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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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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完干些,伯堃已提水回来,吩咐她打扫房间,拣来柔软的干草铺在炕上。中午时分,伯堃施出浑身解数,一桌丰盛的菜,溪里捉的鱼做成汤,烤马肉,还有生炒笋片。亦蕊闻菜香,食指大动,更感饥肠辘辘。谁知她刚挨到桌边,伯堃丢给她一个冷馍,说:“门外吃去。”亦蕊接过馍,却再也忍不出委屈,跑出门口。

此时,越姑娘倒是不忍心了,说:“她好几个时辰没吃上东西了,别这样!

伯堃削好一双竹筷,递给越姑娘,说:“旗人高高在上,我们是贱民就一定要看人眼色吗?此时,我偏不信,乌拉那拉的姓氏能给她换来一口热汤?”

越姑娘嘻笑着打着他的手背,出门抚了亦蕊胳膊进来,半讽半嘲地说:“那我也是旗人,你也不给我汤喝?”

亦蕊顾不得拭泪,惊道:“嫂子也是旗人?”

一句“嫂子”逗得越姑娘心花怒放,她道:“不提也罢。伯堃,把我那玉佩给她看看?”

伯堃从胸口掏出玉佩,亦蕊接过一看,说:“这,这似是钮祜禄氏的族徽啊!”

越姑娘说:“妹妹好眼力,但我不是钮祜禄氏的人,只是他们的鬼。”见亦蕊一脸惊愕,她笑笑说:“钮祜禄氏将我抛弃的贱民长街时,我还是个婴孩。他们不知道贱民对旗人的狠意,居然将我送到哪儿?幸亏天不绝我,春姑路过时,不忍见民众杖杀一个婴孩,便收养了我。当时春姑是怡红院的头牌,她在别处买了房子,请了先生教我,如自己的孩子一般。但我有才有艺又如何?要不就是找好人家嫁了,可妓女的养女是个什么名声?虽然春姑没有四处宣扬,但这件奇事早已让我艳名远播。难道我要走春姑的路,成为人尽可夫的歌妓?春姑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瞒着我将自己卖给一个远洋的歌舞团,又变卖了毕生积蓄,买下半间怡红院,修了岁寒别院让我居住。她对我说‘越儿,你天资聪颖,才华横溢,不输男子。这天下,最无地位是贱民,贱中之贱是女子,女子是最贱是娼妓,都让你做了。你要怎么办呢?好好经营你的事业,选个一心人嫁了。’她便离去了,再也没有回来。我是高贵的旗籍出身,可却是娼妓将我养大,可笑可讽吧!我真的很想让亲生父母看看,你的女儿,在做什么?你们知道吗?”说道后面,又哭又笑,难以克制。

伯堃担心她血行加速毒气运作,狠狠地瞪了亦蕊一眼,抚慰说:“越儿,不是有我吗?等你好些,我们一起去远洋,去找春姑好不好?”

亦蕊说:“姐姐,就算你恨旗人,也不能绑架四阿哥啊!这可是大罪啊!”

“绑架?”伯堃自嘲道。

越姑娘说:“伯堃,你交事情始末说说,有好几处,我也想不明白。”

