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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义哥,你能回来太好了,我们等你!现在别说伤感的话,我们见面再说,等您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说,现在我马上就去给您办您刚才提到的事情!”阿常很是开心。
“好的,见面说!谢谢你,阿常!”梁仁铜挂下电话,转头对钟子沐说“子沐,我们现在立即飞去泰国!”
“梁先生,可是您已经金盆洗手……”钟子沐听到阿常打来的电话也异常兴奋,他知道了能够找到梓琪的地方,心里已经半个石头落地。虽然他很想梁仁铜能够继续帮他,可是钟子沐知道梁仁铜已经金盆洗手,他不想因为此事再把梁仁铜卷入江湖,而且是黑道。
“子沐,我知道你的顾虑,虽然我们相处时间非常短,但可以说我们的缘分很深!如果当初不是你,我就不会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这次为了你的女人,说什么我也要再回一次泰国,也是上天给我这个报答你的机会!”梁仁铜决心已定。
“梁先生……”钟子沐感动地握住梁仁铜的手,为了救苏梓琪,钟子沐也只有作此决定。
“别犹豫了,我去了,你才有机会接触到巴颂金屋的人,才能有机会救出你的女人!我回去拿些东西!”梁仁铜转身走进内室。
钟子沐则拿起电话,立即预定随后将要在机场起飞去泰国的机票!
第十一章 义结金兰
钟子沐和梁仁铜已经飞赴泰国,而巴颂金屋的船仍在茫茫的大海上行驶。
巴颂金屋阻止了飞子想要收了苏梓琪的想法,他知道苏梓琪如果是个“处”,那么他这次一定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飞子十分不情愿地把苏梓琪送到了船舱最底部关女人的暗室。内心一阵酸胀难耐,他第一次面对女人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可是,大哥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苏梓琪刚刚被飞子推进暗室,暗室的门就被重重地关上,随后是上锁的声音。
苏梓琪一阵黯然,她知道,在这机关层层的船艇里,想要逃出去是几乎不可能,更何况他们现在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上,就是逃到了甲板,难道能跳海吗?
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坐下来,好好冷静!
苏梓琪借助昏暗的灯光环视了一圈暗室,就在这十几平方的暗室里,或坐或站或趟着十几个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眉头紧蹙,神色黯然,只略微有几个神态自若的女人。
这女人中,有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看上去弱小淡薄,她坐在房间的一角,环抱着自己的两个膝盖,低声哭泣着,十分虚弱可怜。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眉眼妖冶,虽是半躺半卧,却是看得出的身段妖娆。她翘起一只雪白的大腿,摇摇晃晃着裸着的脚,向那哭泣的女孩说:“哭什么哭啊,到了泰国,遍地都是黄金,就怕你乐还乐不够呢!”
“我……我不要去,我要在家陪姆妈阿爸……”女孩哭泣的更厉害了,把头埋在膝盖处,长长的头发全部散落在膝盖上。
“陪什么陪啊,你能陪一辈子啊?我可是不想在这喝口水都贵的要死的地方待着了!我要出去挣钱!”这女人把去泰国想象成了去天堂。
原来这里的女人也不全是掳来的,还有自愿去泰国卖淫的妓女。
苏梓琪走了几步,坐到了哭泣的女孩子跟前,“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
哭泣的女孩忽然听到如此柔美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心头的愁云似乎有些遣散,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苏梓琪,点了点头,“是的,你也是?”
苏梓琪也微微点了点头!
“哈哈,可有人陪你了!”刚刚“开导”哭泣女孩的风尘女人半嘲半讽地说道。
苏梓琪看了那女人一眼,并未多话。
这女人揉了揉腰部,坐直了身体,朝旁边挪了挪,“啊呀,你们是心性相同,命运相似,你们好好聊聊吧,别把我好好的心情给破坏了!”
说着,这女人给苏梓琪和哭泣的姑娘让多了些地方。
刚刚伤心哭泣的姑娘见苏梓琪和她同病相怜,却比她镇定许多,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下来,她抹了抹哭红的眼睛,轻声问道:“你不着急吗?”
苏梓琪看看女孩肿的桃核似的眼睛,回答道:“当然着急,我甚至还感到绝望!”
“那你怎么不哭?”女孩干涩地抽噎了几下,这是哭了太久以后,人体的机能反应。
“以前遇到这种事,我也会哭,还会想到自杀!可是,到头来你会发现,哭也没有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哭,而是想办法。最后的关头,就连死都比哭有用!”
