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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女很嚣张-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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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的眸光闪了闪,若这毒不是陈公公所下,那莫非是姜暖烟自己所下?然后贼喊抓贼?那她如此做的用意又是什么?

他刚想到这里,便听姜暖烟脆声道,“皇上!暖烟今日进宫是为了送长公主,并没有打算在宫中逗留,更没有想到皇上会赏赐暖烟这雪芽茶!”

“适才,陈公公告诉暖烟,这用来泡雪芽的水取自慈安寺的寒潭,说这样会让雪芽更有金石之气,暖烟从未听过有人形容茶水用金石之气来形容,所以好奇至极,正要饮下这茶,便被皇后娘娘制止!若不是皇后娘娘提醒,暖烟此时怕已经……”

说到这里,姜暖烟便住了口,她已经含蓄的告诉了南宫泽,这毒不是她所下!因为她根本没打算留在宫中,也不知道南宫泽会赏赐雪芽,所以根本不可能提前有所准备!

南宫泽的眸光再次闪了闪,姜暖烟的暗示他已经听明白,可若不是姜暖烟,那剩下最有嫌疑的人便是皇后了!

他不由转眸看向沈玲珑,沈玲珑却没有丝毫闪躲的迎上了南宫泽的目光,“若非臣妾发现诸葛夫人茶蛊中的雪芽有的没有雪绒,怕是今日就酿成大祸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银针的秘密

说着,沈玲珑将自己手中拿着的银针递给南宫泽道,“臣妾从诸葛夫人手中接过那琉璃茶蛊之后,用心观察了蛊中的雪芽,总觉得这茶有些不对,却没有想到会有毒,否则臣妾也不会因为探入杯中的银针骤然变黑,而失手打碎琉璃蛊!”

沈玲珑的意思,南宫泽明白,就是在告诉他,这雪芽茶中的毒与她没有关系。

呵呵!南宫泽心中不由冷笑一声,这事倒是奇怪了!这蛊雪芽茶一共只经了陈公公、姜暖烟、沈玲珑三人的手,可这三人都说这毒与自己无关,那这毒究竟是谁下的?又是何时怎么样下的?

“萧公子到!”就在南宫泽心思辗转之时,立在门口的一个小太监高声通传道。

那小太监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宋果便推着萧篱落进了正殿。

轮椅上坐着的萧篱落先扫了一眼姜暖烟,见她无事,这才向南宫泽、沈玲珑行礼道,“篱落见过皇上!见过皇后!”

“萧公子!你看这是什么毒?”南宫泽没有与他废话直接便将手中的银针递给了萧篱落。之后,沈玲珑又三言两语向萧篱落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萧篱落颔首,将那漆黑的银针仔细打量了半晌,这才又转眸看向地上的那摊水迹,“宋果,将带有茶水的碎片拿一块给我!”

检查过那残留的茶水之后,萧篱落才看向南宫泽肯定道,“皇上!这是一吻定情!是钩吻混合了鹤顶红,无色、无味,但无论是钩吻,还是鹤顶红本身都是剧毒,所以,这一吻定情是入口即死!”

一吻定情?这个名字姜暖烟听过,当年,孔幽兰要毒死姜楚悦的时候给她用的便是一吻定情,还说那是姜家珍藏的。

“萧公子!”想到这里,姜暖烟忽然看向萧篱落问道,“这一吻定情是不是十分难得?”

“是!”萧篱落点头,“因这钩吻与鹤顶红都是烈性毒药,所以两者混合,比例稍有不当,便会呈现为黄绿色,而且伴有恶臭,因此虽看似简单但却极难配置!”

“皇上!”萧篱落话音一落,沈玲珑不等姜暖烟说话便抢先道,“萧公子如此一说,臣妾以为,倒是可以顺着毒药的来源这条线索查一下!但今日之事,臣妾虽不相信是陈公公所为,但目前无论怎么说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说着,沈玲珑又转眸看向一旁的姜暖烟道,“臣妾觉得诸葛将军为我朝云鞠躬尽瘁,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诸葛夫人?”