第34章 红尘劫 最难修

伯堃为越姑娘倒了一碗鱼汤,见她喝下,徐徐说:“既然你知道,我便说给你听!你知我汉名,我娘亲本是乌拉那拉氏府中的奶娘,喂养大了这个女人和她哥哥札合。可是这个女人为了嫁入皇家,用银簪剌死了我,幸得我心房有异于常人,生于右边,那一扎虽伤我甚重,却不及要害。那晚乌那拉那氏家为了筹备第二日的大婚,有谁在意我这个垂死之人,随意派两个家仆扔到乱葬岗便算了。正是如此,得了生机,我奋力爬下山岗,直至官道上,只盼有个好心人搭救,就晕了过去。待我醒来后,发现身处暧阁,一位夫人正对着我抹眼泪,见我醒来儿啊亲啊地唤我,我心下惶然。家仆搀夫人出去后,又得一位老爷进来,说道,那日为他儿子下葬回来,路过官道,救我回府。不知是不是夫人思子心切,又或我的身材样貌正与故子略带几分相似,那夫人就认定我是他的儿子。这位老爷名唤马佳。彦泰,当今荣妃的堂哥,祥益丰的绸缎江北闻名,膝下一儿一女。女儿早已远嫁,唯一儿子却不幸病逝,心痛不已。我在他家休养了一个月后,便借机溜出府中,想回家中看看,却不曾想看到的是张捕获汪洋大盗的通告。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羞耻羞耻。马佳老爷、夫子有意收我为义子,一来我深知有了权势才能保住性命、才能报仇,二来我失家人,他们失子,同病相怜,不由懦沫相生,便答应下,甚至连姓名也改成马佳。阿济格。义父对我甚好,他知我不擅经商,便在顺天府里替我捐了个职务,又请名师传授武艺。幼时,我便在乌拉那拉府中跟护院师傅学艺,现下有机会学成报仇,更是勤奋苦练。在没多久的侍卫选拔中,加上荣妃娘娘的亲笔推荐,便成为御前行走三等侍卫。”

亦蕊总算明白了,喃喃道:“难怪你会出现在宫中?那四阿哥呢?”

伯堃很不愿意提及四阿哥一事,思虑一会,说:“我只能告诉你,四阿哥现在已经顺利回宫了。”当初他把亦蕊骗出宫外,是报仇心切,却不曾想亦蕊成为救四阿哥的关键。

在准葛尔大战时,胤禛带领的小队受游击突袭,胤禛受了重伤,不得不提前回京。途中,被“反清复明”的余党给截下了。经澎湖一战,彻底粉碎“郑氏治台”政治梦杨,迄今已有十二年。清朝管治稳定,复明势力逐年衰弱,但仍存小股祸害时不时出来与清廷为难。这光明寺便是其中之一,清廷要求汉人剃前额发,留发不留头,于是匪人就干脆剃光头,并效仿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章,拜菩萨,自命劫富济贫,为复明筹谋。这日拦下胤禛,此时他身上伤已基本痊愈,只是元气大伤,未有力气。他们将胤禛百般羞辱,解了他身上值钱的物事,几个头领的便欲去凉城宣传真理,招纳人马,实乃花天酒地,为非作歹。恰巧,那几人来了怡红院,由于没有现钱,便欲用胤禛之物抵押。怡红院老鸨不识货,怕看走眼,便让人拿给越姑娘看看,而刘伯堃当时正在屋里品茗,一眼便知是皇宫之物。越姑娘见他好奇,便亲自见客,想方设法套问此物从何而来。光明寺的假和尚,见到这绝世佳人,早就忘了东南西北,几杯下肚,什么都招了。刘伯堃与越姑娘说了亦蕊杀她一事,便有了亦蕊出宫,岁寒被辱之事,却没想到亦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撞伤自己。刘伯堃对越姑娘说,自己拿亦蕊没辙,把她献给光明寺的和尚,换笔巨款。实际上是刘伯堃经此事,知自己对她情谊仍在,也知亦蕊对胤禛之情深,鬼使神差地找借口去搭救胤禛。越姑娘带着重伤的亦蕊来到光明寺,说是静养,假和尚当然识得她,百般谄媚恭迎。后来,越姑娘寻了个机缘,透露了亦蕊的身份,并怂恿众和尚让胤禛回去,亦蕊与自己做人质,用一大笔银子来赎。那些和尚哪有真正管反清复明的,有银子与美人在怀便是好的。于是便让胤禛回去了,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带钱来赎。越姑娘的皮肉小亏不知吃了多少,不停在劝伯堃离开此地,可他知亦蕊病没好无法带走,一直不允,越姑娘只得继续忍气吞声。亦蕊渐渐好后,让老和尚发觉了又一倾国之姿,比银子更加贵重。整件事,伯堃始终没有露面,暗中保护着她们,当他发现众和尚淫念肆起时,迅速决定漏夜带二人离开光明寺。那群匪人论功夫只是乌合之众,平日分居各地,行事时集会于光明寺,寺中仍有驻守二十余人,若是再聚合更多人,那他们定是逃脱不掉。令伯堃不解的是,他们手上怎会有“虫琢”这类毒药。忽然,他想起一事,忙问:“越儿,昨晚你说,向你放箭的不是和尚?怎么回事?”

