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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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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莜此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在景柏然的摇晃中,她再也撑不住那口气,意识逐渐模糊,她断断续续道:“你…的…生…母…是……流(刘)…子(思)…林(语)……”

伊莜再也挺不住,眼睛一闭,心电图上面原本弯曲的线条一下子变成直线,伴随着嘀嘀声宣告她的生命结束,景柏然盯着心电图监控仪器,大脑一片空白。

护士与医生鱼贯而入,将景柏然挤到一边,对伊莜实施急救,她的呼吸已经停止,医生无奈摇头,“病人已经过世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劈进了景柏然的脑海里,他三两步冲过去,铁青着脸冷声道:“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救她,我还有话没问完,快点救她。”

医生被景柏然修罗似的神情给骇住,结结巴巴道:“景……景先生,她…她已经…停止呼吸了,我们……”

他话音未落,景柏然已经将他推倒在地,怒吼道:“我叫你救她,她不能死,听到没有,快点救她。”莫相离冲进来时,就见到景柏然正对着医生发脾气,她连忙抱住他的腰,道:“景柏然,景柏然,伊女士已经死了,她死了。”

莫相离不知道伊莜对景柏然说了什么,以为他这么大的反应只是因为伤心伊莜死了,哪里知道景柏然却像是发了狂,连她也一直甩到地上,“不,她不能死,她不能死,伊莜,你起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起来说清楚。”

郁树跟郁清早已经在医生跟护士冲进来时就跟着进来了,看到心电图仪上已经变成一条直线,知道伊莜死了,两人都悲痛不已,听到景柏然喝斥医生,更是伤心,但看他发狂似的疯狂摇着毫无生命气息的伊莜时,两人同时手来捉住他的手,“Eric,莜儿已经死了,尊重死者吧。”

景柏然颓然地看着伊莜,他全身无力的顺着病床滑下去,跪坐在地上,“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为什么瞒了我这么多年,现在却要告诉我?”

莫相离爬过来抱住他,以为他是憋得太久伤心糊涂了,她伴着一起落泪,“景柏然,不要伤心,让她安心上路吧。”

景柏然突然站起来,转身消失在病房门后,莫相离呆呆地看着病房门,他的背影为什么那么彷徨无措?她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伊莜,站起来匆匆地追了出去。

莫相离追到医院门口时,只来得及看到迈巴赫优雅地消失在医院大门口,她又追了两步,终究是颓然停下脚步,到底有多伤心才会连她也顾不上就走了?

莫相离抬头,突然觉得阳光很刺眼,她眯了眯眼睛,一步一步向台阶下走去,“阿离?”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她回过头去,就见好久不见的沈从文站在她身后十米处,她怔了怔,沈从文已经快步走过来,看她落寞的神情,略感诧异,“你怎么了?”

莫相离这才回过神来,她摇摇头,再看他手上提着中药,“我没事,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不舒服,是我爸爸,高血压又犯了,医生建议开点中药调和一下。”沈从文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她的小腿上,“前段时间看见你出车祸了,我来看过你,但是被保镖挡在门外,现在好了吗?”

经他提醒,莫相离才想起前段时间她与景柏然之间闹得沸沸扬扬之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没事了,对了,良矜最近好吗?”莫相离与沈从文之间早已经没什么话题了,只好没话找话说。

第一百章她还好

没想到提起莫良矜,沈从文的脸色没前段时间阴霾,他道:“她还好。”

于是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话题了,以前两人坐在一起,可以天蓝海北的胡侃,可是现在却相对无言,人生的际遇如此,还真是让人无语可说。

“没有人开车送你来吗?我送你回去吧。”沈从文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跟莫相离说,可是他只能将那些话咽进肚子里。他不能心急让她避他避得远远的,这一次,他要改变战术。

“我们还是朋友吧?就算不是朋友,我还是你的妹夫不是吗?”莫相离想拒绝,话刚到嘴边,就被沈从文堵了回去,她无奈的笑了笑,他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怎么拒绝。

“谢谢。”客套的话语,一下子将两人的关系拉得很远。

沈从文顿了顿,伸手做了个请字,领着她走到自己的车旁,他按开车锁,绅士地替她拉开门,伸手护住她的头,待她坐进副驾驶座后,才轻轻甩上门。

白色路虎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亮光,迅速驶进车阵,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不一会儿他们就遇上了大塞车,看着前面一望不到头堵得严严实实的道路,莫相离苦笑一声,何处不见堵啊。