“皇后所言甚是!”对沈玲珑说的这些,无论真情假意,南宫泽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形势的确是陈公公的嫌疑最大,倘若他什么都不做,确实有偏袒陈公公之嫌。

“来人啊!”南宫泽扬声道,“将陈公公押入暴室!待此事查明之后再做处置!”

听南宫泽如此吩咐,姜暖烟的目光不由瞥向身后的诸葛长风,却见诸葛长风却轻轻的冲她摇了摇头。姜暖烟会意,诸葛长风的意思是让她只管看戏,什么也不要做!

见陈公公被两个内侍带走,南宫泽这才看向姜暖烟道,“诸葛夫人受惊了!不过,诸葛夫人请放心,此事,朕一定会给诸葛夫人一个交代!”

“多谢皇上为暖烟做主!”姜暖烟向南宫泽福了一礼,心思一转,此时不脱身还待何时?便紧跟着道,“皇上!能否请萧公子去我府上看一下暖雪郡主?”

“去吧!”南宫泽很是大度的挥手道。”

“多谢皇上!”姜暖烟谢完南宫泽又侧身向沈玲珑福了一礼道,“皇后娘娘!那暖烟先告退了,改日暖烟再进宫来陪皇后娘娘!”

见沈玲珑颔首,萧篱落忽然看向南宫泽道,“皇上!这根银针可否让篱落研究一下?”

“这银针有什么不对吗?”南宫泽有些不解萧篱落的举动。

“根据银针变黑的程度和变黑的长短可以粗略的推断下毒的时间,篱落想回去实验一下!”萧篱落坦然向南宫泽道。

“好!那就有劳萧公子了!”若是萧篱落能够推算出下毒的时间,那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他又怎么会不同意?

一路之上,几人谁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回了府上,进了正厅,诸葛长风才向姜暖烟问道,“烟儿!陈公公递给你那杯雪芽茶的时候,里面有毒吗?”

姜暖烟摇了摇头,“没有!我手上戴的扳指并没有变色,不然我也不会要喝了!”

“可那茶到了沈玲珑手上却有了毒,很显然,这毒是沈玲珑所下!”诸葛长风断定道。

姜暖烟点点头,眉头却不由蹙起,“只是我很好奇,那毒她是如何下入茶蛊的?自她从我手中接过茶杯之后,我的视线就一刻也没有离开她手上,可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看到她是如何动手的!”

“或许,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静静听两人说话的萧篱落忽然出声道。

说话间,萧篱落便从随身的药箱中将那根变黑的银针取出,又看向一旁的花语道,“花语姑娘!劳烦取一根点燃的蜡烛和白布!”

见花语将蜡烛与白布都放到自己面前的小几上,萧篱落这才将手中漆黑的银针凑到了蜡烛的火苗之上。

瞬间,姜暖烟便看到那银针上出现了许多黑色的小水珠一般的液体。

萧篱落迅速将银针移到那白布之上,那漆黑的液体便如珠子一般顺着银针一颗颗滚落,滴在白布之上瞬间便凝结!

“这,这是什么?”姜暖烟惊诧的望着眼前的景象。

“原来如此!”诸葛长风的唇边露出一抹嘲讽,“这沈玲珑果然是好心思!又有谁会想到用来查验是否有毒的银针上竟然藏着毒呢?”

“你是说沈玲珑拿的这根银针有毒?”姜暖烟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银针有毒,拿出来的时候岂还会是银色?”

诸葛长风没有回答姜暖烟的问题,却将那白布上凝结的黑色颗粒向姜暖烟面前推了推,“仔细看看!”

“蜡!”再看清那黑色的物体之后,姜暖烟顿时恍然,“原来,沈玲珑事先在银针上抹了一层蜡,然后又在蜡上抹了毒药。难怪那银针入水变色之后,她要将琉璃蛊摔碎,怕是那茶水留有融化过蜡的痕迹!”