越姑娘眉头一皱说:“那些匪人我虽不曾全见过,但来人却无一识得。高头大马,穿戴齐整,领头几位目光炯炯,肌肉虬结,不像是泛泛之辈。我猜想,或不是来追赶我们的,便闪身一旁,让他们过去。没想到,他们看清我后,立刻有人搭弓射箭,我无法避及,被射中一箭。我强忍疼痛,转身便跑,只听后面有人高呼,射中了!另一人说,不用追她跑不了,等主子那头行事完了,再搜山。我看得清楚,那些人脑后有辫,绝对不是和尚!”

刘伯堃用拳狠狠砸桌,用了“虫琢”,自然不急于追赶,反正死路一条,慢慢搜山,找到那痛痒难耐的弱女子,再行逼供。但他们是什么人呢?怎会一见越儿就放箭呢?

此时,只听屋外一阵怒吼,脚步纷乱,感觉有无数人涌向小屋。刘伯堃像是只豹子般敏捷地合上门板,在门缝中观察到敌人来的方向。接着他闪到屋中一角,力贯于拳,那木屋本就薄板所建,谷中长年无大风,才不曾翻倒,多击几拳,便开了个口子,他连劈带扯,拉出个可容一人而过的口子。越姑娘先将亦蕊推了出去,又将伯堃推了出去,在他伸手来拉她时,只见越姑娘握了握他的手,便缩了回去,又随意拾起几个粗柴粗板竖在那里。这屋子本身就千疮百孔,再多人烂洞也不足为奇。刘伯堃急急地想要钻回去,却见越姑娘回头向他婉约一笑,便打开门向外走去。

只听一个威严的“射”!,接下来便是越姑娘凄惨的尖叫声。

刘伯堃顿时呆若木鸡,虽说越儿肯定会死,早死甚至以减轻她的痛苦。但为何敌人问都不问,就直接射杀了,那为何当初又要下“虫琢”?

那声音又道:“福晋被歹人所害,肯定在这附近,快搜!”

亦蕊听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就是胤禛,当下顿不得刘伯堃,往屋前跑去。

果真,胤禛带着二十余号人,身背剑弩,虽着平民服饰,却也难掩一身王者风范。她向胤禛扑去,似乎要将自己融化进他的怀里。胤禛不惯在亲兵面前如斯耳鬓厮磨,劝慰几句后,便轻轻推开她。亦蕊看到了被射成剌猬般的越姑娘,蜷曲在地上,她跑到越姑娘身边,见三四箭直贯胸腹,中得都是要害之处,血已染红了绿地,泣从心来,说:“夫君,她救了我,你们怎么杀了她!快,快看看还能不能救啊!”

胤禛摇摇头,说:“此等女子,害人不浅,她拿你做人质罢了。”

“不,不是的!”亦蕊拼命摇头,却想不出理由为越姑娘辩白,伏在她身边地上痛哭。

此时,一个亲兵来报,说:“桌上只有两副筷子,屋内没有人了。”亦蕊担心他们还要再搜,止住眼泪,说:“夫君,妾身累了,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

当下便有知趣的亲兵,快速地砍了两根竹子,用麻绳编扎了网兜,制成“滑杆”,请亦蕊上坐。亦蕊知胤禛误会刘、越二人甚深,怕危及伯堃性命,只想尽快离开此地。她怎么会知道,胤禛对越姑娘起杀机的真正原因是:在光明寺,越姑娘亲眼见到那些和尚叫他钻裤档、饮粪水等种种凌辱之事。为了配合和尚们,越姑娘只得陪笑,这在胤禛眼里是莫大耻辱。之前用了“虫琢”就是没想她活,只是他想知道光明寺事情背后有没有主谋。当他审问了光明寺一干假和尚,杀人烧寺后,越姑娘就没有一秒钟存活的必要了。而且,据说亦蕊是跟她走的,不能让她再把亦蕊当做人质。整件事,胤禛就不知道有刘伯堃存在,否则依他多疑的个性,怎能轻易离去?

