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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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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还是没有看他,目光落在电子屏上,楼层数字一层一层的升上来,直到电梯“叮”一声开启,她走进去,这才正视盛恺臣,她淡淡道:“盛恺臣,再见。”

盛恺臣盯着她,从她双眸里读出了许多讯息,她其实在说:盛恺臣,再也不见。那一刻,不知为何,他的心竟然大恫起来,明明是一个仅仅有三面之缘的女人,为何他竟如此舍不得?

他没有拦她,眼睁睁看着电梯合上,她的脸一点一点地隐在了电梯的金属壁后,他一拳砸向墙壁,掉头往回走去。

…… …… ……

第一百三十章掉以轻心了

景柏然被莫相离威胁后,再也不敢跟着,回到别墅里,他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旁边有一个酒窖,上面全是一些年代久远的红酒,他取下一瓶打开,也不拿杯子,靠着墙壁席地而坐,然后一口接一口的灌起来。

今天的事,他怪不了任何人,是自己掉以轻心,才会让洛琳有机可趁。他不该去参加商战的私人宴会的,没有找到英欢的下落,反而差点失去了莫相离。当他看着那辆车迅疾冲向她时,他整个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无法想象那辆车真的撞上了她会是什么后果?

莫相离的愤怒与伤心他都知道,他以为在半岛别墅他警告了洛琳,她就不会再玩什么花样,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大,竟然还敢设计他。从今天的事情看来,洛琳与商战的居心都不良,他敢肯定,商战与白少棠之间有着紧密联系。

然而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莫相离那么生气,他该如何挽回她的心?

莫相离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刘妈见他们一起出去,却先后回来,还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想问,却又碍于身份不能问,憋得实在难受,“太太,先生已经回来了,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莫相离一怔,随即苦笑,“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看着莫相离落寞上楼的背影,刘妈急得直跺脚,连忙去拉要走的魅影,“魅影,太太跟先生是怎么回事?两人高高兴兴地出门,怎么都回来就是这副样子,难道是照B超时说孩子长得不好?”

魅影扫了刘妈一眼,然后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只知道两人进了别墅,然后莫相离哭着出来,还差点遇上车祸,最后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临走前,她见到刘妈担心的看着楼上,终于又说了一句,“好像是因为一个叫洛琳的女人,景先生犯了大错。”

“又是这个女人,她难道就不能消停点,先生已经结婚了,她还想怎么样?”刘妈同仇敌忾,现在越发讨厌洛琳了。

“……”魅影言尽于此,转身走了。

刘妈看了看楼上,心里实在担心这两人又会闹成什么样子,莫相离现在怀了孩子,可千万生不得气,她想上楼去劝,又不知道如何劝,真是左右为难。

莫相离上了楼,回到主卧室,她将自己摔上床,包里的手机就掉了出来,她拿起来一看,不大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张两人正在嘿咻的照片,她眼睛一涩,刚想砸了手机,却又看见了景柏然的神情。

他的眼神痪散极了,脸上也没有丝毫欢愉,他是真的不知道在跟谁做那种事?他口中喊的老婆,是她?

她又翻了好几张,他的神情依然近似于呆滞,到底是什么药能让人变成这样?洛琳那个死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竟然不惜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若是她中了她的计,就是白痴傻瓜。

心中虽这样想,可是要让她原谅他,却还是不能,她迅速删了照片,然后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直到蒙得透不过气来,她才跳起来,在屋里徘徊了一阵,她怎么也坐不住,最后忍不住向主卧室外走去。

走到书房外,她的手握上了门把,犹豫了一瞬,她按下门把,推门走了进去,在书房里,她并没有看到景柏然,她绕过书架,就见到景柏然坐在地上,拿着酒瓶一口一口地灌着闷酒。

看着往日意气风发的他此刻颓废地坐在地上喝闷酒,莫相离心中大疼,跑过去冲进他怀里。

024 验孕单,谁怀孕?