沈从文透过后视镜,将她的苦笑纳入眼底,他道:“要不要听点音乐,时间应该会过得快一点,要不先打个电话回去,别让……家里人担心。”说到家里人三字时,沈从文语速不知不觉快了些,似乎极不愿对她说这三个字。

莫相离又是一怔,此刻景柏然顾着伤心,又岂会理会她是不是没有回去,想了又想,她还是拔通了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景柏然都没有接,她心里不由得着急了,又试着拔通,还是无人接听。

沈从文看她的脸色,也知道景柏然不接她的电话,然后道:“要不打回家里吧,家里应该有人接。”

“哦。”经他提醒,她连忙改拔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被对方接起,却好死不死是景甜那个冤家,“小姑子,景柏然回去了没有?”

景甜眉头一皱,将电话拿离耳边,做了一个鬼脸,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正在插花的英欢见状,问:“谁打来的电话?”

“打错了。”景甜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她说完拿了一个苹果,蹦蹦跳跳出去了,英欢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莫相离与景柏然出去一整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莫相离听着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顿时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她会挂自己的电话,看来谁也不会关心她有没有回去。将手机收回包里,她道:“这车还不知道要塞成什么样,不如你将我放下去,我去附近逛逛,错过高峰期我自己打车回去。”

沈从文没有强留她,按下反锁键,莫相离推开门,对沈从文说了声“拜拜”下了车。沈从文看着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车流中,这才收回视线,看着旁边空落落的座椅,自己的心也空落落的。

他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椅背,椅背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与气味,他展开双臂倾身做了个拥抱的姿势,“阿离,我不会放了你。”

此时走在马路上的莫相离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她搓了搓手臂,又继续往前走,这个时段真是个矛盾的时段,光明未退,黑暗未至,整个大地隐在这样的灰色中,连带心情也染上了灰暗。

她又试着拔了一遍景柏然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她很担心他,如果知道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她肯定不会鼓励他去见伊莜最后一面,他现在该多么伤心啊。

电话一遍一遍地打,却始终没人接听,莫相离无奈叹息,按开短信,迅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老公,我永远在你身边,爱你的离。”

安慰对他来说只会是多余的,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让他明白,他不是孤单一个人,他的痛苦他的悲伤都有人陪着他一起体会。

莫相离将手机收回包里,又叹了一声,无意识地向前走去,她一心想着心思,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她越走越偏,等她意识到自己走进了一条无人的深巷里,她揉了揉眉心,轻斥自己:怎么就失魂落魄到这种地步?

她刚要回头,身后却突然伸过一双又黑又粗糙的大手,莫相离慌忙要将来人的手格开,却被那人将手反剪在身后,口鼻立即被人捂住,她“唔唔”两声,想要挣脱那人的手,却抵不住意识渐渐模糊。

那人眼见她的身体瘫软着向地上倒去,狞笑着松开了她,莫相离意识消失前,出现在视野尽头的是一个刀疤脸,他眼底深刻的噬骨恨意让她心尖一颤,却再也抵不住药力,昏死过去。

景柏然开着车冲出医院,他的神智全放在伊莜说的那句话上,她说他恨错了人,他的生母另有其人。他不相信,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伊莜是他的亲生母亲,并将恨她做为支撑自己的动力,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他,其实他一直就是被蒙在鼓里那个,这让他情何以堪?

车冲上马路,他将油门踩到最底,迈巴赫就像是弦上的箭一样**出去,他的心乱极了,他要借着飙车的快感来平息自己心中的慌乱,可是车速提上来了,他的心却更乱了。

当年伊莜充满恨意的对他说:你就是一个杂 种。有哪个母亲会这么骂自己的亲生孩子?当时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伊莜那么恨他,现在仿佛都找到了解释,原来他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豪门少奶奶:014

车窗外,景物不停的向后退去,风自徜开的车窗灌进来,吹乱了景柏然的发,也吹乱了他的心,放在手边的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起,他没有心情去接,只是将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尖嚣着在公路上奔驰,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撒旦。

他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的车,等他停下时,已经到了海边,海风劈头盖脸的吹来,他混乱的思绪才逐渐清晰,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他渐渐冷静下来,再看副驾驶座上空无一人,他如醍醐灌脑般猛然清醒过来。