胤禛、亦蕊一行人等离去后,刘伯堃慢慢爬了出来,就像个重伤之人一般无力,他爬到越儿身边,亲吻她已逐渐的脸颊。接着,他将她身上的箭一一拔出,整理衣裳及容貌。突然,他发现越儿手中执着把短剑,已穿腹而过,但由于大袖宽松,箭伤骇人,不易发觉。或许,他聪明的越儿早就意识到自己中毒了,才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第35章 归鸿残雪 枯尘哀

那夜,文君山

停了许久的雪,又下了起来,扬扬洒洒,如筛过的棉絮般飘落。

他无视寒冷的环境,雪花落满了他的头发、肩、背,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仍在苦苦挖着,剑断了,用木板,板断了,用手挖。他轻轻将那女子放入“坟”中,她离去的样子是那安祥,白雪飞落在她脸上,冷冰冰的。他心疼地脱下外裳,披在那女子身上,似乎怕她冻着了一样,雪将她的身体全部覆满。看不见她的脸颊后,他才慢慢地抓起泥土,轻轻地堆放在她的身上。

最终,一个木制的墓碑立起,上书:“爱妻刘氏越儿之墓,夫伯堃立康熙三十四年十二月初二”。

刘伯堃墓前立誓,不报此仇,永不超生。

驿站外,雪如丝如缕,轻描这银装的世界。

屋内,融融炭火烧得正旺,胤禛搂着亦蕊,二人倾诉着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胤禛一脸调皮神色,起身做了个揖,唱道:“多谢娘子搭救!”

“什么啊!”亦蕊有些不解。

胤禛正色道:“要不是你舍身出宫,甘做人质,我怎么回得来?”当下又说了一遍他受伤后被困光明寺前后经过,受辱之事自是跳过不说。

亦蕊这才明白,原来昏迷中看见的人,真是胤禛,说:“我知道你还有生机,就迫不及待扮成小太监出来了。后……”她想起被伯堃轻薄的事,不由满脸通红,话语梗塞,心想:“要是告诉夫君这事,刘伯堃必死无疑!”当下胡乱说:“后来,见到越姑娘,通过她知道你可能在光明寺,就让她带我来了。没想到路上却发生了意外,弄伤了自己。”她拨起额发,给胤禛看伤口愈合的情况。

胤禛轻轻地触着伤口,说:“还疼吗?我见到你昏迷的时候,人都要急疯了。他们说你自愿留下做人质,向我要壹万两银票。好在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官,若知道我是个阿哥,壹万两简直太便宜我了。”

亦蕊心中暗叹,越姑娘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不仅帮着隐瞒胤禛的身份,还将纰漏的地方想得如此圆满。想起越姑娘,又惦记伯堃,眼圈不由红了。

胤禛以为她又想起那些委屈的时光,哄道:“我已经一把火烧了光明寺,为你报了仇了。”

亦蕊惊呼起来:“那,那些匪人呢?”

胤禛颇为得意,说:“我才不会给他们银两呢?他们放我回京后,我回宫拜见额娘后,便找到舅舅隆科多,集结了亲兵,立刻冲上了光明寺,将‘虫琢’让那群臭和尚服下,再……”胤禛握紧拳头,回忆将臭和尚在他身上施的侮辱,翻倍还了他们。确认每个匪人中了虫琢后,不光烧了寺,在得到口供后,还烧了其他同伙的容身之地。一众恶匪以为胤禛只是烧屋泄愤,却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不仅是冰天雪地再无容身之处,还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的至亲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死去,甚至厌恶那腐臭的身体。想到此,胤禛嘴角不禁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亦蕊没注意他的表情,望着跳动的烛火,痴痴地说:“若我在寺中,你就这么冲进来,他们杀了我怎么办?”