莫相离看着景柏然颓丧地靠在墙角,他灌着酒,红色的酒液从下巴滑落在白色衣襟上,像是盛开的朵朵红梅,他的下巴胡茬泛青,好不狼狈。莫相离心中难过,快步奔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眼泪不停滑落下来。

“景柏然,你这个混蛋,欺负了我,又在这里装可怜,你坏,你坏。”她再也忍不住骂起来,明明是心疼的,可是这一刻,她却宁愿借着咒骂发泄心疼。

景柏然眼角余光瞄到一抹倩影急速向自己奔来,他抬起头来时,正好被莫相离扑进怀里,她刘海上的水晶发夹撞在他下巴上,痛得他眼睛都要流出来,可是软玉温香重新在怀,他痛并幸福着,他一把将她搂紧,道:“阿离,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莫相离哭笑不得,他一个大男人还说出这种可怜兮兮的话语,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我怎么会不要你,就算我不要你,小宝宝也还要你啊。”

景柏然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他捧起她的脸,伸出大拇指替她试泪,“别哭,看你哭我会心疼的。”

“你还知道心疼,你知道心疼就不会做出……”莫相离的尾音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瓣上,一股红酒的苦味从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莫相离还在气愤中,使劲的推他的肩,“放开我,别拿你亲了别的女人的嘴来亲我,很脏。”

景柏然哪里会听她的,他现在只想要证明她还在他身边,所以用力将她搂紧,“阿离,对不起,对不起……”景柏然一边疯狂地吻她,一边低声下气的道歉,他的行为与他的言语倒是两个极致,完全不搭,又奇异的相互融和。

莫相离气得半死,早知道刚才就让他在这里喝死了,她推着他,推不开就握起拳头使劲的捶他,她是学过武术的,此时一拳拳砸过去,砸得景柏然心中生疼,他却不以为意,道:“你打我吧,如果你打我能消消气的话,我无所谓。”说着他的唇贴着她的脖子向下吻,来到她的锁骨处,他狠狠地吮吸。

莫相离吃疼,拳头更是如雨点般砸在他心口上,“放开我,你放开我,景柏然,你这个坏蛋,我不准你欺负我。”哪知她越是挣扎,反而被景柏然制得更死,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上半身就挺向了她,他邪笑了一声,张嘴隔着衣服咬住她。

一股酥麻从胸部蹿向四肢百骸,莫相离倒吸了口凉气,她睁大眼睛瞪着景柏然,怒道:“混蛋,我还没原谅你呢,你敢这么对我,我跟你没完。”

男人天生就是用暴力制服撒泼的女人,景柏然也不例外,不是有句话**头打架床尾和,景柏然将这句话贯彻了个彻底,他打横将莫相离抱起,看着她在他怀里还挣扎着想要跳下去,他一脸坏笑,“阿离,掉下去摔着了我们的宝宝可不好,乖乖的,我一会儿就放开你。”

他眼底渴望横流,眼睛熠熠生辉,脸上的颓败和着那精光闪闪的双眸,竟有着落魄的俊美,莫相离心口一滞,后又想起什么,她挣扎得更厉害,“不要,我不要。”

她今天真的不想跟他做那事,只要想起他在洛琳身上驰骋的情景,她就觉得恶心,她怎么还能跟那个女人同用他的黄瓜,“放开我,景柏然,你若是不放开我,我们就离婚。”

她是气得失了理智,所以那两个字就那么毫无防备地从她嘴里蹦了出来,景柏然身体一僵,脸上立即阴转多雨,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怒道:“你该死的在说什么?”

“我受不了了。”莫相离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脸,她受不了了,下午在盛恺臣那里想通的问题,遇上他的胡搅蛮缠,她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浆糊了,或许再等一个月,再等两个月,她就能说服自己接受他。但是现在,只要想到他下午才跟洛琳上了床,这会儿又找她寻欢,她就觉得整个神经都在崩溃。“景柏然,如果你实在要逼我跟你做那档子事,那我们就离婚。”

睁开眼睛,她的目光变得格外坚定,离婚的话不是吓唬他玩的,也不是吓唬自己玩的,从那间充满肮脏的房子里奔出来,这个念头就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最后她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别着了洛琳的道,来个亲者痛仇者快,然而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她都还是会难过,也许对于男人来说,那档子事不算什么,可是对她来说,就是毁天灭地的伤害。

景柏然看着她的眼睛,看清她眼底的坚定,他的瞳孔紧缩起来,眼眸危险地眯起,“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将这两个字说出口?莫相离,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就是因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太重要,我才没办法容忍你的背叛,景柏然,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我们结婚的事到现在还瞒着众人,除了一纸结婚书,我们的关系什么也不是。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你用一纸结婚书绑住的禁脔,为你暖床为你生儿育女的工具。”莫相离是真的气得口不择言了,在中伤了景柏然的同时,也伤害了她自己。