“你们说,此事,皇上能否查出来?”姜暖烟转眸向萧篱落和诸葛长风问道。

萧篱落摇了摇头,“唯一有破绽的银针在咱们这,怕是皇上很难查出!”

“是啊!我们之所以断定是沈玲珑,因为知道陈公公递给你的茶水是没毒的,而皇上,他怕是既疑心陈公公,又疑心你和皇后?”诸葛长风附和萧篱落的话道。

“唉!”姜暖烟不由叹了口气,“没想到,今日我倒成了皇后除去陈公公的一枚棋子了!”

“棋子?”诸葛长风伸手在面带不悦的姜暖烟额头敲了一下道,“笨!还不知道谁是谁的棋子呢?”

“哦?”姜暖烟揉着有些发痛的额头不解的看向诸葛长风。

“只有他们势均力敌,我们才能够渔翁得利啊!倘若一个直接打倒了另一个,还有我们什么事啊?”诸葛长风满是宠溺的看向姜暖烟道。

“嘻嘻!”姜暖烟不好意思的嬉笑一声,“我只顾愤愤不平,倒将这个给忘了!”

“夫人!取来了!”就在此时,千语从外走了进来,将一个青瓷小碗放在了小几上。

“篱落!”姜暖烟看向萧篱落道,“这便是昨日沈玲珑送给秋霞姑姑的阿胶乌鸡汤,你看看有没有问题?”一回府,她便差千语去取这个了!

萧篱落一番查验,又亲自品尝之后,这才看向姜暖烟与诸葛长风道,“这里面的确是加了一点不该有的东西——泥鳅!”

“泥鳅?”姜暖烟疑惑道,“有什么用?”

“催产!”萧篱落薄唇一动吐出两个字来!

“催产?呵呵!”姜暖烟不由冷笑意一声,她就知道沈玲珑没安什么好心,这幸亏是千面喝了,若是姑姑喝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赶去武安侯府?”诸葛长风的桃花眼眸闪了闪看向姜暖烟道。

若是这泥鳅有催产之效,而姜秋霞又服用了含有泥鳅的阿胶乌鸡汤,那此时怎么着也应该有所反应吧?

“对!咱们即刻去武安侯府!”姜暖烟瞬间便领会了诸葛长风的意思!

“等一下!”萧篱落出声阻止道,“这汤里还有别的东西!是,是艾草!”

“艾草?那不是安胎用的吗?”姜暖烟不由一愣,沈玲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篱落点点头,“按这汤中艾草与泥鳅的比例,若是发作,大概需要半月的时间!”

“半月?”姜暖烟又是一声冷笑,“半月之后,若是秋霞姑姑有什么闪失,谁又能想到会是因为半月之前喝的一碗乌鸡汤引起的?这沈玲珑的心思当真是深不可测!”

“半月?”诸葛长风的眼眸不由闪了闪,唇边浮出一抹笑意,“这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姜暖烟正要问诸葛长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直云雀便从外冲了进来,停在了诸葛长风的肩头。

诸葛长风伸手解下云雀腿上绑着的布条展开,上面只有七个字:陈公公撞墙自尽!

“这沈玲珑的动作够快的!”姜暖烟瞥了一眼布条上的内容道。又不是陈公公下的毒,他怎么可能好端端的自尽呢?

“撞墙自尽?呵!”诸葛长风唇边浮出了一抹嘲弄,“以陈公公的武功怕是能将墙撞穿吧?”

第三百五十九章 君若不离,妾便不弃

“陈公公会武功?”姜暖烟很是惊讶的看向诸葛长风。

诸葛长风点头道,“我会让人去查一下陈公公的真实死因!不过他这一死,便是畏罪自杀!这雪芽茶下毒的事情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姜暖烟不由唏嘘,这还真是世事变化无常!

不过,天,也有不测风云!

明明上午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可在下午时,便阴云密布、大雨滂沱,到了黄昏又转成淅淅沥沥的斜风细雨!