胤禛一楞,他那个时候气疯了,又被寺中之人将侮辱他的事说出来被亲兵听到。进寺后,直接捉人,捉到后用抹着虫琢之毒的匕首擦伤匪人。后来知亦蕊不在寺中,心下也抱怨自己太过莽撞,但总归没事,也就不做他想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不在寺中吗?”

亦蕊见他那样,心中雪亮,屋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二人静默了好长时间,亦蕊想起胤禛越发瘦削的身形,双眼似乎都泛着乌青,也不知打仗时受的伤痊愈得如何?不由偷眼望去,没想却与胤禛双目对视,两人大笑起来,心有灵犀,再无心结。接着,又缠绵、絮叨了好一会,亦蕊念起宫里的事来,惨淡地说:“这下惨了,我私自出宫,留下宋姐姐、凝秋他们,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了。”

胤禛嘻笑道:“哈哈,你完了,你说额娘是鸡,云惠是狗,我回头告诉她们!”

亦蕊嗔地轻轻拍了他一下,撅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开玩笑!”

胤禛将她的小手轻轻抓住,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出宫来?说说,你原本是想怎么瞒天过海的?”

亦蕊说:“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宋姐姐听说你遇难的事,引颈自尽……这事”

胤禛叹一口气说:“我回京时,顺道回海定阁看了看,知道这事了。云惠,过去虽耍些性子,但对我的确有情有意!”

亦蕊点点头,说:“夫君今后不可再对宋姐姐那般薄情了。”接着,将情况细细了一遍。原本亦蕊装病后,计划借自己与宋氏所唤的太医不同(福晋可唤副院使,而格格就是普通值班太医)让人产生自己还在宫中的错觉。每日把脉时,让副院使隔着屏风悬丝诊脉,推说病容满面,就是不愿见人。让凝秋看了脸色,回复太医。其实也就是些血虚之症,多调理补身便是,这在妇女中也属常见。亦蕊摊摊手说:“大致就这样,我本想应该几天就回去,没想到耽了两月有余。”

胤禛笑道:“你这偷龙转凤的计谋也倒不坏,但你可知,只瞒了六日,到第七日便再瞒不住了。据说,有一个侍卫在神武门附近被暗杀,死前曾和一个小太监说过话,好像叫小安子。”

“啊!”亦蕊心中惊呼,那人应该便是库库尔,原来他已经死了,是谁杀了他呢?

胤禛继续说:“侍卫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周全,如何谈及护卫皇宫安全。惠、荣二妃震怒之余,要求内务府找出小安子,翻遍册子认过人后,发现却无侍卫当日所见之人。缩小查探范围后,寻找被杀前后几日领取过出宫腰牌的人,其中海定阁的小成子、小祥子都在其中。于是,惠妃手下的小福全便来海定阁,指名要你过去说清情况。当然,蕊儿你是不在的,云惠多方替你挡着,却倍受小福全讥讽。”他停下,打趣地看着亦蕊。

亦蕊急道:“怎么不说了,宋姐姐怎么办?要被带到惠妃那,肯定要受处罚的。”

胤禛笑道:“那你得感谢我啦!这当相执不下时,你英俊的夫君回宫啦!”

看他那滑稽的样子,亦蕊不由笑痛了肚子,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知道胤禛回宫,肯定是比一个侍卫被杀的事情重要的多。惠、荣等妃嫔肯定要商议向皇帝拍急报,嘘寒问暖的场面功夫也少不了。

胤禛逗她一喜,又说:“我草草应酬诸事后,直接进了永和宫谒见额娘,将你出宫救我的事一说。额娘也大皱眉头,让我去找舅舅想法子营救。之后,我与额娘同去向惠荣二妃求了个恩典,称这段时间你忧心过度、心结难数,欲带你回这省亲,调养一段时间。这次我死里逃生,也算大功一件,二妃也听太医说你久患多时,当下叠声同意。第二日,便让彩娟装作你被与我共回岳丈大人府上。随后,我就去舅舅那,之后的事,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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