这一晚乔玉妙睡得格外安稳。

––

第二日一早,齐言衡便派人来了竹云院传话,叫乔玉妙去褚玉院那里,再和齐言衡一起去门口,迎接得胜归来的齐国公齐言彻。

【7】他,来了。

等乔玉妙带着绿罗走到褚玉院时,齐言衡已经在褚玉院门口等着了。

齐言衡朝乔玉妙扫了一眼:“去中门。”

乔玉妙淡然应下:“好。”

两人这么说了两句,就没有别的话了。齐言衡伸手一甩锦袍下摆,提步迈了出去。

乔玉妙看到齐言衡这个习惯性动作,不禁抽了下嘴。每次跟她说完话,都要先甩一甩袍子的下摆,耍帅装酷么……

乔玉妙见齐言衡走出了两步,才施施然跟了上去。一路上始终和齐言衡保持两步的距离。

约莫走了小半刻钟,乔玉妙跟着齐言衡走到了齐国公府的中门。

今日的齐国公府,中门大开。中门两侧,家丁小厮,丫环婆子,站得挤挤挨挨。下人虽多,倒也不乱,整齐的排成两列,恭敬的候着。

所谓中门就是正大门,非重大事宜,轻易开不得。齐国公府的中门上次打开的时候,还是原主嫁进来的时候。

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乔玉妙的婆婆,齐国公府的老太太,齐季氏带了一众丫环婆子走了过来。

“娘,您也出来了?”齐言衡迎了上去,问道。

“言彻是这国公府的当家人,是齐国公。他回来了。我当然也要出来迎一迎的。”齐季氏年近四十,妆容精致,浓淡适宜,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只是身材微胖,有些发福,下巴和颈部略松的皮肤,透露了年龄。

齐言衡点点头:“好,娘,您主意身体。”

齐季氏见儿子关心自己,眼角眉梢顿时带上了笑意,她笑呵呵道:“你娘啊,还没有那么老,站这么一小会儿还是不成问题的。”

齐言衡礼貌的颔首道:“娘,如此,儿子也放心。”

齐季氏看出了儿子礼貌之中的疏远,眉眼的笑意一顿,略有些胖的下巴似乎也瞬间收紧。她知道自己终究和儿子因为婚事而产生了嫌隙。他的儿子终究还是在心里怪自己的。想到此,齐季氏便下意识的看向齐言衡身后的乔玉妙,眼神淡漠中透着嫌恶。

乔玉妙正朝齐季氏看着,收到齐季氏嫌恶的目光,心中没有齐半点涟漪,目光也是依旧平静。

齐季氏似乎不想多看乔玉妙,一眼扫过之后,便又重新转向自己的儿子。乔玉妙也平静的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齐季氏讨厌原主,乔玉妙自然是知道的。

一来,齐季氏总是觉得,是因为原主的缘故才让她和自己儿子产生了嫌隙。哪怕,原主是她不顾儿子的反对执意要聘下的。她还是会迁怒于原主,觉得是原主没本事,连丈夫的心都笼络不了。

二来,是因为齐季氏觉得原主不吉利。原主在出嫁之前的三个月,亲爹突然发了恶疾,随后一病不起,很快就去了。

一般来说父亲去世,做子女的需要守孝三年。伦理,原主应当在家里守三年的孝,婚嫁喜事都应该定下。然后那个时候原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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