景柏然连连冷笑,他低头看着她,“我以为你懂我的心,原来在你心中是这么看待我的,莫相离,我到底是看错了你。”景柏然将她放在书桌上,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身上的温暖骤失,莫相离双手紧紧环住自己,才能抵抗外界的寒意,可是那从心底升起的寒意还是淹没了她,她看着他昂藏的背影,大声喊道:“你看错了我,你到底还是说了实话是不是?你喜欢洛琳是不是?那你去找她啊,反正她也爱你爱得不折手段了。”

景柏然的脚步顿住,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回头去掐死她,他一步压着一步离开书房。

“啊。”莫相离气得大叫一声,反身用力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向地面,桌上的古玩,文件,笔筒噼噼啪啪滚落在地摔得粉碎,就像她的心也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纷飞。

她俯在书桌上大哭起来,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筋疲力尽的事,她与他终究不合适,如果她学着忍耐一点,或者再伟大一点,那么今天的事他们就可以揭过不掉,可是她没办法伟大起来,如果她能学会委屈求全,当初也不会那么绝决的跟沈从文分手。

第一百三十一章身心皆疲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在书房里待了多久,等她哭够闹够回到主卧室时,主卧室里黑漆漆的,看着那一室黑暗,她心底的光也渐渐的熄灭,叹息一声,她走进去,摁开开关,卧室里空空如也,她疲惫地走进去,从衣橱里拿出换洗的衣服,然后进浴室洗澡。

躺在浴缸里,她闭着眼睛无意识地把玩着水,身心皆疲,她跟景柏然认识以来,总是大喜大悲,这与她往日的性格很不一样,她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但只要遇上景柏然,她的原则尽失,她眼中容不得沙子,却一二再的姑息了他跟洛琳,是自己最终将他推向洛琳的,怎么怪的了他?

莫相离越想越想不过去,索性将自己沉在水底,也许只有水的世界中,她才能够彻底冷静下来去想问题,离开景柏然,还是留下原谅他?她似乎两者都办不到。

景柏然出去飙了一趟车回来,已经冷静了不少,他仍然还记得十年前那个倔强的小姑娘,依然记得在婚礼上,婉约冷静的她,他是那么了解她,她的高傲她的固执她的倔强,在遇上他后,似乎已经所剩无几。他知道她是真爱他,才会为他一再妥协,这一次也是他伤了她,无论如何,错在他,她发那么大的脾气也是情有可原。

想通这些,他回到别墅,缓缓走上楼去,走到门外,他犹豫再三,才推门进去,卧室里的灯是亮着的,可是大床上却没有人,他走到浴室旁,看到浴室里有光,隐约还听到哗哗水声,他站在门外,叩了叩门,“阿离,对不起。”

莫相离正在水下沉思,冷不防被这声音吓到,顿时呛了口水进去,差点背过气去,然而在门外的景柏然却不知道,他继续道:“是我犯混了,明知道情况不合适,还要……,对不起,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三个月都已经忍过来了,再忍三个月也无妨。”

景柏然说着,苦笑一声,还真是一个残忍的誓言,他自顾自的说话,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回音,以为莫相离还在生气,他又道:“你别生气了,生气多了,以后生出来的小宝宝也是愁眉苦脸的,好不好?”

莫相离被呛得眼睛发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泡澡泡得太久了,她全身无力,再加上孕期腿脚抽筋,她刚撑上浴缸边缘,身子又滑进去,头不小心磕在浴缸内壁,眼前顿时冒起金星来,她想:自己今天莫非是要死在这浴缸里。

想到这里,她全身直发颤,她可不要这么死,全身光溜溜的,下了黄泉都羞于见列祖列宗,想到这里,她在水里不停的扑腾着,企图以此引起景柏然的警觉,景柏然立在门外,久等不到莫相离的回答,他道:“你若生气不想见到我,好,我走,等你气消了,想见我了,就打电话给我,这几天,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讨你生气了。”

莫相离已经头晕眼花,听到他要走,急得就要大叫,哪知嘴刚张开,水就灌了进去,她呛得一阵咳嗽,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说有一个富家小姐在浴缸里泡澡,因为泡得太久脱水了,最后淹死在浴缸里,那时她还嗤笑过她,小小一个浴缸就把人淹死了,真是夸张。现在她用血淋淋地事实证实了,这完全不是夸张。

她扑腾时,也不知道脚踢到了什么,一阵“哐啷”声响起,景柏然刚走了两步,听到里面异样的声音,怔了一下,突然想起不对劲,以莫相离的气愤,不可能让他在门外自言自语那么久,难道是……

他立即冲回来,一把推开浴室的门,正好看到莫相离在水中扑腾,他心神大震,一个箭步冲过去,弯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铁青着脸道:“你寻死!”