他将阿离一个人丢在医院了?!他连忙拿起手机,手机上有30几通未接电话,多半来自莫相离,还有几通是来自保全公司,看完未接电话,手机上还有一条短信,他迅速按开,手机上出现一条短信,简短的话,却让他感觉到她的关心就在身边。

他怔了怔,又连忙拔通莫相离的手机,一声接一声地嘟嘟声让他握起拳头,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阿离,接电话,快接电话。”可是他一连拔了好几通,都没人接听,他又立即拔回别墅,这次接电话的是英欢。

“妈妈,阿离回去了没有?”景柏然急切问道。

“没有啊,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英欢听出他声音里的焦灼,难得的又多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没有,妈妈,我先挂了,回去再说。”景柏然挂掉电话,神色间的着急已经掩饰不住,他此刻方觉得如坐针毡,她的电话打不通,她又没有回别墅去,她会去哪里?

想起一种可能,他连忙拔通了保镖的电话,嘟声后,电话彼端传来问好声,景柏然直入主题,“龙哥,我老婆哪里去了?”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揶揄道:“景总,你可真幽默,你老婆不见了怎么找上我呀,下午我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也不见你接,这会儿才知道着急了?”

景柏然没功夫跟他瞎扯,“我老婆的电话打不通,人又没回别墅,我不向你要人我向谁要人?”

对方是彻底对他的胡搅蛮缠无语了,他道:“下午大东跟胖子跟着景太太,见景太太上了沈氏少东的车,后来遇上大堵车,他们将人跟丢了,我当时就打了电话要通知你,你不接电话,我也没办法。”

景柏然浑身一震,“你是说我老婆上了沈从文的车?”

“对。”

“……”景柏然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他上了车,踩足油门,他猛打方向盘,迈巴赫在地面上碾出两道深深的辄痕,向市区开去,一路上,他拔通了吴建浩的电话,“建浩,查一下沈从文的电话号码。”

吴建浩对这个动不动就跷班的老总很无语,他突然很怀念以前工作狂似的景柏然,至少他忙的时候他比他更忙,可是现在,他倒是清闲了,自己却累得像条哈巴狗,还是不是要做他的家庭顾问。

心中虽是不满,可是听到景柏然似乎慌了神的声音,他在一堆名片里翻出了沈从文的名片,报了一串数字给景柏然,他还想请示亚太区季度总结会议什么时候进行,电话里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挂掉电话,景柏然立即拔通沈从文的电话,电话响第五声时,一个温润的男音从彼端传来,景柏然不与他客套,颐指气使地问:“阿离在哪里?”

这一通质问问得沈从文一头雾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试探问:“景柏然?”耳畔传来一声冷哼,他脸上的笑意立即拉大,讥讽道:“景总,你这话似乎问错人了,阿离在哪里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吧。”

景柏然眉头皱得死紧,也不拐弯抹角,“阿离失踪了,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

阿离失踪?沈从文立即从床上跳坐起来,“她在迎宾路下车,说想自己逛逛,我以为她回……”他的话还没说完,景柏然已经切断电话,全所未有的慌乱袭卷向他,他再怎么防备,还是让白少棠有了可趁之机,他忍不住怨怪起自己来,若是他没有丢下她一个人,她是不是就还会好好的待在他身边?

可是不管他怎么责怪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他要先将她找出来。迈巴赫在沿海公路上如箭一般激射出去,一如他焦躁的心,他一边开车,一边拔通银鹰地电话,“银鹰,立即召集在Y市的兄弟,地毯似搜索白少棠的下落,如果他敢动阿离一根寒毛,我要他碎尸万断。”

第一百零一章熟悉的铃声

银鹰一听,立即全副武装,他道:“前几天我们发现了白少棠的踪迹,发现他在西郊的废墟一带出没过,小嫂子怎么了?”