“自杀?!死?!”年轻女孩的眼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那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苏梓琪说到死亡十分地淡然,回想将近四年前,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她不死,那她将生不如死。
“我昨天想死……,没有死成……,可是现在,我不想死了……,呜呜呜……”说到这里,女孩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只是说没有办法的时候,现在我们好好的,要死做什么?”苏梓琪安慰着那女孩,然后继续问道:“你昨天怎么了?为什么昨天要死?因为被抓到了这里吗?”
“不,不是,昨天我跳海自杀,却被一个好心人给救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那个好心人,却半夜在医务所的时候给这些个坏蛋带到了这里来,现在不知道要去哪里?刚刚那个姐姐说,说我们要去泰国,去做给男人服务的工作,我不要去!”女孩说着又要哭。
“你昨天为什么跳海自杀?”苏梓琪眼神一凛,想不到这姑娘和自己的经历有诸多相似之处,坠海、自杀、被坏人掳走……
“昨天我跳海,是因为我的男朋友……”女孩的声音沙哑且低沉,“他爱上了别的女人,而且他就快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苏梓琪心里一阵酸楚,这傻孩子,竟然为了男人自杀!蓦地,苏梓琪突然想到了蒋婉临死前的绝望心情,想起自己也曾经是被抛弃的人,自己也曾义无反顾地绝尘离去……
苏梓琪眼角倏然滴下一滴泪来,她抱紧身旁的女孩,低低地说道:“为了男人……,不值得……”
女孩像小妹妹一般,靠紧苏梓琪的怀里,低声呜咽着,“他以前很爱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世界上,你最控制不了的东西,就是心,尤其是男人的心……”苏梓琪若有所思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这狭小地、有些漆皮剥落的天花和她临死前看到的集装箱天花简直一模一样!
“昨天,我深在冰冷的海水里,呛水、挣扎,差点就死了,是一个好心人救了我,我只觉得塌了的天再次恢复了,那人的手臂特别有力,我感觉到他把我的整个世界都托起来了,没有想到,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他,就已经被抓到了这里!不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感谢他!”女孩哀哀地叹了口气。
苏梓琪明白,是因为在死亡的恐惧中,这女孩猛然被带离了那种黑暗,这种再生的感觉让女孩打消了因失恋带来的痛苦和绝望,如果这女孩现在好好地躺在床上,一定不会再想死,就像她自己再世重生后一样!
“既然不想死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不是吗?”苏梓琪抹掉眼角的泪水,摸了摸女孩的头。
“姐姐,你有办法吗?我可不想去做服侍男人的工作,那样我还不如死了!”女孩眨了眨那双清澈地大眼睛,有些悲壮地望着苏梓琪,看来是一个刚烈的女孩子。
苏梓琪动情地握了握女孩的手,压低声音道:“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女孩信任地点了点头,眼里的泪水终于不再肆意流淌了。
“你看起来还很小,今年几岁了?”苏梓琪问道。
“我今年十七,在家里是老三,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姐姐,我叫沈雅婷。”
“十七岁,沈雅婷。”苏梓琪嘴里念念地说着,“真是一个好名字,你年纪还这么轻,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为了男人就轻易放弃,以后也是一样。如果我们从这里逃出去,你答应姐姐,一定要好好重新开始,不要再因为男人做傻事了!”
沈雅婷点点头,“恩,姐姐,我一定好好打工,好好生活!”
“打工?”苏梓琪一惊,“你不读书吗?”
“读书?我是想读书,可是阿爸说女孩子读多了书也没有什么用,像我的姐姐,还不是早早地嫁人了吗?所以,我刚刚不念了,可是我很想读书!”沈雅婷提起这件事,眼中仍是失落。
“不能读书,男朋友不喜欢我了,所以我当时觉得,活着再也没有什么意思……”沈雅婷的声音低沉下去。
“傻孩子,怎么会,你还那么年轻!雅婷,等从这里出去,姐姐会帮你继续读书,只要你愿意!”苏梓琪将沈雅婷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她可怜这个像温玉一样的女孩子。
一直以来,不管是蒋婉,还是苏梓琪,都不曾有过亲姐妹,苏梓琪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份亲密的姐妹情谊。现在,遇见这个沈雅婷,她觉得她们既同病相怜,又十分投缘!
“姐姐,谢谢你!如果姐姐和我能够出去,您就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姐姐!”沈雅婷将头深深地埋在苏梓琪的肩头,这样糟糕境遇将两个在洪流中看似卑微的命运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苏梓琪揽紧了沈雅婷,“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我姓苏,叫苏梓琪,以后你就叫我梓琪姐姐就好了!”
十分钟前,苏梓琪还处于极度恐惧中,虽然她表面的镇定,但自我安慰并不能真正使她的心宁静下来。
可是现在,苏梓琪镇定了许多,仿佛是因为在比自己更加弱小的生命面前,她看到了自己强大的一面。她是姐姐,她要保护更弱小的身体!