莫相离哪里有那闲功夫给他解释,一阵疯狂地咳嗽,咳得脸胀得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嗓子一阵火烧火辣的痛,她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止住咳,她才急道:“我至于寻死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你搞外遇,我还没笨得要让我们娘俩儿赔上性命。”

看她还能生龙活虎的吼人,景柏然吊着的一颗心才总算归了位,他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下,道:“那你不是在寻死,你在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在游泳。”

“我就游泳了怎么啦,要你管。”莫相离喘过气来,才发觉自己现在是光溜溜地倚在他怀里,她立即羞红了脸,双手反射性的去掩胸,掩了胸自己大腿根处又露在外面,她又伸手去掩下面,手忙脚乱的遮挡着,她吼道:“景柏然,你给我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景柏然皱紧眉头,将她两手拉开,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眼中流淌过一抹温暖的光芒,他嘴贱地调戏她,“你不用遮了,你全身上下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

莫相离羞得脸红得像是炸子鸡,她也不遮自己了,直接伸手去遮景柏然的眼睛,“不许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景柏然哪里会让她得逞,他拿过一旁的浴巾将她裹上,然后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向外面走去,浴室里热烘烘的,一出了浴室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莫相离露在外面的手臂立即冒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向景柏然怀里缩了缩,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立即又直起了腰,不再向敌人取暖。

景柏然失笑摇头,她还真是泾渭分明,爱他的时候粘得他紧紧的,恨他的时候连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也就是他惯着她这样的性子,将她放在床上,莫相离立即翻身连爬带滚地滚进了被窝里,拿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防贼似的盯着他,。

如果他还敢像在书房里一样欺负她,她一定咬死他。

景柏然转身去了浴室,拿出她的睡衣,顺便取了干毛巾走到她跟前,她裹着被子立即滚到床的另一边去,那样子就像一个圆滚滚的皮球,甚是取悦了他,他笑着坐在床边上,伸手拽住被角,用力向自己这边扯,“怎么?打算今晚跟我拔河到明天早上?”

“谁要跟你拔河啊,景柏然,我告诉你,你被踢出这个房间了,外面客房那么多,你随便挑一处,就是不准睡在这里。”莫相离凶狠地瞪着他,她本来是要原谅他的,谁让他要使蛮力欺负她,她决定要好好治他一治。

景柏然拿她的话当耳旁风,他用力拽着被角,莫相离就可笑地被他拖过去,她本来想松了被子的,忆起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她只能死死地拽住被子,于是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城防失守,最后滚进景柏然怀里。

他将她光溜溜的双腿紧紧地夹在腿间,然后拿起睡衣给她套上,手指滑过她的尖端,她全身一阵颤抖,她恶狠狠地瞪着景柏然,这个该死的色胚一定是故意的,可是视线所及,他的脸再正经不过,仿佛就是在给她穿衣服,只有她自己思想不良的多想了。

她一边暗骂他,却见他将自己抛到床上,拿起底裤要给她穿上,她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她羞得连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要去抢过底裤自己穿,却被他制止了,“你若不想我今晚干出些别的来,就躺着别动,否则不要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他的声音里藏着暗哑地情 欲,莫相离不敢乱动,嘴上却不依不饶,“哼,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景柏然睇了她一眼,淡淡地打趣道:“如果我看到你风情万种地躺在这里都没有丝毫反应的话,你是不是该检讨自己没有魅力了?”

“哼。”莫相离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没有看见,身体却更加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触碰,他微凉的大手从脚心一直滑过小腿,再到大腿,再到臀部,明明是一个穿裤子的举动,偏偏就引得人往那方面遐想,莫相离在心底暗暗斥了句:色胚。坚决抵抗从心底升起来的渴望。

穿完底裤,景柏然又替她穿上睡裤,依然是那样折磨人的动作,若不是两人还在冷战中,只怕莫相离会把持不住翻身将他扑倒,她双手紧握成拳,才勉强止住心底的躁动,等他替她穿好睡衣,她立即一滚,就要远离他,谁知还没有滚出去,就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再度被他囚禁在怀里,他拿起干毛巾替她擦湿发。

那样温存的动作,让莫相离又想起了他们认识没多久,她与他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那时候他的动作也是像现在这样温柔,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为他悸动起来。

景柏然替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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