于是景柏然将发生了何事简短地向他说了一遍,银鹰蹙紧眉头,安慰道:“老大,你别着急,白少棠就算有胆子也不敢招惹帝集团的人,说不定只是小嫂子贪玩,一会儿就回去了。”

银鹰的安慰对他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他“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从海边逛飙回市区,他只用了半个小时,此时已经错过了车流高峰期,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洒落进来,明明暗暗,让人的心情也晦暗不分。

景柏然开车到了迎宾路,也不管车停在路边会不会被罚款,锁上门就走,他沿着街道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找,他边找边拔通莫相离的电话,电话始终都是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每拔打一次,他的心就绝望一次,有时候他甚至会天真的想,她突然蹦出来,对他做鬼脸。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他所走过的每条街道,就是连一个与莫相离背影相似的人都没有看见,他越找越焦躁,就连一条小巷子都没有放过,终于,在他不知道是多少次拔通那个熟悉的号码时,不远处传来熟悉的铃声,他还记得那是一首韩国儿歌《三只熊》,熟悉的弦铃在无人的深巷中响起,童稚的孩童声音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欢快,他几乎是狂奔过去的。

在垃圾桶的角落里看到了那只苹果手机,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反反复复,一如他的心。

他顾不得肮脏,伸手将电话捡了起来,再看不远处掉落了一只鞋子,熟悉的鞋面,是他今早亲自为她穿上的鞋,恐慌铺天盖地的袭来,险些将他击倒,他手抖得几乎捏不稳手机。

他再一次拔通银鹰的电话,冷声道:“阿离被人绑架了,我要你一个小时内立即查出在迎宾路劫走她的人是谁。”

…… …… ……

莫相离昏昏沉沉醒来,眼前光线一片昏暗,她看不太真切自己在何处,只觉得后颈酸痛难忍,她忍不住呻 吟了一声,此时才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手脚都动弹不得,连嘴上都塞上了毛巾。

她试着动了动手脚,完全没办法动弹,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才看清楚这里是何处,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她的目光打量着室内,墙上用红色油漆画着大叉,叉里有一张是她爸爸莫镇南的照片,有一张林玟娜的照片,还有她跟莫良矜的照片,这个绑架她的人,显然是冲着他们而去的。

寻仇?报复?

如果真是这样,她只怕难以逃出这里。室内还有一张床,一张破烂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许多方便面面桶,空气中的腐烂味道只怕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她又动了动手,麻绳顿时勒进她肉里,一阵刺骨的痛。她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痛吟。

此时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一个刀疤脸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背光而站,她偏头看去时,却看不清他的长相与神情,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就像是恶狼的目光,让她遍体生寒,她止不住打了个寒噤,尽量让自己变得有气魄,“你……”一出声,她才发现嗓子干哑得难受,可是输人不输阵,她咳了两声,立即义正严辞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劝你尽早把我放了,否则我老公不会放过你。”

来人诘诘笑了,阴森森的声音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听来分外怖人,莫相离心下一抖,也不吭声了,这时候,能不说话激怒绑匪是最明智的,来人见她闭嘴不吭声,笑呵呵道:“果然是莫镇南的女儿,有气魄,不过可惜了你这么个妙人儿,落在我手上,我很快就会送你下地狱去跟你父亲见面,希望你爸爸走得还不太远,你能追上他。”

莫相离本来就从满墙上的愤恨之语猜测出这人与她爸爸之间的恩怨,现在听他一句话就泄露了这么多信息,她也顾不上害怕,抬头直视眼前男人,阴暗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他的五官立即分明起来,除了脸上那道骇然的刀疤,他脸上还有烧伤,将大半张脸都烧毁,看起来还真是让人犯呕。不过除了那半张脸,他的眼睛倒是长得非常漂亮,看起来很是熟悉。

莫相离开始害怕起来,她全身一阵哆嗦,见刀疤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就骇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你…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杀了人,是会偿命的。”

“哈哈哈。”刀疤脸突然仰天长笑,“我还怕偿命,莫相离,你一定不知道我全家都是死在你那个虚伪的爸爸手上,看看我脸上的刀疤与这个烧伤的痕迹,那都是拜你爸爸所赐,若要偿命,你们全家四口是不是该来偿命了?”

刀疤脸说完凑近她,露出黄黄的牙齿,熏人的味道从他嘴里冒出来,熏得莫相离差点昏死过去,她艰难地撇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爸对人一向和善,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要污蔑我爸。”

“啪。”莫相离话音一落,刀疤脸一巴掌甩上她的脸,将她的脸甩到另一侧,嘴角血丝不停滴落,她死死忍住没有哀叫出声,固执地瞪着刀疤脸,刀疤脸将脸凑到莫相离面前,一手扳着她的脸逼她与他对视,几乎是额头对额头,眼睛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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