突然,苏梓琪听见大门咣当一声响,暗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送了一些馒头和咸菜来给暗室的女人吃,“快来吃吧,别饿坏了你们这群小妞!”
这人把馒头和咸菜,还有空碗和餐具放在地上就转身又出去了。
女人们看着地上的饭菜,没有人来吃,一半是因为晕船没有胃口,一半是因为恐惧没有心情。
这时,刚刚那个风尘女人首先站起身来盛了一个馒头和一些咸菜,端到刚刚自己躺卧的地方吃了起来,“老娘可是饿了,你们要饿着去挣钱,我可不干,挣钱可是需要体力的!”
这女人大口地吃嚼起来,顿时激起了部分女人胃部的不适,她们有的人已经有二十几个小时没有吃饭了。
苏梓琪站起身来,盛了两碗馒头和咸菜,拿回来,将其中的一个碗递给沈雅婷,“看起来,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了,吃点吧,不要饿肚子!”
“我不饿,我才不要吃这些混蛋的饭,谁知道这些混蛋的饭放了什么东西!”沈雅婷不想吃。
苏梓琪低声说道:“吃吧,吃了才有体力逃出去,否则,到逃跑的时候跑都跑不动!”
苏梓琪的一句话提醒了沈雅婷,沈雅婷点点头,接过了苏梓琪手里的碗。
然而,不一会儿,暗室里传来女人的拍门声和叫声,“快开门,快开门,有人生病了!”
第十二章 视死如归
船上的人把早饭刚刚送进去一会儿,就听见暗室里女人大吵大闹的叫喊和拍门的声音。
巴颂金屋听到吵闹声,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飞子,你去看看!”
飞子听大哥让自己去看看,只好放下手中的咖喱炒饭,来到暗室。
“妈的,嚷什么嚷?谁没事搅了老子的午饭?”飞子被搅了午餐,心里十分窝火,边开门锁,边骂骂咧咧地打开门。
飞子进了暗室,看到几个女人正围着一个女人问长问短,而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穿着睡衣蜷缩成一团,捂着胸口,紧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飞子走上前去,刚要一脚踢开蜷缩着的女人面前的碗,可是一看,竟是那个被自己掳回来的最漂亮的女人,飞子心头一惊,连忙蹲下身来。
“喂喂,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飞子的声音中带着焦急,询问着苏梓琪。
苏梓琪微微睁开些眼睛,“我肚子痛,不舒服……”
飞子将手摸向苏梓琪的额头,虽说不发烧,额头却是因疼痛渗出的一层细密密的冷汗,再看苏梓琪煞白的脸,飞子立刻有些心揪了起来。刚刚摸了苏梓琪额头的手也觉得异常的柔软,他连忙抱起了苏梓琪出了暗室,将苏梓琪带到一个房间,放到了房间的床上。
“去,拿点热水来!”飞子吩咐手下的人去苏梓琪给拿点热水,喂她喝下,并遣人看着苏梓琪,自己则回到了刚刚与巴颂金屋吃饭的房间。
“怎么回事?”巴颂金屋边吃饭边问道。
“没事,有一个女人突然肚子疼,我叫人去处理了,没什么大事!这些女人,平时娇滴滴的,哪里习惯船里生活的苦日子,过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大事!”飞子故作轻松地笑着。
巴颂金屋点点头,“嗯,没事就好,你赶快吃饭吧!”
“哦……”飞子支吾了一声,坐了下来,刚刚的食欲全然隐退,飞子心里一心念念地想着刚刚手心抚触上苏梓琪的温润感。
飞子魂不守舍地胡乱塞了几口咖喱炒饭,然后将饭放到了一边,“大哥,您慢吃,我吃好了!先出去了!”
“干嘛,怎么就吃了这么几口,昨天可是你出力最多,带回来两个女人,所以今早特地叫人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咖喱炒饭,怎么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做的不好吃?”巴颂金屋感到奇怪。
“啊,不是,我不怎么饿,这一路水路走的有些晕船,昨天又休息地很晚,大哥,我想去休息休息!”飞子随口诌道。
“噢……这样啊,那你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到了岸,需要你办的事情还多呢!”巴颂金屋挥了挥手。
飞子点头应承着,然后迅速转身出了门去。随即,他沿着船体狭窄的走廊,来到了刚刚放下苏梓琪的房间,轻声询问着手下的小兄弟,“她喝水了么?”
小兄弟点点头。
飞子看向苏梓琪,她微微闭着眼睛,脸上的苍白之色似乎是好了很多,于是渐渐安下心来。
飞子转头对小兄弟悄悄说道:“出去吧,这没有你的事情了,没事不要来找我,我有事情会叫你!”