“唉!”姜暖烟望着这还不肯停歇的雨不由叹了口气,看向诸葛长风道,“母亲这刚出朝云,便遇上大雨,不知现在怎么样呢?”

“十里不同天!”诸葛长风伸手拉过倚在门框上的姜暖烟道,“朝云下雨,母亲未必会碰上,即便碰上,那吴大人也不敢让母亲淋了雨,你就放心吧!快来,一会这菜就凉了!”

“也对!”姜暖烟从善如流的坐下,接过诸葛长风递来的竹筷!

“尝尝这个糖醋鱼!”诸葛长风细心的为姜暖烟挑了鱼刺,将鱼肉送到她面前的甜瓷小碗中!

“嗯!好吃!鱼肉鲜美可口,又能大快朵颐,不用担心鱼刺,真是让人身心俱爽啊!”姜暖烟笑靥如花的看着某人夸赞道。

“呶!”某人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不要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怎么也要来点实惠的吧?”

“嘻嘻!好!”姜暖烟偏头极快的在诸葛长风的脸颊上点了一下,又迅速撤离,将自己的甜瓷小碗向前一推道,“我还要!”

“好!”诸葛长风唇角眉梢俱是宠溺,手中的竹筷已经又伸向糖醋鱼,开始为姜暖烟细心的剔除鱼刺。

就在此时,千语急匆匆的从门外冲了进来,“夫人!侯爷!金喜姑娘来了!千景正带着她往这边而来!”

“金喜又来了?”姜暖烟瞥了一眼桌上的糖醋鱼,又看了一眼诸葛长风,这金喜还能不能再煞点风景啊?

“好了!我一会再帮你挑!”诸葛长风噙着笑意宽慰姜暖烟道,转而又抬眸向千语吩咐道,“将桌上的碗筷收走一副,菜也先撤走两个!”

这一切刚收拾停当,便听千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金喜姑娘来了!”

诸葛长风当即一个闪身躲在了屏风之后,下一息,金喜便已经跨过门槛走了进来,“金喜见过诸葛夫人!”

姜暖烟放下手中的竹筷,带着些许惊讶的看向金喜道,“这么晚了,天又下着雨,金喜姑娘怎么来了?莫非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不是!”金喜忙将手上捧着的一个小巧的白瓷罐双手奉上道,“这里是二两雪芽,是皇后娘娘特意向皇上为诸葛夫人求的!娘娘说她今日本是一番好意,却没想到让诸葛夫人受了惊吓,也没喝上雪芽茶,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这,”姜暖烟受宠若惊的接过金喜递来的白瓷小罐,“皇后娘娘实在是太有心了!金喜姑娘回去之后,一定要替我谢过皇后娘娘!等改日暖烟进宫,必定再亲自郑重向皇后娘娘道谢!”

“诸葛夫人不必客气!”金喜唇角含笑道,“娘娘还吩咐奴婢向诸葛夫人说声抱歉,她实在不知陈公公对夫人怀有歹毒心思,否则,怎么也不会让向皇上讨雪芽,给了陈公公这种下手的机会!”

姜暖烟一愣,故作不解的看向金喜问道,“陈公公不是说毒不是他下的吗?”

“呵呵!”金喜轻笑一声,“诸葛夫人!您见过哪个人犯人直接认罪的?只不过在事实面前,陈公公即便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说着,金喜上前一步凑近姜暖烟低声道,“陈公公负责保管皇上的东西,所保管的东西里自然包含鹤顶红、钩吻,还有一吻定情!”

说完这句,金喜又退后几步向姜暖烟大声道,“不过诸葛夫人也不必担心,陈公公在暴室已经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姜暖烟更是惊讶。

“是!此事也算皇上与皇后娘娘给了夫人一个交代!”金喜说着便又向姜暖烟福了一礼道,“那奴婢就不打扰诸葛夫人用膳了!奴婢先行告退!”

“千语!送一送金喜姑娘!”姜暖烟看向身旁的千语吩咐道。

见金喜与千语离去,姜暖烟闭上房门,转身看向从屏风后走出的诸葛长风道,“你说中了!这黑锅还真是陈公公背了!”