小兄弟听了吩咐,转身出了门去。
待小兄弟一走,飞子连忙坐到了苏梓琪的床边,鬼头鬼脑地向苏梓琪的方向挪了挪身子,“乖妹妹,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苏梓琪刚刚是脾胃不适,本来前一阵的风寒刚好,又遇钟子沐,再次心力交瘁,昨天又在夜里受到惊吓,且穿了睡衣就被劫持到船上,加之早晨吃了一个凉馒头,身体便有些撑不住了,刚刚胃部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现在,苏梓琪从冰冷的地上来到温暖的床上,又喝了些热水,胃部的不适已经好了大半,只还残有丝丝隐隐的疼痛,大部分疼痛基本缓解了。
可是苏梓琪并不想搭理这个男人,她仍闭着眼睛装作生病,不理他的问话。
“怎么?还疼吗?”飞子看得出苏梓琪已经好了很多,毕竟她头上的虚汗已经不见了,而且脸色也开始转向了红润。
苏梓琪仍是闭口不语,眼皮也没有抬一下。飞子见苏梓琪不讲话,脸上开始显露出邪恶的笑容,他伸出手摸向苏梓琪,“来,哪疼?哥哥给你揉揉!”
苏梓琪感觉到大腿上突然多了一只男人的手!
“啊——”苏梓琪被飞子的毛手一触碰,一声尖叫,她惊惧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对贼溜溜、色眯眯地鼠眼!
“干什么啊,妹妹,你不是睡着了吗?”飞子淫邪地笑容像是一副恐怖画挂在黑暗地船箱中!
“你给我滚开!”苏梓琪一把打掉飞子搭在她腿上的手,立即坐起身,靠坐在床角上。
“妹妹,你干什么啊,我是关心你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飞子满脸堆笑,“快过来,哥哥不伤害你,你不是也听到了,你们是要去检查的,我能把你怎么样?我真的是关心你!”
苏梓琪刚刚转色红润地脸立刻又惨白起来,苏梓琪一面抱紧自己的身体,一面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了自己的东西。
苏梓琪左右瞥了两眼,看到不远处的床头边,有一个床头柜,而床头柜上有一个看上去材质很硬的台灯!
“妹妹,乖,你快来,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是想给你揉揉……揉揉,来,你哪疼?”这个男人仍不气馁,他一面哄着苏梓琪,一面慢慢将身体挪向苏梓琪。
他怕苏梓琪高声尖叫,毕竟这里的隔音效果一般,虽然这里是船舱里比较隐蔽的一个房间,可是他也不想门外有任何人听见女人尖利的叫声,尤其是巴颂金屋!
苏梓琪见一脸垂涎之色的男人缓慢向自己爬过来,浑身不觉得抖瑟地更厉害了,刚刚在暗室与沈雅婷表现的镇定之色全然不见,绝望又再次升上苏梓琪的心头!勇敢地活着,是在具备条件的时候,如果条件不具备,那就要勇敢地死!
苏梓琪甚至显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眼神。
“妹妹,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别怕呀,你知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真的,真的只是喜欢你!”说着,叫飞子的男人喘着粗气已经凑近了苏梓琪。
他一只手抓住苏梓琪的手臂,一只手向苏梓琪的胸前袭来,苏梓琪“啊——”地大叫了一声!
听到苏梓琪的大声尖叫,飞子袭向苏梓琪胸部的手突然转向苏梓琪的脸,他一把捂住苏梓琪的嘴,轻轻地哄着,“嘘——,嘘——,不许吵,再吵,哥哥我生气了,哥哥生气了,对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苏梓琪惊恐地看着面前凶神恶煞似的、却装出一副柔和样子的男人,心恶至极,她一面使劲摇晃着脑袋,想要甩掉男人的大手,一面用空着的那只手,拉扯男人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腕。
可是,男人攥着苏梓琪的手很紧,苏梓琪无法挣脱,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嘟着嘴向自己的脸上贴了过来。
“妹子,乖,哥哥就亲一下,亲一下就不亲了,就一下!”飞子一面小声地嘟囔着,一面向着苏梓琪的小脸凑过去。
飞子也知道自己不能破了巴颂金屋的规矩,如果检查的时候,发现有女人是新近几日被破了处,那巴颂金屋一定会在内部人里面问责。自己如果破了规律,会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面前这个女人,大哥已经十分看好,自己真由此被抓住把柄,以后就不能在这条道上混了,更有可能连男人做不了了。
飞子眼见过这么多女人,只有在美国抓住的那个叫蒋婉的女人和眼前的女人能够相论并提,其他女人全在其下,所以他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