“若萧公子没有将那根银针带走,沈玲珑也未必会这么着急动手!她实在是做贼心虚,怕萧公子真的从那银针上查出什么端倪!”说话间,诸葛长风已伸手将桌上放着的白瓷小罐拿起打开塞子看了看,“果然是上好的雪芽!”

“你说,沈玲珑对我算不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姜暖烟也凑过头去看向那白瓷小罐中的雪芽茶!

“你呀!”诸葛长风伸手在姜暖烟额头弹了一下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不如我们用过晚膳去慈安寺煮茶?”

“啊?”姜暖烟不由有些意动,今日在凤鸾宫那雪芽茶的香气的确令人难忘,尤其陈公公说入口会有棱棱金石之气,她还从未听过有人说茶水中会有金石之气。

只是瞥了一眼窗外边已经发黑的夜色和蒙蒙的细雨,姜暖烟不由又气馁道,“还下着雨呢,我们怎么去呀?再说,现在这个时辰怕是也要快关城门了,到了慈安寺,人家也已经关了山门!”

“怎么不可以去?”诸葛长风按着姜暖烟坐下,“我现在便差人去备马,然后将我心爱的娘子喂饱。之后我们一起翻城墙出去,骑马去慈安山,到了慈安寺,咱们再翻墙而入,去寒潭取了水,借无悔大师的地方煮茶!”

“这……”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诸葛长风不等姜暖烟开口便截断道,然后扬声喊道,“千景!”

见千景应声而入,当即吩咐,“备马!放在城西十里亭!再准备两身蓑衣!”

“是!”

一个时辰之后,穿着蓑衣的姜暖烟与诸葛长风便一起出现在十里亭,姜暖烟看着十里亭的红柱上拴着的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不由疑惑道,“怎么只有一匹马?”

“当然是我们两人共乘一骑了!”诸葛长风说着一个打横便已经将姜暖烟抱起,“这黑灯瞎火、山高路滑的,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骑马?”

说着,诸葛长风便将姜暖烟抱到马上,然后一个翻身,稳稳的坐在了姜暖烟身后,两腿一夹马腹,伸手扯过缰绳,将姜暖烟牢牢揽在怀中,“烟儿!你说我们现在去品茶算不算是一件雅事?”

“别人是,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我们是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去品茶!倒也算得上是一件雅事吧!”姜暖烟在诸葛长风温暖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

“那是自然!烟儿,知道么,这茶其实有五个名字,一曰茶,二曰槚……”

耳边是诸葛长风有魔力的声音,背后是诸葛长风温暖的怀抱,虽入目全是漆黑与风雨,但此刻,姜暖烟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与害怕,有的只是安心与温暖!因为她背后靠着她此生最爱的男子!

因为她知道,无论前面是风雨还是彩虹,是黑暗还是光明,她爱的这个男子都会坚定的守护在她的身旁!

“诸葛长风!”姜暖烟忽然轻轻的唤着诸葛长风的名讳。

“嗯?”诸葛长风在姜暖烟耳边如呓语般嗯了一声。

“诸葛长风!我喜欢你!”姜暖烟低语着,猛然转过头,在诸葛长风那微凉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转过来,继续缩在他的怀中。

“烟儿!”诸葛长风的双臂不由箍的更紧了,仿若要将自己眼前这个人儿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似的。

眼前虽山路崎岖,风疾雨密,虽天色幽暗、前途不明,但只要有怀中的女子陪他一起,一切,他都不惧!披荆斩棘,他也甘之如饴!

如水墨渲染的慈安山上,斜风细雨中,一匹白马悠闲自得的曲曲折折而上,白马上相依相偎着两个人影。这一切仿若一副移动的画卷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终于,马,在慈安寺半山腰的台阶上停下。诸葛长风翻身下马,又将姜暖烟从马上扶下,抬头看向眼前蜿蜒伸向黑暗的石阶道,“我背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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